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是“演员”的必修课,如何骗,怎么骗,这都决定于“骗子”的技艺如何?
回想历史,试问那一代的君主没有骗过,他们都会演戏,而且是最好的演员,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将天下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也可以骗取所以人的信任。可这骗也要分正,邪;正的可以造福百姓,可以保护百姓,维护统治者的利益;可邪的依然可以维护统治者的利益,但他们不一定能够造福百姓,也不能够保护他们。
骗也是兵法中常用之计,为了达到自己军事或者政治上的目的,他们要“骗”,他们要骗天下之民,可百姓或许好骗但对手并不那么容易会上你的当,因为他也懂骗术,或者在这方面他还是行家。这也就是兵法中的所谓:示敌以实,示敌以虚,虚虚实实,可当实的东西比虚的多了后对手就会相信这不是骗术,这是真的;那么他就会放松警惕等等。
我的受伤是事实,伤得很重也是事实,有些时候过分依赖某种手段会让你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而这些小的细节会让你成为战场上的失败者,给敌人最佳的机会。
我的受伤也让活跃在北方四州的“顽固”分子很是热闹了一把,而我为了这个完美的骗局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很大,经济不用说,光是什么什么起义,就让我的辖区数十万人离开家园,离衮州和徐洲较近的百姓纷纷“逃”了过去“投奔”了曹操。这也是坚定曹操相信的最好“证据”有了这些百姓的“口供”和北方的战事让他这个多疑的枭雄相信了。只要他一相信就什么都好办了,只要他一相信他就会放心的做自己想做之事。
很快曹操起兵,以天子的名义讨伐张绣,曹操这边是精锐尽出,想一战而定张绣;不过他却留下了一个人来镇守许昌——戏志才。在曹操看来虽然我那边不用担心什么,可是董承和刘备两人可不能不防,说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可有了戏志才就不一样了,他的镇守可以有效的镇住和监视住各方,包括我。
“主公,戏先生的老毛病时常发做,前两日听说名医张仲景就在这一带开馆行医,您看是不是?”曹仁策马赶上正一脸得意的曹操问道,在平时曹仁可是除了两个人外谁也不鸟的,可这两人中的其中之一偏偏就有戏志才,所以一听说有医的他就很是积极。
正坐在马上yy的曹操,听到曹仁的问话,笑着道:“子孝啊,看来戏先生这个老师没白当。”
曹仁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可曹操却话锋突转道:“可是,行军打仗乃是国之大事,怎能因个人的感情问题而贻误军机。”话虽然简短可从曹操口中说出又是别一翻味道,所以把曹仁镇得是一愣一愣的也就不奇怪了。
看着自己的这个兄弟,曹操也知道话重了些,安慰道:“我也在为戏先生的病担心,这样吧我让许褚派一队亲卫前去将张仲景请到许昌去。”身后的许褚自是听得一清二楚,马上行动起来。
“公明,在想些什么呢?”曹洪放满脚步,与徐晃并行问道。
这时的徐晃正一脸心事的低头苦思,这么一打岔到是回过神来,一看是曹洪道:“〖奇`书`网`整理提供〗子廉,我的心里总觉得很不塌实。”
曹洪一听大笑起来,道:“哦`没想到一向勇猛的徐公明也有担心的时候啊,说说看怎么回事?”
