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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止痛药?这麽严重,干吗不早说出来,我放轻点儿嘛我想不到你痛的这麽厉害。」

    阿礼却微笑着对阿献,说:

    「那最好了。小朋友。跟我过来,你替我按按,让我晓得是甚麽反应!」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47 完结篇 – 升旗「礼」

    阿献嚷着说:「不!敏今晚答应会伴着我啊。我怕的要死了!」

    看来阿献早已经跟阿礼说了一切。阿礼却说:

    「怕甚麽?我就在你对面,你刚才一叫,我还不是过来看看你?小朋友。跟我来!」

    我有点儿害怕。眼见阿礼身上精壮结实的肌肉,皮肤充满了活像出了汗的光泽,而且他全身最凸出的部份,就是那条诱人的内裤,裹的他那包男性的肉,像个小榄球似的形状,底下还可以看到他两粒睾丸若隐若现的弧线。他看到我还是坐在阿献屁股上,愣着不动,竟然活像强抢似的,两条大手臂把我抱了起来,跑进他租住的房间里。只听到阿献追了出来,阿礼走起来,我两条小腿一直轻轻拍打着他那充满弹性的小榄球上,那股男人肉肠和卵袋的弹性,每一碰彷佛在挑逗我的性慾,再加上他的体温,我登时脸红耳赤。

    刚进房间,他用腿勾起房门,轰的一声,他便抱着我压着门上,不让阿献跑进来。我吓的更怕了,身前全是阿礼暖和诱惑的男人体温,猛听的阿献在喊着:

    「礼!快放开敏啊!」

    「你吵个啥?他替我按了,我自然会让他离开。回去吧!」

    「不行!」阿献发起脾气,「彭彭彭」的打着房门。

    「不要这样啊!」

    我被阿礼压在房门上,两腿张大了,更感到阿礼的小腹压在我小鸡巴和卵蛋上。

    「献!你再这样,休想我给辉哥药片!」

    「要胁麽?你强来!敏是我的,他是我的!」

    「阿献。我答应了你,一定回来陪你。你别打门了!」

    我忍不住他们吵的这样子,怕惹起乾爹责骂阿献。

    「听到了麽?快回去!」

    阿礼仍是压着我在门上,可是他一身催情的男性热力,我的身体徐徐往下滑,小卵袋立即传来成熟男生那大大包的起伏之势,害的我心跳不止。那软绵绵的一团,鼓起一条圆滚滚的东西,刚顶着我小卵袋下面~啊!太亲热了!

    「阿礼!我我恨死你!你下次别向我要这要那的,我不会依你」

    阿献终於气冲冲的离开了。这刻的我,看到房间里一切的摆设完全没有改变,让我想起星期六跟杰缠绵快乐的一天,可能是我俩最後的一次,不禁鼻子酸酸的。阿礼仍是把我压了一会儿在门上,听到阿献离开的脚步声,才腾出一手,锁上房门。我感到非常尴尬,因为他的熊腰压的我两腿大张,小腿扣着他屁股後,抱干我似的姿势。高高大大的他,活像杰那晚搂着我,要跟我缠绵似的。

    「你真像个小孩子,这麽轻盈」

    我吓的愣住了,以为他要向我强来,肉肠根部鼓出的部份刚好顶在我小卵袋下面,一直没离开,我几乎憋不住要幻想他擎起大炮,整根贴在我屁眼和股沟上,让我感受他勃起来的男性热力。可可我想错了,他把我放到床上,在小旅行袋里翻着甚麽,一对大屁股被内裤後面单薄的布料绷出两团扎实的蝶形股肌,衬上他宽阔的肩膀,我有点儿心跳了,因为房间淡黄的熓丝灯泡,照的他整具肉体非常诱惑~啊!不。我不能在乾爹家里犯错

    「你晓得我是医生?」

    阿礼转过头来,手上拿着一本看来像刚刚买的新书。我微微点头:

    「阿献跟我说过,你是外科医生。」

    「嗯」他坐到床边,握着卷起的,若有所思的说:

    「外科医生又怎样?碰上些神经受创的病人,我们总是没法子让病人彻底治好,物理治疗也是碰运气吧了早阵子我听到中医部想跟我们西医部合作,可是会议中总是各不相让,中西医素来各说各法,无法达到一致,所以我刚才买了这本书,看看穴位刺激有没有果效。」

    他一直的说着,我的双眼却忍不住瞥了瞥他那根顶过我的肉团。他时而张开曲膝的两腿,放到在床上;时而半盘膝而坐,那团肉便在布料里,这儿鼓起龟头的形状,那儿凸出一粒睾丸的轮廓。加上他结实不夸张的肌肉,小腹也有点黑黑长长的体毛,直没到内裤裤头里,我实在不想再看下去:

    「哥哥。我不是医生,你跟我是白说了。」

    「不!我正想找个晓得按穴的人作初步了解。可我工作忙碌,根本没时间找,难得看到你刚才按的这麽准」

    「哥哥。我只晓得一点点吧了。」我插嘴了。

    「好。你晓得我职业,你猜我最疲累的部位?」

    这时阿礼上身歪在床头前,我又再忍不住看了看刚才自己贴着他的这对胸肌,碰过他被内裤绷得充满弹性的肉团。他稍微曲起腰肢,腿间那个榄球状的肉团更是呼之欲出,茎干掉在一旁,长长的肉肠活像一支能伸缩的枪械,真想看着这根在里面撑满的雄风,小手也想按按这团男性的肉团。我甩了甩脑袋,想了想:

    「你们经常在手术室里工作,腰腿这两部份一定很累」

    「对啊」阿礼猛的俯卧在床上:「你试试看!」

    看到他有如一头雄狮似的伏在床上,我愣着不敢动,他却单手撑着一边身体,让我刚好看到他修长的大腿根上,结实的公狗腰,和那包半凸出压在床褥上的肉。

    「你刚才不是坐在阿献屁股上麽?这个姿势很标准啊快吧!」

    他立即翻开那本书的人体穴位图像,我却幻想着变成这张床褥,体贴地撑着他胯间压下来的一切。我怦怦心跳的坐在他屁股上,怎料他的翘臀圆滚滚的半球体,才刚坐上去,小屁股竟然顺着他马鞍似的腰臀弧线和那滑脱脱的内裤布料,溜向他腰间。

    「对不起!对」

    他穿的是甚麽鬼布料啊,坐了三四次,总是无法坐稳,滑溜溜的坐在他腰上,那股结实弹性的快感,使我心跳。

    「等等。」

    他拉着我手,示意我离开他的身体。太好了!再这样子在他翘挺结实的屁股上坐来坐去,我的小鸡巴可能会擎起来。他一个翻身站在地上,快如闪电,扯下内裤,还看到他那根软垂时也有89c的肉肠,连着卵袋里两粒卵蛋一并像钟摆似的,在他提腿脱内裤的一刻,左右甩动。草丛般浓密的阴毛,圈出主人家这具武器的硕大。我愣着的一刻,他却把内裤一抛,飞到床上来,整个人又再俯卧。

    干吗好像有股男性下体的气味,随着那飘过来的内裤和他的肉体,一并拂进我鼻孔里?那粗犷的男性气味,嗅的我心神一荡,脸红耳赤。想不到阿礼说脱便脱,难道是外科医生,习惯了看病人的身体,便这麽潇「脱」地在我脸前露出他的一切?

