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汉灵帝咬牙道,他当初成立西园军,正是因为前冀州刺史王芬谋反,所以,汉灵帝对各地刺史一直十分紧张,今日突听这个消息,已然认定董卓有了不轨之心。
“陛下,那董卓在西凉招兵买马,拥兵自重,听说他的刺史府邸建设的胜比皇宫,而且正殿之位特意面南朝北!”何进见汉灵帝动了真怒,大喜,立刻添油加醋道。谁让董卓在信里和他吹嘘呢:“弟有雄兵三十万,可抱大将军成事!”
他却没想到,何进虽然有野心,但何进的野心并不是篡位当皇帝,他只不过是想把自己的外甥扶持到皇帝的宝座上去罢了。
因为汉朝几代新皇登位,第一个拿来开刀的几乎都是这些位高权重的外戚,想那前朝大将军霍光,一心辅佐皇帝,全家落得怎样下场?今朝的大将军窦武,将匈奴打得再也无力侵犯边界,不还是死在新皇手里。那外戚梁翼,一家飞扬跋扈,最后不也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那王莽到是聪明,干脆自己当了皇帝,但不照样死在了刘家人的手里,还落得个千古骂名?
所以,何进很现实,也一直很小心,他不想当霍光,不想有窦武那样的下场,更不想如王莽一般篡位。他处事十分低调,何进现在只想努力扶持自己这个软弱的外甥当上皇帝,至少有何皇后撑着门面,将来不用担心落得个满门被抄斩的下场,他的想法真的很简单——只求保住这何家老小的平安富贵!
所以,董卓棋差一着。
“这董卓是谁所荐!”汉灵帝恶狠狠道,意思是是谁推荐了董卓,让他爬上了凉州刺史的位置。
看来他的确病的有些糊涂了,想那董卓不正是他最宠信的大太监张让给他推荐的么?
不过汉灵帝这样问,却正和了何进的心思。何进立刻转头对卢植暗使眼色,因为他知道,当日皇帝要任命董卓为凉州刺史的时候,卢植曾以董卓为人残暴、久必成患,又在剿灭黄巾中连战连败、寸功未立,坚决的反对过,所以何进希望卢植这时候能帮他一把。
“也罢,能板倒祸国殃民的太监张让和董卓,也是不错,就当为民除害了!”卢植决心以下,立刻配合,结果汉灵帝的话头道:
“陛下,保举董卓的正是张让!”卢植道。
“呃,张让……”汉灵帝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态度立刻软了下来。
何进一看事情要前功尽弃,着急不已,却没有办法可想,这个时候刘备却忽然道:
“陛下,我这里有那董卓与张让私通勾结谋反的信件!”刘备话音一落,汉灵帝脸色大变!
第一百零一章,志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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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这里有张让写给董卓,计划相互私通,等陛下一去,就迎董卓进京,勾结谋反的信件!”刘备此话一出,殿内君臣几人都是极度震惊。[]
“玄德,你不是再开玩笑吧?”卢植都有些犹豫自己是否要继续支持刘备了,现在刘备的话一说出,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会认为他疯了,因为事关勾结谋反这么大的事情的信件,怎么可能会落倒他手里呢,张让总不会利令智昏到把刘备当董卓吧?
