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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信任,胡人和我们生活差异很大,不应由心喜好就大加提拔,权重则养非公心,兵强则出反逆相,大唐一半以上的军队是未曾真正融入大唐的胡将手中,这是覆国的先兆啊,可怜大唐人杰地灵,难道就没人看出来么?”

    李赛说道这里,很认真的看着父亲说道:“父亲,儿子正是因为这些,觉得大唐的乱世不远,所以儿子想练军练武,进可御悔卫国,退可保家守业,这个担子不能让父亲大人一人来挑。”

    李嗣业脸色数变,刚要开口说话,就听一人喝彩:“说的好啊,小小年纪见识如此,真是后生可畏,我李白活到现,你是第一个把我想说但是形容不出来的想法说得如此透彻的第一人啊。”

    李嗣业和李赛回头一看,原来是李白站廊前,正鼓掌赞叹,李嗣业早听过李白大名,听他如此夸奖自己儿子,大喜:“李太白太客气了,犬子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李白正容道:“我长安三年,直到被去官出宫,早就发现大唐已经出了问题,但是问题哪里我却是看不透,今天听公子的一席话,李白茅塞顿开,李公子今天曾想拜李白为师,李白虽没有李公子这样的经世之才,但是诗文和剑技上却还有点心得,只要李公子不嫌弃,李白愿为李公子剑技和诗文的老师。”

    李赛真是意外之喜啊,没想到无心插柳,和父亲一席话打动了李白,自己终能拜得这位名满天下的大师为师了。

    于是大礼拜倒,磕了三个头口里叫到:“老师。”

    李白也很是高兴,扶起李赛说道:“其实看你今日表现,我未必有太多东西能教你,但是为师还是会将我所学量传授。“

    李嗣业也很是高兴,说道:“太白公愿意做小儿老师真是喜事,明天叫小儿正式拜师,可得请城里的官员士绅一起来观礼。“

    李赛说道:“这是应该的,孩儿拜得名师和父亲一样高兴。”

    李白抚须微笑,为收得佳徒也是欣喜。

    李赛请李白和父亲回去休息,自己就想往小院休息了,李嗣业却叫住了他:“大郎,你这金创药就不要了吗?先不要去睡觉,将你的李麒兄弟安抚好了再休息,连治军恩威并用都知道了,我儿真是不凡。”

    说罢将金创药给了李赛大笑离去,李白也微笑回房,李赛原地站了会,转身找被打的李麒兄弟去了,夜色渐深,一只吉黄灯笼穿过天井,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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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家传战阵武学

    第二天一大早,李嗣业和妻子闻氏坐房间里,闻氏脸色不好看,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儿子也不是不习文了,只不过要练武,由得他好了,就把你的祖传的武技教给他吧,免得你老是说要失传。”

    李嗣业一听,咧开嘴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儿子像我,虽说当个读书人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但是我有今天还是靠的祖宗留下来的武技,儿子学了不见得会去上阵搏命,但是这门家学就后继有人了。”

    李嗣业说:“大郎不是还拜了有名的文人李白为师吗,我儿是文武双全,等下安排了拜师的宴席,谁敢说我儿一定是要走武将的道路?”

    李嗣业叫人去喊李赛过来,不一会脚步声起,李赛揭帘而入,行过礼后李赛问道:“不知父亲、母亲大人叫孩儿来何事?”

    李嗣业拍拍他肩膀,说道:“坐下说话,我和你母亲商量过了,你母亲同意我将李家的家传武技传授给你,也希望你文事不要放下,要文武双全。”

    李赛大奇,还有武功啊?还是祖传武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嘿嘿,自己也能当武林高手了。

    李嗣业又说:“我20岁从军,上阵拼杀无数次,每战必争先,身先士卒,为鼓舞士气常常卸甲袒臂冲阵,立功无数才得以现的位置,然而我战至现从未有过大伤,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李赛眨眨眼摇头道:“这个孩儿不知。”

    李嗣业就说:“其实就是咱家的家传武技帮的忙,我们家传武学有三种,第一是内壮,以呼吸而壮内,联系调整呼吸而达到耐力增加,配合8式招式,使整个身体协调统一,战场上耐力是很关键的,生死关头你多一分力气活下来的就是你。”

