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依照程序,必需录取口供,我 好和盘托出,警方也认为事件并无可疑,随即记录在案。
事後证实,阿程果然是心脏病发,在医生的抢救之下,暂时逃过死神。本来,这是绝顶风流的事,想不到会乐极生悲,搞出大事。
正所谓,纸盖不住火,阿程既然进了医院,总不能不通知他太太,他在病床上对我细语说道:「一场兄弟,今次如果你不帮我,一定死实,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妻子承认走私者也,否则今後必然家无宁日矣 」
「你想我怎样帮你呢」
「很简单,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讲,说两个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总之,你用了多少钱,全部算我的数,而且,你还可以随便和她们玩 」说着,他已经递上一张面额一万大元的支票,说道:「你先拿去作使用,等我出院之後,再同你计数。」
说到这里,程嫂已经走入病房。程嫂是个大肥婆,一见到阿程,就骂得狗血淋 ,阿程则默不作声。
「你去酒店做什麽,你讲 」她呼喝着。
阿程则编了个故事,他说道:「昆哥有两个朋友到香港旅游,我陪昆哥去租酒店,点知喝了一些冷饮,就支持不住了。」
程嫂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显然,她是半信半疑。好不容易才通过这一关,直到程嫂走後,他才对我说道:「她们依然住在同一酒店,为节省起见,我提议她们两人合住一间房便成了。反正,她们 能留港数天,相信我亦无机会了 大家一场朋友,舆其让她们挨饿,不如益你好了 」
阿程说时显得很无奈。即晚,我就开始一箭双鹤,陪着两位北地唁脂到处游逛,当然,经过这次不幸,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甚麽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我们三人正在酒店之内闷极无聊之际,苏珊突然间:「阿程现在的情况怎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
我说道:「你放心,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关头了。」
苏珊道:「唉,真倒霉,怎会这样的」
在下无以作答,唯有苦笑。由於大家都觉得无聊,我就堤议一同出外看一套三级电影。这是一部日本影片,没有甚麽剧情,但画面却相当养眼,连我也看得兴致勃勃。
完场之後,再和她们去台湾菜馆宵夜。回到酒店,已经凌晨时份了。
两个娇娃冲完凉,竟然双双赤条条走出来,为首的苏珊说道:「我们不如玩玩吧,实在闷死人了 」
我问道:「有甚麽好玩的呢」
苏珊笑着说道:「当然是造爱啦,你可以一个人和两个女人造爱吗」
我冷不提防她会这样大胆提出,此刻,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位娇娃洁白细嫩的肉体。论标准,苏珊显然比珠儿好得多,但论饱满,珠儿的乳房又大又胀,比苏珊更为吸引,我心想:应该向那一位先入手呢
她们双双躺在床上,似呼正在等待我的进攻。於是我首先把两手分别向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大动手术,再而分别用左右手探入桃源,当珠儿已经水汪汪的时候,苏珊还未动情,正想先向珠儿进攻时,苏珊却跳下床,示意要先替我口交。
於是我集中精神享受,她的吐纳术不错,三两下子,已经挑起了我的情欲,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嘴里射精。
在旁的珠儿,此时已经欲火高涨,忍不住开始自慰,她又摸乳房又挖下阴一边弄,一边依依呵呵地呻叫出声。於是,我一个箭步上前,直向珠儿的金三角,一插而入。苏珊也坐到我身旁,挺着一对尖挺的白嫩乳房让我摸玩捏弄。我在珠儿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她就动情了,她先是粉脸通红,媚目如丝,接着浑身颤抖,手脚冰凉。女人通常是慢热的,而她的反应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见她陶醉的姿态,我再也控制不不住自己,於是双手紧紧捏住苏珊的乳房,另一方面却在珠儿的肉洞内猛烈射精。完事後,我把她们左拥右抱着睡觉。第一个晚上,就这样渡过了。
第二天晚上,苏珊就老实不客气的要我干她,当我的肉棒一进入苏姗的阴道,就知道阿程为什麽会对她这麽入迷了。原来这女人的下体纯属重门叠户的名器。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抽送时,简直舒服到难以形容。当我干苏珊时,珠儿也脱得一丝不挂陪伴左右,挺着一对竹笋形的丰硕乳房任我摸玩。
如此这般,一连四个晚上,每晚都要应付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到了第五个晚上,我已经筋疲力倦,再无力再战了。但是两女仍然用她们的小嘴把我的宝贝含硬。因为这是她们在香港逗留的最後一夜,我当然拼死奉陪,这一夜,苏珊让我躺在床上,她叫我不必费力,由她和珠儿轮流骑到我上面,用她们的阴道来套弄的的龟头。她们每人 玩一会儿就替换。我则不断地体会两个阴户的好处。这个晚上,我特别持久耐战。一直玩到下半夜,才在苏珊那具重门叠户的肉洞里临别一溅。
直到第六天,她们到期要走了,临走前,她们通过传呼机,希望与阿程碰碰头,但阿程拒绝了,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实,来不了。
我送她们到火车站,苏珊说道:「昆哥,如果有机会入国内,不要忘记我们呀,我们一定要再续情缘,好吗」
我不出话来,心里想道:这一次的艳遇,简直是一个遇上吸血女鬼的恶梦
然而我刚离开这个梦景,随即又开始了另一个活生生现实。
这一天,阳光普照,我大概在上午十一点多就抵达公园,随而周围逛逛,希望快点儿见到莉莉。莉莉是一个宾妹,她和我早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次她是介绍她的女主人和我认识。果然,不远处就见到莉莉拖着个小孩子,同行的,还有一个年约二十三 四岁,略施脂粉的年轻少妇。
莉莉见到我走近,立即笑面相迎,高兴地说道:「你来得正好,让我介绍你认识,她就是马太太。」
马太太甜甜的一笑说:「你好,怎麽的,是不是特别来探莉莉呢」
我一边点头,一边向她打量着。马太太身穿丝质短袖恤衫,下配深蓝色短裙,玉腿修长,咀角含春,尤其是当她笑起来的时侯,笑得十分甜,样子十分迷人。
打过招呼,马太太问:「昆哥,你同莉莉一定好熟了,她也对我提起你哩 」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也常常在遮打道花园吃饭盒呢 」
说到这里,我故意摸摸孩子,说道:「小孩子生得好趣致呀,怎麽没和他爸爸一齐来花园呢」
马太太听了,面色突然一沉,她说道:「昆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老公很衰格的,唉 你问莉莉就知道他怎样衰格啦 」
我说道:「我明白的,你嫁了这样的老公,真是不幸,他怎麽会这样呢」
