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干吗你在笑?你你」
兆良立即收起含蓄的笑容:
「敏。我在笑天下间的男人,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总不能安安份份,只想着怎样拥有其他的。你晓得我又爱运动,又爱弹吉他,自己却无法一心一意,到头来甚麽也学不成不过只有你才让我一心一意」
「哼!要是你看到阿献,可能也会心动啊杰那晚只不过喝了太多酒」
「别谈这些。後来怎样?」
「没了。我当初以为杰看上了阿献,怎料运动会後看到他留言,只跟我说对不起,到现在还没有回覆我良」
我垂着头,无法再说下去。怎可能要兆良替我想办法,让杰回到我身边?
「唉!这人也奇怪,已经认错了,还对你这样敏。他可能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这样,你多待几天,看看他会不会回覆你吧。我我明白他的心情,犯了错总会觉得愧疚」
「你也会麽?」我怔怔看着兆良。他叹了一口气,才说:
「当然不过我会求你原谅,而不是对你不理不睬!他真的有点儿大男人。」
「不!他只是执着」
看到兆良神色黯然,我不再替杰解释了。他突然搂着我,亲吻着前额,一面说:
「敏。你别说我,听你这麽说,我我觉得这不正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麽?」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44 完结篇 – 委以重任
「敏。你别说我,听你这麽说,我我觉得这不正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麽?」
「解决甚麽?」
「你不是一直害怕让杰晓得你许多的男生在追求你麽?现在他自己也犯了错,还能怪你?」
「良你」
「敏。我不是幸灾乐祸你想想,要是我们这样子下去,我俩的事早晚他会晓得。他这次犯错,甚麽醋劲儿也不管用了。敏。我可以正正式式,大大方方的追求你了。唔」
兆良起劲的吻下来,我推着他一对强壮的手臂
「良。别唔我还有许多不唔不明白唔别」
兆良整个人有如从监狱释放出来,可他还不晓得除了杰,我还有小东
「甚麽不明白?让我替你解决唔敏我真的爱你」
「良。我唔我不明白为啥乾爹觉得没事儿发生过似的」
兆良仍是搂着我不放,想了想:
「杰准是醉得谁的房子也搞不清楚了不过那个阿献晓不晓得自己被他」
「我怎会晓得?我正在想,干麽阿献看到自己全身赤裸,不跟乾爹说起这回事?」
「或许他习惯裸睡吧。」
「良我我不光看到他俩抱在一起阿献股股沟有体液啊!」
他还是微笑着:「会不会杰醒来看到自己这样,慌张的擦乾了才离开?换上是我,我也会擦去证据啊!」
对呀!干吗我没想到这点?准是为了杰的缘故,方寸大乱了。可总是觉得有点奇怪
「还有假如阿献是处子醒来怎会不痛?」
兆良笑眯眯的搂着我,两人鼻尖擦了擦,他才小声地说:
「唉!敏。你又要当小侦探麽?干吗想的这麽详细我第一次在你里面,你痛麽?」
我推了推他,赶紧说:
「阿献好像若无其事,我已经觉得出奇,甚至连乾爹也不晓得,真是出乎意料,我怎会不想个究竟?」
「唔对对对!你是0,才会晓得0的感受。我们这些蛮牛只懂在你体内享受唔敏让我爱你唔唔」
兆良挑逗地说,轻轻搂了我在他暖烘烘的怀里吻起来。他一面吻着我前额,一面说:
「唔要是杰没来真的唔只是在股沟射也很爽啊敏唔你也饿了我许久唔」
说到这里,兆良已经从拉链里掏出他那根,在我小手里眨眼间变得又热又粗,硬梆梆的在我小手里跳动起来。
「良唔唔良啊唔」
兆良听到这件突发事情後,活像爱神为他打开了一扇门,变得更专心一意地攻陷我,让我无法不享受他对我的缠绵。他时而乾柴烈火,时而柔情似水的做爱动作,把我弄的脑海一片空白
我伏在兆良胸膛上,久久不能入睡。杰。只有你才晓得到底发生了甚麽事。我再也不能跟乾爹,或者跟阿献打听甚麽了。
「敏。干吗?甚麽事?」
天还没光,我看了看短讯,竟然发现杰的留言,我登时伏在书桌上痛哭起来。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干吗杰这麽忍心?干吗他不想想我有多痛苦
「良他啊他说没没脸见我啊我」
「敏。别哭!敏!你挺着啊他说甚麽?他到底跟你说甚麽?」
我哭成泪人,只能提起手机,让兆良看看杰给我的留言。兆良一看,登时有点激动,却压下自己的脾气:
「真丢脸!丢敏。别哭。敏啊他或许一时冲动,觉得自己犯下滔天大罪他根本就是爱你别哭我答应过你我一定替你想办法别哭了你哭的我心也痛了」
兆良虽然答应我,可是我晓得这个大好机遇,他不会无私地把我送回杰的手上。
上课後,我走到大学僻静处,愣愣的不住翻看两封短讯,正是杰和我的对话:
「敏。我的心从没有变,可是我既然当着你脸前做出这等丑事,我是没脸再见你杰。」
「杰。无论怎样,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不能没有你,跟我谈谈好麽?我很想见你一面,就算你要分手,也让我见你一面啊」
正想怎也要见见杰,却被小东发现我的足迹。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你真难找干吗?」
我虽然心里惆怅,怎也不能跟小东说起杰的事,这只会让他更为兴奋。
「没啊。小东。我跟你认识的辉哥成了乾父子了」
小东一脸惊奇,坐到我身旁,把身体轻轻撞向我手臂,说:
「真的麽?那太好了,敏。我以後可以跟你到他那儿玩玩。」
待要跟他再说来龙去脉,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甚麽?哦哦没事我现在过来帮你们好待会儿见。」
「敏。对不起。青年剧团今天需要更多人手,我晚点再跟你说唔我爱你拜拜。」
小东吻了我脸蛋一下,便箭似的飞走了。我愣愣的看着他牵动我心的背影,他的活跃好动,适合我这个好静的小受麽?我垂下头来,无法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烦恼。
