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墨白胡乱猜测着,真鲜,慕斯这家伙竟然也有着小故事。
还藏了这么多年!
慕斯沉默了,龙墨白顿了一会,“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吧?”
“我烦死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五年没见她了,我那晚就诡异的做梦,然后又遇见她了,老实说,她一点没变,还是像个小刺猬,可是她……”
【番外】每次都想把她的衬衫撕了——
“我烦死了,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五年没见她了,我那晚就诡异的做梦,然后又遇见她了,老实说,她一点没变,还是像个小刺猬,可是她……”
她吐了他一身!
慕斯喝醉了还知道这种丢人的事不能说。
可是龙墨白跟他朋友这么多年,还能不了解,一套,就套了出来。
于是笑瘫在了沙发上。
“这个女人,有个性,很直接啊!慕斯我当时怎么就没看到这么有趣的一幕呢,哈哈哈……”
龙墨白笑的差点肚子疼,慕斯这么糗的样子,除了那个小王妃会带给他恶整外,现在竟然又多了一个女人,笑死他了。
慕斯没理会他的幸灾乐祸,倒是自顾自的幽幽道:“我每次看她戴的那副眼镜,就特想摘掉,她眼睛很美的,还有她穿白衬衫,我就没见哪个女人穿的那么好看过——”
“得,在你眼里她就是个天仙!”龙墨白抖了抖鸡皮疙瘩,果然陷入爱情的男人,是没智商的,他听着慕斯近乎情痴的话,恶寒不已。
慕斯显然是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又接口说道:“……害我每次都想把她的衬衫撕了——”
“噗——”龙墨白一口酒喷了出来,刚还想说他是情痴呢,转眼又变色狼了,他也就是这德性了。
“那你现在是想怎样?打电话把她叫出来?”然后,随便你怎么撕,随便你怎么摘人家的眼镜去,只要把这个醉鬼弄走,他就耳跟清静了。
“她不会接的……”慕斯童鞋忧伤的垂了垂眼眸,手在桌上摸了半天,又开始喝酒。
龙墨白觉得,他不能再笑他,虽然难得一见慕斯这个糗样,不过,他还是得有点同情心,不是?
“走了,别喝了!”
“回去我老做梦,不回去!”
“哈,你准备醉死在这里了,做春、梦呢?”
慕斯拿出手机,十分煽情的给安子沫发了一条短信,“子沫,我真想你!”
【番外】慕斯受打击
慕斯拿出手机,十分煽情的给安子沫发了一条短信,“子沫,我真想你!”
那样子,要多深情有多深情,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可惜安子沫没领情,隔了有五分钟,才发来一条短信,“神经病退散!”
把慕斯打击的,直想一头晕过去!
其实那条短信并不是安子沫回的,而是维夏,安子沫去洗澡了,维夏听到她的手机铃响,那串陌生的号码,她还有点印象,不就是那个渣男。
于是,想了半天,决定要将这个渣男扼杀在摇篮里,不能再让他接近沫沫了。
于是,就回了这样一条短信,安子沫压根不知道。
龙墨白在边上看到了,又是万分同情的看着他,“我来帮你打。”
这么多年的哥们了,看他这样,他除了同情心外,还得帮着点,现在的情况就是,太严重了,人家姑娘竟然当他是神经病。
慕斯受了打击,半天没动静,也没去理会龙墨白的自作主张。
电话倒是响了三声就接了,他正准备运用他泡妞的手段说上些什么,那边便直接开骂了。
“死渣男,你还敢打电话给沫沫,你知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让沫沫这些年是怎么过的,我告诉你,我家沫沫的事全权交给我来办了,你,恶灵退散户,永远摆不到列表上来,我劝你最好别再纠缠沫沫,否则,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说完,都不给龙墨白开口的机会,就直接挂了手机。
好强悍,龙墨白目瞪口呆的看着手机,这辈子,还没领教过这样的骂法。
让他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这话他也听出个明白来,应该不是当事人,这女的,是她朋友吧?
“龙墨白,你说,怎么样,一个女人才不会讨厌你?”
