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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就要承受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尝试过的痛苦。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用强制手段一遍又一遍地占有她的身子,不给她任何开口反抗的机会,这和强犦又有什么区别?

    “你为什么不早一些告诉我?”她的眼泪,她的绝望至今在脑海盘旋,久久无法消散。

    懊恼地抱住头,他痛苦地低吼。

    “这一切你不是早就发现了吗?为什么你不自己去问她?”

    “住口!”太多的意外叫他不设防,悔恨就要将他淹没。

    伴随着一声尖叫,原本躲在床上发抖的人儿飞快地赤脚奔下床,挡在两人中间张开双臂护住身后柔弱的女子。

    “爸爸……你不可仪再打妈妈,妈妈身体不好……要赚钱又要照顾我,会昏倒的……”瘦弱的身躯止不住到颤抖,她拼命咬住下唇不让眼眶中的泪水落下,黑眸里有道光芒忽隐忽现。

    然后身子一软,她瘫倒在冷魈怀里,再度陷入沉沉的黑暗中。

    “不好,她又昏倒了!”

    望着屋内乱作一团糟的景象,戚刑卫在门外摇头叹气,看来有些事,还是推迟告诉他们比较好。

    感觉身后有人接近,他猛然转头。

    “呃……”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来人笑得尴尬,这位先生的反应真灵敏,他才准备拍他的肩就被逮到了。

    “对不起,先生,我有件事想请问你……”

    “卫,他是谁?”将黎海涵安顿好,转过头便看见戚刑卫领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走进屋。

    “他是……”戚刑卫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身后的惊呼声打断。

    “海涵!”一眼就瞥见床上那张苍白消瘦的小脸,黎威仪惊诧地喊出声。

    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不久前她不是还好好的?

    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他疾步走向她。

    却被人拦下。

    “你是谁?”不悦地瞪着他,冷魈未曾让他靠近黎海涵半步。

    这个体态微福,面目和善的男人给他一种莫名的威迫感,仿佛放他过去,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会消失。

    “海涵的义父。”望着跟前坚如磐石的高大男子,黎唯一也丝毫不让步,对他脸上的冷厉视而不见。

    相当俊美的男人,就是脾气臭了点。

    “你来这儿做什么?”不好的预感让他越来越心慌。

    “带她回去。”

    “休想!我不会把她交给你的。”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

    “不好了,哥!快叫大夫,小涵全身都好烫,还有抽搐现象。”一直守在床沿的冷雨荷被她吓慌了手脚,急忙转向身旁的冷魈求救。

    果然,原本苍白的面容此刻潮红得异常,急促的呼吸显示出病人身体的痛苦。

    “快叫大夫!”糟糕,她的身子好烫,在这么冷的天掉进水中,怎么可能不发烧?

    “等一下。”黎威仪募然出声,“不用找大夫,把她交给我,我带她回去医治。”

    必须抓紧时间,她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已经转为肺炎。

    “不行!”冷魈大吼,“即使访遍天下的名医,我也会治好她身上的病。”他不能再失去她,不管她地病是否能治愈,他都会一辈子陪伴在她身边。

    “混蛋小子!你冷静听我说。”强压住心中的怒气,黎威仪试图和他讲理。

    他就像只受伤的雄狮,咆哮着咬伤所有接近他领土的人,为的只是守护身后生命中的惟一。

    爱之深,痛之切,他对还还的感情溢于言表。

    “爸爸……好痛!不要打我……妈妈在哪儿……我好怕……”黎海涵呢喃的啜泣打破两个男人之间一触即发的怒火。

    黎威仪浑身一震。

    十四年了,他以为这些惨痛的过去她早已淡忘,早已走出那血腥暴力的阴影,没想到她不是忘记了,而是把它藏起来了。是他太迟钝?还是她的伪装能力太高超?

