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童音软软,“那我去告诉爸爸,是我闯祸弄坏的,不要他生妈妈的气,我跟他好好的认错,保证以后乖乖的不闯祸,让他罚我还不行么?”
“不用呢,夫妻没有隔夜仇。”捏了捏儿子的脸蛋,她安抚着,说完自己都不禁乐了。
舟舟还不太懂妈妈话里的意思,只能模糊的理解,可看到妈妈笑了,自己也咧开了嘴。可想了想,又忍不住问,“那个被我弄坏的东西,很贵吗?”
“一点都不贵。”秦苏摇头,将儿子的小胳膊放回被子里。
不贵,可它很重要,对他很重要。
伸手将儿子揽在怀里,她蹭了蹭他的小额头,柔声着,“睡吧,妈妈累了,明天还要早起去现场,乖宝宝陪妈妈一起睡。”
“嗯,晚安妈妈!”小家伙不再追问,小小的身子偎了过去。
小孩子逐渐睡熟,秦苏却在儿子一起一伏的细微呼吸声里没有睡意。
结婚这六年,他们之间真的很少有正面的冲突,他向来都是冷漠疏离的,不屑的忽视。和她不一样,她的情绪或许浮在了表面,内心不受多少影响。而他,一贯的喜怒不形于色,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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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
秦苏敲门后而入,将文件公式化的递过去后,又将手里握着的东西也放到了他面前。
透明的包装纸,水晶的钢琴节拍器,打眼一看,和前两天碎掉的形似。
司徒慎从始至终没有吭一声,背靠在高背椅上,冷漠的俊容像是千年不散的大雾。
“东西被弄坏了就是弄坏了,你再怎么生气不高兴也没用,也不可能杀了我解气。就算是你肯,我还不干。我知道这个和原来的没法比,你也不稀罕要。可我还是赔给你,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了。”
一口气说完,见他眉毛都没动一下,秦苏咬牙转身离开。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清脆声响,让司徒慎的眼角眉梢逐渐紧绷,报复性的伸长胳膊,节拍器准确无误的落在桌边的垃圾桶里。
“砰”的一声重物响,让女人离开的背影微微一僵。
司徒慎这才觉得,心中勉强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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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女朋友
周日,三甲医院。
相对于其他地方周末时的慵懒,医院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拥挤和忙碌。
趁着休息日,在舟舟小朋友的帮助下,秦父终于是配合她来医院做了检查,繁繁复复的一大堆。虽然很多检查项目都是找人的,很有效率,可也还是用了一大天的时间。
她今天过来,就是来取检查结果的。
快走到主任办公室时,手机响了起来,看到上面显示的大洋彼岸,她不禁柔和了眉眼,“喂?”
“姐。”年轻男人的声音像是北方冬天晴好的天空,晴朗高远。
“小屿,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饭好好睡觉?上次你说应聘的公司,怎么样了?要是觉得太吃力,可以回国,姐可以帮你安排好一切。”像是对待舟舟一样,秦苏的语气温柔又和蔼。
秦屿是她唯一的堂弟,是除了秦父以外,娘家唯一的亲人。相比于她五岁时父母离异的不幸,秦屿的人生要比他悲惨的多,在他刚踏入初中时,父母双双空难离世,小小少年被寄养在了大伯家。
第一年时他几乎都没有说话,只是点头或者摇头,在她的影响下,渐渐的才肯笑肯说话。高中时,这个小小少年提出要去出国寄读,在和秦父再三商讨下同意,这一去,就是这么多个年头指尖过。
“姐,你放心,我自己会安排好。”秦屿声音朗朗,又道,“我昨天给家里打电话,大伯没在家,说是去医院检查了。姐,大伯身体不好吗?”
“嗯,有点。没什么事,你不要太担心。”秦苏抬眼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主任办公室,点头说着。
堂姐弟俩又嘘寒问暖了些家常,敏锐感觉到那边男孩子的情绪似乎有些异样,她不动声色。半响后,果然,那边秦屿声音轻又快的开口,“姐,我有女朋友了!”
