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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身形修长,水晶灯下,虽是一众仆人,但是骨子里的气魄,不管何地,总是让人不自觉地远离,折服。就这样静静的走着,出了书房,背影在灯下拉得修长,无端的,让任强觉得,竟比窗外的月色,更加寂寥。

    到了卧室门口,沈醉步伐微滞,然后挥手退下佣人,径自开了房门。

    并未开灯,月光淡淡,透过薄纱的窗帘,明暗相交间,沈醉神色晦明难辨。

    无声的看着床上穿着白色亚麻睡衣的人儿,方才缓缓过去。

    不出所料,傅清砚,并没有入睡,而是睁着眼睛,眼眸漆黑不明。沈醉和她静静对视,良久和着衬衣,侧卧身体,和傅清砚面对面。

    两视相望,傅清砚眼神幽深,沈醉眸色难辨,发丝痴缠,都能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得到彼此,但却一时不语,恍若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久久对望。

    后来,傅清砚开口“沈醉。。。。。。”

    “ 我在”沈醉心里一紧,直直把她搂在怀里,抚上傅清砚淡秀的娥眉。

    明明卧室里温度适宜,沈醉却无端的觉得傅清砚的脸色发寒,“傻姑娘”,沈醉一声轻叹,搂傅清砚的力度更加大,将头抵在傅清砚的秀发上,静静轻嗅。

    “怎么?想我了?”

    “你怎么不在了?”傅清砚声音发颤,差点没哭出来。

    沈醉眼里一片笑意,不忍心再逗她,轻轻抚摸傅清砚的秀发,鼻息缠绕,恍若情语喃喃。

    傅清砚在害怕,醒来之后,床畔一片冰凉,让她更加无法平静,心中害怕的积压更是汹涌澎湃。无端的她有了些许心酸和委屈。

    沈醉也不多说,只是一遍一遍的细细亲吻傅清砚,沉声的讯问“怎么了,怎么了”

    傅清砚更是索性吻上了沈醉的唇,憋屈的难受,抬头咬住了沈醉的唇,不由分说,好像非要把他的唇咬出血一样。

    “好疼,你咬到我了”这是唇齿相依间,沈醉的透露。但是接着就是翻天覆雨的亲吻,但两人好像都妄不相让直直吻上。

    但是傅清砚哪能真的咬疼沈醉,虽然初醒不安,但所幸现在感受着属于沈醉的温度,沈醉在陪着她,这样的认知,无疑让傅清砚欣喜,独属于沈醉的拥抱和气息在渐渐消磨着她的不安,鼻息间掺揉着沈醉薄荷香气,混着月色的清凉,无端的让傅清砚沉迷,

    情深,暗夜迷情

    傅清砚在紧张,沈醉也在紧张。

    他和她在床事上一向没有太多的花哨,大多是遵循本能,以一种虔诚的方式,相濡以沫。

    手指滑入傅清砚如墨的发丝,轻轻低吻她的额头。

    沈醉静静安抚着傅清砚的身体,慢慢的勾了她的眼角眉梢,一下一划,直到眼前此刻极具诱惑力的嫣红。呼吸滚烫,喘息沉沉,窒息的吻猝不及防的落下。

    沈醉的手环着傅清砚的腰,薄荷味的清凉混着欢爱的迷情有着另一种的诱惑。

    “清砚,放轻松,有我在”是的,亲爱的,放轻松,一切有我。

    “有我在”只怕是情人间最动人的情话,哪怕世间有千万人阻挡,我也愿为你撑出一片,让你在那个世界,无忧无虑。

    “有我在”哪怕前路凌霜,我也为你向上。

    所以,亲爱的,有我在,哪怕百般的顾虑请交给我,任我在前路为你厮杀,你只于一隅安乐就好。就像你不知道,哪怕世间有着千般重担,在你的笑颜里,也会烟消云散。

    伴随着沈醉失控的吻,傅清砚越来越模糊了意识,只是如海中摇曳的扁舟,无力的扶着沈醉的腰。

    不知何时,沈醉灵活的手指早已解开了傅清砚的睡衣,温柔地抚摸后,渐渐地,薄唇轻咬,含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唇齿轻咬,无限情迷。