    李赛两眼放光,这个听起来像内功嘛,李嗣业又道:“第二就是外壮,也称为金刚伏魔体,这个是配合药物的练体武学,本来是吐蕃黄教一蕃僧传授给我们先祖的一门佛门武技,这门武技越练到后来会力气越大,而且身体强韧,可灵活操纵身上每块肌肉,为父之所以每次不穿衣甲冲阵而不受伤,就是这门武技的原因了。”

    李嗣业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说:“后一样就是家传的马战了,其实我们家族乃是隋时大族,隋灭时迁入高陵,我李家隋时就是将门,厉害的武技就是马战时的**法,你要学**法就要从现开始制作特制的**,我们家的**和普通的木杆和铁杆**不同,用的是特制的复合**杆,用棘木取树心三个绞成一个**杆,用油浸泡三年以上,同时用重物拉住**杆使其**身端直,三年以后取出去油再缠金线**杆就成了,至于**头你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装,这样的**刚柔并济,配合李家**法马术,可为千人敌,万人敌。”

    李赛听的热血澎湃,原来老李家那么有货啊,有外功有内功,连武器功夫连武器都准备好的,李赛知道隋唐时期的槊的原理,不是贵族大家还真用不起这样的武器,一个合格的槊杆起码的制作时间就要超过三年,还要用大过屋檐的油缸来浸泡,一把槊杆制作出来之后,起码的成本要超过五十两银子,好的甚至能到数百两,所以不是世家出身的武将很难用得起槊的,因为杆做好以后前面的槊首部分可根据自己的喜好习惯来制作,所以很多武器就诞生了,像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铛就是一个特殊的槊,吕布的方天画戟也可以看作一个特殊的槊,马将马匹高速冲锋的时候如果用的是没有弹性的铁的**杆的话,如果只是刺击,那刺完第一下就可以丢掉了,因为只要有横向的力**杆就可以把你的手腕弄脱臼,如果是想去砍人的话,那么恭喜你,当你骑马以50公里时速以30公里时速挥动手里的武器砍向敌人,你的武器是弹性很小的材料制作的杆,那么你武器重10公斤的话你受到的反弹力是800公斤,将近一吨,你的手臂会断成七八节,然后,没有然后了,你死定了。

    李赛开心啊,终于等到这天了,每个男孩子都有武侠梦和武将梦,当这个梦境变成真实的时候,那种心愿达成的满足感让人陶醉。

    李嗣业说道:“现大郎练武还不晚,你组织的兵将的孩子练武也可以继续,这些人以后也是你的亲兵。”

    闻氏这时开口到:“我儿,老家的事情已经安排魏耀去办了,估计长3个月内就可以全部办好,不知道我儿是准备做什么生意?”

    李赛回答:“母亲,孩儿准备了好几样生意,一个是利用我们疏勒的地理位置进行贸易,我们可以周边国家来我大唐做生意的行商中间用合适的价格收购他们带来的货物,我们疏勒有着很大的优势,先购买一块场地,修建仓库,然后从大唐内地收购来外国商贩想要采购的货物,再将这些商贩所带来的货物买下有我们贩运至大唐内地,这样一来从疏勒这里的商路就由我们垄断了,这种生意绝对是一本万利的,疏勒也会成为大唐西边大的商品集散地。”

    李赛看见母亲听得津津有味,不由大是兴奋,接着说道:“还有就是制作特产的作坊了,长安风气代表现整个大唐的风气,孩儿从书中学到一些特别的奢侈品的制作,我们可以制作这些东西贩售至长安和大唐腹地,对内说是不远万里来的外国精品,同时还能向国外**,相信不久之后,只要生产能跟上,也会是我们李家的一个支柱。”

    闻氏听过后大喜,说道:“我儿真是少年早达,这些东西也能知道,我将这些财产交给你经营也就放心了,我儿记得可以用原来老家的这些管事,也可以另外找人,家生子里面也可以培养几个,这样的事情要的不是能力多强,我儿只需记住听话和忠心就可以了。”

    李赛闻言连连点头,又说了贩马之事,并说明是现赚钱快的一门生意,不过需要父亲出面和军马采买局的官员引荐一下,李嗣业皱眉想了下点头说:“可以,今天我儿拜师就可以将采买局的正官请来,这人却是安西节度使高仙芝的七房小妾的哥哥,我与他关系还不错,主要是高仙芝对我比较欣赏,他这人比较贪钱,经常压低收马价钱对内却报高价,我虽知道却看高节度使的面子上没有动他,这次也算人其用吧。”