“别不是我这学生玄德自己伪造的吧……”卢植暗叹。
“刘大人,你是怎么得到董卓与张让勾结谋反的信件的啊?”大将军何进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他却是宁愿相信刘备说的是真的,因为他可不想错过这个扳倒张让的好机会。失去这个机会,就不知道再等到何年何日了。
“望乡侯,此事重大,万不可诬陷我朝忠良啊,若有不实,我可……!”汉灵帝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说道。这也就是他正欣赏的刘备,换另一个官员,也许就直接拖出去了。
“陛下,各位大人,备从不说虚言妄语,今日说出来这件事情,却是要帮大将军指正董贼与张贼的逆行,也是出于对陛下社稷安危的关心,自然是有确凿证据的,如若陛下和各位大人怀疑备自本性,备百死无憾!”刘备说完,竟然直奔殿上立柱而去,作势要撞死在那里。刘备这话说的好极,不但让何进感觉他和自己站在了一个战壕里,而且还让汉灵帝感觉其实他是最中立的,只是看不过去,才帮何进说几句。
卢植忍不住在一旁捏着胡子,心里暗自笑道:“我这个学生到是越来越会演戏了。”到真是知徒莫若师,不过这个时候他也真的相信张让是真和董卓勾结谋反了,刘备不是拿这么大事情开玩笑的人。
“玄德不可如此,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叫陛下和我等一看便是,我等绝无怀疑玄德人品之意,只是事关重大,自然要小心行事了。”何进忙拦住刘备,解释道。
一旁的汉灵帝也事连连点头,拿意思是“有什么话不好说嘛,你可是我亲信的肱骨之臣。”
而且他也知道,刘备为人稳重,不会说随便说虚言的,想来这事情十有八久,想到这里,汉灵帝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嗯,陛下,是备有些唐突了,我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又牵扯到朝内外两位大人,所以,自从得到这证据后,我一直随身携带,恐有遗矢。本来得到当日就想交给陛下的,奈何陛下龙体欠,一直卧床不起,我又怕进宫带此信给陛下,被张贼现,反而逼迫他狗急跳墙,害了陛下性命,就一直拖到了今日。”刘备说完,先拿出了张让给董卓的那封白绢。
“而今日在座的都是我大汉绝对的忠臣,这个天一道长也是救了陛下命的人,所以,备才敢把信拿出来。”听刘备当天子面夸自己是忠臣,何进笑咪咪。
“陛下、各位大人请看,这就是那张让写给董卓的信。”刘备从怀里掏出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白绢,小心的把他铺在汉灵帝病榻前的几案上。
“张让……”汉灵帝一看那信上笔迹、语气还有一些习惯的处理,最后的落款,的确都是张所为,神情立刻变得极为复杂起来。
他是一个皇帝,一个不算合格的皇帝,但他更是一个男人,一个有些龙阳之癖的男人,而且这些年来,张让事事都想在他的前头,简直是他的一条胳膊一般好用,所以他才如此信任张让等人,但如今他忽然现,这条他一直引为知己,在内心深处根本不相信他会背叛的胳膊,突然向外人拐去,他怎能不心痛,不茫然。
“玄德,这信你从何而来,不是别人故意陷害张让的吧?”证据确凿下,汉灵帝竟然还想为张让开脱,或者说他一直在逃避这个他不能接受的残酷现实?
“唉……”这个时候,卢植和刘备这师徒两个,却都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声,对汉灵帝这种行为颇有些失望。
“陛下,这信还是我西园军在城外训练,偶然遇到了几个行为鬼祟之人,抓起来后,从他们身上搜到的,因为我初时无法判断这是否张让的笔迹,也怕是有人诬陷忠良,所以一直不曾对别人说起,但我抓住那几人却亲口招供是张让派他们送信的,而且经过破虏将军鲍信辨认,其中一人正是张让府中的仆人,所以我今日才要告于他。”刘备看一直看着汉灵帝的脸色,心下也是感叹,这个皇帝当得其实很可怜,他所信任的人却时刻在算计着他,而他竟然连面对这个现实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指望他带领这个国家面对更强大的敌人呢?
“陛下,如今证据确凿,万不可再犹豫啊!”何进再次进言道。
“陛下,老臣以为社稷为重,如无此江山,大汉何在,陛下何在?”卢植看完信后,嘴唇都气哆嗦了。
“各位的意见都是……杀!”汉灵帝几乎是用嗓子眼压出了这句话一般,可见其无奈,但刚刚卢植的话却深深打动了他,的确,如果他一味包容张让,到时候自己丢了皇帝的位置,或者自己的儿子丢了皇帝的位置,那么,这汉家江山怕要姓董了!