    「干吗愣着?快坐上来。我要看看你按我哪个穴位。」

    为啥我总会碰上这种突发的事情?现在看着一具性感的男体,背部流线形的起伏,带着他那身充满光泽的健康肤色和肌肉。腰臀的弧度对我来说实在是个最漂亮的「大问号」,我不摸摸去,实在对不起自己。

    「啊啊你你真厉害啊」

    阿礼雄厚的男人声线,在宁静的睡房里突然响起来,他前臂夹着个枕头,把脸挤在里面喘气,扭着脖子,身体也随着轻轻扭动,活像男人俯伏在爱人身上,享受射精一刻的欢愉。他这个雄姿彷佛在性爱高潮里,那种交替在痛与乐之中,却又憋不住要狠狠喷出自己的体液,节奏地粗喘起来,吓的我立即改用掌心推压。

    「这这是腰俞麽?好舒服啊」

    他又再看看书上的穴位位置。这时我按了他大腿外侧的「环跳」、「风巿」二穴,阿礼又再把脸埋在枕头里,嗯嗯啊啊的叫着,可是他不像阿献,还叫着:

    「用点劲儿啊!好爽活活像啊」

    我改而用手肘压着按摩,他连书也拿不稳,死了似的伏在床上,说:

    「别停这儿啊啊这儿又痛又爽啊酸酸的啊真真爽啊」

    我再按了按他小腿背的「承山」穴,他嗯嗯啊啊的叫过不停。约莫按了两分钟,一直叫个不停。

    「大哥哥。不能按的太久,明儿会很痛啊。」

    「嗯啊啊想不到你这麽厉害还有其他呢?」

    「甚麽其他?」

    「其他穴位。不如你照着这图上的各个穴位,给我顺序按一次,让我亲身体验按穴究竟会不会刺激病人的神经系统吧。」

    听他这样说,我心跳加速,这不是摸遍了他全身?立即装着说:

    「大哥哥。我只懂得这几个穴道的正确位置,其他的我不太懂啊!」

    「唉!干吗你会不懂?人年纪越长,体内的功能要是能反映在穴位上,实在最好不过。你听到我叫的厉害,就晓得按准了。要不,我叫来干麽?况且你按下来,有没有感觉,我最清楚不过来!别耽误时间」

    他看到我尴尬地垂下头来,便说:

    「干吗害羞?」

    「哥哥这样摸来摸去」

    「嘿!哥哥是医生,难道还害怕让你这个小男生按穴?老实说,我要亲身体验按穴的效果,才会对我的病人进行特别治疗。你帮帮我吧!」

    他打开了那图像,要我从他头顶一直按到脚掌。坐在他雄纠纠的腰背、屁股上,又抓手臂,又抚脖子,再而肩膀、背肌、公狗腰、股沟以上更是最多穴位。他看到我连也没看,只以手指量着,试了几下,便按的准确,嗯嗯叫爽。我害怕自己的小鸡巴会擎起来,背过来坐在他大屁股上,他咻咻的说:

    「好呀!我的腿一直有点毛病,要是按的好起来,穴位按摩一定奏效。」

    怎料他稍微张开两腿,让我按穴。下体y字形放着的他,登时让我看到他压在床褥上的那个毛茸茸的大卵袋,压力挤的两粒蛋蛋似乎要从卵袋里挤出来。卵袋下却凸出一个龟头,看的我登时心房狂跳。可是让大哥哥晓得我对着男体,竟然会喘气,不出柜才怪!我坐在他大腿上,避免看着他屁股下的一团男性雄风。

    「哥哥。你腿有甚麽毛病?」

    「唉!经常长时间站着做手术。你晓得神经系统有多精细,稍微错失也不能容忍,压力自然大了啊天啊真准是是这儿了啊啊用力啊这是甚麽穴啊」

    他一声长叹,几近男人在交欢之中,囊空如洗地射出最後一束充满劲道的炙热精液,听的我浑身酥麻。我赶紧说:

    「是委中这这边是委扬啊下边这儿是承节啊」

    他的肌肉虽然不是大块大块,却是厚厚实实的。我越按下去,越感到自己无力,加上他雄纠纠的嗯啊声,活像在叫床似的

    「书呢?让我看看看你你也厉害竟然记得所有穴位名称啊休息一会吧你也累了。」

    其实大腿背数不出五个重要穴位,当然记得了。我把书放到他手上,离开他的大屁股,可他睡的床并不大,我只能坐在他张开的两腿中间。看到他两腿丫间一片男性性感的草丛地带,从股沟一直到会阴,密密麻麻地遮盖着。压在床褥上的卵袋,胀乎乎的裹满了两颗一大一小的睾丸,卵袋下一个圆润的磨菇头,马眼口活像两片小嘴唇。这麽诱惑的男体,实在使我的心跳气喘

    「真对不起!叫你喘的这麽厉害」

    他准以为我是按摩才喘着气,其实是看到他张开两腿,毛茸茸的腿上两个半圆翘挺的球体,配衬着他会阴下的雄风,阴毛遮遮掩掩的,在较暗的灯光里更是充满诱惑。他边看着,边转过身来。我喘的有点儿抖了,他提高一腿胯过我头顶,再次张开两腿,他身前的肌肉、器官,全都让我吃尽了冰淇淋。他这时拿着,刚好遮挡了我俩看到对方的视线。我眼巴巴的瞪着这根89c的软肉肠,它稍微扭向左旁,大龟头刚好落在左睾丸上,还有他胸腹上一块块结实精壮的肌肉,我实在害怕自己会擎起来,也害怕自己憋不住男体的诱惑

