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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李赛,李彪开始拍少爷的马屁说道:“少爷真是太厉害了,随便想了想就有能够赚那么多钱的好办法啊,难怪都说少爷是文曲星下凡。”

    李赛李虎两兄弟崇拜的眼神里不由有点飘飘然了,又说:“呵呵,其实还有办法让我们的马好卖,长安有钱人很多,我们还可以投其所好,喜欢骑马的我们就设计漂亮的鞍具,喜欢坐车的就设计华丽舒适的马车,现长安的马车只能赶路,舒适什么的就差远了,这样鞍具和车都能卖钱,马也能带着卖好价钱。”

    李虎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对少爷的崇拜了,少爷实是神人啊。听少爷那么一说,赚钱真是简单愉快的一件事啊。

    李赛站起身来,说:“我们现就去骡马市场看看去,了解好情况你们两就可以先办起来了。”

    这时校场传来巨大的喝彩声,李赛回头一看,原来李麒正抱着球来了一个长途奔袭达阵得分了,虽然李麟奋力狙击,但是李麒队里还有个李护,这小子也是横着发展的典范,不是肥肉是肌肉,先冲上去和李麟纠缠一起,李麒就来了个出入无人之境,再看木板上的比分,李麒那队45比23遥遥领先,看来李麟队是无力回天了。

    李赛看这情况就大叫:“阿铁、李麒你们别打了,你们完全是破坏平衡嘛,和我一起出去下,其他的爱玩就多玩会,晚上一样管饭。”

    李护听了屁颠屁颠的跑来,满头汗淋淋,汗水和着灰成了个土地庙的土地神了,李护拿手擦了一把,是花猫脸了,他却浑然不觉说道:“大郎,要去什么好地方耍子?我看去哪里都没你想出来的这个球好玩,干脆别去了,就玩球吧。”

    李赛笑骂他:“没出息,好玩的多了去了,那我现要去赚钱,赚大钱你去不去呢?”

    李护眼睛一亮,他对李赛倒是相信的很,比李赛自己都有信心,马上接口:“赚钱,大郎说有赚钱的路子我肯定要加入的,那我们马上去吗?到底是什么路子?”

    李赛说道:“看你们几个全部成了泥菩萨了,赶快去洗洗,我路上和你说。”

    李护和李麒两兄弟就转身匆匆去洗脸换衫了,李赛再看场中没了这几个球场暴龙就平衡多了,双边打得有声有色起来,孩子们开心的笑声和呐喊声震天。

    待得李护几人来了,众人出的门来,路上李赛把贩马的发财大计和李护说了,李护听的抓耳挠腮,兴奋不已,恨不得现就马上做将起来。

    骡马市场疏勒西门外,靠近城外赤河边,是由无数帐篷组成的一个看上去又脏又乱的地方,还有数十个用木条围起来的栅栏,里面是这种牲畜,有牛、羊、马,李赛居然还看见了骆驼。

    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臭气,李赛不由皱起眉头,心想:这里还真是脏乱差啊,这样很容易会有传染病的,看来要把这里规范是当务之急。

    李护也是从小娇宠的,也闻不得这味儿,直接拿手捂住口鼻,眉头都皱成一个太极图了。

    李赛市场刚走几步边上就有草原汉子过来问询,问是来买什么牲畜的。

    李赛看那汉子深目高鼻,是个胡人,身上的皮袍油光铮亮,一捧起了疙瘩的大胡子,腰间一把弯刀,马靴却是上好的牛皮,就问:“你卖的什么牲畜?”

    那汉子先对李赛行了一礼,才答道:“现春季牲畜都瘦,牛比较少,卖的差不多了,其它牲畜还有,不知道少爷要买那种?”

    李赛说:“我们看看马,你这里的马是什么价钱啊?是那里马啊?”

    那汉子回到:“现马儿春瘦,一匹4两银子,不知道少爷需要几匹?”

