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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的确喜欢我老婆,就不要客气,尽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个条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讲到这里我已经领会到罗拨的意图,原来他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箭双雕,同他们两夫妻一同做大戏,左右逢源,既走前门,又走後门。

    我并没有同性恋的,一向对於走後门的行为,甚为愤怒,自然一口拒绝。但罗拨卸不慌不忙日:「或者这样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绍个朋友给我呢这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

    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做声,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拨倒不太讨厌,但对於他提出介绍个男同性恋的给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  」

    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有种男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次搅到连做爱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於怎样替罗拨找一个同类的朋友。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拨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

    他哭着说:「罗拨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爱,我不肯,他竟然打我  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

    我问道:「那麽,你有什麽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闪若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  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话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过上青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老公更难,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的怀念她。

    对於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但又  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余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个偷食少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人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往。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呼之微,但毕竟还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麽凑巧,刚刚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欲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猛无比,则一箭中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之前全无准备功夫,则中箭机会就越大。

    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麽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後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对手大肚也未能证实。但最近却那麽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的阿玉,赫然发现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社会悲剧,这故事,可以作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後如果遇到同一问题,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过一名滚友的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晚上,然後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乾净,即月经过後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  要被男人摸得两摸,底下就会出水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欲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着,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长流,男朋友止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女人到底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亦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怀孕的机会就极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泄。

    可是,她男朋友极自私,坚持要入洞,两人因而吵闹,结果不欢而散。其实阿玉是热情奔放的,她十五岁就失身,此後,平均每三五日,就要让男人安慰一下,自从和男朋友分手之後,为了欲火难禁,才向媚姐吐露心声,希望结交一些男人,充实一下她内心的寂寞。同时她又声明:最喜欢在上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爱这样爱到发烧,  要男人肯为她俯首。她也会投桃报李,让男人入尽她身上可入之处。

    当媚姐向我说出上述故事之後,深感阿玉的确是个奇女人,决定要同她交交手。闻名不如见面,那个大食婆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大食婆,她生得娇小玲珑,样子破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闲话扯过,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後,阿玉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她似乎已经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然後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动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着集中清洁她的三角地带,这目的不用讲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标青,但奇怪的是,两个乳房涨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两团软肉做了两下手势,她的反应舆别不同,竟然两手加一把劲,用她的双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压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够,才会加把劲吧。

    不久,她闭着双眼说道:「昆哥,我出水了。」

    这时,才觉到原来我  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难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麽又是个光秃秃的,难道草丛剃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并非好像上次那个阿兰天生自然的。她本来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发,有人提议她试用生发水涂上去,企图生多一对,怎知有涂之後,草丛就再不生长,连原来的也一根根脱落,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

    阿玉讲完阴毛的故事,我说道:「其实好多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麽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着说道:「本来我也喜欢光脱脱的,不过女人多数都有阴毛,自己觉得好像没自信,不敢面对男人。」

    我笑着说道:「你错啦  物以罕为贵,你才是牺有品种哩  」

    「是吗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怕你嫌我白虎哩  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湿  」她一边说,一边捉住我的右手去试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长流,滑腻腻的。

    「媚姐说你答应过吻我这里的,快点来啦  」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头,当然,看来她真的是喜欢男人这样玩她,喜欢到出水了。

    我笑着说道:「这里  能站着玩,不太方便的,一会儿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个痛快的,不如你先让我消消火,然後再上床来个跑长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

    阿玉望着我笑了笑说道:「也好,你就进来吧  」

    我说道:「这次我会很快的,所以还是先来个一指功,玩起来比较合拍。」

    所谓一指功,其实也是对付春情勃发之女人的一种最利害的武器,运功的时候,  要用一只手指,轻轻的在金三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压一压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会令对方大叫顶不住的。

    替阿玉运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简直变了一条水沟。她突然叫道:「哎呀  我真顶不住啦,你插进来啦  」

    我对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险套,实行肉搏战,一进入她的桃源洞她就扭腰摆臀,大叫:「哔  没了  没了  整条进去了,好舒服哦  」

    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摇啊  摇啊  ,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潮之时,口中呼呼有声,听清楚,好像赶鸡似的。我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呼没了  没了  ,幸好我不是赌徒,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见她这麽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

    阿玉又在叫:「没了  没了  」

    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

    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後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来的精液,笑着对我说道:「喂  看不出你会有这麽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