“陛下圣明!”何进第一个拜倒,心下狂喜,自己多年的愿望终于达成。
“陛下,臣以为现在不可杀!”一个声音忽然劝阻道,汉灵帝凝神一看,却是刘备。
“如此祸国殃民的贼子,不杀留着做什么?”何进着急道,生怕汉灵帝改了主意,那可真就是空欢喜一场了。
汉灵帝和卢植也看着刘备,心想拿出证据帮何进扳倒董卓、张让的是他,提出不杀的竟然又是他,真是矛盾。
“陛下,何大人,你们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说不惩罚他们,对他们反而要重重的惩罚,才能警告那些妄图反叛的乱臣贼子,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杀之不得。”刘备解释道。
“为何??”汉灵帝与何进追问道。
“这么说吧,陛下您现在杀张让如杀一鸡尔,因为他的一切都是陛下您给的,他现在空有虚名,却连一兵一卒都没有,所以杀之容易!但是您现在想杀董卓怕却是不简单吧?想那董卓图谋不轨已久,在凉州有带甲之士三十余万,如果不能一击必杀,反而叫他提前反叛,到时候天下必将,而如若鲜卑再次趁机入侵,我们尾不能相顾,大汉危矣啊!”刘备分析道。
刘备这番话说来,卢植连连点头赞许,何进虽不甘心,但他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刘备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怕杀了张让引他那些走狗的叛乱,他早就提兵杀之了。
“嗯……有道理……”汉灵帝点头道。
“哪刘大人,你说怎么办?”何进现在真的有点离不开刘备了,他现在觉得这刘备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很有意思,值得深思。
“我的意思是先稳住张让,然后陛下假装病重不治,张让那贼子看您龙体不行后,必然要抓紧联系董卓进京,这个时候呢,我们则提前做好准备,埋伏重兵在洛阳四周,待董卓带兵前来,陛下下圣旨宣董卓一人进入洛阳,以董贼之多疑,必然不肯。当然,他若肯进,抓住一刀杀之,并把他的罪行公布天西下。但如若他不肯进洛阳,此时陛下可以不再装病,立刻下昭薯宣称董卓谋反,尽起伏兵,将其剿灭于城下!而陛下还可另宣西凉太守马腾断董贼后路,则董贼必擒!”刘备把程长风在信里告诉他的计策跟汉灵帝说了。
“嗯,那调动谁来围剿?”汉灵帝这个时候已经下定决心要灭了董卓和张让,不论他如何信任张让,但当张让准备勾结董卓谋反的那一刻,就已经触动了汉灵帝的底线,总不能让张让、董卓去做皇帝,他去当太监吧。
“卫国侯,武功中郎将领幽州刺史程云!”卢植推荐道,现在在他心目里,程长风的军队才是天下无敌的,而且他也隐约的希望着什么。
“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何进也推荐道,江东猛虎忠义勇猛那是天下皆知的。
“荆州刺史丁原。”刘备想了想道,他可要给自己的大哥程长风挑选一个帮手,而不是对头。
“嗯,就依三位卿家,那下面的问题呢?要多久才能准备好?”汉灵帝问。
“嗯,此三路人马配合西园军,足可剿灭董贼三十万大军。但是由于事出突然,所以布置、准备、到集结完毕怎么也要三个月时间。”刘备想了想道。
“那这期间,我怎么办?现在我病好得已经差不多,装病的话会不会引起张让怀疑?”汉灵帝还以为病就如此好了,但他哪里想到,未来其实对他已经很短暂了。
“这个,天一道长可以给您抹上一些药草,让陛下您看起来像病中一样。”刘备斟酌道。
“好吧,为了灭贼,朕就牺牲一把吧。”汉灵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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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岸边,惊涛拍岸,大汉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正带着黄盖、祖茂二人矗立岸边,身后是几百名江东健儿,他们正等待船只,准备渡过长江,向东汉的都城洛阳进。
其时,正是汉中平五年11月初的黄昏时分,夕阳之下,眼见长江之水波涛汹涌,浪花湍急比之湘江有过之而无不及。江面之上白帆点点,那雪白的风帆被夕阳度上了一层金黄,有若水墨重彩一般壮丽。孙坚面对这雄浑的自然之景,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站立得有如标枪一般的江东健儿,心下豪气顿生:长江两岸,多少山川秀美,我大汉又有多少热血儿男!”
孙坚1o月末就已经从长沙出,为何现在还在长江南岸呢?
