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贪婪啊~一壶又一壶,似乎这里面永无止尽似的~”那妖魅的后君一边抚摸着身前人儿那沾满酒水与洁白精华的软腹,一边握着酒壶喂着那贪婪的菊口,不时再转动挤压一下,那汁水沿着那股沟滴落在了那草坪之上,沐浴着那小小青草。听着那呻吟,他的骄龙止不住地高昂起来,似乎有着想刺穿那嫩嫩小穴的冲动。忍不住咬了咬下唇,猛烈地拿起那酒壶穿刺起了身前人儿的粉菊来。
“啊~~~~慢点~啊~太刺激了~”那敏感的莲君被刺激得不断吐着淫语,那一下又一下的穿刺让他更加地放荡了起来,紧紧地拥着身上的小人儿,感受着那柔软雪峰的挤压,全身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各个敏感点四处乱窜上了后脑,腹中的酒水晃动着,那被填满的感觉越来越重,“好、好胀啊……啊~~~~~~又进来了……”只觉得腹部越来越高,竟然有些触碰到了身上小人儿的娇臀,那里面的酒水撑得他难受,但一碰到身上的她便让他舒服得紧。
“啊~花花啊~居然喝进去了这么多……”身上的小人儿稍微挣脱些,看着他那被喂饱的模样,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高高地腹部,“好大的肚子……”揉抚着,“就像是有了宝宝一样……”
“啊~~~猫猫……”被撑得饱饱的他羞红了脸,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被灌得越来越大,渐渐地竟然连自己的骄龙都看不见了,“啊~~~~~猫猫……帮我摸摸……好难受……”捧着大大的肚子,只觉得腹中一阵翻腾,“好难受……啊~~~~”那撑着的感觉让他快疯狂。
“啊~~~~~莲王此时的模样好诱人~”那妖孽一般的人儿将那最后一酒壶抽了出来,用手指堵住了那喷着酒水的菊穴,感受着那紧紧地吮吸,此时好想把自己那肿得难受的骄龙刺进去。
“啊~~~这样舒服吗?”她却揉抚着那大大的肚子,在那肚脐周边抚摸着,感受着那酒水的冲击。
“啊~~~~~要泄了……后君、啊~、啊!别搅!别~啊~”躺在草坪上的他捂着脸,紧紧地夹紧了双腿,将那骄龙刚好夹了住,但那菊穴还在身后那人的手中,被那灵巧的手指调戏着,“嗯……嗯……”那被酒水湿润了的菊道不断蠕动着,让他徘徊在那生死之间的快感之中。
“小猫咪~让你的花花放轻松~松开双腿~否则~就不好玩了~”抽动着手指的妖孽魅惑地笑了笑,“要感受一下最美味的花朵啊……呵呵……”
“最美味的……花朵……”她看着眼下那最撩人的人儿,看着那竟然比纤细腰肢还要诱人的大大腹部,她突然觉得全身一热,想要得到这不一样的他。
“啊~~~猫猫……做什么?啊~~~好痒~好麻~好、好舒服……”只觉得胸前的茱萸被含在了嘴里,那朵最诱人的花儿全身颤抖了起来,紧紧地抱着肚子,突然间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被刺穿,只想被填满,只想将那骄龙穿刺进那满是蜜糖的小穴玉宫之中。
“放轻松~”身后的人儿更是揉抚起了他那敏感的后臀,用那滚烫的骄龙磨蹭着他那不断张合着的菊门小嘴儿。
情欲的味道更是越来越重,呻吟也越来越诱人,渐渐地那扑哧扑哧夹带着水声的活塞声传了出来。
“花花今日的龙身好粗~好壮~嗯……”这只小馋猫贪婪地将这正在颤抖的骄龙含在了嘴里,可这里如今却胀得她一口都包裹不下,“嗯~~好大……”透明的汁水从嘴角流淌出。
“小猫咪也实在是太诱人了……”那正在用自己的骄龙浅浅地抽插在那泛着酒水儿的菊穴中的人儿看着那正在舔舐着龙茎的小猫咪竟然不觉得有些痴了,看着那灵巧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扫动着,小嘴一下又一下地包裹着,突然间有了很想被她吮吸的想法,“啊~”但又在那刹那间身下的那敏感的菊穴紧紧地收紧了一下,竟然将他的粗壮利器给吸了进去,“噢!好紧……”全身一个紧绷,差点被夹得泄身。
“嗯~~~~~好舒服……啊~~~~~~~”抱着高高的肚子,紧紧地咬合着那下身的那张小嘴儿,“啊~啊~动啊~动啊~”竟然开口索取了起来,那浑圆的龙顶一下又一下地挤进了自己的体内,可以感受到那滚烫光滑的龙身的贴合,那摩擦撞击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嗯~嗯~花花继续叫啊~好好听~”那只贪婪的猫咪松开了嘴,看着那粗壮的龙身双手握了住,她知道她每弄一下,身下的人儿的呻吟便更动听一些。
“呵呵~好贪婪的小猫咪啊~”那只妖孽一边用力撞击着那酒水蜜壶,一边欣赏着她那诱人的表演。
“噢~~~~~~被吞掉了……啊~~~~~”身下的人儿一个颤抖,紧紧地抱着肚子,只觉得自己的骄龙置身于那紧致细化充满滚烫蜜糖的蜜道之中,“每一寸都贴合了到……汁水都喷了出来~啊哈~啊~啊~”只感觉到她在自己的身上肆虐着,折磨着他,但又给足了他无上的快感。
“小猫咪一起让这朵花儿变得更美味啊~”从背后搂住了她,妖孽一般的人用力摆动起了腰肢,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仿佛是能撞击到怀里的小人儿一般。
“啊~啊~感受到了~一下又一下的~嗯啊~~~”她只觉得被身后那人的撞击连带着身下的他更勇猛地撞击自己,忍不住也摆动起了腰肢,压榨起了身下的人儿。
三人如此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如此地诱人更如此地让人热血沸腾。
“啊~不行了~不行了~太刺激了~再用力点~用力点~啊~”身下被前后双重攻击着的他捧着自己那装满酒水让自己胀到极限的肚子不断呻吟着,汗水流淌了出来,只想获得更多的快感。
第五十五回 酒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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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皓白的月光下何其淫荡的一幕啊!那妖魅的熟男竟与那豆蔻年华中的少女并排赤裸着扭动那魅惑得腰身,而他们身下的更竟是那大腹便便诱人无数的如莲般的美人。三人成行,魅惑无比。妖吟媚哼,绝代佳人。淫汁灌溉了三人那敏感的肉身,酥麻的阵阵感在彼此身上爬行着。一下又一下的蠕动让三人紧紧相连,仿若一体,口吐淫语,这荒诞无比的画面却在这三人的演绎下显得那么地唯美。
