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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月邻居的普通百姓呀,你怎么能做出如此疯狂的决定呢,你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叶思凌暴跳如雷,破天荒的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就在我提出要将血洗整个村庄做为训练特战队的最后一个课程之后。

    燕高和花无艳同样子被我这个“疯狂”的提议给吓得一跳。

    “泯灭人性的屠杀确是训练死士的最佳办法。”燕高沉吟时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转,似乎想搜寻我内心的真正答案,然而他的努力最终还是白费了,我的眼中一片平淡,有的只是一种穿透生与死的洞悉。

    “我只想知道一个理由,一个你做出如此决定的理由,可以吗?”花无艳重重地吐了口气说道,无奈地扫了我一眼,因为她心里很清楚我根本不会多说什么。”

    “你是恶魔,你终于还是露出本性了,我坚决不会向你妥协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动这些无辜的村民。”叶思凌继续大声吼叫着。

    燕高轻蔑地扫了叶思凌一眼,“你以为你是谁,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是,我的武功是比不上你们,但我还是会尽最大的努力阻止你们这些恶魔的,天火,你还嫌自己手上的血沾的不够多吗?你难道就不怕报应吗……”

    “住口!”花无艳一声娇喝生生的喊断了叶思凌的咆哮,“你太过份了,难道你在特警这么久,就不知道天火从不轻易杀人的吗?就算他杀的也都是些十恶不赦的人,你们特警抓了他这么多年,他杀过你们一个人吗?你也不想想一向嫉恶如仇的叶延为什么和天火说话时也都客客气气的,就是因为天火没有你们那些善良人的虚伪。”

    “可他现在要屠杀这个村庄,要杀死那些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这是善良的人该做的事吗?”刚才被花无艳一番痛斥,叶思凌的脸庞涨得通红。

    “他是为了谁,他是为了给我们死去的朋友报仇,这其中也有你的叶延中校。”燕高冷冷地顶了一句。

    我毫无表情地看着争吵中的三人,突然感到到一阵疲倦,一种深深地侵入心肺的倦意,便站起身慢慢朝外走去,想远离面前这份烦人的恬噪气氛。

    “站住,你如果真要这么做,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叶思凌一下子跳到我面前,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的身上骤然间暴出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气,一旁的花无艳和燕高机灵灵地打了一个冷颤,面色沉凝地看着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以他们的武功修为,很清楚的知道我现在这种气势是一种必杀式的开端,稍有轻举妄动,就可能带来灾难性的结果。

    叶思凌更是不堪,被我的气势压制得半跪在地,额头的汗珠犹如雨下,嘴巴张得大大地不住喘着粗气,双手拄在地上苦苦支撑着身体的平衡。

    房外的史红和东方恨也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上散发出的这份气势,“如果换你现在上去对阵,能接下几招?”史红看了我们的房间一眼,轻声问道。

    “不知道,”东方恨摇了摇头,“或许一招都难。”

    “真是谜一般的人物呀!”史红垂首若有所思。

    第二十一节 血腥

    “风儿,如果有人拿刀刺向鸾儿,你会用自己的身体去替她挡上一刀吗?哪怕是因此断送了自己的生命。”

    这是山村最北角的一间房子,一名白发长须老者盘腿而坐,他的对面跪着一男一女。男的年约十四、五岁,剑眉星目,只是双眉之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黑线减少了脸上几分俊气。女的年约十七、八岁,淡蛾眉下杏目黑白清澈,笔直的瑶鼻下是粉嘟嘟的樱桃小口,一张吹弹即破的瓜子脸白里透红,脸上泛着一份自然的美,如山桅花般淡香清纯。

    风儿和鸾儿对于夜里爷爷突然将他们唤至房中甚感惊讶,鸾儿的心里还有一份强烈的不安。

    “爷爷,不要说挡一刀,如果有人对姐姐不利,就算是让我拼个粉身碎骨,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风儿坚定的眼神充分证实了这话是出于他的心内。

    “好,好,好!不愧是我天灵子的好孙儿。”天灵子仰首大笑,眼角竟落下两颗泪珠。

    “爷爷……”鸾儿和风儿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爷爷没事,爷爷只是太高兴了,”天灵子朝惊慌站起的两人轻轻地摇了摇手,“风儿你先去睡吧,我还有些事要和你姐姐说。”

    “是,爷爷和姐姐也要记得早些歇息。”风儿恭敬的向两人行了一礼,轻步退出房间,“爷爷是不是在担心我们的安全,看来明天无论如何我也要求东边那教头收我为徒,只要我学好了武功,爷爷就不用再这样为我们的安危操心了。”

    “爷爷,您好像有心事?”鸾儿试着说道。

    “鸾儿,你还记得爷爷当初为什么会搬来这里居住吗?”

