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林碧玉忽得了病,四肢无力,胸口作闷,呕吐泛酸,吃什么都说有股气味,茶饭才到口就作呕。
顾四家的媳妇是个懂事的,见大娘的病日重一日,言行无常;大爷近日不在家,且又是大老爷们;那玉姐儿小孩家家的一派孩子气,少不得揽事上身,细细的问她几时停经,几时身重,几时作酸。一问之下,大惊失色,连顾四也不敢告诉,忙悄悄儿地让顾四找大爷。
剪不断理更乱
林朝英见找得蹊跷,将事由一一交付顾四去办,星夜从邻县赶回来。
二更天时方到家,先到张氏的房里看视,张氏犹在乱喊闹,望见林朝英进房更要打要杀,顾四家的媳妇和林碧玉拦着她百般哄劝,千般劝慰。林朝英无奈之下只得退到门外。
忙乱至三更天,张氏迷迷糊糊睡去,顾四家的媳妇这才脱身出来和林朝英说了原故。
林朝英听了,那容长脸儿变了颜色,半晌说不出话。
顾四家的媳妇瞧着这个样儿反不好就走,许久,听到大爷长叹一口气,道:「这可怎么是好?」顾四家的媳妇见问,低头道:「依我的短见,可是留不得的,没的应了那起人的嘴,闹得通县都知。」抬头看了看林朝英,又道:「大爷也该顾念顾念大娘,大娘如今病得重,姐儿年纪又小,大爷该赶紧找个人家把姐儿嫁了是正经。若不如此,日久天长,不单大爷大娘做不成人,连姐儿也过不了人世,到时要生不能,要死不得,悔恨就晚了。」林朝英何尝不知道这些,只舍不得爱女,现又听顾家的媳妇这般讲,想了一想,道:「这事须办得隐秘些。」顾四家的媳妇答应。
次日,顾四家的媳妇拿了药汤让林碧玉服用,一连几服下去,林碧玉的肚子依然没有动静,身子倒弱了下来,走路如弱柳扶风,说不到几句话就气喘。吓得顾四家的媳妇不好再叫她吃药,遂亶告与林朝英知,林朝英本就不太愿打下这孽胎,听她如是说,还道天意如此,便松了口气。林碧玉懂什么事,见张氏没了心性,又见林朝英温柔怜惜,哪会不听任他摆弄?
过了两三个月,林碧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越发的不敢步出张氏的卧房;张氏渐次糊涂,日日打骂林碧玉,开口「烂娼」,闭口「骚货」地骂,掐得林碧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林朝英为生计在外奔波,也难顾及她们。
而当初来依附林家的仆役们见家主和得力的仆从不在,将家当伙什偷的偷,卖的卖,把个林家淘得剩个空壳,便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三两个可共患难的。等林朝英得信回来,家里只余下些粗笨家什和张氏房里的东西,真个是树倒猢狲散。
此时林碧玉临盆待生,为避耳目顾四家的媳妇只得权充接生婆,那男婴对外只说是张氏生下的。
城里的人如何肯信,个个伸舌嘲笑,做成歪诗来争相传诵。
愿作连理枝
谁知林碧玉生了那男婴未满百日,便红鸾星动,忽有个尊贵之人托了姓姜的媒婆上门来提亲,要娶林碧玉为继室。
说起那人,众人伸出舌头半日都收不回嘴里。此人姓赵单讳一字名荣,年已三十六岁,是个富贵闲王爷,陆敏小官人的远房表叔。那赵荣长得仪表非凡,风流倜傥,身段极是魁梧潇洒,三十一岁时殁了王妃。你道他为何拖到至今仍未续弦?况还是要续个风评不好的小商贾之女?