    「哥哥。我还是回阿献那边好了。」

    「甚麽?前边呢?」他放下,瞪着我说。

    我尴尬的脸红耳赤,猛的听到他说:

    「哈哈难道你没看过男人的身体?你将来也会长的这样子啊,有甚麽好尴尬?」

    「不是啦!中学有性教育课。不过」

    「都是男生,怕甚麽?来!你照着做,是我要你帮忙嘛!」

    他挺起上身,伸出一条强壮的手臂,抓着我小手拉了拉。这刻的我,彷佛要坐莲,看到他全身浅褐色的皮肤,精壮的男体磁场吸引的使我无法离开,徐徐张大两腿,坐在他大腿上,两腿间前的便是他黑压压、毛茸茸的男性雄风

    「干吗坐我大腿?来,靠近一点脆坐我腰上方便你用力」

    他拉着我小手放到他头上,感到他掌心一阵阵刚阳的热力。其实我不用看也早已默记了各主要穴位的大概位置,因为着实替刚哥来的太多了。看到他闭上眼睛,一脸舒服的表情,我在幻想自己在坐莲,小裂缝夹着他粗壮火热的高射炮,缓慢地替大哥哥磨擦他的雄风,享受他的坚硬、他跳动的大屌

    「真棒!真棒!干吗你这麽熟练?书也没看过便能记下了。这个叫甚麽?」

    我刚按到他胸沟:「这是玉堂。这是中庭。不过有些我记不起名字,只晓得位置。」

    我一面按,他轻轻的念着图中的穴位名称。前边的穴位,他似乎没甚麽感觉,可是按到胸肌旁的「天溪」,他有点喘起来,一对动人的胸脯深呼吸地上下起伏,两粒深褐色的乳头活像充了血似的,矗立在那圈毛毛的乳晕中间。

    不行了!再这样子按下去,我的小鸡巴会擎起来啊。赶紧随随便便的按了我认识的位置,他抓着我的小手,说:

    「不!腰呢?你退到我腿上按吧!」

    我想了想,要是在大哥哥脸前忸怩,一定晓得我是同志。稳定一下心情,吞了吞口水,便坐在他大腿根上。会阴刚好压着他的雄风。他抓着我的手,在他腰身两旁摸来摸去,每按到一处,便说出一个穴位名称。这刻手指已经按到他毛茸茸的鼠蹊部份,他正正经经的说着:

    「这是『关元』麽?下面偏左一点儿应该是『大赫』了吧?啊这儿是『曲骨』」

    我缩了缩手,手指碰到他最男性化,最圆滚滚的软肉肠。那股胀乎乎的快感

    「干麽?」

    「哥哥。这是你你私处啊!」

    我羞的垂下头来,可又看到他毛茸茸的下体。

    「可是图上还有几个穴位在这儿附近啊。」

    「你自己按好麽?」

    他挺起上身,吓的我退到他张开的两腿间。他擘开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形的下身,把他胯间的一切全露出来。他一手拨起那长长的卵袋,手指在毛茸茸的会阴按来按去

    「哪儿了?干吗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试着在会阴上按着,一面说:

    「我一定要找到这个『会阴穴』。啊难道我指头过大?」

    他一声不响地抓起了我的小手,塞向他毛茸茸的会阴上。

    「啊哥哥别这样好麽?」

    「你指头小,给我按按吧!『会阴穴』到底在哪儿?这个穴对我很是重要,我正在替一位因伤导致半阳萎的病人治疗按吧!」

    我几乎要晕倒了,他两手撑着床褥,向我尽量张开两腿,让我的手在他那和暖的草丛里摸来摸去,还发出诱惑的「唦啦唦啦」声响,姆指却不时碰到他垂在卵囊里的两粒大睾丸

    「啊」

    这一下,他登时挺起熊腰,两条结实的大腿张的更开了,一对大睾丸向上吊了吊,又落下来

    「是是这儿了啊用用力啊啊啊对了啊想不到啊你这麽厉害」

    他一面说,一面垂头看着我手指按着的位置。

    「不不是啊我指头小容易按的准吧了」

    我双眼无法离开阿礼那对正爽的在皱皱的卵袋皮肤里的睾丸,丷形地一下收缩,一下放下,来来回回的向我展示男人吊睾丸的刚阳力量。那条圆滚滚的香肠竟然在我眼前,微微在点头,而且那磨菇头开始胀大,微微一跳一跳的昂首起来。我立即缩回小手,他却无法制止自己的雄风,向我这个小男生显示男性动人的升旗礼。那肉肠的根部登时膨胀起来,露出肉棒上弯弯曲曲、青青红红的筋脉。

    我感到自己在心跳,看到膨胀起来的茎干里,凹凹凸凸的海绵礼肌理,幻想着它的坚硬炙热、它粗犷的诱惑气味。完成升旗礼的一刻,大龟头刚好指着我,向我瞄准似的,心房随着它向上扯动一下,抽扯着我的快感神经。我又心跳又害怕,看了看阿礼,这刻他正侧脸垂头,专心看着图像

    「想不到按这儿真的会让男人勃起来。你晓得麽?我这个病人很年轻,只得二十多岁。他前年车祸中,撞伤了盘腔一带,手术後出现了勃起问题他还没结婚啊,这才叫他没勇气生存下去。」

    他顿了顿,看到我脸红耳赤,又尴尬又害羞,便说:

    「别怕!男人就是这样了,难道你这个年纪没勃起过麽?你按的挺准确,才会让我勃起来。你晓得还有哪个穴位让男人感到下面酸软啊?」

    我又羞又心跳,看着一根陌生男人的大炮,举起诱惑的插穴角度,炮身圆滚滚的,却充满了凶巴巴的煞气,必定是热腾腾的。我抖着轻声:

    「哥哥。甚麽酸软啊?」

    「最好就是找到某些穴位能让病人感到活像想射精的感觉你试试吧!」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嘴巴跳出来:

    「哥哥哥你你没受伤当然会会这样子可是那病人可能没反应啊!」

    「你错了!你按下来,我立即有反应了,不就等如这穴位有反射功能,你看我这根!我手也没碰过,也能这麽坚挺,不就是按到了快感神经麽?」

    阿礼极其兴奋的样子,也不晓得他是因为找到穴位反射而兴奋,还是肉棒擎起了才兴奋。他立即转过身来,两腿放在床沿上。一手拉着我下床:

