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可靠,现在整个太平城都在传陈天昊遇刺之事;而且我们的探子也经过多方证实绝对没错。”程昱一脸坚定的说道。
“那就是说北方的几个州有不少人都知道这事?”一边看书的戏志才,在听到我被刺后也是破为意外,放下了书问道。
“是的,另外根据我们的探子传回的消息,北方有事发生。”程昱说道。
而戏志才也是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住的点头又不住的摇头。
“那陈天昊的属下们是什么反应?”曹操很是关心的问道。
他们的属下到很是忠心,并没有什么事发生,不过陈天昊手下的首席谋士郭嘉好象变了。
“你是说郭嘉,他有什么事?”(戏志才和郭嘉原来就是颖川学院的同学,现在效力于不同的主子,两人心里都很清楚迟早有一天会在战场上相见的,彼此也很重视对方)所以一听说郭嘉变了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探子亲自看到郭嘉自从陈天昊遇刺以后就经常一个人喝酒,沉迷于美色之中。”程昱说道。
“是什么原因?”戏志才问道。
“外间传闻陈天昊遇刺就是因为保护郭嘉造成的。”程昱答道。
“你的意思是说陈天昊为了救郭嘉才遇刺的。”曹操疑惑的问道。
“不对。”戏志才很是肯定的道。对于他的直接反对曹操也不介意,反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说下去。
“不是陈天昊要保护郭嘉,而是杀手本来就是杀陈天昊,但自己知道直接刺杀肯定失败,所以他选择了郭嘉。”戏志才说道,好家伙他说得一点也不错,他的目标是郭嘉就是我看出来了,也不可能不去救郭嘉,这样成功的机会大了很多。
“郭嘉真如你刚才所说?”戏志才显然对郭嘉很了解,他能够想到的郭嘉不可能没想到,可他不至于就这样堕落下去。
“我们的探子是亲眼所见,而切有一次他还和前来劝他的田丰大吵了一架。”程昱道。
“这会不会是陈天昊的把戏,引人上钩?”曹操疑惑的问道。
“开始我也已经是,但是现在可以肯定了。”程昱道。
“还有何事?”看来这么一会带来的这么多的消息他们有些消化不了了。
“陈天昊的属下将神医华佗请了去。”程昱意味深长的道。
“神医华佗?那陈天昊自然是没事了。”曹操接着道。
戏志才却问道:“该不会是神医也无法吧?”
“戏兄所言正是,华佗老先生确实是艺术精湛,他不仅替陈天昊治好了外伤还解了体内的巨毒;可由于去晚了毒已很深,虽然解了可人就是一直昏迷着醒不过来。”程昱道。
“先生的意思是陈天昊成了一个活死人?”曹操的语气中有一点惋惜,和感叹在里面。
“不会是假的吧?”戏志才道。
“不会,陈天昊的妻儿们一个个哭得是死去活来的,他人虽然风流但对妻子一向很好,上次诸侯讨董之时还带着他的两位娇妻呢!就这次遇刺他的第一位妻子苏卿莲就上吊了一次,好在都被人救了下来。”程昱说道,说得是那么的投入,整个一八卦记者。
“以我对陈天昊的了解他断不会为了什么阴谋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自杀的。”曹操此时也补充道。说完后心里是豁然开朗了不少。
“戏兄认为北方的四州会不会因为陈天昊的遇刺而变得十分混乱,或者是被外族入侵什么的。”程昱问道。
“混乱是肯定的,外族入侵也是肯定的,关键是看能不能动摇陈天昊的根本。”戏志才说道。
上面的曹操想了一会也道:“戏先生说得很对,关键就是根本的问题。”
“那我们可不要可以趁现在将汉中的张绣给……?”程昱小心的问曹操道。
“汉中的张绣一直是我们的一把利剑,现在到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戏志才说道。
“先生的意思是,先收拾了汉中的张绣,然后再掉过头来坐收渔利?”曹操问道。
这样是很冒险的,如果曹操要想拿下张绣就必须派上他所有的主力部队,这样他的的本营将会很空虚,只要我的部队一南下他曹操就完了所以一听到机会,曹操还是很疑惑的问。
“现在很多人都想吃到肥肉,因为现在只有硬骨头,可一但出现肥肉就会有很多人不顾一切的去抢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准备和等。”戏志才说道。
而远在雍州的西凉联军中。
此时也进行着一项大讨论,谈论的双方焦点就是并州这块肥肉。
这不看还好一看可是吓人一跳,在坐的各位那都是排得上号的西凉人物。
光看这年龄,这气势那个不是雄居一方的“扛霸子”,基本上西凉能够叫上号的人物都来了。
双方出兵是铁定了可打下并州后的管理权落入谁手,就是双方争论的焦点了,距离并州最近的是西凉的马家,这家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其家主正是征西将军马腾,他本人到是没什么,可他的几个儿子那是西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尤其是马超不仅人长得很帅,而且抢法一流,乃是西凉第一猛将,有“西凉锦马超”之称。
可韩遂不干了,他可是西凉的地头蛇一条,是西凉的又一大家族,其家族势力在西凉是稳如盘石。也是唯一可以和马家正面抗衡的大家族这两年朝廷为了平衡西凉的势力,封了韩遂一个镇西将军。
有这么多的人都在惦记着北方四州,可是他们的机会真的来了吗?