    “鸾儿记得,爷爷当初夜观天气,就是有煞星命犯斗牛,天下将会大乱,异界真龙降世,岁在春初,位在东北,所以爷爷就带着我们到了这里。”鸾儿整理着心中所知,认真的回答道。

    “是啊,今天早上爷爷看星相,紫薇之中突然冲起一道红光,红乃凶光,主血腥,这是帝王觉醒欲动兵事之兆,且昨夜开始,整个村庄上方阴雾缭绕,今夜众人都将难逃血光之灾。”

    “啊!”鸾儿一听之下吓得花容失色,别人或许会认为这些星相之术不过是江湖术士骗人的把戏,可鸾儿知道自己的爷爷有多大的能耐,何况她从小便开始随天灵子修习星相推算之术,更知其中奥妙。

    “爷爷,虽说天机不可泄露,可您为何不寻一个破解之法呢?”

    “斗牛之威,岂是我等凡人所能随意更改的,天意如此,我等只能顺应天命。”天灵子深深地叹了口气,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毕竟遇见了死亡的人中,还有他唯一的一个孙子。

    “爷爷,鸾儿斗胆肯请爷爷寻个折中之法,用鸾儿之命换下弟弟逃此一劫。”鸾儿的眼中已饱含泪水。

    “鸾儿,爷爷十多年前从雪地里将你捡来,就知道你的命相不同常人。爷爷之所以给你取名鸾儿,是因为你命相之中乃红鸾星临尘,有母仪天下之福,且斗牛受煞星冲撞杀孽太重,也唯有你才能化解这股恶气。”天灵子看了看一时间听太多有些“消化不良”的鸾儿,继续道,“爷爷交待你几句话,你一定要牢牢记住。”

    “是。”鸾儿知道这事一定非常重要,忙抛开心里的所有杂念。

    “明天你将是这个村庄的唯一生者,你要做的就是在杀伐过后将爷爷的紫梭和江山社稷图献给站在东北方位那个年青人,以后你要天天跟着他,不要因为他是杀爷爷弟弟的仇人而仇视他,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这人是你命中的真主,你未来的夫婿,切记,切记,不可因一时任性而有违天命,否则必将为天下人酿下大祸。”

    “鸾儿……鸾儿必将谨记爷爷地教诲。”

    “队长,我该怎么办?不是我不想,我真的没有能力去阻止他,为什么没有一个人会赞同我的观点。”同样的夜色下,叶思凌站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内心似潮翻涌。

    “sc40,谈谈你现在的感想。”叶思凌心里突然想起那是几年前的一次任务之后,在酒吧里自己碰到了上司叶延,这是叶延问他的一句话。

    “回队长话,能够杀掉这些恶毒的坏人,保护人们的生命安全我觉得很开心。”自己当时回答的非常干脆。

    “什么是恶?什么又是善?人们总是喜欢用一些表相去给事物进行简单的分类,其实善与恶之间是没有界限的,就如同人照镜子一般,他们是一个本体。对于那些利益受损的人来讲,我们缉捕了这些人是做了善事,而对于受他们帮助的人来讲,我们这样做等于是在犯罪,是在扼杀他们的生命。”叶思凌清楚记得,自己当初对叶延的这些话还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并随口又提了一个问题。

    “请问队长,难道我们抓的这些人也会做善事吗?”