慕斯软瘫在沙发上,幽幽的问道。
龙墨白叹着气,他的前路,真可谓艰辛了,“慢慢追吧,哥们,我是支持你的。”
“你支持有个屁用!”慕斯烦躁的骂了一句子。
【番外】想她?
“你支持有个屁用!”慕斯烦躁的骂了一句子。
龙墨白耸肩,好心没好报,这个酒鬼,他准备今晚赖在这儿了吗?
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他将慕斯拉了起来,“想不想见你家那个什么沫沫的?”
“安子沫,你别叫的那么亲热。”慕斯迷迷糊糊的纠正他。
“切,安小姐,安女士,行不行?知不知道她住哪?”
“长平街七号公寓202……”
“喝醉了还记得这么清楚!”龙墨白嘀咕一句,将这个醉鬼,扶出了酒吧。
……
安子沫擦着头发出来,正好撞见维夏一口气的讲完电话在重重的喘气,一副气的不轻的样子。
“怎么了?”她注意到,她拿的,好像是她的手机吧?
维夏还没来得及删除那个电话记录,连短信也没来得及删,这下好了,也不用纠结着给不给她知道,她就已经知道了。
她叹了口气,不耐烦的说道:“那个渣男打电话给你,真要气死了,他还敢缠着你!”
安子沫微顿了一下,从她手里接过了电话。
维夏指着那条短信,恨恨的说道:“这种人,还敢发这么肉麻兮兮的话,他想个毛啊,沫沫,千万不能理他!”
安子沫从那条短信上抬头看向了她,轻点了点头,“我不会的。”
“沫沫,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治好这个,惧男症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也一定会交到一个很棒很棒的男朋友!”
维夏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坚定的说道。
安子沫笑了起来,“放心吧,小夏,我会试着,去克服自己的。”
她今天才告诉慕斯,她是有男朋友的,那么现在的关键,就真的是找一个男朋友,让那个男人,不再纠缠她。
她是这样想的,可是躺在床上时,却又忍不住翻出了那条短信。
怔怔的看着,想她?
那个痞子渣男,他怎么可能会真的想她?
【番外】现在方便来接他吗?
那个痞子渣男,他怎么可能会真的想她?
他当年已经对她做过那种事了,隔了这么久,他究竟还想得到些什么?
一条短信,让她失眠,床头的灯光,映出一道暖黄铯的光,安子沫睁着大眼,有些迷离的看着窗外的星光。
摘掉了眼镜,她其实根本看不清,可是,这个世界,有时候模糊一点,反而会显得更美。
太过真实的东西,总会让她有种想逃离的冲动。
睡不着,怎么也睡不着。
他说,他对她是有目的的,他发了这样一条暧昧的短信,说想她。
慕斯,你在我的生命中,是一道最痛的伤,当我想要埋藏起来时,为什么还要出现呢?
手机又响了起来,她几乎惊跳,连心都剧烈的跳动。
她捂着胸口,将手机拿近,真的是那个号码,她没有存名字,可是,她不是一个记忆力不好的人,这么两天来,早就已经记熟了。
她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挂断,反正小夏刚才应该已经骂过他了。
但随即,楼下便响起了一道汽车喇叭声,像在提醒着什么一样。
她难道不接,他还会跑到楼上来敲门吗?
依照慕斯那种无赖的性子,是有做这种事情的可能,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显示十一点多了,这么晚……
咬了咬唇,她还是按了接听键。
那边却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请问是安小姐吗?”
“你是?”她有些不确定起来,难道自己记错号码了?
“是这样的,我是计程车司机,有位慕先生,他喝醉了,上来报了这个地址,现在睡死了,我看他手机存的第一个号码是你,就试着拨通了一下,请问现在方便来接他吗?”
龙墨白扮演起计程车司机,有声有色,一本正经。
安子沫有些傻眼了,急急的戴上眼镜,从窗户上往下看,黑乎乎的,只看到一辆车,其他的也看不太清。
手机里的人还在催促,她抿唇说道:“你、我跟他不认识,别来找我!”
【番外】被扔在大街上会怎样?