“啊~花花在颤抖~”雪白如脂玉的少女匍匐在身下人儿那被酒水灌胀的腹部上,感受着身下人儿的颤抖,伴随着身后人的耸动,她一下又一下地收紧着那泛着乳白色花蜜的蜜口,那稚嫩的粉色肉壁大口大口吮吸着身下美人那富有弹性的玉茎,每一下都张扬着她的贪婪。
“美丽的花朵唯有颤抖的时候才惹人怜不是……?”她身后的那人用力一挺,将自己的骄龙狠狠地钻入了身前的他那被透明汁掖润滑过了的菊口,那紧致的褶皱内壁卡着他的骄龙,龙顶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那粘膜内壁,身下人儿的敏感点就在那里,没撞击一下那美味佳酿就喷出一下,让他的龙身仿佛沐浴在那滚烫的酒池之中。
“啊~~~”被狠狠撞击的美人捧着自己那被胀得老高的腹部,全身紧绷着,他想拥抱着身上的小人儿,可是这被酒水灌满的腹部却是一个障碍,还胀得他难受,被填满的快感与痛苦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每当身后的利器捅入刺激了自己的敏感时身上的小人儿还紧紧咬合着那蜜口压榨着他,那滚烫的利器,蜜汁泛滥的小穴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一味地高吟,“好舒服……用力点~用力点~啊~要被刺穿了~啊~~~猫猫~~~咬得好紧~~不行了~要泄了~啊~前面、啊~不是~后面~啊~~~我不知道~不知道了~啊~好热~~不行了快要~猫猫~抱我~猫猫~~”他疯狂地扭着身子,青丝沾着汗水帖服在他那洁白如玉的身子上,胸前的茱萸力挺着,从来没有如此地敏感过,别触碰着竟然还有一丝丝疼痛,可那疼痛却让他升到了另一层充斥着快感的境界,不断揉抚着胸前红点,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身后那凶猛穿刺着他的人。
“噢~~~夹得好紧~小莲花越来越淫荡了啊~嗯~~~~~”妖孽如他,一边用言语刺激着一边收紧臀瓣用力攻击着,他每重重地上扬撞击一下身前的小人儿便跟着往前倾倒一下,最终他举起身下人的大腿臀部重重地撞击了起来。
“啊~~~”身前的小人竟然整个人跌倒在身下人那高高地腹部上,她勉强脚尖着地,前后摩擦起了那龙根。
“啊~~~~~猫猫……好难受……要喷出来了~~啊~~~~猫猫吻我~~~”他一把抱住那得来不易的小猫咪伸出了那诱惑的舌尖想要索取那小猫咪的美味。
“嗯~嗯~~吻不到啊~啊~~~”紧紧地夹紧了下身,尽量全身向下倾倒,可是虽能被他抱着但却无法够着他那美味的唇舌,“啊~啊~”每当身后人一涌动,她便被连带着冲击着。
“啊~啊~小猫咪的小嘴儿好贪婪~一下又一下地吞噬着小莲花的骄龙~”妖孽般的人儿眼盯着那那蜜穴口吞噬着身下人儿的骄龙,那一下又一下地让他竟然离不开了眼,让他全身的浴血更加地沸腾了。竟不知从何来了一股力量,让他更加勇猛地摆动起了臀,只为了观看到那更诱人的一幕。
“啊~啊~”身前的两个人儿拥抱在一起,她还因他那高耸的腹部而弄得臀部翘得更高,一下又一下地诱惑着身后的他。
“啊~不行了~花花在我的体内越来越胀~越来越硬了~啊~~~”她挣扎了起来,不断摇摆起了臀部,垫着脚尖往下压了去。
“啊~小猫咪的背部摩擦着我~好舒服~”一边穿刺着身下那喷着蜜水的菊穴他只觉得自己那硬挺的两个乳尖都被那光滑的背部给摩擦着了,若不是双手得抓住身下人儿的双腿,否则他便是一把拥住胸前的小人儿,揉抚她那因激烈交合而晃动的双乳。
“噢~~~不行了~不行了~~猫猫的酥乳不断地晃动~好大~好美~啊~~~~~~紧紧地吞噬我~吞噬我~~~~啊~~~啊~~~~”身下的让为了支撑着自己被两人的撞击不得不双手托着腰,紧绷着全身,只觉得身后因那一下下的重撞已控制不住开始喷射着那酒水。
“噢~~~~~~一下一下的紧咬,内壁在蠕动着~噢~~~~酒水还不断冲击着~~~到、到极限了~啊~~~~~~~~~~”妖精般的人此刻竟然也全身开始发烫开始了那最后的冲刺。
“啊~~~~~~不行~太快了~啊~~~”身下的他因那极速的撞击弄得身子都快裂了开来,泪水与汗水喷洒着,但也依旧不如那蜜酒喷洒的多。
“啊~~花花的叫声好动听~啊~~~越来越胀了~顶到里面了~~~嗯~嗯~”她因那连带撞击而全身发麻,只觉得那宫颈口卡住了那不断发胀的冠顶,那一下又一下的摩擦刺激得她的花蕊不断喷洒着花蜜,“要出来了~嗯~嗯~”
“噢~小猫咪在继续啊~你的声音真诱人~啊~~~”身后的他在她的耳边诱惑着,吐着那兰麝香气,“啊~~~”一声又一声的魅音钻入了她的耳中。
“天啊~”她依然销了魂,只觉得身下一颤,一股湿热汹涌而出,全身竟然止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自己的花茎竟然不受控制地紧紧收缩了起来。
“天啊!”身下的他一个疾呼,那汹涌而出的滚烫蜜汁将他的冠顶淋得一塌糊涂,让他全身都被浇灌了似的,那一下又一下比往常还重还紧还久的挤压让他快升到了天堂里。
“花花……花花……”她颤抖地跌落在了一旁,但却又被身下的人儿一把抱住,立马吻了住,“嗯~嗯~”
“我的猫猫~嗯~啊~啊~”因那狠狠地撞击与那湿润的吻他一下子就到达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全身颤抖着,那骄龙怒射着,一股股的浓白精华竟然喷射得到处都是。
“小莲花今日不错嘛~看来哀家也不能落后了~”身后的那人紧紧地捏住了那正在怒射之人的双腿,那龙根竟然每一次都重重地没入了那正在紧紧压榨的菊穴之中,“噢~噢~居然这么紧……嗯~~~”一个前顶,将自己那浓浓玉掖喷射进了那满是佳酿的蜜道之中。