    李赛心里那个爽哦,只要母亲的钱一到就可以开始赚钱了,一切军队都是金钱堆积起来的暴力团队,谁的钱多谁就能把握住胜利的关键,所以,李赛的目的就是通过金钱来实现强军的目的。

    李嗣业挥挥手说:“你先去准备吧,马上就要是拜师宴了。”

    李赛对父母行礼后告辞而去,李嗣业转头对闻氏说:“看见没有?我们这个儿子不得了啊。”

    闻氏捂嘴笑道:“那是啊,我儿向来都是优秀的,这点和你很像。”

    李嗣业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

    李赛离开父母处走到前院,这里张灯结彩已经透出一股喜气了,唐时拜师可是一桩大事,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拜师后老师可是得同父亲一样孝顺的。

    这时宾客已有陆续到来的了,李赛连忙和李护迎接来宾,客人越来越多,主要是李嗣业的下属将领和文职官员,当地的士绅也来了,李嗣业是疏勒镇守,实际上相当于疏勒的节度使,至少管理军民的权利是一样的,当地的家族都要仰仗李嗣业的鼻息生活,因此听到李嗣业请客,儿子拜师,基本上能来的全来了。

    很多客人是第一次见到李赛,都不由得喝上一声彩,李赛唇红齿白,身形硕长,待人温文有礼,无论来客身份高低,都是一样接待,令人如沐春风,来宾都赞叹李镇守有个知书达理的好儿子。

    这时门厅中熙熙攘攘都占满了来客,李赛就让李护去请出李白,李白出来后上座,宾客观礼,李赛父母坐两边第一位,李赛上前磕头奉茶,并献上拜师礼,是一本三国时蜀中名士张松手书的一本诗经,一来是本古书,二来用诗经来称赞李白的诗才,李白回赠李赛文房四宝,拜师礼就成了。

    拜师完毕后就是宴席摆开,阿丽儿也排手下送来了礼物,李赛一看竟然是一把镶满宝石的弯刀,这样的礼物价值不菲,李赛越发确定阿丽儿来历不凡,宾客们和李嗣业见过礼后就纷纷入座,仆从将酒菜端上,开席了。

    开始没一会其中一人起身敬酒,此人也留三缕长须,却穿了一身布甲,眼小嘴阔,看上去文不文武不武十分可笑,他对李嗣业说道:“李镇守由此佳儿,又拜得名师,李太白大名我们虽是穷乡僻壤也早有耳闻,今天要请诗仙赋诗一首啊。”

    宾客纷纷附和,气氛渐热,李护对李赛低声说:“这个家伙就是高节度使的七房小妾的哥哥,姓杜名良泽,死要钱的人品,为人小气,大家都叫他肚量窄。”

    李赛点头不语,李白起身对宾客团团一躬,说道:“本人已出朝堂,也是散人一个,本来是要走遍大唐,但路过贵地,见李镇守之子佐国良材美质,不由起了收徒之念,今日有幸,且作诗一首,名为发白马,给李镇守为勉,

    将军发白马,旌节平西荒。箫鼓聒川岳,沧溟涌涛波。

    武安有振瓦,易水无寒歌。铁骑若雪山,饮流涸滹沱。

    扬兵猎勃律,转战略朝那。倚剑登燕然,边烽列嵯峨。

    萧条万里外,耕作五原多。一扫清大漠,包虎戢金戈。注一。’’

    来宾之中懂得诗词的不少,大唐诗风鼎盛,听的不住点头,李赛也连连点头,诗仙就是诗仙,应景的诗张口就来,大大赞扬了李嗣业守边的功绩,李嗣业笑的口也合不拢,拿起酒就敬李白。

    那杜良泽又说:“李太白诗才高远,现轮到佐国了,佐国自幼读书,想必诗词也是不错的,要给我们见识一下。”

    李嗣业和李白都皱起眉头,这个杜良泽还真是讨厌,李赛只有12岁,再怎么才高又怎么能马上作诗一首,又不是曹植,这不捣乱么?

