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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古难全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亲着碧玉儿的头顶道,「爹爹陪着你。」

    「记得你七八岁时吗?每次我要出远门,你晚上就来缠着我,说『爹爹不要走,玉儿会乖乖听话,不要离开玉儿』。那时你常要我抱着你去摘院子里的桂花,闹着要做桂花糕给我吃。」林朝英长叹一声,抚着她满头散乱的青丝,道,「转眼间你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里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再而三罔顾人伦,和你肌肤相亲,肉肉相贴。」

    碧玉儿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低声道:「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是爹爹的错。有错也是我的错。」

    「你小孩儿家的,有什么错?要不是我照顾不周,你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何家那小杀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会……」林朝英犹豫了下,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会给姓陆的贼囚从庵里拐走。要是我立意坚定,也不会明知你是我儿还要对你做下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林碧玉见他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儿,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个儿愿意的。」阳物还塞在她穴中,她一头绞着腿儿紧收穴肉裹着他的大东西,一头搬过林朝英的头来亲嘴,道:「是我自个儿不让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亲他抿着的薄唇,小小的舌儿沿那薄唇勾描舔画,道:「是我自个儿缠着你的。」一面拉过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乳儿,那细柳枝般的腰儿,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儿,道:「是我自个儿要你入我的。」掀起那圆润的臀儿,阴中紧缩咬着他越发涨大的阳具,乱颠乱凑,娇喘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所以爹爹也要顾念我。」

    林朝英强忍欲心,道:「终有一天你会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远不要到来。」林碧玉只当是说她日后悔恨和他做下这不伦事,再也想不到萧兴哥身上,故而一半为了安慰他,一半为安慰自己,猛耸翘臀儿,用力往上迎凑,让那粗长的阴茎填满空虚的心,道:「我不会恨你的,永远不会。」

    林朝英将阴茎抵着她的花心,双手捧着粉脸,道:「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个硬挺挺的火热热的大肉棒直捣入花心,插进那幼小的花房,缓慢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爹爹,快点,快点。」

    林朝英把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入得微肿的无毛小嫩穴,乒乒乒地连连抽送一千余下。林碧玉禁不住气力渐弱,娇弱无力,口内哼哼叫起欢来,道:「爹爹插烂我了,插坏我吧,用力插坏我吧。」她每逢干穴时不喜哑干,总要说些淫言浪语助兴。

    林朝英已几度玉门关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领,粗大的肉棍尽力抽顶,道:「我的大肉棍要插烂玉儿的小嫩穴,玉儿的小嫩穴有没有被爹爹插坏?」林碧玉见来势凶狠,手儿勾着林朝英的颈儿,任他狂风骤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下边唧唧作响。

    此事古难全

    碧玉儿初时还能耸动迎凑,渐次被那热烫铁杵捅得口不能语,身如在云端,又丢了一次。

    林朝英将身俯下,和她亲嘴接舌,手揉搓着软绵绵的玉乳,道:「爹爹插得你快活吗?」把个绵乳放进嘴里咂吮,时不时轻轻噬咬。

    咬得林碧玉痒麻不已,雪藕般的双臂置于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儿不住上耸,呻吟道:「爹爹尽情弄罢,方才很是畅快呢。」穴肉使力含紧他的大阳物。

    林朝英见她骚兴又起,搂着她的圆臀,大肆进出,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道:「爹爹,慢点儿,爹爹,慢点儿!」林朝英放缓步调,笑道:「玉儿不是要我尽情弄吗?」又阵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声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觉又泄了身,杏眼紧闭,樱唇半开。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阳精在自己的巾帕上。

    此时,林碧玉已死去活来好几回,微张杏眼,见林朝英已射了阳精在巾帕上,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儿射在帕上?」问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儿射在女儿穴里?也好让女儿爽利一回。」

    「我儿可知这水儿是什么?」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精儿。」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却娇若无骨,侧着雪白的身儿望着父亲娇道。