    李赛奇道:“不是2两么?怎么就涨价了?我们可是本地人,价钱有数。”

    那汉子委屈道:“这次的马可是好马,这群野马我们部落可是全部出动追了一个月才擒下头马的,部落里还死了3个好的骑手,这批马可都是好的大宛马。”

    李赛不由奇怪,问李彪:“怎么只是擒下头马?这什么意思?”

    李彪回答:“少爷,野马群只要头马被擒,那么只要没有公马马上带队离开,就有很大几率整群马都会跟着头马走,这样就等于抓住整群野马了,不过头马都是很厉害的,看这个小部落其实没几个骑手,为抓头马死人太正常了。”

    这时已经走到马栏,木条栅栏围了很大一个圆,里面约有两百匹左右的马匹,李赛也不会看马,就问李彪:“这些马如何?”

    李彪回道:“是大宛马,虽然春瘦,可少爷你看,每匹马成年的肩高都超过七尺,脸窄而长,耳尖似笋,是不错的大宛马,4两一匹真的不贵,不过这种野马群的精华就是头马,如果岁齿不高的话就是难得的好马,少爷可问他头马那。”

    李赛闻言转身问询那汉子:“老板,你这群马的头马不知道卖了没有?要是没卖,我想看看,如果却是好马我就买下,这群马我也可以全要了。”

    那汉子闻言大喜:“那真是好事,这次为这群马死了3个人,要对家里补偿,因为又是春天,马不好卖,再不卖了换钱买用具,可要耽误了迁移了,头马那边单独关着呐,少爷可跟我来。”

    李赛不由微笑,这汉子可是不会做生意,几句话就将老底交代得一清二楚,不过也憨直得可爱,叫人不忍心压价。

    走到一个很小的马廊前,李赛一看栏杆钉的很是结实,再一看里面的那匹马,众人都是喝了一声彩。

    只见那马,肩高约八尺,身长一丈,龙背鸟颈,鬃毛似大旗,浑身赤红无一丝杂毛,毛似锦缎尾似垂云,四蹄有力,浑身筋肉如虬龙一般,直见精壮,眼神桀骜,野性之气扑面而来。

    李赛看着这马不由心生欢喜,自己的坐骑黑云也是不凡,不过毕竟是从小驯化,是家养的,每天大运动量也不过是载着李赛城里小跑下,跟这匹野马王一比可就差了些了,就像一个是世家子弟,锦衣玉食长大的,一个是浪迹天涯自己拼搏出头的,两人一起上战场的那种差距体现。

    李赛越看越喜欢,李护边上也是啧啧赞叹:“大郎,真是好马,我觉得比你爹养的那些马还强,看那眼神和身形,真强壮。”

    李赛点下头说道:“不错,老板,这马多少钱啊?我要……”

    正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吧李赛后一个“了”字压了回去:“咭武特,这马我喜欢,我要了,红色正配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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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阿丽儿、李白

    李赛闻言大怒,脸都夸的和马廊里的那匹一样了,爷来的早,看的早,你哪位啊?上来就要夺人所好,没先来后到啊?

    李赛一个转身就想发飙,突然一下定住了,眼前一个小姑娘俏生生立当地,头带一顶绿云缀珠帽,帽间编成小辫的头发垂下,每个小辫上用各色珠捆住,有的还上绑金铃,随小姑娘身体晃动发出悦耳的声音,身上穿了一件湖绿翻白边的及膝胡袍,一双鹿皮小靴的靴尖俏皮的上翘,皮肤如牛奶般雪白,阳光下看上去像是透明一般,又像是极品瓷器一般无暇,大眼睛睫毛微翘,眼波中有绿意翻涌,显示一丝异域风情,不过红菱般小嘴嘟起,让人才会注意到小姑娘实际年龄不大。