    「我刚才看过这书,它说曲骨、大赫、气冲,这几个要穴,会对男性带来快感来!试试吧!」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48 完结篇 – 按图摸棒

    「甚麽?」

    「怕个啥?我按一整晚,也不及你的小指头。来吧!我只不过为了治好那病人,你晓得男人不能勃起有多痛苦?」

    他压着我肩头,我登时双脚一软,跪在地上,举头看着阿礼两腿间的一切。他那支又粗又大的肉棒,底部那条海绵体扎扎实实地贯穿茎干,直到那翘凸的磨菇头。可是没了刺激,正在徐徐一下一下地降下来,要使劲才能挺起这麽重型的旗杆,下面吊着个多毛却是柔软的桃子。

    「快按吧!你好像没看过男人勃起似的,有甚麽好奇怪?你从不会这样麽?」

    「不不是啦!你要我按按哪儿了?」我硬着头皮说。

    「刚才看过,书上说气穴、横骨、大赫和气冲四穴,会刺激男性勃起的力量你先按会阴穴,再按这四个穴位,来回按一次试试看吧!」

    跪在这条大肉棒之下,看到它半硬的在他两腿间像根没人理会,却钓到鱼儿的鱼竿,我彷佛被它发出的磁场吸引着,憋不住要让鱼竿挺起来。小指头抖着地再次探向阿礼毛毛的会阴里,体毛里一股温暖、一股粗糙刮弄的快感,充满了指头。我一按之下,他的大炮登时从小半软掉的状态下,整根弹起来,「啪」的一声,拍打了小腹一下。那根男子汉顶天立地的肉柱,便一动不动的竖起了这样一个誓不抵头的角度

    「啊你按的真准确这麽不费劲就能让我有反应了啊继续啊!」

    阿礼咻咻的向我笑了笑,究竟是鼓励还是挑逗。我抖了起来,要是现在按他气穴、横骨、大赫三穴,小手必定会碰到他又热又硬的屌身。可是他两眼瞪着我的小手,怎麽办?好像在偷摸大哥哥的私处

    「按吧你不晓得穴位在哪儿麽?让你看图」

    「不是啊!我晓得在哪儿,不过」

    阿礼看到我活像个服侍皇帝的小男孩,仰头羡慕地瞪着他那根成熟粗大的肉棒,彷佛从没看过男人两腿间野兽似的力量。他没好气地拉了我的小手,压在他毛茸茸的小腹上,两只姆指登时碰到炙热的肉柱边缘。啊!干吗太阳穴也长了心脏似的,不住怦怦地跳,跳的我有点儿又痛又兴奋。这三个穴位刚好落在男性小腹至耻骨附近,现在却被他那根大肉棒盖住了。几根小指头不住从上而下,试探着位置,指背却是炙热的肉柱。每按一下,不光使阴毛发出「唦啦唦啦」的声响,肉棒还微微拍打着我的指背,感到阿礼厚实的一根,充满男性的大炮重量和热量

    「你你使劲按吧」

    「哥哥你你这这根挡着啊」

    他伸出一手,以掌心压下他擎起的雄风。看到大哥哥调校着他两腿间高射炮的角度,屌身上登时露出有如纹身的玉龙盘柱。那粒发红的大龟头,这刻跟我鼻子距离只有一二寸。那股男性肉棒的微酸气味,嗅的我有点喘气,可是越喘越能嗅到这春药似的屌味。我赶紧使劲按了他这三个穴位,猛的看到他那颗毛茸茸的桃子里,两粒桃核一并吊了起来,徐徐退回原位。

    天啊~这麽近距离看着大哥哥扳下他威风凛凛的高射炮,还看到屌身变成打横的椭圆形,海绵体在龟冠後表现得极为激动,活像要冲破包皮的包裹。两粒睾丸不住节奏地吊起降下,彷佛把男人的弹药往大炮里送,而且他那两片嘴唇似的马眼口和龟冠里散发出来的麝香气味,几乎使我忍不住把脸压下去

    「啊有有感觉了啊你按大赫啊再按会阴看看看会怎样?」

    听到阿礼的急喘声,我赶紧按着他意思,在他会阴跟大赫二穴一起按压。指头在会阴上登时感到大哥哥那根硬梆梆的海绵体正在一挺一挺,眼前的肉棒便起劲地上下扯动,马眼口渗出他第一滴晶莹剔透的淫液,水晶球似的徐徐滑到系带下

    「啊对了啊真奏效继啊继续」

    看到阿礼的钓鱼竿跳得这麽厉害,而且龟头越来越红润,我实在不晓得该怎办,很想一嘴巴裹着这耀武扬威的大肉棒,却害怕阿礼跟乾爹说我竟然替他唅了。我狠狠地忍着冲动,阿礼却放肆地嗯嗯啊啊叫起来,而且挺出熊腰,两手向後撑着酥软的身体,却仍在看图上的穴位。突然伸出一手,在自己的大炮根部两旁使劲按压。

    哗~他这样一按之下,龟冠颈里红润的冠沟登时伸长了似的,从退无可退的包皮前,整粒凸出来,弹头满是发射的冲动。他这一按,使整根肉棒变成两节不同的颜色,屌身浅褐色,冠颈至龟头却是红彤彤的,好不诱惑。我怔怔看着这根完全性兴奋的高射大炮,两眼瞪圆,小手抖起来

    「你没看过麽?啊」

    我实在太兴奋了,这麽近距离的看着他擎天的炮弹,还感到炙热的屌身,蒸发出男性的屌味和热力,差点儿憋不住要一手握着他这麽雄壮的肉棍。

    「你快按啊干吗愣啊愣住啊」

    我实在心跳不止,会阴上的指头,让我感到阿礼的海绵体不住挺动收缩,大肉棒便向我扯起敬礼。只能看,不能摸的一根,吊的我心肌发痒起来,很想裹着男人的肉棒。他突然一下酥软,上身直往床褥掉下来

    「你来吧啊」

    大哥哥叫的好像要我操他似的,我不自觉地流出口水和淫水来。这刻大哥哥形的两腿张的更开,仰卧的男体,让我看到他兴奋的胸肌上,两粒乳头变成圆锥体,喘的胸肌不住起起伏伏

    「甚甚麽?」

    「你按我根部两旁的『横骨』穴啊」

    那那不是夹着他一跳一跳的根部麽?我登时耳朵发热,晓得男人这处在射精时被狠狠夹着,肉棒会感到阵阵强烈的快感,射的特别酸软有劲,而且这里肌理跳动的特别厉害。我愣愣的看着他的肉棒,它已经跟他仰卧着的男体形成一个锐角25度,向我露出男人龟头底下,被淫液弄的湿淋淋的肉陵和冠沟颈、翘凸的龟冠、粗壮的茎干。那坚挺有力的雄风,害的我幻想着小裂缝缓慢地夹着他的大龟头扭动,再而让硬梆梆的、热腾腾的屌身贯穿我的小穴,让我包裹着这温暖的一根