    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儿,搂抱她靠床柱子坐下,谁知她小穴里的淫水又流了一些出来,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湿滑,坐着的地方也一片濡湿。林朝英捏着她的小脸,笑道:「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不单床给你弄湿了,连我的腿上都是你的淫水儿。」

    林碧玉羞得全身发热,窝在他怀里嗔怪道:「那还不是爹爹弄的,我一个人如何弄得出来?爹爹只会取笑我。」轻捶他的宽阔的肩膀,奇道:「为什么爹爹的肩膀这么宽?我的这么窄?」

    「那是因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还有就是因为我生得这般高大就是要来保护妻儿,爱护妻儿的。」低声道,「想不到却佑护不了你。」

    「为什么爹爹的精儿不射在穴里?」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责,忙岔开话。

    「因为我不想让玉儿怀上爹爹的孩儿。」林朝英亲着她的粉脸道。

    此事古难全

    林碧玉心道:「这精儿原是用来怀孩子的,我只道这是男人的浪水,射在穴里添些爽快罢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精儿变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惊,又想,「掳我的那两个贼人留了精儿在我穴里,可不要怀上了他们的孩儿?」心中又一惊,只不敢对爹爹道来。

    此时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开了橱子找被子与她盖好,道:「明早四儿铺床叠被时见湿必问缘由,你只说遗湿的罢。」说毕,着了衣裳,见林碧玉正自出神,倒了盅冷茶喝了几口,道,「我这几日不回内院睡,你和你娘娘睡罢。」两人说了会儿体已话方散。

    且说次日大清早,张氏一晚没睡,即寻来顾四,道:「听闻何亲家的大儿子何湛好脉息,可是?」顾四道:「正是。」张氏道:「如此甚好。你去请他来,请他看一看姐儿的脉息。」顾四答应。

    张氏又道:「你去那边告诉大爷,就说姐儿身子不好,叫他回家一趟。」顾四顿了顿,道:「大爷今早刚出门。」张氏鼻子里笑了一声,道:「何大夫来了之后,就让大爷回来一趟罢。我妇道人家没脚蟹似的,不好出来见客。」顾四自去,不在话下。

    张氏记挂女儿,急到她房中,见她独自一人睡在丫环四儿睡的榻上,腿儿蹬开了被子露在外面,入到内房一看,绣床上乱七八糟,一滩滩水渍印在被上,愁道:「这怎么得了?」忙推醒林碧玉,道:「我儿,快醒醒。」

    林碧玉一睁眼,见是母亲,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张氏见她小脸蛋儿苍白,杏眼尽是惊恐,搂入怀里,拍着她的背,道:「我的儿,莫不是又魇着了?别怕,娘娘在这儿呢。」那林碧玉如何受得了这怜爱,脸烧得飞红,呐呐不能言。

    张氏触手所及又见她滚烫,只道是大症候了,更心急如焚,抚着她红了眼圈,道:「想我半生只得你一滴骨血,若不是我要去六平庵,也不会让你遇此大难,落下病根,倘你有个山高水低,丢下娘一人,娘也不要活了。」

    瞧着张氏这个光景,林碧玉有如万箭攒心,颤颤巍巍地道:「我再也不这样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似有个硬块哽在喉里,想哭却哭不出来,自有一种弱不胜衣的情态。

    慌得张氏拭泪道:「都是娘的错,招得你这般。」强颜笑道,「我寻了个好大夫等会儿来看下你的脉息。」又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儿。

    自此长别离

    近午,何湛大夫方至,林朝英早在大厅迎候,茶毕,林朝英道:「小女微恙,有劳兄台大驾。」何湛道:「你我自小一起玩耍,虽非亲生骨肉,却也情比兄弟,且令爱又是内弟媳,何须客套。」

    一同进了绣房,绣房内装饰清雅,何湛不敢细看,入了内室,一侧设了屏风,屏风后绰绰约约地坐了个穿紫裳的妇人,旁边侍立着个仆妇。

    林朝英道:「屏风后的便是拙荆。」何湛忙行礼,道:「见过嫂嫂。」张氏忙还礼,道:「小女身染恶疾,有闻先生医术高明,还请为小女诊一诊脉。」命四儿从帐子内请出女儿的手给何湛诊脉。