    “沈醉。。。”傅清砚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的想要把他推开,继而摆脱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但却被沈醉抱着,动弹不得。

    傅清砚看着沈醉,情迷中的他,眼睛亮的耀眼,褪去了白日的冷酷肃杀,漆黑的眼眸中一直注视着傅清砚,一时间眉目如画。

    床笫之间,哪怕沈醉极尽温柔,也摆脱不了他的强势。

    隐秘处被沈醉恶劣的触摸,一时间的触摸,让傅清砚呼吸急促,神情难安。感觉到傅清砚的僵硬和忐忑,沈醉安抚似的亲吻她的唇,轻轻地恍若蝉翼,却意外的安抚了傅清砚的情绪。

    无意识的,傅清砚勾住了沈醉的腰,却似乎一下子点燃了沈醉,注定要把这场欢愉推向极致。一时间,傅清砚只觉得沈醉的眼,眸是那么的亮,比昔日的烟火更加耀眼,炫目灼人。

    沈醉眉目比昔日更加耀眼,让傅清砚有些不敢直视。淡漠冷峻早已荡然梧村,留下的只是情到深处。

    一晃一颤,滴滴的汗水在两人之间流淌,傅清砚的理智在水中逐浪飘荡当沈醉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陡然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弓起了身,一时间傅清砚的手紧紧趴上沈醉的肩膀,留些了深深的痕迹。那一刻有着疼痛,却也有着羞人的欢愉。

    心下欢乐,沈醉看着满目依恋的傅清砚,内心的喜悦无以复加。

    沈醉一直细心留意着傅清砚的神情,等到傅清砚缓缓适应后。沈醉迎上前来重重亲吻。她依附着他,在意乱中亲密,享受着他带来的极致盛宴。

    欢喜过后,傅清砚再次在沈醉的怀中沉睡,她对床事上向来没有什么要求,但毕竟体质不好,过烈也会吃不消。

    清晨,沈家厨房很温馨

    皎洁的月光洒在傅清砚身上,仿佛给她附上一层薄纱。傅清砚神情真诚,呼吸安稳,笑容隐隐透露着些许温暖和真挚,银光撒谢,恍若折射着一地碎光。

    沈醉看着怀中的傅清砚,眼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一抹淡漠的弧度,冷漠的眼眸透露出些许温柔的暖意,眉心相交,一夜好梦。

    夜冷且寒,悄然而过。繁星闪烁,换来的是晨曦见晓。

    准时的生物钟,让傅清砚悠然醒来。虽然历经欢愉,浑身上下充满酸痛,但内心的欢乐却无以复加。

    “醒了”沈醉早早醒来,看着怀里人日常的晨起呆萌,觉得心情大好。便乖乖的偷了个香。“有没有累到?”

    一夜欢愉,沈醉总觉得傅清砚变化了不少,莫名的对她多了些许的信任和依恋。很显然,这种认知让沈醉很高兴。

    没有了往日的隔阂冰冷,傅清砚紧紧贴着沈醉,听到这话,实在是让人有翻白眼的冲动。事后诸葛亮,事前狼一样。

    “那你要怎样安慰我”傅清砚自然地靠在沈醉怀里,眉眼笑笑,好不得意,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给我做早餐好不好”傅清砚语带玩笑。

    厨房的佣人觉得今天火星要撞地球了,厨师长一连三次的看着窗外,你确定今天,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

    开玩笑,谁会想到果敢杀伐的黑道霸主,竟然下厨了。

    厨师长知道的不多,但最起码还是知道身份迥异,尊卑有别,还有还有中国古话怎么说的,君子远离庖厨。那个那个,熟识中国文化的夫人,却也不拦着,还笑眯眯的看着。

    厨师长再一次觉得,不是他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但见沈醉穿着一身米白色家居服,身材修长,举手投足间优雅无比,神情淡定。