    我笑着说道:「那又怎麽样呢」

    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  」

    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後事。阿玉继续把我的阳具和她的销魂肉洞冲洗得乾乾净净,然後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的沙发床上。

    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过以前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後,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射精。她没有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她吞食了精液之後,就亲热地搂着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回到床上,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并没有醒过来。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後俯下身,把粗硬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几下,阿玉终於清醒了,她先是一惊,接着又紧紧把我搂着,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才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极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本来,跟阿玉开过一次波,拜拜之後,就各分东西,彼此并无见面,亦不再有任何联络,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说她似乎有怀了孩子的帧像,并连声大吉利市,最後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产手术,否则太迟。

    按照推算,阿玉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虽然是出来玩,并无规定搞大对方的肚皮,一定要负责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帮她,或者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医生给她,以免搞出一尸两命也。

    可惜,自此之後,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缘份吧,半年後又让我在路上碰到阿玉。一见到她,我就立即认得了,於是连忙拉她入餐听饮茶,细说住事。她承认: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个肚皮,本来她打算生下来的,後来又改变初衷,决定打胎。

    她去大陆一个黄绿医生的诊所求诊,黄绿要她一日来回,声明  要港币两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计会求救,在花言巧语之下,结果她就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

    当时,阿玉已经有了三四个月身孕,腹大便便,黄绿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可也。这次阿玉可惨了,返到香港之後,下体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医院求诊。医生要她留医,经过三个月的治理,幸运的挽回生命,难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如柴。见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有一阵难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实在有些内疚。

    问到近况,阿玉说:「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复原所以未能返回电子厂工作。」

    我问她道:「那麽你今後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着说道:「幸好我还有一点积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个很乐观的人,讲到到这里,她突然笑着说道:「如果现在和你上床,任你怎麽搞都不怕,因为我巳经顺便做了绝育手术了。」

    阿玉真是个风骚婆娘,由於贪图一时快乐,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三言两语之後,又谈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问道:「老实说,你打了胎,又做过手术,现在的健康情况又这样差,我要是勉强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来,她说道:「就因为这个多月来,没有做过,才搞周身不舒服,喂  你带我去租房啦  」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吗进入阿玉出到声,都不方便拒绝。找数的时候,我顺便递给她她五百元,说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买些补品啦  」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万种的和我手拖手去别墅了。

    阔别多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无此。上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指着她光脱脱的销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  快来试试,看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变了」

    我匆匆骑上去,也不作什麽前戏,就迅速地插入了。说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带,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到爆炸。我轻轻抽插了她几下,她立即肉紧地叫着:「没了  没了  」

    一听到她这样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里笑出来。我的肉棒继续出入她的桃源,不但毫无松弛的感觉,竟然比以前还要紧窄。

    她一边摇,一边说:「奇怪吗我保养得不错吧  你知不知道为什麽呢」

    我没有答话,她又说:「因为有个护士小姐教我用内功收缩法,她说如果多练习,甚至可以令到松弛的阴道收缩。你细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练习的效果如何。」

    当时,我  觉得龟头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过瘾。有时松如入无人之大海,有时又好像被群山紧紧包围,这种感觉,的确十分美妙。

    我轻轻地抽送,不敢太放尽,恐防若然太过肉紧,好易泄出来。阿玉合上眼睛,不断施出内功。当在下的抽送比较快起来的时候,她扶着我的屁股说:「昆哥  如果你要射进去,先对我讲一声,我会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顶点,好不好」

    说完,她又叫:「没了  没了  」

    这一次,我也因为被她吸了两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货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运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这下子可够劲了,搞得连我最後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货去矣

    这一次,我们的交欢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们可以共同到到顶峰,在同一时间大叫:「没了  没了  」

    完事之後,我翻身下来,阿玉那光光脱脱的阴户饱含着我的精液,她不再紧张地去冲洗,任凭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脸上流露着满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对我说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  以後你常常找时间和我这样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没有老婆,我也没有老公,大家都开心呀  」

    本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多吃两次,就觉得无味,我对阿玉的感觉也如此。

    好似阿玉这样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绝育的话,相信打胎多过吃饭,此女最憎男人用袋,宁可冒险打真军,亦不想隔靴搔痒,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还说:「昆哥,如果你不介意意,就介绍一两个朋友一起玩也无妨,  要能够有能力开波的男人,就一律欢迎呀  」