第一百零六章 内忧外患
由于现在的我可以说是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环境之中,对于朝廷来说我是他们的征北将军,按理说这朝廷要员出事是要有人接替的,可我并没有死,也没有醒这就难办了。不过对于现在的非常时期来说,我的部下是不可能给别人来坐这个位子,那就找继承人吧;可我的小儿子才一岁,你让他做什么?这事就有人提出了要诸葛亮暂时接任,等主公醒了或者是我的小儿子长大了再由他正式接管。这个提议得到了很多人的赞成,可谁都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诸葛亮本人。(当然这是外面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眼前并不是要解决什么继承问题,而是现在北方比较复杂的局势,很是让人担心。我的部下个个都是英雄,个个都有才华,可这也有错我在的时候他们都是听我的,可我不在他们听谁的“群龙无首”是最危险的局面,同时也是敌人有机可趁的时候。
渤海城,经过一天喧闹的大街上重新归于宁静,偶尔的几声狗叫声也被主人随意抓取扔过去的东西给闭上了嘴;在我的管辖区内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我的城市里晚上允许持有合法证件的百姓在深夜前活动的,但是由于我的受伤各地的官员纷纷下令戒严。
街上除了一队队手持武器,拿着火把巡逻的士兵外再也看不到以前热闹的景象了。
这边,城东的一条小道里,身穿文士打扮的中年,一脸醉样,身子摇晃的走着,嘴里还不时的哼着小曲儿。
一队巡逻到此处的士兵,立刻对其警戒了起来,一名小队长摸样的青年上前问道:“什么人?”
可那醉汉并不理会他,继续的哼着小曲,也不知道他哼的是什么,像杀猪似的。
这下队长火了,大声道:“抓起来。”右手一挥,两名兵士立刻上前将醉汉双手反寇的抓住。
这队长好奇了,城里已经发了戒严令,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举着火把一照,可这一照不要紧,把他吓的呀,这人不是衙门的长史大人吗??
可人已经抓了,断没有放的道理,可这不是得罪人吗?老子好不容易爬到了这个位子的。
兴许是醉汉被火光刺到眼睛了什么的,反正他是酒醒了,一见到有人将他寇住破口便是一顿大骂:“……”
这时众人知道闯祸了,赶紧陪不是放人把,可醉汉酒劲上来了却是不依不饶的大喊大叫,普通的百姓自是不敢出来看这热闹,可惊动了附近巡逻到这里的小队,这一下子人就多了,这人一多声音自然就大了,接着其他街的听到动静也来了,一时间火把到处都是,在黑夜里这里可以说是最引人注意的,接着更离谱的是巡逻的士兵有以为出事来增援的,什么的都有……
几乎将一半的巡逻人员都调了过来,要说这片城区可是不同,为什么?