    沈醉动作缓慢优雅,傅清砚就那样看着,神色没有半点不耐,反而笑意连连。

    “需不需要我帮忙?”傅清砚老神在在的看着沈醉,含着一丝戏谑的开口。

    “不用,我自己可以,看着就好”

    沈醉挽着袖子,不急不缓,依旧那么气定神闲,肆意俊雅的脸上流露出丝丝的慵懒和邪魅,恍若闲庭漫步。

    “沈醉,不得不说,我没胃口了”傅清砚拧着眉看着锅里的菜码,炸酱,大清早的吃这些有些油腻的好么。炸酱面,她或许从今天开始要把它列入禁单了。

    厨师长远远看着锅里的炸酱,他表示,这会儿,他要提些专业性的意见,会不会被揍死 。

    “过来。”沈醉轻笑,眼神示意她到他身边来。

    傅清砚不疑有他,自然走过去的时候,沈醉把她揽入怀中,俯身吻住她的唇瓣,重重亲吻,良久,唇齿分离,傅清砚略显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耳畔传来沈醉的温言”炸酱的味道,怎么样?'

    傅清砚此时还哪管什么炸酱,她此时心底涌出的是无限尴尬,沈醉,周围还有人啊。但是看着眼前男人的微笑,傅清砚就知道沈醉根本没放在心上。沈醉一向随性,何曾顾及过他人眼光。

    傅清砚忽然觉得一开始让他做饭是不是就是个错误。

    花园,他的另类告白

    颇为尴尬的吃完饭,傅清砚第一次觉得,美味的东西难以下咽。

    年少颠簸,傅清砚对于食物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但对于此次的食物,傅清砚第一次觉得难堪。无关食物本身,只是那份感情太过炙热。

    “不去处理事务吗?”傅清砚强作镇定的开口,早已日上,病中些日,虽有顾睿,但毕竟是外人,事物那么多等他处理,怎么有闲心在这儿,好整以暇的看她窘迫的神情。

    “不了,我说过会陪你”一旁喝着白兰地的男人,坐在意大利手工纯质沙发上,俊雅帅气,嘴角笑容潋滟,恍若罂粟惑人容颜可谓倾国倾城,满目贵气,却一本正经看着餐桌的一抹倩影。

    “要不要去花园?”沈醉抬了抬酒杯,一口饮尽。

    “好”天气这么好,她没有理由拒绝,不是吗。

    牡丹花品冠群芳,况是期间更有王。四色变而成百色,百般颜色百般香。

    沈醉看着走前几步的傅清砚,淡淡一笑。

    知道她面皮薄,但还是想看到不同往日淡漠的让他有些窒息的神色。

    傅清砚太过聪慧,也太过自保。甚至说,极度没有安全感。这点没有人比沈醉更加清楚。但也正是因为清楚,沈醉才做的肆无忌惮。

    情感上的躲避和逃离,除了带来的是挫败,还有的是伤心。。。

    就像这个女子有着不同与世人的沧桑,尘世浮沉,她更懂得用一种沉静无声的方式去反抗。无伤大雅,但沉默的让人心疼。

    沈醉是一代枭雄,万里繁华阅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红尘倦倦,却出乎所料栽在一个女人手里,那个女子,婷婷静立,淡漠的恍若一副墨色山水。却出人意外的,让沈醉觉得自己死水般的生活有了波澜,有了色彩。

    沈醉自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已会被傅清砚三言两语撩拨了情意,会为她的一颦一笑费尽心意。