“喔?这是好事情啊!”秦苏乍一听,很是高兴,又正色交代,“不许玩花心,要认真对待感情,知道吗。她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当时的秦苏,满心满眼都是为了堂弟而高兴,并不知道那是她以后婚姻翻天覆地的导火索。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她比我大5岁……反正她很好,就是很好,我真的很喜欢!等我们稳定了以后,有机会我带她回国给你看!”
本来听到说大5岁不由的皱眉,可听到堂弟尾音里难掩的幸福和兴奋,她想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柔声的应,“好啊。”
挂了电话,她柔和的神色还没有掩去,站在主任办公室的门前屈指敲了门。
也许平时来检查的病人,都是要周一或者隔些天才能取到结果,可这个社会有关系有人就是会不一样。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秦苏就拿着一叠结果报告走出来,神色如常。
医院大楼的采光相当的好,正午时分,走廊里满是饱满明亮的光。
走到电梯前站定,一直低垂着头的秦苏抬脸朝着窗外看过去,表情渐渐恍惚,眼睛痛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下周一上架,今日两更,over。)
第064章,怕死
秦家和司徒家一样,都是老宅。相对于司徒家老宅的偏僻,这里要出入方便的多,四周的环境很好,有很多绿化的常绿灌木,没有太多高大的建筑,处处看着都舒服。
结婚以后,秦苏很少回来住,偶尔也就是小舟舟会在周末来住两日。这个小时候她就觉得阴冷空旷的大房子,现在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受。
大而宽敞的卧室,儿子熟睡在旁,秦苏靠着枕头坐在床头,看着窗帘透进来的月色,想着秦父的病情,天一点点的就这样亮了起来。
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凌晨五点。
看着还在熟睡的儿子,她俯身凑过去亲了亲小家伙的小脸蛋,觉得山一样的疲惫压着她的心。
这个时候,她也多么希望有个肩膀可以靠一下,能有几句哪怕敷衍的安慰也好,可却什么都没有。所以她只能,也必须自己坚强。
闭上眼睛平息了一会儿,她总之也是没有睡意,直接掀开了被子,去冲了个澡,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想着既然睡不着不如去厨房弄点早饭。
将米淘了以后放在砂锅里,把冰箱里剩下的鸡肉撕碎了待用,又凉拌了点山野菜和笋尖。再看眼时间,也刚刚过五点而已,她走出了厨房,想去拿报纸边看边等。
走到客厅时,才发现,秦父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了,正坐在阳台的藤木椅上闭目养神。
“爸?”
声音在耳边扬起,秦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秦苏皱了皱眉,将空调打开,再将手里拿着的毛毯盖在了他身上,忍不住念,“春天才最寒,现在供暖又没有冬天足,在家里也要注意!”
秦父闻言,冲着女儿笑了笑,苍老的面容上有了纹路。
“爸爸,你怎么不再多睡会,这才几点啊。”
“睡不着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怪磨人的。你不知道,人老了以后啊,没别的,就三毛病:觉少、爱钱,还有一个怕死。”秦父呵呵一笑,轻拍着大腿说。
秦苏默默的听着,心里惴惴的没有出声,尤其是他最后的半句……怕死。
父母离异后,她的那个漂亮妈妈就和一个外国帅哥走了,她仅有的依靠也只有忙碌到无法顾得上自己的秦父。在她心里,那是如山一样的人,什么时候开始冰箱里有那么多的补品,什么时候开始随身带着大大小小的药瓶,什么时候在她所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孱弱……
“昨天想问就总被你打岔过去,检查结果出来了吧。”秦父微笑着问。见她只是皱眉半蹲下身子,将自己褶皱的手覆在她的上面,清了清喉咙,“是癌吧?”
秦苏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也许会闪烁,她微微低下头,将脸贴在秦父的手背上,“……嗯。胃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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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青灰一片
“昨天想问就总被你打岔过去,检查结果出来了吧。”秦父微笑着问。见她只是皱眉半蹲下身子,将自己褶皱的手覆在她的上面,清了清喉咙,“是癌吧?”
