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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她:“什么怎么办?”

    “沈谦泽,你给我的支票不见了。”

    沈谦泽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张支票不见了她至于吗?

    “支票不见了你就这样要死要活?”

    “沈谦泽你再给我开一张好不好,我那张弄不见了,我没有用真的,你再给我开一张……”

    “那你再卖一次我就再给你开一张。”沈谦泽几乎是贴着姜虞年的耳朵说出来的话,姜虞年身子僵硬起来,过了一会后她双手打在沈谦泽肩上:“你混蛋。”

    她手打的那处正好是之前她咬的那处,沈谦泽将她的双手制止住:“不要试图跟男人动手,你打不过的。”

    姜虞年双手无力的垂在腰侧,眼睛里面氤氲着水汽。沈谦泽拿过她手里面的手机,然后问她:“为什么需要钱?”

    姜虞年摇摇头,沈谦泽看她少了平时的张牙舞爪,声音也跟着柔和了几分:“你除了会英文,还会哪国语言?”

    姜虞年看着沈谦泽,不明所以。

    “你大学不是主修的英文?你二外是什么?”

    “法文。”姜虞年木讷的回答。

    “能简单的交流不?”沈谦泽想了想又问。

    “简单的应该可以吧。”姜虞年说完问他:“你问这个干嘛?”

    “那好,”沈谦泽点点头,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抹掉,“你跟我一起去香港,我带你去见个人,你要是帮我顺利拿下那笔单子我就给你十万。”

    “真的吗?”

    “真的。”沈谦泽将头搁在姜虞年的肩窝处,双手圈住她的腰肢,一脸轻佻:“姜虞年,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为难你的。”

    姜虞年认命的闭上眼睛,十万。

    沈谦泽手里的手机响起了起来,他看了一眼,上面显示是‘婶婶’,他按了接听键将电话放在耳边,那边的声音听上去很轻快:“虞年,你爸爸没事了,现在已经出了急救室,只是还没有醒。你不用担心了。”

    沈谦泽将电话挂掉,他看了眼姜虞年,将电话递给她后拉着她出了夜店。

    第14章 能先给我钱嘛

    沈谦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看姜虞年自己俯身坐进去后,他绕过车身到驾驶座,进去后弯下腰给姜虞年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离开。

    待车开出去一段距离后姜虞年才回过神来,她头斜靠着身侧的车窗,眼睛看着前面不断涌来的黄角树,旁边的花圃里面各式各样的樱花,海棠花,她轻轻的问:“沈谦泽,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沈谦泽保持着慵懒的坐姿,他看了眼姜虞年:“你的身份证号是多少,我叫助理给你订机票。”

    说完从兜里面摸出手机递给姜虞年,姜虞年伸手接过,然后在屏幕上按下一串数字,她最后确认了下,递给沈谦泽的时候声音跟着响起来:“你能先给我钱吗?”

    沈谦泽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轻叩方向盘,姜虞年迟迟得不到回应,她又说:“算了,就当我没说过吧。”

    沈谦泽拿过手机,打开车载电话,拨弄了下耳麦后对着那边的人将手机屏幕上面的数字念了一遍,然后说:叫姜虞年。

    他挂断后给陈茴打了个电话,陈茴接到他的电话很是开心,但是那开心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她听到沈谦泽说:“陈茴,这次去香港你就不去了,我下次带你去,这次有事情不太方便。”

    陈茴心里虽然委屈但也不敢说什么,沈谦泽将电话挂断后一个急转弯,姜虞年没有预防头被狠狠的撞在了车窗上。她恨恨的瞪了一眼沈谦泽,沈谦泽也不理,自顾自的将车子开了出去。

    车子停下来后,姜虞年看了眼外面,是一座坐落在江畔的五星级酒店,环形式的栋栋高楼屹立在那里,中间的喷泉还在汩汩的喷着水,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亚热带植被,她看到车子的旁边是棕榈树。

    沈谦泽先下车,然后走到她这侧拉开车门,她坐在里面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起了刚刚在夜店沈谦泽说的再卖一次他就给她开一张支票。想到这里她心里面隐隐抽痛起来,她双手紧紧抱着胳膊,手指用力的捏住手臂,手背上的青筋像蔓藤一样蜿蜒而出,骨骼凸起。她往酒店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只觉得说不出的仓皇,说不出的茫然。