    叹口气,他幽幽地开口:“当年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过了一整年乞讨的生活。不肯开口说话,又对周围的人带有防备,甚至还学会偷东西,那时的她简直就像只刺猬,从不主动接近人却也不让人接近……”

    还以为她会一直这么下去,没想到最终还是她主动敞开心扉。

    当初为了学业而辜负雅贞是他此生最大的遗憾,等他成功时回头寻找那份纯洁的爱情,她却早已嫁为人妇,带着小小的女孩满脸微笑地告诉他,这是她和另一个他的幸福结晶,伤痛让他忽略了她脸上不寻常的苍白和小女孩大眼里满满的恐惧。

    直到噩耗传来,他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如果当初他多坚持一点,或许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但千金难买早知道,面对着那张酷似雅贞的倔强小脸,他就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定要给她多一点,多一点的温暖和再多一点的幸福,连同雅贞的份一起加倍宠爱她。

    或许自己终身不再娶妻的原因除了雅贞,还有海涵。

    “是我的疏忽才会害她变成这样,所以我必须负起责任。”黎威仪坚定地说,若要比顽固,他也不见得就会输。

    “不,我不会放手的。”冷魈依然坚持己见。

    “你难道还不懂吗?这里的医学和医疗器材根本就治不好她的病,我必须带她回二十一世纪。”真是个固执得想令人掐死的男人。

    “‘二十一世纪’?”冷雨荷一愣,这个名字,她也曾听小涵说过。

    “那是什么地方?”

    叹气,黎威仪苦恼地揉了揉额角,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装傻不回答似乎说不过去,况且这里早就有人知道了。

    “我和海涵同是来自一千年后的未来人,关于这一点,我认为旁边这位先生会非常愿意对你们做补充说明。”

    不过不是现在,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说服眼前的男人让他将海涵带走。

    “我想,这也是海涵不愿意和你结……成亲的主要原因。”不是“想”,是“肯定”,因为让她这么做的人是他。

    女儿的婚礼哪有不让父亲参加的道理。

    “我知道你很爱她,但她现在生命攸关,留下来死亡的几率极大,所以……”

    “带她走!”狠狠打断黎威仪的碎碎念,冷魈大吼:“动作快一点,在我反悔之前带着她离开!”

    “嘎?……哦,好。”奇怪,就这样?刚才狂妄独尊的气势跑哪儿去了?

    不过也好,省了他的口水,也免去动脑筋找借口的时间。

    麻烦。

    “等一下。”在黎威仪带人离开之前,被冷魈开口唤住。

    “你又要干什么?”拖久了怀里的人就没救了他知不知道?

    望着睡得极不安稳的人儿,他解下玉佩为她系上。今早从寒月居离去时,她剪断红绳奉还玉佩,说它本应属于他的结发妻,不该让她霸占。

    还说,祝他幸福。

    幸福吗?他扪心自问,一个连自己心爱女人都守护不了的男人,还有什么权利谈幸福?他甚至连开口留下她的资格都没有。

    爱了那么多,错了那么多,是他亲手扼杀了自己生命中的阳光,直到失去了才懂得她的珍贵。

    但,为时已晚。

    玉佩会陪伴她走完以后的人生,一如他遗落在她身上的心,再也找不回。

    孤独,将是他从今往后的惟一陪伴。

    只是漫漫人生路,他要独自走到何时?

    她和他的故事在今夜就此完结,明天,是否又有一段新的故事开始?

    风无语,月在夜空中饮泣。

    徒留伤感。

    正文 尾声

    (更新时间:2007-9-1 21:21:00本章字数:4949)

    冠冕堂皇的大厅里,一个大腹便便的美丽少妇不挺地在厅堂中央来回踱步,满脸焦躁。

    “回来了!回来了!”不知谁喊出这么一句,原本四散喝茶、打扫、假寐的人有如万马奔腾朝门口聚拢,将刚踏入门槛的柏仪男子重重围住,形成一道天然“人”障,滴水不进。

    “怎么样?怎么样?”以少妇为首,一群人神色紧张地望着他,仿佛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全握在他手中似的。

    “不行。”纪天云面色愁苦地叹口气,“他还是不肯见你。”

    “shit!这个该死的混蛋,还真他妈的龟毛!”少妇气得破口大骂,丝毫不介意这么做会造成自己的形象问题。

    回来了三天,该哭的哭了,该道歉的和好了,误会也全部消除,原本以为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一个happyending,可谁知男主角竟然对她拒而不见?

