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儿……”李诚立马制止了展瑜,摇了摇头,“下去……”只是下达如此命令。
“皇上……”展瑜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冰了,“这是微臣的儿子……”声音也颤抖了,“微臣……”他不知该如何请求,眼眶已经湿润,豆大的泪珠滚落了出来。
“妺儿,带你父王去偏殿……”但李诚却不看他那满是悲哀与委屈地脸,只是回头对自己的小女儿说道。
“诺……”李妺只有起身搀扶着自己的父亲离去。
“皇上……”可展瑜似乎有些不愿离开,他看了看独孤凌,希望能得到一丝半点的信息,可独孤凌却默默地垂首站在远处,他又看了看他最不愿求的太后鸢荀,可鸢荀也冷漠地站在一旁,他环视了一下整座殿堂,没有他一个可以求的人,就连他唯一能指望的猫猫也不在这里。
绝望灌满了他的心,被女儿扶出了正殿,他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嚎啕痛苦?可他为何发不了任何声音。坚决反抗?可他为何做不了任何行动?
“父王……”李妺将展瑜扶坐在一张椅子上,紧紧地握着父亲的手。
“轰隆”外面的雷声不断响着,这深秋仿佛又回到了那仲夏,老天都在悲鸣。
“二殿下到……”此时通报声又传了来。
展瑜立马起身,想去见那刚刚到来的人,可这个时候,他能怎样求她帮他?帝姬为何不让他看看他的儿子?他的佩儿到底怎么了?
“妺儿……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了……”他只能依靠他这唯一的女儿。
“父王……”李妺还来不及应什么就被门声打断了,她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二姐李妍也走了进来,“二皇姐……”
“皇妹……”李妍此时竟然平淡地应了一声,“莲王殿下……”微微施了个礼,“母皇不让我进正殿……”
“二殿下……”而不等展瑜开口,萧璃也走了进来。
“佩儿他到底怎么了?”展瑜问着这刚刚进来的人们。
但萧璃却只是摇了摇头,表明不知,然后便默默地垂下了头。而李妍则只是静静地往旁边一坐,眼神竟有些呆滞。
“为什么不让我看佩儿?我是他的生父……为什么?!”而再也熬不住的展瑜彻底歇斯底里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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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王殿下……”
“父王!”
萧璃与李妺都赶紧制止展瑜发疯,但李妍却依旧是静坐在旁边的木椅上。今天一天的消息让她从无比震惊到一切麻木,仿佛一日之中老了十岁一般。
“大皇姐她……还回得来吗?”她喃喃自问,“她真的是失踪了吗……”她在反复想着白日里自己太婆说的话,“这里面到底有多少荫谋……到底有多少真真假假……”她的母亲是否真的做过一些大家所不敢想象的事情吗?到底又有多少人参与到了这次的事件之中?未来又将会是怎样的呢?
而此刻正殿之中的人们正面色发青,皇室受辱的事实刺激着他们。
“皇上,当务之急,是稳住朝臣,其他事……”鸢荀最先开口,“能隐则隐……”
“太姬失踪之事怕已经是传遍整座京城,如今……”独孤凌说道一半便被李诚抬起的手打断了。
“宣薛太医——皇子受辱,不可原谅!”李诚势必是要将凶手惩治于法诛其九族,“这事……所有人都三缄其口,不许说出去!包括莲王在内……不许让其他人知道。”
鸢荀与独孤凌看着李佩那衣衫不整满身伤痕的身子都只是紧紧地抿了抿嘴。这一夜,为李佩陪葬的有今日送葬的全体禁卫军、宫侍以及知道消息的一干闲杂人等。
伴随着那瀑布一般的倾盆大雨的降临,这奉天宫的斗争又升了一级,如今谁能得到那储位?谁又能保住自己的权利?这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们,都在为自己的将来筹谋着。
而那不知所踪的太姬李姮一消失便是数年。
这又不知过了几个春秋,这一度死气沉沉的京城又渐渐地恢复了它的生气与欢乐。而奉天宫里的这些人依旧在争夺着、保卫着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东西。
“谁又将匍匐在这城墙之下,对谁俯首称臣呢?”身为监国的二皇姬李妍站在那午门城墙之上俯视着整座京城。
罂粟卷(正传)
前言
淫乱的宫廷,错综复杂的关系,被诅咒的新生政权,被掩埋的真诚感情。奉天宫中的这一家子的过去在豆蔻卷也就是所谓的前传中大概讲了讲,其实一切不过是为了给第二卷罂粟卷也就是正传做个铺垫——人物背景啥的介绍罢了(这个介绍有点长~~~~~)。
其实第一卷应该是在第二卷后面放上来的,只是某幽突然有了一种想法。为何一定先要放正传,为何过去一定要放在之后来回忆?我们不是从,而是从过去开始讲起也是一种新的叙述方式不是?这是我看《狮子王》第三部以及《黑猫》得来的灵感,有些事并不只是需要用主角来回忆的,我们也可以从一开始就叙述出来。
第二卷主要讲述李妍的成长过程,她才是本文的主角嘛!而第一卷,还真就是以男一号鸢荀为中心展开的“过去”描写。某幽也不废话,只是告诉大家,我们终于来到开头了。希望大家会喜欢某幽这种风格的文文,谢谢大家的支持!