马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了,有机会再讲吧,反止我已经和他已经分居了,正在搞离婚手续。」
说完,马太太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接着说道:「对不起,我要带孩子去奶奶家,我们有时间再谈吧 」
说完,随即离开了。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打电话去给马太太,接电话的却是个男士,听到他大声地叫道:「阿梅,听电话 」
马太太拿起听筒说道:「现在我住在哥哥家,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坐坐。」
我立即和她约定在中区天星码头碰头。当晚,马太一身运动装打扮,看清楚,原来她的身材很不错。我们一同去到卜公码头的露天茶座,叫了两杯饮品,一边饮,一边望着对岸九龙的灯光点点,相当有情调。马太太可能一时感触,突然双目落泪。我乘机加以安慰,并和她走到露天餐厅侧面的长椅坐下,这里的灯光比较暗淡,是情侣拥吻摸索的好地方。
马太吃吃地说:「昆哥,讲起来好惭愧,我嫁了变态老公,令我颜面全无,在忍无可忍之下,我决定离开他 」
我问道:「他怎样变态呢」
马太太说道:「他变态得好羞家,经常在露天的地方手淫,令附近的住客都把他当作傻子,我实在无法忍受。」
我又问:「他是否在性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会做出这种行为呢」
马太太道:「怎会呢他有老婆呀,不过,地很少向我要求的。」
我问:「你是指向你要求做爱麽」
她含羞地点点头:「我们已经整整三年,没有亲密了,我像个寡妇一样,忍受着痛苦,你知啦 我们女人,不容易红杏出墙的,除非忍无可忍 」
我说道:「照你的处境,就说是出墙红杏,也情有可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的遭遇的。」
说到这乐,我开始轻轻地向她抚摸,马太太的反应十分激烈,我的手轻轻触摸她的手儿,她已经打冷颤。接着就向我投怀送抱。马太太穿着柔软的运动装,她的娇躯偎入我怀里,所接触的尽是温软的肉体。
她轻声说道:「不知什麽原因,我老公摸我时,我是全无反应的,但现在我觉得心痒痒的,我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似的 」
听她这样说,我立即老实不客气,实行上下其手,我一手摸到她的乳房,一手穿过她运动裤的橡筋裤头,隔着一条薄薄内裤,摸到了她的阴阜。她的身体颤动起来,阴户里的滋润透出内裤,粘湿了我的手指。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好吗」这是我对女人们常用的试探的口吻,加果对方有意的话,自然水到渠成。马太太果然并没有反对,这分明表示可以和我更进一步。
我说道:「马太太,我们去游船河好不好」
「好呀 」她马上赞成地说道:「我还没有试过游船河哩 」
我们登上的士,向铜锣湾飞驰而去。铜锣湾的住家艇,一般都是兼营游艇河生意的。喜欢游艇河的分两类人,一是为了真正游船河的,顺道试试海上的食品,另一种是藉游船河为名,在艇上偷情是实。
住家艇上的艇妹,十分醒目,如果是一行数人的,她会把小船儿驶到较为热闹的地方,如果是一双男女,就会故意驶去较为僻静的地点,然後,她把帘幕拉下来,好让艇里的一双男女,可以尽情地亲热。今晚我们所登上的一艘游艇,艇妹叫阿甜,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甜姐儿,圆圆的脸儿,芳龄二十六,她十七岁就出嫁,然而她老公就在娶她的一年後的一次台风中葬身大海。我之所以知道她的身世,也是由於和她有过肌肤之亲,我不时就会租她的艇游河,顺便和她在艇上亲热。她并非随便让男人上身,除非她认为合眼缘的,而我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我和马太太坐在艇上,游了避风塘一个圈,艇妹阿甜就问:「昆哥,过夜吗」
我望了望马太太,她并没有出声说什麽,於是我就答道:「过夜呀 」
这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艇妹阿甜招呼我们吃了一餐美味的艇仔粥跟着就对我神秘一笑,把帘幕拉下,这表示开心的时刻已经来临了。
躺在艇舱里海绵垫的马太太,她媚丝细眼,呼吸紧速,酥胸上的乳房一起一落的,十分诱惑。於是,我立即轻轻揭开她的上衣,迅速把奶罩解除,开始抚摸一对丰满的乳房,并低头用唇舌舔吻她的乳尖。马太太的身体像蛇一般地扭动,她的嘴里情不自禁地低声叫着:「好舒服哦 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
「还没哩 等一会儿你会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
「你好坏 」她可能已经忍耐不住,双手顺势一推,随即把我的肉棍儿抓着了。
「哇 好硬呀 」她欢喜地说。我把她的上衣脱去,又把她的裤子褪下。她十分合作,很容易就解除了她的最後防线。我也匆匆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含羞地夹紧着两条雪白的嫩腿,但是我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大腿分开,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虽然船舱里的油灯并不光猛,然而也可以见到她的阴阜是光洁无毛的。我抚摸着她滑美可爱的耻部,她已经急不及待地反扑到我身上。
我顺势捧起她的臀部,让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入她温软滋润的肉洞里。她像一头野马似的在我怀里腾跃,丰满的肉臀一起一落,凑合着淫声浪语,甚有节奏。
她一边摇,一边说:「好劲呀 好深呀,你顶住我最敏感的花心了 」
我问道:「现在又觉得怎样呢」
她告诉我说:「好像飞上天去了,轻瓢飘的,我没试过这麽开心呀 」
我在和女人性交时,十分大男人主义, 要让对手觉得很满足,自己就特别有精神,正如现在跟马太太交媾,我们的器官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研磨,她都会呻叫一声,这样的淫声浪叫确令我精神百倍。
马太太的阴道甚有吸力,令人乐不可支。我把她掀翻在下面,抽动越来越快,正要往她的阴道射精,马太太突然叫我停顿。
她说道:「我不想你在里面出,我要吃你的精液呀 」
「真的吗」
她点点头说道:「真的呀 很久没试过了,以前我公教我这样的 」
我从马太太的阴道里拨出粗硬的大阳具,然後凑到她嘴边。马太太先用双手捏着她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包裹,然後将小嘴吸吮我的龟头。一会儿,又
凭经验,我觉得马太太的口交的技巧还算不错,她虽然不像莉莉那样,可以把我的阴茎整条吞入,但也不像其他的女性 含着一半而已。
玩了一会儿,我实在忍无可忍,非出不可了。便告诉她道:「就快出来啦 」