原来这赵荣十岁上下没了父亲,袭了王爷世衔,只懂每日吃喝玩乐高乐不了,赵王妃哪勒得住他,哭骂他一阵就好一阵,好在他天性聪敏,做得好文章,写得好诗,练了一身好武艺,射了一手好箭。及到十五岁时给他娶了大他两岁的冯将军的曾孙女儿,婚后两年,赵王妃殁了。那赵荣更无人管教,终日胡天胡地。
那冯王妃给赵荣王爷生了两子一女,大女儿小名叫秀香,大儿子叫赵槿,小儿子叫赵榛。女儿秀香姿容十分艳丽妩媚,性情却娇蛮任性,长到十四五岁时仍缠着要和赵荣同睡,摆出种种娇态引他做事;赵荣本是无些廉耻道德的人,差不多有点姿色的女眷,管她是不是血亲,他总要想办法弄上手尝一尝,现送到口的娇滴滴的嫩肉,自然一蹶而就,那秀香也颤笃笃地承受了。自此,秀香日夜粘着赵荣,独沾雨露,非但不让姬妾们近他的身,更任意罚跪鞭挞她们,还对生母冯王妃指桑骂槐,把个冯王妃活活给气死。
后来赵荣王爷见闹得不像话,把她嫁给新放的状元郎孟先华为妻。孟先华虽耳闻她和她的爹赵王爷有首尾,但能被招为其婿真是几生修来,于前途官声是有大大的益处,忙答应下来,择吉日迎娶,不久就携妻子上任去了。
没了女儿秀香纠缠,赵荣王爷又娶了两房姬妾,两个儿子学业长进了些,倒其乐也融融。
前些时日,林家父女乱伦的龌龊事传得沸沸扬扬,碰巧赴宴时又听表侄陆敏醉后呓语林家女儿不只容貌了得,床上功夫更了得,不免想起前情,动了心思。隔不了几日,遂让姜媒婆去林家一趟。
此事一传出,城内皆哗然。那些平头百姓固然不敢开明言论赵荣王爷的往事,惟暗讽林家以喻赵家。
林朝英此时虽不欲攀龙附凤,也不得不应承这婚事,赵王爷立马送了重重的聘礼过门,过完八字即约了出嫁日。
夜里见林碧玉玉肌紧贴密附,心神俱荡,更难舍弃,然已无可奈何,无力回天,只得将婚事告诉她。两人默默无语,如痴如狂,死命缠绵。一个猛抽狂顶,尽情玩弄,一个百依百顺,全情包容;一个不惜把阳具折断,一个不惧将穴儿捅破,直弄到第二天晌午两人精疲力尽,瘫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愿作连理枝
两人夜夜绸缪,无所不干,可恨欢娱日短,展眼就到了六月初二,迎亲的队伍蜿蜒了几条街,鼓乐喧天,好不热闹。
拜完堂揭开珊瑚珠串头面,诸人一看,实在是恍若月里嫦娥下降,世间难寻,无一啧啧称赞。
林碧玉由使女扶入了洞房,但见灯烛交映,金碧辉煌,登时好生局促,低首视胸,暗道:「此生纵是富贵荣华,亦难如愿;那富贵之于我又有何用?」想到此处,自知难以回头,恨命不绝。
一时,那赵荣王爷进来,使女忙扶着新娘起身行礼,王爷扶住她,朗笑道:「勿用多礼。」让众人退下。
赵荣将林碧玉搂抱入怀中,道:「我自忤风流王爷,也未见过像王妃这般貌美之人。之前听人讲还嗤之以鼻,道那些乡野村老识甚佳人,略平头整脸些就称天仙了。今日一见,莫说整个洲,只怕后宫里也无几个美似你的。」说罢,捧着她的螓首接唇戏舌。
林碧玉无奈,只得勉强附和;赵荣是个惯家,见她娇喘微微,慢慢腾出手,解开衣裙,将她脱个精光,轻抚慢摩那粉雕而成玉琢而就的娇美身儿,笑道:「单看这身段就让我神魂无主了。」捻着她又白又嫩的乳儿,亲道:「这样圆大的乳儿倒像是生过孩子的。」一头说,一头含着乳头咂咂地用力吸吮。
林碧玉听了,又惊又羞又怕又痛,遂掩目不看赵荣。
赵荣咂了一阵,见林碧玉浑身僵直,双手遮目,又笑道:「我的王妃娘娘,不要作兴学那些没见世面的小家子女人害羞样儿。」拉开她的青葱玉手,亲了一会,赞不绝口。
少顷,赵荣用舌头送了些唾液到林碧玉口中,又吃了些她的香唾,只觉入口清香无比,更觉可爱,探手到她的阴户抚摸,弄得林碧玉急用手挡住那儿,哀告道:「王爷莫要莽撞。」那娇怯的身儿左右闪躲。
赵荣欺身压她在身下,擒着她的手,道:「莫要学那些娇滴滴的样儿,我可不欢喜。」正声厉色的样子让林碧玉越加胆战,一任他揉搓她的臀儿,滑一指入到穴内,笑道:「唔,这穴儿我欢喜,紧巴巴的,暖烘烘的,还会吃我的手指儿。」言罢,用指一伸一缩地抽送,瞧着她辗转难胜的样子,道:「插了这穴儿又觉得你不像生过孩子的。」
林碧玉的身儿瞬间又僵硬起来,赵荣反而大乐,道:「看来我娶对人了,我的好王妃。」他一试再试,不过是要应心头的念想。
赵荣对林碧玉的小穴一阵玩抚亲摸,亲得下面的小嘴骚痒难止,一张一合地流出水儿来。林碧玉酥麻不已,乌漆般的青丝早已散乱,娇喘吁吁,俏脸左右摆动。