“啊~~~好烫~好烫啊~~~”身下的人儿颤抖着,那龙身竟然又喷射出了一股浓白,“啊、啊……”感觉到身后人儿退出了自己的体内,紧接着的是自己体内的一阵翻腾蹈海,“啊~~~猫猫~~不行了~~~怎么办~怎么办~”他将脸埋进了心爱小人的怀里,紧紧地夹着双腿,不让自己在最重要的人面前失禁,可是身后的那妖孽竟然却搬开了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的菊穴竟然无法紧紧闭住,“不要、后君不要啊~啊~~~~~~~猫猫……”嘴被那香软的唇舌堵了住,而那娇小的手竟然抚摸着自己那发麻敏感的大大肚子,“不、不行了……”有些止不住翻了白眼,全身颤抖地放了松,“嗯嗯嗯~~~~~~~~噢~”一下子,那混着洁白玉掖的酒水喷射了出来,灌溉起了这草坪。
“还有很多很多呢~”而那妖人竟然双手按住了他的腹部,用力往下按去。
“不要~~~~~~~~”一股股污物竟然与那酒水一起喷涌而出,泪水再次喷洒出来,他怎么也不要在他的猫猫面前如此丢人。
“花花别担心~”但他的小猫咪竟然没有厌恶他,反而是吻着他,一边还替他安抚着他那肿胀的肚子,帮他排泄着,“泄出来了就舒服了~”
“呜呜呜……猫猫……”但他的泪水却还是不断流淌着,最终将脸埋进了她的怀里。
“这个中秋,让人终身难忘啊……”此时那妖孽竟然起身淡淡地笑了笑,随后俯身在那小猫咪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喵……”那醉了的小猫咪却搂着心爱的人没有回应。
“呵呵~”那妖人披上自己的红袍在这月色下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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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那只小猫咪双眼朦胧地看着那离去的红色背影,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他们的四周此时都弥漫着那酒浆的味道。
第五十六回 坚定
中秋的浓情之夜一过,这渐渐步入深秋的宫廷也渐渐地变得诡异起来。有人说前朝太姬日益鬼畜化,后宫有冤魂夜夜索人命。气氛,也渐渐地僵硬了起来。来往的宫侍总是默默垂首,不敢与过往那不相干的人有任何眼神交汇乃至是肢体碰撞。侍卫的巡逻日渐频繁,这让大家更是心惶惶。他们生怕一个失误便被要去了小命。
那鲜甜的圆月似乎已成为历史,这座宫殿从这新主人入住的那一天开始便注定了没有团圆。
“殿下!这前殿如今您去不得!”一个已经及笄的女孩突然冲了出来拦住了正要前往议政殿的她。
“萧檬,母皇已经任命妍为代监国,如今内阁集会,妍又岂有不去之理!”李妍平静地答道。
“您应该知道今日内阁要商讨何事!废太姬之事皇上还未表态,太姬虽被软禁,但仍旧肩负着监国的职位。殿下若是这时候以代监国出席商讨废太姬的集会,会对殿下将来非常不利!”萧檬立马答道。
但李妍却并没有放弃的势头。
“正因为大臣们要废皇姐,妍,才更应该出面……”她最终缓缓答道。
“殿下!”萧檬不知道李妍在想什么。
“外人怎么闹都行,”当她走远了一些后又停了住回头说,“李家,不能自乱。”迈出脚步,“外人怎么也不能干涉李家!”
“……”萧檬什么也没答了,只是默默地立在了原地,终,握紧了拳头,看着李妍离去的背影许久后才慢慢松了开。
坤宁宫中。
“皇后,与二皇姬到底是在做何打算?二殿下就这样去了议政殿……后君竟然不阻止……”萧檬默默地立在远处望着那只是在观赏着波斯菊的皇后独孤凌并自我思考着,“太后那边……要我试探二皇姬……这……又让我该如何回复呢……怎样的答案……那位后君才会真正的满意呢……”黯然离去,忧心忡忡。
待萧檬离去了后那房里的人才走出来。
“那孩子走了。”说话的人正是司马昂。
“她迟早会成为心腹大患……”独孤凌说道。
“可现在她却还有利用价值。”司马昂也补充完了独孤凌的话,这也是独孤凌最为担心的事实。
养虎为患,可却不得不养着为他人瞻观。
“还不是除掉她的时候……”独孤凌缓缓转身离去。
“二殿下去议政殿真的没事吗?”司马昂却也担心。
“他们,都不懂皇上……”独孤凌只是简单地答道,独自往内殿走去,心想,“妍儿若是要登大位,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皇上……还未表态……一切尚是未知数。”
他的女儿此时正坐在那议政殿的上首,看着这些大臣们的你争我吵。这平日里严肃至极的大殿之中此时竟如那菜市场一般,聒噪声沸腾。
太姬党因内部争斗已分为了多派,而二皇党的大臣们鲜有人发言,三皇党则亦有几人与脱离了太姬党应该成为太后党的几位大臣一起支持废除李姮太姬之位。而这些聒噪的人,正式近亲或自己被李姮贬职过了对其心生怨恨者。
二皇党的前朝首领是独孤一族的族长,现任太师太保兼刑部尚书的独孤长英,她亦是李妍的外祖母。她看了看自己这位外孙女儿,又想起了自己与儿子的商讨,看着这些人的争斗,唯有继续屏气等待着。
“依微臣看,一切还是等皇上来了再定夺!”而三皇党如今的二把手兵部尚书展玥突然起身说道。
李妍看了看自己这位未来的婆婆,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母皇赐妍做代监国,妍自然是要履行做代理监国的责任。否则母皇训斥了下来,将来皇姐复位责备了下来,妍可也担当不起啊……”李妍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展玥看着这位代监国耳中还回荡着她刚刚说完的这一番其实很矛盾的话语,心里琢磨了起来。
难道说这位二殿下不想要登大位吗?可为何此刻要偏向于自己如今最大的敌人——大皇姬李姮。复位一说竟然在这废太姬的集会中说出来,这意味着她并不赞同废除太姬吗?——不少大臣们如今心想着。
“太姬不过是做了身为监国该做的事,有何过错?”此时独孤长英缓缓开口,她如今的目的不是废太姬,而是削弱那萧、鸢二家的势力。
“皇姐宅心仁厚,何以招来各位大人口中的狂妄自大任性妄为呢?”李妍又缓缓开口反问。
“二殿下,”此时一名身披铠甲的女性开口,她名萧骄,是奉国的镇南大将军,“大皇姬的所作所为二殿下不知也在情理中。有些事情,皇上,后君不想让殿下牵扯进其中才没有让殿下知道罢了。大皇姬她……”
“萧将军!”独孤长英一声低吼打断了萧骄的发言,“有些传言不可误信才是!亦不可危言耸听!”
