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斌看着左边那个姑娘,心中想到:“长这么大虽然自己没谈过恋爱,没经历过书本,电视上那种所说得刻骨铭心得爱情,但现在自己心中却突然涌起一定要保护她的感觉,希望能跟她在一起,每天睁开眼睛都能看到这样的美景。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在袁斌心中杂乱无序,忐忑不安中,马车驶到了医馆。
到了医馆,众人将三人抬下,大夫给三人把过脉之后,对袁斌说道:“幸好公子身体强健无甚大碍,只是有些虚弱,我开几副固本培元的药,回去稍加调养,就无甚大碍了。”说完,写下一副药方,旁边自有亲卫接过,去照方抓药。
“而这两位小姐只是受了惊吓,我这有宁气安神的方子,等醒来后喝上几副也就没事了。”听了大夫的话,老者与家丁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太史慈与徐远亭等三人来到了医馆。太史慈一进门就急忙问道:“主公如何了?”
袁斌看到太史慈挣扎就要起来,太史慈赶忙上前,扶住袁斌。问道:“主公,你感觉怎样?”
袁斌虚弱的笑道:“子义无事我也可安心了,回来就好。我无甚大碍。”
太史慈“扑通”一声跪倒在袁斌面前道:“害主公受惊,此慈之罪也,天幸主公无恙,不然慈粉身碎骨也难赎罪于万一。”
袁斌双手虚扶太史慈道:“子义休得自责,此事乃我鲁莽所致,与子义无关。”
这时,旁边两位小姐也醒了过来。老家人忙上前对其中一位姑娘道:“小姐,你可算醒了,要是您有个好歹,老奴怎么像老爷交待啊。”
这位正是面纱被风刮开,而被袁斌看见容貌的姑娘,她对老家人道:“忠伯,放心吧,我没事。”
忠伯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琳妹,你怎么样了?”
“宓姐,我没事,只是头有些晕。”
原来二位姑娘就是崔家的崔琳和甄家的甄宓。崔琳是清河崔家,家主崔琰(字季硅)的堂妹。甄宓是河间甄家,家主甄魁的女儿。
这时袁斌在夏侯兰、太史慈得搀扶下走到甄宓面前问道:“两位小姐,你们没事吧。”
甄宓对袁斌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尽。”
袁斌呆呆地看着甄宓那绝色容貌道:“哪里,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甄宓羞涩道:“天色不早了,妾身等先告辞了,公子大恩,必当厚报。”说着,与崔琳在家人得搀扶下就要起身离去。
袁斌一看甄宓要走,急道:“小姐,马车在闹市中行走,极易受惊,不如让我护送姑娘还家。”
“公子身体不便,还应多多休息。”
袁斌赶忙推开搀扶自己得夏侯兰、太史慈道:“我身体已无大碍,况且堂堂男儿,岂能为一点小伤痛而击倒,还是我送小姐回去吧。”
甄宓见袁斌执意要送自己回去,不忍拒绝,脸现红晕,问道:“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某姓袁名斌,字承德。”
只听旁边的崔琳道:“原来是袁大人的四公子。”
袁斌拱手谦逊道:“微名不足挂齿,两位姑娘请。”说着,蹒跚着走了出去,在亲卫得帮助下骑上马,两女也登上马车跟在后边,太史慈、夏侯兰率亲卫左右陪同,而崔、甄两家的家丁则紧跟其后。
马车中,崔琳见甄宓脸色羞红,取笑道:“姐姐,外面那个公子就是名震天下的青州牧袁四公子耶,看来他对姐姐是一见钟情。”
听了这话,甄宓脸色更红了:“如今琳妹也跟我二哥学坏了,只会欺负我。”
崔琳急忙道:“不来了,姐姐又取笑人家,我和甄二哥,虽自幼青梅竹马,但我与甄二哥可只有兄妹之情,你可别瞎猜。”说道这里,崔琳嫣然一笑,道:“到是姐姐,你长得容貌出众,正当婚嫁之龄,而外边那位袁公子又一表人才,如今又英雄救美,姐姐你就不动心?你们甄家是河北的大族,不正好与袁公子门当户对。”
“今天袁公子也救了你吧,妹妹对外面的大英雄就没有好感吗,你们崔家不也和袁家门当户对么。”甄宓笑着反击道。
“姐姐,说真的,这么好的人,姐姐你不主动争取吗?”