那赵荣除下吉服,露出那物。你道那物长得如何?那物长得白又白粗又粗长又长。原来王爷府上历有奇人来投靠,教他养了好大的龟,真正叫驴般的事体。那些他沾染的妇人闺秀一开始见时皆咬指摇头,试了两三次弄大了穴后便少它不得,无不对他趋之若鹜,除了有权有势不吝钱银长相英伟外,本钱够大正是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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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是见过大物事的,侧目而视,仍吓一跳,心道:「这如何入得了?」又思想到,「往昔和爹爹是何等地恩爱,何等地快活!哪知转瞬间又要在这男人的身下呻吟,我略一爱恋一个男子,上天就要我不能与他厮守,兴哥哥如是,爹爹亦如是。难道这便是我抢走爹爹,逼疯娘娘的报应?要我犯下淫孽,要我交接不同的男人,要我得不到心上顾念之人吗?」
正胡思乱想时,赵荣已举着那物对准林碧玉无毛的小嫩穴顶去,道:「乖乖,你是会家子,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顶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手止着赵荣的阳具,
道:「王爷,妾身痛得慌。」
那赵荣如何肯信,双手扶住阳具往穴里推送,却越推内里越干涩,怪道:「你生下那小孽种才不过大半年,这穴怎的养得这般紧?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方养得这样小的穴儿。」一番话噎得林碧玉满面朱霞。
赵荣抽出卡在阴门不上不下的龟头,摸来床头放着的一个白玉瓶樽,倒出些油膏抹在阳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穴里,一头使出调情手段在穴内左旋右摩地抹,一头把舌儿吐入林碧玉樱口搅捣不停。
林碧玉渐得趣味,穴内异痒难当,浪水儿汹涌而出,那赵荣掏出一些含在嘴里,凤眼半闭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吃得林碧玉婉转莺啼,艳态横流,又不好开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软摆,臀儿仰凑帮衬解些痒意。
赵荣知火候已到,挺着那大阳具唧地一声送入了大半个龟头,再用力一送,已顶到花心,尚有大半阳具未入完。赵荣也顾不得,轻抽慢送了几百抽,带出了无数浪水,林碧玉穴内越摩越热痒,涨得难过,直需狠杀一回,含羞道:「王爷可着力些。」说罢,玉腿蔓缠着他的腰。
那阳具方怒怒发威一鼓作气狠插入花房,插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条大阳具的形状。
赵荣见有趣,隔着那白嫩的肚皮抚摸那阳具,道:「乖乖,你瞧,我这肉棒顶穿你的肚子了哩。」压着那阳具又是奋力一顶,激得林碧玉啊地一声,一股阴精奔涌而出。
那穴肉狠命地收缩,夹着赵荣的阳具一阵阵爽然,抱着林碧玉亲嘴,道:「亲亲的穴儿好功力,吸得我好不惬意。」那铁一般硬的阳具落力抽送了几千下。
林碧玉在下面心魂飘荡,力不能支,微微喘息道:「爹爹饶了玉儿罢。」话刚落音,醒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赵荣王爷,不由惊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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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料到,赵荣听了,搂得她紧紧的,一张薄唇罩在香唇上,辗转吸吮那丁香小舌,良久才放开,望着她低低地道:「再叫我一声爹爹,再叫我一声爹爹。」
林碧玉怯怯地不敢看赵荣,也不敢作声。
赵荣定住她的粉脸,道:「叫我爹爹,
不然我就这样赤条条把你丢出门外让那些下人看
看本王的王妃长得美不美?「林碧玉的嫩脸给他掐得生疼,犹犹豫豫地颤声道:」爹爹……「杏眼泛起了泪意,溢出眶外。
此时赵荣始有怜意,温温柔柔地凝视着林碧玉,鼻中气息吹到她脸上,道:「傻孩子,哭什么?你不是要爹爹念着你吗?爹爹从没忘记过你。」那臀部用力往下压,龟头插入林碧玉的花房,道:「也给爹爹生个儿子吧,给爹爹生个儿子吧。」粗大的阳具将个嫩瓣儿揉碎,每狠插一次,那穴儿就用力收缩一次,赵荣的那番话儿更令林碧玉浑身发抖,目眩神迷,透过他似乎看到另一个人,那个人爱她,怜她,想她,念她,从没一刻离弃她。
当这时,这张鎏金大床上一下子睡了四个人。
两人欲火高烧,两情正浓,不知身在何处,直弄至三更赵荣才射出阳精,糊得林碧玉一穴都是,有那容不完的滴落在锦被上,滴得银红的锦被斑斑点点。
