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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法我也比较赞同,吏部主管官员的任免、考核,极易成为小人营利、行贿之所,申孝谦本性善良淳厚,又兼是我的姐夫,清正廉洁相信他还是能够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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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华国忠拜见门主!”华国忠见到我时,神情亦是一片激动,依着门中礼节向我参拜。

    “华师叔快快请起!”华国忠是阿姨的同门师兄弟,如今见他大礼参拜,我忙上前拦扶。

    “陛下,臣幸不辱命,已与父亲联络好门中弟子,进入燕、杨两家暗中保护,并在宫内外布下眼线,若一有不利消息,立时可将他们安全护送出来。”华书晴一身作男儿打扮,看上去另有一种英气之美,伏拜禀奏时脸上掩不住露出一丝欣喜之色。

    “华将军此番圆满办妥此事,当记大功一件。”我笑着说道。

    “陛下,齐大人执掌枢密院事务烦重,刑部因无合适人选由其兼任尚书一职,如今华大人来此,臣妾以为当将此职委于华大人,一则华大人足堪此任,二来亦可减去枢密使之重负。”鸾儿在一旁进言。

    “淑妃此言甚是,不知师叔愿否替我分忧。”我顺着鸾儿的话向华国忠问道。

    “华国忠谢陛下洪恩!谢娘娘!”华国忠并不推辞,直接跪下受了刑部尚书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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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舅!大舅!”

    下了朝吃过中饭,便见申诗佳边喊边跑地进了我所居住的栀香阁。

    自从立国称帝后,我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陌生与不自然,就算是来自同一世界的叶延与齐南明两人,与我一起时也显得有些拘谨,对于这一切我真的感到很痛苦,独自站立于孤高之上,总有一份不胜寒的感觉。唯一一位不在意我是皇帝身份的就是申诗佳,这位小外甥女只要嫣然不在,她仍是大舅大舅地叫着,进出我的居所也在大大咧咧地,全不顾什么皇室规矩。

    “诗佳,怎么了?”我见到是她,开心地俯身一把抱起她问道。

    “大舅,我都快闷死了,娘亲每天都不许我出去玩,佳儿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去海边玩过,大舅,你带我去好不好呀?”申诗佳说话时一份委屈的样子,故意做作的小模样让我感到十分好笑。

    “好好好!大舅这就陪你一起去好不好?”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着言道。

    “好啊!大舅,这就走吧,要不然呆会儿被娘发现就惨了。”申诗佳一听我答应了,双手抓着我的肩膀不住摇晃着。

    “走喽!”我把这小丫头高高地抛了一下,惹来她的一声尖叫后,笑着向外走去。

    “皇上这是要去哪儿呀?”脚刚踏出门,鸾儿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大舅要带我去海边玩,舅妈可千万别告诉我娘,要不然佳儿就没得玩了。”我还没开口说话,这个小丫头就先叽喳开了。

    “皇上好偏心呀,小郡主玩就愿意陪,臣妾亦有半年多没有出去逛过了。”鸾儿笑着伸手拍了拍诗佳的小脸,淡淡地对我说道,语气里尽带幽怨之意。

    想想自己真的亏欠她太多了,不论以前的种种,自从越州回来后,她为了我的霸业费尽心血、日夜操劳,而我却从没去想过陪她出去散散心,想到这里心里更感愧疚。

    “你也一起去吧,难得放松一下。”我伸手握住鸾儿的柔荑,温柔地说道,眼里的深情注视令鸾儿感到一阵娇羞,轻轻地垂下了头。

    “皇上圣谕臣妾怎敢违背,不过这样出去可不行。”鸾儿笑着言道,见我脸现疑惑,笑着指了指两人一身,“如些打扮出去怎能玩的尽兴。”

    我这才恍然大悟,岛上大多数居民都认识我这位皇上和她这个娘娘,这样出去万一百姓认出,一跪一大堆的,还怎能玩的尽兴,看鸾儿捉狭的眼神,就知道她准备运用易容之术,改扮成普通百姓出去玩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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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出来先是在岛上四处逛了一圈,而后又到了海滩边戏了一会儿水,最后为了让诗佳和鸾儿能玩个尽兴,我租了一条小渔船,让她们看看渔民是怎么在海上捕鱼的。

    “老人家,听你的口音似乎并非本地居民?”