    那只纤手肤色如上好白玉,娇嫩如水葱,何湛凝神诊了半晌,道:「令爱并无大碍,只是略有些气虚罢了。我开个方子,吃了便没事了。」张氏急道:「先生可诊清楚些,小女身子时冷时热,夜里不得安眠,只怕是大症候了。」林朝英坐在一旁不言语。

    何湛又诊了片刻,道:「小弟并无诊出有此脉息,还请赐令爱玉颜一观以证所验。」林朝英唯有命四儿掀起床帐,现出林碧玉的容颜。何湛一见之下,心中喝彩不已,暗道果真名下无虚,又心疑道:「那脉息分明是纵欲过度所至的气虚,哪来的大症候?想必是姐儿被拐时给人轮流奸宿,回家后受惊过度,观她气色,神情怯弱,若有所思,可不是应了我所验。看来她失了首尾,又有倾国貌,终难是幼弟的良配了。」遂道:「嫂嫂安心,服了我的方子,过些时日就好了。」

    于是林朝英陪何湛到外间坐下,写了方子,何湛告辞而去。

    过不了几日,何亲家托南门外的刘媒婆上门来退亲。

    林朝英冷笑道:「我没嫌弃那小杀才,他们倒嫌弃起我家姐儿来!来得好,我也正想退亲呢!」当即找了中人,写了退婚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一时间,城内的人相传此事,这一人道:「拐子拐了去的还会留你清白不成,我看这何家的亲退得好,要娶也要娶个黄花女子嘛!」那一人道:「林家那小姐天姿国色,娶了也不亏,娶了个黄花的丑女子那才亏哩!」另一个道:「现成的绿帽子哪个会往头上罩?哪个想当王八呀?」另一个又道:「听说那陆小官人救林家小姐回来的,八成两人私奔未遂,给林家寻回来了。那林家为了攀高枝就退了亲哩。」街头巷尾无不在谈论。

    张氏听说后,不禁对林碧玉滴泪道:「都是我坑了你,要不是我,也不会生出这些事来。」这一惊一气一恨,便生起病来,夜里难寐,唉声叹气不停。

    林碧玉心中也恨起何江来,心道:「小时蜜里调油的叫妹妹,哄我做那事,虽然我失了贞节,也不用在这时节雪上加霜罢。」惟有劝母亲道:「娘娘,难道通天下只有他一个是男子不成?我不嫁他,还可以嫁与他人的。」

    自此长别离

    张氏定了一回,道:「你这个傻孩子。」想了一想,道:「我病了你爹也不进来看看我,只在外书房里睡,要不是家里有事,他铁定又去那边。只怕我有个好歹,丢下你一人孤零零的,现下你爹是疼你,可保不定将来疼你。那边那个又年轻,再生下个小子来,这里哪还有你立足地?」伏在枕上只管喘息。

    林碧玉忙帮她捶背,想要哭又怕招母亲不安,含泪道:「大夫说是感染了风寒罢了,娘娘莫要乱想。那陆小官人是大户人家,想来也可托附终身。」

    张氏道:「要是做了那姓陆的妾,就是得他宠爱,你又是个没心眼的孩子,没些个手段,难保长久。他那大娘子又是做官人家出身,准不会给你好日子过。除非养下个儿子,才有出头日。」言毕,自个也觉茫然,反怕了起来,想道:「女儿年纪小,我两脚一伸,去得轻松,她将来能靠谁?那负心汉就是不扶正那小贱人,也必会娶个新妇,做我儿的后娘,到时作践我儿,我哪只眼能看见?罢了,罢了,我无论如何都得好起来。」想到这,勉强笑道,「说你是个傻孩子呢,我让你爹爹找户好人家做对正头夫妻不好?我儿长得这般的好,何愁没有好人家上门提亲?」拉着林碧玉的手说了几句闲话。