    「快快啊」

    阿礼举起两臂,按着前额,活像很想发射。头一次看到他腋下两丛浓密的毛毛,一对鼓起却不夸张的二头肌,使我更为兴奋,小鸡巴几乎要擎起来。干吗没碰过大肉棒,他竟然会好像快要射精似的兴奋?我抖震地伸出两个小指头,压在左右两点「横骨」穴上,这两点刚好在男性肉棒根部两旁。那次照着刚哥的意思,觉得刚哥的大炮活像比任何一次更粗更长似的,而且那次他射的床褥全都是浓稠的精浆。想起刚哥高高喷出的精花,我的喘气声几乎盖过阿礼。

    我立即甩了甩脑袋,指根却是夹着他炙热的根部,感到他这儿正在诱惑地一鼓一鼓的挺动,连着会阴带给我的感觉,简直就是享受他刚阳威猛的大炮力量

    「啊你稍微扭扭动啊别光是啊按着啊我我来真的了有有反应了啊」

    妈啊~听到阿礼压抑着喘气声,雄纠纠地嗯嗯啊啊地叫着,他要不要我替他打炮?我只能跟着他的指示,在他两点横骨穴上旋转着,指根也在磨擦他硬梆梆的根部,感到他这儿充满又硬又热,而且一跳一跳地微微扯起屌力

    「啊我好硬啊啊啊从没这麽硬啊这书真厉害啊用力按啊啊」

    阿礼叫的使我真想一手握住他炙热如火的高射炮,嚐嚐他这根有多硬多热。不过看到茎身几根海绵体露出青青蓝蓝的男人筋脉,下面两粒睾丸在皱皮的卵袋里一升一降,不住的替大哥哥胯间的枪械装上充足的火药。

    「怎怎样啊?既然有有反应不就行了麽?」

    我又喘又抖的渴望他醒过来,这样子让我两根手指享受他炙热的肉棍根部,实在会把我消毁啊

    「不你别别按会阴啊现在应该按按『曲骨』和『横骨』让我试试」

    他挺起上身,拿起翻到某一页,喘嘘嘘的在自己的大屌根部,摸来摸去,阴毛「唦啦唦啦」的响过不停,他摸不准哪儿才是曲骨,弄的大肉棒在我眼前变成拍子器。他急躁起来,抓着我的小手,说:

    「你给我按吧啊」

    「曲骨不就不就是耻骨麽?啊这儿对吗?」

    我兴奋地替阿礼时而轻力,时而使劲按压曲骨穴,两根手指在浓浓的阴毛里摸来摸去,也擦呀擦的发出声响来,简直无法离开他一跳一跳的根部。

    「干吗总啊总是你按的到啊别停好爽啊」

    阿礼虽然雄纠纠的一具男体,可是这刻英俊的他,酥软地向我翻了翻一双慵懒的眼睛,上身又再无力地向後掉向床褥上,那种欲仙欲死的男性动作,时而想伸手制止我的动作,可又爽的不能自制,任凭我继续拑着他的大屌根部压弄。突然挺起头部看了看自己那根可能从没这麽坚拔有力、炙热如火的硬屌,又再酥软地瘫痪在床上。他抓起看了看,两手探向自己盘骨两旁,摸来摸去

    「小朋友哪哪儿是啊是『环跳』穴啊」

    我着实不想离开他热腾腾的屌身,它正在一跳一跳的拍打着我按着他曲骨穴的手背,使我感到充血的硬屌有多沈重厚实,另一手的两指也微微夹着他又硬又热的屌身两旁,难道他要我伸出脚趾麽?

    「你给给我示范啊在哪儿了?」

    我晓得环跳穴正是男人射精时最酥软无力的一点,许多时候快感从这里徐徐扩散至全身。我轻轻指了指他的环跳穴,他立即依着使劲按下

    「啊我啊妙极了啊天啊啊别停你你按啊不曲骨啊啊啊对啊啊」

    听到他雄壮的呻吟声弄的我满头大汗,还看到他拱桥似的顶起公狗腰,挤出他绷紧的腹肌。两条手臂张开,使劲按着自己的环跳穴,腰肢越来越拱。我觉得他这个濒临性高潮的姿势,活像我在抽插他的处男穴似的,英俊的脸孔比我更骚,活像欠男人操似的。可是他越是拱出熊腰,那根大炮越是贴着小腹,害的指背全是他炙热的男根。睡房里突然稍微安静下来,却是爆发前,更为诱惑香艳的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啊来啊啊」

    阿礼喉头抖震着极轻的、飘飘欲仙的喘气声。这股男人射精前从心肺里享受到阵阵催射的快感,阿礼再也按捺不住,「砰砰」几声,他立即挺起上身,粗鲁地握住自己硬如铁棍的大屌上下捋套起来。眼前两粒睾丸登时上提,缩至根部两旁,柔软的卵袋皮肤顿时绷出两颗的形状,使坚硬如铁的大屌有如一口即将发射的火箭炮。我吓的立即缩回小手,他一下拉扯,示意我按下去。阿礼尽显男人射精前的粗犷,渴望这种按穴而来的性快感持续下去,让自己射个痛快。

    「啊出了啊啊哈啊哈啊啊哈」阿礼紧握着屌身,往下一捋,正要射精的硬屌,产生阵阵使男人心房又跳又痒的酥软快感。两粒大乳头顿时变硬,乳晕起了鸡皮疙瘩。黏满淫水的大龟头被他一下猛捋,登时全凸出来,马眼口射出一束闪电似的奶白精花。啊!驰名中外的高射大炮,把炮身里头一束烫热的弹药,射得越过阿礼头顶,大大小小的奶白精虫,拖着尾巴,往各方向飞溅开来。气味浓烈的男精有如下毛毛雨水似的,「的的答答」落在他胸膛上、床褥上,有些还落在我小手上。那热腾腾的温度,使我不自觉地以手指代替肉洞,拑着他一挺一挺的根部,指头狠狠地在他横骨穴上旋转按着

