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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美姬的注意力,徐礼庆心里暗自庆幸,看来这两人是忠君爱国之人。

    “七公主乃是皇太后眼中的宝贝明珠,若是让皇太后知道七公主身死魏国又与蒙古有关,老太太气恼之下必定会要求皇上兴兵为公主报仇,皇上的孝顺天下皆知,如此一来便会导致两国战争,生灵涂炭,此其一也;其二,若要讨伐魏国,必得将此事召告天下,如此一来,不但会逼得魏国公开叛逆,也会使鲁王和秦王心生警惕,或是干脆兴兵自立,如此一来我大宋朝危矣,此其二,第三个原因乃是老夫的一点私心,七公主的母亲,也就是老夫的女儿徐皇后,自生产公主时落下隐疾,多年久治不愈,整日昏迷,每月难得有几个时辰的清醒时间,一旦醒时就会要见上自己的女儿一面,如若让她知道洁儿已故,老夫怕她也性命难保。”徐礼庆稍顿了一下,“今观这位姑娘身材样貌与七公主极其相似,所以老夫厚颜相求,让这位姑娘以七公主的身份在此小住一段时间。”

    叶延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位国公爷居然会提出一个如此荒唐的要求。

    第二十四节 顶替(二)

    在听了纤纤对七公主赵洁从小到大的详细介绍,再看了几张赵洁以前的画像,陶美姬终于相信,原来自己和这个七公主居然如此的相像,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不单单是相貌,连生活习惯及其他的一些小节表现也如出一辙,“天下间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呢,而且还不是双胞胎或者亲姐妹。”

    陶美姬沉思中突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惊,她记起以前曾看过的一些科学杂志,其中有一个叫詹姆斯·鲍勃的科学家曾提出一个理论,认为我们所处的世界只是n次方的平行空间之一,每一个人在不同的平行时空里,将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在理论上这两个人是不能相见的,即便发生时空异变,那在见面后其中一个角色必会死亡或消失。

    “七公主一定是这个平行时空里的另一个我,所以我们见面时也就注定了她会死亡,看来是我害了她,答应假扮她,不要让她家人伤心,算是对她的一种补偿吧。”

    纤纤有些紧张地盯着陶美姬沉思的脸,知道成与不成就在此刻见晓了。

    “那好吧,只是我无法长时间呆在这里假扮公主,如果情势稳定了就请允许我离开。”

    “那当然,只要姐姐想走,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不会阻拦的。”纤纤听到陶美姬终于应承下来,心里高兴不已。

    “你叫徐纤纤对吗?如果我是七公主,应该叫你表妹还是其他的小名?”

    “七公主以前都称我为小纤,我大都情况下都叫七公主表姐。”

    “既然这样,小纤你再把我以前的种种习惯以及我认识的人还有我做过的一些较重要的事详细的讲解一遍给我听。”

    “表姐吩咐,小纤一定详尽道来。”徐纤纤知道陶美姬已经试着开始让自己溶入这个角色,忙详尽的向陶美姬讲一些赵洁的往事。

    两个女孩子一打开了话闸,那真如洪水一发难以收拾,一直从夜里聊到天亮,再从早晨聊到中午,每餐都是让丫环们直接送到闺房里进食。

    叶延也不好过,当天夜里被徐国公给灌的躺在后花园的水池边就睡上了,来了三四名护卫愣是没能把他抬走,最后老国公看实在没法了,直接叫上两名婢女准备被褥在旁伺候了一整夜。

    晨时睁开眼见天色大光,便欲起身,谁知一夜宿酒未退,脑袋在一阵发蒙下,脚踏醉仙步,一踏两踏的,就踏进了水池中,被护卫们“打捞”上来时,怕他着凉又给他灌了几口白酒,叶延经这一折腾,直接又醉倒在地。

    “如果我大宋表面上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实际内中暗流汹涌,岌岌可危。”徐纤纤舔了舔奋战了一夜半日已微微发肿的嘴唇。

    “这是为何?”陶美姬不解的问道。

    “大宋国外有蒙古人、西胡人、岭南南蛮族等外敌侵扰,内有三王割据之患,帝令行而不通,皇家尊严荡然无存。当今宋宁宗赵平,虽说乃仁厚慈孝之人,然其迷于长生之术,对于朝廷大事每每丢于几位老臣打理便不再过问,近年来身体渐见不佳,几位殿下都已成年,而皇上又未立太子,情势不明下各皇子拉拢势力,相互勾心斗角,如果一旦皇上升天,几位皇子必会互相残杀,如此一来,我大宋危矣!中原的大汉子民危矣……”徐纤纤似乎被自己的话给触动了,讲到末尾时嘘唉不已,神情一片悲凄。