手机里的人还在催促,她抿唇说道:“你、我跟他不认识,别来找我!”
慕斯喝醉?这是他的计谋吗?
安子沫不敢肯定,可是她的心却跳动的厉害。
龙墨白在楼下同情的再次看了眼后座已经睡的不醒人事的好友,装作不耐烦的对电话里的人说道:“总之这位先生报的就是这个地址,钱我已经拿了,人就放这了,我还赶着做生意呢……”
随便又咕咙了几句,便即挂了电话。
先挂电话谁不会啊,他这么大晚上的忙前忙后还要被人骂。
龙墨白下车,绕到了后座,将慕斯拖了出来,“哥们,别怪我把你扔这啊,你女人真要狠心,你就在这睡一觉,最多感冒发烧,来我医院,帮你免费治,你女人要是不忍心,你这家伙就赚了!”
他说完,把手机丢进了他口袋里,又看了眼二楼的方向,上了车,扬长而去。
这个好计策,成了,慕斯还不得感谢死他!
安子沫眼看着那辆车开走,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已,那个司机,真把他丢在楼下了吗?
跟她又没关系,慕斯是她最讨厌的人,最恨的人了,他是死是活,跟她才没有半点关系!
安子沫在房间里度着步子,嘀咕着给自己找理由。
本来就失眠,这下子,她更不用躺床上了,不知不觉,都给走到了客厅。
维夏才跟方泽打完电话,出来倒水,就看到她穿着白睡裙,一副梦游的样子,吓了她一跳。
“沫沫?”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句,沫沫应该没梦游的习惯才对啊。
“小夏!”
安子沫一听她的声音,立刻就向她走了过去,跟找到救星一样。
“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维夏有些狐疑,该不会还是因为那个渣男,失眠吧?
“那个,如果有人,被扔在大街上一夜,会怎么样?”
她纠结着问道,其实也不算是大街,至少已经到了她们公寓楼下了。
【番外】男的,问题不大!
她纠结着问道,其实也不算是大街,至少已经到了她们公寓楼下了。
“唔,那要看是谁了,美女的话,有可能就被某些色狼那个那个,至于男的,问题不大,顶多被某些变态同志,拉回去爆˜菊!”
维夏挥了下手,胡乱的说道,话落,就注意到安子沫神色不安,奇奇怪怪的。
“喂,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没什么……”那个人,他如果是装的,没有人理会,他应该会走,但如果他不是装的,真的是醉死了……
她想到维夏大喇喇的说那种词,她就汗颜。
慕斯那种人,就算被拉出去爆˜菊,也是活该!
维夏看她那副又咬牙切齿,又纠结担心的脸,立时就醒悟过来,安子沫只要一出现不对劲,就一定是跟那个渣男有关!
“你不会是说,渣男被人扔到大街上了吧?”
mg,谁这么有才,简直是替天行道啊,扔吧扔吧,多扔几次,让那个男人也知道知道被强的后果。
“貌似,是在楼下。”安子沫指了指窗边。
维夏立刻就瞪大了双眼,“什么?他都追到家里来了,有没有搞错,老娘下去收拾他去!”
安子沫没敢告诉她,白天的时候慕斯就已经来过,还无耻的让她付西装费用。
现在看她摞着袖子,一副真要跟人干架的样子,她赶紧拉住了她,“是一个计程车辆司机打电话给我的,说是他喝醉了,然后就把他扔在咱们楼下了。”
维夏听罢,回头认真的看她,那种审视的目光,让安子沫不由得心虚,几乎不敢跟她对视。
“他喝醉了还能把地址说到这儿来?沫沫,你不会是在担心他吧?”
“我只是不想跟他有牵扯,而且,他在下面,影响不好。”万一明天醒了,被人问起,他把她的名字说出来,她简直又要成为公寓里的绯闻女主角了。
“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把他赶走,等着啊!”
【番外】你怎么把他弄上来了?
“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把他赶走,等着啊!”
维夏还能不知道她,安子沫不喜欢成为众人注意的焦点,简单来说,就是胆小怯懦,她想从前的安子沫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她的改变,应该就是从十八岁那年开始的吧?