“前几日,我军经过伏牛山时……”徐晃说道,可只说了几个字就被曹洪大断。
“哦你是说那几个毛贼啊,怎么就他们也把我们的徐将军难倒了?”曹洪一听伏牛山,就知道是说的什么了。
“几个毛贼我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可我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徐洪说道。
这下曹洪火了,道:“怎么徐将军是怀疑我没本事?”原来曹洪自打被换回来之后,就一直很郁闷,终于有一天他听说什么伏牛山的土匪很是猖獗,而且有一定的规模,于是便去求自己的兄弟曹操,希望能够将功抵过。他也很是争气,大胜而归,这样才挽回一点被浮的颜面。
可今天徐晃这么一说很明显是在说他了,他的发火也可以理解了。
远在万里之外的东海之上,连续几天的小雨将整个海面笼罩在了一片浓雾之中。
渔民们为了维持生活,在这雾海之中还是得出海补渔,如此大的雾对于常年生活在海上的人来说自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又是近海,船小容易控制,不会出现什么触礁之事。
正当老李头和他的几个儿子准备满载而归之时,他那最小的儿子突然大叫一声,满脸惊讶的看着远方的天边……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反击前奏
既然曹操已经动了那么我也不能坐这等他收拾了张绣再回过头来找我的麻烦不是,现在就是行动的最佳时机——战略反攻。
血,鲜红的血,惜日黄沙满天的壶关已经被敌我双方士兵所流之血给染成了一片红色海洋。
没有人会在,战争还没结束时就去打扫战场。
残肢,断臂,和鲜红的血水已经覆盖了整个战场,偶尔还有几颗顽强的小草那绿色的嫩叶也变像基因突变似的成了血色。
西凉联军在这座历史名关之下,并没有讨到多少好处,可关上的士兵们也并不比他们好过多少。
虽然西凉方面的细作被天眼连跟拔掉,可并没有对战局有多少影响;西凉军的铁蹄依然在虎关下肆无忌惮的奔驰。他们的步兵和床弩一支支的收割着我军士兵的生命,可他们为此付出的是成倍的代价;因为我们有他们没有的——投石机。
于禁站在有些残破的城墙之上,双眼注视着远方的朝阳,他不知道自己明天还能不能够见到这美丽的景色,也只有这里才能有这样美丽的朝阳,微弱的阳光照在这特殊的大地之上,并不能掩住血色的反光。
看着自己身边一张张熟悉的脸孔,今天比昨天有少了很多人;于禁和西凉联军的首领们都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今天还不能拿下壶关那么他们将失去机会,张燕的前队离此已经不远。
于禁知道今天将是最为艰苦的一天,也是一战而定胜负的一天;他转过身来,看了看一旁高大的投石机,巨大的齿轮,超长的发射器,就是有了他,才能够抵挡住西凉联军的一次次进攻,就是有了他西凉人才会在攻城时有所顾忌。
“将军,您说我们能守到张将军的援军到来吗?”赵强此时已经醒来,他的脸上还流着血污,头发之上也被鲜血粘成了一跟跟面条。还不时的散发之一股子令人恶心的腥味。经过了几天的激战和战场这所学校的学习,他已经能够胜任副将之职;他出色的武艺和才华也让士兵们认可了这位年轻的将军。
于禁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道:“小赵,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要记住。”
“那将军你说我们的主公,是不是真的……?”赵强小心的问道。
“赵强啊,有些时候作为一名将领政治头脑是不可少的。”于禁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赵强此时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努力的思考着于禁刚才所说之话。
这时一股撂人肠胃的香气飘进了赵强的鼻子里,刺激着他敏感的味觉;是早饭好了,为了节省力气,士兵们的饭都是由厨房的师傅们给送上来的。他们的碗已经没了,很多人都是随手摘下自己的头盔当一下临时的碗。
就在大家吃得高兴之时,总有那么些人是见不得别人高兴的。
“呜!!呜!”这是西凉的号角之声,士兵们也已经习惯了,听多了也对它没了什么感觉;只是条件反射似的放下手中的食物拿起身边的武器,注视着关下的一举一动。
一边的于禁看着这些还能够活下来的精锐们,是战争把他们变成了一个个的机器,是战争让他们放弃了家里幸福快乐的日子,来到这里挥洒着自己的鲜血。过了今天也许有很多人就不能站着回到自己的亲人身边了,他轻轻地叹息一声。
看了一眼关下的西凉人,道:“西凉人不会马上进攻,没有吃完饭的继续,老张头把库房里的酒拿来。”
一名年迈的火夫听到后,立即带人跑下关口,于禁继续道:“只有吃饱了,喝足了才能够更好的杀敌。”他一边走一边摸摸,注视着他的士兵们,为他们整理着衣服。
很快每个人的“碗”里,都装上了飘着浓烈酒香的美酒。
于禁接过递来的酒高举空中大吼道:“我们的誓言是什么?”