秦苏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也许会闪烁,她微微低下头,将脸贴在秦父的手背上,“……嗯。胃癌。”
“没事。苏苏啊,没事。”秦父听后,顿了两秒,然后竟还笑着去安抚她。
周末在这里连住了两天,女儿眼神的恍惚让他早就猜到了一二,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知道后倒也能欣然接受,总之都得死,这是自然规律,谁也逃脱不了。
“当然没事!”秦苏闭上眼,“爸爸,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秦父还是呵呵笑着的,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说,“苏苏,今晚你可不许再来了,我也不是小孩儿,家里有请来的人照顾。一直待在这也没跟阿慎说吧,结婚回娘家是很正常,可总待着不走,不好。”
说与不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之前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回家了,而且结婚六年,这对他来说也是常事。
“苏苏,听见我说的了吗?”秦父皱眉,低头看着不吭声女儿。
“……嗯。”秦苏嘴角动了动,半天才很低的应上。
一口气沉沉的吸入肺里,她将贴在秦父手背上的脸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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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周一,比较忙碌。
在秦宅吃了早饭以后,她就不能再多停留,粗略跟家里请来的人交代了下秦父的病情和需要注意的事项,她就带着正恋恋不舍和姥爷挥别的儿子离开。
等着小孩子蹦蹦跳跳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秦苏才打开车门重新坐了进去。敛了敛情绪,她发动了车子往机场路行驶,那边的现场还需要她跑,快要交工了,事情也就更多起来。
在秦父的检查结果出来后,她也是多么想要多花时间去陪,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陪着他。可每个人活在世上,就会有很多的事情要不停的忙,再孝顺的人也不可能整天围着父母转,就是这样,才让人痛苦,让人无奈。
从二环桥行驶下来时,有电话进来她接起,是工作上的事。那边有些急,需要一些文件上的详细内容,她看了眼前面街道的状况,没办法停车,但是一旁有栋华融国际的高档公寓。
这栋公寓曾是他们公司接手的,比较熟悉,所以方向盘一转,她将车开了进去。
将车停稳后,秦苏就忙将副驾驶的文件包拿出来,边找着内容边回复着电话。
也就是抬头低头的一个恰巧,眼前一辆车匀速而过,黑色的卡宴,车牌黑axxxx。
车内,驾驶席的男人以及副驾驶席的女孩子,如电影画面定格在秦苏的眼里脑里。这个时间,这种地方,都不用去深推敲发生了什么。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刚刚过八点,但今天是多云的天气,秦苏的面容,如车窗外的h市一样,青灰一片。
(很多人都不喜欢剧情降温,可故事就是要有起有伏。今天两更,over。)
第066章,绿帽子
办公室。
江北那块地皮拿下来,就意味着时时刻刻都得为它打造。
司徒慎一直趴伏在办公桌上,图纸和文件一摞摞的散开,不知不觉间身后早已经华灯初上。敲门声响起,秘书推门而入时,他才向后坐直了身子,活动疲惫的颈椎。
“几点了?”他问。
“十点十五。”秘书看了眼表。
司徒慎点了点头,交代着,“让大家都下班吧,明天可以晚到公司一小时。”
“是!”秘书点头,帮忙收拾时,发现他桌上的外卖没有动,“慎总,您没有吃吗?要不要下次订的时候换一家?”
“不用。”司徒慎摇了摇头。
公司在吃的方面一向注重,尤其是加班时,叫的外卖都是精挑细选的饭店。他只是没有胃口,最近也奇了怪了,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那种家常的饭菜。
秘书将废弃的图纸也都拢起来,提起垃圾袋时,看到里面的东西,不由的请示,“慎总,这节拍器好像是新的,也要一起扔了吗?”
