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非墨的女人多她知道,乔非墨在她面前大言不惭的说:“女人是衣服,我的衣服多,一般都挂衣柜里,想起就拿来穿一下,没有想起,我就一直挂那里。”
而她非常的不幸,就属于那种一直挂那里的衣服,乔非墨很少来穿她,而且即使一年半载的来一次,他每次都bt的让她叫他姐夫,不许叫他的名字,哪怕是她达到顶点时,也只能叫他姐夫。
他好似很喜欢她叫他姐夫,因为每当她叫他姐夫的时候,他才会越发的猛力撞击她,好似有发泄不完的恨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和乔非墨是怎样离婚的,因为乔非墨从来没有说起过,不过她对那些并不关心,她只知道自己终于做了乔非墨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又紧紧的抱着一个抱枕把自己窝在沙发里,想到刚才男人的话,让她想办法帮乔非墨怀一个孩子,然后凭借这个孩子上位,即使不能嫁给乔非墨,也可以捞到一大笔的钱财。
她何尝又不想?六年前,乔非墨和吴程程奉子结婚,可他们并没有生到孩子,至于为什么那个孩子没有生到,具体原因没有人知道,小道消息好像是吴程程流产了什么的。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传出过吴程程怀孕的消息,于是乔非墨的女人们,个个都绞尽脑汁想要帮她生孩子,当然她也不列外。
只是很可惜,她的遭遇比一般的女人还要惨一些,乔非墨很难来她这里也就算了,一般一年半载一次,而且每次来,他都会用tt,就是这样他也不放心,每次事后,还会看着她吞一颗事后丸下去。
所以,要帮乔非墨怀孩子,于她来说,几乎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去年男人给她出了一个主意,乔非墨不是用tt吗,那就把他脱下来的tt里的精子留起来,然后拿到医院里去保存,而她等到排卵期到时去做人工受精不就可以了?这样照样可以生到乔非墨的孩子。
这个的确是个好办法,她决定这么做,然而,天不遂人愿,乔非墨这一年多却不来她这里了,所以她这个计划也就彻底的落空了。
今晚机会难得,看来她得好好的准备一下了,这样想着的时候,门外已经传来敲门声,她从沙发上跳起来,丢开怀里的抱枕,即刻跑去开门。
门口了,男人阴沉着一张脸走进来,对于穿着暴露的她,几乎没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眼,眉头稍微皱了一下:“现在的布料就那么贵了吗?你买的衣服怎么总是遮不住你的身体,连关键的地方都遮盖不住?”
云霞的脸当即羞愧得跟红布似的,因为一年多前他来那次,她刚好睡下了,当时穿了件长袖的睡衣睡裤,他却嫌麻烦,一边让她自己动手脱一边训她,也不知道买几身性感的衣服,那样看着才有欲望,她这样穿着,他一点性趣都没有,还让她用嘴去帮他点燃欲火。
从那以后她就买了几套性感的睡衣,他来电话说要过来,她即刻换上了最暴露最性感的一套,没想到他又嫌她太暴露了。
“墨……姐夫,”她刚开口就看见他冰冷的眼神刺过来,即刻改口,然后主动来到他的身后,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腰:“姐夫,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乔非墨没有心情跟她调情,用手把她的手扒开:“去床上等着我,摆好姿势。”
云霞气得在背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乔非墨难得来她这里一次也就算了,每次来都是这样,完全是发泄而来的,根本不和她说话不和她聊天,好像她除了那个地方就没有别的地方让他有兴趣一样。
心里虽然不满,她还是乖乖的转身去了房间,她知道不能惹恼了他,这个男人是她的金主,他虽然不来,可她每个月的卡上都有两万块钱,而且这套公寓她是不用交房租水电的。
乔非墨把手里抽了一半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然后慢慢的朝卧室走去,他知道她肯定已经摆好姿势在等他了。
果然,女人已经跪趴在床上,她雪白的俏臀已经最大限度的抬起,而那私密花园已经完全的呈现在他的视线里。
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姿势,他三两下拔掉自己的裤子,然后连衬衫都不脱就一步跨上床去,双手按在那雪白的俏臀上,一个挺身,直接冲了进去。