    李白问询的眼光看向李赛,意思是怎么样?可以做一首么?然后对李赛使了个眼神,李赛明白他的意思,随便作一首就可以了,只要韵芡合理就可以。

    李赛这时很是为难,自己才是一个小小县学的学子,怎么作诗,但是要是不做,那传出去可就不好听了,李赛又转念一想,我堂堂一个穿越人士,怎么可能会怕作诗,我可能是这个世界上会作诗的了。

    于是李赛对李嗣业和李白点点头,微笑示意自己没问题,就站起身来朗声说道:“今日佐国拜得名师,心中实高兴,老师诗才文才惊天,学生本不应班门弄斧,不过老师去官而去,却时刻心怀大唐,学生不才,就作诗一首以为念。”

    说罢走到前面开口吟道:“

    平生塞北江南,

    归来华发苍颜。

    布被秋宵梦觉,

    眼前万里江山。”

    李白听罢闭眼回味,然后大笑说道:“佐国啊,还是你知道为师,作得好作得好,这首诗为师收下了。”

    堂上静了片刻也是一片叫好,疏勒教牧署的一位文官摇头晃脑说道:“真是好诗啊,李太白大才也罢了,没想到李镇守的儿子也有那么好的诗才,真是奇了怪了,一个武将家里居然出了个文人。”

    李嗣业等军将并不知道好那里,但连李白都喝彩的诗肯定是好的,大家都一起叫好,一下气氛就热烈起来。

    李白站原地不停的念李赛所作的诗,越品味越觉得跟自己的生平贴近,想起自己一生爱国,却没有办法施展自己的抱负,只被玄宗当做一个弄臣来用,后落了个丢官的下场,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李赛看见这个情景连忙走上前去,对李白说:“老师,别去想那么多了,且看徒儿将来,老师也一定能够施展自己的才华的,我们师徒要文以武载道,要实现我们的理想与抱负,就要把实力提高,光靠那一个人或帝王的赏识是不可靠的。”

    李白点点头,欣慰的说:“我马上要五旬,没想到能遇到你这个好徒弟,虽然老师前半生蹉跎了,但是现就是老师的生。”

    说罢脸上神采飞扬,转身入席,和李嗣业开怀畅饮。

    席间李嗣业没有忘记自己爱子的贩马大业,将那肚量窄叫来,把李赛的事情和他一说,肚量窄满口答应,这样自己也有大利的事情除非脑子坏掉,不可能不做的。

    拜师宴结束后李白叫来李赛,说道:“你虽然知道为师号称剑仙诗仙,可并不知道为师诗并不是得意的本事,得意的本事却是剑,为师少年仗剑游遍大唐,剑法到现也到了炉火纯青之境,为师剑法是三国时剑法大师王越的真传,是两人或三人搏击的技击,至于上阵的本事,为师肯定比不上你父亲,但是复杂地形和城市巷道,短兵器的剑术要占优势了,所以我也希望你能认真的学,以后每天你都要抽出时间学习剑术。”

    说道这里李白看见李赛很是兴奋又开口道:“我的剑术并没有固定的招式,就是一个字,快,剑要快,手腕的力量至关重要,所以不管是学习练字或练剑,你都要有吃苦的准备,可不要以为容易,高兴得太早了。”

    李赛知道老师是为了自己好,恭恭敬敬的答应了,就告辞出去了。

    此后,李赛开始了忙碌的生活,早上一起床就开始带着小伙子们跑圈站队,弄完之后马上开始跟李白练字学文,然后就是练剑时间,到了下午教完李护这些人文化课之后,就让他们自己去玩橄榄球,而李赛就进到里院,开始练习家传的武学,当外壮练完之后就开始用药水泡澡,然后回到住处临睡前练家传的内壮功夫,一天就结束了。

    李赛经过开始的不适应,慢慢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两个月之后母亲的娘家管事回到了疏勒,带来了李赛急需的资金,贩马就开始了,李虎的弟弟李彪熟悉马性,由他来负责这方面的事情,李虎则开始李赛的指点下收购了城外一块很大的土地,准备建仓库,一切都慢慢的上了正轨。

    李赛过着这样充实的生活,同时李虎开始购买和收留因战争失去亲人的流浪儿和孤儿,统一安排城外大本营进行统一培养,李赛恶趣味的将那里成为鹰巢。

    注一:因为故事情节需要,有时需要对诗文进行修改,各位看官请勿当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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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两年(上)

    草长莺飞,又是一年春季,这里是安西都督府西边的军镇疏勒,春季绿草幽幽,清风徐徐,镇守使李嗣业来到疏勒已经两年了,李嗣业召集流民开荒,并利用赤河修建水利,疏勒的土地肥沃,已经连续两年丰收了,加上战争平息,商路重开,作为大唐西边的城市,商业的繁荣带来的就是利益和人气,战争的创伤已经基本平复。