真正的罪魁祸首就在楼下,维夏之所以这么积极,就是因为想会一会这个实体式渣男,并且趁着夜深人静,狠狠的揍他一顿。
难得维夏肯亲自出马,安子沫立刻点了点头。
结果的结果,安子沫等了十几分钟,门外楼道上传来了维夏不大却气喘吁吁的声音,“沫沫、沫沫,快来帮忙啊!”
安子沫有些愣,跑出去就看到维夏连拖带拽的将某人给弄了上来。
彼时,她还是发怔的,“你怎么——”
要知道,维夏对慕斯可谓是直接的厌憎,那晚她告诉她这件事后,她恨不得将慕斯丢到太平洋的神情,以及她刚刚略带幸灾乐祸的说什么被爆|菊的话。
让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下楼把慕斯扶了上来。
再往他看去,果然是醉死了,完全没知觉,不过,他的脸上,倒是有许多伤?
“先别愣着了,回去再说,nnd,老娘真是郁闷!”维夏一副嘴抽快扛不住的抱怨着。
安子沫咬了咬唇,过去帮她扶人。
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熟的男人,怎么就跟她有了牵扯!
两人将慕斯扶到了客厅里,维夏累瘫在了地板上,看着那个不省人事的男人,怎么看怎么来气,禁不住又往他身上踹了两脚。
“诶!”安子沫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你心疼啊?”维夏回头瞪她,一副她敢点头试试看的表情。
安子沫急忙摇头,“我只是想问,你怎么把他弄上来了?”
不是说了,要赶走的吗?
不过,依照他现在叫不醒的样子,能赶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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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据说很多人不看番外啊,虽然偶这是新故事,所以,偶可以偷懒少更么。。。
【番外】他身上,是你打的啊?
“别提了,要是能赶走,我会让渣男进门吗?沫沫啊,你不知道我刚刚有多郁闷,呜呜……”维夏掩面假哭起来,一边跟安子沫说刚刚在楼下所发生的事。
原来维夏真的是照计划,对渣男拳打脚踢的狠揍了一顿。
慕斯醉的半死,下意识的抱着头和肚子低叫了几声,却是搞不清楚自己在哪,没任何的反抗意识。
维夏本着为好朋友报仇的心理,揍的好不得意,可是才是五分钟,便有一道手电筒的亮光向她照了过来。
“那边,在干嘛?”
公寓边上的保安巡夜,看出不对劲来,赶忙跑了过来。
维夏皱眉道:“赶醉鬼呢,呐,既然你来了,把他赶出去!”
她插着腰,穿着拖鞋的脚还踏在慕斯的胸口,保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带些兴味的笑道:“小姐,大半夜的别给我们找事了,赶紧把你男朋友扶上去吧。”
“什么?喂,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是我男朋友?”维夏吃了一惊,正巧慕斯翻了个身,她脚下不稳,差点扑到他身上去。
那保安扶了她一把,暧昧的笑道:“你刚才揍他我都看见了,男人嘛,喝醉回家也正常,你把他扔这,又揍了一顿,也消气了,赶紧扶上去吧,我帮你。”
保安很尽责啊有木有,当真将慕斯扶起来,直接把他一只手往维夏肩膀上搭来。
她欲哭无泪,被逼无奈的往着楼道走,末了,那保安笑笑:“这不就好了,我就送你到这,上去也不方便。”
于是,就丢下了想要骂人的维夏跑了,于是,她只能喊来安子沫帮忙了。
说完,维夏咬牙切齿的,“尼玛那个保安有没有搞错啊,这个渣男,他走狗屎运了!”
“呃,他身上,是你打的啊?”
安子沫蹲在地上,就着灯光,看到慕斯脸上灰扑扑的,有几处伤,维夏动作再大,也是穿着拖鞋,并不严重。
她皱着眉,维夏的眉头皱的更紧,她说完,她就只关心他身上的伤?
【番外】你凭什么不理我!
她皱着眉,维夏的眉头皱的更紧,她说完,她就只关心他身上的伤?
