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说那种男人太过小心眼,没想到今天一见,气场倒是挺强的。
而且反应也迅速,会在她被水泼到的第一时间里关心她,帮她擦……虽然那个地方,真的是不太好擦。
维夏看了看安子沫牛仔裤上的一片水渍,叹息的摇了摇头。
安子沫会功夫,反应不是一般的迅捷,今晚接连两次打翻水杯,这已经超出她的正常行为了。
“不是,夏夏,我想回家。”安子沫顿了顿,抬头看她,眼睛里夹着一丝祈求之意。
维夏没办法,洗手间也的确不是谈话的地方。
“走吧,我们直接回去,那,外面那个男人?”怎么都觉得沫沫像是在躲着他一样。
“不理他!”安子沫难得皱了眉头,脸上有些厌恶。
维夏耸了耸肩,带她从后门出了西餐厅,然后给方泽打电话。
“亲爱的,意外改天再解释,我先送沫沫回家了,改天我再向你那个朋友赔礼啊,就这样——”
……
“什么,那个男人坐下来跟你们两个谈判?”
维夏惊讶的喊了一声,安子沫也顺势向她看了过来,她伸手捂着手机,低声道:“你那个、还在等……”难不成,把三个男人留在那里?
【番外】分明是件男式西装!
维夏惊讶的喊了一声,安子沫也顺势向她看了过来,她伸手捂着手机,低声道:“你那个、还在等……”难不成,把三个男人留在那里?
“……让你男朋友跟、跟那位洛先生一起离开吧,别去理神经病!”
安子沫想了想,咬牙切齿般的说道。
维夏挑眉,很难看到安子沫这副神情,以她的心理障碍,她对男人一向敬而远之,但也从没有露出这种厌恶的神色过,更何况是管人直接叫神经病。
若不是太过了解好友,看出她的反常,她真会以为那个男人是个神经病呢。
“沫沫说,让你们别去理那个神经病!”
维夏说完便挂了电话,至于餐厅里的情形,她现在不太关心,她比较关心、比较想知道的,就是安子沫的不寻常了。
拦了计程车回到了公寓。
安子沫一路无言,她也没逼她,她窝在沙发里,给男朋友打电话安慰他,不管怎么样,就这样突然跑掉,还是得哄哄方泽的。
他平时极为宠她,可今天的确是自己有些过份了,害他在朋友面前没了面子。
一边打电话一边注意着安子沫的动静,她在房子里走了几圈,又绕到了洗手间。
维夏有些奇怪,她半天不出来,可是洗手间的门又没关。
从沙发上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她蹲在地上磨蹭着洗衣服?以她的角度,那件衣服,怎么看,也不像是她的吧?
再看一眼,维夏吸了口气,那怎么可能是她的衣服,分明是件男式西装!
就说了,沫沫的衣服虽然总是那几套,可是却也不穿黑色呀。
“怎么了?夏夏,你又心不在焉!”方泽喊了几声也没人答,忍不住在电话那边指责她。
维夏发现新大陆似的往返电话里倒豆子,“方泽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沫沫在洗衣服,还是一件男装!”
“所以说,你真的在耍洛回风?”方泽皱眉,他其实并不是想对她生气,可是任谁被这样耍了也会不高兴,更何况,洛回风是他从小到大的朋友。
【番外】不能用手洗吗?
“我没有啊,我现在也不知道情况,待我晚上打探清楚,立刻向你报备,方泽,别生气啊,我开始真没骗你,沫沫没交过男朋友,这我肯定知道的。”
维夏急着解释,微嘟了唇,一手抠着茶几上的玻璃,眼睛幽怨的看着洗手间里的某个磨蹭的女人。
“好了,我没气你,只不过,我们只要管好自己就行,知道没?”
“可是,沫沫是我姐妹……”维夏小声的嘀咕。
两人又肉麻了几句,挂了电话,她便看到安子沫提着那件衣服往阳台走。
维夏想了想,跟了过去,“这个,西装要手洗吗?”