    不过我一时间到那里找几个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

    有个经常在欢场碰头的朋友,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甚麽太大的分别,他的理论是: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身边的女人又一声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味靠摸,则无法分别有甚麽不同,无非是插入抽送,同样是一种感觉罢了。

    这种见解,我可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没什麽别,同样有两个乳房,一道玉门,最大分别可能  是色泽不同,有黑有黄有红有白。然而,如果再细心观察,就发觉到上帝可真伟大,因为女人虽然同有这麽一个玉门,但是大家的反应,却有天渊之别。为什麽这样讲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说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访过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并非过份,因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麽清纯诱人。初初认识她时,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说:「这女人是名符其实的木美人她对做爱完全没有兴趣。」

    当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说:「就算是木美人,顶多是冷感一点,怎会完全没有反应的呢就算是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婆,虽然收经了,如果有人撩她,亦会出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办法令她兴奋,发出爱的呼声为证,则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胜。若然搞了三十分钟仍然没发出叫床声,就算你失败,怎麽样呢」

    我搔了搔头日:「我又怎样向你证明她有没有叫床声」

    朋友笑着说道:「你忘记这个世界有录音机之设备吗你可以把一部袖珍录音机,放在口袋中,这样,就可以证明矣。」

    这一次,我果然输了一餐晚饭,话虽如此,亦觉得输得有价值,因为这一次令我大开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这次和她开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十五分钟,依然无法令但引起任何反应,莫说没有江水泛滥,而且哼都不哼一下,表示我的调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後我忍住问:「喂,你有没有感觉呀  」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没有什麽感觉,我一生出来就这样,有甚座办法呢」结果,我就此输了一餐晚扳,但却得到了一次难忘的经验。

    其後,在一个偶然机会,遇上一位医生朋友,顺道问他世界上是否有对性完全麻木的女人对於任何挑逗爱抚都毫无反应他的答案是:的确是有这种女性存在,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於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时受到性侵犯,往往在心理上存在若无法磨灭的阴影,直到成年,就可能变成性麻木了。

    讲完上面那个麻木女人之後,应该讲一下另一个极端的女人,就是极度性敏感的女人了。最近,偶然遇上这位先天性敏感的中年妇女,十分过瘾。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楼住客,她住在二十楼,我住在十九楼,平日大家都会在电梯内遇到,过程平凡。本来,同但打上关系,是意料不及的。因为,外表上,阿芬极为端庄,一脸严肃,态度也是那麽冷冰冰的。

    这样的态度,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称。因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较一日长短,有时,大家迫在电梯之内,阿芬为了她的庞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唯有站在电梯的一角,对於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虎视耽耽,慌死男人碰她。

    我者对於这种女人,最不感兴趣,心想:纵然女人有对硕大的乳房,如果没有男人去摸她,难道  用来自己欣赏所以,对於阿芬,我有时就向她视以白眼,暗示你对大乳房,在下可没有兴趣

    不过,在一次无意之时,当电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对大乳房顶了我两下。

    「对不起  」她向我报以笑容,就在这一利那间,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连忙替她拾起来,无意中又与她的玉手接触。奇怪,阿芬好似触电般打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门铃大响。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来,从门眼中向外一望,来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说:「对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楼的,不好意思打搅你,可否帮忙」

    当时我还未穿衣,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心里禁不住妈妈声,直至发觉不速之客原来是阿芬,心情才较为平静。

    「先生,开开门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楼上的住客因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帮帮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後才打开大门,届时阿芬身穿睡衣,由於她并无戴胸围,因此隐约中见到一对奶头,实在十分惹火。

    「请进  」我请阿芬入屋内,打趣地问:「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与我有关吗」

    「不错  」她指看笔者浴室内的去水渠说:「我相信必然是那处地方塞了,令水无法畅通所致,请你帮帮忙,把它拆下来,清除里面的杂物就成了。」

    果然,拆开了去水渠的接口,里面塞满垃圾。如此这般,与阿芬就成为朋友了。惭渐的,大家较为熟落,才知道一点有关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与母亲及一名五六岁的女儿住在一起,据讲她与丈夫离婚多年。

    当时,我有这样的幻想:她家里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里的塞,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决不可。自此,就下定决心,企图进一步考察考察。