就着粘稠的阳精和淫水那白嫩的半软半硬地阳具从林碧玉的小穴滑出,赵荣抱起柔若无骨的身儿让她的小脸对着自己的阳具,道:「乖乖,含下爹爹的雀子,我们再弄过。」把起那雀子要往林碧玉的小嘴里塞。
林碧玉早丢了又丢,头目森然,全身如棉团,无丝毫力气,任凭赵荣翻来覆去玩弄,见阳具凑过来,只得吐出丁香舔净阳具上白白的精儿和水儿,将阳具含到嘴里。
阳具把林碧玉的小口塞得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突地抵在她喉咙,塞得心口扑扑地跳,一时喘不过气来晕厥了过去。
赵荣忙嘴儿对嘴儿布气过去,林碧玉方悠悠醒来,杏眼半张道:「咱们躺会儿说说话罢。」
赵荣搂抱着她睡下,引着那纤手摸抚阳具,道:「我倒想饶过你,只是它不肯饶你。」握着粗长的阳具一下下地敲打她的手儿,又当玉手是小穴般似的在那磨蹭钻动,口中呻吟道:「啊,啊,这穴儿干得有趣!」说着,斜睨她不知所措的小脸。
愿作连理枝
林碧玉脸上如火灸般,不觉合着那软糯糯小手套弄起赵荣的阳具来,刮棱着龟头,刮得阳具又大了些许,他的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因说道:「乖乖,好手段,快点,用力点!」套了几十下,赵荣嫌不过瘾,抓过林碧玉的手为自己打手铳。
赵荣手上动作着,长腿也不曾闲,屈起膝部在林碧玉胯间蹭动,碾压那白嫩的小穴,碾了不一会穴内收缩不止,膝上面沾满穴中流出的白色浆液,两人喘息不停,大声呻吟起来。
两人又磨了几十下,欲火升腾,燥热难耐,嘴儿对着,疯狂吮咂,赵荣把林碧玉抱起,压在自己身上,扶着阳具插入潮湿的阴户,插到底,还难以入尽。
那滚烫的物儿塞满林碧玉的小穴,紧抵于花心之上,腹部胀了许多,使那穴内盈盈实实,滋味自是无法诉清。她双手按着赵荣宽阔的胸脯,娇声呖呖,身儿如骑马般一上一下,不顾插破花心,用力套弄。赵荣挺腰相迎,伸手揉捏林碧玉胸前的两个柔软的粉团,一手一个,用力揉捏。
不多时,林碧玉双腿酸麻,渐渐套弄不动,赵荣淫兴正发,令其趴跪在锦被上,扳住那光滑有弹性的臂儿,照准那无毛的小嫩穴儿刺入,狠狠抽插。
只听林碧玉呻吟之声不绝,被赵荣按着玉手,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林碧玉哪有气力答他,娇喘吁吁,口中只唔唔淫叫。
片刻工夫,赵荣即抽送千来下,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啊啊之声不绝,遍身爽美。只见两人大操大弄,阴部淫水滴淌,发出唧唧的操穴响声。
干到破晓时,林碧玉昏去又醒,赵荣阳具一涨,那滚烫烫的阳精泄入她的小穴里,射得穴内一阵阵热暖,手儿紧捂着小穴,又爽快得昏了过去。
赵荣抽出阳具,也沈沈睡去。
方睡不到一个时辰,林碧玉便给赵荣推醒,道:「莫睡了,儿子和媳妇来和你请早安来了。」慢启秋波,见他已穿戴齐整,身后站着个高挑身材,容长脸儿,年约二九的侍女。
把个林碧玉羞得面红耳赤,无地容身,几乎哭将出来,偏力倦身慵,四肢无力,又不好叫那侍女,只得忍羞低声道:「王爷,扶一下妾身。」
赵荣王爷扶她坐起,就先出去了。
那侍女秋菊是个伶俐的,招手让立在身后的三个侍女,一人手捧金面盆,一人手拿松石绿嵌金线的巾帕,一人手持朱漆盂盆,悄无声息的,侍候着林碧玉梳洗打扮,穿衣着裳。
隔世又还阳
待妆点完毕,侍女们打起珠帘,林碧玉扶着秋菊的手,穿过两条花廊,只见那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繁花似锦,争妍斗艳,一派荣华气象。仪门前站着几个家人媳妇模样的女人见林碧玉一行人,都上前行礼问安,簇拥着她们往上房走去。
进了上房,抬眼只见赵荣王爷坐在正中,旁边站着三位少年公子和三位艳服丽妆的女子,林碧玉知是前任冯王妃所出的大公子赵槿、三公子赵榛,姬妾洪氏出的二公子赵柏,和他们的媳妇;下面坐着五位花枝招展的美丽女子必是王爷的姬妾。
赵荣见林碧玉进来,满脸是笑的招手让她坐在旁边。那五房姬妾一一上来拜见,方氏年序稍长,约三十五年纪,身材微丰,脸若满月,贤慧温柔;第二个是洪氏,约三十岁,生得嫋娜妖娇,姿容出众;第三个是杨氏,二十七八岁,身量中等,两弯新月眉,一泓秋水目,略有浅浅几颗雀斑;第四个是高氏,体态窈窕,娇小玲珑,俏丽可爱;第五个是马氏,瓜子脸儿,十分美丽。林碧玉瞧在眼里,暗暗记下。
其次是三位公子见过继母,那三位公子个个仪表堂堂,高大俊美,有乃父之风;三位儿媳才貌双全,出身大家。真是男才女貌,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三对璧人!