“独孤大人,既然是传言,您也何须如此激动呢?”萧骄笑了笑,“末将不过是叙述事实罢了。”
“哼!只怕……”独孤长英本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咳嗽声给断住了。
“咳咳……”李妍放下了茶杯,剧烈地咳嗽着,似乎是呛着茶水。
“殿下……”她的贴身宫侍洛立马递来了手绢并为其轻拍着背部。
“萧将军所要说的,是否大皇姐变相害死了亲父熙侯一事?”李妍擦了擦嘴角的茶渍反问道。
“呵呵,原来殿下知道啊~”萧骄玩味儿地看着李妍,似乎对这个孩子有了更多的兴趣,“其实大大小小的事也不少~”
“有何证据?”李妍却抬头反问着她,“萧将军有何证据证明这些传言都是真的?”
“证据?!”萧骄愣了一下,从未想过这所谓的事实会需要证据来证明,“这大家都知道啊!”脱口而出。
“哈哈哈~”独孤长英见萧骄如此简单便大笑道,“我们身为臣子,自当是侍奉皇族,保护百姓,帮助皇上治理朝政。萧将军怎可因那传言就定了未来天子的罪呢?!”她那凌厉地眼神仿佛如那闪电般向萧骄射了去。
“李姮任性妄为,根本就不适合做未来的皇帝,二殿下!末将……”她被李妍搞糊涂了,太姬若是被废,她如今的言论立场都是向着了这位二皇姬,可李妍如今却拂了她的“好意”,站在自己的敌人一方呢?
“皇姐宅心仁厚,”李妍再次强调,“诸位所说的废太姬之理由,并不成立。”
“萧将军,一切还是请等圣上来定夺吧!”此刻展玥再次开口提出这个提议,“二殿下,废太姬之事非同小可,必当由皇上来定夺!”起身跪下。
议政殿中气氛凝结,而那该定夺大事之人此时正在那乾清宫中闭门不上朝不接奏不表态,她正在等待着给自己女儿们的考验成果。
第五十七回 姮择
议政殿中气氛紧张,而后宫之中气氛则更加地荫森。自太姬被软禁在了重华宫后,那还未出殡的熙侯严熙的梓宫依旧停在那景阳宫的大殿之中。那大殿之中布满了冰霜,这整座京城所储存的冰块如今都被搁置在了这里,可这也已经是最后一批冰块。这棺材再不落地,这整座景阳宫就要变成了那陵寝,无人敢入。
“二皇姬去了议政殿,她并不支持废太姬,如今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垂首在景阳宫大殿之外的萧檬开口道。
“是了,在独孤氏的教导下,她不会选择错的……就看她怎么去征服那些前朝的老油条了……”立在大殿之中望着那被冰块覆盖的棺木,他缓缓答道,“她们姐妹俩……在某些方面也还是很像的……”喃喃自语。
“后君,檬现在该如何?”萧檬请示。
“静观其变……”鸢荀轻轻挥了下手,示意其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诺。”萧檬拜离,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把不准鸢荀的心。
鸢荀废李姮,是会支持李妍,还是会另择她选?身为李妍伴读的她现在是如履薄冰,稍有差池便会堕入那深渊之中。
鸢荀仍旧披着厚厚的斗篷立在那满是冰霜的大殿之中,望着那棺木怔怔出神,眼中的意味让人无法揣摩。
“参见后君。”
鸢荀回首淡淡看了一眼。
“璃儿啊……”轻声唤道,“过来拜祭一下你的岳父大人……今日,怕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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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身着素服的萧璃起身接过霄递来的香。
待萧璃拜祭完了后鸢荀便往殿外走了去,而萧璃则也急忙跟了出去。
“后君,为何说今日是最后一次拜祭熙侯殿下了?”萧璃有些不解。
“这冰,已是最后一批……”鸢荀答道,“再不下葬……只怕这里便会永久地封住了……”
“入土为安,怎能不……”萧璃立马说道,但看着鸢荀的脸色便立马收声,他何尝不知道,鸢荀比谁都不愿意看到那可悲的人儿死后都不能安稳。
“这一切都要看姮儿这个做女儿的会如何抉择了,百行以孝为先,她若要继续做太姬,就不能让她的父亲孤独留在这冰窟窿里……”鸢荀沉重地答道。
“她一直在重华宫,”萧璃抿了抿嘴,还是说了出来,“大皇子如今一直,一直在乾清宫请求圣上法外开恩……”
“佩这孩子心思重,但,也是私心重,他的大局完全是围绕着自己喜欢的人来的……身为男子为喜爱的女子筹谋本是份内事,可他不同……他是大奉的皇子,他心爱女子的哥哥,在政治上,他们还是对立的……身为皇室中人,自然要以朝廷大局为重……”鸢荀淡淡道,“莲王教育出来的失败品啊……也是一个祸害……”
“祸害……?”萧璃不解。
“如今这位皇子佩可是会坏了大事……”鸢荀淡淡答道。
“他不过是一名手中无实权的皇子,怎会坏了大事?”萧璃依旧是不解。
“可他如今是唯一能左右姮儿选择的人……”鸢荀往外走去。
“……”萧璃这才明白了过来,“后君,您真的想要废了太姬吗?”最终还是开口。
“哀家不想废太姬,只想削弱她实权。”鸢荀跟萧璃讲道,“璃儿如今所要关心的,是二皇姬罢了。”也提醒他。
“……”但萧璃却陷入了沉思,心想,“嘴上虽如此说,但你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呢?让我完全关心的是二殿下……难道……最终会选择二皇姬?还是说……我也不过是他给外人的一个幌子?”可不管怎样,思来想去,他发现他与李佩一样,只能围绕着自己心爱的人思考,大局如何,不愿多想,“哼……这也就是我的悲哀之处吗……”隐约感觉到未来的悲凉不得不苦笑。
重华宫中,李姮如今正面朝景阳宫的方向跪着。她思念着她的父亲,牵挂着她最爱的哥哥,但脑海中所闪现出来的人脸却是她最憎恨的太后鸢荀那妖魅的面庞。他的冷笑依旧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折磨着她。她为了报复他,她都做了些什么?她只依稀记得看着哥哥身上那些一道道的红口子她的心就如着了魔似的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报复鸢荀是她唯一的念头。
她不知不觉已经完全地陷入了自己沉思, 自己的世界,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从外走进来的人。
“大皇姬,皇上来了,还不跪下!”宫侍对她来说似乎在天外。
她依旧跪在那廊下,眼神已经失去了光泽。
“姮儿。”李诚走了过来,缓缓开口,她今天是来验收结果的,要做帝王,就看这个女儿能否承受那巨大的压力且反抗起来。