“为天下,为百姓,抛头颅撒热血,亦在所不惜!!”每个人铿锵有力的回答,和举起右手的庄重告诉了敌人他们的决心。
“对!敌人要想过壶关就必须踩着我们的鲜血和头颅;誓死保卫壶关!”于禁运起内力,大声的吼着,虽然关下的西凉兵们离此很远但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吼话得到了众人的呼应,自上而下的吼声,巨大的誓言之声,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向关下的西凉兵。
于禁,的确是一名优秀的将领,他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就应该给敌人最大的压力,因为敌人急了,他们急于在张燕到来前攻下壶关,以做最后的努力。士气被于禁空前的提高起来,这份气势将西凉人给压了下去。
与他们同样的在北方还有审配镇守的代县和鲁肃镇守的北平。
他们的压力小了很多,匈奴人在代县遇到了顽强的抵抗,而张辽却亲帅精兵直插人匈奴王廷,(这不是没有的战例,早在汉武帝时骠骑将军,冠军侯——霍去病;就曾多次孤军深入匈奴境内,杀得匈奴人远走漠北,他的首战就是奇袭匈奴祖地。)可匈奴人也知道,他们也怕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他们大多数的贵族和王公们都是随时流动的,从不在一个地方待上很久。
可以说张辽这次去有点冒险的成分,万一没有发现敌人那他们不仅白跑一次,而且置代县的危险而不顾是要被“处分”的。
可张辽做了,匈奴人想到的他想到了,他们没想到的张辽想到了,重要的是他有情报,他对匈奴人的活动很了解。
匈奴人,不是没到过代县,他们认为的代县已经不是以前的代县,高大的城墙以为着他们的失败,威力巨大的投石机告诉他们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匈奴人席卷了代县周围的所有村庄和城镇,好在他们都事先得到了通知,纷纷进了山林暂住。可他们也不愿意就这样回去,无法向死去的人民交代。
比起西凉人,匈奴人来说鲜卑人就更掺了点,他们此时正受到三面夹击。
他们虽然天天练习怎样攻城,可面对北平他们还是无法,公孙瓒的经营加上鲁肃的经营使这座重镇更加的易守难攻。很快在公孙越的骑兵牵制下,他们被乌丸人抄了后路,高昂的士气也在攻打代县之时耗得一干二净。
第一百一十二章 黎明在中原(一)
中原之地自炎帝,黄帝统一各部乃历来都兵家必争之地,这里有集中的人口,先进的科学技术,和发达的经济,中华几千年文明的发祥地也是战争最多的地区。中原也是战争高发地,平均几十年就有一场大规模的战争在这片土地上爆发。
在这混乱的时代,中原之地再一次的陷入了黑暗之中,百姓流离失所,家园被毁;这里在为百姓带来发达的生活时也为他们带来了战争就算是国都的洛阳也是不能避免的。
帝王们将都城建在此处,作为统治百姓的基础,这里的政治优势更大于他在其他方面的优势。曹操在经过了大小数百战后,终于确立了自己在中原的统治地位,并且以“狭天子以令诸侯”的政治优势,成为一方不可小视的诸侯。可是他的基础并不是很好,内有“保皇派”的争权,外有各方诸侯的虎视。
曹操利用了自己的优势和我正处于混乱之时,发动了对南阳张绣的进攻,在历史上这次战争差点连命都搭上了,好在有典韦的舍命相救才能够保住性命,可老典已经被我收了那他由谁来保护??
“老五,发生什么事了,一惊一炸?”李家的老大,看见自己的小弟弟一脸惊讶的看着远方奇怪的问道。
老五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一次打开他的双眼已经可以用牛眼来形容了,一个字大。
让他失望的是,远方让他惊讶的东西越来越大了,他颤抖的用右手指着前方道:“哥哥们,那就是传说中的海怪吗?”