不对啊,她突然又发现,沫沫离那渣男挺近的,难道睡着的男人,她就比较能接近?
维夏有些纠结,女人都有第一次情结,该不会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的吧?
“沫沫,你准备怎么办?”
“小夏,你先去睡吧,很晚了。”安子沫有些抱歉的看她。
维夏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折腾了半天快十二点了,她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那好,我去睡了,”她起身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又不放心的回头叮嘱道:“你别犯糊涂啊,还有,他要是不轨,你立马叫我,看我不再揍他一顿!”
维夏扬了扬拳头,看安子沫点头,终于打个呵欠,进了房间里。
安子沫回头去看慕斯,她想不明白,他存了什么心理告诉司机,要来她这里。
就如她想不明白,自从昨天相遇起,他还是一副要纠缠她的无赖样。
明明他是害她心理有障碍的罪魁祸首,明明恨的要死,这个时候应该趁人之危,狠狠的揍他一顿出出气。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想法,只是想想而已?
甚至最后的最后,她将他挪到了沙发上。
安子沫不能解释自己的异常行为,她只知道自己无比的烦躁,小夏已经睡了,慕斯也睡的天昏地暗,唯有她……
在这夜色里,失了眠。
她准备回房间,不去理会他,起身时,却被他无意识的一把拉住了手。
他的眼睛还是紧闭着的,却皱紧了眉头。
“安子沫,你凭什么不理我!”
他的醉话,夹些埋怨,又带着霸道的稚气。
安子沫愣了愣,没好气的甩开了他,“我凭什么要理你!”
自语般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己的房间,简直是用逃的,无法理解,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跳的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加快了频率。
真是要疯了,慕斯是个大浑蛋,安子沫,不许再多想!
【番外】这是安子沫的家!
真是要疯了,慕斯是个大浑蛋,安子沫,不许再多想!
她命令着自己,用被子蒙了头,努力的逼自己睡觉。
辗转反侧,天快亮时,她才终于有了睡意,心里记挂着,等天一亮,就赶那个男人走,却沉沉睡了过去。
……
“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维夏一边大喊一边飞快的收拾自己,从房间里面去洗手间,路过客厅的沙发时,看到那上面的男人,她愣了三秒,才想起昨晚的事来。
起的有些晚了,还不忘上去踹了他一脚。
“臭渣男,还不赶快起来滚出我们家!”
喊这么一句,赶紧跑去洗漱,五分钟搞定自己,化妆神马的,只能到办公室里再来了。
拿了包包外套,再次路过客厅时,那头死猪还没醒。
哎呀,不管了,她要迟到了!
维夏咬咬牙,跑下了楼,方泽已经开了车,倚在门边等她了。
上前接过她的包包,有些宠溺的笑道:“又是这么赶,我每次电话叫你起床,都是再五分钟再五分钟的,真想直接上去抓你下来。”
“唉,别提了,昨晚遇到一件超郁闷的事,先开车,边走边跟你说。”
……
慕斯醒来,除了宿醉的头痛外,身上还有几处酸痛,脸颊上也是。
他皱了皱眉,抹了把脸,坐起身时,才愣愣的看着自己所处的地方,睡在沙发上,不大的客厅,有些眼熟。
头脑有些发热,鼻子也有些堵,正迟疑着,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看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以为是洛尘扬打电话找他,没想到会是龙墨白。
看到这个名字,他的记忆才有些恢复。
昨天是跟他喝酒来着,貌似,还跟他说了些不该说的。
安子沫!
他终于想起来,这地方为什么会觉得眼熟了,这是安子沫的家!
心里微有些激动,他随手接了电话,站了起来。
“喂,蛋糕啊,你还没起来,是在大街上?”
【番外】你能在你女人家醒来
“喂,蛋糕啊,你还没起来,是在大街上?”
“你妹,你才在大街上!”他为嘛要在大街上?慕斯有些奇怪,不过,昨晚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听你这语气,福利不错,那我就放心了,感谢我吧,兄弟,你能在你女人家醒来,全靠我的足智多谋啊!”