    “世间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相如此,世间万事皆难逃此律,万事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我等凡人只尽人命便可,天命谁能预知。”陶美姬心里不禁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送到这个世界来,又莫名其妙的面临生离死别,脸上悄悄地滑下两颗清泪。

    “尽人事而听天命,恐怕也只能如此了。”徐纤纤拉过陶美姬的小手,笑道,“想不到姐姐对世事能看的如此透析,姐姐的文采也一定不错,能不能做道诗给小纤呀?”

    “诗?”陶美姬轻轻地皱了皱眉头,记得刚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起,大家就曾口头约定不要把未来世界的文明带进这里来,而且自己知道的也都是些古唐诗,虽然在这世界里念来不一定有人知晓,但剽窃别人的东西总是难堪。

    “姐姐如此美丽而且聪慧,以后那家儿郎能得娶姐姐胜过无价之宝。”纤纤看到陶美姬凝神沉思时的那份恬静的美丽,发出由心的称赞。

    “凄凄去亲爱,泛泛入烟雾。归棹洛阳人,残钟广陵树。今朝为此别,何处还相遇。世事波上舟,沿洄安得住。”陶美姬被纤纤的话刺动心痱,起身站到窗边,仰首浅吟,泪如雨下。

    这是唐朝诗人韦应物与好友别离时写下的一首抒情诗,最后四句写与友分别期望重逢,而又以舟行不定喻世事之顺逆翻复,难以自主。陶美姬将自己与众人的分别特别是与紫冰的分别的心境用此诗来描述,异常的贴切。从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时空,再遇真爱;再到毫无理由的被人追杀,致朋友、爱人诀别黄泉之下;这所有的一切,并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也不是哪个人的意志可以做主的。

    “世事波上舟,沿洄安得住……”纤纤不停的重复着这两句诗,想起早年病故的父母,想起从小一起长大横死异乡的七公主,泪水也同样开始在她的脸上纵横。

    “对不起啊姐姐,纤纤不懂事勾起姐姐的伤心事,真是该死。”徐纤纤最早从悲伤中回过神来,行到陶美姬身旁,轻轻地挽起她的手臂,带着歉意的说道。

    “谁的心里没几件伤心往事呢?我没什么,你不要在意。”陶美姬转回头来轻声安慰道,“对了,我们不要提这些了,你刚才说今天徐国公……噢,错了,你刚才说今天外公进去面见皇太后,要告知她老人家我回来的事对吗?”

    “嗯。”徐纤纤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样呀,我怕才一天的时间我对七公主的事还是熟悉的不够,一到皇太后面前肯定会露马脚的。”陶美姬有些担忧的说道。

    “表姐不用担心,您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还遭遇劫匪,受了惊吓之下行为有些失常,我想皇太后她老人家见到您时只剩下满腹的怜惜了。”纤纤坏坏的笑容里露出一丝调皮。

    “那我这个不入流的演员就来上一次镜吧。”陶美姬也被纤纤阳光般的性格给影响的高兴起来。

    “咦,姐姐什么是演员呀?”

    “嗯,演员就是,就是那种专门从事影视表演的人呀。”

    “影视表演?那是做什么的呀?和唱大戏是不是一样。”

    “哦,差不多吧,对,就是你们说的戏子。”

    “我们说的戏子?那姐姐你们那里叫什么呢?”

    “这……当然也是叫戏子了,只是我们那里土话的发音和你们这里不同,嘿嘿……”陶美姬心里直叫苦,看来以后说话还得千万小心呀,一个不留神就可能会惹来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

    第二十五节 袭寨

    “足有二千人以上是吗?确实是一支不错的力量,你们三个人怎么看。”我转首对一旁燕高、东方恨、花无艳、史红等四人问道。

    四人一致的点头赞同。

    “不过我觉得人数太多,人数减个十倍似乎会更好一些。”我把眼光移向东方恨。

    “那就用老方法,既可以达到主公想要的人数,又可以保证剩下那些人的实力。”东方恨会意的阴冷说道。

    “确实不错,二百个人要是训成一支特种部队,正适合中小型的战斗,转移起来也方便。”燕高点头说道。

    我看了一旁犹在思索的史红一眼,“东西两支交给东方恨和钢刀去办,南面那个寨子我自己去,北面的那支山贼……”