ps:或许大家觉得主角太多了,那只不过是第一卷的宗旨就是介绍各个角色罢了,希望从第二卷开始大家能觉得清晰一些。
ps再ps:我知道有不少亲喜欢大皇姬李姮与大皇子李佩这一对的,但是某幽还是得说,他们的故事其实就是只存在于“过去”罢了,若是以往常的叙述,那也不过是大家的回忆中汇提及的事情。李姮的戏份还会有,只是暂时不会出现,某幽先卖个关子。她很有可能是第三卷再出现了,这个未定。
第一回 风骚不过金镶玉
繁华的都市,热闹的人群,伴随着国家的兴盛,百姓也能安居乐业。京城是全国最热闹也是最繁华的城市,不仅仅是因为这里是政治经济中心,更因那浮华的宫殿,琳琅满目的商品,来自世界各地的美姬佳人,以及那满载传奇的故事。李氏皇朝是在那杀戮中建立的,更是在那鲜血里成长的。新国名奉,故曰奉天成命,李家当政乃天意。而这奉朝皇室中出了不少传奇人物,开国帝姬李谊,传闻弑姐夺位的当朝帝姬李诚,还有那位绝色妖后——鸢氏。
这正是初春,春寒未过,可茶馆子里依旧是满坑满谷的人,为的,只是听那八卦闲事。
“鸢后,何许人也?我们只知他来自燕川郡,生自当年的燕川首贵鸢家。燕川郡盛产美人这是在全国乃至是全世界都出了名的,这鸢后更是生的宛若天仙,与其弟当今的萧大将军的大夫郎号称燕川郡的两朵奇葩。这鸢后貌似天仙,其弟之声更似天籁,这一对兄弟当年可谓是红遍了整座京城呐!这鸢后媚骨天生,成为开国帝姬的皇后,后当朝圣上登基,他便做了太后。可这做了太后他也依旧独霸后宫,当年的奉天后宫可谓是日日春色,夜夜笙歌。”茶馆中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地讲着故事,“可如今十数年过去了,近几为何这鸢后突然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突然修身养性终日吃斋念佛,也有人说他是病入膏肓……”
周围瓜子壳花生壳一地,听书的茶客们个个都听得出神。
“吃斋念佛……那位怎可能跑去修身养性呢?”二楼雅间里的某人听了后讽笑了一下,吃了一颗旁边佳人喂来的花生米。
“楼上的姐儿似乎知道些详情啊?说说看呐!”有些耳尖的茶客喊道。
“说啊说啊!”周围的人也开始起哄。
唯独那位说书先生面色难堪,可她也不得不抬头看看那位雅间里的人。京城地处尴尬,随时随地都能碰到个皇室贵族,她可不敢乱得罪人。
“鸢后鸢后,鸳鸯一对不够,人家愿鸳鸳相抱,美人环绕,又岂是会遁隐佛门,吃斋念佛呢?”开口的人不过是个刚刚发育的少女,可她却衣着华贵,浅蓝色的服侍上是那大雁南飞金线绣边。她腰间佩戴翡翠活玉,颈上挂有镶着五彩宝石的金锁儿,头顶戴着一支嵌着三颗豌豆般大的南珠镶金发箍。且面若桃花,嘴角微翘,小小年纪便甚是能吸引去一片老少的目光。
“人说这位鸢后生性淫荡,难道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楼下又有人起哄。
“哈哈哈~”这些个市井之徒也不怕什么忌讳不忌讳的跟着开口大笑。
“呵呵~他的名声也早就臭到这市井之地了啊~”那位披蓝少女继续讽笑道。
此时她身旁上座上的人却只是拿起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茶,然后缓缓开口:“真难喝……比某些人的话还令人恶心……”手往旁边一移,然后一松。
“啪!”一声瓷碎响刺得人耳疼。
“哟~姐姐~您吓着我了。您要是不喜欢这里,咱们走便是了,去福临大酒楼怎样?您要是连那里都不屑,那咱们只能回~~~~家了。”身披蓝衣的少女却也不怕,只是继续笑道。
只见她姐姐起身,耳上垂着的金葫芦挂耳香炉微微晃动了一下,寥寥青烟从炉中升起,让这人仿佛是从那天上落下了一般似的。晃眼一看这位做姐姐的服饰更是华丽,但却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漠感。灰蓝色的衣,上衣上的那悬崖苍松花样让她给人感觉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成,手里还拿着那脂玉佛珠。
“美人们,走~”妹妹却只是一手各牵着一位美人跟着姐姐风骚地离去了。
“又是一对纨绔小姐……侯门贵族……腐骨烂肉金镶玉……”那位说书先生看着下楼离去的两姐妹嘟囔了一声。
只见这对姐妹直直地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几名美人与私家护卫。
“姐姐,你也太冷淡了吧~”妹妹看了看自家阿姐身后紧跟着的两名被冷落的小侍开口道,“他们可是跟了姐姐你好几年的了~怎么你们之间还没我这俩只跟了我几天的亲热呢?”双手环绕过自己的两名小侍的腰间,坏坏地笑了笑。
“想亲热,回自家床上去,要是你想在这大街上做什么,你家父亲又怪罪起来,别说姐姐我没拦你。”当姐姐的也并非板着个脸,回过头来微微翘起嘴角回了妹妹一句。
“啊拉~~~”小丫头撅了撅嘴,“人家也没说要在这大街上做什么呀~”视线转向别处,“总是拿父亲来压我……”小声嘟囔了一句,“谁不知道父亲与你那什么什么啊……”蚊子声。
“母亲若是知道了,说不定就将你这两位小人儿给没收了~”做姐姐的也不知听没听到她的话,只是继续笑道。
“可别啊~妹妹我地位低~就只有这么两个美人陪伴啊~”小丫头仿佛是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哪儿像姐姐啊……六个……当年大姐身边也不过四个,加上那位大姐夫总共也才五人啊……”又是蚊子音,“那位大姐夫还不知道是算大姐的还是你这位二姐的呢……”这话还是咽了回去,“哼……”
“天色不早了,回家。”可这位二姐只是当她的蚊子声是耳旁风,转身便走。
她们家住何处?只见她们各上了两张华丽的软轿,妹妹将两名小侍都拉了进去,只让护卫在外跟着。可姐姐却只是独自上了轿,两名小侍则上了另两张小轿子。四顶轿子就这样进了皇城,一溜烟儿地便往那皇城中心使了去。
“参见二皇姬,三皇姬!”而他们竟然进了那宫城门,守宫的侍卫们立马跪了下来高呼千岁。
她们便是当朝的两名皇姬——李妍与李妺。
而进了奉天宫后,两座轿子便分道扬镳,姐姐往坤宁宫去了,而妹妹则回了翊坤宫。
“殿下,今日园中开满了玫瑰,几位爷儿给您摘了几枝放在了内殿里。”二皇姬李妍的首席宫侍洛见自家主子回了来便立马过来服侍。
“跟他们说,下次出去换带他们便是了。”李妍只是淡淡地说道,“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对身后的两名小侍说道。
“诺!”这两名小侍欢喜地下去了,只因跟着出去了后满载而归。
“玫瑰……”只见李妍嘟囔着,“这硕大的皇宫内又有谁能比他更适合佩戴那玫瑰呢……”
“殿下……玫瑰也是一味药呢……”洛自然知自己主子在想什么,“奴才为您准备几支?”