    李赛瞪大眼睛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看得小姑娘小嘴越嘟越高,李赛才回神,这个小姑娘多12岁到13岁嘛,还是萝莉一个,自己虽然也是个正太,不过好歹自己心理年龄达到了23岁啊,怎么会被一个小萝莉一下子给震撼了呢?丢脸丢脸啊……

    小姑娘狠狠瞪了李赛一眼,不过这样的眼神根本没有杀伤力,李赛感觉她就是丢了一车秋天里的菠菜过来。

    小姑娘对卖马老板说:“咭武特,你这次抓的马不错哦,我要了,你开价吧。”

    李赛才知道这老板叫咭武特,不过一听小姑娘这话,李赛也毛了,开口说道:“这位小姑娘,”李赛故意将“小”字说的很重,“买马也要讲个先来后到,一个女孩子情况不问就想夺人所好,这个恐怕是很无礼吧?”

    小姑娘小嘴又厥了起来,说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刚才盯着我看不说,现还想抢我定的马,咭武特,我不是派人来和你说了吗?这批马我要了吗。”

    咭武特满头汗对小姑娘施了一礼说:“阿丽儿,实是因为你2个月前派人来跟我说要这批马,我留到现,再不卖就赶不上迁徙了,这位少爷还正谈,这不还没卖么,这批马一千辆银子阿丽儿你就拿走,我拿了钱就要去采买东西了。”

    阿丽儿一听,一双大眼睛笑成了弯月亮,得意的朝李赛翘起了雪白且粉嫩的下巴,吩咐身后的一个大汉,叫他拿钱给咭武特。

    李赛看她这样表现,居然一下沉不住气了,孩子气一发就上前一步拦住咭武特说道:“这位老板,虽说她定马先,但是你带我们过来就是为了卖马,实际上就是你已经决定解除和这位姑娘的约定了,我都决定要买了结果你现很草率的就又要卖给别人,你这样做是很没有道德的。”

    咭武特不由脸色尴尬,确实他已经决定将这批马卖给李赛了,现李赛说破这事,作为一个质朴的草原人,咭武特说不出谎话,他为难的对阿丽儿说道:“阿丽儿,我确实有将马卖给这位小哥的想法,也带他看好了,要不这样,这批马我就一人一半卖给你们双方。”

    阿丽儿大为不喜,腮帮子鼓的老高,不高兴地说:“不行,这匹红马是好的,其它的也很不错,我就是买定了,我还看这个登徒子不顺眼呢,怎么也不能让这好马落到他的手里边。”

    说完用眼神示意拿钱的汉子上去付钱,她身后跟了4个一看就是草原人的大汉,都显得十分精悍,其中一个走上来,准备付钱。

    李赛这时正站路中,这个上来准备付钱的汉子见李赛拦路了,本来对他看自己家小姐的眼神就不喜,就伸出粗壮的手臂准备将李赛拨开,还顺便要让李赛摔个马趴给小姐出口气。

    这时大唐打手界的杰出代表李麒出现了,他一把抓住这汉子伸来的手臂顺势一拉,肩往前一顶,一个转身就想用一个背投将他甩出去。

    没想到这汉子也是摔跤近身搏斗技巧很强的,反应迅速,马上双脚一错,空出的手往李麒腰间一顶,让李麒无法马上发力,身子往后一仰,被抓住的手往回一带就想反扣住李麒的脖颈。

    但是他小看了李麒的蛮力了,只见李麒把左手往抓住那汉子手腕的右手上一放,一发力嘴里大叫声:“呀”腰一弯,那汉子只觉一股大力往前一拉,“呼”的一声人就往前飞去,飞出一米多轰的一声摔地上。

    那汉子空中的时候就缩起身子保护自己了,落地虽重只是被闷了一下,伤害并不大,但是他却恼的不行,自己是草原上有名的勇士和摔跤高手,居然被个年轻后生给摔翻了,一个翻身站起来就想冲上去再摔过。