因为渤海几乎所有的官员都住在这里,这又是特别时期,很是敏感。
可就在这敏感的晚上,出现这敏感的人物,等守城的将领反应过来之时……
壶关,乃是西边进入并州的必经之路,关口的地理位子也很是险要。
对于守方来说,只要没有内j,辎重齐备,又有支援,将领不下关迎战来再多人都是枉然。
而此时,关下却扎起了绵延数里的营帐,只是这些营帐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的造型很是独特,名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西凉军的大营,和中原军队营帐相比它们的显得更加的牢固。
现在西凉能有这实力的就是西凉联军了,为了表示区别,营帐的颜色也有所不同,左边的黄铯海洋上飘着一个马字,而右边的绿色海洋上则是飘着一个韩字大旗。
“将军,您说这壶关能够守住吗?”一名副跑过来担心的问道。
副将口中的将军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继续观望这眼前望不到边的西凉军大营。
“壶关是进入并州的必经之路,西凉人来犯肯定是收到主公遇刺的消息了。”将军说道。
“那该如何是好,近日士兵们也在传主公遇刺之事,弄得是人心慌慌。”副将担心的说道,这名副军很年轻,可以说他还没到当副将的年龄和资格,但是由于他在综合学院的成绩很是优秀,提前完成了学业,所以调他来这壶关实习,可没想到的是还没到两个月就要面临他人生的第一次考验。
“小赵啊你来之前在主公的军事学院都学些什么?”将军却当是没听到他说的问道。
这叫小赵的副将,正要说出来,可又将要说的全都吞了回去,因为他发现自己不知道该从那方面说起。
将军看着自己这半个徒弟的副手,慈祥的笑了笑拍着他的肩道:“那你来目测一下,关上到西凉军大营的距离怎样。”
赵副将很快的转过头去,用双眼看了一下西凉军营,门上的大旗道:“大概有两里左右。”
将军很是赞赏的看了看副将,道:“那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设这么近的距离吗?”
这时副将才发现原来真的很近,这是兵家之忌,为什么西凉军会如此安营?他们的背后又有什么阴谋?
“西凉人,最擅长的是马战,可现在是让他们下马攻城,这等同于让步兵骑马打仗是一个道理;但是西凉人不会那么傻的……”将军很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下副将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哈哈哈!行了傻小子别想了,快去让天眼的负责人来见我。”将军笑着道。
这下赵副将是更加疑惑了,难到西凉人在并州安插的细作可以……
“哈哈哈哈!!”曹操坐在主位上大笑着,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份刚送来的情报,看来是有什么好消息。
他这一笑,也惊醒了正站在他身后打着瞌睡的许褚;被惊醒的他满头问号的看着自己的主公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通知各位将领前来议事,我们的机会来了。”曹操高兴的说道。
第一百零七章 表面
“主公,既然陈天昊的北方四州正处于内忧外患之时,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毛阶起身拱手道。
“是啊主公,幽州并州此时肯定被鲜卑,匈奴,西凉围着,听说他们的盟友乌丸近日也有所动作;而其内部冀州,辽东,青州等地都有豪杰之士反陈天昊的;我们正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一边的曹仁也分析道。
“此事万万不可啊,主公;且不说我们的兵力如何,现在的局势是只能让陈天昊的人处于自顾不狭,但是他的根本还未被动摇,他的军队实力还不容忽视,你有听说他的军队叛变吗?”程昱立即很有理由的反驳道。
“况且冀州和幽州乃是陈天昊的根本所在,光是军队就是我们的几倍怎么打?”程昱又道。
他看了看脸色变了数变的曹仁道:“子孝将军,你认为我们后面的张绣和下面的孙策就没有对我们来螳螂捕蝉的想法,还是你认为我们的军队能够当住张绣和贾诩,或者是孙策和周瑜的全力一击?”
他这话很明显是说给在坐的众人听的,这个时候曹仁脸上挂不住了,我好歹也是主公的从弟,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给啊??
曹仁有些不满的问道:“仲德的意思是?”他把绣球又抛了回去,你能干,你来啊,到时候打仗冲锋还不是我们,你就两张嘴皮子会吧嗒程昱刚想说话,一边的徐晃起身道:“如果我们打张绣,江东的孙策怎么办?”