    刚好买东西有电影赠券,乘机约但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应了。这是一部港产片,片中有不少做爱镜头,当大银幕出现亲热接吻镜头之时,阿芬就显得好不自然,我乘机捉住她的手儿,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问她道:「阿芬,你觉得冷吗」

    「不是冷,不过好肉紧。」她两拳紧握,似乎比银幕上的男女主角还要肉紧。

    我心里突然一想,反应这麽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时一定很有趣味的。於是散场之後,就大胆地邀她到家里坐一坐,她果然答应了。

    当时已经是深夜,她望了望手表,表示要打个电话回家叫妈妈先睡。然後坐在梳化椅上,眼睛衷张西望的,似乎对舍下深感兴趣。就在这时,我开了电视机,刚巧在播放欢乐今宵的完场曲。我笑着说道:「阿芬,有兴趣欣赏一部最新到的录影带吗」

    「是甚麽录影带」她瞪圆着眼睛问。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范,好精彩的  」我向她扯了个谎,其实这是一套做爱花式示范录影带。

    当荧光幕上出现了男人粗硬的大阳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横溢肉洞互相结合时,阿芬低声地说道:「这麽肉酸,还说很精彩。」

    说着,用手掩住了双眼。这  是女人的假正经而已。细细观察,已经正在由心底打起冷震来了。同时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紧,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齿状,大凡女人出现这种情形,必然已经水汪汪了。於是不再客气,实行先下手为强,直向她的酥胸进攻。

    「哎呀  好鬼肉酸呀  」她轻轻呻吟着,合上眼睛,这种姿势,分明表示可以任我为所欲为。正如所料,当我探索到她的阴户时,那里早就水长流,湿滑得惊人。

    「你弄我吧  」她挺起屁股,摆出迎战姿势。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指功,同她来一首前奏曲。

    说到开波这件事,好多男人为了要持久,於是又食药,又搽油,目的  希望在女人的阴道里出出入入时十分劲,支持到三十分钟或者更耐久,其实好不明智的。

    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个善战者,任你怎麽威怎麽劲怎麽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可以任你抽插数十分钟,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还可以再任你继续让你的阳具在她阴道抽插。所以,就算壮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龙,都一样水皮,唯有一指功,呵以令她俯首称臣。我对於这种功夫,就最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  手指,在但最敏感的三角地带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万不要太大力,要轻轻触摸,越轻越好,  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来典去,直到第一次出水为止。

    当我同样用这种手法去迎战阿芬,一指按下,不够三五秒钟,阿芬已经哼起了情歌,嘴里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两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说:「插入去吧  插入去呀  」

    如此这般,已经令阿芬第二次到达顶点,淫水搀搀,十分过瘾。老实讲,男人无论如何威猛,亦不可能连续到达两次高潮,  有女性,才有这种天赋本领。心想:既然她已经满足,也应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  准备就绪,而阿芬亦中门大开,毫不费力的,已经直穿龙门。一轮抢攻,阿芬又第三次到达顶点。她突然好像触电,又好似发冷一样,不断打冷震,一边震,一边叫:「好大呀  好粗呀  顶到里头去了,好充实呀  」

    听到她这样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叫床声听得多,从未听过有人叫大叫粗的。事实上,我的小弟也并非特大码,普普通通而已。

    於是问她道:「为什麽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气道:「没有呀,不过顺口叫罢了  」

    「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

    「当然啦,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  」她很坦白,表现得毫不畏羞。

    经过这一次接触,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从此每隔数天,阿芬就会借头借路,来到舍下小坐,然後又又是玩床上游戏。

    偶然,发觉阿芬一个秘密,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两年前,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酒吧经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他们饮大两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丑,一於顺手。

    阿芬在酒吧  是出卖劳力,并非出卖色相,何况,但已经三十来岁,又不算生得十分标青,想不到竟然给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当时吓到漂尿,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然而,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用英语说:「如果你肯,我给五百元  」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动了。而妈妈生亦打趣地对她说道:「芬姐,答应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结果,阿芬看在钱的份上,就同那个黑鬼去马。

    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见到但的那条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吓到她面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钱,  好硬着头皮上床。

    到底,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为了速战速决,她预先做了功夫,先在阴道涂上润滑剂,然後让黑鬼插进去。

    奇怪,未上马之前,是硬绷绷的,一到上马,竟然变软了。所以并不太费劲就插进肉洞里去了。但数分钟後,又在她的阴道回复铁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这个黑鬼三两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过瘾。从此她就爱上男人的大家伙了。