女人的花朵内壁够润滑,他几乎没有遇到阻力,直接冲到了最低,却又在瞬间停住了,恍然间,好似又看见了洗手间门看站在的那个穿着廉价睡衣满手白泡泡的女人。
“该死!”他怒吼一声,然后迅速的大动作起来,却把身下的女人给吓了一大跳,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发力,她的腿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姐夫……你好棒……”云霞双手死死的撑住床面,忍不住大声的尖叫起来:“姐夫,快一点,再快一点……”
“姐夫?”乔非墨的大脑瞬间冷静了下来,原本疯狂的动作也停在了下来,这个女人喊他姐夫,那么,他应该是寒云端的老公才是。
该死的!他是寒云端的老公,却在这里和自己的小姨子,想到这里,他又快速的退了出来,然后迅速的转身朝浴室里走去。
原本已经到了点的云霞此时却因为乔非墨的突然抽离而惊讶不已,听见浴室的门响时才回过头来,房间里早已没有了乔非墨的影子。
她有些不明白这个男人了,他自己打电话要来,而且来了就火急火燎的要她,他冲进去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了他的勃发已经到了极致,而且最幸运的是,今晚他没有戴tt,她心里忍不住高兴起来。
这和他以往来这里不一样,以往他来这里,都还有她用嘴去帮他舔他才能硬实起来,她还以为今晚穿性感睡衣的确效果很好,可没想到他居然撤离了。
云霞还没有弄清楚乔非墨的举动,他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捡起地上的裤子迅速的穿上,对于一丝不挂的她并没有注意,只是淡淡的说:“寒云霞,我们的这种关系到今天为止结束,下个月开始我给你的卡里不会再有钱,而且这套公寓你也只能住到这个月底,以后你和你的姘头要自己找钱去过日子。”
话落,不再看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去,云霞听了他的话惊慌失措的追了上来,顾不得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在客厅的门口伸手拉住了他。
“姐夫,我没有做错什么吧?”云霞急急忙忙的开口,然后又迫不及待的说:“姐夫,什么姘头啊?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看我多懂事,我从来不去找你,我老老实实的等你来,我……”
“够了寒云霞!”乔非墨冷冷的切断了她的话,任何冷哼一声说:“寒云霞,如果你有你姐十分之一的志气,有你姐十分之一的品行,有你姐十分之一的自爱,你也不会是在我身边呆六年还让我看不起你的地步。”
云霞听了他的话整个的愣住了,一时间会错了意,以为是因为她穿了性感睡衣的缘故,见他执意要去拉门,又赶紧说:“姐夫,今天那性感的睡衣,我以为……我以后不穿了我……”
“不是那睡衣的问题,”乔非墨冷哼一声说:“一个有吸引力的女人,她就是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依然能把男人体内的欲火点燃,一个没有吸引力的女人,就是光着身子也让男人提不起性趣。”
乔非墨说到这里停在了一下,看见云霞那张羞红的脸,有讥讽的说:“当然,你姐显然是属于前者,而你肯定是属于后者。”
话落,即刻辦开云霞拉住自己的手,然后毫不犹豫的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对于房间里的女人,他看都没有再看一眼。
当年收留寒云霞在身边做情妇,其实完全是出于报复心理,因为寒云端用计把他推给了吴程程,然后又和邵非凡滚到了一起,他气愤得找到地方发泄,刚好寒云霞又来找他,于是他就顺水推舟,然后就把这个女人留在了身边。
身也也非。只是,寒云霞这个女人他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所以才时常把她给忘记了,后来搬到上海来时,他几乎已经不想让她跟着来了。
可她还是自己跟着来上海了,他想着,反正于他来说,一个月两万块钱相当于一个晚上牌桌上输赢的钱,无所谓,于是就把她给搁放那里了,偶尔想起就去一下。
好奇怪,明明是自己用钱养的情妇,可却总是记不起来,反而是那个已经离开他六年的女人,他却时常把她记起,而且在看见她的一瞬间,就把她给认出来了。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去嫁人?为什么去给别人生儿子?她曾经也是他的老婆不是吗?她为什么就没有帮他生一个孩子?