“嗯。”司徒慎很平的应。
闻言,秘书将外卖盒子和废纸都扔进去,提起来想要离开。
走到一半时,身后有男音忽然响起,“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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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电梯响。
微闭着黑眸的司徒慎睁开眼睛,抬腿走出来,俊容上有着超额工作后的疲惫,手在触摸屏上一个个按着密码。
低头看了眼手里握着的节拍器,男人甚至想,这应该也是作为之前吵架的收尾了吧。当下她把这个还给他时,那副傲娇的模样,想起来都觉得牙痒痒。也许他真正的怒不在于她弄坏了,而是在于她弄坏以后摆出来的姿态。
不过是真的想要当垃圾一样丢的,可想到她当时微微一僵的背影,还是在秘书要扔之前出声制止了。
胃里忽然一阵空空的不适,让他皱了皱眉。
心里甚至想着,或许可以像是上次那样,装作不经意的问她“还有饭吗”。
只是,电子防盗门应声而开时,里面没有像是往常那样都留有着一丝等待的灯光,满眼的黑暗。
将手里一直握着的节拍器放在柜子上,再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挂好,按下了墙上的开关。
灯光亮起的同时,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表,十一点半。
玄关鞋垫上的女式拖鞋和儿童拖鞋顺直摆放在那,楼上也同样的黑暗,说明着家里并没有人,他觉得有些不适应。
似乎不管多晚,哪怕是母子俩睡下了,可玄关的墙壁灯总是会亮着的,似乎在等待着常常晚归的人。哪怕他多少个夜不曾归来,他想起时,也总能笃定。
换好拖鞋往屋里面走时,手机跟着响了起来,他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名字,没有着急,等着脚踩在楼梯上时,才不紧不慢的接了起来。
线路那边,路邵恒的声音席卷而来:“哇靠,司徒,你这绿帽子戴的怎么样啊?”
(今天暂时一更,明天还有两更,后天上架。)
第067章,不要他了
夜,五光十色。
“我是你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我那薄薄的嘴唇……”
弧形的舞台上,身穿白色露肩铅笔裙的路惜珺站在上面,拿着麦克风张牙舞爪的吼着老掉牙的歌,下面一群恣意狂欢的男女跟着配合的喊“是我的是我的”,把整个地下pub快要hing翻天。
“再给我来一杯!”
秦苏偎在吧台的高脚椅上,将手里的空杯推过去,嘴里张扬着,已经不止第几杯。
傍晚时,将放学的儿子接到秦宅,路惜珺的电话也打进来,两人在g大长长的塑胶跑道上一圈一圈的走。秦父的病情加上司徒慎,她心里压着事,而好友更是为了所谓“金主”订婚的事愁眉不展,本来都想找对方来开解的两个人,郁闷的凑到一起只能更加郁闷。
一醉解千愁,两人饭都没吃就直接杀到了这里。
没有路惜珺玩的疯,秦苏只想喝醉,将思绪全部都麻痹掉,周围一圈搭讪的男人,她托着下巴妩媚的冲他们笑。
放在钢化玻璃上的手机亮了起来,无声的震动着。
秦苏没有接,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屏幕看,显示名字的三个字像是刻在心底深处,一笔一划。
“谁的电话不接?”女音从后飘过来,台上的路惜珺不知什么时候扭着腰挤过来。
她没有回,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喝着。
也是瞥到了屏幕上面的“司徒慎”,路惜珺没有说什么,只是屈了屈指,向酒保也要上一杯烈酒。
一饮而尽,秦苏趴在了吧台上,恍恍惚惚的看着手里的酒杯。
“小珺,你不知道,司徒慎……他有多不好。”
最后五个字的嘟嚷,也好似说在了路惜珺的心上。
将她的手机屏幕扣过去,路惜珺弯身凑过去,贴在她耳边,像是对她说,也像是对自己说:“他那么不好,那么坏,那——我们就不要‘他’了。”
秦苏隐隐约约的听着,重新支撑起额头,意识开始飘飘的,可尽管这样,有些东西还是很清晰的。
不要他了?怎么可能……
那是她的愿望,有多艰难就有多坚定呀。
“起开起开!姐姐们喜欢重口味,你们都起开!”
路惜珺背过身子,伸手挥舞着两人身边围绕着的一群鸟兽。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去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身后多了两个小帅哥。
秦苏看过去,唔,真的是小帅哥!