    和阿芬来往不久後,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致来的时侯,就想速战速决,即使是吃即食面也在所不计了。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饥。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嘴,这三区的架步纷纷被蛇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唯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於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房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两个伙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後来戒了毒,改过做人了,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呼周到,不过这也没什麽特别,无非博好感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後,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  见到阿森。他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咐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劳的。」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要讲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姐,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  」

    於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像片,说道:「我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认为怎样」

    阿森这番话,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实在不相信自巳的耳朵,世界上那有男人自甘带绿帽者

    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娇妻出来卖肉吗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凭天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着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  二十二  三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三年了。当时,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後来雨人同居,曾过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星期至少要三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电之後,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  」

    阿森面色一沉,说道:「唉  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潮的。」

    听他这样讲,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从而获得高潮,则何必要多此一举,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後,阿森终於道出秘密,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紧,将快达到高潮之时,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才觉得淋  尽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着说道:「昆哥,我既然什麽都对你说出来了,请你一定帮帮忙啦  阿娟生得好漂亮哩  又懂得摆姿势,又会叫床,总之,  要你愿意,包你免费快活哩  」

    经过一番思量,我决定要一开眠界,看看像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甚麽程度。」

    而阿森则说:「好吧,由我约我老婆,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以免被好姐知道,大家都难为情也。」

    最後,我提议找个时间三人一同喝茶,先打涸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真人的样子,是否饮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应,於是约定第二天中午一齐饮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没什麽时间。

    到了见面之日,他们早就到场,十分守时。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刚刚起床,没有化妆的关系,显得面青唇白,不过,正如森仔所讲,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错,  是无厘神气罢了。

    寒喧之後,阿森笑了笑说:「老婆,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你认为怎样」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行吗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你的战绩怎样」

    我觉得有点被侮辱,於是冷冷的说:「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厘定的,以要太家玩得开心就成。你还没试过,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瘾呢」

    「你说的也对。」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 。又问道:「你啥时有空呢」

    「什麽时候都行  」我心里好不顺气。就决定尽快去马,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头的气。

    阿娟笑着说道:「好呀,我们吃完饭就去,不过,你介意我公也在场吗」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说道:「你认为可以就行,我是没有问题的,  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时,我们离开酒楼,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公寓伙记见我们三个人租一间房,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唯有向他解释道:「我还有一个朋友,等他到来,再租一间房吧  」

    进入房里,阿森就说:「昆哥,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你可以尽情享受,阿娟好风骚的,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  等一会儿就知了  」

    至於阿娟,她却沉默不语,接着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柔情万千,媚眼儿望着我说道:「喂  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她  着眼睛又说:「昆哥,我们是打友谊波,并不是交易呀  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

    我望望阿森,他点了点头说:「昆哥,去干她啦  还介意吗」

    三两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紧速,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我心想:哔  难道真的风骚到这个样子,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  」

    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秘地带吧  一般而论,大凡是黑森林,性欲必强,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带光脱脱的寸草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致,并显得红红润润,照这种样子看来,阿娟应该是个小家碧玉,并不像风尘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好伟大呀  不错呀,你充实我吧  相信你可以填满我那里,一定会令我快乐的  」

    我也笑着说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总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着,笑得郝气十足。她把双腿微微一分,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抬了一台又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  你去把它填满吧,不要客气呀  」

    我把她的阴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河泛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

    「要不要用袋子呢」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甚麽瘾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我的快感,来呀  你插我呀  还等什麽呢」

    她仰卧在床边,两褪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式,这个上马的姿势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後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高高提起来。同时说道:「昆哥,来吧  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  」

    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着,阿娟突然放声大叫道:「哎哟  ,填满了,好大呀  好爽呀  」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後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珑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为了不想太快交货,因此我  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过尽力,否则好快就会玩完,但抽插了一会儿,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奶子啦  」

    原来,阿娟是要我手棍并用,有的女人,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就显得无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这一类女人。

    我  好放开阿娟的双脚,把两只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会儿逗她的奶头,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

    本来,和阿娟交媾时,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觉上并无甚麽特别之处,然而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听到一些渍渍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趣。有时,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有时叫我道:「你使劲点呀  啊  对了,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  昆哥,你真行  」