    渔船的主人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虽然上了年纪,操船的本领却是一流,由于下了网需要等半个小时才能拉,闲来无事便和老者聊了起来。

    “是啊,我祖籍是吴属旧地昆山县,因为去年蒙兵来犯,再加水灾泛滥,家乡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了。”老者见我和颜相询,便也不怕生的聊了起来。

    “那老人家是如何来到此处的?”我继续问道。

    “我有一表外甥,老家是临安的,因为犯了点事被官府收监,家乡遭祸前,他曾去过我那里,说是因为被人买下,脱了牢狱之苦,现在居住在桃花岛上,变故后,老头子孤身一人无处安身,后来想想唯有这位表外甥可以投靠,之后便在此间居住下来。”老者说话间,还顺手从身旁拿出一瓶黄酒,斟了一碗递给我。

    “多谢老人家。”我笑着接过,一饮而尽。

    “我等很少外出,见识浅陋,不知可否请老丈讲一下昆山吴地的乡土风情如何?”鸾儿问道。

    “昆山乃吴之旧属,隔壁长亭县即为古越之地,地大物丰,乃旧吴江南粮仓之所在,南西北三面皆通要道,路宽车马可行,街巷闹市林立,不过听闻自去岁被蒙古人洗劫一番之后,已变得萧条不堪,唉,真是造孽呀!”老人想到了家乡所遭受的不幸,说完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人家为何独独不提昆山之东?”细心的鸾儿马上捕捉到了老者话里的一丝疑点,开口问道。

    “哦,昆山城东面外出三十余里,便皆为近海荒滩,荒滩之大方圆数百里,中间有一条江,我等称之为黄浦江,时逢雨季经常泛滥,故而地势虽阔亦无人居住。”老者见鸾儿继续追问,便再详细地讲解了一下。

    “上海滩!”老者的话刚讲完,我的口中便发出一声惊呼,想到不在未来世界里有世界大都市之称的上海,在这个时代里居然是一片荒滩。

    老者和鸾儿都奇怪地看向我,申诗佳亦是歪着个小脑袋盯着我瞅,我忙尴尬地笑了一笑,道:“想到如此大的地方就这般荒废着,不免令人觉得可惜。”

    “话虽如此,然每年几季水灾,实在是非人所能居住之所。”老者以为我为浪费这片空地而感到惋惜,反过了说了一句宽慰的话。

    鸾儿在一旁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似乎若有所悟,嘴角里慢慢地爬上一丝浅浅地笑意。

    “老人家,我突然想起家中尚有要事,烦劳这就回转靠岸吧。”我回了鸾儿一个微笑,突然开口让老者转舵回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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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从船上回来,我便急匆匆地赶回清雅别院,急召叶延、东方恨、齐南明、华国忠、陈东遥等人到百合苑议事。

    “如此大的荒滩,且又距离吴越之地尚远,实为登陆用兵之上佳所选。”在我将渔船上听到的事情向几人说了一遍后,华国忠首先提出看法。

    “方圆数百里,就算建两三座城也不为过,臣以为登陆之后,可在荒滩之上择地建设城塞,以做长久之图。”继续深入分析的是现任兵部尚书的叶延。

    “陆上有城塞之固,进可长驱直入,退可以为据点守扼近海之道,实为上策,不过垒城之事尚需详议,必得寻一个用时短、城塞固的两全之策方可。”鸾儿肯定了叶延的战术分析,随之又提出新的困难。

    荒滩虽然地势宽阔,距离吴越之地皆远,但是建设一座城塞并不是一、二天时间就能成的事,时间一长难保不会泄露秘密,若立足未稳之即魏国派兵来攻,必然会遭惨败。

    “建设城池必须考虑地势、水流等诸多要素,而且在建材与设计上也需要有全盘合理的规划,故此次主帅人选必须懂各项杂能,叶卿本应为最佳人选,然其负责水军组建事关重大,不可轻动,故尔朕决意于两日后亲率烈日军团前往荒滩开僻。”我见众人都凝神思考,略加思索后说道。