众人见林碧玉花容月貌,如西子重生,王嫱再世,不由心道:「果然生得倾国倾城,难怪连生身父亲都不放过她,传出这等事!依这般样貌看来,此事十之居八九是真的了!也亏得我们这位拆污滥的王爷不嫌弃,娶了回来!」
自娶了林碧玉来,赵荣没日没夜在她房里盘桓,把那一起子的请安一概全免。
话说第二房洪氏性极善妒多疑,又见林碧玉长得实在好,对儿子赵柏冷笑道:「你那爹现在可是高兴得紧,八成忘了自己做了现成的王八!日后养出个儿子来还不知是谁下的种呢?」
却说三朝回门时,林朝英在门外相迎,请赵荣王爷入内堂喝茶寒喧。
林碧玉入了内院,到母亲房里看视,张氏昏昏迷迷在沈睡;回到闺房内一物未变,薰炉飘出淡淡的清香,恍若隔世,好似死后魂灵回来了一趟般。
奶子抱了齐哥儿进来,逗着他道:「哥儿的姐姐做了王妃娘娘,回来看哥儿来了。」林碧玉听不得这话,眼圈一红,滴下泪来,掉过脸对顾四家的媳妇道:「把哥儿抱来我看看。」顾四家的媳妇抱到她手里。林碧玉只瞅着他垂泪不语。
顾四家的媳妇看着不像,又有王府的侍女在旁侍立,把齐哥儿抱还奶子,道:「王妃娘娘也累了,将歇着罢。」说罢,和一众人等鱼贯退下。
隔世又还阳
当日,鲜鸡烧鸭肥鹅鲜鱼,细巧时新果品,琼浆玉液之类摆了十来桌,樽瓶插着金枝玉叶,鼎炉焚着龙涎。林朝英请来一班戏子,呈上戏文单子,赵荣执意不肯先点,林朝英拗不过只得先点了一出,和众亲戚把盏,一一上前敬赵荣酒,方入席坐下。那锣鼓喧闹之声传到街外,满街之人个个都点头道:「一人得道,果是鸡犬升天。」
一时觥筹交错,酒过数巡,翁婿相谈甚欢,喝到玉兔东斜,燃了烟火,放了炮仗,众人才散了,那时已值二更天。
林碧玉在内堂陪着内家眷亲吃了几杯,便面染春色,杏眼乜斜,脱滑儿到闺房内将歇着。刚睡了一个时辰,就给霹霹啪啪的鞭炮声吵醒,喊了几声也没有人来,那些女侍和陪房丫头们见她睡了,偷懒的偷懒,玩的玩,瞧热闹的瞧热闹,都散了,没一个守在房外听使唤。此时窗外又传来咻咻的烟火声,映得高丽纸糊成的窗纸一片火红。 开了窗,那一簇簇的烟火开出了一丛丛的玉树银花,林碧玉呆看了一回,看着林朝英书房的方向,呆想了一回,因见四下无人,便起了呆念头,趿着双鸦头玉色绣鞋,往那儿去了。
此时林朝英送完了客,又和女婿赵荣王爷喝了几杯,幸而酒量好,不至大醉,也脚下虚浮,方由旺儿扶着进书房,伺候着睡下。
朦朦间,一人摇着他道:「爹爹,爹爹,醒醒。」
林朝英道又是做梦,只不理;林碧玉摇了又摇,道:「爹爹可是吃醉了?」
林朝英睁着醉眼看住她,吃吃艾艾地道:「这可不是在梦里头罢?」说着,拖着林碧玉扑到他怀里,道:「玉儿,来抱我一抱。」灯下细瞧女儿,明知才离别几日,不至于变了样子,那稚嫩的弱态,平添了许多妩媚。明明是咫尺,却似隔天涯。
想着,眼泪聚在眶中待要落下,忙止住,道:「你怎的在这?刚刚可是给旺儿瞧见了?」林碧玉道:「我躲在衣橱里,他没瞧见我。」
林朝英见她实在令人心爱,亲了一回,林碧玉腻在他身上,解他的衣裳,刚解开两颗钮子,林朝英警醒,推开她的手,道:「莫再要这样,要让人撞见了,你还要不要活?」
一听这话,林碧玉泪儿盈满眶,道:「那王爷早知道我和爹爹操穴的事儿,他操我的时候还要我唤他做爹爹。他操我时都不忌讳,你倒忌讳起来。莫不是嫌我被他操过穴?可是我心里只装了你一人,只乐意你一人来操我。」说着,哭成个泪人儿似的。
这些话应了坊间所传的王府逸事,林朝英听了,道:「女孩儿家动不动就说『操』字,贪好听来着?」林碧玉扭身道:「谁贪好听来着?我又不对别的人说,我只对爹爹说来着。」
林朝英见林碧玉那个样儿,心里爱惜极了,一手拉着她,用指头划着那粉嫩嫩的脸儿,道:「我不是不爱你,我是不能爱你。就像王爷不能爱他女儿一样,他纵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也要避忌,何况我一介蚁民?」
隔世又还阳
林碧玉道:「他怎么样与咱们有何干系?」望入林朝英的眼里,「你说的这些话儿,我不是不懂得,我都明白的。可我,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做什么都会想起你,做什么都会想和你一起,……」说着,眼泪涌上来堵住了喉咙,说不下去。
泪眼里见林朝英掏出手帕子替她拭泪,再也不能忍耐,挽住他的颈儿,香馥馥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道:「爹爹,你肏一肏我,错过了今日,我们不知何日能再见。你再肏肏我,让我有个念想儿,不然我是活不下去的。」
林朝英抱着她,道:「我不是不愿肏你,这会子家里全是王府里头的人,要是让人看到,不是徒然害你?这事儿又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我不能不顾利害。」