    明明是自己让她流露了不同以往的情绪,但是自己还是被傅清砚的尴尬所触动。

    动作永远比情绪更快 ,原本还想着怎么弥补,却恍然发觉身体早已经提前一步,花园漫步,所做的,不过是希望,伊人笑颜独展,愁绪疏散。

    沈醉不是神,他也有七情六欲,我也有欠缺理智和思考的时候。当祸事和遗憾发生后,我唯一能想的就是该怎么去补救,而不是逃避和退缩。所以,才有了花园之行。

    晨光耀眼,沈醉看着傅清砚在前路向他招手,大大的笑容,飞扬的发丝,无不显示着傅清砚良好的心情。

    沈醉焕然一笑,双腿抬动,大步向前去,向着心里唯一的光亮走去。

    亲爱的,我始终在你转身看得到的地方

    “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傅清砚紧张的看着随后的沈醉,本来风寒已经渐好,但是一夜床事,沈醉出了不少汗,虽然沐浴入睡,但还是怕他这个来回折腾,反而加重了病情。刚才沈醉一直在她身后慢慢悠悠地走,真的,没问题吗?

    沈醉一直眼角含笑看着傅清砚,当听到傅清砚询问他身体状况的时候,眼眸神光似乎一瞬间亮彻了天地。

    附身环抱住傅清砚柔软的身子,沈醉舒服的发出满足的感叹。“我很好,没有什么事务要处理,没有什么风寒伤了身体,傅清砚,我此时要做的,只是,陪你”

    哪怕江山如画又怎能比拟 ,有了你,一切,都随风飘去。哪怕代价是奉上我的身家性命,我都甘之如饴。

    原来能伤人性命的,除了恶疾,还有爱情

    似水流年!她的十八岁与二十三岁

    上世纪80年代初邓丽君翻唱《何日君再来》,却被错误认为是“精神污染”、“汉j歌曲”而被禁。

    当思想解放的时候歌曲中体现出的开放与包容,却使歌迷欢欣鼓舞,久久沉醉。

    《何日君再来》,是一夕少女的慨叹。是生活的无奈,爱情的向往,和渴望平凡的愿望。

    但可悲的是,这首歌和邓丽君一样,虽然红遍歌坛。却始终被批靡靡之音。红颜薄命,歌亦然。

    十八岁的傅清砚极其喜爱那些包含怀旧味道的歌曲,耳畔轻响,恍若时光漫步,细细体味亘古的过往。

    十八岁的傅清砚,尚未懂得《何日君再来》的黯伤。闺阁女儿,多得是年少情怀。虽然家庭不睦古板,但年少的情话总如茉莉淡淡飘香。

    二十三岁的傅清砚,早已身作人妇,虽故家不在,竹马背离,但也历经尘世鞭笞,早已不是当年年少姑娘。

    偶尔有时静下来她也会想,如果重回十八岁那年,彼时年少纯真的她会不会还会,有着被祖父责骂的勇气,一步一步走进那所医院,捐献自己的身体。

    不过,是她痴想了,生活从来没有如果。。。

    1983年,邓丽君发行的《淡淡幽情》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愈显出非凡的魅力。

    二十三岁的傅清砚因家破,被迫被祖父交易,只是不知蒹葭苍苍,在水一方,那个男人用别样的冷漠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后来十八岁的傅清砚并不喜欢传唱极高的《但愿人长久》。青梅竹马,少女正值好年华,白皙的脸上,似有桃红晕染,宛如盛开的花朵,被微风轻柔怜爱着。

    女子年少,喜爱的不过是竹马男子日日再来,又哪曾管过如怨妇一般,求而不得。或如自卑少女,如热恋中忡忡不安,一味的期盼但愿人长久。

    事过情迁,白云苍狗,又有谁风烟俱净,一身安宁。

    二十二岁,在她被嫁给沈醉的第二年冬,祖父去世,她就那样安静的看着,一句不说,看着这个老人风光大葬。

    葬礼并没有人太多知晓,但知道目睹这一幕的人都说:这个姑娘白疼了

    连滴眼泪都不肯流。。。

    连滴眼泪都不肯流,是吗?或许吧,傅清砚只知道,冬日的午后,阳光暖暖,就像母亲坐在古老的藤椅上,一摇一晃,向她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温暖的让她昏昏欲睡。