这衣服一看就是名牌,沫沫像泄愤似的搓了大半天,这么晾上去,都皱巴巴的。
她看上去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洗了,哪个男人能迫的沫沫帮他洗衣服?难道是餐厅遇到的那一只?
维夏的心里像是有个小爪子似的,不停挠啊挠,迫切的想知道安子沫的事。
“不能用手洗吗?”难道,还要她花钱送去干洗?
安子沫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下意识的,一拳就捣向了那件西装,溅起的水花喷了两人一脸。
维夏眯了眼睛哭笑不得的看她,安子沫的眼镜片上都是水。
隔着镜片,那些水雾,突然就增添了她心里的酸涩,一眨眼间,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她哭的无声,维夏好一会儿才发现,顿时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记忆里,安子沫从来没有哭过。
“沫沫,你怎么了?”
“小夏……”安子沫被她安慰着,眼泪越发的掉个不停,维夏只能是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像安慰小孩子似的。
等到安子沫终于彻底的发泄了一通,哭累了,两个女孩坐在阳台上,她开始给维夏讲那段往事。
也许是刚刚哭过,所以在讲的时候,她的情绪波动不大,近乎于麻木,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被泪水洗过的双眼,通红且空洞。
【番外】打不过他……
也许是刚刚哭过,所以在讲的时候,她的情绪波动不大,近乎于麻木,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被泪水洗过的双眼,通红且空洞。
维夏在听完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楼下响起了汽车声,她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怒叫:“所以说,你的惧男症,根本都是他害的?”
靠,她就说,刚认识安子沫那会,总觉得她不太对劲。
最后知道她这一怪毛病的时候,她还取笑过她,并且不死心的给她介绍过很多男朋友,现在才知道,她在十八岁的时候,竟然遇到过那种事。
安子沫轻轻点了点头,这段埋藏在心里五年的秘密,从来没有敢告诉过任何一个人。
却在今晚,说给了维夏听。
维夏是她最好的姐妹,而她也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是不是餐厅那个男人?”维夏何等聪明,联想到她反常的时间点,也就想明白了。
安子沫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
“靠,那种渣男,他还敢出现在你面前,沫沫,你干嘛不揍他一顿?要是我,打死他!”
维夏气的快跳脚,安子沫从来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可是刚刚的表现,分明就是在逃。
安子沫抬头看着那件西装,恨恨的咬牙,却又无奈的说道:“打不过。”
不是没试过,可是,五年前她就没能打过,才会害自己**,五年后,她依然不是他的对手,即使第一次有钳制住他。
可是,碰上那样一个无赖的,从不知不要脸是何物的男人,她除了逃,还能做什么?
维夏嘴抽,为了安子沫这一句打不过,她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所以说,沫沫是有揍过,但是不是对手了。
她顺着她的眼睛看向那件西装,额头又冒出了几道黑线,“这个,不会也是他的吧?”
千万别点头,千万别点头,我的心脏要承受不了了。
维夏的暗自祈祷,没能凑效,安子沫今晚的反应一直很迟钝,她的眼神一直有些发怔,但对于她的问题,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番外】虐恋情深?
维夏的暗自祈祷,没能凑效,安子沫今晚的反应一直很迟钝,她的眼神一直有些发怔,但对于她的问题,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于是维夏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
她看着安子沫的脑袋一脸的问号,真是不可思议之极了。
“我说沫沫,你为什么还要帮他洗衣服?”该不会,她有受虐心理,其实对那个男人有些不一样的想法吧?
虐恋情深?
因为他在她最为青葱年少时,强行占有了她,于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抹灭的印迹,以至于这么多年来,她恨着他,却也忘不了他。
于是,更无法接受别的男人?
要不要这么狗血啊,维夏觉得自己快要风中凌乱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看着自家好友那张明显不在状态,慢半拍的反应,她就想叹气。
“因为……”安子沫皱了皱眉,似是在努力找原因,她为什么要帮他洗衣服?