“去吧……”李妍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将耳上的一对香炉取了下来。
近年来她不时头痛,父亲让人为她制了这么一对挂耳香炉,天天点上名贵檀香让她安神养病。
只见她换了一身单薄的长袍,放下了长发,披上了斗篷,待天色暗了便往后门悄悄去了,手上还捧着一束开得正艳的红色玫瑰。
她这是要去哪儿?只见她转过无数的弯,过了无数的廊,终,停在了那清静无比的宫殿前。她抬头看了看,那牌匾上似乎都有些生灰——慈宁宫三个字似乎都有些暗淡。
生灰的走廊,冷清的宫殿,偶尔能看见一个、两个的宫人在那废墟似的角落扫着枯树残叶。
“咚咚”只见她轻车驾熟地走到了一间房门外抬起了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吱呀”一声,那内殿的门打开了,而里面开门的人见是她便无声地行了个礼然后退了出去。
“是你吗……”里间传来的男声有些虚弱,但对她的到来习以为常。
“后君吉祥。”她却只是按规矩行了个礼,起身后看着那凤床上只是身披睡袍的人她只是按照往常一般走上了前去,“今日玫瑰开了,想着便给您送了些来……”
“……”可床上的他并无露出喜色,反而是面色愈加地苍白。
“您,可得好好享用才是……”李妍走到床边,将那捧红得惹眼的玫瑰放在了他的怀里。
“……”他紧紧地抿着嘴,他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玫瑰浓郁的香气袭击着他的理智,他便是当朝那位传奇性的太后鸢荀。
而此刻这位白日里像是从天上落下来的仙人般的皇姬李妍,却仿若那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般笑了笑。
“看不见没关系,用身体来感受……”她在鸢荀的耳边轻声道,手轻轻地放在了其肩上。
“……”鸢荀死死地抓着被褥,无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远处,可他的眼前却只是一片黑暗——他,已经在这黑暗中度过了不知几年了。
第二回 荆棘刺,玫瑰烙
数风流天下人物,且看这深宫红颜。谁能只手遮天,谁又会隐没在这历史之中?传奇亦不过是一个故事。
曾经的风光,亦不过是过往云烟。除了茶余饭后的闲聊,谁又能活在谁的心中?红颜的存在不过是为故事增添了一笔彩色,笔过,留下的只是那曾经的美好。
“你的传奇本已收了场,可她的到来,怎又为你这本该平静了的生活续写了如此多的故事?是悲还是喜?是欢还是忧?即使那尖锐的荆棘刺入了你的体内,鲜血沿着花枝滴落,与那鲜红的玫瑰混为一体,疼痛都钻入了你的心,你也还是会吐出那诱人的呻吟。是真的放弃了自尊,逆来顺受?还是为了让自己感到还活着而甘愿被折磨?来者是谁,你亦不管。害怕她,但也期待她的到来。你还是曾经那风靡一时的妖后吗?”
这不知从何处来的声音一直响彻在他的心底,质问他。
“嗯啊……”他那夹杂着丝丝快感的悲鸣响彻了整座宫殿,他不断颤抖着,不断悲泣着,可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似乎闪过了一丝兴奋地光芒。
白皙的身子上满是荆棘刺痕,鲜血滴滴滚落,落在了他那因疼痛而高昂的玉茎上。
“啊~嗯啊~啊~”他双手捏着那带刺的玫瑰,将那朵朵娇艳刺入了自己的后庭,蜜汁混着鲜血从那穴口涌出,湿润了他,湿润了那红色的玫瑰,“嗯……啊……”隐忍的喘息伴随着那花瓣的飘落被风儿带出,“嗯……”谁能听懂他的心声?
淡淡的药味,隐没在那玫瑰的浓郁香味之中。
“后君……淫靡的画面……果真最适合您啊……”她在他的耳边缓缓启口道,“玫瑰也好……蔷薇也罢……在您的身下都黯然失色……”
“嗯……”他扭捏着身子,臀部高高地翘起,似乎是在展示着他身下的那几朵开放得绚烂的玫瑰,好不妖娆,他轻轻捂着小腹,里面因那荆棘而破碎,鲜血浸染了床单上的金凤,“啊、啊啊啊~~~”只感觉到身后的玫瑰被扭转了,他颤抖地悲鸣了起来。
“你的悲鸣让人的血掖不断沸腾,能诱出那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她却在他耳边轻声道,伸出了那尖尖的舌,舔了一下他那敏感的耳垂。
“啊、啊……”他全身激颤着,“嗯……嗯啊……你到底是谁?”这个问了数年的问题,亦是身处在黑暗之中的他终日唯一想知道的事情,失去了光明,她走入了他的生活,成为了他灰暗的生活中唯一的新鲜空气。即使,她每每让他身心破碎,鲜血淋淋。
“在下是谁……这并不重要……”她的手滑过了那一朵朵美丽的花朵,滑过了他那正在因尖刺而流血的伤痕,“您百问不厌吗?”扯下了一朵玫瑰花瓣,轻轻舔舐着上面的鲜血,“……”细细品尝着那鲜血里的味道。
“呵呵呵……”凄冷的笑声更是美丽,“我这又是在期待什么……啊、啊~~~~~”那敏感的骄龙竟突然被紧握了住,“慢、慢点、啊、啊啊~~~”他挣扎着,那滚滚的血掖往那滚烫的龙顶涌去,这几年,他竟被她调教得如此敏感。过去身经百战的他,如今竟亦成了她的性奴。
或许,性奴也不算……她从未要过他。只是一味地折磨他……让他流血……让他疼痛……让他的心一度被俘虏又紧跟着被打了回去。
“别、别转~啊~”他不断深呼吸着,全身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控制得死死地,让他欲仙欲死,那龙顶被死死地捏了住,那一阵欲冲出的欲望被锁了住,待他稍微放松了些时,她却又放了手,“别……”别松手——他将这三个字咽了回去,可下身却出卖了他的心,不断往前送去。
“求我啊,求我,就给你欢乐……”她在他耳边轻声道,看着他那充满淫欲与绝望的脸。
“……”他咬了咬嘴唇,这些年,他的尊严已被她磨得一干二净,下身的欲望缠得他生不如死,好想被紧紧地包裹住,终,他还是开了那口,“求你……求你握住它……啊、啊~”那骄龙磨蹭在床单上让他有些欲罢不能,“给我~我要~”声音有些刺耳,不断地索要着,“握住它……”
“只要我握住它吗?”可她却不紧不快地问道,似乎有些不满意,手指在那敏感的玉囊上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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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别在弄我了~啊~~好舒服……”玉囊被握住的感觉让他不断尖叫,“啊~啊~”除了高吟他不知道还能呼唤什么,“求求你~嗯~~握住它~~~”一直不能高潮但又徘徊在那生死边缘的感觉让他悲泣了起来。