一听这话,林碧玉知他不肯,不由猜疑起来,越想越觉得是了,不忿道:「我才回来时偷耳听那些个丫头说你肏了新买来的丫头霜儿,肏得她哗哗浪叫。如今你是爱着那浪淫妇,给她淘虚了身子,不肯再和我干那事!那浪货长得条板一样的身板儿,哪一点如我?值得你这般对她一心一意,撇下我!她那浪穴没男人肏,浪着你那又小又软东西来肏!我嫁了个大鸡巴男人,我可不缺大鸡巴来肏我!王爷那鸡巴比你大,比你硬,天天肏得我快活死了!他肏我的时候,肏得我的穴都破了!肏得我下不了床!谁稀罕你来着!」
想起自己日日想着他,他却肏那不知哪来的浪货,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口不择言,越说越粗鄙,恨不能把他撕成千片万片,撕得碎碎的吞下肚去才解恨。
林朝英越听越觉得好笑,拉着林碧玉的手,道:「也好吃这些干醋儿,我不过喝醉了要了她一回,也值那些人拿来说嘴。你哪寻来的这些歪话儿?」
她见林朝英不当回事,越发气得像炸毛的猫,圆瞪杏目,道:「你趁我嫁了人就肏了那浪货!还说我说歪话儿!」末了,抖衣而颤,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由来都是我缠住你,你何曾少不得我过,没了那韩爱姐,你又有个什么『霜儿』、『雪儿』的浪着你,讨你欢心,我又比她们强多少?我又是什么好货来着?浪着你,和娘娘抢你,气得娘娘都病了。怨不得你厌弃我,远着我……」把自己惹的那些事在心里又过一遍,心更加地灰了下去。
林朝英忙搂抱着林碧玉,哄道:「作甚翻出这些事儿呕自个?我的心你还不晓得,也只恋你一个,心里只有你一人。」又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才哄转她。
两人抱于一处,嘴儿对着,林碧玉坐在林朝英那物上,一顿一顿地套弄它。
林朝英看她如此猴急,也不逗她,也不脱衣裳,将石榴红的裤儿往后拉下些,露出白雪样的屁股,拉下自己的裤头,把个粗大的阴茎对准小穴用力插将下去。
林碧玉立即喊叫道:「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边用力将那粗长的物事挺送进那销魂穴,一边道:「小声些,莫闹得人知道了张扬开来。」
林碧玉早玉体酥软,此时轻声呻吟,叹息道:「爹爹弄得我魂都没了。」一双玉手按在林朝英的臀上助他插入狭小的嫩穴内。
好不容易尽了根,林朝英停下来,笑道:「又说给王爷肏破了你的穴?怎的夹得我这般紧?」林碧玉也笑了,道:「谁让你肏那贼淫妇,也不来肏我?」又道:「你就是这样干肏着不动我也是高兴的。爹爹的鸡巴只能是我的,只能肏到我的穴里来。」
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说我的东西又小又软,王爷的鸡巴比我又大又硬,肏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脸儿通红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说这些羞人达达的话儿。」林朝英道:「我见你说得怪有趣的,学起来说你听。你那样的爱他肏你,还恋着我这又小又软的东西?」
隔世又还阳
那物事热如炽炭的在林碧玉穴内撑得满满的,好似腹中多了块肉,燥热无比,引得淫水汪汪,下身一片湿淋淋的,骚痒异常,道:「爹爹,快快用力插送,玉儿好痒呀。」
林朝英只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让那阴茎在花房内慢慢研磨,压着她慢条斯理地道:「他的鸡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吗?」
林碧玉魂消体软,娇喘难息,道:「爹爹的大,我只爱爹爹的大鸡巴弄我。」见林朝英仍不为所动,咬着贝齿道,「爹爹要是不愿弄我,我就叫王爷用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肏到我穴里来!」这些淫话儿激得林朝英卯起来拼命顶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缩阴中蜜肉,紧夹阴茎,林朝英连连呼妙,拳头大的龟头冲撞得花房内痒中带疼,林碧玉纤手紧紧抱着林朝英,滑腻腻的阴精如遗尿般流了出来,沾得林朝英的肉棒每入一下都发出啪啪声响。
一双白玉手臂环吊在林朝英的脖颈上,其火热的朱唇在他脸上蹭不停,口内淫话不断,身儿给他插得不住颤抖;林朝英噙住那红红的唇儿,大手一会儿抓着粉团似的玉乳来回挤弄,一会儿掐着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细缝猛揉猛压。
及至抽送了数千下,林碧玉渐渐娇声婉转,哀鸣不胜,昏了又醒,化作一摊水儿融于林朝英身下。
又插了千余下,林朝英将浓浓热热的阳精射入小嫩穴里,林碧玉只觉穴内灸暖,魂已飞天矣,亲了会儿嘴,林朝英方侧过身子抱着她双双躺下。
这时,借着灯火,林朝英一个错眼脧见暗黑的墙角站着个身着华服的高大男子,不觉唬了一跳,坐起身细看。