甄宓道:“唉,琳妹,咱们这些出身世家得姐妹,哪有自己选择得道理,为了家族利益,将来家里让你嫁给谁,你就要嫁给谁。”谈到如此沉重的话题,两人都沉默不语,默默地想着各自的心事。
袁斌在外面不时听到车中两人得笑声,心想:“那甄姑娘的声音,仿若天籁。丝竹之品,为之黯然失色;黄莺之歌,闻之羞与同鸣。古人佳乐,绕梁三日不绝;今之天籁,缠绕心扉不止。语音之甜美,入耳若枯木逢春,久旱甘露。天下竟有如此动心弦的乐章?”
甄忠道:“小姐,崔家到了。”喊声惊醒了车中二人。
甄宓道:“妹妹,到家了,你该下车了。”
崔琳道:“姐姐,那我走了。”下车后,迅速地看了一眼高坐在马上的袁斌,红着脸跑进屋里。
不多时,众人来到一座大宅子门前,甄宓在车中道:“袁公子,妾身已经到家了,多蒙公子护送,妾身感激不尽,你先请回吧,改日定当答谢。”
袁斌听着那婉转而清脆的声音,脸又红了起来,道:“好,好,在下,在下告辞了。”说着就向回走,甄家的马车也缓缓驶进甄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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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兄弟阋墙 第二十章
甄宓刚进家门,迎面碰上了正要出去寻找甄宓得二哥甄俨。“宓儿,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我正要出去找你?”
“二哥,我与琳妹去城外游玩,没想到回来的时候马惊了,多亏了袁绍大人的四公子出手相救,将我二人送回家来。”
“哦,那袁公子呢?”
“他把我送到门口就走了。”
“宓儿,你怎么不请人家到家里来,也好谢谢人家。”
甄宓拉住甄俨得衣袖撒娇道:“二哥,我可是女子耶,你让我主动去请一人男子,人家怎么好意思吗。”
甄俨宠爱得刮了下甄宓得琼鼻道:“你啊,这样你先进去换身衣服,我去将袁公子请回来,好好谢谢他。忠伯,将正门打开,安排酒宴,以迎贵客。”说着就快步出了家门。
袁斌与甄宓分开后心中惘然若失,想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甄小姐。”
“袁公子请留步。”后面一人喊到。
袁斌转过头来,见一年轻青衫儒生打扮得人快步来到近前,向袁斌微笑致意。
袁斌赶忙跳下马来,拱手行礼道:“这位兄台,不知喊住在下有何在指教下?”