原来,孙坚当日离了长沙,一路疾行,不出两、三日就到了长江渡口,到了渡口,却听附近船家讲这长江上新进出了一伙水盗,竟然在短短一年多时间内聚集了一万多人,为的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人送外号“锦帆贼”,此人手使一根长枪外加一根酒盅粗细的铁链,舞动起来,万人莫敌,现在为患长江两岸,众船家都要向他交纳税金。
孙坚一听这还了得,也是他天生胆大,连夜派祖茂回长沙搬来了精壮水军三千多人,趁夜就摸上了水盗聚集的沙洲。
那“锦帆贼”虽然武功高强,但到底是年轻,加上一年多来纵横长江未曾遭遇敌手,自己的大本营的防御竟然十分松懈,而且当夜那些水贼因刚劫得了一大笔财宝,喝得酩酊大醉,孙坚一声令下,三千士兵一拥而山,把这伙还在迷迷糊糊之中的水盗大部生擒,最后在黄盖的配合下,又活捉了那奋力撕杀的“锦帆贼”。
本那“锦帆贼”还不服气,但后来一听打败自己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江东猛虎孙坚,佩服的不得了,立刻要求加入孙坚的队伍。
孙坚问那“锦帆贼”姓甚名谁,那“锦帆贼”告诉他道:“我姓甘名宁字兴霸!”
孙坚一听哈哈大笑道:“好个甘兴霸,果然霸气十足,以后你就为我前部先锋吧!”
自此,甘宁安心效力孙坚不提。
收复了甘宁和手下这万余名水贼,孙坚实力又获大增。但也正因为这一耽搁,孙坚竟然现在才又赶到长江边。
而刚才面对长江如此气势,想起刚收服的人才,孙坚心下甚是豪迈。
眼见江上载人的船只正向岸边靠拢,孙坚收回思绪,正要召唤手下准备登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乎还有人在呼唤自己。
孙坚回过头,却是自己留在长沙监管军务的将领朱然和几个士兵。
“他怎么跑来了这里?”孙坚奇道。
“乌程侯大人,洛阳派人送到长沙的急件!”朱然递给孙坚一封信信上加盖着朝廷的公印,。
孙坚接过信后,看了一遍,神色凝重起来,对身后众将道:“上马,回长沙!”
“大人不去洛阳了么?”黄盖奇道。
“当然要去,这次是天子亲下密旨,召我进京,不但要去,还要我带着江东人马前去!”孙坚道。
“天子何意?”黄盖问道。
“剿灭逆贼,凉州刺史董卓!”孙坚忽然面色一冷,咬牙道。
孙坚等人急驰而去,只剩下冰冷的江水见证了刚才的激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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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北岸的荆州刺史部,襄阳城,刺史丁原正面对着刚收到的一封来自洛阳的秘旨思索着什么。
“拜见丁刺史!”随着一身“哗、哗”的甲叶的晃动撞击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近来,其身材之魁梧,在一瞬间就遮盖住了门外照射近来的阳光。
“哦,是奉先来了,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好比我的儿子一般,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不要叫我丁刺史。”丁原一看来人,立刻微笑道,苍老的脸上满是慈爱与和善。
“丁刺史,是你救了我的命,给吕布今日之地位,我怎能对你不敬。”那人立刻拒绝道,来者正是与赵云大战过的吕布吕奉先。
“奉先,来,我这里有一封信,正要去找你一看,没想到你正好来了。”丁原无奈的笑了笑,招呼吕布上前。
“大人何事?”吕布问道。
“奉先,这是当今天子给我来的秘旨,你看看便知道了。”丁原把手中的信递给了吕布。
吕布接过信,细细一看,问道:“按照这信上说,卫国侯也要去么?”