    「啊啊啊别啊别停啊啊啊啊啊」

    瞬间便看到那直挺挺的肉棒,微微往上伸长,连珠炮地射的他两颗绷紧在卵袋里睾丸囊空如洗。大哥哥喷的全身酥软,上身享受到快感泛滥的射精高潮,又再往床褥掉下,扭动着脖子。两根手指仍是掉不下肉棒的快感,在湿淋淋的屌身上下捋套,拖拉着黏满八九道狂喷乱射之後的残膏。那殷红如枣的大龟头舖满了晶莹剔透的男性奶白,活像个晓得喷出火辣辣的白色巧克力浆的草莓味雪榚球。马眼口却像个还没喷尽的火山口,不住渗出一团团的浓稠精浆,徐徐向着系带滑向屌身,再流到我两指上。

    阿礼长叹了一声,极度舒爽的在喘气,两手酥软地搁在床上,向我展示他仍然一柱擎天的肉棒。猛的看到他胸肌起伏,两粒睾丸从绷紧状态,突然掉进卵袋里去,久不久一并吊了吊,肉棒更是使劲地扯起上钓的鱼儿。我真想唅着他这根,替他深喉,让他感到自己在别人嘴巴里,肉棒一跳一跳的快感。那些黏液害的我满手都是,却看到那枣红的龟头盖上一层薄膜似的,闪闪生光

    「啊真棒我得要试试啊这能不能治治好我那病人啊」

    我尴尬地缩回小手,看到阿礼的大肉棒渐渐一跳一跳的向左倾,突然又来一下扯起,害的我心房随着肉棒的扯动又痒又麻。可是刚才猛烈的充血,让他的屌身还是胀如香肠,我感到自己的小鸡巴头流出淫液了,赶紧乘着他酥软要死的一刻,抓了些面纸往里一塞,顺道擦去他留给我满手的「沐浴液」。可是心房被这场烟花大炮,诱惑得还是痒痒麻麻,脑袋迟钝

    「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指点我才不不晓得按穴竟然会会让我爽死了啊」

    我羞的满脸通红,轻声说:

    「哥哥。完了麽?」

    他挺起上身,抓着我手臂,说:

    「你刚才说你妈教你的?她怎会教你这些穴位让男人爽啊?」

    我吃了一惊,责怪自己看到热腾腾的大肉棒,便急不及待地替他按的准确。

    「我不是啦你刚才叫我按的嘛!你放开我啊」

    他歹歹的笑着说:

    「你打手枪会这样按麽?」

    我猛的点头,垂下头来,不敢再瞪着他半软半硬的一大条。可是他身上浓浓的男精气味,嗅的我实在春心荡漾。我怎也得抵住这股诱惑,不能在乾爹家里乱来。

    「唉!」他突然叹了一声。

    「我正正常常当然觉得爽,可用在那病人身上不晓得会有甚麽效果。况且我总是按的不准确」

    阿礼不住以面纸擦拭身上、屌上的精汁。我尴尬地说:

    「哥哥。你多尝试按穴其实一点儿也不困难」

    「对不起!有没有溅到你身上?」我摇摇头。

    「来!我还没洗澡,先让你洗洗手吧」

    看着阿礼穿回内裤,我心里怪难受的。平时大哥哥总会进一步操进我小裂缝里,不过阿礼是乾爹的租客,我绝不能胡作非为,只得让这一根大肉肠就此「埋没」了。

    「对了。你叫甚甚麽敏?」

    阿礼在我洗手的时候,已经坐在浴缸里头,手上拿着那本书,突然向我问起来。

    「我姓邱。」

    「对不起。刚才记不起你的名字。你多大了?竟然是大学生。」

    「快17了。」

    「我还有机会向你讨教麽?」

    我愣愣看着只露出一对湿润胸肌的阿礼。讨教?还要我按你甚麽穴位?

    「干吗?」

    「我并不经常回来这儿碰巧今天来探探乾爹吧了」

    「哦!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号码麽?」

    我的小受心态又来了。干麽他要我的电话号码?

    「我还是刚刚认识穴位按摩有不明白的,可以问问你麽?」

    「哥哥。我不是专家啊」

    「别怕啦。我不是那种经常骚扰人家的人。况且认识多一位朋友不好麽?」

    他笑了起来,英俊的脸上一点儿也不感到在我这个小男生面前发炮是甚麽一回事,反而让我上了一课熟男生理课堂。想起他刚才喷射的雄风,以我的电话号码交换实在划算极了。

    「咦?太好了。他真的让你回来」

    难道我要跟大哥哥睡一夜麽?还是跟你瘦瘦的男生睡,我反而有安全感。

    「嗯。阿献。很晚了,你真要跟我谈一夜麽?」

    「你睡吧反正我要面对这件事情」

    阿献抚摸着腰背,显得有点儿失落。这时乾爹叩了叩门,拿着一杯白色的水走了进来。

    「阿献。吃药了!」

    我觉得出奇,鲜奶一样的一杯到底是甚麽药啊?

    「干吗吃药?你不舒服?」

    阿献「噶咯噶咯」的活像喝酒似的吃了药,便说:

    「谁叫你刚才按的我痛起来,当然要吃药止痛啊!」

    我垂下头来,觉得自己太过莽撞:「对不起!我」

    「敏。阿献向来有腰痛,痛起来,不吃药睡不了。」乾爹笑眯眯的说。

    我皱了皱眉头:「爹。你你既然晓得,别让阿献太操劳,好麽?」

    怎料阿献抢着说:

    「辉哥没对我不好,是我最初当厨房杂工,不慎摔倒,弄伤了腰。」

    待乾爹离开後,我觉得奇怪,忍不住问:「你不能自己拿药吃麽?」

    阿献突然嗫嚅起来,顿了顿才说:

    「这些药粉是阿礼给我开的。药性很猛,听说有些吗啡成份。他怕我痛起来,吃的过量,一向都是你爹保管。我要的时候,他才给我开。要是还止不了痛,辉哥便要把我送到医院去了。」

    看到阿献这麽乖乖的一个男生,我忍不住说:「阿礼有说过能治好你的痛麽?」

    「现在已经好多了,我有段时间还试过穿腰封呢!真好。吃了药,我会有睡意,才不怕那女鬼」

    「你别这样啦爹在这儿住了好几十年,他从没见过幽魂,你别乱想好了」

    「敏。你想想,我还可以怎样解释这件事情?」

    我无法接下去,要不是杰酒後乱性,不会害的阿献害怕自己的房间。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49 完结篇 –大哥哥ben周