是不是可以让她帮他生一个孩子?这是她欠他的,作为他曾经的老婆,她理所当然的应该帮他生个孩子才是的。
这样想着,他即刻掏出手机来给自己的手下打电话,把寒云端的名字住处告诉了手下,然后简单的吩咐道:“我要一份她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吩咐完毕,即刻挂了手机,脸上却已经涌现出期望的神色来:“寒云端,我们很快就又会见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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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云端,我的东西呢〖vip〗
乔非墨是在第三天中午拿到寒云端的资料的,其实薄薄的两张纸,简单而又明了的打印着寒云端的情况。
丈夫刘自高,建筑工地上的水电工,儿子刘浩,不到五岁,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寒云端为了照顾儿子,所以不能去外边找工作,于是在漕宝路附近的晨曦幼儿园上班。
他轻轻的把手里的资料扔在一边,心里冷哼一声,寒云端,这果真就是报应,先天性心脏病,这报应太好了,老天都在替他出一口气啊。
当然,另外一份是医院调查回来的资料,寒云端的儿子刘浩,医生已经不止一次发出病危通知,让其准备10万块钱做手术,而这手术已经拖了三年了还没有做,初步估计还是没有钱。
十万块钱,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九牛一毛,可是,那是寒云端跟那个刘自高的儿子,关他什么事?
星期六是浩浩五岁的生日,云端今天去幼儿加班忙幼儿园运动会的事宜,所以也算加班,在幼儿园忙了一天,忙完,就用单车带了浩浩朝家里赶去,昨晚刘自高打了电话给她,说今晚会回来给浩浩过生日的。
刘自高上个礼拜把她的工资卡拿走后就没有再回来,她只能在心里叹息,那工资卡里的两千六估计已经没有了,想必刘自高都取出来完了。颗冷冷我。
她也是糊涂,应该自己去取两千块钱给刘自高的,这样也还能留下那六百块钱,怎么就把卡给了刘自高呢?
后悔归后悔,可也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刘自高还有点良心,想着浩浩还在生病,能多少给她留下一两百块钱给浩浩过生日也好。
浩浩手里拿着个毛毛虫的抱枕,这是院长妈妈送给他的的生日礼物,红黄橙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毛毛虫,浩浩非常的喜欢,所以就一直抱在怀里。
把自行车停好,牵了浩浩的手上楼,心里想着刘自高也该下班了,不知道他回来没有,可一到家门口,却没有看见浩浩一直挂念着的刘自高,而是再一次看见了恶魔正站着的家门口。
云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浩浩已经先开口了:“坏叔叔,你怎么又来了?”
乔非墨的眉头本能的皱紧,该死的小孩子,见着人这般没有礼貌,谁是坏叔叔?他有寒云端坏吗?他怎么就不叫寒云端坏妈妈?
云端冷冷的看着乔非墨,她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她和他早就没有了任何的瓜葛,可是这个男人一而再的来她破
败不堪的家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先生,你挡住我的家门了,麻烦让开一下好吗?”云端的声音淡漠而有疏离,绝对的礼貌但也绝对的公式化,完全不包含任何感情在里面。
“寒云端,我的东西呢?”乔非墨冷冷的开口,冰冷的眼神如冰刀打在云端的脸上,心里是压抑不在的愤怒。
这该死的女人,见到他居然就不知道稍微的婉转一下,难道不知道他完全可以做她的金主?她完全可以找他做靠山?
云端稍微一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不过本能的把浩浩拉到身后,然后紧张的看着他:“东西?什么东西?”
“寒云端,不要装糊涂,”乔非墨对她这种明知故问非常的不满,然后冷哼一声说:“当年你从我这里带走的两颗扣子呢,你不要告诉我扔了吧?”
“哦,”云端在心里长长的吐了口气,紧张到提到嗓子边的心终于又落了下去,然后淡淡的说:“扔倒是没有扔,不过我不知道放哪里去了,你问这个干嘛?”