    “我去吧,既然我跟了主公,一切行动就要以主公意志为主。”史红突然接了口,见惹来其他人一阵惊讶的眼光,史红微着脸忙补了一句。

    “花姐姐,什么方法让二千多人变成二百人呀?”鸾儿在一旁有些诧异地问道。

    花无艳奇怪的看了身边这位美女一眼,想不到能提出抓山贼补充自己力量这种馊主意的人居然想不通这么简单的事。

    “只要去了一千八百人不就可以了呀。”

    “什么,要放了这么多,这不行,我不同意。”鸾儿略带激动地说着,边跑到门口拦住正要出去的我们。

    “喂,你刚才说过的接受我的建议把四面的山贼全灭了的,为什么说话不算话?”鸾儿也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次事过后,只要是冲着我说话时她都很嚣张,偏偏我这做了亏心事之人又不敢冲着她发火,那就只能逆来顺受了。

    “狗屁,公子还嫌人数不够多呢,怎么可能会放人走。”燕高在一旁应道。

    “哼,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只想要二百人,难道不是准备要放走那一千多人吗?”鸾儿不敢对着燕高凶烁的眼光,继续冲着我凶。

    “是,我是只要留二百个人,但我也不会放了其他的人。”我不想继续再呆着和鸾儿纠缠不清,或者说是怕这么血腥的事会吓着了她,谁让我对她做了那件事呢。

    “喂……”

    “主公的意思是要留下最有实力的两百人,至于方法也很简单,就是让这些废物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二百人就是我们要的人手了。”东方恨拦下欲来追我的鸾儿,阴凄凄地说道。

    “让两千多人自相残杀到剩二百人,这……呕……”鸾儿突然蹲在一旁的地上干呕起来,想到一千多人就因自己的主意而丧生,浑身就止不住的打颤,“这个混蛋,他的心是不是肉长的啊,唔……”

    “人的心都是肉长的,如果有嫩硬之分,他的那颗心应该是世上最嫩的一颗吧!”随后而来的花无艳轻轻走到鸾儿边上,伏下身去轻抚她的头发。

    “最嫩的一颗?”鸾儿有些奇怪地抬头看着花无艳,她实在难以相信能用这种方法做事的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善人。

    “是的,最嫩的一颗,只不过他为了生存而在这颗嫩心的外面包了一层茧,更确切的说,为了能给某人报仇,就算是再恶毒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某人?是女的吗?她是不是长得很美。”

    “对,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如果光论外貌她还比不上你,但是在天火的心目中,她是无可替代的,只有她才能让天火展现人性最善良的那一面。”

    “哪花姐姐你呢?”

    “我吗?”花无艳苦笑了一下,“我只是他的一个朋友,就像钢刀一样,或者说我是他在这个世界的一个亲人。”

    我自己选择的是七里多外的一处山贼窝,那里大概有六百人左右。在一路飞奔时我就想好了,最好的方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正面闯上寨去。

    似乎这些山贼从没被人找上门过,居然懒到连个守寨门的人都没有,让本准备下重手才能闯哨卡的我狠狠地郁闷了一场。

    “哥们,瞧着眼生呀,你新来的?”一直在我走到前堂的空院时,才看到十多个有点喝高了的山贼,其中一个推酒从我面前晃过时,顺带着问了一句。

    “你猜的真准,我是新来的,是新上任的索命阎王。”

    我敢保证,我口中的这句话肯定是这山贼在这世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在我说完话的同时,他的头已被我生生拧断在地上滚翻。

    恐怕我这一手就是世界上最好的醒酒药了,这十多个山贼纷纷操起胡丢一地的兵器,囔囔着向我扑来,有两个精明些的则偷偷向中堂跑去报信。

    “什么?能把一个人的头生生地给拧下来,而且做的这样干净利索,看来来人不简单呀。”

    “老大,管他简不简单,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

    “是啊老大,六百个兄弟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

    听着两名手下的话,山贼头目也觉得挺有道理的,马上就召集了全体人奔向前堂空地而来。

    我是存了心要一次性打垮这些人的斗志,一开始时只是不断闪身躲避这十多人疯狂的攻击,待看到黑压压的人群接近二十米左右时,口中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