    接着,她一运气,我觉得整条阳具突然有被扣着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内功了。我被她这麽紧紧地一吸,当场就出丑了,立即高呻一声:「我出了  」

    接着就如江河崩堤,一泄如注。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她不断打着冷颤。

    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他说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来接力吧  」

    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我好舒服,但还没丢出来,你先把东西抽出来,由我老公来吧  」

    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  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实行狗仔功。他完全不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阴道里的精液,用法式热吻,伸出舌头,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功,阿娟大声呻叫着,典床典席,一手紧握拳头,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接着,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阳具放入她太太嘴里,不久,她吐出嘴里的阳具,用力的按着阿森头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  」

    说完,又连忙含着她老公的龟头,用力地吸吮着。这时,阿森好像也射精了,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软,不断喘着大气了。

    一场剧烈的运动终於平静下来,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阿娟的嘴角和光秃秃的阴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

    三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阿森再三叮嘱道:「昆哥,刚才的事,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好姐会辞我的工,至於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你自己作主好了。我是不理会的。」

    阿娟也插嘴说:「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但插得我好兴奋的,他出了好多哦  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热辣辣,好过瘾  」

    老实讲,同阿娟开波,虽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还是同一些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开波比较过瘾。

    阿程是我小学时特别要好的同学,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所不谈。大个之後,虽然各有各的事干,仍然经常结伴涉足花丛。

    还记得五六年前,阿程带我去到一个大厦的住宅单位,按门钟之後,有一个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来开门。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开门迎入。阿程介绍我认识那少妇,她叫做阿芝,我冷眼去观,亦感觉到阿程与少妇的关系不寻常。

    少妇招呼我们在客厅坐下,阿程随即拖着她的手进入厨房,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再出来,阿芝转身回睡房,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厅。我问阿程到底搞甚麽东西,他神神秘秘对我说,问我要不要试试两男一女的性游戏。至此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阿芝是阿程的老相好,两人嫌玩惯的性游戏不够刺激,想变多些花款,故特别邀请我来性爱齐齐玩。

    对於性爱这种事,我思想最前卫,绝不会排斥任何新鲜的性玩意。一箭双雕的性爱我以前亦玩过,不过双棍一雕的,我却从未试过。

    这时阿芝从房间出来,她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上身仅有一对粉红色的奶罩,乳蒂若隐若现,下面那条半透明的三角底裤实在太小,黑色的大森林无法被全部包裹,部分阴毛亦跑出来。

    阿芝用手示意阿程过去,阿程叫我一齐上。我亦老实不客气,和阿程摸过去,阿芝吃吃娇笑躺在梳化,她的三围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力小。她那两个肉球的形状似尖笋,柔滑而有弹性,摸下去滑不溜手。我向她的双峰侵袭,而阿程则向她的下盘骚扰。

    搓捏阿芝的肉球,确是一种享受,阿程拨开阿芝白嫩的大腿,他把头埋在她的三角地带,像饿狗看到美味的食物,急不及待地张口去咬。

    阿芝被我们两个人男人上下夹攻,高呼过瘾,并且不时发出或断或续的呻吟声,鼓励我们加油。阿芝挺起小腹,希望阿程的舌头伸得更入,让她感受到充实一点。她的乳头被我抚弄得愈来愈硬,频频浪叫。

    阿芝一脸性饥渴的样子,我见犹怜,但阿程似乎仍未舔到够,我惟有暂时满足阿芝的上口。我抽出胀得发痛的阳具,对准阿芝的嘴,她微微张开嘴巴,让我把龟头喂入。她的樱桃小嘴  能容下我一半的阳具,我喂入半截肉棒,便抵住她的喉咙,她埂得依依哦哦乱摆着手儿。

    我怜香惜玉,将阳具退出小许,她才好过一点。阿芝用舌头舔我的阳具,舔得我好舒服。她口中含着我的阳具,下体即被阿程舔得淫水四溅。阿芝的口技真有一手,又吹又舔,我的阳具被她搞到快要爆炸。

    这时阿程叫我移动一下位置,好让他的阳具插入阿芝的桃源洞。我说没问题,他玩下时我玩上,我坐在梳化,叫阿芝像狗一样俯伏抬头含住我的阳具。她依照吩咐挺起臀部,让阿程从後插入她的桃源洞。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夹击她,我按着她的头,将阳具在她口中推送。阿程用手套着她的腰,把肉棒探入洞,一挺而没。两支肉棒在她上下两个口抽插,阿芝还有劲扭动收腰,增加快感。