    外面青灰色夜空下星星点点,尘世万家灯火处,一片摇曳繁华。这里并没有熙熙攘攘的风景,浮浮沉沉的人世繁华,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空旷辽远。两岸虽灯火阑珊,却一样清冷孤寂。岁月悠悠几载,时光漫漫几何,烟火深处的那些笑语晏晏灯火憧憧都与她无关,她周围虽热闹非凡,但是那些都不属于她。她只觉得说不出的落寞,无穷无尽的落寞。

    委屈的泪最终还是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她看了一眼依靠在车门处的沈谦泽,他穿着妥帖合身的衬衫西裤,他是玉树临风的青葱公子,而自己只是个坐台女郎。那些所谓的道德贞操观念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在脑海里面变得支离破碎起来,褪变成了院子里的那一滩断井颓垣。

    她吃力的踏出脚步,每走一步就在心里面告诉自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沈谦泽看她出来,他领着她向酒店走去,刚过了旋转大门就有侍应春风满面的上来接应,他将车钥匙交给泊车门童,搂着姜虞年朝前台走去。

    办理好入住手续后,沈谦泽放开姜虞年,他自顾自的朝前走,姜虞年跟在后面,如木头人一样,只是机械的踢踏着脚步。

    刷卡,开门。

    沈谦泽将卡插进取电处,屋子里面一下子灯火璀璨起来。姜虞年站在门处不动,沈谦泽淡淡看了眼她后自顾自的开始脱身上的衣服。然后去了浴室。

    姜虞年一路走一路将沈谦泽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然后放在沙发上,她走到落地长窗前,从中间拉开抽纱窗帘,外面远处是隐隐约约的霓虹街灯。露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盆景,最惹人怜的要数妃色玫瑰了。清风拂过,送来满腹花香。还有一张大理石桌,淡蓝色桌布上面摆着芒果,草莓,香槟红酒。

    你瞧,这该是多么温馨暧昧的一角,姜虞年看到这些却觉得难受。她移动了一下脚步,这才注意到与这屋相连的那边还有一架钢琴。

    觉得心跳加快,刚想踏出脚步时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她这才反应过来今晚会有多危险,她仓皇着跑到房门处,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沈谦泽伸手覆上,他的声音带着平时少有的温度:“姜虞年,你该知道离开了这间屋子代表着什么。”

    姜虞年的心像是坐落在荒岛上的一处房屋,整年都如路灯般伶仃。她嘴里开始发出呜呜的哽咽声,沈谦泽强力的压制住心里面的压抑烦躁,他直接单手穿过姜虞年腰部将她抱到床上,然后开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姜虞年不依,沈谦泽就一只手制止住她的双手,一只手直接撕裂她身上的吊带裙,把她衣衫剥干净后又横抱着她朝浴室走去,将她放在花洒下打开水源,然后就是哗啦啦的水兜头而下。

    姜虞年蹲下身来,沈谦泽压抑住的怒气终于还是流窜开来,他直接像拎小狗一样将她拎起来,然后拿过沐浴液开始往她身上搓揉。最后帮她洗好澡自己身上也是湿漉漉的。

    他索性将浴袍解开,赤*裸着将她抱出去。他没有将她放在床上,而且将她放在了那边钢琴上。

    她身子一接触到钢琴钢琴就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沈谦泽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姜虞年,我好好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听进去些。”

    姜虞年睫毛颤了颤,她微微低垂了一下眼帘,然后看到了沈谦泽肩膀处的那一排压印。沈谦泽也跟着她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肩膀处,他伸手摸了摸那里:“靠,你真狠,这里以后都要留下疤痕了。”

    姜虞年别扭的将视线移向别处,沈谦泽轻佻的痞笑,伸手将姜虞年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然后低头吻上了她。

    这是他第一次在情爱时吻她。虽然那与爱无关,只关乎性,但是他确实吻了她。他强迫着姜虞年松开牙关,硬逼着她为他打开身体,他趁她不注意时双手分开她的腿,然后毫无预警的闯入了她的身体。

    姜虞年本能的夹住双腿,沈谦泽身体的某部分埋在她的身体里,还有一部分正在努力的朝着她身体里面挤,结合的刹那钢琴发出毫无章法的曲调,姜虞年捂住耳朵,沈谦泽因为她的紧致额头开始溢出细细的汗,他将她的腿拉开盘在自己的腰上,然后一个蛮力顶了进去。