龙墨白十分感慨的为自己居功。
慕斯愣了一下,眼睛看向了安子沫的房间,“你都知道了?”
他不会是喝醉酒,把什么都告诉他了吧?
“嗯哼,你以为呢,慕斯啊慕斯,没想到你也有栽的一天啊,对了,那女人什么时候带来给哥看看。”
慕斯面无表情,“你可以以车轮运转的方式闪人,挂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头有些晕晕沉沉的,鼻子也难受,好像是感冒了一样。
他又回头看了眼沙发,那女人把他丢在这里,都不给个被子来的?
他皱了皱眉头,往她房间走去。
本来要敲门的手最后直接放在了门把上,跟做贼似的,竟然很是紧张。
推开她的房门,里面窗帘拉着,有些暗,女孩子的闺房,传出一些她身上特有的清新味道,慕斯鬼使神差的便跨了进去。
她竟然还在睡,这女人,每天都睡到这个时候?
慕斯凑到床边看她,被子几乎盖了半张脸,她也不闲闷的慌吗?
他伸手拉了拉她的被子,看她素着一张脸,睡梦里微皱着眉头,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没了眼镜的遮挡,白嫩而干净。
有几丝长发飘在了脸上,他伸手轻轻拂去,就这么看着她的脸,竟然有些发呆。
安子沫,她跟他所认识的那些女人,全都不同。
她始终都是这么纯粹干净,似乎没有受到社会的任何污染,永远独有她的清新一面。
可是她却也不是一个文静的小猫,她是一只有爪子的小野猫,他始终不能忘记她倔强的一面,还有她的歌声,也是很好听的。
慕斯叹着气,想着自己对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番外】请问,是伯母?
慕斯叹着气,想着自己对她,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因为追不到,所以才有执着,亦或是其他?
慕斯伸手往她脸上摸去,安子沫梦中觉得痒,躲闪着,却反而更贴近了他的掌心,许是他手上的温度比较高,她轻轻的笑起来。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看她笑,那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恰如一阵春风,拂进了心田。
慕斯有那么一瞬间,就觉得安心。
许是她的睡容感染了他,他觉得头脑有些沉重,竟趴在床边也睡了过去。
再醒时,是被安子沫的尖叫吓醒的,睁开眼的那一瞬间,鼻子上就挨了一拳头,霎时,他那本就不通的鼻子,更加的堵塞了。
慕斯趴在地上捂着鼻子哀号,安子沫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瞪他,怀里还紧抱着一个枕头。
“臭流氓,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安子沫红着脸大叫,她因为昨夜失眠,今天竟然睡过了头,十一点多被电话吵醒,没想到睁开眼的瞬间,就看到某人那张带些伤的脸近在咫尺。
而她的脸,竟被扣在他手下。
她下意识的惊叫一声,想也没想的便起了防卫的心,一拳捣向了他的鼻子。
慕斯觉得头更沉了,她的质问他没回答,只是有些烦躁的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随意扣在了耳朵边。
安子沫倒吸一口气,“那是我的手机!”
她简直有些欲哭无泪,还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电话呢。
慕斯也有些愣,抬头看了她一眼,听到手机那边传来有些惊讶的叫喊声:“你、你是男人!!!”
“是,我是。”他是男人有这么惊奇吗?虽然他的嗓子有些干哑。
安子沫丢下枕头跳下了床,找他的?她的手机上怎么可能有人找他?要疯了!
“我们家沫沫的男人?”对方好像更吃惊了,但吃惊的语气里还夹着一丝激动,这让他更为不解了。
但慕斯也听出一点端倪来。
“是,请问,是伯母?”
【番外】都同居了还骗我
“是,请问,是伯母?”
他试探着问一句,安子沫过来就夺手机,“我的电话!”
慕斯耸耸肩,看她将手机拿走,还顺带瞪了他一眼,他捂着鼻子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外面的天气挺好,为什么他觉得这么闷呢?
“喂,你给我出去!”安子沫看他一副在自己家般的闲适样,忍不住心中有气的大喊道。
电话那边立刻就传来了妈妈的大喊声,“沫沫沫沫,你男人,你交男朋友了?”