“干嘛?”乔非墨冷哼一声,冰冷如刀的眼神死死的打在她的脸上:“寒云端,那原本就是我的东西,难道你不打算还给我?”
“还给你?”云端看乔非墨那个样子,心里迅速的活动起来,然后想了想说:“还给你可以,但是,你必须给我十万块钱。”
“哈哈哈!”乔非墨一下子就笑出声来,朝云端逼近一步,然后满脸的嘲讽看着她,讥讽的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寒云端,你够不要脸的,那两颗扣子原本就是我的,你也好意思张开嘴巴问我要钱?还十万块,你不如直接说让我掏钱帮你儿子做手术算了?”
“你要这么想也未尝不可以,”云端毫无惧色的看着他,然后坚定的说:“反正就是这样,你不给我十万块我就不会把那两颗扣子给你,你要是想要那两颗扣子,就必须给我十万块钱。”
“两万,”乔非墨咬紧牙关点点头,然后冷冷的看着云端说:“我给你两万块钱买原本属于我的两颗扣子,这样你满意了吧?”
“五万,”云端讨价还价,只要乔非墨开口给了钱,那么就说明这两颗扣子还当真是值钱的,虽然她一直以为是两颗玻璃扣子,应不值什么钱的,哪怕是水晶的,也值不了多少银子。
但是既然乔非墨能给到两万,那么就说明这两颗扣子在乔非墨的心里是有价值的,既然有价值,那何不把这价值给抬高一点点呢?
“三万,如果再讨价还价,我就不买回去了,大不了你扔垃圾桶里去。”乔非墨烦躁的吼了一声,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保护小鸡般的寒云端。
此时的寒云端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只母鸡一样,把她的那病秧子的儿子死死的护在身后,防他就像是防大灰狼一样。pxxf。
该死的女人,他就让她觉得那么可怕?她妹妹见到他会在一瞬间扑过来,而她见到他,却是躲得远远的,好似他要吃人一样。
“那——三万就三万吧。”云端吞咽了一下口水,终于让步,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被自己扔在旮旯里的那两颗代表着她耻辱的扣子,居然能帮她换回三万块钱回来。
“行,就这么说定了,”乔非墨冷冷的点点头,看了看云端身后的刘浩,淡淡的说:“明天晚上我在画布西餐厅等你,我们就在西餐厅里交易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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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的生日〖vip〗
云端点点头,对他的提议表示同意,见他还站在门口,眉头皱了一下说:“那么,你现在可以让一下了吗?”
乔非墨原本不想让开的,他其实觉得自己好似还有很多话没有说还有很多事没有做,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不是要扣子的,他其实是想……
“浩浩,”一声略显粗气的男声在楼梯间响起,乔非墨顺着声音看去,看见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此时正扬着他那张略显黝黑的脸朝寒云端身后的孩子走去,而他的手里居然还提着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
“爸爸!”浩浩即刻高兴的朝刘自高扑了过去,刘自高张开双臂接住了他,低下头来,在浩浩的脸上亲了一下:“乖儿子,看爸爸给你买什么回来了?”
“生日蛋糕,”浩浩伸出苍白瘦弱的小手接过刘自高手里的蛋糕,然后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爸爸!”
“乖儿子,还有这个呢,”刘自高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非常小的塑料手枪,然后递到浩浩的另外一支手里:“喜欢吗?爸爸送给你的。”
“喜欢!”浩浩奶声奶气的回答,然后又得意的朝云端面前举了一下:“妈妈,爸爸送我生日礼物,一支小手枪哦。”
云端点点头,摸摸浩浩的头,表示知道了,回过头来看着站在那里的乔非墨,再次冷冷的开口:“乔先生,麻烦你让开一下好吗?”
乔非墨高昂的头颅点了点,然后冷冷的开口:“寒云端,不要忘记明天的约定,我可是过期不候的了。”
“我不会忘记的,”云端淡淡的应了一声,只是用眼神提醒他该走了,总是站在人家的家门口不好,何况还挡了过道不是吗?