    疏勒的城墙已经修好,墙高三丈,军镇里面是第一高度了,通向城门的大路两边种上了杨树,春风里已经又吐芽了,护城河和赤河相连,正翻动清波,城门口正一副熙熙攘攘的景象,城外农户将自己过冬剩余的一些农产品带来城里交易,刚到的商贩们也等待进城,城门一什的兵卒正挨个检查进城的商贩和农户。

    这时,突然传来“轰轰轰”的声音,似乎有大队骑兵正飞驰,很多商贩都是草原和大漠上遇到过马贼抢劫的,对大队骑兵的声音很熟悉,听见这个声音一些没有来过疏勒的商贩都脸上变色,护卫商队的护卫也紧张了起来,有些护卫还拔出了兵刃。

    “慌什么,这是我们疏勒少镇守拉练呢。”守门的兵卒一脸鄙视说道:“没见过吧?等下叫你们开开眼,第一次来疏勒的要注意,进城不准闹事斗殴,不然后果严重,除了没收财物以外,还要打板子。”

    城外第一次来疏勒的商贩不由十分好奇,城门也不忙着进了,纷纷询问旁边刚才很是镇定的商贩,来过疏勒的商贩很是得意,就介绍:“疏勒镇守李大人不但用兵练兵如神,治理地方善政牧民,就连生的儿子也是人中龙凤,文武双全,镇守大人练成八千陌刀兵,并有四千铁骑,而小镇守小李大人,两年前开始招收流民,不管是草原小部落的人员,还是曾经当过马贼的,还是原来小勃律战争中破家的农民,经过挑选组成了四部团练,号称风林火山,唉…春天的阳光晒的还真是口渴啊。”

    这时说话的商贩卖起了关子,边上正听的有味的一个贩货大胡子商户急了,从马上拿下一各皮囊,递给这商贩,赔笑道:“正听得入巷,先喝点我这马奶酒解渴,接着说,后来怎样了?”

    这商贩得意的喝了两口又开口说:“这四部虽说是团练,可是每部有一千五百人,装备精良,这四部还不是厉害的,厉害的是直属小李大人的稚虎营,年纪虽小,个个强悍非常,从去年开始各部就到草原荒漠上扫清了疏勒方圆三百里的各**匪马贼,不但保得疏勒各个军屯点的平安,我们商贩也是受益匪浅啊,只要进了疏勒范围三百里,就不用担心再遇到马贼了。”

    说道这里商贩抬起头来,指着围绕疏勒城的道路说道:“你们看,小李大人的部队每天要进行拉练,结果李镇守的部队也天天一起练了,每天早上都是这么一出,这前边的就是两边的马军,前边的是李镇守的马队。”

    这时前方路角转过了无数的骑兵,骑兵都是红甲,马上骑士是红色披甲,马身上也是红色皮甲,全部手持一丈超长的马槊,槊尖被红色布套套住,全部朝上,槊杆也漆成红色,就像红色的丛林,马上还带有红色刀鞘的横刀,全部红色,仿佛血河奔流,也犹如无数跳动的火焰越来越近,四骑一排,整齐的奔驰而来,好一个天河倒灌,势不可挡。

    大胡子商贩看呆了眼,嘴里喃喃道:“如此铁骑,应该是草原无敌了吧。”

    刚才解说的商贩嗤之以鼻:“这个是穿了皮甲的具甲骑兵,看见他们马上的褡裢没有?里面是生铁块,真正上阵的时候这些骑兵是全部穿铁甲的,到时候才是真正的无坚不摧,整个西域只有疏勒有一千这样的具甲铁骑,每名骑兵都有两匹备马,全部是大宛马,可是好马,天天这样跑上几圈,锻炼得马力强劲,耐力悠长。”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我大唐有这样的强兵,天下哪国能当?”