文士还礼道:“在下河间甄俨甄子澹。”
“河间甄家,不知道他是甄小姐得什么人”袁斌忙道:“原来是甄兄,失敬,失敬,在下青州袁斌。”
“多谢袁公子出手相救舍妹。如若公子不嫌蜗居简陋,还请入府再当拜谢。”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嗯,如此打扰了。”袁斌本想拒绝,后来一想:自己还能趁此良机,再见见甄小姐,就改口同意了。
“哪里,哪里,请。”甄俨一边寒暄,一边引着袁斌来到甄家。
到了府门,袁斌扭头对众亲卫道:“芳远(夏侯兰的字,直接叫名特别扭,特给他起一个字)、子义,你二人,随我进去,其他人回府等我。”
袁斌在甄俨的陪同下,来到甄家(笔者对三国时期的家居布局没有研究,下面写的是按明清时的家居布局写的,大家凑合着看吧)。只见三丈高的大门楼,左右两座三尺高的石狮子,门上悬着黑底金字的大匾,两个隶书写的大字―――“甄府”闪闪发光。一进甄府,是一个落地的大照壁,上面画的是“五福临门”(就是五只蝙蝠在天上飞舞,古人认为蝙蝠是吉兽,蝠通“福”),再往后是三进的大宅院,画梁雕柱,金碧辉煌。
甄俨将袁斌让至客厅,分主客落座,夏侯兰与太史慈站在袁斌身后站定。甄俨吩咐婢女上茶。
甄俨对袁斌道:“袁公子,舍妹已将刚才的事,说与我听了。实不相瞒,舍妹自幼受父母宠爱,是全家掌上明珠,若不是公子仗义出手相救,舍妹万一有个好歹,让我怎么向家父、家母交代。真是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站起身来相袁斌深施一礼。
袁斌急忙站起,双手扶住甄俨,阻止甄俨道:“不敢当此大礼,承德愧不敢当。”
“忠伯,去叫小姐出来,拜谢恩人。顺便把三爷和几位小姐也叫出来。”甄俨对甄忠道。
“是,二老爷。”甄忠应道。
甄宓从后堂出来,后边跟着一名白衣少女和一名黑色儒装得少年。
甄俨拉过那黑色儒装少年介绍给袁斌:“这是舍弟甄尧。”
袁斌拱手道:“甄兄。”
甄尧赶忙还礼道:“甄尧见过袁公子。”
甄俨接着介绍那白衣少女道:“这是四妹甄荣,而被袁兄救下的就是五妹甄宓,最得大家宠爱。只有她和我四妹仍待字闺中。”
袁斌打量下甄荣,见此姝容貌虽比不上甄宓,但也妩媚娇柔,让人心动。袁斌不敢细看,赶忙见礼道:“袁斌见过小姐。”
“袁公子,妾身有礼了。”甄荣还礼,然后退到一旁。
袁斌也把注意力集中在甄宓身上,只见甄宓换了一身衣服,与初次相见的感觉又不相同。她亭亭玉女的身段,盈盈一握的细腰,如天鹅般细白的玉项,洁白无暇细腻光滑的肌肤,在鹅黄铯的衣衫映衬下,更显婀娜多姿,风情万种(为了避免大家流过多的口水,此处省略500字美女外貌描写)袁斌死盯着甄宓,恨不得把她抱在怀中恣意爱怜。
甄宓走上前,盈盈地对袁斌福了一福,柔声道:“小女子多谢袁公子救命之恩。”等了半天,袁斌还是没有答话,甄宓抬头看见袁斌呆呆得样子,捂着小嘴娇笑出声。
夏侯兰见主公失态,赶忙在袁斌身后捅了下袁斌,袁斌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得起身道:“哦,哪里,小姐太客气了,小姐快请坐。”
甄宓羞笑道:“袁公子与家兄慢谈,小女子告退。”说完,甄宓与甄荣就在袁斌依依不舍得目光中,翩然返回后堂。酒席上只有甄俨、甄尧做陪。
甄俨见袁斌恋恋不舍得盯着自己妹妹,心想:自己这个小妹倾倒众生,每个男人见了他都会情不自持,沉醉其中,就是家里的亲眷、仆役也把她惊为天人。这个袁斌看来也不例外,被妹妹的绝世容貌所俘虏,遂使劲咳嗽了一声将袁斌得注意力吸引过来,道:“袁公子,酒席已经摆好,快请入座。”
袁斌与甄俨入席,甄俨举杯对袁斌道:“袁公子,请。”
袁斌道:“甄兄,请。”说着就举杯,一仰而尽。
“甄兄,今日你我一见如故,称我承德即可”
“那好,承德也无需多礼,直呼我的表字子澹。”
甄俨想到:“这个袁四公子,乃是堂堂的青州牧,不但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谦逊有礼,毫无一般的世家公子的傲气。”(其实甄俨误会袁斌了,袁斌来自未来,意识中就认为人人平等,与人交往时,也不盛气凌人,自认高人一等。这在别人看来就是谦逊有礼,气量高雅。袁斌这个无意识的行为,为他日后招募人才时,给予了极大的帮助。)
但凡是经商的人,尤其是已经获得成功的大商人,那都是人精。像甄俨这种自幼经过家族培养得人,就更是如此了。
甄俨看得出来袁斌对甄宓情根深重,心想:“不如趁此良机,将甄宓嫁与袁斌,两家联姻,借袁家之势让甄家跻身冀州望族之列,袁绍四子,听说此子最得袁绍宠爱,而且听闻他文武全才,甚得袁绍倚重。甄家乃冀州大族,袁绍现在掌握冀州,与袁家联姻乃是必然,如今看来这袁斌最有可能当上世子,既然联姻不可避免,那么当然要把宝押在希望最大的人的身上。”想到这,问道:“不知承德贤弟青春几何,可曾成亲?”