这时他的哥哥们才抬头,看向远方,可他们的接下来的表情却和自己的弟弟表现得是一摸与样。
更让他们惊讶的是,不是一支,而是一群。由于海上的水雾很大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而这个影子给人的感觉却是那么的诡异;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关键时刻还是见识最光的爹发话了,“快,快走离开这里。”老人双手摇着浆使劲的划着,其他几人也都相继醒了过来。
“周将军,你这战舰就是好啊,不用和曹操在边境上做什么纠缠就可以突入他的后方。”臧霸站在旗舰之上,高兴的大声吼道。
而周泰自豪的道:“这算什么,等我们海军纵横四海之时,高宣你想到那我就送你到那。”
臧霸一听这话,可不得了早听我说了天下有多大,海有多大,如果真的如周泰所言那么全世界都应该插上中华的国旗了。
“高宣,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和我聊天啊?船马上要靠岸了。”周泰看着一边兴奋得什么都忘记的臧霸提醒道。
“放心来的时候,这帮兔崽子早练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没问题的,再说了他曹操的海岸线上又没有设防。”臧霸自信的道。
周泰看着在一边正自我陶醉的臧霸,目测了一下距离;叫来副将命令停船。
回过头来对臧霸道:“好了,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再走我的大船可就要报废在这暗礁之上了。”
“这个我懂,你的大船吃水太深,走近了便会触礁。”臧霸卖弄的道。
“哟你行啊,没想道这两年不是长肚子去了啊?”周泰开玩笑的道,说完还伸手摸了摸臧霸微微鼓起的“酒囊”。
很快每只船上都放下了数只小船,这是专门登陆用的,只见水手们将一张张鱼网似的东西撒在了船的两侧,然后士兵们自上而下到小船之上,每搜小船都配有一名掌舵的水手。
“兄弟陆地上的活我是干不了的,你就帮我多杀几个敌人就算是谢我了。”周泰打断了臧霸没出口的告别之话。
离别总是很伤感的事,臧霸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周泰的肩膀,接过亲卫送来的酒水,一干而尽。
对于没有海防的徐州来说,登陆不过是我军士兵们一次没有敌人的实战演练。
而远离此处的许,这里最宏伟的建筑里。
一名年迈的长者和一名摸样清秀的少年正在商量着什么似的,看他们紧张的摸样和小心的样子,应该是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之事。
“皇上,特召老臣深夜前来万一让他的眼线看到,那我们都将很被动。”年迈的长者跪道,看来能够和少帝如此说话的就只有董承只样的元老级人物了。
“董爱卿,如今曹操已经尽出精锐前去攻打南阳的张绣,我们是不是可以?”少帝虽然年龄不大,但太多的家庭变故让他很快的成熟了起来他比一般人更加渴望权力,他知道在这个世道,如果你无权那么将会任人宰割,他不想走他哥哥的路。
董承看着眼前越发成熟的少帝,他很是欣慰,因为皇上终于知道了权力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有多么重要,可他又在为他感到悲哀,真是印了那句老话叫做“龙落平阳被蛇欺”啊;这里面的东西小皇帝并不知道,在外我这个最大的外援看来是指望不上什么的了,而在内刘备到了汝南到是可以为他们牵制一部分的兵力,可他们手上加起来的兵力也不是很多,如果仓促间的话就话过早的暴露目标,和隐藏的实力而被曹操的人一锅端。
他在恨,他没有强大的军队,他更在恨是谁这么狠毒在这个最好的机会时对我小手,难到他陈天昊也只是脓包一个??
“陛下,曹操虽然走了可他留下了自己的首席谋士戏志才;他可是曹操专门用来对付我们的。”董承耐心的道。
小皇帝一听脸上的失落之情流露于外,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力道虽然不大可还是让菜杯中的水溅出一些来;看来他对权力的渴望很大很大,大得能够让他失去理性。
“可恶的曹贼,那孙策行吗?我听说他很厉害的。”小皇帝还是不放弃的道。
“哎前几日的”圣旨“已经让孙策留在了江东。”董承也是失望的道。
“听说我的皇叔,在汝南发展得不错,可不可以让他调兵来勤王。”小皇帝好象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对董承道。