    第五天了,还是杳无音讯。我心里忍不住反问自己,要是杰晓得我先犯错,我准会恳求他原谅我。为啥他会这麽狠心,不愿意跟我见一面?我不是说过我原谅他麽?我的心理受到这事件影响,开始有点儿闹不平衡。本来要到母校看看他,跟他说清楚。可是想到他对我的爱,原来只是挂在嘴巴上,竟然连一个电话、一封短讯,或者一封电邮也没有,直如陌路人。我憋不住了

    「咦?你是」

    「邱敏啊。我不能找你麽?」

    「不是。不是。稀客吧了有甚麽事啊?」

    「装熟。我我想问你还有没有跟杰一起打球啊?」

    「才刚打了一场。干吗?」

    装熟的语气好像不晓得我跟杰的事,而且杰还跟他打球,明显不是没心情了。

    「没甚麽?你我想晓得你要不要名校的笔记吧了。」

    「要要要!当然要。哪间名校?」

    「你先跟我说哪科,我替你问」

    「哗。干麽突然对我这麽好啊?你直接给杰,他也会跟我们分享啊。」

    「你们修读的科目总会有点出入吧?」

    「有没有附带条件啊?」

    「甚麽附带条件?」

    「你不会要我替你做甚麽吧。」

    难道你害怕我要你的身体?

    「有。只得一个!别跟杰说我打探他我我跟他在冷战」

    「唉我早想到了,杰这几天若有所思,神不守舍似的你想问他怎样?」

    「我要问的问完了。你要哪科?」

    「数学!哪间名校啊?」

    「你放心。英仁书院的怎样?」

    「真的麽?太好了!」

    「装熟。你记得答应过的,别跟杰提起」

    「嘿嘿你俩的事我怎管的来?唉!你快跟他修好吧,都快大考了,要是感情出了问题,怕会拖垮他的成绩啊」

    「他心情很差麽?」

    「不觉得。他刚才跟阿坤赢了我跟子伟。」

    不晓得为甚麽,听装熟说到这儿,我心里有点儿光火起来,他的心情竟然比我还要好,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好。我拿到後亲手交给你。」

    其实我早已跟大学堂的同学拿了好些名校笔记,留待杰明年升读中学七年级用,看来我所有的心机是白费了!

    「敏。谢谢你啊。」

    「甭客气。你记住答应我甚麽就得了。拜!」

    放下电话的一刻,我心里悲愤交杂。要不是下午四点钟得赶往九龙湾拍摄,我怎也放不下这刻乱成一团的心情。男人究竟是个甚麽东西?大肉棒也有低头的一刻,难道为了面子问题,为了不能饶恕自己犯错,宁可让自己所爱的人更痛苦麽?他究竟有多爱我?还有心情打球,干麽我还要为他神不守舍?有人说过青年人特别爱碰到puppy love,原来真的是puppy,像个气泡一样挺不多时就没了。

    「rhys。你好像还在担心你看你!放心吧!我绝不会给你一份苦差。」

    roger拍了拍我肩头。

    「不是啦。我怕我自己忘了某些步骤吧了。」

    「怕甚麽?有时候你得自己决定,甚至坚持你的拍摄方式,顾客才觉得你是专业,因为懂得拍摄的是你,不是他们。只要拍出来的效果符合他们要求的主题,有谁不满意?记着这家公司特别爱高雅的品味,才不需要那麽多灯光效果。去吧!」

    roger把几枝较小型的光灯,放在一只小铁箱里,像个爸一样,把我送到升降机。

    「你记住自信心很重要。别怕!让人家看到你束手束脚的模样,会影响公司的形象。rhys。我相信你一定做的到,我等着看你的照片。」

    我点头回应。可是升降机关上门的一刻,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高,总会给人一股入世未深的小朋友感觉。

    「找谁?」

    我刚到步,握着人生第一张名片,调节紧张的心情,看到接待处黑色的墙身上 “rotkopf (hk) 。 ltd。”的名字,按了按门铃,一位穿便装,约莫二十来岁的男生走了出来,垂头问着。

    「先生。我姓邱,约了四点钟替你们公司拍摄商品的。这是我的名片」

    「啊懂!老板跟我说过了。请先进来你在这儿稍等一会儿,我通知蔡经理。」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家公司也真特别喜欢黑色,所有布置尽是一味的黑和灰,有别於一般办公室以浅色调为主。格调算是高雅,可这大楼却是旧式的,可能较我年岁还大。不多久便看到一位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从尽头的办公室走过来。他身穿黑色西装,橘红色的领带,雪白的衬衫上红色的大格子线条,似乎他的衣着也挺讲究,样子也比较新潮

    「你就是邱敏?」他看了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对。我是幸会啊蔡经理。」

    我礼貌地伸出手,他笑了笑,握了握我的手,便说:

    「幸会幸会。不见其人,怎也猜不到你会是摄影师跟我来吧」

    难道摄影师都有张特定的嘴脸麽?跟着他走的时候,发觉这家公司一点儿也不大,只得四五张办公桌,清一色的三位男职员。可是有些黑压压的房门没打开来,不晓得里面会不会坐着位女总经理。

    「这是会议室,在这儿拍摄就可以了。」

    「蔡先生。可不可以让我看看这儿环境、电插之类的位置?」

    「好!你随便吧电插在地面我先通知总经理。失陪。」

    要是在这儿工作,黑压压的家俱了无生气,对着一天繁重的文件工作,不瞌睡才怪。可是这个高雅的会议室里却放上一张玻璃制的长方形会议桌,显得有点儿格格不入。玻璃桌上光滑如镜,连一个指印也没有,看来为了拍摄才刚擦拭过

    “ qiu。 let  troduy boss; herr yer。” (邱先生,让我介绍,这位是我的上司,迈亚先生。)

    刚预备电插的我,立即从地面站起来,以为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怎料看到这位身高185的德国人,约莫只有三十多岁。他两眼长的非常大,浅棕色的眉毛,使他那双灰色的眼珠子显得炯炯有神。一张典型欧洲人长而狭的脸形,挺直的鼻子,脸颊两旁全是老外那些刮不乾净却又很男人很性感的须根。毕挺的深蓝色直条子西装,白色衬衫上结了杂色的碎花领带。要是走在街上,只会猜他是某某金融机构的总经理吧,外型甚至是个天桥上成了名的模特儿。

    他挑起眉头,微微笑了笑,向蔡先生说了一句德语,好像在询问他没搞错之类。蔡先生以德语回应了他,他才向我伸出手来,那只大手掌几乎是我整张脸。当我伸出小手跟他相握,一切的自信心都被这麽男人的男人烟没了似的。

    “nieet you。” (幸会。)

    “nieet you;  yer。”

    “…。。u…how old are you?”(嗯你多大了?)