他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因为现在的孙策占有重要的战略要地——合肥。他孙策可以说是进可攻,退可守。
“他孙策乃是江东猛虎,可江动的严白虎和王朗这些人应该会有所作为。”程昱答道。
“我们是不是派使者到这两家走走?”毛阶问道。
“不用只要两张圣旨就可以了。”曹操道。
他这一句话,两张圣旨就解决了江东的难题,两把刷子真不是盖的。
“不知道鲜卑,西凉加上匈奴还有乌丸,夫馀这些不稳定的因素的存在北方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戏志才饶有兴趣的问道。
“冀州的消息说赵云和臧霸已经前去支援并州了。”程昱道。
此时的曹操虽然心里很高兴我的北方已乱,可一想道外族,还是忍不住道:“这些可恶的蛮族人,我曹孟德他日若得到北方定要让这些蛮子年年纳贡,岁岁称臣。”
一句话说得是豪情壮语,气概非凡;还真有那么点味道。
他的手下见到曹操这么说,纷纷起身表示忠心,决心……
燕赵之地的长城,在春秋战国之时就开始修建,各国也是逐渐加长,来抵御外族侵略;可近年来由于朝廷腐败,经费不足,又年年征战,和外族的不时入侵,原来的长城在很多地方都出现了缺口,有的甚至已经毁坏,连人都当不住何况这骑在马上的人。
在我拿下并州后虽然对长城有所修缮,可由于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和时间,所以工程进展一直很慢,主要还是没人啊,并州和幽州与鲜卑和匈奴交界的地方太多,北方的人民本就少。
这次鲜卑人和匈奴人在越过长城时,虽然遇到一点阻力,但还是长趋直入,沿途是烧杀抢夺;好在百姓事先得到了通知跑到了附近的深山里躲了起来,你别说这还真揍效,他们都是马上的民族,是不会笨到走深山送死的。
很快的鲜卑人突进了幽州并且连克数城,近逼北平。
匈奴人的成绩也很是不错他们将代县围得是一支苍蝇也飞不出去。
一时间告急文书如雪花般飞来,看来北方又将陷入一场混战之中。
伏牛山,此时山上已经插上了一竿鲜艳的邓字大旗,旗子挂在付牛山的主锋之上。
这代表了,现在的付牛山已经成了邓家的天下,在经过数月的激战,与土匪的与官兵的,邓龙的游击队在不断的壮大中成长起来。他们已经成为一支不可小视的群众力量,值得一说的是河南的东南面还有一支力量,那就是汝南的黄巾残余势力刘辟,你说说啊,也真是有意思都是姓刘的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可现在都成了反自己家的了。
而我们最为“可爱”的,迷倒万千阿婆,风迷全三国的金牌逃跑王——刘备。
此时在董承等人的帮助下,也得到了一个豫州牧,还被小皇帝正式的称之为——皇叔;他刘备以前老说自己是什么汉室宗亲,可就你那穷样还什么宗亲说出来谁信啊,要不是看着他身后老是跟着两个超级高手,说不定还真有很多人不鸟他呢,可现在好了他的皇叔之位是坐稳了,也没有人怀疑他的真假了。
这不他来到了豫州,曹操命他来剿匪的,他的运气也实在是好在这里见到了三弟,这回两兄弟那个高兴啊。张飞正好在刘辟那里当土匪,于是刘备凭借着他那“皇叔”的招牌暗地里招降了刘辟。
看来他和想和董承他们来个里应外和了。
曹操也是个胆大爱冒险的人,这会他决定赌一把;他并没有将河南的两大土匪放在眼里。
面对如此的局势我们北方的人又在做什么呢?正真的就如外界传的一样,什么将领与将领,谋士之间有分歧,还分成了什么两派,还有什么郭嘉堕落的消息。
这些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假的?