    一番话勾得林碧玉心事重重,又不好现在脸上,少不得顺母亲的意说些不着紧的话。回到绣房内哭了湿了几条绢子,略作梳洗便又去母亲房中和她说话解闷,夜间和她作一床歇息。

    又过了十几日,张氏的病渐渐好了,见女儿整日整夜的陪伴,累得脸儿无一丝血色,抚着她的脸道:「晚上有珠翠陪我就行了,你守着我十几日,晚上就不用过来了。」

    林碧玉笑道:「我陪娘娘也是一样的。」张氏也笑道:「我知道你孝顺,如今我也大好了,你爹爹睡了这么久的书房,也该让他进房睡了。」

    这些日子林朝英去完铺子就回来看张氏,晚间在书房睡,也不去韩爱姐那,爱姐儿派人来催请过几回,又送来几件亲手做的衣裳和念物儿,林朝英只推事忙不肯去,张氏听说后倒心宽了些。

    是晚,四儿服侍林碧玉睡下,自己也在外间的榻上睡着了。

    林碧玉躺在绣床上,想道:「娘娘今夜不知怎样地快活?爹爹的大鸡巴我是领教过的,能入到人心里去的。他每捅进来一次,我都快要昏了似的。说什么他们都是我的爹娘,干那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呷什么干醋呢?爹爹不去外边了,娘娘病也好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想起父母的好处来,又想起自己做的种种不肖事,早已珠泪流满面。

    自此长别离

    林碧玉思量终身结果,更伤心难过,想到:「为着我一人,爹娘日日生气操心,我又没些用处,只懂落泪。」将往事一一过目,实是自己惹出的烦恼,怨不得人,不由又哭了一场。又不好拿绢子来擦眼泪,免得早起时眼睛肿得像桃儿般。

    正自怨着,听到远处隐约传来吵杂声,脚步声,林碧玉心下不安,唤道:「四儿,四儿!」

    小丫头四儿睡得死沈,唤了好几声都唤不醒。林碧玉只得摸黑走到外间摇醒她。

    四儿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道:「姐儿,咋啦?可是渴醒了?我点了灯,给你倒茶去。」说罢,就要下榻。

    林碧玉忙道:「四儿,我不渴,你听外面。」四儿也听到了从前院传来的喧闹声,道:「姐儿,别怕,我去打听看看。」四儿点好灯,打了灯笼就往前院去。

    这里林碧玉坐在灯前,忽然有个人窜进绣房,吓得她快厥过去。

    那人道:「妹妹,莫嚷,是我。」那张清秀的脸儿似识非识。

    少顷,林碧玉方定下心神,轻声道:「可是何家哥哥?」

    这人正是何江。

    原来他哥哥何湛已把林碧玉的脉相告知家人,何夫人本就不情愿娶个不清不白媳妇,只因爱子何江软磨硬泡,才勉强应承。此时听到大儿何湛如是说,怒骂道:「不要脸的烂货娼妇,都和人做出来了!我们何家如何容得她!便是生下个种,也指不定是谁的呢!」又埋怨何厚山道:「这便是你说的好姻缘,这不是误了我儿吗?」

    何厚山不作声,何夫人又念叨道:「人若生得太好,就是不去勾汉子,汉子也会来勾她。她年纪小小就给人做坏了身子,难保来咱家后不养下私汉子,到那时才跳脚有鬼用哩!」言毕,立逼何厚山找媒人上林家退亲。也不理何江的哭闹,哀求,只道:「咱找个好的娶。」

    何江无法,见此事已成定局,便生一计,偏这晚林家前院没人提防,就放火烧起柴房来,自己趁乱到后院的绣房找林碧玉,要和她私奔。

    几年未见,何江模样没大变,只长高了些,他见那林碧玉脸廓未改,故而认出,又见她果有国色,证了众人之口,心中大喜,道:「妹妹,和我走罢。」

    林碧玉疑道:「走?走去哪?」

    何江道:「林妹妹,我不是负心的人,是我娘执意要退亲的,我一心一意爱着妹妹,只盼能和妹妹双宿双栖,长久相守。」待要上前搂住那嫋娜的身儿,又怕唐突,道:「我有个有钱银的知心好友在邻县,我们投奔他去。」一双星眸脉脉地望着林碧玉。