    接触到她的里面褶皱,沈谦泽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她身体的那处像是岩浆深处,滚滚而来的热浆包围着他,让他的欲*望如星星之火一般燎原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他尽量考虑到她的感受,前进的步伐放慢再放慢,引导着她享受男女之间这极致的快乐美妙,琴键随着沈谦泽的动作不停的发出声音,欢乐的,哀怨的,婉转的都有。姜虞年被逼得无处可逃,她伸出手紧紧的攀住他的肩,然后将头抵在沈谦泽的肩窝处,嘴里是呢喃的声线:“沈谦泽,你不要这样,我不要在这里,我求求你我不要在这里。”

    沈谦泽听到这话停下了动作,他一双染满了*的汗湿脸在姜虞年的面前被放至最大,他沙哑着声音问她:“那你要去哪里?”

    “床上。我们去床上。”

    沈谦泽伸手将她汗湿的贴住额头的碎发往一侧拨了拨,然后说:“好。”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就这样抱着她往床边走去,他身体的某处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他每走一步那处就往她的身体里更深入几分,姜虞年指甲深深的陷进沈谦泽的背上,两人结合的那处火辣辣的疼。

    最后他将她放在床上,随手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双手握住她的两条腿开始动作起来。

    最后爆发的时候,沈谦泽将自己抽离了她的身体,然后握住她的肩不规律的颤抖,他们身体中间,*横流。

    那晚姜虞年见识到了什么是肉食男女,沈谦泽像一个荒*yin无度的男人,缠着她一晚上都在做着这烟火情*事。后来她不停的求饶,可是那人仍然不放过她,到了最后她累得昏睡了过去,可是身体上的感知还在,沈谦泽仍然不依不饶的缠着她,直到她意识完全涣散。

    第15章 替我取悦一个人

    第二天她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车上,她挣扎着坐起来,身上换了身衣衫,白色的连衣纱裙,脚下是一双极细的妃色高跟鞋,脚踝处套着一根细细的脚链,四叶草在她的脚上绽放开来。她伸手揉了揉太阳丨穴,她是躺在的车后座,前面驾驶座的男人带着墨镜,她看了眼他握住方向盘的手,是沈谦泽的手。

    “我们现在去哪里?”

    “机场,然后飞香港。”

    姜虞年听到沈谦泽这样说才想起来自己答应陪他一起去香港,可是她又立马想到自己今天还要上班,于是整个人开始在车上折腾起来。

    通往机场的路上,东方迎来了旭日东升。一抹极其艳丽的朝霞挂在天边,似近若远。天空清澈得不像话,高速路上两旁是飞驰而过的法国梧桐,万年青。姜虞年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说了。

    “那个……我花店忘记请假了。”

    沈谦泽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般,自顾自的开着车。姜虞年看他不理她开始找自己的包包,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糖果红的手提包放在车窗旁边,她伸手将其拿过来打开,果然她的东西都在里面。

    她在包包里摸索着找自己的手机,可是怎么都找不到,最后她只得问沈谦泽:“我的手机呢?”

    沈谦泽总算有反应了,他右手打开车子的容纳箱,将里面姜虞年的手机拿出来递给她,姜虞年接过手机立马翻看通讯录,找到店长的电话拨出去。

    “店长,不好意思啊,我这段时间有点事情,可能需要请个长假。”

    “具体多久我还不知道,拿我的年假来抵吧。”

    “额,好,我知道。我会尽快回来上班的。”

    姜虞年将电话挂掉后又立马去翻夜店经理的电话,刚一按出电话号码就听到沈谦泽说:“夜店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她听到沈谦泽这样说将电话掐掉,她知道沈谦泽的背景不简单,既然他说搞定了那应该没问题了。

    很快到了机场,已经有人在那里等他们了。沈谦泽将车子停稳,助理把登机牌递给他,他接过后将车钥匙递给助理,拉着姜虞年朝候机厅走去。

    他们坐的是头等舱,姜虞年跟着沈谦泽上了飞机后立马靠着背椅睡了起来,沈谦泽也不管她,她昨晚太累了,现在仍然想睡觉。倒是沈谦泽,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姜虞年都快有错觉昨晚卖力的是她,而他一直在睡觉一样,要不然他折腾了那么晚现在为什么还那么精神抖擞?