    冬日阳光那么暖,只是她怎么就觉得那么冷呢,那么冷那么冷,恍若深入骨髓,僵硬的让人动弹不得。

    只是她没有忘记,那个邪魅,漠然的男子,就那样守着她。就那样守着,白天会在花园给她念书,做些许美味,陪她散心。晚上他也那么守着,怕她伤心过度,夜半发烧。

    深夜低泣的时候,她总能听见那恍若大提琴的声音轻轻安慰着,那双手白皙纤长,骨节分明。却出乎意外的让她感觉到宽厚。后来的后来,偶尔凌晨惊醒,她会看到她会在卧室的小书房处理政务的身影,笔纸刷刷,有些许杂音,却意外的暖了她的心。

    第一次,她那么仔细的打量沈宅,灯光华丽,古朴犹存。浪漫与庄重并存,大气与细致相连,华丽的水晶灯,宽敞的大厅,墙壁上的名家之作,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姹紫嫣红的西式花园,还有堪比图书馆的书房。。。。

    傅清砚第一次有了这样的认知,世人艳羡不已的沈家,是他的家,也是她的家。在这里,他是她的丈夫,或许,也是爱人。

    花园,他和她

    光阴似水流年,禁不住沧海桑田。

    身在他所的傅清砚在她忙忙碌碌的生活里,偶尔也会想起,那段青梅竹马的时光。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却已不同。

    身为人妇傅清砚早已不如年少一般看到夫妇散步,会一厢情愿的解读为他们在浪漫的享受生活。

    生活太过残酷,大多的人并不相爱,却因为现实因素的捆绑,结为夫妇,缺乏爱情的婚姻,然后相安无事直到终老。,哪怕这是俗世男女的悲凉。

    只是二十三岁的傅清砚何其有幸得一眷眷深爱的人。也正是因为俗世爱情的悲凉,纯真无暇的爱才弥足的珍贵。

    就像听到赵言的消息,傅清砚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波动。你的微笑,曾慌乱过我的年华。你的伤害,让我学会了成长。但是,青梅竹马的年代终将逝去,就像那年樱花树下,你决绝的身影。。。。。。

    傅清砚生气,那般寡淡的女孩气恼,没有人知道,她气得只是枕边人对爱情的试探。

    若不识不知不想不思不爱不恋,岂会这般患得患失贪得无厌。

    沈醉,其实我早早爱上了你。。。。

    至于是什么时候,也许时光知道。

    就像沈醉是自私的,舍不得也放不开傅清砚,所以,选择了和傅清砚结婚,把她也拉进这个泥潭。但那也只是因为他太爱傅清砚了。

    沈醉活的隐忍,爱的这么深。那么隐晦的感情,一年,傅清砚不懂,那两年,三年呢。

    等一切都过去后,傅清砚更希望好好的在一起,做一对普普通通的尘世男女,岁月静好

    人间自有情痴,此情无关风与月。一段浮生,当光华褪去,当所有人一段属于自己的旖旎时光。安然入梦,回望那些年,那些事。或单纯,或愚笨。每每轻喃舌尖,总有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韵味。

    将万千心事寄放天涯的年龄早已过去,那份年少时的冲动,早已被岁月消然的无影追寻。

    当年华开始苍老,眷恋深了又深,在灼灼的年华里,被风吹乱的不只是柳絮,还有那斗笠下的黑发。

    那年,谁家有女初长成,亭亭玉立,袅袅依依。。。

    现在,她能够做的,也不过是珍惜眼前人。

    清晨,花园。牡丹飘香,爱人静望。傅清砚忽然爽心一笑,她依稀记得绿牡丹好像是期待、淡淡的爱、和用心付出。

    那么沈醉,你真心待我。乱世浮华,我所能做的亦不过是倾心以交。

    风微起,在傅清砚尚未察觉之时,沈醉却早已紧张。这个男人,总是把她看得很重,小病小痛之类的发生在她身上,往往弄得大家人心惶惶,哪怕是虚惊一场,换来无数抱怨与羡叹。下次仍然照做不误。