    这样的话戏要如何落幕?结局该如何圆满?

    “小涵,你冷静一点,小心气坏了身子。”虽然自己也十分沮丧,但冷雨荷依然出声安抚脾气火暴的人儿。

    现在身体可不是她一个人的。

    “是啊,黎姑娘,你就别在那儿跳个不停了,要是不小心把孩子蹦出来怎么办?”拉住想要跑进雷区的未婚妻抱在怀里,纪天云的语气不比冷雨荷轻松。

    没错,眼前这个怒目圆睁口气冲得仿佛吃了炸药般的美丽孕妇正是八个月前被人带走的黎海涵。

    “天云,你有跟那块木头说我怀孕了吗?”盯着纪天云,她有种想将人大卸八块的欲望。

    “有。”语气坚决得没有一丝迟疑。

    “那他怎么说?”可恶,知道她怀孕了还不赶快滚过来,要她再次带这儿子离开他才甘心吗?

    苦笑,纪天云那两个人没辙,一个拼命要求见面,另一个则拼命躲避,结果苦的是他这个中介人,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成,一个不小心变得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

    该死的,他是武将,不是文人,这事哪轮得到他来做,都是卫那个死家伙不好,上个月抱得美娘归,说什么新婚期间不能冷落了新娘,向城主提出休假申请,哼,全是借口。

    看他和芸香你哝我哝的模样,真是叫他……眼红啊!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吓掉了手中的杯子,傻愣愣地坐在那儿半天回不了神,模样蛮蠢的。

    “什么也没说?”炯亮的眼眸中闪着邪恶的光,她突然有种喋血的欲望。

    孕妇的情绪总是多变,凶残也是其中一种。

    “对啊,然后他就把我赶出来了。”说什么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

    握紧双拳,理智神经在瞬间断裂,愤怒在她胸口扬起漫天大火。

    忍受思念长时间的煎熬,她等的不是拒绝。

    “天云,带我去见他。”让他来似乎不再可能,不过没关系,她可以过去。

    就等你这一句!“这……好吧,谁叫我心软希望你们幸福。”假意为难,纪天云以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说道:“跟我来吧。”

    呵呵,解决掉这两个大麻烦,他终于可以成亲了!

    感谢老天!

    她回来了。

    她竟然回来了,带着他的孩子。

    该死,她还回来做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早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撇清了吗?她为什么还要回来?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突然,紧闭的房门用力一晃,怒吼声从门外传来。

    “冷魈,你立刻给我滚出来,整天缩在龟壳里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话当面说清楚。”

    悻悻地收回脚,黎海涵瞪着房门思考。

    可恶,看来他是真的铁了心不肯见她,想用吃闭门羹的方式赶走她?做梦!

    她这辈子是赖定他了。

    反正她黎海涵什么都没有,就是脸皮特别厚,不介意让他磨一磨。

    不肯出来?没关系,她有的是办法。

    “魈,难道你真的狠心丢下我和孩子不关吗?”微微颤抖的语调带着明显的哭腔,她要赌一把,赌他对她的在意和……真心。

    接收到远处人们鼓励的手势,她点头。

    “啊!好痛!我的肚子……完了,一定是刚才那脚踢得太重……好痛……”

    毫无预警的,房门猛然被打开,冷魈惊慌失措的脸乍然出现在门后。

    赢了!