年纪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气质却和环境丝丝入扣,粉味浓厚,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干什么的。
“你要干嘛?”秦苏挑眉,眼神有些茫了。
路惜珺笑而不语,朝着她面前的酒杯里探手,食指和中指一挑,夹出一块冰放在嘴里。
媚媚的一口气吐出来时,道,“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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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粗鲁
楼上酒店,套房。
秦苏被小帅哥半搂半抱着到了门前,她迷蒙着醉眼,看着对方俊美的轮廓,很像是漫画里的少年,让已身为人qi的她有着罪恶感。
在路惜珺丢出那两个字和一张房卡以后,其中一位小帅哥就走到她身边,半抱住她。
被小帅哥捏到臀正回头微皱眉,只觉得周围一阵细微的骚动,然后她看过去时,好友已经找不到了。
手机屏幕还一直亮着,提示着有电话再一直进入,秦苏考虑了两秒,将手机丢在了手包里,回身搂住了正卖力挑/逗自己的小帅哥。眼前闪过早上男人和女孩子同车出公寓的画面,她也想跟好友一样,报复的放纵。
凭什么只有男人能花天酒地玩出轨,女人就不行?
“苏苏姐,你真香!”
软玉在怀,又是这样魅力四射的女人,久经战场的成熟男人都把持不住,更别说年纪轻轻的小帅哥。直将她搂的更紧,温柔的在她脖颈间舔,浑身血液沸腾着。
不停上涌的酒劲,让秦苏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被舔的地方也开始痒痒的,热热的。
她伸手,两条藕一样的手臂绕到对方的脖子上,双颊泛着漂亮的桃红色,眼神媚如丝:“刚刚你跟我说什么,还是处男吗。呵呵呵,我跟你说,你别担心自己技术不好,姐姐可是经验丰富,我来教你!我们一起放纵,一起欲仙欲死——”
小帅哥激动的脸通红,一个劲的点头“好好好”,手忙脚乱的拿房卡划门,感应的一声响后,直奔里面的圆形大床。
秦苏就被他这么一直半抱着,脚下像是踩在棉花一样的往里面走,意识糊里糊涂的。
“扑通——”
身子倒入床内,又似乎被弹了起来。
眼前疑似有黑影闪过,然后便被欺身而上的人猛的压住,伟岸的身材席卷而来。
并不是刚刚小心翼翼的温柔,反而是一种暴躁的粗鲁。
下一秒,胸前的衣料便“刺啦”一声的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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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架,老规矩,零点后会发布章节。跟大家抱歉的是,我没办法像是其他作者那样更很多,只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间,两万字。
其实我一直很懒,推来推去的才挖坑填。一篇文开始,生活最重要的就是每天的更新,会累会疲惫,可写文时总会有好多读者的打赏和祝福,就像是过生日收礼物一样,很开森。
首订对一本文来说很重要,希望小伙伴们都先别攒文,支持一下,好吗?
这不是我写的第一个婚后相处的故事,却是我构思了很久才落笔的。我身体不太好,颈椎病非常非常的严重,老读者都知道,我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来休养,现在也没有好。希望大家平时看小说时也要节制一些,因为健康最重要,别不当回事。所以,上架以后的陆续更新,我尽量的多写多更。我也可以保证,我一定会努力把这个故事好好的写给你们看,好让你们能真心喜欢。
秦苏是我目前以来最喜欢的一个女主,她性格里有我没有的东西,很向往。仍旧是没有太多的大起大落,只会努力贴近现实,有虐心有甜蜜,细水长流的一种爱情。
第069章,司徒慎,你别!
夜半,霓虹灯渐少。
落地窗上折出的影,圆形床上的女人媚眼如丝,而单膝伏在上面的男人,成熟的侧脸深邃。
他似乎来得太急,西服外套都没有穿,灰蓝色的衬衫和长裤,衬着古董壁灯的光,整个人的轮廓都重了三分。只是脸上,阴云密布的。
没错,司徒慎怒。
和她正面冲突以后,他这两天就气不顺,路大队长的一通电话,加上刚刚他赶过来全程目睹的那一幕……
他心底早已经撮起的那一团火,彻底的狼烟翻滚。
老远的,就看到她猫一样的媚在别人的怀里,身上的吊带裙,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背部肌肤。竟然还在那里给他和所谓的小处男,其实是最恶心的鸭子调情!