    所有人都被我这声内力激荡的高吼吸引过来,在我身边进攻的十多名山贼都被惊吓地停住了手。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心里暗呼一声,身影如狂风般舞动起来,并在极短时间内又停了下来,众人都不解我在做什么。

    “嘭嘣~”一声声低沉的闷响连续响起,围在我身边攻击的那十多名山贼很惊恐的发生,他们的四肢在一时间全都爆出血来,并且狠心的抛弃了靠他们支撑的身躯。

    空地上突然间多出了十多个冬瓜,肉冬瓜。惨呼声不断,不过却越来越弱,流血过多和这般极度恐怖的刺激,足够他们跑到阎王爷那里几十次了。

    不过二十米外的惨呼声却比我意料得高的多,有些胆小的山贼已经腿肚子发软瘫坐在地,刚才还牛哄哄地说要用吐沫淹死我的那名山贼,居然第一个吓得晕了过去。

    我用脚尖挑起两条尚在滴血的大腿,一手握着一条,踏着沉重的脚步向对面的山贼走去。

    “你……你是何人,为……为何要来山寨胡乱杀人?”山贼头目虽然心里面也怕的直发抖,但还是强自壮了壮胆站出两步向我问话,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

    “我是你们的主人,当然,是你们最后能活下来的六十人的主人。”我说的很轻松,轻松的就向在对一堆死人说话。

    “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山贼头目一时间对我的话还反应不过来。

    “我要你们现在开始相互拼命,最后活下来的六十人将成为我的手下,如果你们全都不想活了,我也乐意帮忙。”在我说这句话的时间,我看到许多山贼的眼中已经闪出狠毒的红光,这就是人的求生本能,同样也是人性里最大的劣根性。

    “兄弟,大哥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对不住啦。”在我冰冷目光的巡视下,一个山贼终于按捺不住心里对死亡的恐惧,挺刀深深地砍入了身前一名矮胖山贼的身体。

    有人开了个先例,其他人便毫不顾忌的动起手来,有人存心杀人,有的防止被杀,不管出于什么心思,一个个下手都特别狠,要被砍上了的根本不用补第二刀就保准一命呜呼。

    我冰冷的眼光中透出一丝浓重的厌恶,看着眼前这些已经陷入疯狂的人,心里面毫无半点怜悯,“是你们这个世界欠我的,血债只能用血来偿。”

    第二十六节 煤矿

    五齿山属于易京山脉西南的一个分支,翻过山南再穿过黄河,就是河间,隶属于南皮郡。

    我们这队人到达五齿山时夜已深沉,原先留下来的二百六十多名山贼经过近一个月的非人折磨(训练),只活下来一百八十人,但这些人都已经变了样,现在他们是我手中最恐怖的死士。

    我以原来地球上的特种部队编制稍作改变,每十人成一小组,挑出两人任正副组长;每三个小组合成一个编组,设定设立一正两副三名主管,职位称为组监。由于我们现在人手有限,我自己带了第一编组,让燕高、花无艳、东方恨、史红、叶思凌各带一个编组。

    安营扎寨的活对这些人来简直就是小儿科,不到半个小时,搭起了十多座简易的营帐,明卡暗哨一应俱全。看着眼前这些人,我的内心略感满意,以他们的实力能够做到这样好,已经很不错了。

    我转了一圈后就兴致乏乏的回到了专门为我搭建的营帐里,不管是谁要是屁股后面吊了个尾巴,哪还有转悠的兴致呀。不过大家别误会我返古长了尾巴,我说的是那个鸾儿姑娘,自上次袭寨杀贼的事后,她就开始更加变本加利的对着我干,找我的碴,按她的话说,这一切都是我欠她的。因为我的出现,害得她爷爷自杀(欲加之罪,自杀关我什么事呀,事实上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她爷爷这个人),我又杀害了她弟弟(好像也不是我下的手,最多负个领导责任吧),而且还强j了她(实在是那场雨惹的祸呀,而且归根结底是她自动跑到我面前,又长的这么漂亮,除非我不是正常的男人),所以我就应该受她的气。

    虽然这些全都是歪理,不过我就不敢正面对着她辩上一个字,特别是她生气时特有的那个动作出现在我面前时,抬头噘着小嘴巴,挺起结实饱满的胸还因气愤不时快速起伏着,那我更是招架不住。