今天已经是星期二了。昨天给杰发的短讯,始终一点儿回音也没有。这天下课的一刻,我刚想先跑到母校,看看他到底为啥会这麽狠心。可是李力康晓得我星期二要回影楼,下了课便抓着我,说:
「敏。上次提过给你家厨房改为黑房,乘着大考还没到,我想尽快替你做好。」
「嗯。力康。真的谢谢你。我最近忙的几乎再没想起黑房这回事。」
「你买好了药水、盆子、黑绒布等等的东西?」
「那些我早就预备好了,都放在宿舍。力康。我现在要回影楼」
「嘿嘿!我也回影楼,爹今晚要见见你呢!」
我吃了一惊,可是看到力康笑眯眯的,估计不是阿德把我俩的好事翻了出来。
「伯伯干吗要见我了?」
「你待会就晓得。」
「力康。别卖关子好麽?你这样子,我有点担心」
「你开心也来不及呢!」
「甚麽?你快说!」
「不!这要看你的胆量,我无法帮上忙。快跟我走!」
力康在车上终於敌不过我的缠绕。
「还不是你上次跟阿德拍摄喜玛拉亚山的风景照片?最初roger看到阿德拿着照片挑了又挑,好像很烦恼似的。他忍不住替阿德挑了好几帧,原来阿德说有些是你拍摄的,不能放在他负责的专栏上。roger喜欢的紧,想不到你拍的这麽出色,跟我说起来。刚刚的礼拜日我跟爹回影楼去,看到roger办公桌上还放着你的照片。爹啧啧称奇,说阿德越来越本事,拍出这样的沙龙照片嘿嘿这就是爹要见你的原因了。」
「力康。其实我胡乱的拍阿德跟另一位摄影师一直教我怎样取景而已,我怎会有这」
「甚麽胡乱拍?你这样说是看不起我麽?胡乱拍也能有这等成绩,你认真起来,我倒要拜你为师了!」
「力康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跟着阿德,占了个便宜。要不是阿德,我连拍摄最佳的时间也摸不透,怎能说自己」
「唉!小敏。人就是凭着这些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再加上自己的努力,才会稍胜人家一筹。别说了!我真怕你待会儿没胆量接受挑战。」
被力康说了一通,我接不上一句话,委实觉得自己很胆小。他顿了顿,又说:
「敏。爹看过你的照片,对你另眼相看。你面试的时候,不是说过为了摄影甚麽也熬的过?机会来了,你是临阵退缩,是勇往直前,全在你自己手中。我也没法子帮你忙,倒要看你自己了。」
力康说到这里,怎也不肯再说下去,改而说黑房的事情。我却暗暗感到力康在提醒我,要是待会儿胆小怕事,伯伯可能对我的观感会大打折扣。我垂下头来,这刻的感觉真奇怪,一方面失去了杰,另一方面却得到赏识,究竟是高兴是悲苦,一刻间全都涌上心头。我有点心大心小,觉得天意弄人,以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换走了杰麽?我瞬间想起了刚哥跟我说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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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敏。我是过来人。身为摄影师,谁不想拿过奖项甚麽的?这对自己将来的摄影事业很有帮助。凭我这些年在香港摄影学会的经验,你这几帧照片拿不了冠军,绝不会失去亚军」
伯伯在说服我参加国际摄影大赛的风景组。我并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的经验,以前总觉得要迁就评审员的审美眼光,这样子拍很没趣儿。可是伯伯拿着我几帧弗丹的人像和山脉照片,觉得这是我的大好机会。
「材料已经有了,你只是填写参加表格,你点头的话,冲印方面我们替你安排,怎样?」李伯伯老实不客气的说。
「谢谢你。伯伯我我真不晓得怎样答谢你」
「邱敏。要是我影楼请的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摄影师,谁会把工作交到我们手上?你能拿到奖项,对影楼来说只不过是锦上添花,可你将来外出工作会有很大的帮助。就算拿不到奖项,我还是会给你机会继续在这儿学习啊。康。你跟roger说,照着大会的规定尺寸冲印吧。」
「敏。你放心好了。brad跟roger以前都是爹提拔的,他俩也拿过奖项啊。可爹总是看不上我的运动照片」
「康。你的照片就是差了你自己的性格。你自己想想怎样改进吧。」
力康虽然被伯伯说了一句,他还是看似比我还高兴,冲冲离开了伯伯的办公室。
「嗯。这几年我们一直努力跟政府公共关系科接洽,希望可以接到点儿工作」
伯伯正正经经的样子,一面捋着唇上的胡子,一面说着,活像把我看成几十岁的老商家似的。
「政府向来有自己的摄影单位,本来我们不抱太大的祈望。碰巧新上场的主管官员跟我一位老朋友是旧相识,这位高官正在构思怎样在香港中学里搞好政府某些独立单位的公共关系。例如说警队、民安队等等。你也晓得警民关系这几年一直很负面,所以这次透过我这位朋友的介绍,我们终於接到政府机构的委任。」
伯伯徐徐从後面的柜子取出一本看来有百多页的甚麽委任附件书放到我面前:
「这位高官为了搞好公共关系,想我们以一个崭新的方式,透过广告、短片、照片和小册子,给巿民和年青一代介绍这几个单位。除了改善关系,让他们深入认识,另一方面希望年青人投身政府社会服务单位。老实说,现在年青人大多数不是当个地产营业员,就是金融方面的投资顾问,愿意投身社会服务的少之又少」
伯伯看到我目无表情,有点儿对牛弹琴,微微笑地说:
「听roger说,你平时碰到不明白的,问的问题很刁钻,拍出来的照片很有自己的风格。我这个人很开明,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你是摄影师,你会怎样拍摄?」
我整个人都苏醒过来,伯伯是考我来着啊!心房登时跳的比做爱还快。我想了想,伯伯只是问我的意见,要是胡扯一通,实在太过敷衍了。就按着自己意思说好了,伯伯说我太过天真稚气,我还真是年少无知啊!