壶关,西凉军大营内。
“父亲,让孩儿明日到关下去挑战吧?”一名摸样俊俏,身材高大,浑身散发这一股阳刚之气,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道。
“也好,就让孟起贤侄,前去讨战,也长长我军士气。”韩遂在一旁笑着道。
马腾看了看一边笑得很是j诈的韩遂,有些厌恶的转过头去对马超道:“去吧。”
他对知道儿子的实力还是知道的,所以很放心。
第一百零八章 边城之战
北平,是幽州的主要城市之一,这里有发达的商业贸易,有最密集的人口,和便利的交通;〖奇`书`网`整理提供〗这里在和平时期是与鲜卑贸易的中心,每年都有很多的商人从这里通过不同的方式将货物卖出去,来这里买的也大多都是鲜卑的商人,不过他们的商人很少,可谈起价格来一点也不比汉人的差。虽然如此但鲜卑人还是喜欢抢来的,不给钱的东西。一有机会这些草原上的野狼就会发疯般的向你扑来。
现在的北平城,没有了几天前的那种热闹景象,人们的脸上没有了平时的笑容,反而多了几分苦涩。
对于这些他们早几已经适应了,可由于我的到来,让他们享受了两年的安静和平的日子,他们脸上的苦涩也许就是对昨天的怀念吧。
此时的鲜卑骑兵已经兵临城下,战场之上除了马匹粗重的喘息声外,没有了其他的杂音;静,死一般的静。
面对高大的城墙,鲜卑人是不会笨到让骑兵去冲锋的,同样面对如此强大的骑兵,城里的守城士兵也不会笨到去和鲜卑人对攻。
可被围的一方是总处于被动的,战争的开始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敌人会发动什么样的进攻,当你陷入被动之时也就是你挨打之时。
“管将军,你看我们能守住吗?”站在城上,一眼望去就是无边的鲜卑骑兵,公孙恭站在一边有些胆怯的问道。(他也是公孙瓒的弟弟,在公孙瓒死后就和公孙越一起投降了我。)“放心,怎么了怕了这可不是你们公孙家的作风。”管亥看着他道。
“末将担心他们对我们采取围而不攻的战术,想将我们困死在这北平城。”公孙恭答道。
“他们绝对不会,他们可是来抢东西的,没抢的他们吃什么;我料定他们是要强攻。”管亥很是自信的道。
“哦,对了子敬先生和你那兄弟呢?”管亥问道。
“我那个兄弟啊,他和子敬先生一起去安排住在城墙边的居民撤离和粮草辎重的看守去了。”公孙恭答道。
“那你就跟我一起守城吧。”管亥道。
“多谢将军,请将军指教。”公孙恭到是和谦虚的道。
“好我现在就来教你,第一课;你要是学好了我向主公推荐你去军事学院学习。”管亥鼓励道。
突然管亥的脸变得很是严肃,用手阻止了公孙恭的讲话,道:“注意,敌人要攻城了,命令各门严加监视,准备应敌。”管嗨对身后的传令兵大声道。
此时初上战场的公孙恭开始有点紧张了,一颗心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也按住了他的心。他很是感激的看着手的主人。
“你现在也是一员将领,你不论怎样也不能胆怯和害怕,即使害怕也要挺住,因为你就是全军的灵魂,你一胆怯,你的士兵也就会更着胆怯要记住,敌人也是人没什么好怕的。”管亥大声的安慰道。
“谢将军教诲。”公孙恭在经过开导后果然好了很多。
“别将军,将军的叫,叫我管大哥就行。”管亥很是随和的道。
这时城下突然传来了号角之声,管亥道:“敌人来了,弓弩手准备。”
“报,有一队骑兵正向我城门处横插过来。”传令兵报道。
管亥看了一下士兵手指的方向,道“敌人要奔射,盾牌准备。”
果然,不时一队骑兵轰隆的马蹄声传来,速度很快,只见骑士们个个将身体斜倾,脚采强弓,一支支的利箭如流星般飞射向城门上的守军鲜卑人的骑射果然不是盖的,虽然有盾牌保护还是死伤了不少人。
“别出头,敌人马上回回来。”管亥按下了正想探头一看究竟的公孙恭道。
果然马蹄之声再次响起,接着就是一阵攻箭急射之声:“将军我们就没办法吗?”公孙恭不解的问道。
“等着,好戏刚开始。”管亥神秘的道。
很快马蹄之声越来越远,管亥立即起身命令道:“弓弩手准备!”