袁斌道:“小弟年方二十有一,尚未成亲。”
甄俨大喜,问道:“贤弟观舍妹如何?”
袁斌想到甄宓,痴迷道:“令妹美若天仙,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甄俨道:“如今我愿将妹许配给承德,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袁斌的脸越发显得红润欲滴(就算关羽来了,也要自愧不如^_^),道:“这……不知令妹心意如何?”
甄俨道:“诶,承德此言差矣。女子在家从父从兄,出嫁从夫,子长(本应是夫死,当着未来妹夫的面,甄俨得避讳)从子,这婚姻大事,哪里轮得到她女儿家来做主。先父甄翁讳逸,已去世多年,大哥甄豫也于三年前去世,如果袁公子有意,回去后可禀告本初公派人前来提亲,愚兄就替舍妹做主答应贤弟了,如何?”
袁斌大喜道:“那弟就多谢兄长了。”
甄俨正色道:“贤弟且慢。如果事成,我甄家与公子就是一家人了,此后将风雨同舟,荣辱与共,不离不弃。”
袁斌何等聪明,一点就透,明白这是甄俨在为政治立场而表态。这就是甄家在进行赌博押注,赌他袁斌在甄家得帮助下能成为袁家世子、将来接替袁绍成为北方霸主,更有甚者,乃至整个天下。
袁斌想了想,天下没有免费得午餐,这甄家把宝押得这么大,那他想得到回报,也是得付出一定的代价,不知道自己和甄家结盟,将来甄家所需要的回报,自己付不付得起。
袁斌沉吟道:“子澹兄,不知尊意如何打算,还望相告。”
甄俨道:“愚兄不过是个商人,所谓‘在商言商’。商人当然是以获利为目的了,成本投得的越多,获利也就越大。我甄家的势力遍及冀州,希望公子日后能返还我甄家十倍的利。”
袁斌心想:“以一州之力相助,那十倍之利就是十州,大汉不过才十三个州,那岂不是整个天下。这样看来,甄家是想做这天下第一大族,那岂不是只有皇帝才能做到?”
袁斌想到这,对甄俨道:“甄兄,你下如此重注在承德身上,就不怕血本无归么?”
甄俨道:“哈哈,我甄家能在冀州创下如此大的家业,靠的是什么,靠的乃是精准的眼光。难道公子怀疑自己么?哈哈……”
袁斌见甄俨如此说,心中疑虑不但没去,反而加重了,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原因,也就放弃了,打算回去与许攸等商议下,反正甄宓自己娶到了,自己有了甄家得支持能更好得发展,答应他们对自己来说也不算什么坏事,就算将来自己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自己手握大军,挥手之间就能铲平甄家。
“承蒙甄兄不弃。袁斌在此立誓,在某有生之年,与甄家绝对是风雨同舟,荣辱与共,不离不弃。”他又把甄俨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不过,子澹兄,我父本初公,今日想让我兄长袁熙迎娶甄宓小姐,最近几日就要下聘,不知这……”
甄俨沉吟道:“嗯,此事无妨,我甄家亦是冀州的大族,本初公那我自有分说。公子放心,我甄家既然认准了公子,那么就绝不会变卦。如果本初公差人前来下聘,由我回绝就是了。”
袁斌见他说的轻松,遂不以为意,对甄俨道:“甄兄,天色不早,袁某在府上多有讨扰,告辞了。”
甄俨望着袁斌远去的身影,得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卷 兄弟阋墙 第二十一章
袁斌走后,甄尧对甄俨道:“二哥,你怎么就看上这个袁斌了?要是他当不成世子,得不到袁氏家主之位,我们支持他,岂不是亏本了?”