    “不可!”话刚说完,诸人竟异口同声地出言反对。

    “陛下,国之初立,万事待兴,虽此战关系重大,若初战便需陛下亲征,臣下等岂不愧死,况陛下一身安危关乎国之根本,岂可轻动,还望陛下三思。”东方恨率先跪下力谏。

    “陛下,万不可亲征,还望三思!”余下众臣亦随着跪下规谏。

    “皇上,臣妾亦以为您不可亲征,还是在众将之中再行择选为好。”鸾儿见我用眼神咨询她的意思时,也跟着附合。

    “众卿快快请起,既如此朕便不再言亲征之事,不知众卿心中可有合适人选?”见大家这般坚持,而且鸾儿也认为不可亲征,我只得放弃这个念头。

    众臣起身后,见我垂问人选一事,都认真思索起来,他们几人都是深谙战术之将,对于这一战的危险程度及重要性都有深刻认识,故尔在脑海里筛选时也异常慎重。

    “华大人,你心中是否已有人选。”华国忠神情间似作一丝犹豫,便被眼尖的鸾儿发现,对他问道。

    “启禀娘娘,小女华书晴生性好玩,曾习过土木之法,且各种杂务皆有涉及,兵法战术亦有所长,臣本欲举荐,但又怕书晴年少无知,不堪如此重任,故尔内心有所不决。”华国忠见被鸾儿发觉自己的犹豫神情,便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华书晴?”

    “书晴曾以二百之兵智取昌化城,便足见其乃胆大心思、智勇双全之人,既又识土术等各种杂务,臣妾以为可堪此任,不知皇上意下如何?”鸾儿知我对于华书晴并不熟识,遂开口向我解释。

    “清音,立即传华书晴来见!”对于鸾儿的识人之能,我当然是百分百的信任,闻言便立即让上官清音前去召人。

    第八节 巧筑新城

    “陛下,万万不可!”

    柳风廷没想到出言反对的,竟然是自己的亲侄柳胜勇。

    “陛下,燕、杨两家世代掌兵,军中威望极高,现今皆赖燕振雄坐镇边关,使燕国不敢犯我国之境,若此时将燕、杨两家满门抄斩,不定会使军心大乱,亦会寒边关将士之心,恐会引起兵变。”

    当宋庭收到燕若水自立一国的消息后,全朝上下大感恐慌,柳廷风上奏,要崇文帝下旨诛却燕、杨两家满门。

    “陛下,现今燕、杨两家唯燕振雄一人手掌边关雄兵,诛杀满族不若寻一理除他一人便可,余众可择地软禁,一来不致引起军心动乱,二来可使燕若水顾及家人安危,不敢兴兵来犯。”崇文帝抬眼看去,出列说话的是朝中的另一位权臣朱剑南。

    “此等大事,两位爱卿与藏阁主共议即可,朕皆应允。”崇文帝淡淡地说道,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悔恨的痛意,当初自己在几人的怂恿之下设计逼走了燕若水,自以为可重掌皇权,没想到事后朝政仍由柳、朱、藏三人联手把持,更不把他这位皇帝放在眼里,在朝上培植亲信,肆意妄为,到这个时候,崇文帝才想起以前燕若水的好处,虽然他也独断国事,但毕竟出心公正无私,不过大错已铸,再悔恨亦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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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帅,皇上遣使犒劳将士,车马已至关外十里。”在南堡的宋西镇大营里,一名亲兵将这一重要消息报给了燕振雄。