经验丰富?
好,好,很好!
此时此刻,司徒慎只有一个粗俗的念头,他想将她操到背气!
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一个道理,情绪是钱财之外最不能外露的东西,所以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不受任何事情的影响,哪怕曾经是对着挚爱的季雨桐,他也几乎没有。
多少年不曾真正动手了,佝偻着身子吃痛倒地的人,让他连“滚”字都懒得说,直接眼神将对方撵走。好在鼻青脸肿看不清帅气模样的鸭子识趣,否则他今晚就大开杀戒。
套房的门传来关上的声响,司徒慎直接劈手过去,将她胸前的衣料全部撕碎。那上面零星的吻痕,让无数的火苗,在他的胸腔里横冲直撞。
或许所有的男人都有这样的通病,极强的占有欲。哪怕那是你不屑不想要的,可若是属于你的,别人敢染指,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所以司徒慎将现在自己暴怒的情绪,统统归结于占有欲。
“秦、苏!”
他咬牙,声音平而沉,像是空谷中爆发的大吼,带着回音。
秦苏一惊,三魂七魄都飞了出来,可下一秒,却眉眼弯弯的“咯咯咯”笑了起来。
“妈/的,你到底给我喝了多少?”司徒慎咒骂。
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哪有不会喝酒的。他是知道她能喝酒的,却没有看见她喝多过,现在,他能肯定她喝多了,不然她不会露出这样傻气的表情。
那些吻痕太过刺眼,司徒慎按着她的肩膀低头,直到密密麻麻留下的全是自己的印记,他才勉强满意。
“唔。”意识跟随着感觉,秦苏出声。
当她两条/腿缠上来时,男人才惊觉,他们似乎有好久没做了。
之前几次的硬憋,已经挑战了他的身/体极限,此时此刻,他一秒都无法等待了。
握着她腰的手一提,真的是忍不住了,自己的裤子也只褪到膝盖那里,就向前挺了腰……
喝了酒的关系,再加上两人的身/体彼此熟悉,秦苏很快就情/动了。硬硬的东西很坚定地被推进来,那种饱/胀的感觉,熟悉又舒服,她又满足的娇/吟。
“我是谁?”司徒慎蓦地想到了什么,捏着她下巴正对这自己。
“你……”秦苏蒙着双眼,慢慢的将他浓浓的眉,高蜓的鼻子,黑黑的眼眸都一一的纳在眼底。
“说!”手上用力,男人问。
“……司徒慎。”飘忽的意识逐渐拉回,她喃喃的。
“谁?”他却不满意,仍继续追问。
“司、徒、慎。”秦苏舔了下嘴唇。
男人勾唇,重重给了她一下,还要问,“我是谁!”
“司徒慎!”十根青葱般的手指拧成青白一团,秦苏承受不住,几乎是大喊出来的。
接下来两人就没有时间再多说话了,竭尽全力的纠缠,都觉得灵魂快被双方给勾了出来,仿佛要把彼此按进血脉。
开始时司徒慎还能有节奏有技巧,可在她水一样的承欢下,渐渐掌控不好力道,横冲直撞……
最后他倒下来的时候,薄唇朝着她的耳廓有着寻找意识一般。
“别!”几乎在同一秒,秦苏抬手覆在了他的唇上。
别,你别!