    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他果然是在意她的。

    她脸上的笑容让冷魈惊觉自己被骗,再次关上门之前衣角却被她一把拉住。

    “等一下!”别关得那么快嘛,她还有话要说。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拉住她的皓腕细心检查,要不是自己反应够快,门已经夹住她的手。

    只差那么一点,他又要伤害到她。

    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俊颜和他细心呵护的举动,黎海涵突然感到一阵鼻酸,泪水涌出。

    抱住他精瘦的身躯,熟悉的体温和气味让她找到那份久违的安全感,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我不要再放手。”她宣誓,也是承诺。

    “不可以,你会受伤。”抑制住内心的渴望,他试图推开她。“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看着她痛苦,那比杀了他更难受。

    “不要,魈,不要拒绝我,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过得好痛苦,我不要那样子,我好怕……”紧紧抱住他不放手,她哭到哽咽,泪水沾湿了她的衣襟。

    “爸爸妈妈很早以前就不要我了,你不可以和他们一样……我不要一个人……回忆只会让人更加痛苦……”幸福明明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为什么大家谁都不愿意接近?

    “我不要凭着回忆想念你……我是个贪心的人……过去远远不够,我还要你的现在,你的将来……我已经走到你身边了……这一路我都走得好辛苦……为什么你还要推开我……”

    她在他怀里泣不成声,心痛得无以复加。

    爱情早在两人见面的时刻种下,根扎得很深很深,与生命结合,难以分辨,抽离任何一方,另一方只有死去。

    高筑的心墙在她的泪水和话语下崩塌,抱紧怀中颤抖不已的娇躯,她的泪刺痛着他的心,一如既往。

    “我不会再推开你了。”冷魈坚定地保证,那种失去彼此的痛苦,一次已经足够。

    “真的?”抬起哭红的双眼,她可怜兮兮地问。

    轻吻她滚烫柔嫩的红唇,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涨满他整个胸腔,果然,他的女人非她不可,只有她才能让他感到满足和幸福。

    “我们应该学会信任彼此。”这是幸福的前提保证,“对不起……”他有太多的抱歉。

    摇头,她为他辩驳:“这不是你的错,都是老头子不好,是他的自私才会还我疯掉。”他是一切罪恶的导火线。

    竟然会为了“想要参加女儿婚礼但不好意思开口”而欺骗甚至误导她的思想,害她差一点错失今生最重要的人。

    “是他送你回来的?”

    “才不是呢,美国政府留下他做生化工程研究,脱不开身,还锁住时空机不让我用,所以我只好窃取他的资料加以修改,重新制作才能得以回来。”实在很不容易。

    她的生态学是不如他,但他的数理又怎能跟她比,那两个博士学位可不是造假的。

    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上,黎海涵笑得满脸柔情。

    “我们还得感谢这条小生命,多亏了他,我才能找回自己。”他是他们重新开启幸福生活的钥匙,是苦难的终结,爱情的结晶。

    “是个男孩喔,很健康的胖小子。”抬头望向他,她脸上的神情由温和转为错愕。

    冷魈直挺挺地站在那儿,满脸呆滞。

    低下头,她双肩抖动得厉害,语调因忍耐而变得有些沙哑,“难道你不相信孩子是你的?你认为……”

    “我相信!”不待她说完,他急忙表明自己的心意。“我相信孩子是我的,你也从来没有背叛我。”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她依然不肯抬头,双肩因抽泣而颤动。

    “不,那是因为……我刚才感觉到他在动……”才会让他的内心大为震撼,在她如此娇小脆弱的身体里,竟然存在着另一条生命。

    再也憋不住,黎海涵大笑出声,“只是这样你就吓傻了?样子好白痴哦,要是孩子出生你岂不是得昏倒?”

    啼笑皆非的看着那张笑出眼泪的娇俏容颜,又被她耍了一记。

    现在的她才是他所熟悉的,闪着调皮光芒的水眸,纯美的笑颜干净透亮,没有丝毫矫揉造作,令人怦然心动。

    “海涵,你的头发……”后知后觉的盯着她垂在两肩的麻花辫,他明明记得……

    “我想你可能会比较喜欢我原来的样子,所以又把它染回来了。”拉拉辫子,她俏皮地朝他吐吐舌头。

    现在才发现吗?真是迟钝到不行。

    满足的叹息,他微笑,眼里是浓浓的感动,感谢他的阳光又重新回到自己的生命,带给他温暖、幸福和一个真正的“家”。

    “海涵……”

    “嗯?”