    没想到身子还没站直就看见一双手抓住自己胸口,手肘往上一抬,肘尖咚一声击中自己脸颊,头顿时一晕,就感觉自己又被抡起砸了地上,双手被一下抓住压胸前,一个膝盖跪住双手,就看见一个拳头放大,呯的一声,金星乱迸。

    李麒只管轮了砂锅大的拳头往那汉子脸上招呼,他们两兄弟只喜欢用拳头说话,只要人没有失去反抗能力,就要打到没反抗能力为止,夫人可是早交代过的,疏勒这地方人多且杂,要是有人对少爷不利就往死里打。

    李麒记得牢的就是只要有人对少爷不利就往死里打,于是那汉子杯具鸟,被李麒几拳就弄成一个熊猫造型躺地上晕了了过去。

    李麒和这汉子交手太快,几下战斗就结束了,阿丽儿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胡尔忽。”李赛也愣住了,阿丽儿身后的三个护卫马上抢上前将阿丽儿护身后,刀光霍霍,都把腰间的弯刀拔了出来。

    李麟反应快,一反手就把另外一个家仆身后背着的两把短杆陌刀抽出,往前一抛,他哥哥丢开打晕了的人伸手一接刀就手,上前也将李赛护身后,李麟这时也拔出了自己的双刀,双刀一错,抖出两个刀花就要冲上去砍人。

    李护手上拿的是家仆带着的一把腰刀也向前冲,马上一场火并就要开始,因为疏勒是个比较复杂的地区,李赛家里安排的护卫都是带着兵刃的,这时人人都拔刀而起,一场流血冲突就要爆发。

    “住手,给我停下!”李赛大叫,“谁让你们动兵刃的?”

    李赛一脚踢李麒腿上:“让开,买马而已,不是打仗。”李麟这时一个急刹车停哥哥旁边,李麒也没有让开的意思,两兄弟像个肉屏风还是将李赛护住。

    咭武特脸色苍白双手乱摇,却不敢走到两伙人中间,站旁边说道:“两位息怒啊,马卖给谁都好说,可不要动刀子,出了人命可不好。”

    李护嘴角一撇:“还敢疏勒对着我哥拔刀,真真是不要命的,不要说才那么几个人,就是草原上的大部落,来到疏勒做买卖都要老老实实的,不然连部落都要有麻烦。”说着转身对李赛说:“哥哥就看我们把这些草原莽汉拿下,敢反抗就格杀了,我已经让人去叫护军了,顷刻就道,他们还能翻天不成?”

    李赛却狠狠瞪了李护一眼,骂道:“我们是来买马的,我不是来看你们表演刀法的,几匹马而已,不值得搭上性命,做生意重要的是和气生财,把刀收起来,还有你们两个,装傻啊,李麒,就是你们兄弟两个,也把刀收起来。”

    李护马屁拍马腿上,灰溜溜的和李麒兄弟收了刀站李塞身后,眼睛还是恶狠狠的盯着对方。

    李赛行了一礼说:“这位小姐,我的家丁护主心切,动手太快,我来不及制止,伤了你的护卫,实抱歉,这批马我就不和姑娘你争了,我这里还赔你二十两银子,作为你手下受伤的赔偿吧。”

    李赛本来长相俊秀,年纪不大但气度沉稳,这下又体现的诚意十足,对方的几个汉子不由敌意大减,虽然小姐还没发话,不过手上的刀却垂了下去。

    阿丽儿从人缝里面看到李赛的表现,也觉得这是个误会,就说:“都收了刀吧,忽都去看看胡尔忽怎样了,既然公子都这样说了,这个误会揭开就算了,不过赔偿就不必了,公子就请我们疏勒镇上吃一顿饭就可以了。”说着大眼睛里透出渴望和顽皮的神色。

    李赛不由一笑,“那好,正好天色已晚,我们就一起去镇上吧,镇上好的酒楼去吃。”