    一觉醒来,飞机已经开始下降,她看了眼沈谦泽,那家伙手里拿着本财经杂志,优雅的手指缠绕在书页之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上面的文字。

    姜虞年狠狠瞪了眼他,然后摸摸肚子,她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飞机上明明有吃的,沈谦泽那个杀千刀的也不叫她。

    下了飞机,那边竟然也有司机来接送他们,然后将他们送去酒店。

    姜虞年以前也了解过香港,大致知道哪些地方可以玩玩,可是她知道这次出来不是来玩的,更何况沈谦泽怎么可能那么大方批准她去游山玩水?

    果不其然,当天入住酒店后,沈谦泽就没有出过酒店,他们到的时候是中午,沈谦泽领着她在酒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就拿卡去了套房,姜虞年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对这个人更是惧怕,她虽有不满两人仍然住一间屋子但是也没说什么,更何况他说得对,她还有什么好清高傲本的,他上了她不止一次,她再怎么别扭都只是又给他机会嘲讽她罢了,索性豁出去什么都不怕。

    套房有两个房间,姜虞年心里面暗自窃喜。她进去后立马将自己关进那个小一点的屋子,然后反锁上门。

    沈谦泽对她的这些小动作也不说什么,他现在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这次要见的人身上,这笔单子拿下他们恒泽至少一年高枕无忧。

    大概六点的样子,沈谦泽走到那间小屋门前,抬手叩了叩门,然后堪堪开口:“姜虞年,出来。”

    姜虞年起初并不理她,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过了一会沈谦泽见姜虞年仍然不开门,耐心耗尽后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姜虞年,你是想我将门砸开还是自己打开。”

    姜虞年立马从床上蹦起来,她将房门打开,沈谦泽脸上是波澜不惊的严肃脸,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姜虞年后说道:“走吧,去吃饭,吃完饭带你去买衣服。”

    两人吃饭的地方极其优雅,环境一流,上桌的事物看上去比吃起来更有味道。细细的竹帘被拉了起来,靠近窗边的地方有不少的小小盆栽,餐厅中央有一架大大的钢琴,钢琴外面被小桥流水包围着。

    饭到一半的时候,有个美丽的女子坐在钢琴前弹起了曲调,姜虞年仔细的听了几句,竟是雨的印记。很快沈谦泽唤来服务员,然后不一会就有一支妃色玫瑰送到了弹钢琴的女子手里。

    那女子顺着服务员的视线看到了沈谦泽,她浅浅笑了笑,脸上的梨涡更加清晰可见。整个人看上去水灵生动。

    女子走到他们身边,她看到姜虞年的时候明显顿了顿,沈谦泽一脸邪魅的看着女子:“弹得不错。”

    女子俏皮的笑笑,姜虞年站起来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那枚女子已经坐在了她刚刚坐的地方。

    她没有过去,而是站在一角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浮华风景,她心里面说不上什么感觉,有点酸涩,她虽然讨厌那个男人,但是她又悲哀的发现,在这陌生的城池里,自己竟只认识他一个人。

    不一会她又看到那枚女子笑靥如花的离开了,她才磨叽着回到餐桌前。沈谦泽一脸的笑容可掬在看到她的时候也收了起来,他唤来服务员买单,然后冷着脸自顾自的走在前面。

    姜虞年不知道他的脸怎么像变色龙那样变得快,她只当他又抽疯了。

    他们去了商场,沈谦泽也不说让她去试衣服,直接指了指那些衣服,然后问销售小姐她穿哪个码,最后叫包了起来。

    出了商场有车来接他们,她自己提着沈谦泽给买的衣服坐在车后座,然后看着外面的街景发呆。到了酒店沈谦泽也不叫她,直到沈谦泽进了旋转门司机才叫醒还在发呆的她。

    她从车里面出来,两手提着大袋小袋,到了电梯门口才看到沈谦泽在那里等她,她走近后沈谦泽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姜虞年,还记不记得来这里之前我跟你说的话?”

    “什么话?”