    “当然,”叶延的回答异常果断,“或许可以说,他们做的善事,是我们这些自命正气凛然的人的千百倍。”

    叶思凌的心里猛地一突,像是抓住了些什么,但仔细去搜索时,又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存在。

    “你们俩有没话说?”我在说出要以屠杀旁边的村民来训练特战队后,冷冷地等待着史红和东方恨的反应。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东方恨的嘴角裂出一丝狠毒的笑意。

    史红垂首沉吟良久,虽说她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独行客,行事全凭自己心情而定,然而要赞同这种普通人眼中比禽兽犹过的屠杀平民行为,心里一时却真定下不来。

    “这次行动的指挥由东方恨负责,如果有畏战或手软之人,立即斩于当场。”我的话冷得如同百载寒冰。

    “等一下,”叶思凌突然到我面前,涨红的脸和粗了许多的脖子,很明显他内心里经过了一番强烈的争斗。

    “我是特战队队长,在你没有解除我这个职位前,这次行动应该由我负责。”

    “咦!”花无艳和燕高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叶思凌,实在难以相信这个一向以正义使者自居的家伙怎么突然会转变心性。

    “天火,从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开始,你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大家着想,你的每一次决定也都正确无比,我希望你这次的做法也是正确的。”叶思凌转身前去召集特战队,回头时抛下了略带无奈的一句话。

    “畜生,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叶思凌强压着内心的反感,在宣布行动方案后,又迅速抽刀斩下了一名受不了刺激在队列中大骂起来的队员,一时的马蚤动马上平定下去。

    “你们是什么,你们只不过是一群靠吸平民血液的寄生虫,一群欺软怕硬的垃圾,你们还怕杀人吗?你们是一群自私怕死的王八蛋,血洗山寨时你们谁的手上没有沾过自己人的血。”叶思凌毫不留情的打击着面前这队人的自尊心,“你们以前是一个山贼,但现在不是了,你们是特战队员,无条件服从上级的命令是你们时刻要牢记的第一条队纪。”

    夜色很沉,一天辛苦劳作的村民们早早拥被而眠,今天夜里所有人都将拥有一个相同的恶梦。

    “行动!”

    十六名特战队员分成四个小组,在黑色的夜幕中快速展开身影,窜入了村庄之中。血腥的屠杀在一片沉寂之中开始上演,没有一丝惨呼声,熟睡的村民们在他们各自的梦中结束了生命旅程。静,无比的安静,只是随风飘来的血腥味令人闻之欲呕。

    鸾儿静静地站在屋边的空地上,看着各个村里不断隐现的身影,尽管双拳因紧攥而变的发白,她还是忍着没有做任何冲动的举动,她知道爷爷的推算从来没有出错过,但她想保住弟弟的性命,那是爷爷唯一的独苗,她故意离自己的房间远远地,希望可以让弟弟逃过那一刀之劫,因为她听出了之前爷爷问弟弟那段话的真正意思。

    特战队里的每一人,开始都是咬着牙闭上眼才能挥下刀去,毕竟他们人心也是肉长的,他们以前也是一个普通平民,就像眼前被屠杀的这些村民一样。想到在身后督战的东方恨和叶思凌,他们更害怕自己的性命会不保,所以他们还是狠了狠心一刀刀地砍了下去,多杀了几家后,他们的心就开始麻木了,潜入房间、挥刀杀人,每人都机械地重复着这两个动作。

    血腥的屠杀从南一直推进到了村子最北。

    风儿是被窗外随风带来的浓重血腥味给惊醒的,尚未睡醒的他心里却马上想起爷爷在晚间的话,是的,他要保护姐姐,这个世界上最疼他、最关心他的人。来不及披一件衣服,风儿光着膀子就朝屋外冲去,冥冥中像是有人在牵引着他,一路狂奔冲向屋后不远处的那片空地。

    叶思凌在最北边的村旁空地上召集浑身沾满鲜血的特战队员时,却惊奇的发现自己身后的不远处,站着一名少女,朦胧的夜雾深深地笼罩了少女的样貌。

    归队的十六名特战队员也随着叶思凌的目光看到了这名少女,三十二道目光齐刷刷地看着他们的教官,那名狠毒的叫他们去残杀这些手无寸铁无辜村民的男人,他们的心里甚至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念头。

    叶思凌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这班人现在心里的想法,“我已经走出了这罪恶的第一步,难道还要继续下去吗?”短短的几秒钟,叶思凌的内心矛盾激斗,“就算我不动手,她难道还能活命吗?我出手或许可以让她减少几分痛苦。”

    月亮突然挣脱云层的束缚,撒下一丝柔和的银光,我站在东北角的一块小土丘上,看着叶思凌刺出的刀尖在月光下反射出一点亮丽的银色。

    “姐姐小心……姐姐快……快走……快……”风儿还是及时出现在鸾儿的身边,就像命中注定一般,叶思凌的刀准确地插入了风儿的心脏,剧烈地疼痛令风儿语不成声,但是鸾儿从他因剧痛而变形的脸上读出了一份焦急的关爱,这是她唯一的弟弟,这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亲弟弟,他年仅十四岁的生命,就这样终结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却是要去帮助抢走弟弟生命的恶魔。