俗话说是事不过三,鲜卑人进来没受到多大的阻力,骄傲之气也长了不少,这不又来了。
随着马蹄之声的越来越近,众人的心都提到了桑子眼上,弩手们已经将手扣在了扳机之上……
一个来回的鲜卑骑兵们的马明显有些疲惫了,速度没有了前两次的快,当然射箭的力度和反应速度是大达折扣。
“放!!”鲜卑人这次错了,因为他们比我们慢了一步,只见我军士兵纷纷站起身来,不用瞄准拿着便射。
连弩的力量是很大的,而且是多发,自上而下的射击速度当然很快,只见战场之上一队队的活刺猬在狂奔了数步后纷纷倒地身亡。
“别激动,这只是鲜卑人的先锋部队。”管亥压住了正想欢呼胜利的公孙越道,目的很明确,小伙子硬仗还在后头。
这下公孙恭才明白,摸了摸脑袋道:“难怪我那兄弟不来,原来他早知道啊。”听了这话把身后的副将们逗得是大笑,纷纷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
“子敬先生,您说乌丸人会帮助我们吗?”公孙越还是有点担心的问道,他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毕竟不是一族的,心里上始终有一条鸿沟。
“乌丸人?会的,他们我还是很了解的。”鲁肃笑着道,看来在这幽州混了这么久,不是光会吹。
“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将张合将军调到并州去支援张辽他们?”公孙越问道。
鲁肃也很是笑着问道:“怎么,难道公孙将军对自己的骑兵没信心?”
“公达刚传回消息,说冀州的蟑螂已经在掌握之中。”一个很随和的声音,恭敬的报道。
他的身前是一把很大的椅子,这张椅子将椅后之人挡得是完完全全,如果不是有喝茶之声,你不会知道后面有人的。
“张燕什么时候能到壶关?”椅子后的声音问道。
“照行程看,得需要两天。”孙乾答道。
“匈奴,西凉,加起来得有二十多万吧,张辽,张合,张燕你说这三张在一起会是什么效果,真是让人期待啊。”声音笑着道。
第一百零九章 壶关之上
“于禁,给你家爷爷听着,你他*的还是不是男人,有种的就给我下来。”壶关之下,一员摸样俊美的年轻小将策马来回的叫骂。从他的表情看,虽然骂得很是痛快,可依然掩饰不住他内心的焦急之色。
“将军,已经是第三天了,这西凉”锦马超“他就不累吗?”年轻的副将问于禁道。
“赵强啊,你看关下那”娘门“。”于禁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用手指着正在叫骂的马超道。
他称马超为“娘门”,这可是痘乐了周围的将士们;也让战士们紧蹦的神经得到了放松,接着又道:“长得到是秀气,就是不学好。”完全的一副长辈教育晚辈的样子。
于禁这话说得很轻可,偏偏关下的马超是听得个一清二楚;这下马帅哥发威了,扯着嗓子就又开始了,这次攻击的是我了:什么短命鬼啊什么有名无实啊……
我军的将士们自是气愤异常,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他马超已经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那名叫赵强的副将已经弩端在了手中,并做出了瞄准的动作,正当他要进行下一步时,却是一支大手按了下去。
“现在不是时候。”于禁很清楚,如果马超什么意外的话,那么西凉联军将不顾一切的发动攻击,这就让本来士气就不是很高的兵士们增加了更大的压力。
关下的马超见这样骂,都无动于终,不得不扫兴的撤退。
次日,战鼓如打雷般的巨响之声震醒了关上的士兵们,见识了几天的“泼妇”骂街,战士们早已经习惯了,可今天的战鼓之声告诉他们西凉人等不急了,他们要玩真格的。
强攻壶关对于擅长马上作战的西凉联军来说,好象很勉强,可他们做了,这不得不让人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可他们的战阵又像模像样的,连攻门用的冲车都比一般的大。
壶关不同与其它关口,他有较高的地理优势,况且我军的武器优势也是很明显的,他们要想拿下壶关就必须付出数倍于己的代价,这是不和算的。可他们确实是摆出了一副攻关的摸样,这对于熟知兵法的于禁也是大为不解。
西凉兵常年与外族作战,异常彪悍,可谁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将他们训练成这样……
西凉兵们那沉重的脚步声,和鼓舞士气的吼声,都在告诉关上的士兵,这是一场硬仗,也许他们有很多人过了今天后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或者是今晚的月亮;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妻儿们怎么样了,他们过得还好吗?……
“弓弩手准备!把仓库里的大家伙也搬来,我们让西凉人也尝尝红烧肉的滋味。”于禁笑着命令道,他的红烧肉又引来一偏笑声,虽然很多人并不知道“红烧肉”是什么,但给敌人的肯定是什么秘密武器。
面对关上的笑声,西凉兵们纳闷了,打仗还这么高兴?