那男人笑吟吟地踱步过来,不是赵荣王爷却是谁?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虚脱,如坠絮一般,犹不知赵荣已立在床头,娇声道:「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儿,玉儿还要爹爹再弄弄。」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个现行,心内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时?我怎的不察,如今再难饰掩,罢了,我半生已去,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只可怜我儿被我拖累。」
正思想着,那赵荣近前来,道:「那么欢喜爹爹弄你?」这话让林碧玉忙开杏眼,一见是王爷,吓得脸儿煞白,骨软筋酥,没了魂魄,如何能言语。 林朝英着了慌,急急双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该万死,都是小人作怪,逼奸王妃娘娘!」赵荣听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见过这样逼奸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能让你时时奸她。」一手将那双修长玉腿儿微分,现出下面仍在一张一合湿答答的嫩唇儿,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紧,肏了一个时辰有多,你还要他再肏,小心吃太饱了下不得床。」
林朝英方知他旁观了许久,不敢再赖,惟叩头认罪,只求饶女儿一死;林碧玉见父亲如此,又是心疼,又是着急,想挣扎起来,奈何四肢酸软,泪流已满面,又气噎喉堵,只能作无声之泣。
赵荣看着父女两人这情形,笑道:「这般失张冒势作什么?我又没说要你们死,乱人伦又怎的?怕成这个样儿?」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着他,一手拉着林碧玉,道:「我不过叫个丫头引你爹干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风,你这般没魂似的趿着鞋来缠你爹肏你?我在外间看了半晌,瞧着你们肏得着实有趣,啧,啧,啧,弄得我也十分难忍,索性来趟一趟这混水儿。」
两人心方定下些,又听他说趟混水,心道:「终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是心虚不好作声。
第二部
一种相思,各自心肠
那赵荣将林碧玉搂入怀里,抚着那柔韧的柳腰,亲起嘴来,林碧玉顿觉粉脸一烫,如火烤一般。嘴儿已被赵荣堵住,舌儿穿挑欲入其口。林碧玉知爹爹在旁,羞涩难当,心中慌乱,欲脱其怀抱。赵荣哪容她脱身,紧紧抱住那团软玉身儿。
林碧玉不肯相就,挣扎一阵,怎知这一挣扎反揉搓得赵荣阳物坚硬如铁棒,心神动荡,对林碧玉道:「适才你说什么『大鸡巴』,我倒不知你会这些淫话儿?
说得真带劲儿。还浪叫『我要王爷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来肏我』,这会子又扭拧成这个模样儿?「又扭头含笑对林朝英道:」好不知事的爹爹,也不来亲亲嘴儿,咂咂奶儿。「一边说着,一边解衣宽带。
见他如此不在意这大不讳,林朝英不免惊异,忖道:「我儿到底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怎的不降罪于我们?还让我与我儿……」看赵荣笑嘻嘻的除下衣袍,又思及女儿所说的怪癖,心道:「原来是同病相怜,不知他女儿是何等样人?想必是像我的玉儿这般惹人怜惜,方教他这样魂牵梦萦。」
那赵荣不理林朝英,脱个精光,一根粗如儿臂尺来长的白玉杵跳了出来,连林朝英都不得不咋舌,暗道:「我这物已少有,想不到他这物还粗似我。」
林碧玉虽遭陆敏亵玩时,沈玉宏在旁帮衬,然现在这两个男子一个是夫君,一个是心爱的爹爹,不由羞得心卜卜狂跳,以手掩面,心道:「真羞人达达,这不是要送命与他二人手里?一人我尚敌不过,况两人乎?」
赵荣一只大手儿去勾摸那无毛肉缝,林碧玉惊得一侧身,偎于林朝英怀里,却躲不过那只大手,手指伸进了那微肿的穴内,探了一探,那儿仍有粘糊的精儿滑出,里面穴肉猛然收缩,吸牢他的手指。
那手指正扣弄阴壁,痒欲钻心,林碧玉手儿抓紧了床上那被子,给赵荣弄得如死去一般,气亦喘不过来。
算来林朝英也曾肏过二三十个妇人,却不曾见过这活色生香的活春宫,那赵荣脸儿伏于女儿两腿之间,嘴儿正亲咂着那湿漉漉的细缝,不时发出啧啧之声;女儿扭动纤腰,杏眼似张非张,樱唇似泣非泣,乌漆似的万缕青丝纠纠缠缠地垂在他的膝上和床上,真是可怜又可爱!