    “知道了,传令各营将军准备随本帅出关迎接。”燕振雄应了一声,命令亲兵下去传令。

    “夫君,陛下为何会突然想起要来犒劳边关将士,妾身这两天眼皮直跳,怕并非是什么好事。”林氏在一旁不无担忧的言道。

    “贤妻且放宽心,时下季节转寒,陛下赐酒犒劳边关将士也在常理之中,为夫去去就来。”燕振雄握住妻子的手轻拍以示安慰,在她的帮忙下穿上战袍,出关去迎接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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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朱、藏老贼,我若不将你们碎尸万段,誓不为人!”我身上骤然暴发出的杀气,让房中诸人皆惊得脸色大变。

    幽影急报,柳、朱、藏三人设计以毒酒谋害燕振雄于南堡,并意欲软禁燕、杨两家一众亲族,幸亏当初早有安排,及时将这些人解救出去,并将燕振雄夫人林氏及其子燕群策在押解回京的途中劫回,并将他们全都安全送去自然门安置。

    “皇上,宋庭虽则可恨,但今尚非灭其之时,还望陛下暂息雷霆,以作长久计宜。”鸾儿跟了我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我如此愤怒,移至我身旁轻声劝慰。

    我知道鸾儿这么说是从全盘考虑,宋庭虽然可恨,然而毕竟是汉室正统,若冒然攻打会大失人心,况且现今宋庭所占之地仅于浙闽一隅,若攻占之后极易受到魏、燕、秦、鲁四国围攻,到时进无门退无路,战术上极其被动,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现在都不是攻打宋庭的时间。

    “婉晴,你替我去一趟门中探望诸人,看有何需要,顺带向老夫人问声好。”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胸中怒意,对一旁的郑婉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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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冬季的气候异常寒冷,怕鸾儿夜间批阅奏章受凉,残月卫每晚都会早早在她房里生个火炉子。

    “皇上,天色不早,您该去歇息了。”鸾儿的声音依然那样温柔悦耳。

    “睡不睡还不是一个样。”我放下手中的书,张开双臂轻轻地舒了一个懒腰,“鸾儿,我们认识多久了?”

    “皇上何故有此一问?”鸾儿被我这个突然的问题给愣了一下。

    “你嫁给我都快半年了吧,可我却没有尽到一丝做丈夫的责任,真是对不起!”轻轻地拉过她的柔夷,看着她轻声说道。

    “皇上,言重了。”鸾儿似乎不堪我眼中的炽热之情,微羞地垂下了头。

    “身为丈夫,当与妻子同床共枕,以尽鱼水之欢,可这半年多了我却都让你孤身而眠,今晚上就让我尽尽做丈夫的责任吧。”不知道为什么,相处这么长时间了,鸾儿的一颦一动,对我还是有异常的吸引力,她娇羞的模样,更令我不由自主的将她拥入怀里。

    “啊!绕个大圈原来没安好心。”鸾儿这才知道适才那般说话的目标,羞地在我怀里狠狠地捶了两拳。

    “好鸾儿,就答应了吧,你总不能见死不救。”我有语气变得有些无赖起来。

    “见死不救?”聊到这方面的事时,智慧过人的鸾儿便成了一个无知的小姑娘,这四个字又让她感到一阵不解。

    “为夫是欲火焚身呀,你再不救,会烧出人命的。”我的笑声里带着一丝得意的促狭,嘴巴轻轻地亲着她的耳朵。

    “那我让人拿桶水来给你泼一泼。”鸾儿娇笑着便欲从我怀中挣扎起身。

    这半年左右的时间,各种政务忙的不可开交,而鸾儿那丫头依然像以前那样不肯让我亲近,每天面对着一个大美人,特别是“吃”过一次的大美人,心里不想那是骗人的,这两天难得政务事少,她也不怎么劳累,我于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择机捅破这层纸。

    鸾儿如何能从我怀里挣脱,扭动着地身体的摩擦,更加刺激着我内心的欲望,双臂微一用力,便将她抱离地面,笑着向床边走去。

    “不要,不要,我怕!”以前的那次强j,让鸾儿的内心留下了一丝阴影,见我将她放在床上,鸾儿心跳急剧加快,贴在我耳边的嘴里轻轻地吐出了几个字。

    “别怕,我会很轻的。”我是存了心的,哪会因为她这句话而放弃,手上不住地动着,去解她的衣衫,嘴里一边温柔地安慰着她。

    鸾儿料定今夜无法逃出我的“魔掌”,索性不再反抗,娇羞地闭上双眼,任由我将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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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停了早朝,这是自我称帝以来的第一回。