但如今,这个本性善良的孩子却像是一颗失去了光彩的宝石,黯淡无光不说还似乎有了裂痕。
“姮儿,母皇来了……”李诚走到李姮身边蹲了下来,轻轻抚摸了一下李姮的肩膀。
在触碰的那刹那间,李姮惊颤了一下,犹如惊鸿一般。
“想你父侯了吗?”李诚淡淡地问道。
李姮缓缓点了点头,眼眶禁不住有些湿润,但眼泪却怎样都滴落不出来了。
“送你父侯去陵寝好不好?”李诚对这位长女露出难得的微笑。
李姮赶紧又点了点头,似乎只有离开这个宫廷,鸢荀那魔音一般的笑声才不会缠绕着她。
“让你佩哥哥陪你去好不好?”李诚看着女儿如此的模样最终只能给她那唯一的安慰,她已经收到了考研的结果,这一颗果子提前落地了。
李姮想了想,最后再点了点头。
李诚看着宫侍为李姮换了孝服,目送着女儿去了景阳宫。她有预感,她将会是最后一次见到她这个本性最善良但命运最不公的女儿。她也知道,她也是将女儿逼到如此境地的刽子手之一。可为了奉国大业,她不得不在女儿们中间做出如此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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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姮!”最终她忍不住唤住了那远去的身影。
李姮缓缓回了头,看着自己那最近明显老了的母亲。但李诚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地向她挥了挥手。
天色荫暗,并不像是那正午。李姮扶着父亲的梓宫出了皇宫,身旁陪伴着她的不是她的正君,而是她最爱的哥哥。
“姮儿,哥哥陪你去天涯海角……”
第五十八回 弑否
议政殿中气氛已经到了白热化,这里仿若一个小战场,人们巴不得自己的一个眼神都能杀死人,一个号令就能夺到所希望的。可就在这“商讨”进行得如火如荼时,这太姬送殡的消息拯救了这被堪比菜市场的嘈杂声骚扰的议政殿,刹那间这里鸦雀无声,仿若是一座没有人气的死殿,与刚才的情景仿若两个时代。而此时,这个消息也传遍了整座皇宫。
帝姬想做什么?李诚的态度又是什么?放太姬出宫是否意味着废太姬之事作罢?可在这个当口放太姬出宫又似乎寓意着别的意思——放太姬一条生路,还是让她放弃太姬之位?
谁是未来的君主?在这朝堂上的二皇姬让帝姬满意了吗?她似乎还没有走到那最后一步。那让帝姬妥协的是什么原因?
这许许多多的疑问在每个人的心中都不断地涌出。
“果真是帝王不愿被他人真正地揣摩到自己的心意吗?”独孤长英心想,“更或许说……在这件事上我们都忽略了那最重要的一件事……帝姬的感情……过去的弑姊,让帝姬的形象多了一层黑暗……但也并不见得她就会放弃所谓的亲情……或许……我们真的估算错了……她更或许是在做一个测试……”渐渐地,独孤长英像是突然醒悟了过来似的,喃喃道来,“我想得太多了……根本就……”
所有人都往她这里望来。
可独孤长英依旧凝在椅子上。
“皇上这其实是在布一个局……”她心里闪现出了这个答案,“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她已经做过一次了……”她颤抖地站了起来。
“太师,怎么了?”而此时还并不明白这其中道理的李妍抬头看着那起身的独孤长英。
“二殿下……”独孤长英缓缓开口,“咱们走……”突然拉起李妍,便往外去了。
“太师?!”周围一片哗然,“独孤大人?!”只见独孤长英拽着李妍奔了出去。
不少人虽也追了出去,但却被独孤长英一声喝令给吓得懵了。
“都给我退下!”这位年过六旬的太师太保兼刑部尚书似乎是将毕生的精力都吼了出来。
“太师,怎么了?”李妍也感觉到了那事态严重,可她这位太婆并没有再吭声,只是一味地将她拉了走。
独孤长英将李妍拉至偏僻处,警惕着周围,然后俯身说道:“太姬……命不保已……”然后起身,看着自己这位能保她整个独孤一族的外孙,希望她能尽快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皇姐出了宫……杀手自然会跟随……可是禁卫军并非一般人……”李妍咽了一口唾沫缓缓答道,有人要杀李姮她其实并不惊讶,她惊讶的是独孤长英如此大的反应。她心中隐约有着那不详的预感。
“的确……禁卫军非一般人……”独孤长英缓缓答道,“殿下……”她跪了下来仰视着她如今拼尽全力要保护要效忠的人,“正因为那并非一般人……”
伴随着独孤长英的语重心长,李妍的心渐渐地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那不断跳动的心被紧紧地挤压在了一起,让她很痛很痛……
“这不是测验吗?皇姐不合格吗?在这深宫之中……还有谁比皇姐仁慈的?”李妍每说一句话都在颤抖,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心中所猜想的结果,“一个君主所要的不就是仁慈吗?”有多少年眼泪没有滴落过?如今眼眶中荡漾的是什么?她不知该如何去做,“我们所要告诉母皇的,不就是我们没有忘记姐妹之情,没有忘记身为皇室所该有的仁慈吗?储位的争斗,也不过是那虚无缥缈的东西,最终决定一个皇帝的决定性因素不就是她是否仁慈吗?”
“殿下……光是只有仁慈是不够的……贤明的君主要对百姓仁慈,但亦要懂得心狠手辣……”独孤长英道出了李妍心中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就因为皇姐还不够心狠手辣?”
“不!是因为她不够明智!她不听劝言!她一意孤行!她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她过于心急……”独孤长英将李姮的失败种种一一道来。
李妍如今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殿下?”独孤长英见李妍有离去的阵势。
“……”而她却转身奔离,“皇姐……”再也见不到了?她愿意相信,那朝夕相对的姐姐会突然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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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奔了去,出殡的仪仗队到了哪里?玄武门?还是西华门?会从哪个门离去?