    这时被打昏的胡尔忽也醒过来了,先是大怒,不过扶他起来的忽都解释过后,也就忍了,小姐没事就好,只是被打昏这种事情让他脸上有些羞愧。

    外面突然喧闹起来,一会就听见马蹄声,接着整齐的脚步声也响起,到了咭武特帐篷外止住,一个声音响起:“是那个部落的人闹事?马上给我出来,李公子没事吧?十个呼吸不出来我们就攻进去了,到时候格杀勿论。”

    说到这里李赛高声接道:“外面是哪位将军?李佐国无事,这事是个误会,现以今解开了。”

    说话间人就走到帐篷外,就见约一百多军兵已经外列阵,前排枪兵和刀盾手,后排弓箭手已上铉,两侧是30多名骑兵。整个阵形严整,透出一股杀气,一看就知道是上过战场的精锐兵将,李赛不由点点头,父亲手下的兵将还真是不错,有股百战之师的味道了,阵形这些可以练出,可这杀气可是要真上过战场见过血才能培养得出来。

    阵前一将骑匹白马,见李赛出来了就翻身下马走上前来说道:“李少爷,我听你家仆报讯说是和这里做生意的草原蛮人发生冲突了,就带兵前来,李少爷无事就好。”

    李赛拱手一礼说道:“这位将军贵姓?此次多谢将军了,些许小事还劳动将军大驾,误会已经解决,有劳将军赶来了。”

    那将见李赛客气得很也是开心,这可是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的公子,疏勒的衙内一级的人物,居然对自己这样客气,于是对李赛还了一礼说道:“李公子,小人只是个都管而已,当不得将军称呼,保护市集也是我们军兵的分内事,下官姓萧,叫萧龙,公子没事那下官就带队回营了?“

    李赛客客气气的将这队兵将送走,回转过来就邀阿丽儿他们一起回城,那都管走出几步不由心里暗赞:镇守的公子还真是有礼啊,一点架子没有,不愧是读书人啊。

    李赛带着阿丽儿一行人骑马回到疏勒镇上,一路上阿丽儿和李赛交谈甚是愉快,李赛对这个活泼的小美人有种发自内心的喜爱,一路上和她说些前世得来的见闻,开心处让小姑娘呵呵直笑,精彩处让小姑娘小手连拍,连阿丽儿的护卫都听入迷了,都心说:这个小相公真是厉害啊,知道那么多东西,不愧是读书人,那么小小年纪就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

    到得城里好的酒楼故人楼,才下马里面的小二就迎了出来,嘴里直念叨:“是李公子啊,好几天没来了,听说您前些天读书晕倒了,不过现一看您就是没有大碍了,这两天我们楼可是来了一批鲜材料,是野驴肉,您可得尝尝。”

    进了城阿丽儿就对热闹的疏勒大感兴趣,拉着李赛东问西问,好像很多东西都没见过一样,到了酒楼才停了问话,李赛陪着阿丽儿走进酒楼上了二楼,环顾一看,这时并没多少桌人。

    靠窗的座位还有,酒楼掌柜的想请李赛到三楼雅座,李赛拒绝了,他看出阿丽儿很喜欢热闹,就决定二楼吃,李赛他们一行十多个人坐了5桌,李赛叫李虎回家去拿几坛好酒过来,草原汉子都好酒,连现还是熊猫形象的胡尔忽脸上都露出笑来。

    叫了东西等菜的时候李赛注意到另一个临街座位上单独坐着一个老者,三缕长须,一身青衫,面前放了几个小菜,一坛子酒,此人喝酒很是豪迈,一杯酒抬头就干了,上来这么一会功夫起码干了5杯了,引起李赛注意的是桌上放了一把长剑,这可是真的长剑,剑的长度连杆接近两米了,李赛心想这种剑的品质肯定很好,不然不可能那么长,见那么长,不知道怎么拔得出来?