“没有,妈,你找我什么事啊?”安子沫试图转移话题,一点不想跟老妈讨论这个。
慕斯倒是听话,往屋外晃去。
安子沫的妈妈却道:“你刚刚叫他出去,你现在应该在家吧,都同居了还骗我,沫沫,妈妈真高兴,你终于能交男朋友了,我也就放心了。”
“妈,都说了不是,啊,我马上就迟到了,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等一下!”电话那边的女声,终于变的着急起来,“沫沫,我、最近……”
妈妈支支吾吾,安子沫就知道原因,“他又去赌了吗?”
安子沫今生,还有一件最为后悔的事情就是她同意老妈再婚,嫁了一个赌鬼,败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妈妈开始伸手管她要钱。
其实安子沫每个月都会给家里寄一半的工资,其余的,便是应付自己的日常。
可是最近,她快吃不消了。
“沫沫……”妈妈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些愧疚。
安子沫心里烦躁,气冲冲的说道:“妈妈,别再管他了!他的心里只想着赌钱!”
“沫沫,我到底,还是跟他结婚了。”
安子沫深吸了一口气,她能再说什么呢,妈妈的确是跟他结婚了,那些讨债的到家里,受气的还是妈妈。
“要多少?”
“……两万……”
安子沫咬了咬唇,两万块,又是一个两万块,最近她的生活中被这个数字给包围了吗?
慕斯让她赔偿的一件衬衫就是两万块,而现在,妈妈要的也是两万块。
【番外】你、你在我家洗澡!!!
慕斯让她赔偿的一件衬衫就是两万块,而现在,妈妈要的也是两万块。
加起来,是要把她给卖了吗?
她的心里无比的苦涩,可是还是说道:“我来想办法,妈妈,给这笔钱,我一定要跟他谈,如果他再不戒赌——”
“沫沫,我知道了,那个,三天后那群人就会来,你、你能凑到吗?”
在自己女儿面前说话也是结结巴巴,只因自己嫁了个窝囊的赌鬼老公,其实这样的生活,她也不想要了!
“嗯,我尽量。”
挂了电话,安子沫腿发软的跌坐到了地上,两万块,三天,她要怎么尽量?
她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两千块,她就算要预支,也不可能预支到两万,唯一的办法就是借钱。
这个世界上,借钱,是最难开口的。
“子沫!子沫!”
门外传来慕斯的叫喊声,她吓了一大跳,那个男人还没走。
她扒了下头发,扶了扶眼镜,没好气的走出了房间,就看到慕斯裹着件浴巾从她家洗手间出来,边走边打喷嚏。
安子沫整个就呆了,继而风中凌乱的喊道:“你、你在我家洗澡!!!”
“你家……怎么没热水,冻死我了……”他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弄的太脏,脸上也有些伤,他都怀疑被人揍了似的。
被这一身脏衣服弄的太难受,习惯性的便要洗澡,哪里知道放出来的凉水兜头浇下,差点没冷死他,一个劲的打喷嚏,估计是感冒了。
他往安子沫的房间走,她过来拉他,“你给我站住!”
她要疯了,什么事情都是一团乱,太过震惊的后果,竟是扯到了他腰间的浴巾,应声而落,安子沫又是一阵尖叫。
背过了身子,气的发抖。
“臭色狼,你竟然敢不穿衣服!”
慕斯默默的俯身将浴巾搭到了自己腰间,“子沫,你都看见我在洗澡了,洗澡怎么穿衣服?你想看就看嘛,我又不会收你费。”
即使病着,某人也不忘调侃。
【番外】装娇弱的某人
“你、你快给我离开!”
安子沫背对着他,伸手乱指一通。
慕斯好笑的抓了她的手,将她往身边带,“第一,我没衣服,第二,我在你家生病了。”
安子沫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生怕再看到不该看的,生气的嚷道:“第一,你有没有衣服不关我的事,第二,你生病更不关我的事!”
太过震惊的后果是什么?
后果便是,忘记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只记得闭紧了双眼,却没有意识到,离的那么近,她的惧男症,竟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