“你的泪水,真是美丽……”她微微翘起了嘴角,“那就给你奖励吧~”她松开了捏住他敏感玉囊的手,指尖沿着那敏感的线路滑到了他的龙身上。
“嗯……”他屏着气,期待着,胸脯因那哽咽而起伏了一下,诱人的茱萸上还滴落着鲜红的血珠,“啊啊啊啊~~~~”当她的双手快速地揉捋起了他那粗壮的骄龙时他激烈地淫叫了起来,那浓浓的洁白玉掖喷射得到处都是,他像是触了电一般狂颤,激烈的高潮让他晕厥了过去。
“美丽的人儿啊~让这玫瑰开得更加绚烂~”她看着他咬了咬下唇,被与玫瑰融合为一体的他给吸引了去,久久视线无法移去它处。
他那魅惑的面颊泛着红晕,嘴唇因咬破而溢出了鲜血,睫毛微微翘起,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泪珠,额上还泛着那细细的汗水,高高地鼻仿佛是那唯一干净的地方。当她伸手碰到那刺入他稚嫩菊穴的玫瑰时他还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似乎还沉浸在那梦境之中,是什么样的梦呢?让他越发的凄美。
“啊~~~~~”当她抽出了一支插在他体内的玫瑰时他因疼醒而尖叫着,“啊、啊、啊……”他全身激烈地颤抖着,鲜血从那细嫩的穴口里猛地流出,那稚嫩的内壁被刺得翻出了那粉嫩的肉,如此的触目惊醒,但亦让人兴奋不已。
“您的呻吟~”她又抽出了一支,“真动听~”沐浴在这悲鸣之中让她兴奋得下体不断泛着那滚烫的蜜汁,肿胀的蜜唇只想被亲吻,被吮吸,因他呻吟而不断收紧的花径内壁不断研磨着,挤出了更多的蜜汁。
“天……啊……”他嘴唇都泛了白,似乎是因那失血过多,“啊~”后庭只觉得火辣辣地一疼,随即而来的却是那清凉感,他知道她在为他上药,“嗯啊~”可她的手指抹上了药膏抚摸着他的伤口时却让他感到了另一种异样的快感,“嗯嗯嗯……”他只觉得好舒服,还想再被抚摸。
“今日后君好生休息,咱们改次再进行下一个疗程~”她却突然抽回了手指,轻声说道。
“嗯……”她要走,他明知自己该松一口气,可却多了一丝不情愿。每一次她都打着为他治病的理由来百般折磨他,可他却从最初的极力反抗到如今的暗自期待,下一次,又是何时呢?他的双眼是否会恢复光明?恢复了,那她还会来吗?不知不觉,他竟陷入了如此的矛盾之中。
她看着他,好一阵子默默不语,他让她兴奋,却也让她麻木不已。静静地离去,手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返回到坤宁宫中,她看着那满卷诗书,她的思绪,不知飘去了何处。惆怅,过去让她心伤。
“谁又是谁救命的稻草?谁又是谁的致命毒药?”数年之前的种种画面闪回在她的脑海里,让她不得不发出询问。
过去,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让她忘记了真正的欢笑是什么,让她忘记了真正的感情为何物。
第三回 戏乳尖,闻悲鸣
春天的花儿开得如此娇艳,花香扑鼻,让人心沁。可如今他却只能闻到那花香,看不到那朵朵彩色。
“宵,今日是几日了?”他在心中默默算了算后开口问道。
“回后君,今日是三月初三。”宵立马答道。
“三月初三……”他默默念道,“今日是有什么日子吗?”
“回后君,今日是二殿下的生辰,也是她及笄的日子。”宵继续答道,但他的目光却往坤宁宫望了去。
“妍儿……已经及笄了啊……”他继续轻声道,“今时不同往日,哀家这个太后已是无人问津了……如同虚设。”
“后君……”宵看着主人的模样无比难受。
“她也有半个多月没来了啊……”只听鸢荀又轻声道。
“谁、谁……?”宵警觉了一下,他不知鸢荀指的是谁,或说鸢荀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还能有谁……除了她,如今谁还来我这慈宁宫……”鸢荀自我讽笑,“不知名的混账丫头……”
“……”宵紧紧地抿着嘴,每逢这种时候他都必须克制着自己,不将事实吐露。
“鸢荀啊……你个贱人……”鸢荀自言自语。
“后君保重啊……”宵一听立马跪下了,“您是这世界上最高贵的人,怎可自我诽谤?”他的心都在痛了。
鸢荀却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对自己还真是了解啊……”此时远处传来了一声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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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宵一听立马怒了,抬头一看却更是一惊,“二……殿下……”他把声音给咽了回去,只是阵阵地看着如今这已经及笄的女孩。
“你来了……?”鸢荀自然知道是她,冷冷地问道,可不知为何会选这么一句话。随即又将态度给收了回来,高傲地挺直了背。
“……”宵无比惊讶地望着她,他没想到今日她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不被虐着,浑身就不舒服吗?”她开口笑问,“后君~”走到他身旁,俯视着他。
“你!”鸢荀脸色刷地白了,想不到如今他会沦落到任人宰割,“放肆!”捏紧了拳头。
“其实心里是很期待的吧?”她却丝毫不畏惧,在他耳边继续放肆。
“……”鸢荀手指关节都泛了白。
“怎么?还真给在下说中了?”她轻声笑道。
“你……”他整个人都气的颤抖了起来,可气得更多的是自己,心底竟然还真有那么一丝渴望,“可笑……”不知是说她,还是说自己。
“今日外面很热闹,向来喜欢热闹的您~要不要也去逛逛?”她却突然开口。
宵惊讶地看着李妍,想不到她居然会开这个口,这样一来岂不是会穿帮。
“不去……”憋了很久后鸢荀却埋下了头。
李妍看着垂首黯然的鸢荀得意地翘起了嘴角,似乎她早就知道他不会离开他的地盘。
“也是啊~不去外面丢人显眼是明智的~”她开口,“过去的春风得意,如今的落魄潦倒,鸢后又怎愿去丢那个面子呢?”她不断开着口,践踏着他的自尊,仿佛不这样说,就太轻饶他了似的。