然而马太太不但没有把龟头从口里吐出,反而更加努力吮吸。我终於把精液射在她的小嘴里, 见她闭着眼睛,表现得十分陶醉。她把精液吞食之後,让我躺下来,然後趴在我身边,继续施展其舌功,她把我软下来的阳具整条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这时,艇妹阿甜在外面出声说道:「昆哥,甜品准备好了。」
马太太慌忙吐出我的阳具,准备穿上衣服。我笑着说道:「阿甜和我是熟人了,所以你也不必介意的。但是马太太还是把被子上来盖住赤裸的身体。
我出声叫阿甜进来,阿甜掀开帘幕,端着两碗莲子汤进来,对我和马太太一笑,又转身出去了。马太太一边喝着莲子汤,一边问我道:「昆哥,这个阿甜是不是也曾经和你有过一手呢」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错,你会介意吗」
马太太摇了摇头,也笑着说道:「才不会哩 你不如也把她叫进来吧 」
「真的吗」我惊奇地说道:「你真的不介意」
马太太笑着说道:「我又不是你什麽人,我为什麽要介意呢你叫她进来,我也乐得看看热闹,我很想看看别人做爱, 是没有机会哩 」
我随即喊阿甜进来,并请她也加入。阿甜红着脸把碗收拾出去,再走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的手脚虽然有点儿粗糙,然而她身上见不到太阳的地方却仍雪白细嫩。跟马太太相反,她的阴毛长得非常浓密。
我把她拉过来,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在她们的肉体上肆意摸捏着,马太太笑着对我说道:「昆哥,我刚才已经够了,你和阿甜玩吧 」
我笑着对阿甜说道:「阿甜,刚才你一定偷看了我和马太太是不是」
阿甜娇声说道:「还好问我哩 你带马太太来快活,又故意上我的船,简直是拿我来寻开心,幸亏马太太海量,否则就折磨死人了。」
我连忙把她抱住,说道:「阿甜你别误会,我和你这麽熟,难道还找别的艇吗」
马太太则笑着说道:「我可是什麽也不知情呀 你们别争论了,阿甜姑娘,既然你刚才偷看了我和昆哥的事,现在也快点做出好戏让我看看吧 」
阿甜摸了摸我的阳具,虽然已经抬起头来,却还不十分坚硬,於是便先用嘴含吮,我的阳具迅速在她嘴里粗硬了。阿甜骑到我身上,把她毛茸茸的阴户套上去。这个艇妹有的是力气,她有节奏的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不断把我粗硬的大阳具吞吞吐吐。在旁边观看的马太太也不禁说道:「昆哥,你真够运气,就凭阿甜这一身用不完的力气,倒让你不必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尽享温柔了。」
我也笑着说道:「是呀 我就是贪着她这个好处,所以不时就会来找她呀 」
阿甜停下来,吐了一口气说道:「昆哥,你别取笑我了,像我这种苦命的女人,你要是看得上眼,就尽管来找我啦 」
这时,阿甜的阴道里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她和我交合的地方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马太太也不禁好奇地伸个头过来注视着我插在阿甜阴道里的阳具。阿甜随即对她说道:「不如我先让你玩一会儿吧 」
马太太笑着说道:「不用了,我 是想看看而已。」
阿甜套弄了一会儿,终於到达了如痴如醉的景界,她无力地停下来了,我把她翻到下面,并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销魂肉洞里狂抽猛插,直到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觉。
望望身边的马太太,她仍全神惯住地凝望着。於是我离开阿甜的肉体,扑到马太太的身上,马太太也欣然把我的硬物迎入她的肉体。我努力地使她再度高潮,终於在她的阴道里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时候,阿甜出去开船,马太太温柔地拥抱着我说道:「昆哥,这是我三年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你让我太开心了
过了几天,刚好是礼拜六,莉莉打电话向我讨人情,我问她想要多少,她笑着告诉我说道:「今晚你来马太太的住处,我你要给我一夜情。」
我当然一口答应了。当天晚上,我摸到莉莉那里,原来马太太的大哥全家到离岛饮宴,连马太太的小孩子也带去了。本来马太太也准备去,但是莉莉告诉她今晚约了我,她就临时推说身体不舒服而留下了。
当莉莉开门让我进去,我立即见到马太太也迎上来,她笑容满面地和我打招呼,但我立即预感到今晚即将有一场剧烈的肉博大战了。马太太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麽,她笑着说道:「昆哥,你放心,我留下来 是想做观众,我要看看莉莉和你怎样玩,你大可不必介意我也在场,放心和莉莉玩个痛快吧 」
我也笑着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收真人表演的费用了。不过 要你也一起表演,我们就不另收费。」
说着,我把马太太搂在怀里,伸手就要插入她的裙底掏摸她的阴户。马太太连忙躲避,她说道:「快别摸我了,我下面不乾净呀 」
我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我因为竟有猫儿不吃腥哩 」
这时,莉莉倒茶出来,我便故意在马太太面前搂住她浑身乱摸,马太太就笑得花枝乱抖,莉莉却窘得不住地争扎。马太太笑着说道:「莉莉,你别害羞啦 你尽管当我透明,放下和昆哥玩嘛 」
莉莉听了马太太的说话,才不再推拒,她由我剥个精赤溜光,然後也转身替我宽衣解带。我抱着莉莉走进浴室,马太太也跟着进来。
莉莉问道:「昆哥,为什麽不叫马太太也脱衣服一起玩呢」
马太太向她解释了来月经的原因。莉莉立即不再拘束了。她替我全身冲洗,还特别用嘴含着热水,再含着我的肉棍儿反覆翻洗。和莉莉鸳鸯戏水时,我最受落就是她这一招了,连马太太也看得对我连连点头。
接着莉莉在我全身搽满了香皂,然後用她娇健的肉体和我摩擦。这时我已经忍不住地把肉棍插入她的身体。俩人扭腰摆臀地站在浴缸里就干了起来。
莉莉和我已经是老相好了,正所谓她知我长短,我知她深浅。所以我们就算以站立着的姿势交媾,也是非常合拍。我决定先出一次火,再到床上盘肠大战。於是,我一会儿和她正面交媾,一会儿在她後面冲刺,终於在她肉体里一泄为快。
冲洗好了,马太太让出她的房间做战场。於是我赤条条地抱着莉莉一丝不挂的娇躯跟着马太太到她的房里。马太太的睡房很宽敞。我把莉莉光脱脱的身体往床上一扔,接着就扑到她身上,和她玩起69花式。
莉莉的口技非常出色,连马太太也叹为。不过她的阴毛茂盛,当我替她口交的时候,就连想起不及马太太的光板子阴户舔吻时的有趣。可惜马太太今天 能做观众,否则我一定试试和她那光洁无毛的阴唇接吻的乐趣。
我和莉莉互相口交了一会儿,就转为正面接触。莉莉尚未生育过,所以她的阴道仍然很紧窄,不过刚才我和她口交时,弄了许多涎沫在她肉洞口,所以还算不太困难就插进去了。莉莉很快就高潮了,她高潮时叫得特别利害,然後四肢将我紧紧环抱。我暂停对她的抽送,静静地和她贴肉拥抱了一会儿,莉莉才逐渐平静下来。
接着,莉莉和我玩乳交。她用一对丰满的乳房夹住我的阳具,然後一边套弄,一边低头吮吸龟头。直到我在她嘴里射精,她则把满嘴的精液吞食。