这样的眼神让乔非墨觉得非常的糟糕,这该死的寒云端,什么意思?哦,他当道了?她把他当成什么了?狗吗?好狗不挡道?
他的目光冷冷的从刘自高脸上扫过,然后一步一步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心里却对刘自高不屑,这就是寒云端的丈夫?一看就是个粗人,哪一点配得上寒云端了?
寒云端可是名牌大学生,而且曾经的恋人可是邵非凡,能被邵非凡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足以见魅力非同寻常。
这样一个女人,她要嫁男人就算用相亲的方式,也不至于嫁给一个这样的粗人吧?真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变成猪脑子去了?这样的男人也要嫁?
走下楼梯时,他还觉得脚步很沉重,想到刘自高那个粗人这六年来每晚都会把寒云端压在身下,想着寒云端会在刘自高身下婉转承欢,他心里就迅速的冒起一股无法压抑的怒火。
该死的,那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人,那个刘自高,凭什么要和寒云端结婚?他哪一点配得上拥有寒云端了?pxxf。
不行,他得想办法让他们离婚,一定要让寒云端和那个刘自高离婚,只有他们离婚了,那他就可以再次把寒云端霸占到自己的身边。
云端见乔非墨终于走了,这才掏出钥匙来开门,刘自高抱了浩浩,浩浩一手拿着小手枪一手提了蛋糕,苍白的小脸上是高兴的笑容。
浩浩五岁的生日,光是有一个蛋糕是不够的,毕竟他们都还没有吃晚饭,云端让刘自高去巷子口买半只白切鸡回来,因为浩浩最喜欢吃白切鸡了。好寒寒日。
“我没有钱了,”刘自高看着云端,略微低了头说:“我的钱就给浩浩买了个生日蛋糕和一把小手枪就没有了,现在身上只有几块钱了,哪里买得到白切鸡啊?”
“什么?”云端听了他的话大吃一惊,然后忍不住问道:“那我的工资卡呢?你取了多少钱?里面还剩下多少?”
“我把两千六全部都取出来了,”刘自高低着头站在厨房门口小声的说:“云端,对不起,我刚开始也只取两千的,想把六百给你剩下来,可是,我实在是没有钱用,然后又忍不住去把钱取了出来,不过我没有忘记浩浩的生日,所以我留了一百块,今天就帮浩浩买了生日蛋糕……”
云端听了刘自高的话气得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很想说那个生日蛋糕哪里需要一百块,最多一磅半,顶天了55块钱,因为生日蛋糕一般都是35块钱一磅。
“生日蛋糕是巧克力的,比普通的生日蛋糕贵,我真的花了85块钱,”刘自高好似猜到了云端心里在想什么,于是赶紧说:“还有那个小手枪也是10块钱的,不是地摊上两块钱的那种。”
云端在心里叹气,就算浩浩的生日刘自高花了一百块钱,可也还有五百块钱啊,那五百块他又花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她已经懒得去问了,因为问也是没有用的,今晚只能不吃白切鸡了,因为白切鸡很贵的,半只一般都要二十几块钱了。
好在浩浩有生日蛋糕,然后她再炒个鸡蛋,煮个豆腐,用青菜和一根火腿肠烧个汤就好了,勉强对付一顿。
其实她还买了排骨,只不过是一条小排骨,买了后放在楼下张奶奶家的冰箱里在,原本是想煮来吃的,可现在觉得没有煮的必要了,因为那一点排骨不够两个大人塞牙缝,而留到那里明天蒸给浩浩吃他却可以吃饱一顿饭。
浩浩到底是孩子,五岁的生日,虽然连肉都没有,不过他依然非常的开心,因为有生日蛋糕,因为有小手机,还有爸爸陪伴在他的身边。
刘自高或许是因为花了云端那么多钱觉得有些愧疚,所以今晚对浩浩特别的好,陪着他一起吹蜡烛,一起切生日蛋糕,还用跑掉的声音给他唱生日歌……
云端心里虽然气恼刘自高把她工资卡上的钱取光了,可看见浩浩这么开心,她又不好意思发作,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发誓,以后再也不管刘自高的死活了,同时她也管不起了,因为她真的已经水穷山尽了,原本存的一点点钱都快被刘自高给压榨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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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块,三千张,你慢慢捡起吧〖vip〗
这个晚上刘自高没有走,吃了晚饭还带了浩浩下楼,说是去附近的小广场玩会儿,而云端趁他和浩浩不在,却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那两颗扣子。