“我吐在他衣服上,不想让他再出现,还了他的衣服——”
“还了衣服他就真的不会再出现了吗?”维夏不以为然的接口,按照沫沫刚才所讲的,她在那晚之后,就开始办理出国手续,跟那个男人也没再见面。
所以那个男人也许是因为不甘心,所以才再次纠缠沫沫?
不过,她听到沫沫说吐在了他衣服上,心里终于是舒了一口气,这半天的火气也终于得到了解脱一样。
如此说来,沫沫并不是没救了,至少,面对这个男人,还是一样的,会恶心嘛。
甚至更彻底,直接就吐了。
她想像着一个男人绿着脸站在那,安子沫一副无辜又厌恶的表情,她就想笑。
“我也不知道……小夏,我真是讨厌他!”
她说讨厌没说恨,维夏叹息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想了想,她直接拉过那件外套对着楼下就扔了下去,那行动太快,吓了安子沫一大跳。
等到她反应过来,跳到栏杆边时,黑漆漆的夜,什么也看不见了,“小夏你——”
【番外】过来搂住了她
等到她反应过来,跳到栏杆边时,黑漆漆的夜,什么也看不见了,“小夏你——”
“对付这种渣男,你就不能再给他任何出现在你面前的机会,他要是问你,你就说扔了,谁扔的让他来找我!丫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让他再来缠你!”
维夏发表着豪言壮语,拍着胸脯保证般的说道。
安子沫顿了半晌,心里涌起一些怪怪的感觉,过了一会,才说道:“小夏你连我都打不过。”
她说的是事实,维夏又不是学体育的,她就是个娇娇公主,现在的工作也是在一家公司当财务会计,她要怎么……把慕斯的狗腿打断?
维夏摇头,真是败给她了,“沫沫,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谁能打得过谁,而在于,那个渣男的目的根本不在于西装外套,他也不是每个人都缠的,他为什么要来缠着你呢?”
“为什么?”安子沫下意识的接了她的话。
维夏皱眉敲着自己的手臂作思考状,“没准是觉得你突然消失,他心里不甘心,要不然,就是真的看上你了!”
安子沫不说话了,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想要,她真心的希望,明天的明天,所有人都失忆,不再想起一些过往纠缠。
睡觉的时候,破天荒的,她抱着个大狗来跟维夏拼床挤。
维夏也知道她的心思,今晚一个人睡必定是要失眠的,跟方泽挂了电话,过来搂住了她。
“沫沫别想太多了,按我说,你就该在这个时候交个男朋友,把自己嫁出现,以此来告诉他,你是名花有主的!”
看到时候,那个渣男还敢不敢再想其他的。
安子沫眨眨眼,已经摘了眼镜,那双大眼极美,透着些迷离,带着些怔忡。
“我怎么交男朋友啊?”
她颇为泄气的说,自己的情况,小夏也最清楚了,她觉得她该看的是心理医生,而不是交男朋友,还把自己嫁出去,那对她来说,更是遥不可及的一个梦。。
【番外】恶魔的声音
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中,她对于家的概念,根本没有任何的印象,更别提会对一个人有安全感。
“怎么就不能,克服自己,诶对了,你觉得洛回风怎么样?”
维夏突然想到自己今晚所扮的角色是媒婆。
现在知道了沫沫曾经所遭遇的事,她更加确定,一定要帮沫沫找到幸福。
那个洛回风,温文尔雅的,长的帅,又体贴,还是方泽的好朋友,沫沫如果能跟他在一起,那么他们四个好友,就能永远这么相聚了。
越想,前途越是一片光明啊!
安子沫有些纠结,她对于洛回风,只有一个印象,就是他爱笑。
除却这个,她无心,又怎么可能会有别的想法?
“小夏我——”
“先别急着反驳,洛回风不错啊,多接触几次,说不定你会喜欢他呢?总之,为了摆脱从前,你要改变自己!”
维夏打断她,信心满满的说道。
“改变自己……”安子沫低喃,隔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觉得我该看的是医生。”
“可怜的沫沫,我们一定能好起来的!”