甄俨微微一笑,道:“三弟,无论做人也好,经商也罢。眼光都要放长远一些。袁家四世三公,袁绍虎据河北,乃天下第一大族。如不出意外,他日其必统一天下。其四子为争夺世子之位分为四派,底下的谋士、武将也各依其主。袁谭身为长子,得之人望;次子袁熙保持中立,居中观望;三子袁尚原来最得袁绍宠爱,四子袁斌出身虽然低微,但其如今最得袁绍宠爱,且最有才华。”
甄俨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见甄尧还是一脸迷惑,继续解释道:“表面上来看,除袁谭外,其余三子被立为世子的机会很小『古代立储的方法是立嫡、立长、立贤、立爱,就是说正妻生的儿子是首选,既始他很小,而妾室生的儿子年龄很大,那也要立嫡;如果正妻无出,也就是没有后代,那么要立长,也就是从妾室们生的儿子里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如果上述两条都不能满足,那么要立最有才能的;最次才是立君王或君主喜爱的儿子。按上述条件来看,袁谭被立为世子的机会很大,因为无论立嫡还是立长都是他,而立贤的话,则是袁斌,立爱则是袁尚,而袁熙则哪个条件也不满足』,但袁绍为人优柔寡断,其四子如今手握重兵,各据一州。如今,青州袁斌手下兵精粮足,猛将众多,前些日,平定青州之乱,救徐州,退曹操,乃登上世子之位,最有望的人选。适才袁斌道,袁绍欲来提亲,到时我们稍加引导不难将四妹嫁于袁熙。我们甄家与他们二人联姻的话,胜算以在七成以上。”
“袁绍欲袁熙娶五妹,换成四妹,他怎么能答应。”
“袁绍是想将我们甄家与他袁家联姻,更快的掌握冀州,具体是五妹,还是四妹都不甚重要。何况,将五妹嫁与袁斌,袁绍怎能不答应?甄家也将在我的手中发扬光大,哈哈哈哈。”
甄尧也笑道:“还是二哥有办法。”
已经离去的袁斌是不可能知道甄俨想要脚踏两只船的想法。
袁斌一边回府,一边想到:“应该怎样跟父亲去说呢?父亲问我的时候,我很硬气地说了‘大汉不安,何以家为’的话,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要去求父亲上甄家提亲。这还没什么,最糟糕的是父亲已经把甄宓许给二哥袁熙了,我这算不算是横刀夺爱啊?在未来时,看那些肥皂剧,觉得主角去横刀夺爱很平常。没想到,来到三国,我也要来这一招。唉,还是去找许攸商量下再说吧”
想到这里,袁斌与夏侯兰,太史慈拨马,转去许攸府上。
到了许攸府,袁斌讲今日之事悉数告与许攸。
许攸手撵胡须,思索半天,对袁斌道:“公子,勿需烦恼。公子欲娶甄宓小姐,而甄家也同意将其妹许与公子,那么公子只需待主公派人往甄府提亲失败后,前去恳请主公即可。”
“哦,子远先生,这是为何?”
“主公之所以命公子三人各娶冀州三大家族的小姐,乃是为了笼络世家大族,安抚冀州。只要能与三家结亲就可,至于其女俊丑贤愚,则非主公考虑之列。只要公子说明,公子与甄家小姐相互爱慕,以主公对公子的宠爱,必定不会拒绝的,区区一个女子,对主公来说,不过是换件衣物罢了。不过……”
袁斌闻言,本已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地问道:“不过什么?”