    “我爱你。”

    “我知道。”她笑着回应,狡黠从眼里一闪而过。

    “……那你呢?”等不到想要的回答,他只得硬着头皮问。

    “我?我什么?”她佯装不懂,挽起他的手朝花园里走。

    “你对我怎么样?”在一起经历了许多的甜蜜、哀伤和快乐,她却从未开口对他说过那三个字。

    “我对你很好啊。”表情极为无辜,她在心底窃笑。

    “我……我的意思是说,你……你爱不爱我……”口气像讨不到糖吃的小男孩,霸道里透露出些许撒娇,当场麻倒了躲在树丛后偷听的一群人。

    凝望着他脸上那抹可疑的红,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坏心眼的巫婆。

    “再说吧。”

    她闻到幸福的味道了,为了那个可怜又有恋女情结的义父,婚礼还是等他追来之后再举行吧。

    避免他的从中作梗。

    “不行,你必须现在就回答我。”时间拖长了她铁定会赖帐。

    突然,感觉臂弯里一沉,冷魈低头看她,“怎么了?”

    “魈……”抬头,她给他一个痛苦不已的笑,“你儿子……好像真的迫不及待想跟你见面了……”好痛。

    闻言,他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空白,旋即慌乱地喊出声。

    “救命啊!”

    七零八落的摔倒声从树丛里传出。

    有没有搞错,孩子出世叫“救命”?天,还真亏老大想得出来。

    “怎么了?”顾不得满身草屑,纪天云第一个冲出去。

    “快叫大夫,海涵她……她要生了!”他的冷静早在她喊痛的时刻化为碎片。

    “老大,这种时候找大夫也是没用的。”倒是他,不要紧吧?脸色苍白一副快昏倒的样子。

    “对啊,找大夫也没用,可是这种时候要找谁?”他完全慌了手脚,思绪已被新生命诞生的喜悦冲乱。

    除雨荷外,他即将拥有一个与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家人,一个他和海涵共同创造的崭新生命。

    寂寞了这么多年,够久了。

    完了,他没救了,对着冷魈错综复杂的面部表情,纪天云摇头叹气。

    “当然是找产婆啊。”

    想不到身为一城之主的他竟然也会犯这种致命性的错误,平时的威严和理智到哪儿去了?

    “产婆?”冷魈恍悟,“对,快去找产婆!”

    “产婆早已安顿在寒月居,所以只要把黎姑娘带过去就好。”戚刑卫静静地开口。

    “是吗?谢谢你,卫。”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冷魈抱起地上疼痛难忍的人儿朝寒月居跑去。

    众人苦笑着叹气,第一次,他们见到如此失控的冷魈。

    不过,新的小城主快要诞生了,可喜可贺。

    “等一下,哥!”冷雨荷忽而大喊:“寒月居不在那一边啊!”

    大伙儿一愣,不是吧?他居然跑错路?这……这未免太夸张了!

    唉,只能说明他兴奋过头了。

    “城主!”一群人拔腿向他身后追去。

    而我们的准父亲抱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边奔跑还一边念念有词:“母子均安,母子均安,母子均安……”

    看着他焦急不安的模样,黎海涵悄悄在他怀里绽放一个美丽的微笑,抱着他颈项的双手收得更紧。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但对于他们来说,春天才刚刚开始……

    ——完——

    各位亲爱的读者大人,《恋上红发贼婆子》在这就此完结了,谢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谢谢!现在在下新写了一部《肆邪魔君》还希望能得到大家更多的支持,延续这样诙谐轻松又温馨感动的文风,请大家务必去看看,给点推荐,给些投票,在这先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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