看着眼前的皇上,董承并不想让他失望,让他伤心,轻轻地叹息一声道:“老臣这就派人去联系刘皇叔。”
第一百一十二章 黎明在中原(二)
宛城(南阳),张绣府上。
此时的张绣正焦急的在客厅里来回走动,不是的停下脚步望着门外;一边的丫鬟见主人如此着急可就是没办法安慰一下,也只好端着水杯看着。
张绣本是跟着张角干“买卖”的下人,后来为朝廷招安成了这里的主人。现在能够让他如此焦急的就只有曹操打来了这件事,他的实力自己是知道的,曹操全力来攻他只有输的份;可不打就这么便宜了曹操他心里不甘心。
他再一次的停下脚步,望向门外这已经是他第十次观望了,前九次都是失望,可他不放弃,他要等,等他的救星来。
这一次他没有失望,因为这时管家带着一名中年儒士,身材微胖,瞳孔深邃,前额微突,嘴上的八字胡显得他有一点j诈的样子。可他那双深邃的双眼告诉人们他是不容小视的,当他那眼睛扫描到你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在他面前你的什么秘密都已经不付存在。
张绣见到这名中年,就像是男人见到了美女,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双眼放着光芒。他是这里的主人,可这时的他却三步并做两步的赶上前去,拉着中年的双手道:“文和啊,你可来了,走屋里说话。”
他就是三国有名的谋士贾诩,这个能够看透人心思的人,可以说在现代的话,绝对是一名世界顶级的心理学家。
刚走进客厅,张绣便直接恳求道:“文和你可要救我啊。”
贾诩此时却是不慌不忙的笑了笑,坐了下来,同时用右手示意张绣也坐,可此时的张绣那有坐的心思,一脸焦急而且又眼巴巴的望着他,可这家伙还是不说话。
可张绣虽然在平时是个急性子,他对贾诩是很尊重的,这样他有没发火,很听话的坐下看着他。
“文和,如此气定神闲,是否有破敌之妙计?”张绣见他这样,好奇的问道,同时脸上的焦急之色也少了很多,看来他是很相信老贾的势力哈。
可贾诩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见张绣一脸的焦急样,到:“将军不必心急,既然曹操攻来我们投降便是。”
这话可是说得轻松投降,让天下人怎么看他张绣,可你不投降的话就只有一条“死”。一个人在把所有希望都寄在一另一个人的身上时,他便成了此人主宰,一切的主宰;可当他最后的希望也破灭时他会怎样?
他并不责怪贾诩,因为张绣相信他是不会害自己的,最后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很快曹操的军队到了,张绣听从了贾诩的建议投降了;这本是大家都皆大欢喜之事,可曹操是谁?他可是无女不欢的一类。
最终在美色的诱惑下,曹操犯了一个不该犯错误,这个错误让他后悔终身。
张绣在听从了贾诩的建议后顶着绿帽子,杀了曹操一个错手不急,历史上是典韦可现在却是许褚用自己的命换了曹操一命。
而远在后方的戏志才,此时的日子也好不到那里去;因为他没有想到的是,供应前方的辎重被伏牛山的“土匪”抢劫了,他没有想到有人不仅打了辎重的主意而且连士兵也杀得是只剩一个报信的了;谁也没想到伏牛山的“土匪”有这么大的势力,可现在的戏志才是老毛病又犯了本来没什么的,可在受到辎重被劫的消息后是一口气回不过来,倒在了床上。
“去把今天最新的战报拿来。”戏志才躺在床上,无力的道,苍白的而又瘦弱的脸上已经没了一丝血色;一边的仆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一日日的消瘦下来,他已经看了今天的战报,情况很是糟糕。
戏志才见仆人没动,责怪的看了一眼,可他的眼神又是那么的无力和无奈;可他的职责是不能忘的,大声的道:“快……去……”虽然用尽了全力但还是显得苍白无力。
仆人是戏志才的自小到大服侍的,对主人很了解,还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将藏在背后的战报递了过去;戏志才颤抖着双手,接过战报开始翻阅起来,可是越翻他本来就苍白的脸上更是显得恐怖,他现在和死人的脸已经没什么区别。
他放下了战报,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无力的道:“这些该死的j商。”
虽然辎重被劫,可他曹操的地盘上不可能连一点辎重也收集不到,为了支援前线的曹操大军他下令征收三州各大商店的物资以做军用,这本是无奈之举,可平时肥得流油的商人们却像是一夜之间被打劫了般,仓库里没半点粮食。
没粮食钱总该有吧,可他们是一毛不拔的商人,怎么会做这无本的买卖呢?