维夏叹息着抱她,心里却还是没打消给她和洛回风牵红线的念头。
……
第二天上午没课,安子沫磨蹭到十点多才起床,昨夜哭过,浴室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红通通的眼睛,跟兔子似的。
幸而她是戴眼镜,这些,也都能遮掩。
维夏出去时做了早饭,她随便吃了点,去房间换衣服,准备出去散散心,再直接去学校。
手机响起时,她也没看,便接了。
“安子沫,我来拿西装。”
恶魔的声音,带着邪恶的笑,却玩着小学生都不屑的游戏。
安子沫挂了手机决定不理他,就像小夏说的,理直气壮的告诉他,自己是有点男朋友的人,禁止他的纠缠!
没一会儿,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
安子沫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纠结,不会这么准时吧,他才说的来拿西装……
【番外】为什么扔?
安子沫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纠结,不会这么准时吧,他才说的来拿西装……
敲门声不停,她足足顿了五分钟,想装作人不在,不管外面是谁,都立马离开。
可是,就像要跟她杠上一样,那人就是不走。
而她也不能躲在家里一整天,带些气愤的心理一把拉开了门,果不其然,真的是他。
慕斯挑着眉头看她,难得的皱了下眉头,怎么老是这副打扮,跟长不大的小孩似的,“你想装做不在家?”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同时开口,她质问,而他的语气轻飘飘的。
“不是说了,我来拿外套,你故意挂我电话。”慕斯带些指责的意味,想往屋里走,安子沫堵在门口不让步。
他一笑,脚步不停,她不肯让,他也不介意跟她亲近。
安子沫暗骂着变态,很想强势一点,最好是一脚将他踹出去,可是奈何,她真的不能跟男人离的太近,在他接近她时,便下意识的跳开了。
慕斯进去,稍稍打量了下她的住处,问道:“你跟那个女人一起住?”
“关你什么事!你的衣服我已经扔了!”
慕斯微愣,似是不悦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为什么扔?”
“为什么不扔!”
怪了,她为什么要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像两个白痴似的。
“请你离开吧,我也要出门了。”
她下了逐客令,这种时候,厚着脸皮留下来的人,可以说没有,但慕斯不是别人,反正在安子沫心里,他已经被扣上了猥琐男的称号,他也不在乎。
反而上前,向她走了过来。
安子沫立时大叫:“你别过来!小心我再吐到你身上!”
慕斯的脸黑了,“你就这么恶心我?”
“是!我一眼也不想看到你,你最好马上离开!”
慕斯咬着牙,停在那没动,昨天她真吐他身上不是没发生过,不过——
“你以为我来找你做什么,我们必须谈谈赔偿问题!”
【番外】他竟然让她赔钱!
“你以为我来找你做什么,我们必须谈谈赔偿问题!”
“什么赔偿?”她有欠过他什么吗?分明是这个人,欠她太多!
“我的西装,本来只让你洗一下就好,你既然扔了,那么我们算钱吧。”慕斯一本正经的说,在屋里看了一圈,竟拿起桌上一个笔记本开始写字。
“喂,那是我的!”安子沫远远的叫道,气的要命,算钱!怎么会有这种人!
“不是你的我会用么?”慕斯回头看了她一眼,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暧昧,可他笔下的字一点不含糊。
写完,直接撕了下来,安子沫的手痒痒,很想上前去揍人!如果,她能揍得过的话。
“呐,两万块,你是要付现金,还是分期付款?”
慕斯一本正经的递给她看,那表情,说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至少安子沫是这样认为的。
她低头看了眼那张纸,就是他那件西装,竟然让她赔偿两万块,简直是抢劫的!