    这骑兵犹如大浪一般连绵不绝,好一阵都没过完,这时骑兵颜色发生了改变,变成了黑色,马上骑兵颜色变成了黑甲黑盔,坐下骏马不是全身甲了,只有面甲和胸甲,骑士背上背着角弓,腰间黑色横刀如恶魔之角,手中八尺马槊斜指前方如神龙之牙,背后还背着四把四尺标枪,眼神冷漠,神情坚毅,气势不输于前面的红甲骑士。

    马蹄隆隆,旁观的一众商贩都觉时间过得很慢,仿佛被巨人之手抓住了全身,动弹不得,好不容易骑士全部过完了,全部商贩都长吁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看过这样场景的商贩放松的说:“奶*奶*的,每次看见这个场面,都好像被猛兽盯上一样,累死人啊。”

    边上的商贩都大点其头,远处又传来了呼喝声和整齐的脚步声,一个商贩说:“这个是步兵到了,听说他们这样已经练了两年了,每天如此,真是强军啊。”

    先进入眼帘的是弓箭兵,身背长弓,腰间一边带了两袋羽箭,箭杆很长,一边挂了一把短刀,身上只关键部位有皮甲点缀,其它地方基本是布甲,也就是三层麻布所编的衣服。

    跟弓箭兵后面的是手拿奇怪铁筒的步兵,衣甲和弓箭兵基本一样,腰间挂的却是一个牛角,一边的其中一名商贩大奇,问道:“这是什么兵?手上的家伙很怪啊。”

    “这个可是兵种,是小李大人编练的,是火字营的霹雳兵,手中的铁筒就是霹雳筒。”一个知道的商贩得意地说到。

    说话间霹雳兵已经过完,刀盾兵来了,这个是传统的大唐兵种,不过身上的甲胄明显是加强的,不像其他大唐的刀盾兵只有头盔而没有甲胄。

    后过来的是真正的步战王者,可以跟骑兵对抗的终极步兵,陌刀兵。

    全部陌刀兵都全身披挂,重达二十公斤的全身甲,背背上的寒光四射的陌刀,每个陌刀兵身高都180公分以上,都是肩膀上能跑马的壮汉,连上甲胄和陌刀重量达到了三十五公斤,陌刀兵整齐的跑动着,旁边的人们觉得地皮都这个跑动中颤抖着,耳里全部是轰轰轰的铁鞋落地的声音。

    终于过完了,众人觉得天地间还回响着甲胄摩擦声、铁蹄声和脚步声,愣了好一会才又开始慢腾腾的进城,看过这场武力的展示,众商贩好像都没有了说话的兴趣,办好了入城手续后陆续入城了。

    刚才那个请喝酒的大胡子商贩货物有五六车的样子,人也不多,十几个人,进了城因为都被刚才那一幕震惊了,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趣,就打听了落脚客栈的地点,径自就去客栈。

    “客官快请进,本店干净清爽,后院有马廊,饭菜可口实惠,还有闻名的好酒安西春。”小二热情的迎上一行客商,用简单快速的语气介绍了自家客栈,就引着一众人进了客栈。

    那大胡子左右看了看环境,觉得不错,就吩咐伙计下货挽马,又对小二说:“肚子饿的很了,先来十斤羊肉,两坛你说的那什么春的酒,面饼只管上,终于到了大唐境内了,这趟买卖算是稳了,休息两天就往长安去。”

    小二先是大声的报了那大胡子点的东西,又奇怪的问那大胡子:“这位客官,是第一次贩货过疏勒吧?”

    大胡子回答:“是啊,出去的时候没走这边,往大食那边绕了一圈,贩了货回来走的这里,第一次出塞做买卖。”

    “难怪了,到了疏勒还要自己将货物运到长安,这样的都是第一次来疏勒的。”小二笑了起来,将毛巾往肩头一搭,往大胡子杯里加了茶水,又说道:“现贩货的商贩到了疏勒一般都把货物卖给大通商行,价格给的高,都按市价结算,商贩省了往长安贩运的成本,很是划算。”

    那大胡子一听,眼睛一亮:“小二哥,真有这样的好事,按市价结算那大通商行岂不是没赚的了?”

    “怎么可能没赚的,你们多就是贩运到长安,大通商行可是要贩运到江南的,到了那里怎么也能有个对滚利,商贩运到江南光是过关给的厘金就没什么赚的了,可大通商行可是有李镇守做靠山的,全部插上军需的牌子,过关不交钱的,那就赚得多了,这样商贩将货物卖给大通商行,马上又可以出关再去做生意,省了老大的事情了。”

    大胡子大为动心,不过又有些犹豫,问那小二:“不知道大通商行什么地方?等下吃了酒饭我们过去,小二哥如有时间可陪我们去一遭?”说着递过一吊铜钱。

    小二满脸笑容结果铜钱手里掂了掂,放入了怀里笑道:“客官真是客气,等下黄五就来替我的班了,我就和你们走一趟就是了。”

    大胡子大喜,连连称谢,这时大碗的切好卤羊肉端了上来,烤的金黄的面饼也一箩萝的摆好,大胡子的伙计和护卫看了一早上的热闹,肚子早饿了,看见东西上了,个个垂涎欲滴,大胡子自己拿了个碗,从小二手里接过要的安西春,两个坛子都是五斤的,陶罐外面贴了一张红纸,上书“安西春”三个大字,下面还有小楷写的小字“顺街倒,因酒烈难当,多喝难免顺街倒,劝君少饮”

    大胡子大奇,问道:“这可是怪事,都是希望酒多卖的,这个怎么还劝人少喝的?”