“……”鸢荀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衣衫,被说到了心痛处让他只觉得难受不已。
“够了!”可如今宵却听不下去了,“您若无事,请不要再刺激后君了!后君乃万金之躯,又岂能受人侮辱!”挡在自己主子面前,看着如今这已与自己同高的女孩,她已不是过去那个可以被自己领出宫门的小皇姬了。
“真是不听话的奴才啊……”李妍淡淡地开口,声音的温度似乎低了不少。
“你想做什么?!”鸢荀一把将宵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哀家的人还不容你动!”他听出了她的话外音。
“放心,在下岂敢动您的人呐~?”她却用反问的语气答道。
鸢荀紧紧地拉住了自己至今唯一信任的人,不让他被其他人伤害。
“在下今日弄到了一味药,所以,迫不及待地来给后君您请安,所以~咱们,开始吧?”她笑着将一壶提了出来。
鸢荀的脸色更加地白了,他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一番生不如死。
“宵,退下……”可他也不得不开口。
“后君……”宵实在是不愿离去,可他知道,自家的主子不愿被他看见他被虐待时的惨样,每每善后的他其实是更加地心痛。
李妍扫了一眼宵,然后轻轻地扶起了坐在长廊椅上的鸢荀。宵最终不得不离开,因为如今他唯一能指望李妍来救他家的主子。
“你……将头发梳起来了?”刚进了屋的鸢荀突然开了口。
“嗯?”她挑眉看着他,发现自己如今的长发都因及笄而梳到了头顶,而今日未更衣便来了这慈宁宫,“只是想梳起来罢了。”
“……”鸢荀没有多说什么,心里有些踌躇。
“让在下为您宽衣吧~”她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双手从他背后伸到了他胸前,解开了他的衣衫。
“……”他任由她解去他的衣衫,但不知为何身上却越发的敏感,只因她的一个触碰而全身酥麻,茱萸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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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味道真好……”她将埋在了他的颈上,深深地吸一口气。
“……”他默默垂首,过去喜好麝香的他亦不知何时,愿往身上熏上那檀香的味道。似乎只因她会因这檀香而对他稍稍温柔一些,但又貌似有其它原因,“喜欢?”这一问竟脱口而出,他自己也惊了一下。
“喜欢……”她却也毫不顾及地在他耳边答道,“但更喜欢听您的呻吟~”伸出了舌,含住了他的耳垂。
“啊~”他从喉底哼出了一声魅惑的音调。
“呵呵~”她那满是嘲讽的笑声伴随着那呼吸的气息送入了他的耳中,而她还以极其慢的动作,解他的衣衫。
“你……”鸢荀只觉得自己犹如那案板上的鲜鱼,任身后人宰割,最终会变成那一片片的刺身,被放入盘中供她品尝,更或者……是直接被丢弃掉。紧紧地咬着下唇,不再让自己哼出那让她如意的呻吟。
可她的双手却滑到了他的胸前,伸入了他的衣衫内,冰冷的指尖点住了他那敏感的茱萸。
“嗯……”他微微颤抖了一下,乳尖酥麻不已,让他全身泛起了热气。
“最近皮肤有被好好保养过是不是~滑嫩了不少……”她的双手覆在了他整个胸膛之上,并用酥软的双峰磨蹭着他的脊梁,“仿若那少男一般~”狠狠地揉捏起了他那硬挺的胸膛。
“啊~”一声高吟,让他双眼都变得朦胧了。
绯色的气氛荡漾在周围,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淫靡。只见她的双手在他的衣衫内肆虐着,不时重重地掐着那敏感的乳尖,不时还将那两红点往外拉扯,弄得身前的人儿不断地呻吟。
“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许久未被如此爱抚过的他在还残留着理智时开口问道,只觉得全身都好舒服,红肿的乳头还想被再欺负。
“帮您放松罢了~”她的笑却让他止不住地一阵恶寒。
“待会儿你要做什么?”他的声音再次颤抖。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她却卖着关子。
“啊~~~”他只觉得胸前突然一阵湿润,似乎那红肿的茱萸被包含了住,“嗯、嗯……”全身激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臂抱紧了转到身前了的她,只觉得她衣着的华丽,身上的花纹已经超过了一个普通人所能穿着的,“你到底是谁?”心底隐约有了那不详的预感。
“现在~您还有心情理会这个吗?”她却依旧含住了他胸前的嫩点,扯咬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他的确没精力去理会那俗事,只觉得一阵阵的电流从乳尖窜向了全身,那灵巧的舌尖不断地在乳尖上扫动着,打着旋儿,那湿润的汁掖沿着乳晕滑落了下去,流淌到了他那敏感的腹部凹槽中,而她的手,此时竟狠狠地捏住了他的娇臀,“不要~”猛烈地摇着头,只觉得接下来自己就会陷入那疯狂的淫欲之中。挣扎的时候,早已高昂的骄龙不断磨蹭到她,而每每碰到一下时便变得更加地粗壮硬挺。
而此时她却又松开了口,空虚一下子袭击了他,但随即而来的是另一边的娇嫩被袭击。
“哈~”他大口喘息着,只觉得被弄得欲仙欲死。
“看来~放松得差不多了啊~”她轻声一笑,将他推倒在地。
“嗯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青丝都散落了下来,不用别人说,他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么地落魄,也多么地勾人。可这样却让他有了那可耻的感觉。
“被弄得挺舒服吧?”她突然伸脚踩了一下他那高高耸立的骄龙,让那里涌出了更多的蜜汁,浸湿了那绸裤。
“啊啊啊~”他发出了那悲鸣,羞辱,他知道他无法摆脱她的羞辱,之前的爱抚根本就是之后会有更重的折磨的前兆。悲泣已经无法表达他的愤怒,他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再让自己发出那被人嘲笑的声音。