她正想一把夺过撕了,就听他慢腾腾的说道:“你撕了我还可以写,对了子沫,我没告诉你我是做什么的吧,我是律师。”
慕斯笑了起来,大爷般的坐在了沙发上,他调查了她,自然不会忘记调查她的身世。
两万块,她一下子绝对是拿不出来的。
她的母亲改嫁的是一个赌鬼,而她只是一个中学教师,每个月还要往家里寄钱。
而之前她的出国费用,一部分是生父给的,另一部分,是当年她的母亲很想让她出国,原因不明。
他让她赔钱,目的当然不在这上面,他只是想用一种借口圈住她。
他就算当年太过放肆了点,但也不至于就让人恶心到吐的地步吧,这个女人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怎么能放过她!
安子沫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赖的人,他的西装是硬塞到她手上的,而现在,他竟然让她赔钱!
“慕斯!你真不要脸!”安子沫不会骂人,她想了半天,只能说出这句话来。
【番外】谁躲你了!
“慕斯!你真不要脸!”安子沫不会骂人,她想了半天,只能说出这句话来。
“安子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慕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淡然样,就不信她这次还有什么理由躲着他。
敢嫌他恶心!
安子沫咬了咬唇,这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往阳台看了一眼,突而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喂,你干什么去?”
慕斯愣了一下,难道她为了这两万块,就想逃跑?
这里可是她家啊!
他跟着出去,顺道帮她关上了门,走到楼外看到她的身影时,脸又黑了。
“安子沫,你干什么?”她竟然在这里翻垃圾,该不会……
慕斯的眼又瞪大了,该不会他的衣服就是被她扔在垃圾堆里吧?
靠的,这女人,真要气死他了!
“别找了!”
他过去拉她,安子沫一把就甩开了他,不发一语的继续翻,两万块,对她来说,实在不是一笔小数目,她就算多兼几份工作,也要还好久。
更何况,妈妈前天还打电话来,委婉的说了那么久,也就是要钱。
“喂,你在垃圾堆里找出来的,我还会要吗?”其实慕斯在乎的当然不是那件衣服,现在看她这么认真的找,一面郁闷,一面也反思,难道他做的过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没钱!”
安子沫抬头大喊,豁出去一般,都快哭了。
“喂,千万别哭,没钱就没钱,我也没让你马上还啊,只不过……”慕斯说着,顿了顿,看她委屈,他也不好玩太过。
“不过什么?”安子沫使劲的眨眼,她才不会哭,为了这个人,有什么好哭的!
昨晚都已经哭了那么久,像个傻子一样。
“不过你不能再躲着我。”
“谁躲你了!你有什么好躲的!”安子沫下意识的喊。
慕斯便饶有所思的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唔,你现在要去哪?”
【番外】你要想跟我打情骂俏
慕斯便饶有所思的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唔,你现在要去哪?”
他上前一步想要拉她,安子沫马上转了身往楼上跑去,徒留他在原地大喊:“安子沫你说话不算数!”
他追了上去,却见她没有进到房里,只是瞪着门在发呆。
“怎么,在这里等我?”他抱胸,靠在门边,俯眼看她,其实这女人一直带着刺,尤其是对他,唔,当年的事,他该怎么跟她说?
“谁让你把门锁了的!”安子沫气的无力了,她现在,连包包也没拿,钥匙还放在家里,难道要打电话让维夏回来吗?
这个时间点,她还在上班呢。
“我只是替你关上门而已,谁让你跑下去捡垃圾。”最后一句,他是嘟嚷的。
奈何安子沫还是听到了,“谁让你要我赔钱!”要不然,鬼才会去捡垃圾。
“那谁让你把我衣服扔了!”
“谁让你把衣服硬扔给我的!”安子沫气得跺脚。
慕斯却是眼底含笑,似乎喜欢上了这样的对话,又道:“谁让你弄脏我的衣服的!”
“谁让你靠近我的!”安子沫跟他辩论的快要疯了,一抬脚就往他腿上踹去,力道不轻,却有些像是女孩子特有的娇嗔。
“嘶~子沫你轻点啊,很疼的,你要想跟我打情骂俏,我是不介意啦,但我们站在楼道间……”慕斯抱着腿夸张的叫。
安子沫瞪大了眼睛,再一次不敢相信,这个人的脸皮,已经无敌的厚了。
她正想说话,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八卦兮兮的声音,“小安带男朋友回家了?”