司徒慎,你别,别在这样灵魂深处颤栗的时候,喊出那个名字。
她已经很累很累了,不要再增加她的疲惫和心伤了,她今晚实在无法支撑。
身上的男人似乎一怔,半响后,才抓住她的手,还是将俊容埋在了她的脑侧,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亲了亲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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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有一丝亮的时候,司徒慎一个翻身,醒了过来。
床侧的冰凉触感,以及空气中细微的烟草气息,让他微眯了黑眸。
不声不响的坐起来,身上的被子就滑落在了腰间,夜晚的凉意便瞬间侵袭而来,下意识的,他朝着窗边看过去。窗帘没有拉,女人站在那,背对着他的方向,影子比外面的夜色还要寂寥。
乍一眼看过去时,司徒慎觉得心里微微一揪。
他掀开被子,也没有披衣服,只穿着内库朝着她走过去,离近时才知道那股细微的烟草味是从何而来了。
她的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着的烟,如同她的背影一样,青烟袅袅的孤单散着。
除了挑/逗时会假模假样的吸上他的烟,司徒慎还没有看到过她吸烟。哪怕是刚刚结婚那会,他也只是偶尔看到过烟头,并没有亲眼见她抽,加上儿子的哮喘……
似乎是真的太久没抽,女人微垂着头,嘴里逸出“咳咳”的声来。
“你怎么抽烟。”
男音在背后突然响起,秦苏有些猝不及防,手背抵着唇的转过头来。
“吵醒你了吗?”她有些抱歉的说。
司徒慎慢慢皱眉,没有出声,伸手将她的烟抢了过来,拇指食指一捏的熟练捻灭。本来想着醒来以后,要跟她算算这顶绿帽子的账,可现在,他早已经忘了这码子事。
见状,秦苏笑了笑,双手环绕着自己的肩膀。
感觉她神色似乎有些恍惚,司徒慎迟疑了下,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人都是善于压抑真我的人。两个小时前的激/烈性/爱,他就觉得她有些异常,似乎比每一次都要来的热情,像是磕了药一样,想要把自己体/内所有的力气全部榨干。
她那样,刺激的他也是热血沸腾。
第二次结束时直接就没退出来,寻到她的嘴去吻时,舌头才刚抵进去就被她主动的给吮住了。她稍稍的扭动,就让他脊椎窜起过电般的酥麻,很快又硬了。
里面紧的跟什么似的,好几次他都差点被她裹的直接交代了,格外的强烈快/感,让他现在还浑身舒畅着。
秦苏听到他的话,侧头看向他,嘴边的笑容还是不变的,轻轻的摇了摇头。
“很晚了,睡吧。”她说着,便转身越过他。
但脚下也只有两个动作,胳膊肘被他拽在了那。
秦苏看过去,那双黑又深的黑眸压迫性的盯着自己,里面有她无法躲避的执。
一时静默,她被他盯着,脸上渐渐的不再有笑容。
“没什么,我爸病了。”吸了口气,她故作轻松的说。
“爸病了?很严重吗。”司徒慎拧眉,俊容也是凝了表情。
秦苏微抬着眼,看向窗外的夜空,没有月亮显得空空荡荡的。
她淡淡的回,“还好。”
“还好?”司徒慎眉头拧的更紧。
“唔,医生说是胃癌。”秦苏耸了下肩,语气是轻松的,可表情又开始有些恍惚了。
两三秒而已,她就已经恢复正常,扬唇继续着说,“听着挺吓人的吧?我爸的情绪倒是挺好的,知道后比我还平静。其实没什么,人这辈子最离不开的就是生病,而且都有一死,各安天命吧。”
司徒慎薄唇紧抿,喉结微动着,似乎是有安慰的话要说的,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想到秦父平时笑呵呵的模样,无法相信竟被病魔侵袭。
他转身,视线追随着往床边走的女人背影,心里就像是被撒了一把小石子,那些尖角都在磨着心瓣。
当时,男人还没有去深想,那种感觉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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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会议室。
各部门的经理陆续的进入,十分钟后,每周的例会正式开始。从策划部为首,每个部门都逐一的开始汇报着工作的进度,其余的人都会认真的听。
同是公司的高层领导人,秦苏和司徒慎面对面坐在会议桌为首的地方,秘书助理各站一侧。
耳边是营运部经理人有条不紊的报告,秦苏看着手里的资料,一行行的打印字体,出神的用手拢着衣领。
会那么做是因为,先前给她派发资料的行政人员,在她锁骨处停顿了好几秒,她才惊觉。虽然面上是在自然不过的,可心里却跳的厉害,眼前浮起的都是早上的画面。
这是他们第一次,做过以后的同床共枕。
司徒慎是不屑和她睡在同一个床上的,她当然深知。所以每次他们结束后,她都是会以陪儿子为由,识趣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