    我在阿芝口中抽挥了数十下,亦终於忍不住要喷射了。就在阿芝的口腔内射浆,一股浓浓的白浆喷出,灌在她口内,阿芝将我喷出的白浆全部吞下,且一点也不浪费,把残留在龟头上的也舔个乾净。

    她上半部的战争结束,下半部仍继续未平息。我先坐在一旁欣赏,看阿程的表演,阿程满头大汗努力苦干,大力抽插,此时阿芝口中没有东西填塞,可以让她叫出声来。阿程受到她叫声的鼓励,抽插得更起劲,他的战斗力比我想像中要厉害。想不到阿程瘦瘦削削,毫不起眼的身型,竟然是超级战士。

    他那肉棒亦很粗壮,足有七寸长,阿芝被他抽插得不亦乐乎。我则坐下来欣赏生春宫,原来已经丧头垂气的小兄弟,亦慢慢开始回复雄风。待阿程抽插到差不多要喷浆之时,我的小兄弟已经昂首而立,准备再出击了。

    阿程抽出肉棒,喂入阿芝的口内喷浆。我不给机会阿芝休息,实行接力而上去取代阿程,把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阿芝的阴道很紧窄,淫水量亦很多,阿程射精之後退下火线看我表演。我的能力绝不输於阿程,冲锋陷阵,肉棒直抵阿芝的花芯。结果我抽插了百多下才爆发,这次阿芝不准我抽出来喷射,要我射向她的花芯,让她更过瘾。

    阿芝以一敌二,竟然从容应付,事後阿程大赞她功架了得。原来阿芝是有老公的,不过忙於做生意赚钱,冷落了她,而且她的老公经常要往外公干,一去便十日八日,她不甘寂寞,才搭上了阿程。

    阿芝性欲特强,有时连阿程也吃不消,所以这次邀我帮手,分甘同味。

    这事虽隔多年,然而回忆起来仍旧记忆犹新。几年来,阿程炒楼花成功,还在大陆发展,而我就仍然是一个穷职员。

    前几日,阿程突然打电话约我请吃晚饭,请我在一家着名的海鲜酒家尽兴。一见到他,我就开门见山地问:「阿程,好久不见了,有什麽关照呀」

    他连忙摇头说:「昆哥,别这麽说,大家老朋友,吃一餐饭,见见面而已嘛  」

    我当然不相信就这麽简单,因此幽他一默地说道:「是不时又有艳史遇到麻烦要小弟同你一同商量商量呢」

    他哈哈大笑:「昆哥真不傀是我的知心朋友,你一下子就猜中了。」

    接着,他祥细说出他找我的原因。原来,阿程在大陆泡上一个女大学生,那个北妹已经入纸申请,到香港作七日游,阿程义不容辞,一口答应,随即准备上万元给她做旅费,日前接到她的长途电话,表示她将会短期抵港了。

    阿程道:「昆哥,今次一定要你帮手,不知道昆哥可不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呢」

    我也笑着说道:「你是否要小弟做导游,与你个女朋友四处走走呢」

    阿程说道:「  猜中一半,最重要的,你都知道啦,我那个母老虎好凶,万一让她知道就不得了,所以,我不可以出面招呼她的,你明啦。」

    说着,他就拿出几张一千元面额的大钞说道:「昆哥,这是六千元,这笔钱,是用来招呼我个女朋友吃喝玩乐的费用,花光了,我再加码。总之,我已经替她租了酒店,你的责任,就是陪她溜溜街,逛逛公司,然後送她回酒店,那就完了。」

    听他这样讲,笔者有点不开心,遂应道:「你即是叫我做观音兵,是吗」

    「你千万别这麽说呀  」阿程很认真的说道:「你是帮我的忙,不是做观音兵,千万不要误会呀,我好感谢你哩  」

    几经转折,笔者才明白阿程的意思,原来,他希望我日间陪他的女朋友,晚上,她回到酒店,阿程就尽量抽时间出来找她,  有这样,才可以顺利走私。

    果然,阿程的女朋友终於来了,那天,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龙车站等候。一会儿,伊人出现了。正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女人真的漂亮极了,听说她是来自江苏,年约二十三四岁,身材高眺,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真命人神魂颠倒。