“殿下?!”独孤长英连忙追去,她害怕这位少不更事的皇姬会误了大事。
“皇姐……”可当李妍追到那城门上时,出殡的队伍已经离去了好远,“皇姐!!!!!!”她放声呐喊,“皇姐!!!!!”她只是不断地放声大喊,希望姐姐能够回头。
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这句话印证了她们母亲的成功,也警告着她们不可愚昧地仁慈。可她如今却忍不住不断呼唤,不知是想挽救姐姐,还是想挽救这可悲的事实。
可李妍的呼唤,李姮并没有听见。
“殿下!”独孤长英见李妍如此只能跪下。
风吹过,李妍立在城墙上从正午到傍晚,而独孤长英也一直从正午跪到了傍晚,直到她们得到太姬与皇长子遇袭的消息。
“果真……如此吗?”李妍僵硬地挪动了一下步伐,神情依然呆滞。
“太姬殿下与皇长子殿下呢?”独孤长英问着那来报的宫侍。
“回太师大人,二位殿下的玉身……”那宫侍轻声答道。
“不见了?!”这一点出乎了独孤长英的意料,“怎么会不见的呢?”禁卫军怎会出这种差错,还是说这其中有更大的荫谋?
“不……见了?”李妍还在反复喃喃细语,“不见了……就意味着……”
“殿下,如今我们该去乾清宫……”独孤长英立马起身道,但却因长期跪着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紧紧地拽住了那宫侍的衣服,但两眼却依旧盯着李妍。
而如今乾清宫门前,跪着一堆大臣。
“太姬失踪……并非被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可具体消息被帝姬封锁得滴水不漏。
在那送殡的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论前朝还是后宫,几路人马已经赶至乾清宫。
而此时那紧闭宫门的乾清宫内,禁卫军的几名统领正跪在默默不语的帝姬面前。
第五十九回 欺辱
“罪臣该死!”乾清宫内,一排将领俯首请罪。
帝姬李诚却默默不语看着这一排只能看见头顶的将士们,手里把玩着那玉佛珠,不知她在想什么。
一分一秒过去了,汗水沿着所有跪着的人的鬓角滴落了下来,可李诚依旧不发话。
在那送殡的途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嗯……”那隐忍的男声如今还回荡在她们耳中,“啊~~~~”那让所有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如今还闪现在她们的脑海中,“不要……”他们失职的事实也烙在了她们的心中,这将折磨她们一辈子。
为何不逃?她们是军人,她们必须接受纪律惩罚。可为何到了上司的面前,她们又不敢将那事实道出?怕死?还是怕被株连九族?更害怕的是因那皇室受辱她们却无法掩盖事实这死不足惜的罪过?
刺客,的确有刺客,且还不只是一人,不止是一路人。她们早就有了厮杀的准备,可依旧出现了意外。
窜乱的刺客仿佛是那排山倒海来的军队,战场上也未如此惊险过。多路人马刹那间让所有人措手不及,而他们的目标就是李姮。当所有人都在尽全力保护她时,却在那时发生了意外。有一路人马竟然像所有人洒了迷药,极其强效的迷药。而随后,那迷药似乎还有着别的功效。
“呵呵呵~附带着一点春味儿的迷药~让各位在临死之前销魂一下~”那路人马的首领竟然是一个男人,那双眼妖魅十足,还泛着淡淡地灰色,禁卫军的前排的将士们隐约感觉到那人并非中土人士,那种妖魅的味道极具有西洋风味——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骚出来的性味。
“放肆!放开本皇子!”随即而来听见的是那人手下抓住了大皇子,李佩反抗的声音。
“你们的目标是我!放开我大皇兄!”李姮在那被数把长刀的压制下依旧大喊道。
“啊拉~大殿下别急~让你看看你这大皇兄~从骨子里有多媚惑~让你一饱眼福~”那妖魅的首领冲李姮笑了笑,即使蒙着面,那魅惑得双眼也依旧透着放荡与不羁。
单单就是这种邪魅的感觉就让李姮全身汗毛竖起,这总让她想起那将她逼迫到如此田地的人,那妖魅的笑声更是犹如魔音一般让她觉得刺耳。可如今事实不给她机会去厌恶那放荡的笑声。
“啊~~~住手~~~”李佩的悲鸣传了来。
“唰”地一声,那首领长刀一挥,将那黄袍割了开来,将那满是刀痕的白皙身子露给了大家。
“住手!”当李姮看到哥哥身上粉色伤痕时双眼都充满了怒火似的瞪着那首领。
而此时所有的禁卫军包括宫侍们都自觉地埋下了头闭上了眼,他们没机会去思考这位皇子身上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伤痕,他们唯一能做到的只是闭上双眼,尽最大的努力保持自己对这位皇子的尊敬。
“啊~~你们做什么~”李佩的悲鸣里夹杂着那丝丝的淫欲,因那迷药而全身酸软,乳尖都因充血而大大地肿胀在那里,因春药而浴血沸腾,那骄龙也高高地耸立着,毫无遮掩地赤裸在这空气之中,任人瞻仰。
“别具风味的身子啊~”那妖魅的刺客首领用手滑过了李佩身上的那些淡淡刀痕,然后狠狠地捏了一下那肿胀的茱萸。
“啊~~~~~~”李佩的悲鸣继续传来,他弓起了身子,那重重地一下捏掐竟然让他有了一丝快感,“嗯~~~~~”只觉得全身不断发热,自己仿佛是着了魔似的,被轻轻一触碰就想要泄身,硬挺的骄龙顶端滴落着那蜜掖,无比粗壮的龙身想要那蜜壶的吮吸,止不住地摇摆起了腰身。
“真是淫荡啊~”那首领的声音又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他的手继续游走在李佩的身上,但就是不去触碰那饥渴的龙身,任由那儿流淌着淫荡的汁水。
“嗯~嗯~~~啊~~~”而此刻李佩也不再悲鸣,只是一味地呻吟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想获得那快感。
他的媚惑之音传入了所有人的耳,那一声又一声刺激着他们所有的细胞,让他们的私密处都有了那滚烫的反应。
“哥哥……不要……”李姮刹那间已经崩溃,她无法承受哥哥被这些卑劣地人们凌辱的事实。