    鸾儿的头枕在我的胸口,整个身体像只小猫般蜷缩着,紧紧贴在我身侧,脸上尚残余着未褪尽的丝晕,看着她这副甜甜的睡相,一份浓浓地幸福感在我心里不住滋生。

    正当心神浸润在这份醉人的甜蜜中时,心头突然泛起一份熟悉气息,能和我的心法引起这种共鸣的,不是上官清音便是郑婉晴,郑婉晴去自然门尚未回来,门外来人应是上官清音无疑。

    “什么事?”为了不想吵醒尚在怀里熟睡的鸾儿,我便运用便音之法,向门外的上官清音问道。

    “陛下,华书晴将军有捷报传来。”我留宿在鸾儿房中,这会儿又用传音与她说话,上官清音当然明白里面是什么情况,便自动停住脚步在门外传音答话。

    “快快道来。”听闻华书晴那边终于有了好消息,令我心中大喜,忙催上官清音将战报内容告诉我。

    “陛下,华将军上言,已在荒滩建城三座,三城呈倒品字形排列,黄浦江西北两座小城,江东南一座大城;大城可容二十万人,小城可容人五万,大城之中,已迁住附近居民近万,建城一事敌并未察觉。”上官清音将战报的内容扼要向我做了转述。

    “太好了,真是奇才!”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不由自主的大喊一声。

    “皇上,怎么了?”尚在睡梦里的鸾儿,被我这一声大喊给猛然惊醒,坐起身惊奇地对我问道。

    “坏死了!”鸾儿见我直盯着她半响不回答,低头朝自己身上一看,坐在我面前的她根本就一丝不挂,难怪我会看傻了眼,鸾儿立即羞的脸似满日霞红,一把钻回被窝里,撒娇的在我腹部狠狠地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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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书晴到了荒滩之后,见那里满眼密竹,便取竹搭架,取海滩之泥进行填堵筑城,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便垒起一座简易小土城,用于驻兵防守。

    有了立足之处后,华书晴又开始着手建筑一座大城。荒滩上石料极少,但泥土资源用之不尽,华书晴建了几十座简窑烧土为砖,三万有余的食人鱼军团,从督军金子雄至普通一兵,每天都与那些泥土打交道,个个成了浑身是土的“泥工”。在华书晴的精心规划下,仅用了四个多月的时间,一座崭新的城廓出现在荒滩之上。

    正当华书晴择地准备再建两城时,老天却不作美,气温急剧下降下,荒滩成了一片冰天雪地,酷寒阻断了她烧砖建城的计划。华书晴并未因此而气馁,聪慧的她看到滴水成冰时,心里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构想,筑建两座冰城。

    华书晴让士兵用竹丝编袋,并于袋中装满泥沙,而后堆沙袋并浇以冷水,待水结成厚冰后继续堆袋浇水,这个凭借天时的奇特构思,使其在短短的十天时间内,便在黄浦江西北建了两座小冰城,与主城形成犄角之势。

    守据这所建成后,华书晴便又继续了烧砖垒城的工作,开始继续修筑主城。利用修城时间,华书晴将我派给她当亲卫的一千名彩虹卫四散出去,一边刺探军情,一边将附近的居民及一些难民迁来城中居住,这个方法,既保证了筑城的秘密不外泄,也使得城里有了近万的居民,从而增加了劳力。

    当然,华书晴在一切准备妥当之际,也没忘记将这一捷报急急传回国中。

    第九节 雌威寒敌

    华夏国泽天元年十一月初二,泽天皇帝派东方恨率狂狮军团五万攻取昆山县,同时又派陈东遥率飞鹰军团、史红率毒蝎军团,智取长亭县;十二月初九,泽天皇帝又派金子雄率食人鱼军团驻守长亭县,飞鹰军团撤回据守于两城中间的清浦,与两县成夹角呼应之势。