    林碧玉瞅着他,发了会子呆,道:「何哥哥可知我遭人拐了去的事?」何江道:「我晓得。」林碧玉道:「那你,那你可知……」她面上作烧,说不下去。

    何江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介意。」见她脸染桃花,垂首坐着,越性隐忍不了,抱住她放在膝上,林碧玉羞得不知所措,又推不开他,又不敢乱动,又不好嚷人来,只得道:「何哥哥,你放我下来,这成什么样儿?」

    自此长别离

    何江抱着她如同抱着一团云,亲了下她的脸颊道:「我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没人在时,你老要我这样抱你哩。」又亲了几下她的嘴儿,林碧玉闪避不了,亲完后他又道:「你那时还爱亲我的嘴儿,看我早间吃了什么好吃的。」两只手儿往她怀里乱摸,道:「瞧这身段儿,这双乳儿,这腰儿,这腿儿。」一路说一路摸。

    林碧玉越扭动,他越揽得紧,因说道:「何哥哥且放开手。」何江笑道:「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儿,此时才放手岂不迟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时两人所干的那事,说道:「那是妹妹小时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了亲,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你也莫要再来歪缠。」说着滴下泪来。

    那可怜的模样儿让何江那物直直翘起,抵着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动,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来。」何江听了,越发爱怜,紧搂林碧玉,连连亲她那带泪的粉脸,道:「和何哥哥走罢,何哥哥会好好待你的。」

    门外一个声音喝道:「你要带她去哪儿?」

    林朝英踢开门进来,怒目拥着的两人,惊得两人满面赤红,无言以对。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亲,早抖作一团,团在何江怀里;何江见事情败露,哀求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让我带妹妹走罢。我一生一世只爱妹妹一人。」说着,便抱起林碧玉,要双双跪下。

    气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着何江的衣领,骂道:「贼杀才,我们林家早与何家无瓜无葛,你来勾引我儿作甚!」

    那何江不经吓,瞅着一旁吓得小脸煞白的碧玉儿,方鼓足勇气抖声道:「还望世叔成全则个,小侄粉身碎骨难以相报!」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妆成这个样儿。你听闻我儿出了这事故,忙不迭地来退亲,可见一斑!我儿恁的人儿配你我还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胆子不小,还敢来我这。」林朝英比何江高壮许多,拎着他的衣领走出闺房外,见前院火光已熄,仍有吵杂声和浓烟,道:「若不是碍着我儿,我定扭你这小畜生送官究治,不然这火也不会起得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脚,斥道:「滚!」何江听林朝英如是说,没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墙离开。

    林朝英一阵风地进房扯林碧玉到后院偏僻的一间耳房中来,道:「要是我不来,你就和那杀才搂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罢。」掐着她的脸儿,咬牙切齿,「我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个小狐媚子,几次三番地惹出祸事来。」一一数落道,「九岁就给人破了黄花;十三岁就和那小厮操穴,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几风骚?卖弄风情给人奸淫,还张开腿儿让自己的爹插!现在又引人来烧家什,要和他挟带私逃!我养的好女儿!」

    剪不断理更乱

    一席话说得林碧玉泪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兴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这样说我?原是我错了,原是我错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更加着恼,忖道:「哭成这般,定是恋着那贼种,怨恨我拆分他们。」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么爱着他,早和我讲就是了!何苦和那贼种串通放火烧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从何辩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实,又如何能辩,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儿对脸儿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来哄你开心。也难怪,你这个小骚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着那贼种来谋我!」一面说,一面揽腰搓揉林碧玉阴户,学着她叫欢的声音道,「『爹爹插烂我,插坏我,用力插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干你!」言毕,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嫩穴。