    “不要!”鸾儿突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般的惨叫,抛下倚在她怀里风儿尚温的身躯,发疯般地向东北角冲去,那里,正是我所站的地方。

    第二十二节 失常

    “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就算是你要开始霸业之路,为什么要选择在这里起步,会什么要杀害我的弟弟,恶魔,你还我弟弟命来,你赔我弟弟,你赔我弟弟,你赔……”

    我很震惊,为什么我会任由一个陌生的女孩直接闯进我怀里,任由她双拳在我胸口又捶又擂破口大骂。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的心中就泛起一种奇特的感觉,这份感觉不但控制了我的思想,也控制了我暂时的行动。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这是一百多个活生生的生命呀,你怎么就忍心下这个决定呢?”鸾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想哭,特别是擂着这人的胸口时,心里面就像是几千万吨的委屈要破心而出,“我可怜的风儿,他才十四岁呀,你知不知道,一个刚开始的生命,你就这样恶毒的抢走了他,你还是不是人呀,你的心倒底是什么做的。”

    鸾儿越骂越气,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心火给烧死了,浑身燥热不安,这个恶魔对于她的骂声与责打居然像个没事人一般无动于衷,这一切都令鸾儿更加的气恼,她要急疯了,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对着眼着这个恶毒男人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第一次感觉到痛会这般清醒,像是飘浮远去的灵魂一下子被填回了身体内,清晰的感觉了这一丝一毫的痛楚。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对着我这般大吼大叫,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我一把掐住这个女孩的脖子,仰起她的头面对着我。

    “我就是要教你怎么做,你是个缺少人管的恶魔,我不允许你为了自己的目的继续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鸾儿并不示弱,大声顶回我的话,仅管脖子被捏说话很吃力。

    “你凭什么教训我,他们无辜,那我那些死去的朋友们呢,他们也是无辜的,就算是杀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也比不上我朋友性命来的宝贵。”

    “好,你是降临这个世界的主宰,你很能杀,你能够决定所有人的生死,那你快动手呀,连我也一块儿杀了,你不会在意多杀一个人的对吧?”鸾儿怒极反笑,笑意中居然充满了对我的轻视。

    那些远远站着的人都奇怪地看着我和那个女孩在争辩,每个人的所想也都不尽相同。叶思凌与燕高为我对朋友生命如此重视而感到惊讶,也被深深地感动。东方恨却陷入他自己遥远的内心世界里,似沉思又像是在忏悔。花无艳和史红两人却在相对一眼后,露出一种只能女人才能意会的笑容,“这简直就是一对情人在拌嘴嘛。”

    “杀你比踩死一只蚂蚁更容易。”我简直太生气了,好像有生以来从没这般失控过,捏着女孩脖子的手渐渐收拢,并将她的身子慢慢往上提起。

    鸾儿感觉到自己就快要窒息了,“这样也好,至少可以和爷爷、弟弟他们团聚了。”

    月亮似乎不忍看到一个美丽的少女就这样被我活活捏死,悄悄地躲到云层里,不知何时已经层层堆叠的乌云居然撒下了豆大的暴雨,倾刻间将所有人的衣衫淋湿,带来一阵透心凉意。

    我手中的女孩也逃不出暴雨的袭击,雪白的衣衫被雨水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将她那玲珑有致的线条完完全全地展现在我眼前,随风钻入我鼻子的,还有她身上透出的阵阵处子之香。

    我突然很想发泄,很想疯狂,鼻息越来越重,无法压抑。女孩子的身体在我松手间被丢在一旁地上,我的身子也急急地伏了下去。

    鸾儿感觉到脖子一松,随即身上传来一阵轻痛,她贪恋的深吸了几口气,刚缓过神来,就看到一张脸贴到了她眼前,这张脸,是属于她最痛恨的那个男孩的,“他的呼吸为什么那么重?他的脸为什么这么样?还有他的眼睛为什么冒着一种令人害怕的精芒?他该不会是要……”

    鸾儿不敢想下去,可是脑海里却却不听指挥的不住想着,想到了爷爷说过的话,想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接下来可能做的种种一切,想的她娇脸羞红、眼角垂泪。