    出乎意外的,还有一位美女同行,经过介绍,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苏珊,这不是个英文名字,而是她的真姓名。同行的美女,芳名珠儿,是苏珊的同学。

    阿程笑到见牙不见眼,连忙上前代挽行李,随即一行四人,乘的士过港岛,直达铜锣湾某三星级酒店。可能,由於阿程也想不到苏珊有个朋友陪同,所以他  预定一个单人房,在这种情形之下,为了方便,阿程唯有多租另一个单人房,以便珠儿安定下来。当晚,一伙人就先试试香港的北京菜,接着去大酒店叹杯咖啡。

    我们坐在三十四楼的餐厅,望到全港夜景,两个大陆妹即大赞香港的夜景美极了。就趁着她们细语之时,阿程低声说道:「昆哥,等一会儿我想同苏珊开心开心,明天,你就暗她们四处玩玩,可以吗」

    我苦笑一下说道:「然则,珠儿不是很寂寞了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想你陪陪珠儿  」说时,他向珠儿扮了一个鬼脸说道:「珠儿是国内的化妆小姐,第一次来香港,无亲无故的,所以,一定要劳烦你照顾照顾了。」

    在旁的珠儿虽然不懂得广东话,可是她似乎也明白多少,所以禁不住满面通红。阿程更坦白一点的表示,他说道:「昆哥,不必我说得太清楚,你识做啦。」

    说完,他轻轻地吻吭一叮苏珊,状甚恩爱。在阿程的安排之下,这一个晚上,就分别各占一个房间。至於阿程在房里面干甚麽谁都明白啦  除了干他的苏珊,还有甚麽好干的呢最惨的倒是我,虽说历尽欢场玩女无数,但三不识七,突然同一个来自远方的女性,共处一室真是有点不自然的,就算要和她干,也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发生情趣的,何况珠儿连一句广东话都不懂,而我的普通话又不咸不淡,倾谈起来,有如隔靴搔痒。

    在房间里,珠儿表现得很不自然,看来她并非风尘中的女人,这种表现,是女性的本能,是正常的。沉默了一会儿,她终於开口说道:「昆哥,你在床上睡吧  我就在沙化睡好了。」

    我笑着说道:「那怎可以呢我是男人,一定要让女人的,而且你又是客人,怎麽可以让你睡沙化呀  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不会干出令你不开心的事  」

    她艳然一笑,随即入浴室冲洗了。

    我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当她在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便提议熄灯早睡,一声晚安,就径自抱头而睡。说出来也许大家可能不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真的如此正人君子吗但我可以大声解释:如果男女之间,纵然共处一室,但如果彼此毫无做爱的意思,又无做爱的气氛,则永远不会燃起欲火的。以前,笔者也有如此的经验,曾经陪过两位舞小姐去马尼拉旅行,我们三人共睡一室,结果甚麽事情也没有发生。

    在柔和的轻音乐之下,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张眼一望,原来珠儿赤条条的扑过来,双手揽住我说道:「我发恶梦,怕死我了  」

    此刻,触模到珠儿软棉棉的肉体,又接触到挪极富弹性的乳房,突然一阵欲火,由丹田冒起,我眼光光的盯着她,珠儿低声说道:「昆哥,你过来一同睡吧,我真的睡不入眼了  」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还是故意挑逗到底,我也并非柳下惠,在这种形之下,也难免冲动起来。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阴。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才赫然发现,珠儿早就淫水滋润,呼吸紧速了。

    很自然的,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疯狂地造爱,她表现得十分疯狂,叫床声划破静寂。正当我将快射精之时,门外突然人声吵杂,还听到有女人大叫救命,我不敢怠慢,以为发生火警,连忙穿上内裤,打开房门逃生。

    一走出门外,就见到苏珊半裸站在走廊,她面青唇白,看来必然发生问题。

    「怎麽啦发生什麽事」我连忙追问。

    她大叫大嚷:「不得了,不得了  他昏倒了,你快进去救他呀  」

    推门入内,立即见到阿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同样是面青唇白,而床上污迹遍遍,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见的意外,也就是马上风了。

    阿程年近五十,是个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经过剧烈运动,尤其是性交,心脏一旦负荷不来,就可能发生乱子。

    我并非医生,不知如何着手,为了救阿程一命,  好硬着头皮,打电话报警。

    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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