“待会儿~不怕你不出声~”可她那仿若恶魔一般的笑声不断地钻入他的心底,折磨着他最后的底线。
“你、你要做什么?”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恐惧感,自动往后退缩了一些。
“为您治病而已~这小家伙可是在下好不容易弄来的,听闻能专门清一些慢性毒素~”她将之前的那小壶拿了出来,“以毒攻毒~也不失为一个治病的办法~”
“什么东西?”鸢荀只觉得心底都凉了,整个人已经被恐惧感所笼罩,那本高高隆起的骄龙此刻也软了下去。
“一条灵巧的小家伙而已~您~好好感受一下才是~”只见李妍从那壶中取出了那玩意儿。
“……”鸢荀紧紧地抱住了自己,一冰冷的触感随即而来,“这是……”他随时都会崩溃掉。
“漆黑的身子,尖尖的小脑袋~那条小舌头似乎还在探路~它似乎~很喜欢您啊~”她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
“蛇、蛇……?”鸢荀整个人都卷缩在了一起,可那条小蛇却已经来到了他身上。
“呵呵……”她的笑声已不夹带任何感情,一把扯开了他所有的衣衫,将他展露在她与这条小蛇的面前。
“不、不要!!!!”他的悲鸣回荡在这宫殿之中。
第三回 及笄,久违的吮吸
三月初三,天还未亮,这宫里就忙做一团。今日是嫡皇姬李妍的生辰,也是她及笄的日子。十五岁,十五岁的女孩犹如那雨后春笋,有着那极强的生命力与朝气。可在这庄严的宫殿里,这位十五岁的皇姬却多了一份其他同龄人所没有的沧桑感。是无情的宫斗还是残酷的朝政将她摧残至此?得失是什么,或许是年少的青春活力,或许是因早熟而来的成熟稳重,但对她来说一切不过是浮云。
坤宁宫中,宫侍们捧着新衣新鞋,为这位小寿星换上。这是她最后一次梳垂髫,过一会儿,她的父亲就会为她束发,插上那象征着成年的笄。
“参见后君。”而此时另一批宫侍则捧着各式各样的笄来到了皇后独孤凌的面前。
琳琅满目的簪子哪一只有幸今日将作为那对一个女孩来说有着独特意义的笄?是这香檀木制作的悬崖苍松,还是那黄金打造的百凤朝凰?或许是那翡翠雕成的苍龙出海,还有那脂玉做的盘龙卧岗?宝石粼粼泛着光芒,金玉闪闪耀着辉煌。可皇后独孤凌依旧是不满意,一盘盘地过去了,总是微微摇着头。
“后君,这是最后一盘了……”司珍房的宫侍们的汗不断地渗出,要是这位以严格出名的皇后再是摇头,那他们所有人都得谢罪了。
可独孤凌依旧是摇头。
“奴才该死!”所有司珍房的宫侍们全都匍匐在地,等待着那惩罚。
但独孤凌却只是默默不做声,只是在沉思。刹那间,整座东厢房内鸦雀无声。
“来人呐。”久后,这位皇后才缓缓开口,“去御膳房取一对竹箸来。”
“诺。”宫侍不解但也还是下去了。
不一会儿便送来了一对紫竹做的筷子来。
“二皇姬准备好了吗?”独孤凌开口问道。
“回后君,二殿下正在更衣。”贴身宫侍问来了行程后答道。
“传本宫的话去,说别误了吉时,梳妆整齐便好。”独孤凌继续道。
“诺!”宫侍们赶紧将话传了去。
而这边厢,李妍正被宫侍们淡扫蛾眉,轻涂薄唇。而此时那从东厢房来的宫侍过来了将独孤凌的话带了到。
李妍命人停止打扮自己,并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然后拿起手绢将唇上的胭脂擦了去。
“太艳。”只是轻描淡写。
然后她又将指上的戒指脱了去。
“太俗。”依旧是轻描淡写。
最后她竟命人换回了旧衣。
“殿下,今日是殿下及笄的日子,若不穿新衣,失了气派……这、这不合规矩啊!”老宫侍们立马跪下了,生怕这位行事怪异的皇姬还会将什么脱了去,“皇上看了,不知会作何感想,奴才们的命可担当不起圣怒啊!”统统匍匐在了地上。
“旧衣就显示不出皇家的气派了吗?”李妍亲自换回了旧衣衫,“回去回父后的话,说妍准备好了。”最终只将父亲送她的挂耳香炉戴了上,但却没有点上檀香。
及笄礼上,独孤凌拿起那一对竹箸,为女儿束发。
“祝吾女寿享,愿竹苞松茂,日月悠长。”一边为女儿束发独孤凌一边轻声道,“吾女且记,国家是房檐,为百姓遮风挡雨。而百姓是根基,支撑着国家朝纲。百姓以食为天,只有百姓吃饱了,安乐了,国家才会富强。今日父以箸为笄,为女束发。望女行国家大业时,不可忘记根本。定以让百姓富足为己任,不可荒废朝纲。”终,将这对竹箸插入了女儿的长发之中。
“妍谨遵父后的教导……”李妍拜下,听从父亲的教诲。
而立在前首的帝姬李诚则轻轻地扫视了一眼她的这位皇后,什么也未多说,只是再教导了女儿几句。
文武百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礼散了,各种褒贬不一的言论也传出了这红墙绿瓦。而这,也正是独孤凌所要的效果。
“当年太姬李姮及笄时,就没有这么大的舆论不是?如今太姬已失踪数年,该制造点话题,为妍儿造势了。”独孤凌一边用茶碗盖子拨着茶碗里的茶叶末一边细声说道。
而那珠帘外的白了双鬓的太师太保独孤长英则默默地点了点头。
“后君自是为二殿下着想,可微臣见皇上似乎颇有不悦啊……”独孤长英开口。
“皇上的心思又岂是一般人能揣摩到的?”独孤凌细细地品了一口茶,“当年若不是太姬失踪,妍儿当日还不知如何收场……皇上,太精了。”
“皇上想要测验诸位皇嗣,想必如今都还在进行中,稍微走错一步,都会成千古恨呐……”独孤长英似乎人老了,也有些收敛,有些担忧了。
“本宫相信,这一步,没有走错。”独孤凌坚信道,“而妍儿,也一定不会辜负本宫的期望。更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
而此时,李妍则收到了一份来自母亲的神秘礼物。
“此蛇名唤墨玉,来自天竺,雌雄皆有毒,但雌性的毒性能让人神智不清,乃至是双眼失明。”当送礼来的人说道此句时李妍便竖起了耳朵专心听了起来,“若拿来制药便可成慢性毒药,而雄性则能成解药。活雄蛇当解雌蛇毒……但若一个不小心,雄蛇亦能置人于死地。”
“原来如此……”李妍这才明白了这里面的秘密。
慈宁宫中,悲鸣再次传出,这条灵巧的小蛇缠住了那失明之人的玉腿,自动往那神秘处寻了去。
“此蛇性淫,若要解毒,必当往那性器处觅去~吞噬了那玉掖琼浆之后~再钻入人体,仿若找到了那雌蛇一般,分解着那雌蛇留下的毒。”她轻声笑道,但眼中露着的却是那严谨。
“不、不要~”但他却拼命摇着头,不愿被这畜生碰了身子,“拿走它!”