“嗯,皇帝一共了四道秘旨,分别给了卫国侯、乌程侯、望乡侯,还有我。有什么疑问么,奉先?”丁原奇怪道。
“哦,没有什么。”吕布回答道,心里却又浮现出那日幽州城外,程长风对他说的那些情伸意切的话来,还有赵云那温暖的微笑,还有幽州那繁华的景象,还有那支叫任何将领都渴望率领的强大军队。
“董卓……”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吕布的眼球忽然紧缩了一下,自己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这个人,但这个名字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对,天子要我们剿灭的就是凉州刺史董卓,这个贼子,竟然勾结十常侍张让等人,要图谋篡位,实在可恶!”丁原听到吕布低语,还以为他在确定这次剿灭的目标。
“大人,这次可否让布为先锋?”吕布忽然恭敬向丁原问道。
“奉先想为先锋当然可以,只是要小心。”丁原笑道。
“多谢大人,那我们何时出?”吕布问。
“这个却还要再等天子消息,不过大概就在这两、三个月之内吧。”丁原笑道。
“嗯,即如此,我先和文远去筹措粮草,整顿军备。”吕布准备告退道。
“好!”丁原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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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中平五年年末的幽州,已经被大雪铺满了整个天地,天地间一片冰冷的苍白。
但这个冬天却没有因为这冰冷的雪而变得萧条,而这块土地反而在入冬以来变得更加炽热起来。
整个幽州仿佛变成了一部高运转的机器,各个部位都加紧了运做。江山城内的各个工厂都加班加点,生产着各种物资,然后长风商队迅的把这些物资往各地,再变成金灿灿的黄金带回幽州。
而设置在幽州其他各处,新开设的几百家工厂也同样陷入了忙碌的状态。至于幽州现有的六大军团也都加紧了操练。现在,经过长风军马场半年多的培育,除了飞虎军团和血戟兵团,其他三大兵团的骑兵编制都已经达到了二万的满员骑兵编制(破天军团是纯步弓手组成的兵团,而飞龙军团的骑兵本来就是满员的,至于黑虎军团、赤虎军团的骑兵编制在上半年的补充后本来差的已经不多了)。
而这些新骑兵、新马匹,在经过了一个多月的磨合后全部到位。
这一切,都是程长风为准备即将到来的剿灭董卓的战斗准备的。
不过剿灭董卓,程长风显然不准备带这么多人去,按照他本来的计划,他只准备带飞虎军团和血戟军团去参加这次行动,至于其他四大军团镇守幽州,省得到时候老家被人端了。
不过,刘备的来信和同时到达的汉灵帝的密旨让程长风改变了注意。
刘备的信里详细的记述了当日在洛阳皇宫里是如何劝动汉灵帝同意剿灭董卓的过程,程长风看后非常满意,本来他还推算要通过大将军何进来完成引诱董卓进京的计划,现在看来,有天子出面,比什么都好用。
而汉灵帝的秘旨更是让程长风心念一动,那上面所列出的和他一起接受旨意的名字,叫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
所以,在下一刻,他决定带上诸飞燕的飞龙军团一起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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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难道想一口气吞下这些人?”当听完肠长风宣布未来带兵进入洛阳的数目时,田丰忽然问道。
因为,作为飞虎军的高级谋事。他很清楚飞虎军这次带进京的三个军团的实力。虽然程长风前些日子在嘴上说董卓三十万的西凉军马如何可怕,但田丰却一直认为,不用多了,只要飞龙军团现有的四万名骑弓兵(在中平五年年末补充上了七千人马,目前空编二万人)加上血戟兵团的骑兵四万骑弓(在中平五年年末补充上了一万七千人马,目前空编二万人)。这共计八万纯粹的骑弓兵,加上两个英勇盖世的军团长赵云和太史慈,还有他们手下那些万中无一的猛将,就绝对可以在董卓的大军防备不及的情况下,轻松的杀个来回。
想象一下吧,八万名过二百米射程的骑弓兵,先上在远程情况下一阵箭雨,接着,八万杆长抢直抵敌人中军,如此气势,怕是在这片大6上没有几个对手可以阻挡。