    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后,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辣辣地打那情穴,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那穴儿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我操这小骚穴!」林朝英扳转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着墙壁,将个浑圆的臀儿后耸。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挺着那尺来长阳物,用手套弄了几下,照准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阴户未逗弄出水,又兼阳物粗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哪管这些,箍紧林碧玉的纤腰,强行插入半个龟头,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夹着腿儿不让他深入。

    林朝英见插不进,只得抽出来,取了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道:「你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只认大鸡巴的小骚货,我操死你!」提着那大阳物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内,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头弄,一头道:「爹爹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够不够操烂你的小骚逼?」

    林碧玉小穴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没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当我是粉头般奸淫我?」奈何气力不继,只管喘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

    剪不断理更乱

    初入时觉得阴户内干涩紧狭,入了百来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阵一阵出来,林朝英又冷笑道:「见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当呆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小淫妇,一样给我操出浪水儿,出得还不比那些个荡妇少!」说着,一手握住她一只柔软的玉乳,一手掐拧她吹弹即破的白嫩臀儿,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夹着我的大鸡巴,我越掐你它夹得越紧,我想抽都抽不出来。」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臀,乱捣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欲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臀部如遭火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嫩如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阳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腻的穴口边上插了几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性十足的臀儿,扶着那粗大阳物在穴口磨了几磨,一插而入那穴儿,道:「你个小淫妇,含着爹爹的大鸡巴一定爽翻天了罢!」双手扳住那臀儿,挺腰一发力,那穴肉一层层的裹上阳物来,林朝英用力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爽翻天?」一耸再一顶,那粗物儿方才进入半截。

    林碧玉觉这次插入小穴内仍如刀刺般疼痛,胀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爹爹,我那小穴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那双修长的玉腿儿环缠着林朝英的壮腰,生怕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

    刚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儿,痛得她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唇上,舌儿轻抽缓送入她嘴里,道:「小浪货,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着那小腰儿浪叫吗?被爹爹用强就浪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操,猛入了千来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那大肉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内,牵出淫水连连,丢了阴精。

    剪不断理更乱

    那阴精洋洋洒洒地泄在林朝英的阳具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臀儿,粗大阳具在那泄精后的敏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迷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着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见她手脚坠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着粉脸布了几口气与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罢,玉儿再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着他,那双高耸挺拔的乳儿又贴着他的胸口,林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着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着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乱,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日,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日又这般的作贱,当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说着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着大肉棒要将它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贱你!」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操穴交欢,不知多淫荡!要不是他那个贱婊子妹妹设下诡计让我操你,我还蒙在鼓里,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越说越气,乱抽乱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却惊道:「春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么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

    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淫荡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连自个的女儿发浪学淫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么父亲?」发狠大弄,大阳物乒乒乓乓冲撞小嫩穴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呜咽咽,心儿狂跳,穴内火热,只能极力迎凑。林朝英天摇地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兴狂荡,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双随着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乳儿,手感如凝脂般滑腻,又听她嘤嘤咛咛,娇媚无比,心下自思道:「她以为我是兴哥那贼囚时也是这样骚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见虽是个绝色尤物,也落了个『淫』字,日后难得安生。罢,罢,罢,我亦丧伦败行,不干不净的,想来应有此报。」想毕,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兴阑珊,终于阳精射了林碧玉满满一穴,夹着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出来。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几回,及到林朝英射精时,已软软的瘫了身儿,恹恹欲睡。

    剪不断理更乱

    且说那丫头四儿见前院走水,也胡乱帮忙递水救火,又到厨下说了一回闲话,及到四更方记起要回后院报信,嚷了几声姐儿不见应,还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倒乐得轻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经林朝英这场狠干,坐不起身儿,被林朝英抱着回闺房,点了灯细看,那嫩生生的穴儿红肿不堪,穴口有些微绝裂,又见她满面泪痕,一如带雨梨花,巍巍欲颤,自有一种爱怜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肿的膏药,着上小衣,踌躇再三,蹲在床头,低低地说道:「我对不住你,我素日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是爱你,今日合着醋意才闹至此田地,你好好将息着,不要烦恼。」