    “fast siebzehn。” (快17了。)

    其实我学过的德语并不多,只是大学里欧洲历史科的关系,很多课外书籍直接以德语引用说话或者史学家的评论,唯有自学了些许,也希望迈亚先生不要小觑於我。

    “ach…sprechen sie deutsch?” (哦!你懂德语?)

    迈亚先生跟蔡先生显然有点出奇,我却微微笑地摇着头:

    “leider nicht…ich habe kee zeit…”(可惜我不懂我没时间学)

    这时蔡经理步出会议室,迈亚先生很客气地示意我继续预备工作,他却坐在会议室一角。我也管不了那麽多,预备摄影机的位置,和几支小光灯。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微微点头,看到我虽然只带来小型的器材,却晓得我不是白来敷衍,预备功夫一点儿也不马虎。想起那次跟阿添出差,又是个甚麽鬼经理弄的我们窘态百出,我开始有点儿抖起来,待会儿不晓得会否碰到他耍脾气。老板最喜欢这样子苛求,才显得自己高人一等。我硬着头皮,紧记roger的说话,不能让人觉得我不够自信心,不够专业,影响公司的形象。

    蔡经理抱着一纸箱的东西走回来,把他们的商品逐一放到桌子上,全都是德国不同款式的香肠,直的曲的、粗的瘦的、长的短的,深色的浅色的,真是多的吓坏人

    「邱先生。上次跟你上司roger谈过概括,我们都同意了。可他说要看现场环境,你现在看到了,可否跟我们再说一次你大概会怎样拍摄?我们有些重点推荐的食品,先行拍摄。要是你拍的我们满意,可能会出小册子之类。我上司很注重品牌的包装形象,我们不想花时间拍些普普通通的照片」

    「蔡经理。不如你叫我rhys吧」

    这是roger教的,别先生前先生後跟人打交道,这不会搞好关系。

    「我晓得你们拍的照片会放在长条形状的摺叠式推介书上,我只能以你们现场环境就是以黑色背景作为题材,不过我会拍出不同深浅度的黑色,再透过特别灯光效果凸出商品」

    我看了看蔡经理放在桌上的,先拿了一个外型比较典雅的瓶子,里面浸着大大条的frankfurter肉肠。我想了一会儿:

    「不如我先来个灯光效果,让你们满意了,我才拍。好麽?」

    蔡经理立即收拾其他的食品,放到地上,一面向上司翻译,二人点点头。我大概有个准儿,把两支小光灯放在地上,透过他们的玻璃桌子,往上打光,再把两支放在桌子两旁,关了会议室的顶光灯,调了好一会儿小光灯的光暗度,他俩已经从我摄影机的屏幕看到大概的影像。

    “wunderbar! sie sd wirklich geschickt!” 迈亚先生突然赞叹了一声。

    蔡经理微微笑着说:

    「rhys。我上司很欣赏你,说你很专业。你继续吧,让我们看看你能打出甚麽样的灯光拍摄我们的商品。」

    我当然不能白白放过学会了的技巧,一一搬出来。他俩看到我拍下了一批次的照片,顺道打印他们最满意的几帧,让他们看看效果。

    「照片拍了出来还得後期制作,让照片看起来更加柔和,到时候」

    “rhys。 i really love this serie。  this is really e…go on…yeah…go on。” (这系列我很喜欢,正是我想要的,瓶子拍的有如卖酒的照片,继续吧)

    迈亚先生看了看照片,不住的点头。刚才全都是有瓶子包装的香肠,胶袋封密的却不能再这样拍摄了。看到那些肥美的香肠,有些里面只是肉,有些掺杂着白色班点,或者是浅棕色班点,我忍不住问起来。

    「哦。德国人的制品一向多元化,部份是纯正肉肠,让客人自行配撘调味酱料,不过有些极受欢迎的酱料,我们把肉跟酱料一并塞进肠衣里,只要客人煮熟了,便随处可享用,不愁没酱料嘛。」

    「蔡经理」

    「你叫我henry吧」

    我微微一笑,晓得跟他们拉上了一点儿关系,便说:

    「我觉得你们销售这些胶袋包装的香肠,要换个形象才能拍。绝不能拍个舖满霜雪的包装嗯能不能把部份煮熟呢?」

    henry好像不能拿个主意,跟上司说着。迈亚先生挑起眉毛,兴致勃勃的说:

    “why not? go on…i believe rhys e for denstration; eh?” (为何不能?去吧我相信rhys的能力。上次我们不是买了煮食的用具麽?)

    henry立即跑出会议室。迈亚先生却笑眯眯地跟我说:

    “e your idea?”(跟我说说你会怎样拍吧。)

    “i want to ke thedelicio  the photos rather than jt a pack of frozen saage…。”(我想拍出味道来,总较拍个冷冰冰的包装好一点。)

    我看了看地面上灰色的人工地毡,要是底下也是黑色,我可透过顶光,把煮好的香肠放在玻璃桌上,让它活像放在一只闪闪生光的锅子上,惹起客人的垂涎。还在想的时候,henry「轰轰轰」的拿着煮食用具跑了进来

    啊!真香!想不到这些大大条的香肠刚从包装拆出来,已经弄的会议室一阵蒜和其他香料的香味。henry连西装也没脱下,把少许油放在锅子里煎起来。他拿了一张小刀子在香肠的头部附近切了一刀。我有点儿愣住了,干吗要这样子切?切的活像是龟头似的啊!怎料他在另一端再切一下,我彷佛看着一具情趣用品──双头龙。

    「henry干吗要切开来?我打算拍完整的」

    看到那条肥大的香肠受热後开始膨胀,圆滚滚的肠身,跟那色泽灰灰褐褐的,我有点儿在幻想了。

    「不切开来香肠会破皮,肉汁和油溅出来就不好了,而且切开了,热力才会均匀。香麽?」

    我猛的点头。香肠煎起来当然香喷喷了,可要是男生都有根这麽香,又这麽好味道的大肉肠,小受只会更痛苦。我突然想起了:

    「henry。你们有没有黑色的纸板或者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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