所以,当程长风在军事会议上和田丰等人说起还要带上诸飞燕的飞龙军团进京的话,立刻引来了田丰的疑问,而田丰那聪明的‘小学生’诸葛亮也坐在那里思虑起来。
“呵呵,元皓是怕我一口吃不下么?”程长风一听田丰问,也不点头,也不否定,反问道。
“程大哥,你能不能吃得下田先生也许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这么做,也就没有什么退路可走了。”诸葛亮突然插话道。
“其实,若说吃下吃不下,我到觉得大人吃是肯定能吃的下,但我们的计划怕是要变一变了。”田丰忽然兴奋起来,他现在越来越现自己有了一种奇怪的变化,那就是参与程长风“邪恶的计划”的时候,他总是很容易的就跟随着这个疯狂的领一起痴迷起来。
在座的文官立刻陷入思索状态,在座的武将却开始跃跃欲试。
“田先生此话怎讲?”程长风现在也非常喜欢这种谈话的方式,嘿嘿,一步步引诱自己这些手下,帮助自己说出“邪恶的计划”。
“程大人,想那和你一起围剿董卓的三个势力,那西园军现在是刘大人统领的,所以几乎就可以算是咱们的人,但那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人称江东猛虎,勇猛过人,最近听说又新收了长江上一伙万人多的水盗势力和一员猛将,实在是不能善于啊!而那荆州刺史丁原手下也有将近二十万雄兵,还有曾和赵将军力斗过的猛将吕布,所以说大人要是绝对不能让他们两家揣摩出您的意图,以防他们两家联手。”
“呵呵,这个自然,其实元皓你也只猜对了一半,我这次带这么多人马去,不只是为了收服他们。”程长风笑道:
“而且,与他们生干戈也非我所愿,能智取就不要大动干戈……能收则收,不能收就暂且随他们去,毕竟他们也是我朝忠臣。”
“那大人还欲何为?”田丰奇道。
“树立新皇,重振大汉天下。”一直沉思着的诸葛亮忽然插话道。
“所以,我现在也根本不需要什么退路!”程长风笑道。
“那当今天子?”田丰忧郁道,暗想“难道我家大人要篡位不成?”
“三弟的信里,平之说当今天子得的是肺痨,已经活不了多久,但他一去,必然有那宵小出来闹事!所以,与其让这天下易帜,莫若直接辅佐新皇。”程长风对田风挤挤眼睛,他不相信田蜂不明白他的意思。
“大人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田丰抽了一口冷气,但转瞬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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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飞虎军威
东汉幽州刺史部,程长风正在和众手下解释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想法。
当田丰为程长风这个野心勃勃的计划所惊叹时,程长风笑了。
“元皓不要说的这么直接,是迎,不是挟。”程长风故意开玩笑道。
“那主公想迎哪一位皇子啊。”田丰立刻变了对程长风的称呼,他内心里反正是极其盼望程长风家大业大,好让自己一展宏图,反正相处这几年,他是越的佩服这个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对朋友、手下宽厚大度,对敌人却是阴谋诡计多多益善。
“元皓觉得我该找哪位呢?”程长风反问田丰,诸葛亮在一边想要插话,被程长风一摆手制止。
“这个,何皇后所生的刘辨懦弱,王贵人所生的刘协到是聪慧。若为大人未来行事方便,按常理当立刘辨!不过,这刘辨身后有何皇后,还有大将军何进的支持,这外戚干政一直是我朝的弊病,所以一旦处理不好,未来必生祸端。”田丰现在虽然没有明说,但实质上已经委婉的表达了他的意思,宁可立一个没有后台的聪明人当皇帝,也不能立一个后台势力太大的傻子当皇帝。
而所有听完他分析的将领都点头称善。
“孔明怎么样看?”程长风又问诸葛亮。
“其实这两个皇子和亮一般大,和未来整个天下相比。他们算什么?所以,立谁都很可怜……”诸葛亮忽然感慨道。
“……”顿时,一股无言的沉默弥漫在整个会议室里,地确,他们都只是孩子啊,可惜生在帝王家,有些事情完全是被别人所操控的。而程长风这么做也并无错误,毕竟现在他只是想把在幽州成功的一切推广至整个大汉。而要达成这个愿望的先决条件就是成为这片大6的王者,至少他的这些手下的眼睛里已经燃烧起战斗地热情,管他什么皇帝老子,跟随程长风就有未来!