    越靠近她的脸,我觉得心跳越厉害,整个人快要暴裂一般,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轻轻地伸出双手,居然发觉手也在不住的发抖,像我这种武功修为的人居然手会发抖,说给谁听可能都不会相信。

    接近她的衣服一尺、半尺、三寸、一寸,我突然加快速度,衣服连发出响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我闪电般的双手撕成寸缕。一条白嫩的娇躯呈现在我眼前,光滑的皮肤上泛起丝丝的潮红,我看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很轻很轻。

    我在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嗷”叫,脸死命的压在她的胸前,吸、舔、甚至是轻咬,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动作,只是忽然间很留恋她那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前胸。

    鸾儿的心里紧张地快要尖呼出来,虽然她相信冥冥中命数的安排,虽然她从爷爷的口中很清楚的知道胸前趴着的这个人就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这一切,特别是这么粗鲁的对待她,这可是她的第一次,每个女人都会紧张的第一次,鸾儿又气又恨,气命运为什么会这样子捉弄她,恨这个死男人为什么脸皮这样厚,现在可是露天空地,就算那些人站的远根本看不到,可是所有人也都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

    “全体向南急行军一千步!”叶思凌大声对特战队下着命令,率先领队而行。

    “急色鬼,也不看看是什么时间什么地方,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的。”同为女儿身的史红对花无艳的话深表赞同,不过回头看到身旁两位目露凶光的男性燕高和东方恨时,俩位女士明显的打了一个冷颤,不约而同的拨腿就逃。燕高和东方恨两人一声浅浅地滛笑,随后纵身退去。

    “你混蛋,你无耻,你……”就在我的手沿着她的小腹往下移去时,一直闭目不动的女孩子突然挣扎起来,似乎想要保护她最后的防线,双手不住的扭打我的胳膊,两条腿也不住的挣扎,甚至是被我重重压着的娇躯也在不断扭动以示抗议,这一切,偏偏加倍的刺激了我神经里的每一个细胞。

    鸾儿觉得好害怕,就在这个男人将手不住下移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她要保护她的最后一片领地,就算这片天地在命中真的属于这个男人,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让他占领,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第一次就在这种糟的不能再糟了的情况下丢失。

    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应付得了我的“攻势”,就算她不停的反抗,还是让我如愿以偿伸手占领了那片女人最神圣的区域,我突然觉得一份强烈的喜悦还有一份更需发泄的冲动。

    “你这个混蛋,坏东西,我恨你,我恨你,唔……”鸾儿又羞又气,气的肺都要炸了,可偏偏在这男人将手侵犯到她神圣的区域时,她浑身发软,连一丁点的力气都用不上来,本来就觉得不顺畅的呼吸,在被这男人用嘴堵上后,更是不堪,胸脯的起伏越来越强烈,那颗怦然跳动的心都窜到嗓子眼上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倒底还算不算自己,我已经没有了一个杀手应该有的冷静,内心最深处的那份善良与道德观也统统的消失不见,我身上所剩下的只有兽性,那是人类一种原始的本能。

    “求求你慢一点,我……我害怕。”鸾儿辛苦的将自己的嘴巴从这个男人口中解救出来时,居然冒出一句很违心的话,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我不是想骂他的吗?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向这个混蛋妥协。”

    女孩的话无疑再给我充满欲望的心里增了一把火,我的行动更疯狂,更冲动起来……

    “也不看看雨下的这么大,地上又湿,你武功作为高,可人家女孩子也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呀,还要人家替你收尾,真不是东西,哼!”花无艳嘴里不住的咕囔着,脚下却没有丝毫停留,拿着一套干的衣服和一件披风走向我“疯狂的战场”。

    鸾儿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这个男人带给了她无边的痛苦,她的十指指甲都已深深的抓入了这个男人的后背中,“我以后要怎么办,爷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呀……”

    鸾儿不想流泪,不想在这男人的面前示弱,可泪水就像决了堤般,哗哗流个不止。哭声越来越响,就算引来了这个男人惊奇略带愧疚的眼光也不在乎,她就是想哭,她就是要哭个惊天动地,她就是要哭给这个男人看,看这个没天良的男人接下来会怎么对她。