    怪不得人家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宁可得罪千只虎,莫要惹恼一女流。”千古真理呀!可惜我是明白的太晚了点,人家都说惹不起还躲得起,可现在是我想躲她都不肯给机会。

    还有那些死士兵,都不知道脑袋里装了些什么东西,我在路上只要下达了不想见任何人的命令后,谁都会被他们拦在门外,可偏偏这个丫头片子就被他们给例外了,为此我一路上逮了好几个士兵狠狠地敲打了一顿,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最后只好死心认命了。

    小丫头片了虽然在精神上天天折磨我,可在生活上对我照顾的还直细微,我的衣服、饭食全都由她打理,特别是她的烹饪水平,简直神的没话说,就山野里采的一把野菜到她手里也能整成一道美味,不过这丫头的话忒气人,“别美了你,我之所以要照顾好你,是怕你早死了再重找一个人来被我折磨麻烦。”而本来负责照顾我起居的流云飞霞,下岗改当花无艳的随身丫环。

    回到营中屁股都没坐热,鸾儿就像变戏法似的,给我上了三道素菜和一碗米饭。要说呢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观察入微,才和我相处两三天后,居然就对我的食宿规律及喜好有了个大致的了解。我就暗自纳闷,以前在地球上我是被缉捕者誉为最难掌握规律的杀手,怎么她就能摸的那么清楚呢,要换她是地球联合政府的缉捕指挥官,那我们这些杀手就根本别想混了,对于我的这个观点,花无艳和燕高两人也都深深赞同。

    “公子,你看我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了什么。”燕高远在营帐外就高声喊了起来,谁都听得出他的话里充满了兴奋。

    我三两口的把饭往嘴里扒了,闪身跑去营口,接过燕高急急递过来的一块黑色的小石头。

    “煤石!你在哪儿发现的?”我伸手接过不由得吃了一惊。

    在地球科技逐渐发达后,能源枯竭的威胁越来越大,科学家们为了寻找新能源费尽了心思,其中有一队科学家在煤矿中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煤矿的矿脉下,通常会藏有一条孚仭桨咨氖撸咨氖呤始嵊玻词羌训娜忌詹牧希罡呖梢陨盏揭磺Ф喽鹊母呶拢豢蒲Ъ颐浅莆枪烫钠汀u庵趾罄幢怀莆壕陌咨嗜忌帐奔涑ぃ且绷逗腿饶芊5绲募纺茉础?br />

    在地球上用惯了枪的我们,到这冷兵器世界后,打架时吃尽了手上没有兵器的苦处,这世界里虽然没有炼钢技术,但是只要能找到高燃度的材料,就算是普通铁也能炼出好兵器。燕高发现这种只有在煤矿矿脉处才能看到的煤石,那就说明这里附近有一条煤矿矿脉,如果能幸运的找到煤精,那就可以解决了自己这些人的兵器问题,而且也可以给自己的特战队配备精良武器。

    “这是刚才在巡逻时无意中发现的,我认出是煤石后,又派人四处察看了一下,在离我们东南约两里处发现了有人在开采的煤矿,规模不是很大。”燕高当然明白我眼中升起的这股炽热是因为什么,他也同样渴望得到好的冶炼材料来打靠一条铁臂,虽然不能弄上什么高科技杀伤武器,但光一条铁臂就可以让他发挥出原来在地球的武功水平。

    “守卫情况如何。”

    “我仔细看过,大概有五百人左右,听手下的弟兄们说他们的打扮应该不是官府中人,而是某个江湖帮会在私自开采。”

    “战斗力如何?还有,矿场里有多少矿工?会不会帮着他们战斗。”我想了一下又问道。

    “战斗力不强,我们手上的弟兄们只要派去四个编组就能全部搞定,至于那些矿工手脚都被铁链锁着,而且不时的挨监工的皮鞭,要是我们攻打煤矿时估计他们还会趁机起来反抗。”燕高不愧是当佣兵团长多年的人,对于战斗形势的探查和分析都十分详尽。

    “再辛苦你一趟,把他们几个全都叫来这里,我们部署一下战斗方案。”