安子沫转过身就看到对面的王太太出来,有些暧昧的看着他们两个,她顿时头大,人间何处无八卦,怎么在学校、在家,都是会遇到这些问题。
“不是,这人只不过是个无赖,我根本不认识!”她很郁闷的说。
慕斯笑得很温和,“子沫跟我吵架呢。”
“呵呵,女孩子就是要哄的,你们忙,我先去买菜了。”王太太一副了然的笑,直接忽略了安子沫的话,一步一步的往楼下走了。
【番外】你人都被我——
安子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又想过来拉她,她往后退了一大步,冷声喝道:“你还想让我再吐你身上吗?”
“安子沫你是不是故意的!”哪那么多要吐的,他真的郁闷她的话。
“老实说我不是故意的,我见了你就这样!”
算了,什么也不带的去学校吧,反正下午也只有两节课,至于现在,不管去哪,她都不想跟这个人在她家门口乱吵了。
慕斯挑了挑眉,跟在了她身后,想到刚刚路过的那位太太说的话,女孩子是要哄的,微有些受教。
语气便也放软了许多,“好了,你别见我就是一身刺,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行不行?”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我们根本就不认识!”
的确是不认识的,他们的交集,只陷于他对她的伤害,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上的。
“你人都被我——”
慕斯的那句话终究没说完,安子沫红着双眼瞪他,他便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隔了许久,直到她转身要走,他才想起来拦在了她面前,“关于那件事,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要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安子沫不领情,对不起要有用的话,她这么多年,会无法交男朋友吗?
慕斯轻叹,“子沫,你别套用台词,不管怎么样,我也没说不负责,是你突然不见的。”
他当年,一方面是因着冲动,一方面是她太倔,不停的激怒他,他才会那样对她的。
而事后,他也真的找过她。
也许正是因为她的消失不见,他才会一直忘不掉她,成为心里的一道线,怎么也去不了。
总觉得他跟她之间,是没有结束的。
就算开始的不够美丽,可至少,不是没可能。
而在昨天重遇她之后,他想了一晚,几乎失眠到天亮,而她的一举一动,越发的清析,磨灭不掉。
“我不见就因为我不想跟你有任何交集,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呢?别告诉我,你对我真的有什么!”
【番外】我就是对你有目的!
“我不见就因为我不想跟你有任何交集,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呢?别告诉我,你对我真的有什么!”
她才不信,一个能在第一次见面,就强|暴你的人,她看不到任何的真心,也永远不会有安全感。
“我就是对你有目的!”慕斯皱眉喊着,她一再厌恶他的话,也有些把他逼急了。
安子沫看着他,淡淡的说道:“我有拒绝的权力,慕斯,我有男朋友,别再来烦我!”
说完,她就立刻向着马路对面奔去,慕斯没来得拉住她。
该死,什么她有男朋友,以为他没有调查过吗?
慕斯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感情这种事,闷在自己心里,越想,便越找不到出口。
可是他总不能去问老大吧,他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呢。
他跟王妃之间那么爱,还不是分开了七年,而现在,一个躲,一个只想将她牵制在身边?
似乎,他跟安子沫之间,也是有些大同小异的。
她在躲,而他想靠近。
只不过,他们之间,不算是爱。
晚上,龙墨白找两人去喝酒,洛尘扬被自家老妈逼着去跟池乔约会,他们只能表示爱莫能助了。
慕斯跟龙墨白在老地方喝酒,照样是叫了几个女人做陪,只是难得的慕斯提不起兴趣去应付那些女人,觉得太过烦躁。
酒吧这种地方,女人都是浓妆艳抹,身上喷着浓烈的香水味,穿着暴露的裹胸热裤,怎么性感怎么来。
慕斯看着,竟然觉得有些反胃,莫名的就想起安子沫来。
她永远一副清新干净的样子,这么多年来,连个变化都没有,可是,他却变了。
从前的游戏玩不起来,人变的正经了,可是,又有几个人信。
就连龙墨白都不信。
“发什么呆,这两个美女你不喜欢?”龙墨白翘着腿揶揄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他的身边倚了两个美女,他连喝酒都不用自己动手。
摘了白天在医院用于掩饰的眼镜,夜晚的酒吧里,他便是最为邪恶的狼。
【番外】你是要玩真的了?