    “你行了没呀,你不要命可也别搭上人家小姑娘。”还没接近合在一起的两人,花无艳就感觉到心按捺不住的“砰砰”直跳,脸上火辣辣的烫。

    我伸手在女孩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突然响起花无艳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天知道从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我,居然心慌的要命,接下来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大掉眼镜的事,双手在地上一拍,借着反震力整个人弹身而起,快若流星般地逃之夭夭。

    鸾儿觉得快要委屈死了,这个坏男人,居然就这样子落荒而逃,难道来的这个女人是她的妻子,那她会怎么对付我呢?鸾儿的心里一阵紧张。

    “小妹妹,快把这身干衣服换上,别冻着了。”花无艳看到对面这张梨花带雨的绝世容颜,很奇怪自己的心里居然带不起一丝丝妒意,这个女孩似乎有一种特有的亲和力,令她想好好的保护她,就像保护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鸾儿看到了花无艳眼中的那份姐姐般的关怀,那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真爱,刚才的那份委屈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头扎进了花无艳的怀中……

    第二十三节 顶替(一)

    “启禀公主,马上就要进入京都了,不知公主欲先往何处。”

    “天色将晚,还是先去靖国公府上吧。”叶延看了看马车内又陷入回忆的陶美姬,心里泛起一份深深地苦涩。

    在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陶美姬简直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眼神一片空洞,脸上是一副死亡般的淡漠,并不丰盈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大圈。大部分的时间,她就是这样一声不响的静坐着,连应该的哭声都不曾听闻。

    确实,来到这个时空之后,发生了太多太多的变化,在一起的人接连死去,就连自己唯一的儿子也夭折在这里。想到自己的儿子,叶延的心像被针戳般猛地的一阵绞痛,“一夜思愁生白发”,自己现在又何尝不是如此,原本一头乌黑的青丝己变得灰白,也难怪那些护卫会称他叶老,叶延自己也感觉到苍老了许多,特是他的心。

    还有那个带走陶美姬灵魂的小伙子——天火,都好的一个小伙子呀,虽然他在地球上有着种种的犯罪记录,但这一切都是环境的错。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事后,叶延觉得自己已经渐渐喜欢上了他,可惜,命运总是妒嫉有情人,多好的一对呀,就这样硬生生拆的他们阴阳两隔,生死各一方。

    就在叶延不停的胡思乱想中,马车慢慢地停了下来,一座高大的院门呈现在右前方,上面的横匾上书着大大的“靖国公府”字样,门前站着两对身披皮甲的士兵,此时八道目光正冷冷地打量着我们这辆马车。

    “陈长老,烦劳你前去知会靖国公,对于公主来此之事先不要对外张扬。”叶延觉得为了陶美姬的安全,还是保密一些为好,毕竟现在还在误会中,如果大肆张扬的让靖国公出门迎接,一时发现公主是假冒的,那乱子就闹大了。

    陈长老在亮出表示“护龙阁”身份的银牌后,门口的卫兵毕恭毕敬地将他让进府去,不一会儿后,就见他身后急急地跟来一名年轻女子,从这几名卫兵对来人的恭敬度来看,就知道这女子身份不一般。

    “纤纤代爷爷恭迎七公主凤驾。”徐纤纤心里感到很奇怪,她和七公主乃是亲表姐妹,从小一起长大的闺中密友,像今夜这样七公主一直坐在车里等她来见礼还是第一次。而且她到了车外后,也不见七公主下车来,这里面处处都透着怪异。但是徐纤纤毕竟是生长在国公府里的大小姐,依着礼法迎接七公主下车。

    叶延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子,就知道她并不简单。既然七公主要求密见,能代替靖国公出来迎接的人,肯定是他最信赖的人,在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里,一个女子能在这种时候出场,就证明她有着一定的实力。第二,从她开口说话的语气可以推断出这个叫徐纤纤的女子是靖国公的孙女,应该认识七公主,这样一来陶美姬一声中吭坐于车中的做法就显得不合情理,徐纤纤眼中曾经闪过的一丝惊讶就能证明这一点,但她却没有做出那怕是一丁点的试探,证明这个女子是一个冷静、聪慧的女子。

    “请徐小姐在前带路。”叶延放下陶美姬脸上的薄纱,扶着她缓步走下车来,向府内行去。

    “今日天色已晚,爷爷又许久未见七公主,今夜定会让公主留宿府中,陈长老就不必再等了,陈长老一路护卫公主辛苦,爷爷让纤纤代为转告,改日定当厚谢。”徐纤纤见公主下车前行后,转身对陈长老说道。