「摄影师如果能够事先了解被拍摄对象,对他们有足够的认识,例如他们的日常工作、生活体验,和他们团队的精神等等,这才会捕捉到他们自然流露的神情。以前政府发的都是些身穿制服的员警,气昂昂的模样,虽然很正面,可这是搞公共关系啊!背後的故事有多少人晓得?如果照片里的人物不是活生生的,还不过是造型照片一张?我反而会拍摄些最容易触动人心的譬如以警队来说,员警们有如兄弟手足的在团队里互相帮助照顾呀或者是他们拯救受害者的一刻」
伯伯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微吃一惊,晓得自己太理想化,并不像他们经验老到实干。
「李伯伯。我只是觉得搞公共关系,得放下些甚麽男子汉大丈夫的硬朗形象,要亲民得和蔼;要年青一辈投身,得让他们晓得里面虽然是充满挑战,可团队的合作足以为巿民除暴安良,诸如此类的」
伯伯这时稍微皱了眉头,我吓的不敢在说下去。他按了按电话上的键:
「roger。麻烦你现在过来我这儿。」
「那你认为要多少时间认识这些单位才算是足够?」
伯伯漫不经心的问着,把刚才放在我面前的委任附件书放到一旁。
「其其实这挺困难的。我某次看到roger拍摄商品广告,他说拍了好几个礼拜,才感觉到那商品的生命力。要是拍摄人物,如果能像个战地记者似的跟着他们一星期,了解他们工作上的细节,以伯伯外面这麽多有经验的摄影师,应该不难捕捉到他们真情的一面吧」
「老板。甚麽事?」roger走了进来。
「好。邱敏。我们暂时谈到这儿。加油,听到麽?roger。你坐下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我点点头:「伯伯。谢谢你,我会了。」
我嘘了一口气。从没感到跟老板谈意见,压力是这麽大,看来伯伯好像不太满意我的回答。没辙了!我有多少人生经历?没走多远,力康已经守候着,有点嬉皮笑脸的说:
「你答应了麽?」
「甚麽?答应甚麽?」
我一脸愕然,不明所以。他想了想,考虑着似的。
「力康。干吗你今天古古怪怪的?有事情直说出来吧!」
「没甚麽古怪。爹说他手头上有些摄影工作,还没给同事分派,他想看看你的能力」
我心里想,要是伯伯不满意我刚才的说话,甚麽工作也不会给我分派了。
「没有!我只是个见习生,有啥能力担当摄影师的工作?」
「唉!小敏。你早晚也得要学习怎样接工作啦。爹放心让你拍,roger当然会事前教你预备工夫,拍摄的过程得靠你自己掌握了。」
力康不说还好,说了之後,心里乱成一团。本来得到伯伯赏识应该高兴,可是刚才的对话,伯伯可能真的觉得我少不更事,加上这刻还为了杰的事,几乎甚麽也提不起兴趣。力康看到我愁眉不展,拍了拍我肩头:
「小敏。怕甚麽?难道你一生一世只当个见习生?」
我垂下头来。力康虽然对我很好,他永远不会晓得我的心事。突然听到roger喊过来:
「rhys。你来!」
「嘿嘿。爹终於想起了。小敏。快去!记着别推辞,爹最不喜欢没胆量的家伙。」力康撘着我肩头说。他也说的很有道理,难道我邱敏一生只当个助手、见习生麽?
「伯伯。有事吩咐麽?」
「坐。roger你先说吧。」
「邱敏。我手头上有一份工作不算大型,只需要一位摄影师就可以完成了。」
「是甚麽工作?」
roger笑眯眯打趣地说:「呵呵谁教你挑工作啊?」
「不是啊。我也得先了解是甚麽商品嘛!」
「这家是外国食品公司,规模很小,只得三四个员工。自从香港的国际食品节後,大老板希望在这儿发展业务,透过我们一位顾客介绍,找我们拍摄商品照片吧了。要是拍的满意,可能有机会接到广告的生意啊」
我微微笑地说:「roger哥哥。其其实我想问我当初签下见习生合约,不是说明我不能替公司当正式摄影师的工作麽?我怎替你们」
李伯伯捋着胡子,说:
「我们刚才正是谈着这件事情,你竟然想的这麽周详,伯伯总不会亏待你。roger。跟刚才说的,叫chelle给邱敏预备一份摄影助理合约。合约内容照着阿添那份就可以了。他也得要名片才能替我们出差,你安排吧。」
我两眼瞪圆,吓的不能作声,这不是升职麽? roger拍了拍我大腿,说:
「嗯。老板。你放心,我会安排了。邱敏。他们星期六休息,所以要在这星期五出差,我待会儿跟你说他们的要求。」
伯伯建议地说:「不过你还是半工,薪金方面我酌量加点儿,你有没有异议?」
我吓的愣了,今天到底发生甚麽事?要不是心里挂念杰,我早已高兴的甚麽也说不出来。
「伯伯。谢谢你给我机会,我我没有异议」
「甭谢。记住身为摄影师就是替顾客的商品做到最专业的水平,就算是最烂的商品,也有它的生命价值。不能用卑视的眼光看待一件商品,它对某些人来说,总是有价值的。如果你这次成功,不光替自己赚取顾客的信任,还替公司多抓住了一个顾客。」
「别怕。给自己多点信心,我相信你可以做的到。」
roger瞪着我说。当着李伯伯面前,我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回应。
李伯伯捋着胡子,笑嘻嘻的说:
「roger。我没看错人吧?邱敏要是跟你学习一年,我看他应该可以正式成为摄影师了。年轻的本钱就是学习较我们快!对了。我手头上也有一份工作,本来还在考虑你能不能胜任,所以刚才没跟你说。不过看过你最近的照片,roger也大力推荐你,我决定给你这份工作,作为你第二次尝试。我会亲自教你预备工夫」
会不会太多啊?我心里想着,伯伯继续说:
「其实是一所私家医院。因为最近翻新了,想拍些照片和短片作宣传之用。我看你对室外室内拍摄的掌握已经有一定水准,况且并不是甚麽创作性的商品,平平实实的工作,你应该挺的过来。对吗?你看看这份合约要求。不明白的,问问roger吧。你出差之前,我会教你要注意的地方。」
「谢谢伯伯。」
「小心。香港私家医院并不多,口碑很厉害,要是你拍的他们满意,或许替伯伯影楼增添顾客啊!」
下班後我的心儿一直蹦蹦跳,不光好一堆功夫放在眼前,面对大考将至;替大学堂的拍摄;突然成为摄影助理,原来当摄影师并不只是拍摄,还要有能力替影楼留着顾客,感觉压力很大。可是我的心却是为了杰,到底应不应该找他?