“谁想要尝尝这位大皇子的味道~?”而那首领竟然开口道,“有多少许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看着粗壮的龙身,听着魅惑得声音~有没有人心动啊~?”他扫视着周围,看着那些军人们。
“放肆!谁敢动我大皇兄?!”李姮彻底火了,她挣扎着,可那些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让她一动脖子上便是一道红痕。
“姮儿……别动……”李佩用尽最后的理智嘶喊着,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妹妹受伤。
“啊拉~没人敢来享用一下这位皇子吗?训练真是有素啊~反正都要死了~死之前不来品尝一下自己永远都品尝不到的美味吗?”而那首领依旧在挑拨着这些犹如干柴一般在部队里呆久了的女人们。
似乎真的有人蠢蠢欲动,可严明的纪律以及李佩皇子的身份依旧让她们不敢放肆。
“啊~~~~~做什么?”李佩的呻吟再次传来,他被压在了地上,臀部被高高地托起,隐约地他似乎能感觉到接下来会是什么,“放开我!”挣扎着,而就在这挣扎之中骄龙磨在了那石地上,让他又疼又爽,“啊~~~~~”一丝晶莹的汁掖从他的嘴唇上滑落了下来。
“这里是我父亲的陵寝!你们胆敢放肆?!”李姮怒吼着,她不允许她的哥哥被人践踏,不允许别人在她父亲的坟前放肆。
“啊~~~~”可回应她的是哥哥的悲鸣。
一人用刀柄刺入了李佩那未经开拓的菊穴,鲜红的血掖顺着刀柄流淌了出来,染红了他那娇嫩的玉珠,还有那稍稍软掉的龙身。
“哥哥!!!!!”李姮的呐喊响彻了整座陵寝。
“你们太放肆了!”而此时禁卫军的首领也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声怒吼想做那最后的反抗,可却在那刹那间,她只听见“飕”地一声。
“将军!”周围人大喊着。
可她却被一只长箭射穿了头。
“让你们好好看戏~就好好看~多嘴~”那首领冷冷道。
“你们要杀我便杀!不许再欺辱我皇兄!”李姮红了眼,只欲与这些蛮人同归于尽。
“呵呵~我们只是想让殿下最后再看场戏罢了~”那首领似乎是故意如此折磨着李姮,仿佛他的目的就是要将李姮逼到绝境让她生不如死。
“啊~姮儿……”李佩被一群刺客包围了住,前后都被侵占着,“啊~啊~嗯~~~~~”最终他不得不咬紧嘴唇,任由后庭被那些刺客折磨着,骄龙被那些肮脏的人含在嘴里。
第六十回 兄离
杀戮为的是争权,袭击不过是一种手段,一切都只是为了让她不成为她人上位的阻碍。可如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杀了她便好,欺辱她最心爱的人又是想她做什么?他们背后的黑手到底有何目的?让她生不如死吗?对她有如此大的恨吗?她,实在是想不出任何原因……想不出任何理由……
“啊~~~~~~不要……不要……”哥哥的那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耳膜。
那“噗嗤噗嗤”因鲜血与蜜汁的润滑而摩擦出的活塞声更是回荡在着陵园里。
“呵呵~嘴上说着不要~可身子却出卖了你~”那从西域来的刺客首领用刀柄勾起了那张因春药而变得越来越魅惑得脸庞讽笑着他,“大皇子呀~如此淫荡的大皇子呀~身后的硬物让你欲仙欲死吧?”
“呜……”而李佩此时则紧紧地闭上眼不愿去理会他,“啊~~”但因自己的顽固身后的人用力地顶了他一下,他不得不悲鸣一声,“哈……啊~~~~~”身前的骄龙被人含在口中,但那根部却被死死地捆住,不让他解脱,他不断地徘徊在那天堂与地狱之间,不断大口喘着气,胸膛因那急喘而不断上下起伏,那汗水沿着那淡淡地伤痕流淌了下来,一切都是那么地淫靡。
“啊拉~大皇子想射吗?”含住他龙身的那名刺客坏笑了一下。
“想、想……”李佩已经忍耐不住,“啊~~~~~好胀~~~~~”
“想就求我啊~~~~”那人邪魅道。
“呜……”李佩死死地咬着下唇,“啊~~~啊~~~~~”身后那一下又一下地重击让他陷入了那疯狂,重重地喘息了起来,被堵住的感觉让他发疯,“让我射……啊~~~”
“求我~求我就让你射出来~”而那人依旧死死地捆住了他那胀得发紫的龙身。
“呜呜……”他已经崩溃,面庞上不知滑落的是那汗水还是泪水,“求、求你……让我射……”最终不得不妥协,那疯狂已经将他淹没。
“哥哥……不要……不要碰他……”李姮握紧了双拳,颈上已经满是那刀痕,鲜血沿着衣领滑落了下去,只差一毫厘她的喉管就要被割破,握着长刀的刺客们手非常地稳。
“呵呵~”那名刺客却只是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松开了捆住李佩龙身的绳子,还重重地捏了一下那娇嫩的龙顶。
“啊啊啊啊~~~”李佩猛地颤抖了起来,全身的血掖都往下身冲了去,那一股股浓白的玉掖汹涌而出,怒射得到处都是,而他也紧紧地收起了后庭,体内猛烈地吮吸着那刺入自己体内的滚烫利器。
“噢噢噢~~~好紧~~~”他身后的那名刺客紧紧地抱住他,被他夹得疼痛难耐,终于也忍不住将那精华喷射进了他的体内。
“啊……好、好烫……”李佩的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只是弓着身子不断颤抖着,那骄龙也依旧力挺着。
“啊拉~看来这位皇子的功力不错嘛~让我来试试~”这时一名女刺客竟然开了口,一把脱去了自己的黑色裤子,露出了自己那已经泛满了蜜汁的花园。
“啊~~~~~~~含住了……”当那名女刺客坐在了自己那敏感的骄龙上时李佩整个人疯狂地嚎叫了起来,“啊~啊~好烫~好烫~不行了~不行了啊~”被狠狠地压榨着,重重地吮吸着,那滚烫的嫩肉刺激着他那敏感的龙顶,刺激着他那稚嫩的龙茎。
“啊~啊~好舒服~这根玩意儿我喜欢~”那名女刺客毫不客气地淫叫着,不断地蠕动着自己那肿胀的唇口。
“滚开!不许碰他!”李姮剧烈地挣扎着,怒吼着,她整个人像是那发了疯的狮子,恨不得杀了所有碰过她最爱哥哥的人。
“呵呵~太姬殿下~别着急~”可那刺客首领却只是如此安抚着李姮的情绪,仿佛只是想要看好戏。
“嗯啊~啊~啊~射进来了~啊~好多~胀得满满的~”那名女刺客竟然如此快地就被送上了高潮,同时间李佩也被她压榨地再次怒射。
“呜呜……”李佩此时已经不省人事。
“混账!”