“不想恢复光明了?”她却冷冷问道。
“……”可他却不做回答,死死地咬住下唇。
“若是不想,又何苦浪费我的时间呢?”她继续开口,“我拿着它走便是了。”走上前取回了那条小蛇,“后君当保重,在下亦不会再来了。”欲离开。
他一听她要离开便惊了一下。
“别走!”立马喊道,“你、你答应了要治哀家的眼睛的……”是不愿她不治自己,还是不愿她离去,他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想留住她。
“病人不配合,在下也无法行医啊……”她却继续往外走去。
“别走!”他继续喊道,内心不断挣扎。
李妍见他不作声响,便再次抬脚离去。
“哀家配合!”他仿佛是尖叫一般喊道,“哀家配合……”这才声音稍微又弱了一些。
她停住了脚,转过了身来。
“您,可不要反悔……”冷冷地说道。
“哀家……绝不反悔……”他低声答道,那无神的双眼,望着自己看不到的地砖。
她缓缓地走了回来,匍匐在他身上。
“不急,我们再重头来过~”她满意地笑了,俯视着他,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嗯……”他的呻吟渐渐地从悲泣变得充满情欲,冰冷的身子因她的触碰,也渐渐变得火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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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的唇滑到了他的锁骨凹处,伸出了舌尖,舔舐着那里,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啊~~~”他一个颤抖,全身被那电流乱窜而变得更加地敏感。
她的吻沿着那肩头,滑到了他那稚嫩的腋下,用唾掖润湿着那嫩肉,刺激着那敏感毛孔。
“哈、啊!”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可却被她狠狠地压制了住,不知为何会连她都推翻不了,只是想尽情地被她爱抚,“嗯啊~天呐~”只觉得腋下一片湿润,那尖尖的小舌头弄得他娇喘连连,就连那软下去了的玉茎如今也高高地耸立了起来。
“嗯~~”她的舌又滑向了那已红肿的茱萸之上,用那洁白的贝齿咬噬着那敏感的乳尖。
“呀~别、别再弄哀家了~不行了……嗯啊~”他用自己高耸的下身磨蹭着她,乳头被咬噬着吮吸着让他欲仙欲死。
“不,不,”她却一边舔舐着一边摇着头,“还不够~您这样~还不够喂饱这条小家伙~”一边用手指拉扯着那红肿不堪的乳尖,一边用口吮吸着那肚脐周围的。
“噢~噢~”一下又一下的挑逗让他高吟不已,刹那间她的温柔让他竟然迷失了,“用力点~用力点~尽情地咬我~掐我~”他摇着头,不知自己口中冒着怎样的淫语,此时他只是想要获得她的爱抚,她的凌虐,她给他那异样的满足感,“啊啊啊啊~~~~~”当她的唇滑向了他那敏感的玉茎周围时,那湿润的触感让他尖叫,“含住它~含住它~”耸动着下身,让那硬挺的骄龙不断地昂首晃动着。
“淫贱的人呐~果然很有自知之明~”她那轻蔑的笑声不断刺激着他的耳膜,可此时他却已经不管其它,只想被她控制着,“不过~我喜欢~”她如野兽一般吞下了他那粗壮的龙身。
“啊啊啊~~~~~”晶莹的掖体沿着他的唇角滴落了下来,那里第一次被她吻,第一次被她吃掉,如此的进一步关系让他全身血掖沸腾,“噢、噢……好舒服……”不知多少年那里未经过那湿润滚烫的包裹,他竟变得如此饥渴。
“嗯……”她咽了咽唾沫,让喉头的细肉摩擦着他那敏感的龙顶,一下又一下地吞噬着他。
“啊~嗯啊~天啊~”他全身酸软在地,双腿夹住她的腰身,不时地上抬胯部,那一下又一下的吞吐让他完全沉入了那情欲之中,第一次清晰地有了想要她的想法,“给我……给我……”不断地呻吟着。
可回应他的,却是那熟悉的冰冷触感,那细小的舌尖扫动着他冠勾里那敏感的细粒。
“美味啊~”她舔了舔下唇,然后咬噬起了他的大腿根部。
“啊~~~”夹带着哭泣的呻吟从他喉底深处传了出来,只觉得自己的龙身被那小黑蛇缠绕,自己那本快爆发的龙茎被勒制了住。
“放轻松~”她则在他耳边轻声魅惑道,手,轻轻地覆上了他那满是汗水的脸颊。
第五回 蠕动的内壁,淫荡的蛇王
“扭动吧……让你淫荡的身子尽情地展示它的美丽;呻吟吧……让你魅惑的声音尽情地展示它的动人;吞吐吧……让你诱人的洞穴尽情地展示它的强大……悲泣吧……嘶喊吧……痛苦……淫欲……不断地缠绕着你……吞噬着你……让你无法自拔……永远陷入那残酷的情欲轮回……”
她的魔音不断回荡在他的脑海中,她那湿润的薄唇吮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敏感,她冰冷的双手重抚着他那因恐惧而泛起的鸡皮。那冰冷的滑动,那滚烫的毒汁,还有那让他瘙痒的小舌舔舐,激情与害怕不断折磨着他。
“啊……”他那醉人的声音绕上了房梁。
“真动听……”她陶醉于此,闭着眼,用脸颊轻触着他的唇。
“嗯……”他扭动着腰肢,双手环上了她的腰。
“真诱人……”她倾情于此,用酥胸磨蹭着他那敏感的胸。
“给我……”他诱惑着,那无神的双眼朦胧半睁着,感受着身上酥软的她的温柔折磨。
“黑暗之中……身体……果然更加地敏感吗……”她却没有回应他,只是闭着眼,感受着他的挑逗。
“噢~~~~”突然间,他激烈地颤抖了起来,那呻吟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哼出来的。
那灵巧的小蛇盘绕在他那敏感的下身上,裹在那坚挺的龙身上,蛇尾还扫荡着那稚嫩的玉囊,小舌舔舐着那满是敏感小粒的冠勾。那滚烫的汁掖滴落在了那龙顶上,让那龙身越来越粗壮。
“啊~它、它~”他微微颤抖着,只觉得那轻轻地滑动都能让他变得更敏感。
那小蛇蠕动了一下,那蛇尾紧紧地裹着那稚嫩的玉珠囊,让那里紧紧发胀。
“啊~~好烫~好烫的汁水……”他只觉得一滴又一滴的蛇掖滚落在了他的脆弱之上,紧紧地抱着身上的她,只是觉得这一切都过于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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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的人啊……继续淫叫吧……散发着你全身的淫欲,引它上钩~”她却缠绵着他,用声音折磨着他,用那发胀的樱桃磨蹭着他。
“呜呜……”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知是因她的话激发了他的羞耻感还是那条小蛇挤压了他的敏感,紧紧地夹住双腿,想要得到满足。