    华夏国泽天元年十一月二十,泽天皇帝下旨在新城四面城墙各再开四门,再于城外东、西、南、北各二十里外建四座砦,分别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命名,四座砦筑墙连接,形成一座巨大的城廓;同时,为了表彰华书晴的功绩,晋升为三等战将军衔,并将这座城命名为晴城,定为国都。

    华夏国泽天元年十二月初七,兵部下旨,命华书晴组建百合军团,以五千预备兵为基础,在民间征募兵员,诸岛百姓纷纷响应,十天时间共募到了两万多人,经过挑选后留下一万五千人,凑足两万之众。

    华夏国泽天元年十二月二十九,除夕夜。泽天皇帝在海源郡桃花岛举行万民宴,宴请文武百官,并赐御酒、金银等物犒赏全军将士,并下旨于第二日,即次年正月初一,迁都晴城。

    华夏国泽天二年二月初一,皇帝派龙孝直率鳄鱼军团,联合百合军团攻占崇明岛。

    华夏国泽天二年二月二十四,华夏国的王牌军团——烈日军团,奉淑贵妃之命,秘密行军千里奔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了鲁国通州;三月初六,由百合军团换防驻守通州。

    华夏国泽天二年三月初九,华夏国朝中人事再做变动。

    政务方面:撤去财务司,将其职权分归于内务府、户部、兵部三个部门;原户部侍郎龙含香转迁为中书舍人,掌管内务府;新设外务司,主管外交事务,主官之职称为长卿,下设有次卿、从事,首任长卿陈金禄,江陵人氏,四十二岁,素有辩才且精通多族语言,是个难得的外交人才;一直主官空悬由淑贵妃代摄的户部,由二品诰命夫人墨菊出任尚书一职;原吏部右侍郎申孝谦升迁为吏部尚书,原刑部左侍郎诸葛惜月迁授为吏部右侍郎;望海城城守岑居安调任海源郡郡守,原海源郡郡守上官南升迁为枢密院副使,望海城卫城军督军谭端文兼任望海城城守一职;原枢密院副使居傲天升为枢密使;升海源郡都尉仲希谋为京兆尹。军事方面:水军组建成熟,共两万之数,战船百艘,以旗鱼命名,王华平任军团副督军,升军衔为一等校将;原枢密使齐南明拜为海军总镇,统摄旗鱼与鳄鱼两个军团,授一等战将军衔;崇明岛被定为海军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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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奏陛下,魏国遣使交递国书,现已进住驿馆。”早朝时,外务司长卿陈金禄给殿上诸人带来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

    “魏与我朝向无往来,因何为遣使而来?”对于这个消息,我也感到有些奇怪,交递国书是十分严肃、重要的事情,一般都是相交甚好或结盟的两个国家,为了达到某种目的采取的一种行政手段。

    “昆山原为蒙军所占,后换与魏国,魏使此来,莫不为昆山之地?”说话的是礼部左侍郎陈晋。

    “昆山之城取来已久,魏若来讨早时便来,何需待至今日,恐另有他图。”户部尚书墨菊提出不同的看法。

    “皇上,何需费神多猜,将魏使召来一见便可知其之意。”鸾儿嘴角泛着一丝睿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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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督军,燕将哈日比陬砸了免战牌,又在城外骂阵。”长亭县衙,金子雄闻报直感一阵头疼。

    自从攻下长亭县后,燕军并两度派兵反攻,皆被打退。半个月前,燕国又派五万兵马攻打长亭县,主将哈日比陬凶猛异常,首战便连斩食人鱼军团两名督尉。二次讨战,副督军韩进出军对阵,不及十合便被一刀扫中后背身负重伤,幸得手下诸将齐出,奋力将其抢回阵中。第三战督军金子雄亲自与其对阵,乃不敌其勇,负轻伤败回阵中,最后不得不高挂免战牌。