    林碧玉一直任他摆弄,不发一语,此时听他如此说,泪不免又流了下来,喉里悲咽得说不出话。

    林朝英瞧这光景,心里一酸,眼里不觉下泪,叹气道:「我就是随便为你吃什么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后依然这般蛮横对你,叫我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听到这里,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让讲下去,怎知牵着那伤处,疼痛难忍,不由「哎哟」叫出声儿来。

    林朝英见她如此动作,愈加疼惜,低声下气温声细语讲了些蜜话儿,待她合了眼才出门。

    自此,父女两人难割情丝,固然不敢明公正气的缠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书房偷欢,对下人们只说叫姐儿来这磨墨侍笔。

    头次听这样说时,林碧玉吮含着林朝英的大尘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侍笔?」其中种种恩爱遣绻不再赘笔。

    渐渐着了痕迹,仆人们纷纷疑心议论,在背后编派些不堪入耳的话,只不让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传到张氏耳里时已是两个月后的事情,悄悄叫顾四家的媳妇来问。顾四家的媳妇是张氏的心腹,又识于微时,不能不实话实说:姐儿常到大爷书房里盘旋,没几个时辰不出来,有的时候甚至于弄到清晨或深夜都未回闺房,出入又不用四儿跟随。有一日大白天的,四儿怕姐儿口干,奉了茶进去,见大爷在看帐本儿,而姐儿云鬓全散,小袄扣子都散了,露出那冰雪似的肌肤;前两日二更天,四儿见姐儿还不回,就去那儿看,却瞄着大爷把姐儿抱在膝上拿杯儿喂她吃酒。不是乱说,姐儿也十三四岁了,即使是亲骨肉也忒不避嫌了些。四儿又是个豁嘴儿,告诉了别个人,那些个没廉耻的又加减些风言风语。

    唬得张氏如遭雷轰般,脸涨得白一阵红一阵,正要同她辨驳几句,又怕丢脸,越描越黑,惟有啐道:「那些没脸子的混帐东西,说起家主的闲话来了!他们父女亲厚些原也无可厚非!你叫牙婆来领走四儿!这小蹄子好没嘴脸,胡诌乱编出这些事故来!」顾四家的媳妇立即颔首答应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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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剩张氏一人在内房垂泪,好不烦恼,许久方静下心来忖度道:「相公断不会动了禽兽心肠去肏姐儿,况姐儿长得这样的模样儿,又是给人掳去过的,这些事体无风尚要起浪,怪道这起混帐人拿来说嘴!」如此一想,倒安下心来,过了会儿,又觉有些情形不对,疑道:「相公现今日日宿在书房里,又不来内房,也不去小娼妇那;我因是病中,不来也是常理,他万不会舍得不肏那小娼妇,恨不能那屌都生在小娼妇的屄里了,怎的会不去那肏她?可不是怪事?」又再疑道:「上个月,那陆小官人请了县老爷亲来做媒,娶妾安用到此礼数,按理说,相公是心高的人,陆小官人这般的隆重其事,又是那样的家势,女儿也被他奸骗了,相公岂无不应的?哪知那日只推女儿尚小,要留在身边几年,暂不答应。」越想越惊心,「昨日在花架下还亲见相公对姐儿挨肩擦脸低唱些淫词艳句的曲儿,我还怨他轻薄,教坏姐儿,学这些婊子伎俩。细想这些时日,两人虽不至挤眼眨眼的,然举手投足硬是有些不同往日,看着不像父女,倒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愈想心中愈急,扑簌簌落下泪来,真是无一人可靠,无一人可依了。

    一柱香后,张氏唤来林碧玉,见她异样娇媚,别有一种风流情致。

    待两个人时,张氏让林碧玉跪下,照脸上打了个巴掌,哭着骂道:「你可知你做错了什么事?」

    林碧玉心中早有鬼,见母亲打得一边嫩脸火辣,如何敢言语,羞得泪落不已。

    张氏心里更认定了九分,指着她骂道:「不要脸的浪货,爬上自己爹爹的床,做这些没廉耻的事!」扯开她上身的衣裳,现出白生生的高高的乳儿,如玉的肌肤上有几点青青红红瘢痕,张氏气得两眼发黑,又打了林碧玉两个嘴巴子。