    “我明天带你去见个人,你要想方设法的取悦他,然后替我签下这笔单子。”

    “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明天你就,”沈谦泽说完伸手翻了翻那几个袋子,最后指了指一件及臀的超短白纱裙说道,“明天你就穿这件。”

    姜虞年根本不知道明天要见的人是谁,她只知道让那人高兴了沈谦泽会给她十万。

    两人沉默着到了房门口,沈谦泽突然转身对她说,“今晚你住隔壁,这是房卡。”说完将一张卡递给她,姜虞年将袋子放在地上,接过那张卡后走到对面,她将卡放在感应区,叮铃一声,房门打开了。

    她踱步着走进去,关门的时候,她看到沈谦泽拿出房卡划开了面前的门。

    她看到他进去后将门轻轻合上,然后插上房卡取电。

    无力的躺在床上,她刚准备去洗澡时才发现自己下午出门的时候有东西忘在了那边房间。她想了想还是打开了房门走到沈谦泽住的房间面前,轻轻叩了叩门。

    门很快就从里面打开了,然后她看到了晚上吃饭时的那枚钢琴女子,女子穿着浴袍,还滴着水的头发随意散落在肩上,说不出的蛊惑诱人。

    女子看到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过了一会才说:“我来拿点东西,你们现在方便吗?”

    女子听到她这么说侧身让她进去,她立马小跑着往下午自己呆的房间走去,拿着东西又快步跑出来,到了外面撞上刚洗了澡出来的沈谦泽。

    她像是见鬼般看见他就跑,然后回到自己住的房间,关上门坐在床上大口出气。沈谦泽不会怪她打扰了他们的好事吧?

    待情绪稳定后她才将那些大袋小袋的衣服拿出来散在床上,她伸手捻起沈谦泽叫她明天穿的裙子,走到落地镜前比了比,似乎太短了。

    晚上睡得还算不错,床很大很软,她拿着手机上网,然后困得挣不开眼睛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得很早,她在房间里不敢出门,也不敢去叫沈谦泽。自己梳洗好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大概十一点的样子,有人敲门,她想着应该是沈谦泽了。

    开门后外面的人看到她时微微皱了下眉,接着是压印着怒气的语气:“我昨天不是叫你穿那条裙子?”

    姜虞年手紧紧的握住门把手,声音因为紧张有点颤抖:“那裙子太短了,我……”还没说完就被沈谦泽不耐烦的打断:“你一坐台小姐还嫌那裙子短?平时你们穿的不都是那样子的?”

    姜虞年不敢置信的看着沈谦泽,“沈谦泽,你要我见的到底是什么人?跟穿着有关系吗?”

    沈谦泽脸不自然的看向别处,很快又转过来看着姜虞年,语气柔和了不少:“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穿那裙子挺好看的。”

    姜虞年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第16章 他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还是沈谦泽先妥协下来,他伸手拨开挡在门处的姜虞年,径直走到房间里,眼睛四处环视了一下,很快便看到那条裙子被扔在了沙发上,他走过去拿起那条裙子便扔在了姜虞年身上:“你去,穿上我看看,到底有多短。”说完便扒开沙发上的袋子,坐在上面。

    姜虞年无心与他争执,拿着裙子朝换衣间走去,穿好后出来站在沈谦泽面前。

    其实裙子倒是挺漂亮的,前面胸口上面有几颗小小的纽扣,衬衣领子,袖及手肘,腰上有一根细细的带子别在那里,看上去并不是淑女范,有点小家碧玉的感觉。

    姜虞年个子不矮,相反在女生当中算是偏高了,有差不多一米七,只是在沈谦泽面前仍然像个孩子一样。

    沈谦泽伸手摸了摸裙子下摆,碰到姜虞年的臀部,姜虞年赶紧后退一步,沈谦泽站起来,双手插*进西裤兜里:“哪里短?该遮的都遮住了。”

    姜虞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她就知道这人就一色胚!

    沈谦泽随手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包包说:“吃饭去,然后带你去见客人。”

    姜虞年不敢挪动,她在夜店里面虽然仍穿得清凉暴露,但是也没有这么短啊。这样穿着怎么见人?