“放轻松~”她的唇滑到了他的眼睑,伸出了那湿润的舌。
“嗯……”他忽然全身颤抖了一下。
她舔舐着他那微颤的睫毛,让湿润的汁掖润着他的眼。而他却因此轻颤着,微微地张开了嘴,想要不断呻吟。她抿着他的睫毛,感受着那根根的颤抖,对他的反应也无比满意。
“嗯……”她不断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泛红的眼睑,用那强而有力的舌尖隔着他的眼皮挤压着那稚嫩的眼球,将自己口中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让他不断地感受着她的存在。
“啊、啊……”他不断扭捏着,想要逃脱又想要获得更多爱抚。只觉得自己的眼球被不断地挤压着,似乎有着那异样的满足感。那滚烫的唾掖让他仿佛沐浴在那蜜糖之中,头一次有人如此爱抚他。
“嗯……”她的唇沿着他的鼻梁往下移去,吻着他的鼻尖。
“嗯~~~”他只觉得鼻翼被轻吻了,让他有些不安,而她的舌尖竟探入了自己的鼻孔,“啊~嗯啊~”那一下又一下的刺探让他快无法呼吸,“哈、啊哈……哈……”让他不得不大口张开重重地喘息。
就在此时,他只觉得他的嘴被她堵了上。他惊得睁大了双眼,可他却看不到此时她的模样。这是她第一次吻他……
“嗯……嗯~~~~”他无法呼吸,只觉得她在重重地吮吸他,“啊~哈、哈……”当她松开了他后,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刚的深吻让他全身滚烫,陷入了那疯狂,“还要……我还要……”不知不觉竟然开始乞求她。
而她也没有作出任何回答,只是将吻继续覆了回去。
“嗯……”他只觉得贝齿被撬了开来,那灵巧的舌探入了自己的口腔伸出,不时扫动一下自己敏感的上颚,不时又钻入了自己的舌底,挑逗着那喷着汁水的地方,“嗯嗯……”不一会儿他便被她弄得满口汁掖,那溢出来的汁掖沿着嘴角滴滴流淌。
不知不觉,他竟也伸出了那软舌,与她交缠在一起。他的舌被她叼着,吮吸着,弄得嘴都无法合拢,汁水不断喷洒。
“嗯~嗯~”他不断哽咽着,可还是有太多的汁掖从他们彼此的唇间溢出来,他自己都可以想象得出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淫荡,她的舌又深搅入了他的口中,可他还是想要,“给我……给我更多……”呻吟着,手伸入了她的衣内,抚摸着她那越来越滚烫的身子。
“啊……”只听她重重地低吟了一声,全身紧绷。
他像是受到了鼓励似的, 手更加地放肆了。
“啊~~”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上天似乎不给他多余的机会,那条小蛇张开了大口,含住了他那浑圆的龙顶。
“啊……到关键时刻了……”她喃喃道,一下子滑到了下面,抚摸着他,让他放松。
“啊~!”他的悲鸣夹杂着许多淫欲,那异样的吞吐感让他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那紧致的包裹所带来的快感,“不要离开我……”他挥舞着双手,生怕她离开了自己。
“叫啊~继续叫啊~”她伸出了手抓住了他那寻求救命稻草的玉臂,然后张开了嘴含住了他那冰冷的指尖。
“噢~~~~”他弓起了身子,感受着她唇后那神秘的滚烫内壁蠕动的世界,一下又一下,仿佛与那小蛇同步。
而那小蛇不断地吞噬着他的骄龙,那光滑的身子则扭捏在他的身上,那蛇尾则不断地扫荡着那羞闭的菊门。
“啊~啊~”那一下又一下弄得他不断高吟,而她的吮吸更是让他陷入了那疯狂,“不行了~不行了~怎么这么快~啊~”他只觉得全身一紧,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下体一挺,那一股又一股的浓白玉掖喷涌而出。
“咕嘟咕嘟”几声,那些玉掖直直地冲进了那条小蛇的体内。
“啊……”他完全地颤抖了起来,那条小蛇在大口大口地吮吸他。
“宝贝乖~”她轻声唤着,但却是对着那条小蛇温柔道,“接下来,最重要的……”死死地盯着它。
“啊~要做什么?”他只觉得那条小蛇一下子窜离了他,钻在了他的股沟内。
“放轻松~它不过是想将你的东西~送换给你罢了~”她继续魅惑道,然后舔舐了一下他的手掌心。
“啊、啊……”他因此颤抖了一下,“怎么、怎么回事……”还在高潮余感中的他无力去管那条小蛇,可是那光滑的身子却磨蹭着他那最羞涩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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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轻松~放轻松……”她则只是不断地轻声道,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嗯……嗯……”他渐渐地又放松了下来,而接下来……
“乖……”
“啊啊啊啊~~~~”他的声带不断颤抖着,只觉得自己未经润滑的的后庭被狠狠地撕裂了开,那条小蛇拼命地在往里钻,“它要做什么?不要、不要……”他则拼命地摇着头,紧紧地夹着腿。
“可别把小家伙给夹死了~”她立马松开了他的双臂,然后猛地掰开了他的大腿。
“啊~呜呜……”他的私处被她如此地羞露在空气中,张开的双腿显得他无比淫荡。
“看这条小家伙~黑黑的身子不断扭动着~弄得你那淫荡的小穴扑哧作响~”她还不断地用言语挑逗着他,“其实很舒服吧?看那汁水流淌的……”
“呜呜……”他却依旧不断地悲泣着,只觉得后庭火辣辣的,似乎还有冒血。
“小家伙扭动吧……喷射你的毒掖……让这淫荡的人儿呻吟……让他尖叫……让他喷射更多那淫荡的汁掖……”她的话越来越露骨,让他更加地羞愤。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本素不相识……”这些年来的委屈与疑惑统统在此时被他呐喊了出来,“啊~~~”只觉得那条小蛇在不断像自己体内前进,一下又一下地,弄得他不得不收紧起自己那稚嫩的后庭。
“啊……一下又一下的……那粉色的内壁都因这蠕动而不断往外翻……”她的双手蹂躏着他那稚嫩的大腿根部的细肉,不时地掐一下,看着那深深地红色小穴被那条小蛇攻击着,而那条小蛇不时出来探一下头,再瞄准了后刺得更深。
“啊~~~嗯啊~~~~~天啊~~~我怎么会这样……”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悲泣着,他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