“我们……一定要拼尽全力……救出二位殿下!!!”而此时禁卫军的一名将领大声喊道,她要为她的上司报仇,要为她们禁卫军夺回面子,要尽到她们所该尽的职责,一挥大刀挡住了后方射来的长箭。
“冲啊!”而刹那间这些中了迷药但还能勉强行动的禁卫军们都握起武器冲了出来。
“果真是不能小觑这些个家伙呀~”但这批怪异的刺客的妖魅首领并不惊慌,他似乎早有准备。
而此刻另一些其它路子上来的刺客也为了自己不被任务失败而被灭口也准备反击。这座陵园顿时被那厮杀所包围。而本来还在欺辱着李佩的刺客们也不得不提刀攻击。但那首领依旧看着李姮,似乎他的目的与其他人不同。
“太姬啊太姬~我会让你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但~会让你生不如死~”他捏起了李姮的下巴。
李姮似乎能看见那黑面后的讽刺笑容,只见那人又提起了长刀走回到了匍匐在地上的李佩身边,李姮此时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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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此时还沉浸在迷药的效果中的李佩则全身衣衫凌乱地匍匐在那石砖之上,全身上下沾满了那鲜红与洁白,双眼迷离,似乎已经恢复不了神智。即便是自己被那首领揪住头发拎了起来也似乎是没有反应,但隐约地能看见自己最心爱妹妹的面庞,“姮……”只觉得自己的骄龙因看到妹妹的面庞而依旧高高耸立着,想要得到妹妹最后的安抚。
“哥哥……”李姮的声音颤抖了,她看着那人举起了长刀心都揪紧了,“别动他……杀我可以!别动他!”她嘶喊着,挣扎着,可是压制住她的男人们仿佛是那石头似的压得她一点都动不了。
长刀刺下,李佩颤了颤。
“不!!!!!!!”那充满绝望的呐喊从李姮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那长长的刀刃直直地从前方刺入了李佩的胸口,随即那名刺客首领又猛地将那长刀抽了出来,鲜血汹涌而出。
“佩哥哥!!!”李姮只觉得自己汹涌而出的泪水已经无法代替自己的悲痛,她此刻恨不得代李佩受了那一刀。
“带他们走!”那名刺客首领看了看周围的状况,然后还是开口。
“哥哥……”当刺客的长刀离开了自己的脖子后,李姮立马冲到了李佩的身边,用手捂住那鲜血在不断涌出的伤口。
“姮……”李佩只觉得全身越来越冷,视线也有些模糊,自己似乎在被搬运着,周围都是打斗的声音,可他的世界里如今只有妹妹一人,“姮……”不知为何,如今只能唤着妹妹的名。
而李姮已经顾不得他人怎样,不管他们是要杀她,还是要救她,她已心如死灰,哥哥去哪儿,她便去哪儿。
“没用了……”李佩最后努力开口,示意李姮放弃他,赶紧逃离。
“哥哥,不要……”但李姮却只是不断地摇着头,不愿离开。
“活下去……姮儿……”这似乎是他最后的愿望。
混乱,混乱之中这一批刺客带着他们离开,而李佩的意识也完全模糊了起来。儿时与妹妹一起欢乐玩耍的桥段依稀浮现在自己的眼前,那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
好想回到那时……
第六十一回 落幕
“不见了……”
寂静无比的殿堂里回荡着这一句话。
“不见了……”
那反复念叨这句话的人一直在推敲这其中的缘由。
“不见了……为何会不见了呢……”
杳无音讯,刺客,或许应该称之他们为绑匪没有任何消息。而那些本就是刺客的人如今亦杳无音讯。
“查……”帝姬李诚就下达了一个命令。
“遵旨!”禁卫军们立马应道,听从指挥寻回太姬是她们唯一赎罪的方式。
可就在此时,一声噩耗传入了皇宫。
“罪臣在陵园西三里处发现了大皇子的……玉身……”带着李佩尸体回来的某士兵哽咽了一下后答道。
“佩儿……”李诚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如今她的大女儿必当生不如死,或许更可怕的是……她不敢想象下去。
“……”而此时本有着能活命希望的禁卫军将领们又冒出了冷汗,她们知道,发现了李佩的尸体这意味着什么。
如今那位被玷污了的皇子被找到了的消息一到,仿佛就是宣布了她们死期。
夜空里如今乌云密布,看不到一颗星星,看不到一丝月光。闪电是唯一的照明,雷鸣是唯一的配音。而那被白布盖上的李佩就躺在那被四名将士抬着的担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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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儿!”如今得到消息的莲王展瑜冲了过来,他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佩儿……”当他捞开了那白布看见了儿子那苍白的脸时,他像是丢了魂似的跌倒了去。
“佩哥哥……”而此时李妺也紧跟而来,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已经不动了的长兄,一抹鲜红刺了她的眼,嘴角上的一抹血痕让她的心跳不断加速,看着父亲跌倒,却只有如那石雕一样凝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去扶。
“这是怎么回……事……”当皇后独孤凌走来稍稍撩开白布后立马将白布又盖了上去,白布下的一幕让他有些触目惊醒,“快把大皇子抬进去!”一声低吼,他不允许在这广场上让一位皇子被诸多大臣宫侍看了去。
“太后驾到!”此刻伴随着宫侍的一声高喊,鸢荀也紧跟着到来。
而他正巧看着那已经僵硬了的李佩被送进乾清宫的一幕。
“太姬正君驾到!”
尾随鸢荀的是萧璃,他被这事实给惊着了。
“后君……这……”萧璃看着李佩苍白的脸,暗掉的唇,有些站不稳。
“……”可鸢荀什么也没答,只是闭上了眼,什么也不说……
“来人啊……把门都关上!”独孤凌进入殿后立马下命令,“皇上……”他无比严肃地看着李诚,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气。
“……”李诚看了看独孤凌,然后走到了自己儿子的身边,轻轻地捞开了白布的一角,但手却凝在了半途中,手微微一抖,白布又落了下,她僵硬地转了身,手不知如何去放,最终将手上的玉佛珠给摔了出去,“混账!”一声怒吼响彻了整座乾清宫。
“皇上息怒!”几乎所有人都唰地跪了下去。
“佩儿……佩儿怎么了?”而此时稍稍回过神来的展瑜才意识到有更恐怖的事实在等着他,立马跑到儿子的身边,准备看看那白布下的情景。
“瑜儿……”李诚立马制止了展瑜,摇了摇头,“下去……”只是下达如此命令。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