    沈谦泽才不管她,直接拉着她的手臂往外走。姜虞年被他拖着,心里面很是不爽,脸上更是红得快滴出水来。

    今天他带她去了市中心的高级餐厅,食物以西式为主,到了餐厅,沈谦泽还非常绅士的替她拉开了座椅,她虽不习惯但还是说了声谢谢,然后中规中矩的坐在那里。

    一顿饭下来,她食不知味。她还是比较喜欢中餐,西餐对她而言太过甜腻了。倒是沈谦泽,吃得津津有味,最后买单的时候姜虞年看到沈谦泽给了服务员好几张红色的钞票做小费。

    下午他带她去看了场电影,出来电影院后姜虞年看到沈谦泽时不时的看手腕上的手表,后来他的手机响起来,她看到他几乎是立马拿出来按了接听键。

    姜虞年自觉的走开,她知道这个电话对他来说肯定很重要。

    他挂断电话后过来对她说:“走吧,去见我要你见的人。姜虞年,一会给我好好表现,弄咂了的话我要你好看。”

    姜虞年低着头不说话,沈谦泽单手揽着她的腰肢,很快两人到了一处极其暧昧的娱乐场所,沈谦泽带着姜虞年走进去,到包厢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沈谦泽去吧台点了些红酒白酒啤酒,然后出去亲自将那个客户接了进来。

    姜虞年看到包厢门被推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先进来的是个外国人,沈谦泽跟在后面,姜虞年猜想,这个人就是沈谦泽要她取悦的人了。

    ‘他’是个男人。是个年轻的男人。

    姜虞年想到这里的时候心不自觉的蜷缩了几下。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的法文到底学到了什么程度,要是一会翻译错了怎么办?到了现在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个时候答应沈谦泽来是一个多大的错误和挑战,可是他用钱来诱惑她,全世界她最低档不住的就是钱的诱惑了。

    沈谦泽领着外国男人走到她面前,然后姜虞年听到他用法文说:这是我翻译。原来他会法文,那他还要翻译做什么?姜虞年发散了思维一下,是了,像他这样地位高的人出门自然会带个翻译之类的,凸显地位嘛。

    外国男人看了眼她的穿着,当即明白了几分,脸上的笑更是深了一些,打量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轻佻起来。

    姜虞年起初并没有多想,法国是出了名的花都,爱情之都。法国人最懂浪漫,他们也最开放,打量起人来自然毫无掩饰。姜虞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她看沈谦泽跟那男子坐下后,伸手拿过红酒给他们面前的杯子满上,外国男子接过杯子的时候,手故意碰到了姜虞年的手。

    沈谦泽接过杯子,姜虞年就坐在他的那一侧,沈谦泽却是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她立马站起来,走到法国男子那侧坐下来。

    男子更是笑开了花,沈谦泽按了内线,前台接通后他说:“叫几个漂亮的小姐进来包厢302。”

    姜虞年正尴尬于不知道说什么好时,男子的手开始在她的腰际摩挲,姜虞年几乎是立马条件反射的弹起来,她看了眼沈谦泽,沈谦泽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她对着男子用法文说:“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说完也不看沈谦泽,直接出了包厢。

    她到洗手间,打开冷水使劲的往脸上泼去。然后看了看自己身上及臀的裙子,过往的人都不无一脸好奇的打量她,也是,哪个出来会穿那么短的裙子,她们大抵是把她想成了风尘女子吧。

    冷静下来后她出了洗手间,沈谦泽正站在那里等她。她看见他也不理,直接经过他身边,准备回包厢。可是刚擦过他身边,手臂却被他狠狠捏住。

    她有些许的不耐烦,使劲的甩手,想要甩掉抓住她的手,没想到没有甩掉沈谦泽反而被他大力拉着往角落走。

    到了一处灯光极其暗淡的走廊尽头,沈谦泽手下一个用力,她头撞在了墙壁上,沈谦泽左右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你刚刚的表现简直糟糕透了。”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姜虞年说不出的累,她声音里有小小的埋怨:“沈谦泽你刚刚也看到了,他太……”

    “太什么?”沈谦泽伸出右手掐住她的脖子,只是还没有用力:“你以为我叫你来干什么?你觉得十万块钱我会随随便便就送给你?不付出点代价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给你那么多钱。”

    姜虞年睁大了眼睛瞪着面前的人,“沈谦泽,你自己会法文你还叫我来干什么?我一早就知道法文只是我的二外不是吗?再说了,你要请翻译干嘛不找个专业的?”