艳福陆续有来,我在一家餐厅遇上了阿萍。阿萍是个上海姑娘,她来港仅仅一年,阿萍端庄内向样子也不错。听说她还是内地的大学毕业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
两年前,她结识了一名从香港到上海做生意的年轻商人。他很快就把阿萍追上手,并随即结婚。不久,就把阿萍申请来港定居。
等到阿萍抵港,才发觉到丈夫原来早有妻儿。这还不打紧,阿萍表示她可以忍受下去,就算做他的情人也没关系, 要解决生活就成了。
可是直到最近,她才发现丈夫行为古怪,令她不能再忍受,原来他是个摄影狂更喜欢拍录影带,好几次,他们一边做爱一边用三脚架上的录影机拍下了录影带。阿萍以为这些闺房影带, 不过是让夫妇俩自己欣赏,怎会想到他竟然把录影带公开,和他的朋友们一同欣赏。
阿萍一怒而去,离开了那个变态的丈夫,自此,她一见到摄影机或录影机,就怒不可抑。一次,我不经意的拿起相机,想替她拍照,阿萍突然反面,几乎把在下的相机丢在地上。後来我小心地询问过她,才知道有这样的故事。
目前,她在一家餐厅当收银员,生活上也算得到解决。我也正是在这间餐厅认识她的。有一次,她和我谈到她的变态丈夫,阿萍苦笑地说:「信不信由你,我在离开他之时,把以前拍下来的几盒录影带,都一并偷走了,以免地再在朋友面前令我出丑 」
「那麽,你会再看一遍吗」我打趣的问。
阿萍抬头望了我一眼,说道:「有甚麽好看的难道你都喜欢看吗」
我故意点了点头。想不到阿萍竟十分大方,她笑着说道:「好 如果你不怕难为情的话,你可以去我家里,我找出来给你看 」
阿萍在大角咀区租了一个小房间,丁方 得七八十尺,但布置得颇为舒适,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有一部十四寸的电视机和一部普通的录影机,窗口还有一具四分三匹的小型冷气机,一个人居住倒也不错。
据说,包租人就是餐厅的老板,所以租金特别便宜, 收她一千五百元,并且包括水费和电费。阿萍没有甚麽特别嗜好。最喜欢就是听音乐。由於她来自国内,房间里全部都是国语录音带。
有一日,阿萍休息,她特地约我去她家,说要包一餐上海风味的饺子,让我试试她的手势。我心想:食饺子可有可无,最紧要是欣赏她的私人珍藏的录影带。
吃过饺子,我大赞味道不错。并提起录影带的事。
她笑了笑说道:「你真的要看,不怕要去医院洗眼睛 」
我笑着说道:「我就是不信你们会拍得太露骨 所以想证实一下嘛 」
阿萍道:「好吧 你竟然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 」
说完,她果然找出一盒录影带,对我说道:「你自己看吧 我出去一会儿。」
我拉住她说道:「不行,这是你的地方,你一定要留下来才方便。」
阿萍没办法, 好坐到我背後去。当时,阿萍身穿半透明睡衣,里面没有戴奶罩,两只白嫩的乳房隐约可见。如果阿萍平日那麽内向,我一定会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当录影带映出阿萍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我真是一时难以相信,坐在耳旁柔声细气的阿萍,竟然就是录影带中的荡妇淫娃。她的丈夫虽然外表斯文。同样的,在床上的表现,也十分粗暴,与地的外型,完全不相配。
在录影带中,她的丈去像一头野兽用力的在阿萍的乳房上乱抓,同时,又用手指插到阿萍的肉洞里又挖又掏,阿萍可能忍受不住,脸上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後来,她的丈夫不理阿萍的感受,强行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之间,用唇舌戏弄她的阴户。当时她先是极力抗拒,後来却完全屈服下来了,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看了好久,仍然 是口交的场面,我有点奇怪地问道:「阿萍,为甚麽 是见到你们口交,不见真正的做爱呢」
她轻声地说:「本来我亦喜欢做爱,可是他 喜欢口交 」
我笑着说道:「看来你也乐意这样吧 」
「起初我是不喜欢的,後来让他弄得很过瘾,於是就由得他一直玩下去了。」她冷冷地说道:「他呀,那家伙老是硬不起来,和他结婚两年,从来没有和我正式做爱 」
说到这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把身体依偎过来,并且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看得心里痒丝丝的,你可以像我丈夫那样吗」
听她这样说,我也不再客气了。我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之内,摸到那两团软绵绵的软肉,另一 手则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缝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手指触处,滑不溜手。阿萍一反常态,她过去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端庄内向,这时已经不知飞到甚麽地方去了。现在的她,骚气十足,鼻子里哼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屁股也开始作不规则的扭动。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样,而且还可以和你真真正正的做爱,让你好享受一次尽情的高潮呢 」
她自动自觉的脱掉了那件睡袍,浓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现在我眼前。她催促着说道:「你快吻我呀。我快忍不住了呀 」
阿萍的阴户看来挺新鲜的,而且,似乎从中央还散幽幽地散发出一种绝不令人讨厌的气息,根据我一向接触女人的经验,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兴奋时,那地方往往会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不过,阿萍的气味就特别浓,而这种幽香,急剧引起我也产生强烈的反应。
一经轻吻,阿萍就肉紧地抽搐着,淫声四起。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缝上端轻轻地按了两下,她的反应就极强烈了。她忍不住叫道:「好呀 对了,你弄我那个地方好舒服呀 你把我弄得身子都酥麻了呀 」
她叫着,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可能,我刚才那两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怪不得弄得她淫水长流
「哎呀 我受不了啦 」她死命地抓着我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着。
「那麽,你想我怎样呢」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暂时并没有直捣黄龙。
「我要你入我啦 要你插入去呀 好痒呀 痒死我啦 」她的表现,越来狂野了。