    不一会儿,在我的营帐里聚集了我们队伍里的所有骨干。

    “目标就是占有这座煤矿,战斗部署的要求更简单,只要保证自己的力量少伤亡甚至不出现死亡为佳。”我简单的向诸人说了行动目标,燕高则将手中的煤石交给花无艳看。

    东方恨和史红虽然弄不懂我攻占煤矿是为了什么,但他们仍然保持着只接受命令顺从我的意志的宗旨,从燕高在地上画的简形地图上仔细思索起来。

    叶思凌盯着煤石看了一会儿,又悄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这个轻微地动作马上被鸾儿捕捉眼里,慢慢地移到他身边询问原因,叶思凌偷偷地看了看我冷若寒霜的眼神,便对鸾儿摇头推说不知,后来被缠的受不了干脆就趴到地上研究地图去了。

    “不用费心研究了,煤矿脉的附近肯定有明水或者是浅层地下水流,矿藏又在低位,只要我们占领了制高点引水下去就能淹死他们,再派些人控制路口狙杀逃上来的人,就能轻松的大获全胜。”花无艳根本无视鸾儿、叶思凌、史红等人在她提出这个恶毒杀人计划后看过来的惊吓目光,继续说道,“要想在矿脉里寻找煤精,就必须让矿脉进水才能看得见。”

    我点头同意了花无艳的方案,虽然我也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但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讲,我根本不想施舍那怕是仅有一点点的怜悯。

    花无艳的推断十分准确,在煤矿左侧的一个守卫岗哨处,就是一条不小的山溪经过,溪水经过山沿边,只要破坏掉山沿那几颗大石就可以让水往下注流。

    为了趁机煅练特战队的群体协同作战能力,这场战争我只让一到三三个编组冲入下方与敌厮杀,剩下三组负责在上面狙杀逃上来的人。为了不惊动下面的守卫,以便给我们更多的时候来准备灌水一事,六个制高点的抹哨行动由东方恨、史红、燕高、花无艳、叶思凌、刀奴等六人负责。

    第二十七节 兄妹(一)

    说到刀奴,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他的来历。刀奴原名金源,金家是武林中的一个大家族,家传的鸳鸯双刀更是武林一绝,家族忠君爱国仁义之名深得武林中人赞赏。蒙古入侵时金家全力帮助宋国抗敌,最后财尽人亡,只有一个庶出的儿子在战场中受重伤活了下来。从此金家就一糜不振,渐渐地淡出了江湖中人的记忆。传至金源这一代时,父母早亡,他从小靠给富人家当长工生活。但金源的心很高,他一心想要重振家威,十九岁那年在诛杀了当地的一名j商后,顺带拿了些钱财开始闯荡江湖,四处找人比武从实战中煅练自己的刀法。在一次比武身负重伤后便来到附近山上疗伤,却看到山贼抢劫路人,金源强自出头,重伤之下寡不敌众,被山贼抓回到山上用重枷铐锁起来当奴隶,并天天变着法折磨他。

    这次我们几人分头袭寨时,被东方恨发现了他,也不知道东方恨用了什么方法,带他回来后他就跪着认我为主,更绝的是他将自己的名字都改成了刀奴,这回可真应了我以前和东方恨开的玩笑话,多出了一名刀奴。

    不过金源的武功还真不错,虽然比不上燕高、东方恨之流,但他家传刀法招式严密狠辣,一经展开八面皆防且四面可攻,比起一般武林中人的武功更适合战场混战中使用。还有就是他的组织能力也不错,在很多时候,我的第一编组都由他负责统带、训练。

    七分钟后,六处制高点的哨卡位都被成功击杀,我也以极快的速度奔去史红所在的位置,那个有山溪经过的哨卡。

    山溪经过长年的冲刷已经在泥层中拉出近米的深度,阻在外沿的大石大都只有一、二百斤重,在我来时史红已经全清理了,不过却留了唯一的一个大家伙给我,一块足足超过三千斤重的巨石,只要能推开这块石头,溪泥在边缘没有重物阻挡的情况下必会往山下煤矿塌去。

    我看着巨石仔细的算计了一下,并没有急着去推开它。之后又让史红将原先搬掉的那些一、二百斤重的石块放到一个l形直角转弯处阻住溪水,本就流得很急的溪水在前方转弯受阻的情况下立即不停地往上涨,转眼间阻边的巨石被淹了近半。

    我知道差不多是推开巨石的时候了,从史红的手中借来一把软藤短枪,静静站在巨石对面的溪边上。史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生怕错过我弄开巨石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待内力已经提至极致时,我持枪的左手一抖,软藤短枪像一支离弦的飞箭快速射向巨石,“滋”的一声轻响,近三分之二的枪身没入巨石中。史红既紧张自己的枪也惊讶我的这份功力,裂大了嘴巴居然忘了呼出声来。