许攸沉吟道:“倒是甄俨,不但热情好品德公子,还将其妹许与公子,并且明言要极力支持公子。以甄家之精明,能有今天的家业,可见其经商之成功。他支持公子,不过是让公子帮助其成了冀州第一大族,但是这得公子登上世子之位才可。他怎么就这么肯定公子能登上世子之位呢?这其中之奥妙,攸也不甚明白,待攸细思之,容后告与公子。”
听到许攸这么说,袁斌无法,只能告辞,回府去了。
翌日,邺城,崔琰府。
崔琰微笑道:“孝起贤弟,多日不见,今日送来聘礼,不知为何啊?”
陈震答道:“季硅(崔琰字)兄,我家主公闻得季硅有一小妹,才华出众,正当妙龄,与我家主公之四公子年龄相当。因我家主公久慕先生乃海内人杰,欲求令妹为儿媳,两家永结秦晋之好。故而差在下前来做月老,不知季硅意下如何?”
崔琰笑道:“哈哈……,孝起(陈震字)贤弟,先在客厅奉茶,容我商议后再议。”
陈震点了点头道:“如此多谢,季硅兄你且去不妨,我在此处等候。”
崔琰将陈震留在客厅喝茶,自己亲到后堂,命婢女将崔琳唤来。
崔琰道:“琳妹,袁绍派陈震前来替他的四子袁斌向为兄提亲,你觉得如何啊?”
崔琳一听,想起袁斌那威武英俊的面容,心中又羞又喜,自己心中虽然千肯万肯,但是这么羞人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崔琳红着脸,低着头,一声也不吭,不断着玩着自己的衣带。
崔琰见崔琳小儿女的神态,笑道:“同不同意,你倒是说句话呀,孝起还在前厅等候回音。”崔琰留着四尺长的胡须,垂至小腹,说起话来,胡须一飘一飘的。
这时,崔夫人听说此事也来到后堂,一进门就对崔琰道:“老爷,你也真是的,这种羞人的话,让我们琳妹怎么好说出口,昨日咱妹子回来不停夸奖袁公子,今日他来提亲,咱妹笑而不答,心中定是愿意的啦。”
崔琳羞红着脸急道:“嫂子……”说着,跑回自己闺房去了。
崔琰对着崔琳的闺房,高声道:“妹子,那我就去跟提亲的人说,同意这门婚事了。”然后大笑着向前厅走去。
崔夫人赶忙喊住崔琰道:“老爷,你真同意让小琳与袁家的四公子结亲?”
崔琰道:“我听说那个袁斌长得一表人才,也极有才华,如今为青州牧,昨日琳妹又被他所救,虽然我与袁绍不和,但是为夫自幼父母双亡,是我照料抚养琳妹长大。我与妹妹虽名为兄妹,但情为父女啊。不能因为我与袁绍政见不和,而耽误了妹妹的终身幸福。”
崔夫人道:“那袁斌只是第四子,袁绍百年之后,那世子之位也轮不到他。我崔家与他联姻,能有什么好处,如果他们兄弟祸起萧墙,岂不是要连累我们崔家。”
崔琰道:“夫人此言差矣,我崔家已是冀州望族,本身富贵已极,何苦不知足,‘即得陇,复望蜀?’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只要她以后幸福,我就知足了。再说,以我崔家在冀州的地位,只要立身持正,不卷入袁家的争斗,谁能撼动我崔家的地位。好了,陈孝起还在前厅等我消息呢,我先去回复他。”
崔琰来到前厅,对陈震道:“孝起兄,请你回去禀告袁大人,就说我崔琰同意这门婚事了。”
陈震大喜道:“唉呀,真是太好了,季硅兄,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吃一杯喜酒啊!告辞了。”
崔琰道:“一定,一定,慢走,不送。”
袁绍听陈震回来禀报,崔家同意了这门亲事,心中非常得意,心想:“崔琰这个老匹夫,性情素来古怪,多次顶撞于我,后来竟称病在家。本以为此次提亲,他会多方刁难,给我难堪,想不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是个好兆头,索性趁势把熙儿的事也一齐办了,三个儿子的婚姻大事都有了着落,我心头的石头也算落下了。”想到这,马上派陈琳去甄家为袁熙提亲。
第二卷 兄弟阋墙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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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派陈震前往崔家提前的同时也遣陈琳(字孔璋)、辛毗(字佐治)去甄家、审家为袁熙、袁尚提亲。
陈琳带着聘礼来到甄府,甄俨得家人禀告,赶忙带着甄尧出迎,笑道:“原来是以文才享誉冀州的孔璋先生,先生大驾光临,令鄙宅蓬筚生辉啊。”
陈琳笑着拱手道:“哈哈,甄兄太客气了,我此番前来,乃是为甄兄道贺的。”
甄俨还礼道:“敢问陈先生,喜从何来啊?”