我笑着说道:「你不怕会有孩子吗万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把一过劲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不怕,甚麽也不怕,你快给我吧 」
到了这个田地步,谁还可再忍呢於是我挥鞭轻进,玉棍 放入一半,就立即停住。弄得她就呜呜的叫道:「插进去呀,快呀 快一点啦 我真的受不了啦 」
就这样,在下唯有成全她的愿望,一个饿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点儿也不留,然後开始抽插。 经三两下抽插,阿萍很快就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狠命向我迎凑着,随而全身发抖,叫了一声:「你弄死我了 」继而大声呻吟,可以相信,这是女性在极高潮时的反应。
极高潮过後,一切又回复平静,她还在喘气,床单上水渍遍遍。
「舒服吗」我一边轻轻摸着她的秀发,一边说道:「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我结婚以夹,从未享受过这种滋味呢 」停了停,她突然捉着我的手臂说道:「我们的关系,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
「这当然啦 我怎可以失去你呢」女人总爱听甜言蜜语的,阿萍当然不会例外。
从此,我们的秘密性关系维持了好一段日子,我偶然都去她家里幽会。不过世事常变,前些日子,知道阿萍已没有上班,再打电话去她的住处也无人接听,後来她的老板说告诉我,阿萍在一个星期前就搬走了。」
我想,阿萍的失踪, 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她不习惯香港的生活,回上海去了,二是另找到靠山,重新过着少奶奶的生活。结果证明,她真的找靠山。
日前在一家日本百货公司遇到一位打扮冶艳性惑的少妇,身边有一位身穿毕挺西装的男士,这少妇竟然是神秘失踪的阿萍,当时,我们四目交投,不发一言。
同日晚上,阿萍打了电话给我,在电话里,我要求和她最後再玩一次,然後收拾内心对彼方的眷恋,从此各走各路。她立即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在一个酒店里幽会,小别之後的重逢,阿萍的表现更加热烈。我 顾和她盘肠大战,并无提及她身旁的男士。直至欢娱过後,我们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休息时,阿萍反而觉得奇怪的问:「你没有兴趣知道为什麽我会失踪吗」
我淡淡地说道:「我一向不习惯查根问底,你故意失踪,当然有你的理由嘛 」
她笑了笑:「讲出来也许你会奇怪,我回到丈夫的身边了。」
我笑着说道:「我才不会奇怪哩 」
「为甚麽」她觉得诧异。
我说道:「因为,性爱对於女人,就像吸毒一样,上了瘾就戒不掉 很简单,你需要擅长替你口交的男人 我看过们你们的录影带,这一方面,看来你老公比我强」
她哈哈大笑:「你说对了,现在我才觉得,确实是我老公最拿手 可是我也忘不了和你玩时的妙处,以後还会我偷偷找你,可别拒人於千犁哦 」
我笑着说道:「也好,一切随缘吧 」
不久,我又认识了张小姐。这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是因为她想找一份工作,通过一位朋友托到我,正巧我另一位朋友在尖沙咀开免税店,生意很旺,需要找一位能说外语的小姐,也找我帮忙。
事出自然,通了电话以後,张小姐就去上班了。此时我们并没见过面。由於工作环境很合张小姐的意,为了感谢我,张小姐特意约我去金塘海鲜酒楼吃饭。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张小姐。张小姐长得眉清目秀,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娇小玲珑的身材,在长及脚背的裙子衬托下,显得十分文静而富有教养的风格。她实在长得很美。
晚餐开始以後,我们喝了几杯酒,自然话题就多了起来。张小姐对唐诗宋词很有研究,对移民的生活也有许多独到的见解,我们俩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的,这顿饭竟吃了五个小时。张小姐余兴未尽,但已有几分醉意,我的情况也差不多, 是我要驾驶汽车,所以不敢喝得太多。
晚饭以後,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叫计程车送张小姐回到她的住处。当我把她送到家门口时,张小姐一定要让我去她家坐一会儿,顺便喝一杯她亲手煮的美味咖啡。我说时间不早,还是改日再来。谁知张小姐执意不肯。真是盛情难却。
我跟着张小姐进了她的一房一厅公寓,这是一套极尽华丽的公寓,居然 有她一个人住。当她看见我显得迷茫时,她告诉我,这套房子是她丈夫留给她的,而她丈夫已在一年前跟一个比她小十岁的上海姑娘走了。
我坐在皮沙发上享受咖啡的时候,张小姐去浴室洗澡了。浴毕更衣後的张小姐判若两人,她身上穿着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她交叉着双脚,把玉腿的大部分曝光。那种样子是很性感很诱人的。
我不敢正视她,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令我的心乱跳。这时我闻到了如兰似菊的阵阵幽香,那是从张小姐身体上发出的。我下面的肉茎不觉已似钢铁一样的硬了。我的手伸过去,摸上了她的大腿。张小姐全身像触电似的,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女人的本能使她想挣扎,但我得寸进尺,已经摸到大腿的终点了。
然而我并没有摸到甚麽,因为她的玉腿已经及时地夹了起来。这时我的全身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小姐站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双手一搂,就把她拥入怀中。
她轻轻推拒,但是我那管她要还是不要,不客气的吻上了张小姐。我一手抱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搂着她那肥圆的玉臀,把她的阴户压迫着向自己的下体凑过来。
这时她也已经受不了。她的欲火也被煽起,她扭动着臀部,以便使阴户与我的肉茎互相磨擦。可是嘴里还是喊道:「啊 不行,不可以这样 」
不管她怎样的娇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间里走,一边热情地如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小嘴。
我抱她进房中,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一下子把她衣服全部解掉。她的肉体像冰雪一般晶莹洁白,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震撼得我全身都在发抖。实在太美了,太诱惑人了。
我伸出双手,要去解开她的乳罩,她的玉手,颤抖地阻止我的手,但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我几乎没有用上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开。她娇哼着,脸上已含羞带媚,那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也半闭地 着。