他不得不狠下心来,眼色也变得更是恐怖异常,一边的仆人也将头深深的埋下不敢正视;他有气无力的道:“让各地的官员就是抢也要在五日之内凑齐粮草,否则提头来见。”他这话是狠了点可,也正说明了他的无奈。
如果曹操能够顺利的拿下张绣自然是好,可就怕万一战事持久情况就不妙了。
“伏牛山的土匪有什么动静?探子有消息了吗?”戏志才问道。
“还没有,不过以小人之见这帮土匪不像是一般的土匪,更像是……”仆人跟随他也有很多时日,说句不好听的话,他看的书不比戏志才少。
听了他的话,戏志才其实也早就怀疑这群土匪的来历问题,可由于前段时间一直在忙其他事没注意到他,可就是没想到关键时刻杀出个“程咬金”来,“说下去。”戏志才道。
仆人一见主人对他的话感兴趣,高兴的道:“他们到不像土匪,而是正规部队,不是比正规部队还厉害。”
仆人的话是一针见血,说中了关键之处,没错就是比正规部队还厉害,这让堵塞在他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不知道敌人乃是兵家大忌,可一知道敌人那就如乌云过后的晴天一样格外明朗。
可俗语云“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是因为小牛犊并不知道虎的可怕,如果大知道那还会有不怕两个字吗?
可在有些时候不知道敌人是谁或许会更好,自少他不会害怕,可知道了敌人不他强大不少时他的心里就会产生恐惧,怯懦。
第一百一十二章 黎明在中原(三)
白马城,(三国中是曹操和袁绍官渡之战的前哨战之一,在这里袁绍被曹操狠狠的耍了一把。)可现在的这座城却只是靠近黄河,黄河对岸就是我的地盘,也可以这样说,我要过黄河所面对的第一道屏障便是这白马。
街上的人们像往常一样,过着自己还算幸福的生活,虽然日子是苦了点,但由于此时乃是“边地”;过往的商队,和行人也是络绎不绝,这里也因此在这两年城里的餐饮,娱乐很是发达。各地的名小吃,在这里也都能买到。
城门之上,此时巡逻的士兵比以前多了很多,因为我的北方正处于混乱之中,作为“边地”不得不加紧防范,以免“殃及池鱼”。河的对面也有一座商业城市——黎阳。冀州的很多商品都要经过此处过河销往中原,可以说这里是与中原进行贸易的大型基地,随之而来的便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重型案件多发的代价,由于整个北方有一点不太平所以这里也跟着脚步走,城内很是混乱。
“报!!”正在军营打仗内,一手端着美酒,一手捏着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肥臀不停的来回摩擦,嘴里还不时的哼哼的城守被这一声大叫给吓了一跳,可他毕竟是官场上滚打多年的老手,什么场面没见过,很快的恢复了往日的“威风”。
对身上的美女使了个眼色道:“进来……”声音很是懒散的感觉,可没有责怪的意思,但就是这样门外的小兵听见后反而不敢进来了,原因无他他们的将军就是这德行,他这样子就是告诉别人他很“生气”。
小兵小心的拱手道:“禀将军,敌人。”
由于小兵是过于害怕,以至说到这里打了个结,可将军听到后问道:“什么敌人啊?”他不相信有谁来打他。
“敌人,打来了。”小兵终于用尽全力说了出来。
“恩,打来了。”将军很无所谓的道。可说道一半又停下问道:“什么……你再说一偏?”他走到了小兵面前一把抓起问道。
小兵此时已经被吓了个半死,将军见此道:“你该不会是说北边打来了把?”
“将军英名,正是北边的敌人打来了。”小兵佩服的道。
“北边不是很乱吗?”将军很是疑惑的问道,想从小兵眼里看出什么来。
“小的句句属实,敌人已经到了城下。”小兵道。
这时的将军很郁闷的来回剁着方步,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终于他问道:“主将是谁?”