「咦?敏!干吗这麽晚你还会回来?」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45 完结篇 – 咸湿女鬼
「咦?敏!干吗这麽晚你还会回来?」
乾爹本来优优闲闲的拿着一瓶啤酒,坐在村屋大门口。看到我突然出现,两眼瞪圆,怎也不相信似的。
「爹。我我想念你。我现在还有点时间」
「等等。进来才说。」
大庭里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我忍不住问:
「爹。阿献呢?只有你麽?」
「嘿嘿。难道爹还怕寂寞?阿献也有自己的朋友嘛!你要说甚麽?」
「爹。我刚刚下班,老板突然把我升为摄影助理,还有二份工作这个月内要完成。我怕自己没时间回来」
「呵呵太好了。要不是太晚,乾爹准会替你弄几道小」
「爹。你一个人麽?」
「敏你害怕?」
爹实在太厉害了,一眼便看穿我的心事。
「压力麽?唉!我明白。压力有时候让人感到要退缩。不过这份工作是你自己挑的,要是喜欢就应该把它完成。要是不喜欢,早不应该挑」
乾爹这样说,让我想起了他跟妈妈的一段情。他轻轻搂了我在怀里,满嘴巴的酒气,可他还是清醒不过地说:
「敏。人的一生不能犯下太多的过错。乾爹年轻的时候就是有太多错误的抉择、错误的感情、错误的事业。本来以为这生就此完了,幸好现在搞印刷,虽然不是我最喜欢的,总算能养活自己」
我听着听着,乾爹好像说出我的一生。等等!难道爹看透我眉宇间跟杰的关系?在这时候故意劝我别挑错感情?可是,杰是我真心爱上的第一个男生,刚哥只是先占有我的肉体而已。我垂下头来,要是乾爹暗地里晓得我的性向,他看到我冥顽不灵,继续错下去,会不会真的管束我起来?
「敏。你还小,工作上犯错有甚麽大不了?老板总会在平时留意员工的表现你付上全力,但求无愧於心便足够了。虽说人生有多少个机会让人赏识?要是没个成绩,难道老板就此开除你麽?错误中赚取的就是经验,没有侥幸这个世界要怕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要是你却步不前,害怕自己应付不来,不如想想自己将来,这样子害怕下去,你只会苦害自己」
原来乾爹不是说我跟杰的关系,心里稍微放心点儿。
「嗯。好像阿献,这个傻瓜星期日跟我说」
我吃了一惊,以为乾爹要提起杰跟阿献在床上的事情,突然看到阿献真的从大门口走进来,身旁还有位拿着个小旅行袋的青年,约莫二十多岁,身材高挑,极懂得包装自己。整整洁洁的黑色套装,灰色衬衫上结了耀眼的蓝色领带,闪闪生光的皮鞋,样子长得颇为英俊,眉清目秀,看他的衣着彷佛是个赚大钱的商人。
「敏!你怎会在这儿?」
阿献看到我,惊喜的大叫起来,跑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我们只不过第二次见面,干吗他这麽热情?乾爹站了起来:
「咦?阿礼。你回来了!我来介绍嗯。这位是我」
「辉哥。你不是再收徒弟了吧呵呵。难怪阿献这麽雀跃了!」
那青年抢着说。乾爹笑了笑:
「我还收甚麽徒弟?这位是我的乾儿子,邱敏。敏。这位是」
那叫阿礼的青年,两眼瞪圆,手指着乾爹和我,说:
「他?你的乾儿子?」他上下打量我一遍,又调侃地说:
「辉哥。你还有没有乾乾儿子,快一起揪出来咦?你不是因为我不常回来便」
我听的丈八金刚。乾爹笑眯眯的抢着说:
「他是我唯一的乾儿子,再不会有其他的了。你放心吧敏。我介绍。这位是我这儿的租客,唐诺礼。」
「你好。」
阿礼向我笑了笑,伸出一只大手掌在我头顶摸了摸,跟乾爹说:
「辉哥。这位小朋友挺标致啊,难怪你要收个乾儿子了。」
乾爹看了看我:「他是我旧情人的儿子」
看到阿礼眉宇间有点儿惊奇,彷佛他也晓得辉哥的私事似的。
「敏。你今晚打算回大学麽?」
阿礼垂下头来打量我的身高:
「大学?你是大学生?是中文大学麽?不远啊。我送你一程」
乾爹说:「不。是香岛大学。」
我极不想跟陌生的大哥哥一起,赶紧说:
「爹。我只是来探望你。没打算在这儿过夜,我待会儿回去了」
「不许你回去!」冷不防阿献一手拉着我,嚷着说:
「敏。你留下来陪我。求求你吧。」
乾爹笑的合不拢嘴:「献。你别吓坏敏了,真是没肝没胆」
「阿献。我明天还要上学,」
「你都来了,干吗要走?不行!说甚麽我今晚要跟你谈一晚上。快跟我来!」
阿献突然横蛮无理起来,拉着我的手向着东边厢走去。
「阿献!我是来找爹谈」
阿献转个头来,插嘴说道:
「你晓得我干啥一定要你留下来陪我一晚上?」
我微吃一惊,想起乾爹刚才想说星期日的事情,难道就是杰的「好事」麽?为免阿礼听到,吓的登时跟着他走。阿献却往後嚷着:
「辉哥。你赶明儿送敏儿回大学!」
乾爹平时对阿献指指点点的师傅威严这刻突然荡然无存,反而看着我,甜甜的笑着说:
「敏。既然来到了,你留下来吧,我明早送你一程。」
「爹。我我想跟你谈啊」
声音还在,已经看不到乾爹,被阿献狠狠的抓着,拉进他房间里,彷佛要把我打个半死,消消他被杰侵犯的晦气。
「阿献。你做死麽?拉的我手也疼了!」
「说甚麽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房间了!」
阿献放开我的手,立即锁上房门,挨在门上,不让我走似的。
「你这是禁锢我麽?」
「敏!你跟我年纪相若,我跟辉哥说,他总是说我疯人疯语。我不找你,在这儿还能找谁诉苦?」
诉苦?我两眼瞪圆,想像他快要声泪俱下地述说当晚惨遭杰的大肉棒蹂躏
「你你要说甚麽啊?」
这时房间里宁静得二人的呼吸声也能听到。我实在不忍心听着自己最爱的男生,怎样蹂躏眼前瘦瘦白白的阿献,可是不发问,似乎比乾爹还要冷漠。我垂下头来,小声地问着,彷佛早上是我侵犯他似的。他走到床边坐下来,看了看周围。
「你跟你那位同学来的那晚上呢」
阿献又再顿了顿,我已经全身皮肤起了鸡皮疙瘩,紧瞪着他惊惶的表情,身体也有点抖震起来:「甚甚麽?」
「你们有没有碰到幽灵啊?」
「幽灵?」干吗他竟然说起幽灵来了?