    小二眼露崇敬说:“这个酒可是我们少镇守发明的,这种顺街倒只是低等的,可却是受欢迎的,那个草原上的汉子来了疏勒不喝安西春的,都不能说自己喝过好酒,客官你们请慢用,等下用完了来叫我就是。”说着做个揖转身走开了。

    大胡子拍开那酒的封口,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飘出,大胡子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表情,连忙倒上半碗,迫不及待的送到嘴边喝了一大口,没想到这酒极是烈,酒进了口大胡子就呛住了,想咳出来又舍不得,憋得脸通红,终于咽了下去,就觉得一股**辣的感觉从口至胃一直烧了下去,酒一到了胃中就感觉身上也暖烘烘的,连疲惫的感觉都少了很多。

    大胡子呵出一口酒气,叫到:“好酒啊,真是好酒,又有劲道口感也好。”

    其他人也坐上了桌子,每人倒了一碗酒,就开始大吃大喝起来,连大胡子内每个人都觉得这样的酒才是对胃口,拿面饼卷了羊肉大嚼,间中喝上口酒,兴会淋漓。

    大胡子跟旁边坐着的护卫头子低声说:“等下吃完了去那大通商行看看,如果真如小二哥说的,那就将货物出手了,就怕遇到地头蛇要强买强卖,你们等下看好了啊。”

    护卫头子点头道:“东家,等会我会小心的。”还对其余的护卫说道:“你们少喝点,等下都给我打起精神,可别大唐都到了却出事。”

    一众人狼吞虎咽吃完饭,酒足饭饱,因为酒太烈,有两个伙计喝多了,坐那里摇摇晃晃的就开始打起了瞌睡。

    大胡子见差不多了,起身叫小二结账,结了账就叫上刚才的小二准备去大通商行,大胡子跟小二通了姓名,大胡子性汴单名一个安字,小二哥姓王,行三,叫做王三,小二称呼大胡子汴老板,几下就亲热得很了。

    汴老板带了两个人,和了王三一行人出的门来,王三不愧是小二,嘴上十分来的,从出门就开始介绍了起来,几人走向北门,将要到城门就看见好大一栋石质的房子,门前站两个腰胯横刀的汉子,门口大门高大,门上的铜钉闪闪发光,好多人进进出出显得十分繁忙,门头上一块金子牌匾,上面书“大通”二字,字体清俊有力,门边挂有一个铜牌,上面写有大通商行四字。

    “这便是大通商行了,这个牌匾可是诗仙太白公题的字,那可是我们少镇守的老师。”王三自豪的说道。

    汴老板抬头看这牌匾,又看这气派的门面,羡慕不已:“这气象一看就是各大商行,看这占地,不知道后面的仓库有多大,啧啧,看样子就是做大买卖的。”

    几人从门口走了进去,两个把门的彪悍汉子只是看了几人两眼,就没理会他们了,可能是王三早不是第一次带客户上门了,左边一个汉子还笑着招呼王三:“王三,今天又带人来了?看来这个月就属你带人多了,这个招待的月榜第一,你可是拿定了吧?”

    王三笑的嘴都合不拢:“托福托福,上个月身体不好,让吴勇那个小子得了第一,这回看他还追得上不?”

    “离月底可还有七天呢,你王三不要得意得太早,到时候被比下去了就难看的紧了。”一个声音背后响起。

    众人回头一看,见是另一个穿灰布衣服的年轻男子也带了几个商贩模样的人走到了门内。

    王三脸一下就垮了下去,也不搭话,扭头往旁边吐了口唾沫:“出门没看黄历,居然遇到了乌鸦,要倒霉一天的。”

    那年轻男子大怒:“王三你小子怎么说话的?这个月我看你还是要拍我吴勇之后,那月票可还是我的,让你眼馋死。”

    王三理也不理吴勇,拉了汴老板就进了前厅,一进去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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