    对于他自己的身体却仍是无所顾忌。

    “起风了,我们回去好不好?”沈醉定定看着傅清砚,表情温柔,语带怜惜。

    沈醉性情淡漠,对很多事情看得也比较淡,经历了太多,他所追求的不过是平淡的生活,前提是吾妻安好

    沈醉,那样的男子

    没遇到傅清砚的时候,沈醉情感无所寄托,浮浮沉沉。遇到她后,居安定所。

    黑道多年厮杀,除了绝对的势力外,免不了的还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但是沈醉知道,即便世道险恶,也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控制了他。

    人生何必如初见,但求相看两不厌。只是,很可惜,当傅清砚遇到他的时候,不是讨厌,而是畏惧。

    也直到遇见傅清砚之后,沈醉才知道,,他真的可以有自己的情感寄托。

    他可以在时光里走,有一种见不到她就不回头的念头。

    这种见到,不是平日的畏惧,淡漠。而是,真心的希望,蓦然回首,你在我心里不远处的桥头。

    很久以前,远在许乔并不知道傅清砚的存在的时候,顾睿就早已知晓。

    多年前,顾睿曾问过沈醉:你对傅清砚的感情有多深?

    沈醉听了,但却良久未说。他对傅清砚的感情是处心积虑算来的。他对她的感情,别人轻易难以感觉。

    多年前,顾睿曾看过魅惑艳绝的男子,有一瞬间的脸色苍白。他就那样看着他挂断电话后,嘴角扬起冰冷无情的笑,阴戾狠辣。

    后来,顾睿知道那通电话是傅清砚祖父的交易电话,竹马狠心离开,祖父为保名誉狼狈交易,一切都不允许这个有着漫漫古典情,周身弥漫着一股干净的气息,犹如玉兰惹人怜爱的女子说不。

    那天,顾睿看着沈醉一瞬间的自责懊恼后,弥漫的是别样的感情。

    也是在那日,顾睿,也才明白,在顾睿看似冷静果敢的外表下,藏着一股深深的执念,那种执念,叫傅清砚。

    明知道这场交易是既定排好的结局,可沈醉的反应却着实让人惊讶。

    明明是要护着她的,明明知道那些刺很疼很疼,哪怕知道从今以后是他护着,但是面对昔日精神不济,些许落魄的傅清砚,那一年,已是黑道之主的沈醉,还是不免迟疑的心疼。

    后来,傅清砚入住沈家,沈醉无所反应。那时傅清砚满身伤痕,沈醉宁愿做到不动声色,于是那年,相处冰冷,渐行渐离。

    现在,他终于倾尽所有去好好与她依偎,慢慢相爱。

    跌跌撞撞,他们爱得坎坷,如见平生所愿,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生活,在揉碎的光阴里携手而老。

    傅清砚之美,不在于容貌脱俗,贵于聪明宁静。沈醉一直知道,他的妻子,淡薄自持,清新安然。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令他怦然心动。

    如今,微风乍起,花园露重,说实话,他总是担心看到她病恹恹的,那样足以让他手足无措。

    想到这,沈醉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阴郁,抱着傅清砚的身体,有了些许紧张。

    ps;

    码字中他打来了电话:听说明天是七夕。我很喜欢他的听说,既是明白其中的含义,却也没有太多的热枕。俗事太多,和他一样,我也并不太热衷。寥寥几语挂断了电话,抱着果子在摇椅上,慢慢悠悠的。八月的阳光很好,就那样抱着一只并不太乖巧的猫,摇摇晃晃,偶尔喝点花茶。慢点儿,无他。

    花园,他们的交谈

    晨风以起,自是让人有些许颤栗。但傅清砚,并非娇弱到让人草木皆兵。

    ”沈醉。。。”傅清砚看不到沈醉的表情,但是却也能从身旁人的紧紧环绕中,感觉到他的不安。那句你搂得太紧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傅清砚的悄然出声,打破了沈醉的思绪,慌忙松开怀中人。

    傅清砚看着沈醉七手八脚,一副眉头紧皱的样子,不禁轻笑出了声。他一向。。。是少有皱眉的。

    “沈醉,我们坐坐好不好?”