“先不管这些了,大家下去,按照我们的即定计划准备,一个月后。我们就出,一定要赶在董贼到达前做好准备!”程长风很满意现在自己手下文官、武将地精神状态。
“喏!”众人立刻恢复了精神,齐声应道。这就是飞虎军的优点,在程长风的长期调教下,形成了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就不会被负面情绪所阻挡的气势。现在,飞虎军的每一个人都被反复灌输了这样一个道理,一切以民族利益为重。有我大汉,才有国家,按照这个原则,皇帝如果对这个国家不适合,哪他也是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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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都城洛阳,一切都在按即定的计划进行着。
自从刘备、何进、卢植等人从皇宫告退出来后。在余扬药草地装扮下,汉灵帝就开始卧床继续装病。而且在余扬神奇的化妆术下,汉灵帝的确又恢复了病入膏肓,甚至比开始更加严重的模样。
至于那天被何进带来的铁甲卫兵驱赶到院落中的那些太监、禁军什么的,根本不知道那日殿中生了什么,张让后来知道何进、刘备、卢植是去见汉灵帝的,找来人问,却无一人能说清楚当日地情况,也是无可奈何。
他现在所能见到的,就是一个躺在病榻上。气喘如牛。脸色时而苍白的可怕、时而殷红的若血般的汉灵帝。而他急急从外面召进来来的几个太医在何进事先地威胁吩咐下,都对张让说:陛下龙体难以扭转……(其实。在余扬看来,汉灵帝的身体的确是已经无法治愈的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张让知道了这些,更加着急,因为照这样下去,汉灵帝应该是没几个月活头了,能不能挺过这一年都是未知,所以他十分期待董卓的回信,好为未来做出安排。
而几天后,当他终于盼到了来自凉州刺史董卓处的回信,他才算放下心来。
哪信的内容确是董卓的原话,但却是被程长风派人临摹过的,至于自己派去的哪几个送信人为何没有一起回来,张让也怀疑过,但董卓派来送信地这几个人却说:“董大人怕张大人记性不好,留下他们喝茶了。”张让还不明白这意思,这是要留下几人做把柄啊,难道还怕我张让反悔不成,真是个老狐狸。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怀疑之情立去,只是在心里暗骂董卓可恶,来京后定要找个理由收拾了他。
而董卓那边,程长风自然也派出所谓“张让地信使”(把张让送信的线路都摸清楚了,保证了让敌人有去无回)送去了张让地回信说:“张大人怕董刺史记性不好,留下他们喝茶了。”董卓自然是火冒三丈,但李儒劝他以大局为重,到时候进了洛阳再慢慢收拾张让不迟。
就这样两个自以为做事天衣无缝的阴谋家被这样的蒙骗过去。而针对他们的行动却也紧锣密鼓的在暗中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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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平六年(公元189年),时间终于又跨越了新的一年,而程长风回到汉末也已有六年时间,六年的时间,程长风由那一个本来还全是梦想的青年变成了今日学会了各种对敌人虚伪与蛇的方法的睿智领。
也许,六年的时间对于历史的长河只是一瞬,但对于程长风的生命里程来说却已经是一段漫长的旅程,这六年的时间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世界观更加成熟的过程。这一年,程长风28岁,人生还有多少个28岁可以供他实现梦想?
而正是因为程长风的不懈努力,在未来大汉帝国历史上。“阴谋”这个词被赋予了不同地涵义,它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贬义之词,至少,大汉帝国就是在它的第一任元程长风制定出的针对敌人一个又一个“阴谋”中打下了坚固的基石,而任何一个后来与程长风为敌的敌人都会恨恨的说:好卑鄙!程长风与段河地卑鄙绝不一样,他没有那么多理由,很直接的就把自己地阴谋告诉给自己的手下和朋友。但这样的无心之举,反而让他的手下和朋友感觉到他的真诚。
可以说。我们的程长风同志不但将“阴谋”这个词玩出了花样,有战场上的急中生智,有政治斗争中地步步设套;这其中有针对智者的阴谋,有针对愚者的阴谋,也有针对阴谋者的阴谋。
其实,事实上程长风本人并不是一个喜欢玩弄阴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