「我就是不晓得。敏。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住在这房间已经一年了,好端端的一直没事。就在你头一次来的那朝早上,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
我早已经晓得事情,看来他真的不晓得被杰蹂躏过。不过阿献要不是同志,第一次让酒醉之下的杰,以大肉棒冲击,怎会不痛?他怎会不发觉下体红肿啊?
「你你好像那晚喝了许多酒会不会热的脱了,自己也不晓得啊?」
我故作不明白的说。
「嘿!我每晚也陪辉哥喝大半瓶,不是我自夸,我的酒量差不多跟他不相伯仲了。况且这儿有空调也不觉的热,不过你晓得我为啥这麽害怕?我早上醒来,发觉周围的杂物散满一地,简直以为是刮了一场风暴干干吗你好像不相信我?」
其实我怎会觉得出奇?他说的一切让我有如再次亲身经历,只得装着说:
「不是啊!你说下去吧。」
「那刻我吓个半死了。跑出房间,看到你跟你朋友的房门都是打开来的,才醒起你俩要赶到运动场去。我只得弄醒辉哥,问过究竟。他说他一把年纪怎会这麽无聊?我想想也对,平时收拾的稍为不妥当,他也会要我再收拾一下。可是当着他,我不敢问会不会是你,或者你朋友作弄我」
「阿献。我们才刚认识不久,怎会作弄你了?」
我有点儿心虚地解释。
「不就是?我後来想清楚,你们就是要捣鬼,总不会把我扒光吧?可是我怎想也想不通。突然想起姐姐说过,她公司也很猛。有次她因为公事要早点儿回去,升降机刚才打开来,竟然看到走廊装饰用的植物全都搬到升降机大堂中央,还放得好像摆阵似的,树叶树枝散满一地。她本来以为清洁工人在打扫,怎料几只沈重的金属垃圾筒也弄的倒在公司大门口,吓的她跑回地下,询问管理员。我想起她说的,不是幽魂还能怎样解释?我这几个晚上只得搬到辉哥那边厢睡。敏。有你壮壮胆子,东边厢多点儿人气,你可怜可怜我,这晚陪我吧!」
虽然听到他述说姐姐的鬼故事,自己也有点儿惊吓,可是阿献的经历根本不是鬼怪。我想着想着,难道阿献当时不肯就范,杰要强来,拉的满地杂物?可又不对了。杰要强来,阿献怎会连一点儿记忆也没有,一点儿痛楚也没有?我眼巴巴的瞪着他,不晓得应该说甚麽。
「怎样?敏。你睡我的床吧。我宁可睡在地上,也想有个人伴着」
我心里有愧。最初还以为他勾引杰,虽然还弄不清楚究竟他和杰之间发生过甚麽事情,总不能再错怪他,只得迁就一下。
「我住一夜没问题。可这总不是办法,难道明晚你再搬到乾爹房里睡麽?」
「切!他那边等如东边厢几个房子的面积,以前辉哥把东边厢的房间全部租出,那时候我没地方住,还不是跟辉哥在西厢那边睡。」
「对了。干吗你会跟那位租客一起回来?」
我突然想起那个阿礼,好管闲事的心态猛的又来了。
「你说阿礼?说起来真巧,他久不久才回来睡,我回程时在巴士站等着,竟然让他看到了,他顺道送我一程吧了。」
「租了房间却不回来睡?」我有点奇怪的问起来。
「阿礼这个人也挺古怪,这麽有钱却喜欢大埔村屋平静的生活。听辉哥说,几年前他晓得这儿有房间出租,便租下其中一间。就是你朋友上次住的那房间」
我愣了愣:「要是爹给他租了这房间,怎可能让我朋友睡啊?」
「他跟辉哥相识五六年了,早已经不再谈甚麽规矩。你没发觉那房间空空如也,只得床和椅桌,其他的用品,他每次会带来。唉!要是我父母这麽有钱多好呀!阿礼不光唅着金钥匙,受的教育好,还是个外科医生。只不过他爱大自然,把这儿看成渡假的地方吧了」
「那他一定是个好酒之人!」我打趣的说。
「干吗你会猜到?」
「爹连我也不放过,怎会放过他?对了。你那天除了发觉这儿乱成一团,还有其他发现麽?」
我实在忍不住了,乘着阿献这麽健谈,小心翼翼地多问一句。
「你没听到我说麽?我光条条嘛!妈的!连内裤也给脱了」
阿献有点气愤地说。
「再没其他古怪?」阿献再想了想,突然说:
「我觉得自己某些地方黏黏的」
「黏?」
我最初不明所以,瞬间想起阿献会不会是说股沟上残留着杰的精液。我怔怔看着他。
「对啊!敏你你有没有试过醒过来屁股黏黏的?」
我微微垂下头来,尴尬地回着:
「你想说甚麽啊?」
「都是男生,有甚麽好尴尬?当然是说我後面好像有些乾了的液体似的,黏黏的,却又没甚麽不妥」
听到他这麽说,我心里伤透了,杰真的在他股沟上射了出来。不过,阿献虽然看似瘦瘦的,还是觉得他的身体较我扎实。他要是挣扎起来,怎会记不起事情的经过?杰酒醉之下擦来擦去,更是威猛有劲,他怎会毫无知觉啊?我正反过来想,阿献会不会在打探我晓得他跟杰的好事,猛的看到阿献突然打了个寒噤,惊呼了一声:
「敏糟了会不会是只女鬼啊?天啊!我不要跟咸湿女鬼一起睡啊!」
看到他认真的表情,又似乎不是在打探。我微微笑着说:
「你想像力真丰富!没证没据干吗会想是女鬼?还是只爱男人屁股的女鬼!」
「我只不过17岁你没看过聊斋故事麽?那些女鬼会吸精,吸的对方啊」
「你别乱想吧!那些只不过是警世小说晚了。我还没洗澡,你不会把我关在这儿嘛?」
「哎呀。我差点忘了给辉哥调水。待会再跟你谈」
阿献急忘的跑了出去,突然又跑回来,指着一个抽屉,微微笑着:
「敏。这只抽屉里有旅行装的纸内裤,你自便了。不过是我的尺码,你就着就着待会见。」
想不到阿献这麽细心,乾爹调校出来个好徒弟了。突然电话响起来
「敏。你在哪儿?」
「小东?我今晚在乾爹家里住一晚上不回宿舍了。」
「那好。晓得你下落,我安心了。敏。我爱你晚安。」
「小东晚安。」
我徐徐放下电话,心里感动,晓得小东害怕我碰上壮壮的男生,受不住诱惑。难道小东才是我这生的男人?想的呆了一会儿,徐徐走到大庭。爹还是拿着一杯啤酒,笑着跟我说:
「敏。你到我那边洗澡吧!」
「咦?东边厢不是有两个浴室麽?」
「你到我那边洗吧。阿礼不常回来,阿献也要洗。」
乾爹摸了摸我的头,和蔼的说:
「去吧!听到麽?阿献应该调好水了。」
我徐徐走到西边厢,听着洒水声的方向,终於找到了浴室。热气腾腾上升,我有点愣住了:「阿献。干吗放满一缸?不是花洒浴麽?」
「这里所有浴室都是大浴缸,没花洒浴啊!对了!干吗你走进来?」
啊!干麽我这麽快忘了那次替杰洗澡,也是浸在浴缸里?