    我的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招牌式的懒懒笑意,身上瞬间爆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饶是史红这种级别的高手在毫无防备下也激凌凌的打了数十个寒颤。我的身体在双脚蹬地的同时已经跃起半空,双手幻化成几十个史红根本无法看清的光影拍向巨石,令史红诧异的是我的掌上不但没有一丝掌风而且拍在石头上连丁点声音都没有。

    如果花无艳和燕高在这里一定也会感到吃惊,但和史红的惊讶有所区别,他们一定认得这是地球上一位巅峰级高手根据云海交融所悟出的武功,叫雪浪幻云手,只是故早相传这种武功早已失传,想不到我会使用这种掌法。

    史红甚至开始有些担心了,巨石还是没有一丝丝的反应。“小心!”我低呼一声,右手一把抓住露在石外的枪,借着双脚连环踢在巨石上的反震力抽出枪来落回到山溪对面。

    奇迹出现了,当然这是在史红的眼里。巨石从枪穿的空洞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龟裂纹,眨眼间就裂纹就布满了巨石全身。“轰隆……哗啦啦……”几声石碎水崩的复合巨响后,巨石裂成的巴掌大碎块杂夹着终于找到宣泄口的山溪,浩浩荡荡地冲向下面的煤矿。

    “什么声音?”刚起皮鞭准备抽打一名走不动路的矿工,守卫的耳中突然听到山上传来奇怪的巨响。

    “天啊,是山溪冲下来了,快逃命呀。”一名眼尖的守卫马上大声喊叫起来,并且手足并用的顺着另一方的山壁朝上跑去。

    煤矿的位置刚好是四面包围的一个低谷,急湍的山溪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让下面变成了近两米深的水池。矿场的守卫还有那些矿工都开始顺着山壁往上逃窜,但是,恶梦才刚刚开始。

    三个编组,九十个特战队员面无表情的出现在山壁上,下面那些人在水里濒死前的诅骂和惨呼他们根本无动于衷,在经历了痛苦的训练后,执行我的命令成了他们生命里的第一等大事。

    往上逃窜的守卫虽然看到了山壁上出现的这九十人,但他们并没放在心上,毕竟他们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几百人对付这九十事,还不是小事一桩。

    可惜战争的计算并不是简单的一减一等于零。一接上手后,守卫们才惊恐的发现眼前出现的这些简直不是人,或者说他们是只为杀人而准备的工具。往往在一刀过去时对方看都不看自己会有什么危险,却用更快的速度发招攻来,两军相争勇者胜,不畏死的意志力再加上极快的速度相配合,守卫们往往招式刚递到一半时便被特战队员宰杀。

    鲜血染红了山壁,杂草、土壤吸收不了了便开始往下渗,越渗越多就慢慢汇成一条条红色有涓流。特战队员们似乎嫌这红流太少,还在不停努力地制造着。

    我坐在一块突出的断崖上,冷冷地看着下面那些在死神面前无助挣扎的弱小人类,心里面似乎夹杂着一丝痛苦的欢悦。突然,底下一群人奇特的动作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五个被铁枷铐锁的男人,一边残忍的击杀着落水的守卫,一边却保护着一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看这五人的身手应该是精于联手搏击的高手,实在想像不出以他们的身手为何会沦为矿奴。五人击杀了好一会儿后,才沿着山壁上来,但一路还是继续攻击就近的守卫,像是和这些守卫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们选择的方向很接近我坐着的位置,五人的行动明显受到了身上这些铁枷锁的影响,迟缓而且有些不稳,但他们却很小心的保护着那名小女孩,不让小女孩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似乎越看越来兴趣,特别是当我看清了小女孩子脸上流露出的那份就算是男人脸上都难得一见的要强时,我的心没来由的抽搐了一下,一个在冰天雪地里和大自然较量生存意志的小男孩子身影闪电般的掠过我的心头。

    “哥哥小心。”居中的小女孩最早发现了从山崖上滚下来的几块大石,大声地向那几个男的示警。

    “来不及了,保护小妹要紧。”五名男子见大石滚下的速度极快,面积又大,身披枷锁的他们根本无力抵挡也无法避开,居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五人中年龄最大的那个男的一把将女孩子抱入怀中,然后弓身下伏,另外四个男的分在四周弓身下护,五人用自己的身体组成一个半圆盖,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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