陈琳道:“甄兄是明知故问啊?陈琳此番前来当然是为了令妹的婚事喽。本初公此番大张旗鼓的为几位公子操办婚事,你甄家不会不知。况且能与袁家结亲的,放眼整个冀州也就那么几家,你甄家榜上有名,你还来跟我装糊涂。”
甄俨微笑着道:“陈先生真会开玩笑。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陈先生,快,屋里请。今天就在舍下用膳了,陈先生一定要不醉不归啊。”
酒席排开,仍是甄俨与甄尧做陪。
甄俨道:“不知,孔璋兄此次前来,为那位公子做媒?”
“令妹甄宓美貌贤良,早已名动冀州,人人皆以能娶令妹为妇,为人生之一大幸事。琳今番奉本初公之命,替二公子袁熙求亲令妹甄宓,不知子澹兄意下如何啊?”说着,陈琳举杯,向甄氏兄弟致意。
甄俨与甄尧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甄尧道:“陈先生,这门婚事,我们甄家不能答应。”
陈琳正饮酒,闻听此言,差点将酒喷出,咳嗽道:“咳……什么,什么。袁甄两家门当户对,二公子与令妹乃是天作之和,甄兄竟然不同意,却是为何?”
甄俨叹息道:“此事说来话长,非是甄某不愿,实是昨日才将五妹许配他人,只等对方今日前来下聘,这今日孔璋兄也来提亲,故而不能答应。”
陈琳道:“子澹兄,此言差矣,自古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无媒妁之言,那就算不上定下婚约,况我家二公子品貌双全,名门之后,也不会辱没了令妹。”
甄俨道:“我实不相瞒,小妹自幼极得父母宠爱。如今我父母兄长俱都不在,我时常也管束不了她。此次定亲,乃五妹自己相中的,昨日我已应允。如若改口,五妹自来性贞烈,恐怕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来。还望先生回去之后将甄俨为难之处禀告于袁大人,说我甄家非不愿也,实不能也。”
陈琳见状,站起身来,拱手道:“即如此,我就如实禀告本初公,告辞!”说着就吩咐人带着聘礼回去。
甄俨赶忙阻拦道:“孔璋兄何太急也?用罢膳再走也不迟啊。”
陈琳道:“不用了,本初公还等着我回话呢,这就告辞了。”说罢,离开了甄家。
袁绍正在府中与郭图下棋,听说陈琳回报甄家拒亲,心中大怒,道:“甄家小儿,如此无礼。我今日派人上门提亲,他昨日就已许配人家,分明是羞辱于我。公则,传我令调集兵马,将甄家踏为齑粉。”
郭图见袁绍大怒,心想:“嘿嘿,你甄家掌控着冀州七成的商业,平时也没有给我进些‘人事(贿赂,看过《西游记》的都知道,唐僧到西天取经时,天竺佛教最高领导人―――“如来佛祖”释迦牟尼都要指使手下公开进行索贿)’,今天活该你倒霉,我正好来个落井下石。”
想到这,郭图对袁绍道:“主公,甄家如此藐视主公,实在可恨。前番讨董卓时,韩腹送主公粮草,甄家就已心存不满,时有怨言。况甄家在冀州根深蒂固,将来主公南征北讨,后方空虚,甄家一旦作反,为祸非小,还请主公尽早除之。”
陈琳见郭图欲挑拨袁绍,为此小事而欲剿灭甄家,忙劝道:“主公不可,甄家乃冀州大族,今仅因其拒婚,就要剿灭甄家,实乃出师无名,有损主公威名。剿灭甄家易耳,但其余三家必定自危,且四大家族同气连枝,甄家有难,其余三家不会坐视不顾。一旦有变,那刚刚稳定下来的冀州又将重新化为灰烬矣。”
听了两人得话语,袁绍觉得两人都有道理又犹豫下来。正在两人各不相让互相争论时,下人进来禀报:“四公子求见。”
袁绍道:“诸公,我儿多有见识,且看如何主张。”命人带袁斌进来。
片刻,袁斌快步进来,大礼参拜袁绍。袁绍挥手让其起身,对袁斌道:“承德,为父有事与你商量。”
袁斌道:“父亲,孩儿有事与父亲商量。”两人异口同声道。
“我儿先说,找为父何事?”