「爹要我到这儿洗」
阿献顿了下来,才说:
「算了!那我待会儿再给他放一缸。敏。你自己调吧。你乾爹向来对水的温度很讲究,我差点儿要买个温度计才能调好。他要的水温比较热,你放点儿冷水吧嗯。我给你拿些新毛巾去。冲吧!」
看着阿献跑出浴室,才发觉这浴室是没门的,甚至连布帘也没有。难道大男人独个儿住就这麽豪放?不过也对,村屋都是男生,有甚麽好遮掩?我赶紧脱下衣服,跳进浴缸里,再挤出浴液,让水面满是泡沫,省得待会阿献走进来,看到我光脱脱的坐在大浴缸里。想不到热浸浴真的这麽舒服,比起那次在弗丹跟两个老外一块儿洗自然的多了,而且浴水几乎把我浮了起来,有点儿活像游泳的感觉。我看看周围的摆设,蓝色花边的浴室墙砖挺漂亮,浴缸旁边放了一把圆形的小桌子,放上几本杂志。看来乾爹是个享受浸浴的男人,阿献也打理得非常整洁。
「敏。」
冲了好一会儿,我正把头稍微浸在水里,洗着头发的时候,猛的听到爹在叫我。
「爹甚麽?」
我眯着眼睛,刚抬起头来,看到乾爹拿着两条一大一小的新毛巾,而且他脱的一丝不挂的走进来。要不是脸上全是泡沫,得眯着眼睛,乾爹准会看到我紧瞪着他的雄风。他一身褐色结实的肌肉,两颗大乳头又黑又凸的在一对均匀的胸肌上。爹虽然好酒,可腹上仍然显出不太明显的腹肌,并没有所谓的「啤酒肚子」。肚脐下挂着一线极男性化的体毛,跟那些微笑形状似的体毛直往板平的小腹下,浓浓密密地扩散开来,直到乌黑浓密的皇冠状阴毛下,就是乾爹那根我也碰过的阳具。
我碰过的几位男生都是没包皮的,乾爹的这根,包皮微微的花瓣状半盖着龟头,露出那线红润的马眼口,茎干看起来又长又粗似的。光看包皮裹着龟冠的圆周,已经晓得非常翘凸。下面吊着个软软多毛的大肉袋,被两条刚劲有力的毛大腿内侧托了出来,弄的两粒睾丸非常抢眼。以前听人家说,年纪大的男人下面不像年青时候那麽圆润鼓胀。可乾爹这根仍然显得非常年青,茎干圆筒状的充满弹性,皮肤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象。听说男人性生活频繁,屌身像个长筒似的,乾爹这根也像极了一口雪茄烟。
他把毛巾放到小桌子上,坐在浴缸边缘,笑眯眯的看着我。他抚了抚我的头顶:
「你像只湿水的小鸭子」
虽然晓得是乾爹,想起灏洋跟我还是超越了结拜的关系,我有点不知所措
「干吗这麽快用沐浴液啊?」
「爹。你洗澡不用沐浴液麽?」我拨着额前的湿发。
「不。我通常会浸在热水里好一会儿,舒缓一天的压力敏你长的跟你妈几乎一模一样你乾爹我破例一次,跟你一起洗」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346 完结篇 – 医痴阿礼
「不。我通常会浸在热水里好一会儿,舒缓一天的压力敏你长的跟你妈几乎一模一样你乾爹我破例一次,跟你一起洗」
乾爹扭开了热水龙头,便跳了进来。男人的阴毛并不一定长的好看,可乾爹两腿间黑压压的一丛呈皇冠状,非常性感。还带的肉肠和睾丸一并甩来甩去,瞬间没进水里去。我有点兴奋,可这是我乾爹,我立即垂下头来,继续洗发。不过体型庞大的他,浴缸里的水登时向着四方八面涌出。他两腿曲起,大张两臂,放到浴缸两旁,一脸舒服的,仰起脖子。虽然只看到乾爹胸口以上,可他湿润的胸膛,粗壮的脖子,下巴黑点点的须根,粗壮的两臂,腋窝里乌黑的毛毛,显得他很有成熟的男性魅力。
「爹。你弄的水不住往外流了」为免尴尬,我随便说着,继续在洗头发。
「浴室本来就是湿的了。敏。你这刻活像只不懂洗澡的小鸭子,看的乾爹心里突然有股当父亲的满足来!」
冷不防他两臂向前一伸,再而把我腰肢往他方向一拉,两膝轻轻碰到他的卵袋。我吓的两只小手按着他的胸膛。那结实的弹性带着男人的温热,几乎让我失去理智
「我不是在洗澡麽?」
「懂得洗澡的人应该在热水里浸一会儿才洗。你却挤的全是泡沬,还说晓得?」
乾爹挺直上身,一搂之下,我几乎要跪在他两腿旁
「干吗?不习惯麽?」
我猛的点头:「爹。我快17了!不再是小」
「辉哥。啤酒啊。」
阿献走进来的一刻,表情有点惊讶。乾爹背向着他,没看到他的表情。他头也没回,跟阿献说:「得了。今晚让我自己整理这儿,你休息去吧。」
阿献两眼滚来滚去,彷佛从没看过两个一大一小,皮肤一褐一白的男生,在浴缸里一起洗澡。阿献眼巴巴的看着我一身泡沫,登时使我脸颊桃红,突然想起阿献不敢独个儿回睡房,便说:
「献。我不会洗的太久。你快去吧。待会儿再跟你谈。」
「阿献。你都跟敏说了?敏。你别听他乱说!」
「爹。既然阿献害怕,让我伴着他,省得他跑到你这儿睡,不好麽?」
爹听到我这样说,脸上甜的几乎是我生父似的,替我拨着湿透的头发
「想不到你两只小鬼这麽快变得一条心了。」
「辉哥,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没了。」
阿献离开没久,乾爹伸直两腿,两臂在我腰背上又再扭的背向他。浴缸的湿滑使我的小屁股无法不抵在乾爹胯间那团软绵绵,有点胀乎乎的雄壮前,还感到两颗睾丸微微挤开。我不敢作声,害怕他说我像个小妮子,却感他一对胸肌随着热水浴的舒适,猛的顶过来:
「你还说自己快到17?皮肤嫩嫩的像个小孩子我从没有过当爸的感觉你也没爹抱过来!让我两父子来一次」
他在我脸庞说着,须根微微刮过的快感,使我抖了抖,小鸡巴几乎要擎起来。我赶紧找个话题:
「爹。你洗澡也喝酒?听我说,不要喝的这麽凶,对肝脏不好啊爹。别这样子喝,好麽?我不想失去爹」
他稍微扭着我的上身,小屁股登时推了推他那团鼓胀的软肉,他却怔怔看着我,轻声地说:「干吗你说话的语气跟慕妮一样?」
内心从没感到这麽混乱一片。眼前的男人气宇轩昂,到处都浮现着生父的影子,我多想有个这样的爸啊!他却在我脸上寻找着妈妈的一切。二人活像再世缘,怔怔在对方脸上看过不停。让他看的尴尬起来,我打趣的说:
「儿女当然会学父母的语气。爹。要是我往後有机会跟你一块儿住,也许我也会有你的语气你听到麽?」
我故意学着他「听到麽」这句口头蝉,爹哈哈大笑起来,手臂使劲一紧,把我抱的全贴在他身上,甩着我的鼻子,说:
「小鬼。你只不过在这儿住了一次,竟然学会了爹的语气。你真斗胆!」
他一臂使劲扣着我半扭着的腰肢,在我小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
「爹。别打啊!我为你着想呢。我我替你擦背,你答应我不喝这杯好麽?」
他突然闭上眼睛,饱历风霜的脸颊,稳重的男性韵味,让我这个小受,心儿软下来,顺着他两臂的力量,整个人落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脖子旁。
「敏。乾爹是个坏蛋!不值得你妈这麽爱我我不想害她一生你晓得女人一生的幸福都在男人手里我不能害她」
「爹。都过去了。别说这些来!阿献等着我呢」
不晓得为甚麽,我不再感到尴尬,光脱脱的主动站了起来,面向着他
「爹!转身。快~听到麽?」
乾爹笑的灿烂,徐徐转身,说:「敏。你这麽体贴。可有女朋友麽?」
「我一直在男校读书,现在连大学堂也只有男生况且我的体型女生才不会动心!」
这是我第一次替爹擦背,使上十分劲儿,再加按穴的手艺,他舒服的说不出话来,轻轻嗯啊着
「敏你多点儿回来吧你妈教的?」
「唔爹。你喜欢麽?」
「太好了啊不过你把这功夫给阿献教了最好不过爹不用等啊这儿对了啊天啊!有你这个儿子多好」
乾爹显得极之陶醉,身体软软的有点向我这边压过来。
「我看阿献也挺辛苦。爹,你平时让他太操劳了」
「男生就是要多干些粗活儿才会长的壮啊」
乾爹一个转身,抓着我白嫩的手臂,说:
「你看你!慕妮准是把你宠坏了,白白嫩嫩的,像个小女生。要是你跟着我,我早已把你操的跟我一样壮」
「爹。不是啦!妈没优待我我小四已经学懂照顾自己你要是我亲爹爹,真的会这样对我麽?」
乾爹笑了笑,搂了我在怀里。
「唉!父母怎舍得不过你有点儿娘,准是因为没爹教你怎当个男孩儿」
「我没的挑要是我自己也接受不了自己我这生都完了」
我不晓得为啥会对着他说这番话,可确实是我心底里的感觉,活像跟生父诉苦。有谁问过我,我愿不愿意出生?愿不愿意接受背道而驰的生命?
「对爹也无法挑」
爹一脸茫然的轻声说着,好像勾起了他许多的往事。我伏在他脖子旁,虽然感到是乾父子,可二人各自藏在心底里的结,总无法跟对方诉说。
「爹。你按不按前边?」
「不下次吧。忘了阿献在等你麽?」
二人在污水去尽的一刻,看到对方身上的一切。爹两条粗壮的大腿尽处,浓密的阴毛湿透了後,直直的毛发变得更加乌黑发亮,而且浸透着男人下体野性的魅力。围绕着那根胀满圆润的阳具,热水之下两颗睾丸更为松弛,整具器官显得非常饱满。啊!干吗我会这样子?