    林碧玉羞惭无言,顺手拿起把裁纸刀往喉咙里就戳,张氏着了慌,赶紧夺了下来,哭道:「你要是死了,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揽着她的身儿放声大哭。

    张氏见爱女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又一心要寻死,不敢再打骂她,便疑心是林朝英逼奸,遂道:「我儿,是娘不好,都是你那没廉耻的乌龟王八爹缠着你!我是气极了才错打了你!」

    林碧玉当不得母亲这样自责,哭哭啼啼的把那晚爹爹怎么错认,怎么二度春风,怎么一怒之下三度奸淫,怎么在书房私会,一一供出,只隐去萧兴哥和何江的事。

    张氏先是哭着听,听到后来也不哭了,整个人怔怔的,满脸紫涨不发一语。

    林碧玉见她这样儿,怕得不知怎样,搂抱着张氏,哭着道:「娘娘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不说话儿。」张氏呆呆道:「打你作甚?我作甚要打你?」林碧玉益发没主意,蜷在她怀里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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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顾四家的媳妇回来复命,见房门在内闩住,还闻到玉姐儿嘤嘤地哭,唤了几声无人答应,待要不理,只怕大爷日后追究起来要担干系,想罢便急急差人去寻大爷回来,自己在门房等着。

    许久大爷方回,顾四家的媳妇见有人在侧,箭步上前,因小声说道:「姐儿在大娘房里呢。」林朝英「唔」了声,遣开旺儿,阔步往内院走去。

    到了房门前,林朝英嘱咐顾四家的媳妇在门外候着,不让其他人靠近。

    顾四家的媳妇时而听到大爷说道:「你不要发痴!」时而听到大娘哭道:「你这个没廉耻的乌龟!该杀的禽兽!好好的浪日子不过……」时而听到姐儿呜呜咽咽地哭道:「是我没品行惹出祸来……」咕咕唧唧地你一言我一语。

    听得顾四家的媳妇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四儿那些话倒是一言不假,大爷和姐儿做出事来了,这可怎么了局?」

    自那日起,张氏缠绵病榻,彻夜不寝,昏沈沈的,人也糊涂了,林碧玉寸步不离的服侍着。

    张氏糊涂的时候药也不喝,林碧玉略劝几句,便热滚滚的药汤泼了她一身,林碧玉也不吭声叫痛,也不换衣裳,只苦劝娘娘吃药,娘娘千婊子万烂货的骂个不停口,碧玉儿要是滴泪,张氏更抓着手边伏手的东西砸她;清醒的时候母女相对而泣,哭得难分难解,张氏搂着碧玉儿「儿呀,肉呀」地叫;有时赤身露体的手舞足蹈,喊道:「长相思,摧心肝……。」有时浓妆艳抹,描眉画目,拉着顾四家的媳妇问道:「相公,你还爱我不爱?」

    林朝英莫想近张氏的身,一过来张氏就挣扎起身撕扯他,句句啐骂他禽兽畜生,请些大夫来看也全不济事,开出来的药汤如淋在石上般没些功用。张氏的娘家也来看过,因长年靠林朝英养活,也不敢多嘴说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林朝英再恩威并施也不管用,这种事最易传扬开来,不多时,城中的人都晓得林家父女有些不干净,林家大娘已经气得疯了。

    往时陆敏小官人几日就上林家一次找林朝英喝茶下棋,听闻这丑事后也不上门了,不但派下人来取回求亲贴,且陆家的采买不再经林朝英铺子的手;一沈百踩,城里的老实生意人背后指指点点林朝英,不和他往来。

    货船送来的时鲜货品过了季便要不得,生意一落千丈,林朝英日日忙于周旋卖货,哪曾得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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