酥胸上一对高耸的乳房,丰满极了。我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竟然绷紧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弹性十足。这时欲火烧得我像发疯似的,我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得精光。那一根粗硬的大阳具,像怒马般的,坚硬如铁的昂然雄立着,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慨。看得张小姐也双颊飞红,春心跳个不停。她娇喘着,挣扎着,颤荡的乳房是这样诱人。我终於看见她的阴户,阴毛短短的,浓密又蓬乱地包着整个高突肥满的阴户,下面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肉缝里湿湿滑滑的微有水积。
那神秘的肉缝,像有一股的魔力,把我烧得不能再忍受了。我发狂地压在她身上,同时用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着,她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我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我的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後,感到她的淫水越来越多,估计已可以顺利地成事了,我突然把臀部往下一压,大肉棒就往小穴乐插入。
兹的一声,大肉棒全根尽没。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我并没有停止,我缓缓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碰着她的花心,她都哼着呻吟着。
我 感到,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洞穴里,不断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这时我挥抽得开始又急又猛,大肉棒次次尽根到底。张小姐不知已泄了几次,我却越插越用力,勇猛非凡。
突然,她的小穴里淫水像山洪暴发,一阵阵地往外流,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也全身着火,大叫起来。终於,我们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不知飘向何方。後来,俩人都晕了过去,瘫痪在床上。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这是我难忘的一夜。
我们继续床上温存着,张小姐妩媚地对我说道:「昆哥,你真行,昨晚弄得我开心死了,你以後还会再来找我吗」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 要你欢迎,我当然求之不得啦 」
张小姐笑着说道:「好吧 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吧 我叫诗敏,希望我们的保持这段友谊,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急须帮忙,你可不可以略施援手呢」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什麽事呢」
诗敏说道:「也是找工做的事,不过要你直接做她的老板,她 要月薪三千,就可以做你的午妻,也就是可以在白天陪你一两个小时,怎麽样」
我笑着说:「你不少在说笑吧 」
诗敏认真地说道:「是真的呀 她是朱太太,不过你可别有了她,就忘了我啊 」
第二天,诗敏就立即打电话,约朱太太出来饮茶,顺便让我见见她的样子。他交代我说道:「这女人从未出来做过未出来做过的,你要对她温柔一点,千万别吓坏她 」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打扮朴素,身穿黑色西裤,花点长袖恤衫的少妇走过来,当时她手里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儿,走到诗敏身旁,就笑着对她说道:「敏姐,对不起,我来迟了。」
诗敏站起来,替我们介绍道:「这位是朱太太,这位是昆哥,他是我的好朋友,人品不错。」
朱太太有几分娇羞,一直不敢正视,直到午饭完毕,诗敏对我和朱太太说道:「昆哥,你不妨和朱太太谈谈,大家了解一下也无妨。朱太太,你如果有时间,就陪陪昆哥吧,我要先走了。」
诗敏离开後,朱太太仍然含羞地垂下头。接着,我召一架的士,和她一起去到尖东海傍谈谈心事。据朱太太讲,她结婚前後仅两年,刚生了一个小孩子。未婚前,她是当售货员的,所以薄有积蓄。她的丈夫是个小白领,收入有限,结婚时,私己钱也用了大半,因此标了一份义会,准备婚後再出来工作,供会绝不成问题。就算一时找不到工作做,则她的银行存欺也足应付。不料突然该银行倒闭,因此计划就完全打乱了。
我问她道:「如果 要赚三五千元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为甚麽你不去找一份工作呢」
朱太太说:「有着个小孩子,出去工作就不方便,若然找个女佣照顾孩子,又负担不来,想来想去,还是照敏姐的方法比较实际。」
说到这里,她才茫茫然的抬起头来望望我。
「我明白的。」我直觉地感到朱太是一个贤妻良母,因而对她加多几分温柔。
跟着,朱太又红着面,吃吃曰:「据敏姐讲,昆哥还未结婚,人品又好,我才愿意这样做哩 」
「一切心照好了。」我乘机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说道:「希望大家都开心 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该日,本来打算立即和她来一场,奈何她手抱婴儿,很不方便,於是留下家中电话,叮嘱她今後若有时间,就随时电约出来幽会。当时,朱太太表示,每天下午二时至六时最清闲,由於她家住官塘,故提议最好在官塘区见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电话来,约定在下午三时见面匕我依时到达某餐厅,随即和朱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见一天,朱太显得更随和,而且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娇媚。我先和她闲谈一轮,再谈到正题,我说道:「朱太太,为甚麽今天特别有兴趣呢」
「你不知道吗女人在经期来之前,特别大瘾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动宽衣解带。赤条条之後,才发觉她的身材顶瓜瓜,一对乳房又圆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还是她乳尖的两粒樱桃子,又红又大粒。再看到她那销魂三寸地,哔,草丛密集,黑中带红,中央部份,还明显的见到是湿淋淋的。