赶紧把清水泼在自己身上,洗去身上和头发的泡沬。爹仍是张大两腿,两臂搁在浴缸两旁,怔怔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出神好一会儿
「爹。干吗?」
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别过脸说:
「没甚麽快吧!阿献准是坐在大庭了」
我临离开的时候,亲了亲他脸颊:
「爹。你会不会在这儿睡着?要不要我来看看你?」
「不用了。你把啤酒拿去吧。乾爹答应你,不喝这杯了。」
「爹。谢谢你晚安。」
我心里有点儿不好受,总是觉得他看着我的时候,彷佛在幻想看到我妈。有时候真的让他看的我心儿怦怦跳起来。
「咦?敏。你」
阿献想不到我竟然拿着乾爹那杯没喝过的啤酒。
「我不许爹喝这杯。」
「他甚麽都依你了。给我!」
「不!你比我大一岁,竟然这麽好酒。你想不想乾爹也依你?」
阿献笑了笑:「师傅听徒弟的话,太阳怕要从西边升起了。」
「爹刚才跟我说,要给你传授了。」
「甚麽?所有菜肴通通给我传授?」阿献有点欢喜若狂。
我摇了摇头。不晓得为啥觉得阿献是个乖乖的男生,拉着他的手,走回他睡房里。
「敏。你有甚麽绝活也好,用不到我身上。」
「为啥?」
「我不像你,你想乾爹不喝酒,我却是爱酒,才会跟辉哥谈的上来。」
「那麽你是不学了?」
「学甚麽?」
「按穴。」
「切。我才不学!现在不光做最粗下的功夫,学了按穴,我变成奴隶似的。不学不学!」
「阿献。你跟乾爹有多熟了?」
我忍不住要知道阿献的一切。
「不不就是师徒关系。他总说我长的太瘦,要多点干粗活儿」
「乾爹还有徒弟?」
「『怡人客居』里总厨,副厨都是他徒弟。」
「那你明显不是他爱徒了。」
「当然了。我还在学些杂碎的。辉哥说要做好厨师没侥幸」
「你晓得我用甚麽来换爹不喝这杯酒?」
「难道就是按穴?你是他乾儿子,他当然会依你一次半次我跟他没啥关系而且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好像不太好啊!」
我轻轻推了推阿献:「你睡在床上!」
「干吗?」
阿献是唯一一个男生,让我可以推的着。平常总是让大哥哥又抱又搂的不能摆脱,这刻觉得阿献实在太好玩了。我再推了推他,立即跳上床,把他扭的俯卧,坐在他屁股上。
「喂!你以大欺小啊!」
「甚麽?我以大欺小?我还没到17啊!」
「我说你是以小主人身份向我强来啊!」
「我不是来脱你短打,怕甚麽」
我大概晓得操劳过度的人在哪个穴道上最酸软,手指一碰
「啊」
阿献大叫一声,还急喘着气。我再伸出另一只指头在他腰眼背一截,第二声更「惨厉」,登时惹来叩房门的声音。
「喂!阿献。你做死麽?开门!开门呀!」
门外的人应该是阿礼。我赶忙打开房门,眼前身形高高大大的阿礼,只穿一条绷得他胯间鼓鼓胀胀的h内裤,实在想不到西装里的他,肉体原来是这麽精壮结实。
「你俩干啥?」
「对不起。我我在替他按穴怎料阿献叫叫的这麽大声真的对不起」
「哗!要不是你跟辉哥的关系,我准会揍你一顿啊真痛」
阿献仍是俯卧在床上,按摩着我刚才截他的位置。
「咦?你晓得按穴?」
阿礼脸容瞬间从凶巴巴变得兴致勃勃。我微微点头:
「我懂一点点吧了。刚才替爹按了,他说要我给阿献传了怎料他叫的骚扰到你」
「啊!我正开始对穴位按摩有兴趣来!我要看看你按穴的手势。你继续替阿献按」
「别啊!好痛真他妈的痛啊!」
阿献吓的登时坐了起来。阿礼却像个名医碰上最难治的顽疾,拉着我的小手,快步跑到阿献床边,一手便压下阿献,说:
「我只看看他按穴的位置吧了。小朋友。你坐上去给我按按看!」
「阿礼。别啊!他一按下来,我痛的要死,明天要是起不了床,辉哥准会骂我懒骨头!别啊求你」
「别怕。我有止痛药!你平时干活儿痛起来,还不是我给你止住?」
阿礼拉着我上床,坐在阿献的屁股上,说:
「你刚才按他哪儿,他便叫的这样子啊?」
阿礼像是个医学痴似的,眼睁睁的看着阿献白嫩的背部,他又再催促一声,我轻轻在阿献腰眼背两旁轻轻指着,已经吓的阿献叫了起来:
「求求你。别来真的!」
「阿献。我刚才只不过要你晓得我的手势,才用上一点儿劲。」
我立即轻轻以掌心压下他盘骨,腰眼两旁,直推上腰部
「啊真舒服干吗会这样?刚才痛的要死啊」
虽然阿献叫的舒爽,我却瞥见阿礼两眼瞪着我的手:
「这是甚麽穴?」
「腰俞。这边是腰眼。一般腰部过劳的人,这两个穴道会较弱。」
「你怎麽晓得?」阿礼怔怔看着我。
「我只会一点点吧了。」
「不!你按得这麽准确,你师傅是谁?」
我摇摇头,怎能跟他说是跟一位大哥哥学的,突然想起刚才爹也问过:
「妈妈教的。」
「好。你猜测阿献还有哪个穴位出问题,你给我按一次看看」
我晓得爹要阿献干些甚麽粗活儿,在他大腿背的「殷门」、「委中」二穴按了按,再在他肩胛上按了按「天宗」穴,阿献登时叫声四起。
阿礼有点儿愕然,猛的抓着我的小手,说:「你在香大修读中医麽?」
「不!我修摄影。」
阿礼跟还在嗯嗯啊啊地轻叫着阿献说:「你真的痛麽?」
「啊礼你自己试试吧!看不出他身体这麽小,指力真惊人啊」
「不是啦!你过劳才会在穴位上反映你的毛病。要是你忍受一二天,应该会觉得腰部舒缓了。」
「阿献。你不想按了?」
「啊真不晓得,按下来痛死了可让他推又觉得酸酸软软的好舒服啊」
「我是问你要不要按下去啊!」
「不。按了,明儿起不了床我宁可吃药了」
我心里有点儿不忍,阿献只不过17岁,给乾爹操的活像四十多岁似的身体:
「你吃止痛药?这麽严重,干吗不早说出来,我放轻点儿嘛我想不到你痛的这麽厉害。」
阿礼却微笑着对阿献,说:
「那最好了。小朋友。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