    沈醉挫败的看着傅清砚,你的要求,我一向很难拒绝。。。

    ”沈醉”傅清砚淡淡开口,”我很高兴”

    我很高兴,你待爱我无比珍贵,我很高兴,你依然爱我,没有因为岁月流逝,没有因为初始冷淡,而有所放弃。

    时光悠悠,曾把我的悲喜带走。沈醉你不曾知道,你的存在赋予了我新的意义。

    傅清砚看着沈醉,眉目含笑:”将来的一天,孩子在翠绿色的草地上自由奔跑,我和你在金黄铯的夕阳中牵手散步回家,沈醉我们就那样慢悠悠的过日子好不好?”

    沈醉看着傅清砚,眼底一丝神色快速闪过,脸上却如煦般微笑。

    沈醉总想着,他和她经历太多,这般平静的生活,总是让他不忍打破,让他如罂粟般贪恋。哪怕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沈醉。。。”看着身边人微笑,一向淡然的傅清砚,也不禁动容。

    牡丹飘香会清晨。。。

    世有百花,天有百态,你又如何对我?

    “她们都说不喜欢牡丹,生怕沾上华贵的庸俗,事实上,美丽的东西,往往无比落寞。。。”

    “沈醉,那你呢”

    傅清砚看着沈醉,面容戏谑,眼底却无比认真。

    沈醉拥着傅清砚,头低在傅清砚轻烟搬的发丝上,轻轻开口道:“黑道有一人,叫沈醉。狠辣果断,从不曾把别人放在心里,可是那个沈醉忘了,当雪漫了眉头的时候,他早已把一人爱记于中。”

    就像沈醉忘了当他因为傅清砚满身冰寒的时候,早已不是当初的不动声色。

    沈醉是罂粟,对女人有着致命。但是忘了,这样的人,若是有一日为另一个女人百般算计,无疑把悲喜交给了对方,终是一醉贪欢。

    傅清砚看着沈醉语带挑衅:你又可知道当初我的触动,并不是因为你的爱。

    村上春树说:你要记得那些大雨中为你撑伞的人 帮你挡住外来之物的人 黑暗中默默抱紧你的人 逗你笑的人 陪你彻夜聊天的人 坐车来看望你的人 陪你哭过的人 在医院陪你的人 总是以你为重的人 带着你四处游荡的人 说想念你的人 是这些人组成你生命中一点一滴的温暖 是这些温暖使你远离阴霾 是这些温暖使你成为善良的人。。。

    她并非木偶,泥心土性,沈醉对她的好,她自然知道,只是不自觉地对情感不再信任,青梅竹马可以被毁换,亲人拿她交易。傅清砚不过是中人之姿吗,又如何让阅尽繁华的沈醉倾心相待。。。

    三年守候,傅清砚终于再次开启了一扇窗,这一次,她不想让沈醉还有自己等候,她想,她已沉溺在这个男子特优的旧时温柔。沈醉,这是你我的机会

    她的植物与感情

    女子总是比男子会把事情看得更美好。对情感的向往也会更加纯粹。

    这种追求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当初女子被男子黄泉酿酒,以肋骨作支撑。虽是有血有肉,但是天地生存,也总要谋些依靠。

    为什么说女人感性?而男人理性?