摘了白天在医院用于掩饰的眼镜,夜晚的酒吧里,他便是最为邪恶的狼。
龙墨白跟慕斯是一种人,两人会玩,有种永远停不下来的颓废感。
可是今晚的慕斯,却一直在发呆,美女递过去的酒,他照喝,只是全然不看她们一眼,甚至有意无意,还往边上躲。
这让龙墨白觉得新鲜,慕斯不爱美女,他觉得就跟天上下红雨是一样的不可能。
慕斯放下酒杯,皱眉,一本正经的点头,“太丑了!”
说罢,自钱包里拿了一叠钱扔给了身边的女人,不耐道:“你们走吧,还有你们两个,也走!”伸手指了指龙墨白身边的女人!
“龙少!”那两个女人不依的喊道。
慕斯身边的女人得了钱,自然高高兴兴的走了,她们凭什么走?
龙墨白笑着拍了拍她们的脸,“乖,晚一点我去找你们。”
“好,龙少别忘记啊!”
包厢里只剩两个男人时,龙墨白耸了耸肩,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你转性了,这家酒吧里的头牌,你嫌丑?平常不都是喜欢她们?”
“龙墨白,这么玩下去,有什么意思。”慕斯一副深沉的样子,倒了杯酒,一口喝干了。
龙墨白差点被呛着,“慕斯你发烧了?”
竟然问出这么深沉的话,大家半斤八两,谁不知道谁的德性,还是说……
他突然有些迟疑,“你不是爱上哪个女人了吧?”
他想到洛尘扬的样子,再联想到慕斯也陷进这种、这种坟墓里,他就有些恶寒。
慕斯显得有些迷茫,“爱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话你别问我,问老大,不过话说,你是要玩真的了?哪个女人?”
“你不认识。”慕斯摇头,玩不玩真的,他不确定,他只知道自己很不爽,那个女人,也不能因为当年的事,就完全判他死刑吧?
“废话,我要是认识了还用问你吗?还是,你怕我抢去了,不敢说?”龙墨白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慕斯的脸便有些黑。
【番外】可她怎么就嫌我了
“废话,我要是认识了还用问你吗?还是,你怕我抢去了,不敢说?”龙墨白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慕斯的脸便有些黑。
“你别乱说!”
“呦,这么严肃,得,你喜欢就追吧,唉,陪我穿越花丛,游戏人间的,又少了一名志同道合的损友啊!”龙墨白十分的感慨。
慕斯白了他一眼,没说话,一杯杯的喝酒,末了,将自己灌醉的他,开始神经兮兮起来。
他起身,摇摇晃晃的向龙墨白走去。
“你干嘛?看清楚,我可不是你那个女人!”
“你看我脸上这个?”慕斯大着舌头,指着自己的脸,硬往龙墨白面前凑。
龙墨白皱眉,没好气的说道:“有毛好看的,爷对男人没兴趣,发疯也别找我!”
他寻思着是要将这个家伙扔回家,还是直接找个女人,给他清醒清醒。
“她咬的……”
慕斯瘫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喃喃的说。
“咬的?哪个她?你那个女人?靠,你们玩的真激烈,都咬脸上了……”龙墨白被他这句话说的来了兴致,当真也神经兮兮的凑近了看。
研究了半晌,摇头道:“不对啊,看这样子有点年头了,原来你个老闷马蚤,早有暗恋的人了,说吧,是哪个女人?”
“不是,我不是暗恋她,我就是看上她,可她怎么就嫌我了,我不就是……”慕斯懊恼的抓着头发,有些说不下去了。
这种话,他自己说都觉得理亏,好像真的特别对不起她似的。
“切,那还不是暗恋,人又没喜欢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