“父亲,孩儿一夜细思父亲之言,如今业已想通,还望父亲作主为孩儿派人前去提亲。”
袁绍手拍桌案,勃然而起,大喜道:“好,我儿放心,为父早已派人前去崔家提亲……”
未等袁绍说完,袁斌拦住袁绍得话语,抢道:“多谢父亲,但孩儿想娶甄宓小姐为妻,不想娶崔家的小姐。”
袁绍手指袁斌道:“什么,你这个逆子啊,昨日你怎么不说,今日孝起前去提亲,崔家把聘礼也给收了,你又要娶甄家小姐,你让为父如之奈何?”
袁斌听了这话也是一惊,心里很是郁闷:“你咋动作这么快勒,昨日自己与甄家刚刚约定,其后又听了许攸之言,打探到甄家拒婚才来请父亲再去提亲,如今崔家收下聘礼,这可怎么办?”遂低着头,一声不吭。
陈琳上前劝道:“主公不要动怒,四公子只是如此一说。那甄俨已将其妹许配他人,别人提亲一概回绝,就算四公子要去提亲,恐怕甄家也不会同意。”
袁斌小声说道:“昨日孩儿于路上巧遇甄宓小姐,送小姐回府时,与甄俨约定今日恳请父亲派人前去提亲。”
袁绍一脸得失望道:“你这孩子怎么听不懂……等会,你说什么,昨日甄俨将其妹许配与你,只等今日前往提亲?”
“正是,还请父亲成全。”说着,袁斌双膝跪倒,叩拜袁绍。
袁绍手捻长髯道:“我道甄宓尚未婚配,甄俨小儿怎么敢用“其妹已经定亲”的借口来欺骗老夫。如此,还算情有可原,剿灭甄家一事就此作罢。”
“啊?”袁斌大吃一惊。“父亲这是为何?”
“还不都是你这逆子,惹下得祸事!”袁绍想起,崔家已经同意联姻,袁斌又私下答应和甄家联姻,这叫自己如何处置,不由得火往上冒。见袁斌还敢问,遂大吼道。
袁斌见袁绍正在火头上,心说:“这还不都怪你,我以为古代提亲怎么也得准备个三、两日得,你性子这么急干什么,平时处理事务也没见你这么急过啊。” 怕再撞道枪口上挨骂。再次低下了头。
袁绍骂完了袁斌,继续想这事该怎么解决。
陈琳见袁斌不知道自己为何挨骂,又见袁绍注意力不在此,忙走到袁斌身边,小声而快速地替袁斌解释了一番。袁斌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为何袁绍刚才有“剿灭甄家”之语。
陈琳见袁斌还在那跪着,提醒了一下袁绍,道:“主公,可有良策?”
袁绍醒了过来,看着袁斌跪在那里,低头不语,很委屈的样子,想起袁斌身世,气也消了一些了,对袁斌道:“逆子,还不与我退下。”
袁斌赶忙起身,对袁绍躬身施礼后,快步走出。
袁斌走后,袁绍看了看左右的郭图与陈琳,沉吟道:“如今这逆子私自与甄家定下婚约,但是崔家那边也收了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