    “报督军,离将军不顾守卒拦截,单骑出城迎战。”又一名传令兵带给金子雄一条更加头痛的消息。

    传令兵口中的离将军名叫离娟,她不可只是一名普通的将军。离娟是自然门紫老夫人一位表姐的亲孙女,五年前父母病故后,便投靠了紫老夫人,她天生神力,虽为女子却长得身材高大,自小喜爱舞枪弄棒,到自然门中后紫老夫人异常喜爱,亲自授她武艺。华夏立国后,离娟成天磨着紫老夫人,要求出来为国效力,紫老夫人一是偏爱离娟,二来离娟非自然门中之人,不用受“门中弟子不可轻涉政务”的门规限制,便允其来华夏国中效力。此后泽天皇帝又派她来长亭县见习,淑贵妃曾密嘱金子雄要好生照顾,毕竟这人论辈份是皇帝陛下的表妹,郡主身份,现在听闻她孤身一人出战,心里又是一阵叫苦。

    “速速传令全军出城,本督亲自为离将军押阵。”金子雄下令后,急匆匆地披甲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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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亭县内是否无将可用,居然派一无用女子出来送死,哈哈哈哈!”在城外叫骂正欢的燕军见长亭县城突然城门大开,内中跑出一女将,单骑奔至阵前。

    “燕狗休出狂言,看你姑奶奶来取尔性命。”离娟听哈日比陬嘲笑,大喝一声,摧马挥锤直向燕军冲去。

    “长发无知之辈,速来送死!”哈日比陬哪肯理会一个并无名气的女将,向左右微一示意,身侧一名副将摇槊飞马相迎。

    两马对错之际,离娟右锤向上一撩,那名燕军副将顿时虎口流血,长槊飞脱出手,被离娟左锤砸中胸口,一头栽下马来亡命当场。

    “必胜!必胜……”在后方掠阵的将士里,不论是身为主将的金子雄,还是一名普通士兵,这段时间被燕军天天骂阵给窝了一肚子气,这会儿见离娟一个照面便斩杀一名燕将,金子雄带头欢呼,阵中兵士更是鼓足了劲呐喊助威。

    “女将慢来!”哈日比陬也没想到,数日闭门挨骂的华夏军中突然出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女将,仅一照面就斩了手下一名偏将,脸上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燕军偏将阿比更德、阿比更平两兄弟与被斩偏将交情深厚,见离娟将他斩杀后又催马冲阵,阿比更德大吼一声,摇枪出阵迎战。

    离娟一声不吭,迎头就是两记重锤,砸得阿比更德双臂发麻,连头盔都被扫落于地。一旁掠阵的阿比更平见兄长危险,亦催马上前,双战离娟。

    “擂鼓助威!”金子雄见燕军二将齐战离娟,忙下令手下士兵擂鼓助威,以壮声色。

    离娟越战越勇,双锤左右开弓,锤风声似奔雷,阿比更平气力稍弱,被一锤打飞手中长刀,忙拍马转身欲逃。离娟存心要斩将立威,哪会容他逃脱,右手锤交左手,舒臂扣住阿比更平的腰带,一把将他抓了过来。阿比更德见弟弟被抓,忙刺枪相救,没想到离娟右手不停,将抓着的阿比更平当作兵器迎向刺来之枪,一时撤手不及的阿比更德,痛苦地看着自己的长枪在弟弟胸口扎了个对穿。

    “贱人,吾誓将汝碎尸万段!”阿比更德气得目赤面红,口中大声吼叫,无奈枪刺得太深,情急之间连拨两次都未拨出。

    离娟抓着阿比更平尸身向下猛地一拉,阿比更德一是未及防范,二来敌不过离娟大力,被带动着身体往前一倾。离娟左手持双锤,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在阿比更德的脑袋上,飞溅的鲜血和脑浆,让燕军诸将士看得心惊胆颤。