    “呵,”沈谦泽一脸的嘲笑,“我才不在乎你的法文水平到底有多高,会简单的就行了,我需要的是你这副身段,这张脸。找个专业的翻译做什么?从小学习外文对我来说就像学汉语一样呼吸般自然的事情,我才不需要什么翻译。你给我好好的讨好包厢里面的那个人,摸你怎么了?你哪里没被我摸过,哪里没被我看过?装出一副贞*操烈女的样子给谁看?你那窝囊的男人不在,这里没人在乎你被谁摸过,被谁上过。”

    沈谦泽还没说完就被姜虞年一巴掌刮过来,姜虞年眼睛里面蓄满泪水:“所以,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把我送给那个男人,然后让他爽了你就顺利签单了是吗?”

    “是。”沈谦泽舔了舔被嘴角,刚刚姜虞年那一巴掌太用力,他脸被扇到一侧,嘴角有血液溢出。

    姜虞年一脸哀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涮涮落下砸在裙子胸口处,沈谦泽别过脸不看她,好一会才转过脸继续直视她,说出的话残忍至极:“姜虞年,在somewhat的时候那个电话是你家人打的吧。不要犯傻了,你现在需要钱,就算你回去了夜店去卖一次也值不了那么多钱,只要你今晚让他高兴了,我保证回去后立马将钱给你。或者我给你二十万,姜虞年,你好好考虑清楚,这二十万对你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姜虞年伸手使劲的抹掉自己脸上的泪,她就知道,他那样残忍那样冷血的人怎么可能让她顺顺利利的就拿到那么多钱,她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原来心里面是那样的看不起她,他竟把她当真的妓*女般送给别人,就为了自己能够顺利拿下单子。她轻轻问他:“沈谦泽,如果今天换做是陈茴,你肯定不会让她穿这样短的裙子吧?”

    沈谦泽讥笑,他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姜虞年伸手将裙子往下方扯了扯,然后又有眼泪溢出,她心里面说不出的绝望空洞,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沈谦泽:“我以为我至少可以过一个开心的五一。你说得对,我确实需要钱。但是我并没有想出来卖,不管你心里面怎样看我,但是我不是妓*女。”

    沈谦泽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张了张喉咙,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姜虞年又接着说:“二十万对我来说确实不少,沈谦泽,我答应你,我陪他上床,我包他爽。但是从今往后,我求你真的不要再来干涉我的生活,我真的受够了。如果我知道当年的事情你会那么介怀,我就算去死我也不会犯那样的错。”说完也不管沈谦泽直接朝着包厢走去。

    第17章 饮食男女

    姜虞年去到包厢的时候,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她在外面还没进去之前拿出化妆镜,对着脸上扑了点粉底,嘴唇上涂了层果冻味的粉红色口红,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时多了些妩媚。

    包厢里面有几个漂亮的小姐,有两个一左一右的坐在法国男子的两侧,手搭在他的肩上腿上,剩下那个女子则是手里拿着红酒,跪在男子面前。

    女子的胸部丰满,一对白花花的柔软几乎要呼之欲出。男人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女子的胸前,姜虞年走进男子,用法文说:“我陪你喝几杯。”

    男子看到他笑容更甚,他楼着左右两侧的女子笑笑,然后用憋足的汉语说:“我和这位小姐喝几杯。”那几个女子识趣的站起来走到包厢角落,看到沈谦泽进来后,她们又上前去贴着沈谦泽。

    沈谦泽这会看到姜虞年跟客户喝酒,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点,他随手搂着一个沉鱼落雁,手在女子的腰际画着圈,女子将手伸进他解开纽扣的衬衫里面,沈谦泽脸上的笑更甚了几分,他最后干脆直接伸手抚上女子的胸。

    姜虞年心里面像是了苍蝇一般恶心,男子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她不是没有感受到,但是为了钱,她只能忍。就算不为了钱,沈谦泽也不会放过她,要是她弄咂了他的这笔生意,他一定会褪了她三层皮!

    所以就算再恶心,再不愿意,她还是努力的挤出笑。

    还有她发现一件无语的事情就是,虽说这是谈单子,但是他们一晚上都没有提到任何关于签单的事情,两个男人在包厢里纯属找乐子。姜虞年见沈谦泽完全不是一副想急于签单的人,身为女人涉世不深的她,怎会知道男人的很多生意都是在肉色场合里面签下的。

    最开始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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