    “护卫七公主乃下官们的本份,不敢当徐老国公一个谢字,老国公见了外孙女自然要好好畅谈一番,下官等就不打扰了,这就告辞。”徐纤纤是堂堂国公孙女,徐皇后的亲侄女,在官场混了多年的陈长老当然知道一定要好好的客气的回几句话以示尊重。

    徐纤纤也不多话,赶紧上前几步,追上已进入府里的陶美姬。

    “在下叶延见过靖国公”叶延看到这位徐国公的第一感觉就是老,老的连站起来都一摇三晃的,令人都担心他会不会忽然倒地猝死。

    徐家乃大宋开国大将徐晃的后人,历朝都担任朝中重职,徐礼庆乃治国能手,皇家多为倚重,又是当今国丈,虽然近几年因岁大休养在家,然朝中每有大事,皇帝必会亲临府第征求他的意见。

    叶延在向他见礼时,徐礼庆也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两人。以他多年官场的识人之明,当然看得出叶延不过才四十几岁之人,从这份镇定若闲的气势不难推断此人乃身怀高明武功之辈。旁边的那名女人像似遭遇了什么重大打击,小小年纪眼神中居然是一片心死般的灰蒙,不管从身影还是相貌上看她都像极了自己的外孙女——七公主赵洁,但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并不是自己的外孙女。

    “这位壮士请免礼,两位请坐下一叙。”徐礼庆知道这些怪异的事,眼前之人肯定会给自己一个解释的,虽然心里急着想知道外孙女的事,但表面上仍装做轻松的请叶延和陶美姬就坐。

    “两个月前,在下和朋友等人在魏国柳城县曾遇到两位女扮男装的姑娘,当时正有一群不明身份的蒙面刺客在追杀她们,在下和朋友们虽然努力相救,然而仍无法保住两们姑娘的性命,其中一名姑娘在临终前托我们带一封信送到这里,这是那位姑娘留下的信,还有一个玉佩。”

    叶延看到徐礼庆身子不住的颤抖,双手竞无力伸出来接这封信和玉佩。

    徐纤纤从徐礼庆身侧接过信,慢慢展开放到她爷爷面前。

    外公:

    洁儿奉父皇之命往蒙古结盟,然行至魏蒙交界处时,手下护卫抓获一名魏国秘使,知悉魏王已和蒙兵结下盟约共犯天朝,洁儿知军情紧急,遂改变行程回国,不料路上消息败露,遭遇追杀,身旁护卫纷纷殉职,洁儿唯恐身遭不测军情延误,故在路上写下此信寻机托人转交,若外公见洁儿随身玉佩,则外孙女必已身故,望外公保重身体,切不可以外孙女为念。

    不孝洁儿奉上

    徐礼庆看罢信后老泪纵横,徐纤纤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悲意,懂事的劝慰着自己的爷爷。

    “老夫痛失爱孙,一时难以自制,还望两位原谅!传书之情恩比天高,请受老夫一拜。”徐礼庆毕竟不是普通人,没过多久便强忍悲意,起身朝叶延、陶美姬两人深深一揖。

    “不过是举手之劳,国公爷不必介意,倒是在下等没能救得公主性命,实在汗颜。”叶延避开了徐礼庆的行礼,“公主与那位婢女的尸身在下安葬在柳县城,已经做了记号。”

    徐礼庆轻轻点了点头,在纤纤的搀扶下慢慢踱起步来,叶延看出他似在思索重要事情,也不打扰,在旁静观。

    徐礼庆向孙女纤纤投去一眼,纤纤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凝重,低头思索片刻,后又朝陶美姬看了会儿,最后才转头向徐礼庆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位恩公,老夫厚着脸皮欲相求一事,还望两位成全。”徐礼庆一咬牙,居然携着孙女纤纤给叶延、陶美姬两人跪下。

    不要说叶延,就连一直神魂不守的陶美姬也感到大吃一惊。

    “国公爷快快请起,如此大礼岂不折煞在下两人。”叶延慌忙上前去扶徐礼庆,陶美姬也破天荒的动了起来,去扶纤纤。

    “两位恩公先听老夫把话说完,”徐礼庆坚持了一下后还是拗不过叶延,坐定后开口道:“七公主一人身死事小,但却会给宋国带来滔天大祸。”

    见成功的吸引了叶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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