「昆哥来,玩我这里吧 」她用手指着她的三角地带,暗示要可以弄她了。
我见她这麽热情,便故意按兵不动,看她继续有什麽表现。
朱太太又说道:「不怕对你讲,我个老公小过我几年,他还未够二十岁,连做那回事都要我教他哩 」
我笑着说道:「这不奇呀,男人不够二十岁,稚气未除,当然不懂性爱了。」
「本来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门就出,唉 实在好惨 」
她说到这里,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三角地带进攻。为了令她兴奋,我随便摸她两摸,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说道:「啊 好舒服呀,我已经被你摸出水啦。」
我笑着说道:「这 不过是开场白,等一阵我插进去时,你就知道滋味了 」
「是吗那你就快点儿插我吧 我已经好湿了 」
此时候的朱太,骚气十足,比起第一次见但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吮你那里,好吗」她并无等待我点头,就轻舒兰花手,捉住我那条龙桨棍,好似监赏珍品似的,仔细欣赏。我一声笑道:「你都做了妈妈,难道还没有见过这肉棒吗」
朱太太道:「不是没见过, 是,我老公的,好像个小孩子那样大小,无厘火气,不像昆哥大得这麽可爱。」
接着,朱太太低头含着肉棍又吮又吸。她翘着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我兴极,决定开始干她了。
她突然转身,昂起屁股向我说道:「我想用这个姿势,好鬼得意的 这叫做阿驼推车呀,插得够深入的 」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进,三两下工夫,已经进入龙门禁地。阿驼推车的姿势,本来已经好怪,加上朱太个屁股向天,左摇右摆,就更加越怪。我以玩女人, 重正面进攻,根本未有机会欣赏到女人的屁投,现在,才体味到女人的大屁股,原来是这样性感的。
「推呀,插呀,我要你整条插进去 」朱太一边摇一边叫。事实上我已经不停地推她的粉臀,不停地插她的肉洞,不期然听到阵阵的卜滋卜滋的声响,好鬼得意,现在才发觉到阿驼推车的姿势,果然有它的好处,胜在一边抽插女人,一边又可以赏月,见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摇摇晃晃,实在过瘾之极。
「喂,昆哥,我没用避孕药,你不要在里面出,好不好」她回头喘着气说。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潮时体外射精,她又说:「你算是帮我也仔,体谅我又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烦了 」
我笑道:「不要紧,我一於当亲生子女。」
「但我怎麽跟同老公讲呀」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一阵热力,由我丹田冒出,笔者一抡扫射,那种冲力,无法咀当,我不理三七二十一,已经把精液灌了她一阴道。
朱太太惊叫道:「死了,我怕撞正呀 」
我笑着说道:「你刚才说月经将要来,看来是不会的,无论如何,都已经射进去,最多也 是去看医生而已 」
松了一口气之後,朱太太也说觉得好满足,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才离开那间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见到朱太太和她老公,在百货公司逛,唉 她的老公原来是小人国,他还不够五尺高,怪不停朱太要偷吃啦。
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团去浅水湾烧烤,大家有说有笑,相当开心。年轻的时候,倒是经常和一班朋友到海滩烧烤,虽然是一群男女炒炒闹闹,那些日子,依然觉得乐趣无穷。後来年纪大了,对於这种玩意,就越来越淡出了。
至於今次突然返老还童,是由於经不起一位邻居的苦苦要求,才勉为其难,答应叁加,甘愿做一次老顽童。
这位邻居冯太太,年约将近三十岁,有两个女儿,性格相当外向活泼。四年前,由於丈夫另有新欢,她不愿意爱情被分薄,愤而向丈夫提出离婚,离婚之後,便一直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
前两个星期,因冯太太突然邀请在下叁加她的生日会,而生日会决定在海滩举行,她还声称届时将有十多位朋友叁加,自然的,她们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妇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我们一行七八人,浩浩荡荡的,带齐烧烤食品生日蛋糕烧烤用具等,乘巴士抵达浅水湾,不料,烧烤炉早就被别人占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 好到较远的山坡,进行旅行烧烤。
在冯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纪。 有其中有两位比较年轻。烧烤过後,大家围在一起,天南地北谈了起来。
当时,各人已经换上了泳衣准备下水,冯太太说:「昆哥,你是否相信,我们这班朋友,全部都是来自失婚的单亲家庭呢」
我说道:「在香港来说,这并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
冯太太说:「我们是在一个单亲家庭的集会中互相认识的,後来更做了好朋友,由於我们都有不同的故事,谈起来谈一天也谈不完呢 」
说到这里,我才有机会向各人细细打量。论身材,有几位的确不错,论样貌,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认为最起眼的,是杨太太和陆太太。杨太太年约三十岁上下,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後突的。陆太大身材较为苗条,样子清甜。於是,禁不住向她们大献殷勤。
杨太太说:「不要太太前太大後的,你叫我阿媚好了 」说时风骚十足。而陆太太也说:「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别人的太太了。」
冯太太插嘴说:「昆哥,我们三个人情如姐妹,可能,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因此互相勉励。如果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相逢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走上自杀之途呢 」杨太太卸阴阴笑曰:「起初,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如果没有丈夫,日子一定很难过,其实情形并不是这样的,好像我们这三个女人,同样生活得很快乐,阿榆,你同意我这样说吗」
阿榆偷偷地笑着,用带着邪气的眼神望着我。