西凉兵们在盾牌兵的保护下,各兵种组成的战阵已经缓缓的向关口开来。
“奇怪?”赵强很是疑惑的道。
“怎么了,小赵?”于禁听到赵强的嘀咕,关心的问道。
“将军,末将总感觉敌人像是缺了点什么。”赵强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于禁转过头看了看关下正一步步踏地前进的敌军,可就是没看出缺什么,又看看赵强可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好作罢。
就在这时战场侧翼,突然杀出一队轻骑,他们身上并没有铠甲防身,个个骑算甚是了得,人人手持一把强弩。
“对,就是他,敌人的弩骑兵队;来的时候徐先生特意嘱咐过我的。”赵强看着眼前的敌军大声道。
这下于禁也明白了,可速度及快的敌人是不会等你明白后才开火的;一支支劲力强大的弩箭被射了上来,完全将我军的火力给压制下去,士兵们纷纷用盾牌护住自己,可还是有不少人中箭倒地。
于禁拉过赵强道:“知道怎么对付这西凉兵的奔射吗?”
赵强摇了摇头,他们的奔射同鲜卑,匈奴不同的是所有士兵都用的是弩,而且是双联发的那种。
于禁拉过一名副将,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副将满脸疑惑的令命而去,而于禁则是神秘的一笑。
不过多时第二轮攻击又到了,照一般情况来看关上的士兵应该反击才对,关上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让关下的西凉骑士们高兴得嗷嗷叫极其嚣张的冲着关上挥舞着手中的强弩。
“小赵,等一下大哥教你怎样对付这奔射。”于禁很是自信的拍着赵强的肩膀道。
很快西凉兵的马蹄再一次响起,尘土飞扬,黄沙满天;于禁心里默默的计算着,嘴里不停的数着。
随着马蹄声的增大,于禁慢慢地举起了右手,跟着一队士兵举起了手中的麻袋,对就是麻袋。
“扔!”于禁右手一挥,兵士们纷纷将手中的麻袋扔了出去,看着一包包被扔出的麻袋,从高度计算看来里面的东西有一定重量,再回过头来看一下,扔麻袋的人可不简单,一个个长得牛高马大的,看着全身的肌肉就知道他们的力量有多大。
他们扔完麻袋后便快速的跪下,而这时一支支的利箭射向了空中正做自由运动的麻袋,箭的劲力很大,麻袋被个个击破。
破是破了,可从麻袋中跑出来的雨点却好似长了生命般,都蹦了出来,落到地上。
正好这时西凉骑兵的奔射也到了,斗大的雨点从高处落下,打在人身上虽然不会受伤,可也让那些在骑士们吃了不小的苦头;“放!”早已准备好的弓弩手,将心中的郁闷之气一起倾出,怒吼着带起一片片雪花。
反应过来的骑士们,努力的驾驶着自己心爱的坐骑,想要逃到安全的地方,可这一次又让他们失望了,他们的战马此时根本不顾主人的打骂一颗颗的马头,正低头努力的低头,任你怎么拉也拉不住,难道地上有美女??
可现在已经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了,因为箭雨还没有停更有加大的趋势,终于他们绝望了……
这边同样失望的还有匈奴人,他们遇到了代县的顽强阻击,损失很大,其中大部分都是被放在城墙之上的十几台投石机的功劳,对于匈奴人来说这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在付出了惨重代价后他们终于知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
第一百一十章 演戏
戏,是要用“演”来表示的,一场戏的好与坏就取决于这个演戏的人,他的发挥直接决定了戏的成功与否。
人生也就像演戏一样,你不得不带上一副不管自己认不可认可的面具,游离在这人世间,一个人能不能够被身边的人,和那些不相识的人所认可就在于他的戏演得是否到位,是否给别人带来了一份满意的答卷。就这样人们开始了一项最为浩大的工程,那就是学习,努力的学习扮演好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
戏的好坏离不开剧本,可剧本的好坏更离不开创造他们的人,他们编写着一个个让人感动,流泪,愤怒,深思……在他们的笔下主人翁可以是英雄,可以是小人,可以是……
可一个人如果要自己写关于自己的剧本时,就意味着他要做的将是,常人做不到的,可他却能够也有能力做到的事,他给了人们希望,他的剧本为喜欢他的人构造了一个全新的生活,满足了他们心中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