    李赛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不由眼睛眯起考虑起来,很像啊,如果真是那个人,可不能错过,真是偶像啊。

    这时李虎把家里的好酒拿了上来,菜也上来了,李赛家里的酒果然不凡,封泥一开酒香就散发出去,低度酒的时代这种30多度的就已经是极品了,阿丽儿手下的草原汉子喜笑颜开,张口就叫拿大碗来。

    那老者这时却坐不住了,眼望李赛他们这边,鼻子嗅着酒香,口里却叫到:“小二,他们那里的酒,也给我来一坛。”

    小二上去笑着说:“你老呀,这个是他们自己带的酒,可不是我们这里的,这种好酒疏勒就只有镇守大人家里才有。”

    李赛看眼里,心说,又有一样对上号了,马上站起身来,拿了一坛酒走了过去,恭谨一礼说道:“这位老先生请了,这酒也不是特好佳酿,不过是劲头十足而已,请老先生品评一下。”

    说着将酒放那老者桌上,那老者不由一笑,将酒倒入杯中对李赛说:“小公子很不错,有礼有眼光,我就是好这杯中物,就却之不恭了。”

    李赛说道:“敢问老先生姓名?”

    那老者沉吟了一下,很有深意的看了李赛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呼了一大口气说道:“小朋友不错,老夫姓李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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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拜得名师

    李赛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诗仙、酒仙、剑仙李白,中华诗词当之无愧的巨头,其诗文豪迈大气,影响深远,是唐代的一个标志性人物。

    李赛愣了一愣,马上拜倒地恭声说道:“小子不知是诗仙驾到,无状之处还请见谅,小子姓李名佐国,是疏勒镇守使李嗣业之子,小子仰慕太白公文彩,还请太白公上座,让小子略地主之谊。”

    李白看李赛如此恭敬不由点头微笑,左手虚扶说道:“小郎君不必多礼,老夫现一没当官二没坐讲,当不得大礼,快快请起,你的酒很好,我肯定是要喝个够的,到时可别心疼就是了。”

    阿丽儿和李护都呆了,李护可是知道李赛的为人的,要是没有真本事的人,那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原来老家时除了启蒙的老师和父母外,对其他人全部是客气也许有,但笑脸都很少的,这时对这个老头突然那么恭敬。

    阿丽儿却是经过这么短的接触看出李赛是个出身很好的公子,从衣着和仆从的质量就可以看出李赛出身大家,阿丽儿已经知道李赛是疏勒镇守使李嗣业的儿子,心里有个小算盘拨得震天响呢,见李赛对一个刚认识的老者大礼参拜,就马上站起身来,同时示意手下也站起,一起迎李白上座。

    李护也同样起身迎接,他走到李赛身边小声问:“佐国哥哥,这个老头是什么人?你怎么对他那么恭敬?”

    李赛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说:“这个老先生可不得了,号称三绝,人称酒仙、诗仙、剑仙,姓李名白,上过朝堂见过皇上,当过当朝的翰林,那是一等风流人物,今天有幸能见面真是让人高兴,等下我还要看看能不能拜他为师。”

    李护听得连连点头,搓手道:“剑仙啊,肯定剑术厉害,佐国哥哥你一定要拜师成功,这样我也能学一流剑术了。”

    李赛请李白上座后就介绍阿丽儿给李白认识,他们这桌就阿丽儿、李赛、李护和李白4人,李虎后面伺候,李白个子瘦高,年约五旬,桌上很是豪爽,酒到杯干,谈起各地风土人情口若悬河,知识渊博,李赛和阿丽儿好不佩服,李护是缠着李白要他多讲讲各地风光山水,一顿饭吃到天上银河初现,阿丽儿手下草原汉子因酒好,喝趴下了几个,李麒兄弟拼酒厉害,也摇摇晃晃了,李赛看到时间差不多就提议:“天色已晚,不如去我家里歇息,有事明天再说如何?”