    “气煞吾也!”哈日比陬见连折三将,气得哇哇大叫,拍马挥刀直取离娟。

    “异族小民,安敢犯我天朝,明年今时便是汝之忌日。”离娟言后冷笑一声,展开双锤与哈日比陬战在一处。

    哈日比陬自仗勇力无敌,厚背大刀与离娟硬碰硬地连对三招,却是势均力敌,心中暗自惊讶,想不到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神力,若不是刚才她*三人,恐怕自己的力气尚不及她。

    对于十数招后,离娟明白像这般打下去,永远都是个平手的局,心里便开始思索起胜敌之法。

    哈日比陬的一刀架开离娟双锤,拍马侧身,拖刀背向而行。他这招有个名堂,叫做“拖刀计”,以背后反手伤人,当初金子雄就是伤在他这一招之下。

    离娟知道这是哈日比陬的战术,心思一转,计上心来。一夹马腹,快速向哈日比陬身后追赶,眼看着距离将近,离娟左手猛一用力,左锤抛掷而出,直取哈日比陬后心,“纳命来!”

    哈日比陬见离娟纵马追来,以为得计心里暗喜,听到背后风声有异,只道是离娟挥锤赶来,卯足了劲一个回手撩刀,将来锤打开并顺势转刀向劈。哈日比陬这个招数是拿手绝技,训练了不知道几千万遍,转身、撩刀、顺劈三个动作是一气呵成,毫无半丝停顿,可以说这个动作已经不需大脑控制,近似于一种本能反应,这样快的速度是他平时克敌的雄厚资本,不过这次却成了要他性命的天大破绽。

    刀势快如闪电,但哈日比陬心里却惊慌不已,因为这一刀落空了,离娟并未在自己马后,攻来之锤是她掷来所击,他做梦都没想到,为将之人居然会在战场上将自己手中的武器当暗器使用,进行掷投。

    哈日比陬第一次为自己这招用的太熟、太快感到后悔,不过也仅只有这一次,离娟突然提马跃冲,右手单锤以迅雷之势横随马横扫,锤实实地扫中了哈日比陬的左肋侧,肋骨碎断的声音在紧张肃静的阵前显得那样清晰、刺耳,这位号称燕国第一勇士的哈日比陬将军,极不情愿的喷出一道夹杂碎裂内脏的血箭,一头栽下马去。

    第十节 魏国使臣

    魏国的使者叫孔方诚,是一位上大夫,召见上殿之时神情居傲,对我亦只躬身行礼不肯跪拜,众臣大怒喝责却被我阻止,孔方诚得意之际哈哈大笑,谁料想我身上突然散出一股冰冷杀气,将他全身紧紧锁住,这一下不但让孔方诚吓得瘫跪于地,还使他小便失禁尿了一身,在殿上诸臣的声声嘲笑中,垂头丧气地由两名彩虹卫扶下去净身换衣,待重新晋见时,行至中殿便停步不前,三磕九拜大礼朝见。

    魏国的国书写的又臭又长,上官清音递接上来时,我只粗略地看了一眼,便转交给鸾儿,她倒是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长长的一篇国书其实只有一个意思,魏与华夏从无交恶,有意结为盟国,并表示将昆山所属的整个苏州郡割让给华夏国,以证魏国的诚意。

    苏州郡除了昆山,尚有六县之地,地域面积广阔,物产富饶,是有名的江南粮仓,看来魏国为了这次的结盟是舍了血本,既然魏主这么看重此次结盟,里面必定大有文章。

    “孔大夫,既然魏主有意割地求盟,不知苏州郡籍册可曾带来?”身为户部尚书,若真苏州郡成为华夏国所有,她必定是最忙的一个,所以出言向孔方诚询问,不过言语措辞间却有意相损。

    孔方诚第一次上殿是双眼朝天,摆着一副气趾高仰的样子,第二次是被我吓得低头进殿,双目不敢四顾,所以一直没有留意到殿上的文武大臣班列里,有女子为官的。猛然间听到有一女子发问,第一个反应就是偷偷向上座的鸾儿看去,可是却看到鸾儿似在沉思并未发话,便心觉奇怪,思及刚才声音的来源,转头朝左前方看去。

    这可真是不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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