    你我不得而知。而这个问题也就像是问为什么太阳会发光,而月亮只会反光? 为什么磁铁的南极和北极只会相互排斥一样。。。无所谓探寻,虽偶有个别,但总归是令人讶异的。

    “沈醉,我会在你身边”傅清砚低头看着腰上的大手,缓缓的把自己双手覆盖于其上,轻声说道:“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所以你要好好的,我的黑道霸主”

    欢快的笑声从傅清砚嘴中说出,但这话无论如何欢脱,却总是有着一丝难以忽视的厚重

    沈醉手臂一僵,如墨玉般难窥深色的眸子盛满了宠溺与轻快,轻轻责备道:“胡闹”

    傅清砚恬淡沉静的脸庞,平静的眸子,虽然称不上绝色美女,但绝对会让人难以忘怀。

    如今十指相扣,沈醉不由得有丝感慨:总归,与你小心翼翼的十指紧扣是我无法割舍的温柔。

    爱一个人,倘若没有追求的勇气,就像翅膀不能飞翔。除非,甘心就此放你离开。不然的话,还是在“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美好里。来进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吧

    曾经的傅清砚以为世界很美,没人掉眼泪,但终归曾经是曾经,以为是以为。

    记忆中,举目无亲不知,何时依托的时候,男人总归是冷酷而又沉默,他牵着她的手在花园散步,总是那么稳妥的,就好像她是姗姗学步的孩子,在她走累的时候。他总是沉默的低低亲吻她的唇。

    生活上,她看似冷静,其实偶尔会犯小迷糊,对情感没有什么概念,沈醉送给她的珠宝首饰,她从来没有佩戴过,偏爱花草,煮茶和看书。这样的她,虽说不同于谋求生活的忙碌之人,但终归也不过是落魄浮萍。

    “我想,我的植物除了清淡的美好,还要永远生长在那里,看着我所有的快乐悲伤。”

    沈醉你做到了,是的你做到了。这里有我最爱的牡丹,悄无声息,却见证你我的悲欢。

    牡丹飘香,但终归要人为呵护。就像花房有着时时忙碌的花工一样,沈醉,我们的情感里,你也未曾松懈。

    傅清砚知道有什么在动摇,那些本以为牢固一生的那年少情感,不曾想着会从根上消融松懈。

    她知道沈醉对她是危险的,也有着一丝恐惧。

    她曾经偶然的看过,沈醉处置人后,转身离开,背影优雅从容。那日天寒,沈醉略显消瘦的身影笼着一层薄凉。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凉到了骨子里。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买定离手,她终归赢了,赢了年少的执念,赢了初始的畏惧,也赢了沈醉恍若珍宝的呵护。

    想到这傅清砚索性拉起了沈醉,默契的十指相扣,然后就慢慢走下去,晨光中,男子挺拔高俊,女子小巧静然,举手投足间,有着不尽的依恋。

    路,要好好的往下走。

    ps:求收藏,弯腰,鞠躬,谢谢

    夜谈,那些三两事

    关于动物这些大事。。。

    很抱歉,许乔从来就没把它当成个事儿过。。。贫下中农阶级,谁会念叨这个。

    不过,很显然,今天是一个例外。。。

    月色正好,一番酣畅淋漓的妖精打架之后,徐乔正在给顾睿讲着童年趣事儿,不得不说,这一点许乔就比傅清砚强。

    许乔和傅清砚两色不同的美人。

    傅清砚举手投足堪称磊磊大落,一颦一笑间自带古典的风情,哪怕是昔日式微落魄,傅清砚精致面容下的冷淡与疏离,也足以让人绝望。

    许乔一介孤儿,天生没心没肺。眉眼间的爽朗与欢快,让人仅仅是靠近便带着无限的希望。

    烛光眉目依旧,只是许乔的欢辣,更似靓丽佳人。

    很显然,大床之上,顾睿好整以暇的听着许乔的趣事。

    “当时,我在外面抓了一只麻雀,刚开始很高兴,但是很快我就知道完了。。。”许乔,连手带脚都不老实,也亏得顾睿,也只有顾睿有那般难得的耐心。

    “为什么,是院长不让吗?”顾睿没有丝毫不耐,一直温柔注视着许乔。

    “哪有啊,是我想到了我用半截的矿泉水装了小鱼,我屋子里有鸟,有鱼,很显然,猫乐了”

    顾睿有些无语,看看他媳妇多有爱,都想到了个别物种的感受了。

    “后来,我问了院长,麻雀会不会怕大白?”

    “大白是那只猫?”顾睿很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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