    李白一个人就喝了两坛酒,虽是小坛,却也有酒意七分,当下也不矫情,答应下来,阿丽儿却说:“李家哥哥,阿丽儿还有一帮人城外呢,要是不会去他们会担心的,还有那批大宛马也要处理,李家哥哥,我知道你也喜欢这批马,我买这些马是要和我那里的大宛马群混群的,明年就能有好品种的小马出生,我送200匹小马给李家哥哥,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李赛不由大奇,阿丽儿也就12岁,说话谈吐却如此条理分明,为人处事面面俱到,绝对不是草原上普通人家女儿,于是点头说道:“那好,如此今天就别过了,我家就疏勒正街上,李府就是,阿丽儿小姐如果有什么用得上李佐国帮忙的地方,就来府上找我,李佐国绝对不会推脱,今天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到时候小马出生可要叫我一同去看啊。”

    阿丽儿笑道:“肯定会叫佐国哥哥去看的,李伯伯讲的中原好美,我也没听够呢,希望下次来时李伯伯还,接着讲。”

    言罢挥手作别,楼下长街马蹄声响起,阿丽儿一行往城门而去,要是过了时辰,城门关闭了,那就出不去了。

    李赛陪着李白走下楼来,李白的马也马廊,取了马就往李府慢慢走去,李赛看了看李白,鼓起勇气走过去一躬到地对李白说道:“太白公,李佐国幼时进学,久慕太白公才名,今天得见青莲居士真容,希望能拜太白公坐下,学习诗文剑术,不知道……”

    李赛十分忐忑,抬眼看向李白,眼神期盼,李护也紧张了起来,李白一下微笑起来,接着笑声越来越大,正李赛莫名其妙时,李白笑声止歇说道:“李小哥身出将门,怎会没有老师呢?太白才疏学浅,怎好为人师,何况李白是个漂泊的性子,好游遍天下,恐怕不能此久居啊。”

    话里的意思就是拒绝了,李赛和李护不由大失所望,李麒身后听了这话,本来就有8分酒意,现一起涌将上来,顿时大怒说道:“你这是老头,我家少爷何等身份,何等人物,要拜你为师,你还推三推四,还喝了我家好酒,这等吃完抹嘴就不认的白相人,看我不收拾你。”

    说完就伸手抓向李白肩头,也算他虽然喝的不少,也知道李白年纪大了,只是想抓住李白,把李白举起来摔个屁墩就完了。

    眼看李麒蒲扇大的手就要抓到李白,李赛因事发突然,来不及制止,眼看李白就要被李麒抓住摔个头晕眼花。

    李白这个时候突然动了,他肩头往下一沉,左手闪电般击出,“啪”的一声打中李麒的手腕,李麒的手一下被打得荡了起来,李白又上前一步,一下又抓住了李麒的手腕,一扭一送,李麒一八五的庞大身子就往前一个马趴,摔得灰尘四起。

    李赛想骂李麒的话到了嘴边就“嗝儿”一声吞了回去,这时身边却一声虎吼,一个身影窜了出去,手上一根大棍对着李白就打,是李麟,他见哥哥被李白一下就丢翻地,兄弟关心,随手扯了边上一仆从的哨棍往李白兜头就打。

    只见白光一闪,李白那超长的剑已出鞘,李赛就看见眼前白光闪动,李麟手里的棍子越来越短,一下就只剩下手里短短一截了,而李白的的长剑挽了一朵剑花,剑已入鞘了。

    李麒这时也爬起来了,和弟弟一起就要去拿自己的陌刀,李赛大喝:“你们两个皮痒痒了是吧?怎么敢对太白公无礼,给我跪下道歉,李虎,每人抽他们十鞭子让他们醒醒酒。“

    李麒兄弟嗫嚅着说:“少爷,我们是看他无礼…”

    李赛气的脸色发青,声音低沉下去:“哦,你们两个不错啊,居然替少爷我做起主来了,干脆你们来当少爷好了。”

    李麒兄弟一听这话,知道少爷是气狠了,连忙跪下,对着李白就是一个响头:“李白老先生,我兄弟对你不敬,这里给您赔礼了。”