杨太太说:「好了好了,我们再不要谈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
说着,她先跳进水里,跟着几个太太也一同跳进海里去了。
这一次的烧烤,大家玩得开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尽兴而归。
从这一次的聚会中,我似乎察觉到这几个太大之间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她们是豆腐党成员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冯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 是一墙之隔。一般住宅大厦,邻居之间是相当隔膜的,通常,家家户户,都是大门深锁,有时候,就算互相在电梯里碰头,也不会点头招呼,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与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幕围墙,与冯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个周末,冯太太走过来拍门,她说道:「昆哥,对不起,你今日有空吗」
「什麽事呢」我招呼她走入屋内。
「呵 今日我好想同几个朋友在将里开派对,我的大女儿去她婆婆处, 剩下小女儿,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闲,可否带我个女去海洋公园玩玩呢」
「你这个派对很重要吗」
「是呀 相当重要的 」冯太太吃吃的说:「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份,总之,请你帮帮忙吧 」
冯太太的小女儿叫做明明,今年四岁,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我平时也很喜欢她。但不明白:为甚麽冯太太不女儿留在家里呢
无论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於千犁之外,於是暂充保母,与明明到海洋公园去了。
这个下午,也玩得挺开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带回家,敲门良久,仍然没有人应门,心感诧异,直到大门半开,但大门还把着防盗链。
冯太太伸出头来,轻声说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带明明到你家里,等一会儿我才过来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为何冯太太不打开大门,让女儿回家呢在无可选择之下,唯有把明明带回家里,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会儿,就在梳化椅上睡着了。明明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着啤酒时,冯太太过来敲门了,她笑着问道:「昆哥,明明怎麽啦睡着了吗」
「是的,她睡着了 」在下轻轻回应,随而打开大门,冯太太头发蓬松,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花内衣,下配睡裤,慑手慑脚的走进来:「昆哥,明明睡着就最好了,我想请你进来叁加一个很刺激的晚会 」
说着,她就拖着在下,轻轻地脚步,走入她的家里。
屋内燃点着洋烛,气氛有点神秘莫测,更意外的是杨太太阿媚和陆太太阿榆,也在屋内,她们好像食过迷幻药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样子。而令人惊奇的是,她们身上赤条条的,正在磨着其豆腐。
有关女人互相磨豆腐玩意儿,我以前也曾见过。通常,她们喜欢站着来干,扭腰摆臀地把耻部互相研磨。不过,现在她们的磨豆腐方式,竟与男女做爱的姿势一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是那麽有规律有节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有旁人在场,磨得越来越劲,越来越高潮潮了。
冯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欢加入战团吗」
在下苦笑说:「你们经常都玩这种玩意吗」
她点点头。就在这时候,阿媚一个翻身,向我抛了个媚眼,随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琴一样,用她的舌头,在阿榆的阴户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冯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说道:「昆哥,你也脱下裤子,让我像阿媚那样,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我那儿还不行 」
她又笑了笑:「试试嘛 或者我会让你喜欢哩 」
以前见到两个女人磨豆腐,一见就会兴奋起来,接着肉茎就开始变形,成为一条铁棒似的,恨不得立即插入她们的肉洞深处。可是这一次不知怎麽搞的,见到阿媚和阿榆磨豆腐,反而觉得有点倒胃。因此,我的宝宝还是软绵绵的。
冯太太拉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宝宝拿在手里,见换是没精打彩的,就抬头对我妩媚一笑,说道:「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园玩得太累了 我先来替你安慰它,然後,你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说到这里,正在磨豆腐的两条肉虫,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声,倒下来了。
冯太太笑着说道:「你看,她们玩得多麽开心 」
她一边说,一边脱得一丝不挂,把头钻到我下面吃雪条,她的吃雪条方式很有趣,首先, 在雪条边缘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条雪条吞进去。果然,被她弄得两下子,我的宝宝真的有反应了它变得硬梆梆的,我摸摸冯太太的阴户,她那里也淫水渗渗了,於是立即上马,一冲而入
纠缠了一会儿,她狂叫了,她浑身颤动,疯狂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是甚麽原因,在下在这一刹那突然勇猛非常,一连冲刺了几十下,终於在极度的肉紧之下,精液如子弹般冲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处。
冯太太乐极呻吟,两手抓得更紧。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费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