幸亏找到了,虽然把箱子差不多翻遍了,不过总算找出来了,两颗晶莹剔透的扣子,其实不是玻璃的而是透明水晶的,对着灯光看过去,里面的墨字依然清晰可见。
两颗扣子三万块钱,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帮助,她紧紧的抓紧这两颗扣子,大脑里又回想着今天中午接到的医院王教授的助理打给她的电话。
助理姓林,也是主治医生,只不过跟着教授身边,其实很多时候教授的手术都是助理林医生做的,教授主要是确定方案。
林医生带给她一个无比的好消息,说医院有一个新的项目,就是有一家医药公司有一种新药,现在正在推广给各大医院试用,而他们医院有两个名额可以申请免费用,也就是说,如果用这家公司的药和医疗器械,那么医药费几乎可以免掉90%,而她孩子做手术只需要准备手术费和住院费还有其它一些不是这家医药公司的药费就可以了。
这个消息当然非常的好,云端又问了如果这样的话,那需要多少钱呢?
林医生说,这样的话当然省钱多了,估计四万块钱就够了,不过又告诉她,申请的名额有限,如果她愿意申请的话,星期一就去医院看一下有关的文件和手术通知书,其中什么地方不懂的,他会当面给她解释清楚。
她在电话里谢了林医生,说自己考虑一下,如果愿意的话星期一会过去找他的,如果不愿意,她也就不过去了。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去,虽然说这个机会很好,而且由原本的十万块钱手术费直接降到了四万,当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四万块钱对于别的家庭来说也许是小菜一碟,可是对于她来说,依然还是天文数字,因为她现在连五千块钱都拿不出来了。
下午还在想着不去,可是这会儿,她又动心了,这两颗扣子能帮她换回三万块钱回来,那么,加上她自己的五千,就只差五千了,而五千,她也就只能在幼儿园里问同事们借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知道是刘自高回来了,于是迅速的把这两颗扣子收好,刚把抽屉推上,刘自高就已经抱了浩浩进来了。
她即刻迎了上去,接过刘自高怀里的浩浩,然后轻声的问了句:“睡着了?”
刘自高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云端一眼:“你把浩浩放好出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pxxf。
云端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有多问,把浩浩放到床上,在他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再把蒙古包的蚊帐给她拉好,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来。
客厅里,刘自高正在抽烟,看见她出来了,即刻把烟给掐灭了,然后用手指了指茶几边的凳子:“坐吧。”
云端一声不响的坐下来,望着坐在床边上的男人抢先开口:“刘自高,我先声明一下,我这里已经没有钱了,如果你找我又是要钱,那你就最好不要开口了,因为我已经拿不出一分钱来了。”
刘自高原本黝黑的脸红了一下,被云端说得有些脸红筋涨,他端起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说:“我不是要跟你要钱,我已经在上班了,而且现在还加班,我下个月就有工资领了。”
“哦,那就好,”云端听他说不是要钱,终于松了口气,只要刘自高不要钱,别的什么都好说,反正他们之间的相处也还算过得去,虽然最近两年因为钱的问题关系有些紧张,然后见面的时候就少了起来。
“那你想说什么?”云端见他不开口,眉头皱了一下说:“你有话就赶紧说,我还要去洗衣服呢,而且浩浩都还没有洗澡,等下他醒了我还要帮他洗澡。”
“寒云端,我不管你跟今天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是什么关系,我也不管你明天和他是个什么约定,但是,我丑话说到前头,我不会跟你离婚,这一点你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我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玩过火了。”
云端听了他的话觉得好笑,这刘自高也真是的,他不会答应离婚她又不是不知道,她现在一门心思在浩浩的身上,成天想的是帮浩浩凑钱做手术,从来都没有想过离婚的事情。
“好了,我洗衣服去了,无聊的问题。”云端站起身来,随即转身朝洗手间走去,对于坐在床边的刘自高已经没有兴趣和他说话了。
刘自高看着云端的背影,眉头也皱了一下,难道他会错意了?那个男人和寒云端之间没有那种关系?