你才知道问啊,小兵心里嘀咕道,他拱手道:“禀将军,主将乃是一小孩。”
此时的小兵又回到了刚近来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说出来是很多人都不信的,包括他的将军,不过他还是说了。
“小孩??”将军疑惑的问道,他正在努力思索着什么,或许是我方主要武将的资料等等。
就在此时,轰雷般的战鼓之声震动着将军的每一跟神经,这个战鼓声他在熟悉不过了,是敌人进攻的鼓声,这时的他再也来不及责怪什么“打扰”,或者什么小孩之事了,他抓起身边的宝剑冲出了营帐。
谁也没想到,谁也没想过,混乱的北方会突然调兵前来,谁也没想到主将竟然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
将军看着城下,坐在马上,那具瘦弱的身体,一身宽大的儒士服将他的整个人都包裹在了里面,手中拿着一把一大不小的羽毛扇,来回的挥舞着,就是这个小孩让他现在也是有“气”没处发,也就是这个小孩告诉将军或许混乱只是敌人用来骗人的把戏。
可现在已经晚了,军队已经到了城下,战争也是一触即发,将军也知道今天将会很辛苦,也许过不了明天,他知道对岸敌人的实力,他不可能是对手,对岸军队的武器装备,士兵素质都是一流的,而自己的军队虽然是守城可一个个像死了娘似的,无精打采,没有士气的军队在战场之上是注定要被打败的。
他有一点绝望了,多年的官场生涯才让他混到了这一步,可……
他望了一眼对面的主将,突然眼前一亮,满脸的兴奋之色。
现在的他已经被他“聪明”的脑袋给装得满满的了,他是什么也不想,一门心思的放在了“小孩”身上,这种人才是最为悲哀的,他没有理想,没有抱负,唯一有的就是胜利后的官位和金钱,欺软怕硬是他的本性,好色成性可以让他死得很掺。
于是他决定了,他要先发制人,不等敌人攻城便自己开门迎敌,他要俘虏敌人的主将来做自己升官的台阶。
“诸葛贤侄,你又对了,没想到你人不大脑袋到是很好使嘛。”文丑大声的道,他在和诸葛亮打赌,敌人的主将会不会出城“迎接”他们结果很明显。
“丑叔,你平常都说自己的武功有多厉害,可我是一点也没看见,今日就在大家面前露几手怎样?”诸葛亮叫文丑丑叔,本来诸葛亮是个小大人,让他叫人叔叔很难,可文丑见他人小硬是让他叫叔叔,没办法他就这样叫。
文丑听了也不生气,道:“好你就看你丑叔是怎么将敌将的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凳子坐的。”
说完文丑已经打马而出,五十二斤重的鬼头大刀直取白马城守大将,豪无花俏的可言,只能用一个来形容——快。
敌将见来人乃是一相貌奇丑,骨骼粗壮,肌肉发达的丑鬼,不由轻蔑的笑着道:“看来陈天昊的人也不怎么样嘛,就着摸样也来打仗?”
敌将很是嚣张的叫道,丝毫不将来速及快的文丑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一个能让小孩指挥自己的人也厉害不到那里去。
他对身后的亲卫道:“看我怎样擒住这丑鬼。”说完是拍马而出,一把长枪直取文丑胸口。
文丑当然不会想到敌人会送上门来,刚才他还在后悔说什么大话,对方那么多人你一个去就是了还要带个人回来,而且是敌人的主将。可那傻帽竟然自己送上门来,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很快的两马相交,只见文丑一个狠劈直取敌将脖子,而敌将则是无所谓的将手中的长枪轻轻的一挡,在他看来他的力气和文丑的力气不是一个等级的,这也是事实,不过等级的问题他搞反了。
文丑没想到敌人会这么轻敌,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刀速很快,两边观战的众人只觉得刀光一闪,文丑的一招狠劈已经结束;到底是谁胜谁负很难说清楚,因为两人此时都坐在马上一动不动的。
一阵清风拂来,两人额上凌乱的头发飘向了一边,敌将依然保持着刚才格挡的姿势。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落地之声,双方士兵的表情也随之而变。
第一百一十二章 黎明在中原(四)
敌将的长枪已经被砍为两断,这一声坠落也将这对面曹军的魂魄带入了的狱般,让人感到窒息的难受。
接着一抹血箭膘出,撒向天地,形成无数朵鲜红的血花;敌将的头颅也被血箭冲老远的距离才肯罢休,从敌将那未瞑目的双眼就可以看出他可能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喝!喝!喝!随着我军士兵的吼声,和长枪跺地之声及具震撼力的混合成为战场之上独特的交响乐,这音乐在我军士兵听来是那么的亲切,但曹军呢??曹军终于清醒了过来,他们本就不高的士气再这么一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