    李白其实对这护主憨厚的两兄弟还是有喜爱之情,就说:“起来吧,我没怪你们,李佐国小郎君,鞭子也不要打了,我看他们酒也喝多了,赔了礼就算了。”

    李赛这时却说:“不行,亏他们还是军人之后,没有命令却擅自动手,要是战场上这就是砍头的罪,今天一定要打,李虎,等下回去后你来打,要让他们兄弟长长记性。”

    李白“哦”了一声,心里暗道:这个小子虽说是一副读书人样子,其实将门出身,这个处理很是见水平,想必打完后这小子就会去送药,这两个憨大个就会对他死心塌地了。

    想着李白看见李赛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不由抚须微笑,对李赛也另眼相看了。

    回到了府上,李赛亲自安排李白住处,安排李白就住靠近自己小院的厢房中,见李白安顿好了以后就告辞出来。

    李赛拿着灯笼刚转过屋角,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花园中,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的父亲李嗣业,他看来是回来后得知儿子还没回家,就一直等吧,李赛心中感动,忙走上前去说:“父亲,夜已深了,还请早点去歇息,您又练兵又管屯田民、政,很是辛苦。”

    李嗣业回过身来看着儿子,脸上却露出了微笑:“今天出去遇到了李太白,请到了家里却不叫我见个面啊?今天的事情我听李虎和我说了,处理李麒兄弟的事情很不错,我担心你找不到金创药,我给你拿来了。”

    李赛不由有些郁闷,自己原来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结果刚才李白说出了自己的意图,自己的父亲也看出来了,看来古人里面强人也很多啊。

    李嗣业这时脸色一整说道:“大郎,本来我们家只有你一个独子,我是希望你能习文的,不想这次你过来了以后我却发现你对武事感兴趣,不但弄了那个橄榄球,深合兵法,又组织兵将小孩作训,似乎是要转为习武了,大唐现没有战事,国泰民安,正是文事为重的时候,你到底是怎么考虑的?”

    李赛沉吟了一下,决定有保留的跟父亲说下自己的想法,自己要弄军队要弄钱也是要父亲支持和帮助的。

    李赛双手后背说出一番话来:“父亲,大唐现看似歌舞升平,是太平盛世,但是我却不是这样看的,正所谓福兮祸所依,大唐太平了不少年了,除了我们西边有零星的战事,而且现军队战力很强,我大唐尚武,对外战争还没吃过什么大亏。”

    说道这里李赛顿了一顿,又接着说:“正因为人人都认为大唐无敌,现又是民富国强,所以现大唐讲究奢侈,为官只为权和利,长安的官场风气渐渐转为自私、牟利、排除异己,实是官场糜烂,加上今上,父亲想必有听说过吧,好唱戏,自设梨园,光制作戏子之服饰等就花钱20万贯,好美食,好华服,不喜理政,实不算是个明君。”

    说到这里,李赛担心的看了父亲一眼,见李嗣业只是瞪了自己一眼,不由吐了吐舌头又接着说:“大唐现主要的是有三个问题,其一是从开国以来功臣之后所形成的大大小小的门阀,还有就是后党,杨氏后党以杨国忠为首和李林甫争权夺利,这非是国家之福,门阀世家势力庞大,压逼百姓的手段层出不穷,因大唐底子厚,现还未体现出来,但是不管是科举出身还是举荐出身的官员,必要找一个靠山站队,否则这个官就做不长,试问一个靠仰人鼻息的官员,能站公正的角度为民说话,与民做主么?这个是第一个问题。”

    李赛越说越有信心,接着又道:“第二就是大唐的节度使制度,节度使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治下赋税自收自用,军队只知有主将而不知有天子,百姓只知有节度使而不知有国,长此以往必滋长野心,此是祸国动乱之源。其三就是大唐因胡将来投的甚多,而当今天子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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