可是,不对啊,那个男人看云端的眼神明显的带着霸道而又强势的想要占有的欲望,而且,最关键的是,那个男人,长得和浩浩那么的近似。
虽然浩浩的脸色非常的苍白无血色,虽然浩浩瘦得皮包骨头,可是不能否认,浩浩脸的轮廓和那个男人脸的轮廓相似度很高。
他用手揉捏了一下额头,难道是他猜错了?这世界长得有些像的人原本也不少,要不那些个伟人名人又是从那里去找演员来演呢?
这样想着,他又觉得自己不能单凭长相有些相似就断章取义,再说了,如果浩浩真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寒云端也不至于来嫁给他的地步。
云端和乔非墨约好的第二天傍晚在画布西餐厅见面,因为画布西餐厅离漕宝路不近,非常的远,而且还要转一趟车才能到。
星期天的公交车和地铁里的人都非常的多,坐车会非常的拥挤,而且因为人多,车上空气也不流通,所以云端决定不带浩浩去。
楼下的张奶奶说可以帮她看着几个小时的浩浩,因为婷婷跟她妈妈出去玩去了,估计要晚上十点多才回来,所以她今天有空闲。
于是云端把浩浩托付给了张奶奶,然后自己背了个小挎包拿上那两颗水晶扣子坐车前往画布西餐厅。
因为怕路上塞车,她出门有些早,结果今天又没有塞车,所以她提前了将近二十分钟到,于是只能叫了一杯果汁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等乔非墨。
乔非墨倒是准时到的,他开着他的辉腾,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原因,开辉腾倒是显得非常的低调,以至于云端看着窗外都没有想到这俩辉腾是他的车。
当看见车门被推开,看见乔非墨从车里出来,云端才猛然想起,那天在医院里看见的也就是这辆车,当时她也做梦都没有想到车里坐的会是乔非墨。
其实她不懂车,看见车标还以为是帕沙特新款,现在也还不认识这车,只觉得这应该是帕沙特新款才对的。
可仔细想回来,乔非墨貌似没有落魄到开帕沙特新款的地步吧?二十多万的车,于他乔非墨来说岂不是掉价得厉害?
云端把目光从这辆车上收回来,扭过头来的瞬间,就看见乔非墨已经从门口走进来了,看见她坐在那里,便直直的走了过来。
“东西带来了没有?”乔非墨并没有坐下来,只是站在餐桌边冷冷的看着寒云端:“快点,我没有空跟你磨蹭。”
云端听了他的话眉头明显的皱了一下。他们俩究竟谁在磨蹭?她明明已经提前二十分钟到了好不好?这该死的乔非墨刚到就说她在磨蹭?
好了,她不跟他计较,于是迅速的拿出两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纽扣放在手心,朝乔非墨面前一送,然后又迅速的缩回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得好好钱。乔非墨对她的话嗤之以鼻,然后拿出一个大大的牛皮袋子在她跟前晃了一下:“钱已经准备好了,把扣子拿过来吧。”
云端看了一下那个牛皮袋子,那么大那么厚,心里想着他究竟给的是多少?该不会一下子大方觉得用三万块钱买属于他的两颗水晶扣丢了面子,然后给了五万吧?
云端还没有想完,手里的水晶扣子已经被乔非墨伸手拿去了,对着光线照了一下,确认了一下货物的真实,然后迅速的把牛皮口袋的绳子解开,然后一只手伸进牛皮袋子里去,用手抓住一大把的钱来,再用力狠狠的砸在云端的脸上。
“寒云端,拿去吧,这就是你不要脸换来的钱,三万块,三千张十块钱的,你慢慢的捡吧。”乔非墨冷哼一声,干脆把牛皮袋子提得高高的,然后口子对着云端的头,用力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