林朝英看得又妒又爱,便搂住那粉嫩玉颈儿,把舌儿吐入那樱桃小口,用力吸吮,林碧玉亦吐出丁香小舌相迎,两条舌儿绞作一处。
赵荣那舌儿继续吮咂林碧玉的小嫩穴,舌尖在那小穴内插送,每次插入,那穴肉夹着他的舌头不让抽出,粉臀随着他的抽插不停舞动,玉兔似的乳儿上下晃摇。林碧玉抓过林朝英的手移至双乳上着力揉弄,扶起他的阳物来回撸弄,林朝英不禁呻吟出声,被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得更紧,阳物胀得难受,上面渗出几滴精水。林碧玉含住鹅蛋大的龟头,绕着龟头四围舔吻,舔了一会,再努力张大小嘴吞下一小截阴茎,不时抚摸下阴囊,如此这般反复,弄得林朝英捏牢她的乳儿直喘粗气。
这时,赵荣持巨物凑准小嫩穴,着力插入,那林碧玉正吞吐林朝英的阳物,未料到那巨物杀入,不由周身战栗,昏死过去。
两个男子见了,慌忙以口度气,又是抹胸,又是揉乳,忙活了好大一阵子,才让林碧玉幽幽醒转,道:「王爷,妾身实在当不得了。」
赵荣长眉挑起,道:「你爹肏你时只闻你说『快点』『用力点』,我肏你便说当不得。我是哪一点不如你爹?」想了想,笑道:「想是你不愿你爹看着你在我身下浪叫才这般。你是我的王妃,我肏你是天经地义之事,他吃味不得。他可以肏你,爱你,却不能一辈子留着你,你便是给我肏死了,牌位上写的也是赵门林氏。」说到末了一句,几乎是咬牙吐字。
听得林朝英五味杂陈,心中叹道:「痴种!痴种!痴到这番田地!」然也物伤其类,自伤其怀;林碧玉则是想道:「他似是钻进我心里去,明了我所想。」
赵荣举着白嫩的巨物挺进林碧玉下面的小嘴,硕大的龟头沿着湿润的口儿挤入,也不怜香惜玉,奋力捅到花心,耸身大肆插弄,弄得乒乒乓乓一片乱响。
一种相思,各自心肠
初时,林碧玉碍着爹爹在旁,不敢放浪声,抽到百余下时,那阳物尽根没入,在花房里直冲直撞,及到美处,亦只贝齿紧咬下唇。赵荣捉狭,知她情动,渐抽渐慢,力道却渐大,全力往花房壁上一顶,顶得林碧玉「啊」地一声大叫。
赵荣每顶一次,她就大叫一声,穴中如放了一条烧红的粗铁棒,灼热不已,肉麻得紧抱赵荣高叫迭迭,螓首越过肩膀,见爹爹望着自己,叫声方渐小,哪知赵荣顶送得更慢,力道更大,也顾不得正与爹爹两两相望,「啊」地大叫起来。
两人赤精条条,揉成一团,入得欢畅。
林朝英见两人粘合一处,胯间那物愈加粗硬,便吐些唾涎在手,双手合握那物,狠命套弄,不觉套了百十数,再看女儿,小脸娇羞柔媚,双目含情,淫态十足,更觉欲火焚心,难以禁得,口中不由吁吁发喘。恨不得将那嫩瓣儿抢过来,用这大肉棒碾得它花碎蕊残,汁液横流,方解心头之恨。
林碧玉看着爹爹林朝英撸弄阳具,阴中又被赵荣的大阳具戳进戳出,有种妙感瞬时传遍全身,穴肉衔着他的大阳具不停紧缩,像要炸开一般。
赵荣给她弄得阳具又涨大了几分,见她双眼定定地瞅着林朝英打手铳,笑道:「亲亲肉儿,我弄得你不受用,让你想着你爹。」那物顶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