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我走近去。
「敏,干吗不睡在我身旁?」
「我我怕会不慎碰到你伤口。你还痛吗?」
「痛啊!不过好多了。你甭憺心!」
他顿了顿,又说:「敏,我要你睡在身旁。」
我徐徐的爬上床,依偎在兆良的怀里。
「良,我对不起你!」
双眼红了一圈,忍不住掉下泪来。我哭是为了自己的欺骗行为,我爱杰,可是在美国两个星期,我真受不了那种强烈的孤单感觉。虽然跟兆良认识只短短三四天,可是就如兆良自己说,我被他使出的浑身解数,弄得我现在对他也有了感情。听到兆良跟我说:
「敏,我怎舍得你受害?」我的内疚感就更加强烈了。
「敏,不要哭了,你越哭就显得我越无能。」
「良,别这麽说。我还没向你谢恩。」
兆良徐徐地瞌了瞌眼睛:「敏以後我看到这个伤口,我会想起你。」
「良!良!你干吗这麽说?我我不要你这麽说。」
「我我有个预感有一天你会离开我本来我以为,我可以留住你的心」
突然被他说穿了,心里百感交集。如果我不是已经答应了当杰的男友,兆良对我这麽细心,确实是一个很理想对象。我顿了一顿:「良,我我喜欢你难道我不知道你对我真心麽?你给我时间,好吗?我们还只不过相处几天」
跟他热吻了一会儿,我伏他胸膛上,听他在说:「敏,抱着你我真满足我会等你。」
我轻轻的说:「干吗你对我这麽好?」
「傻瓜!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在找我的意中人,我找对了。这两天跟你一起,你各方面已经配合我了,就是等你跟我说一句话」
顿了顿,又再说:
「当初还觉得你有点点儿怕我,不过我们都睡在一起了,不像两口子麽?」
「良」我忍不住又再饮泣起来。
兆良吻在我额上:「老婆,别在我面前哭了,我要我老婆快乐。一个男人最要紧的,就是让老婆感到幸福。」
兆良笑了笑:「别哭了!」他爽朗的笑容又重回脸上,我内心却更忧虑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23)惊吓发现
78
第二天一大早,薇姨庆叔还没来,steve已经过来看看兆良的伤势,换过点药物,替兆良重新包紮了一次,这次伤口只有少许流血,我的心情才稍为放松。
「那我大约下午五点来接你。你反悔就call我吧!」
steve在门口前,拿了名片塞在我手上,就离开了。
一连串的谎言,就在兆良家中出现了。兆良圆了个谎,骗得薇姨不怀疑了;我也说了个谎,骗了兆良,也骗了我妈。谎言我说的惯了,也没甚麽特别。我一直陪着兆良,下午时分他就已经可以坐起来,看看电视节目。他这麽快就恢复过来,我心里也感到欣慰。
听到车笛声,兆良跟我说:「steve到了,敏。你去吧!替我问候你爸妈!」
「嗯。我会了。」跟他亲了亲,心里在想,兆良你别怪我多事,我很想查个究竟,才会冒这个险。
坐在谢仲衡身旁,我有点抖颤。他穿了件白边蓝色的背心,一条三个骨牛仔裤,全身肌肉显得粗犷极了,连说话也来得那麽粗豪:
「干吗你不拿外套?」
其实我怕你,我真的怕坐在一个好像黑社会大头子身旁,你以为我冷?
「我出来的时候,慌慌忙忙,甚麽也记不上来。」
「穿!」
他把挂在座位旁的皮夹克拿下来,听到他问:「跟兆良认识多久了?」
「我们才刚认识几天。」
「甚麽?几天?几天你就跟他这麽亲热,还叫他老公起来?」
仲衡惊讶的说,我尴尬的答不上话来。其实我没有思想准备叫兆良老公。兆良对我很好,可是我还是怕被抛弃,感觉恍惚像投资者,手上拿两块钱,总比拿一块钱好。看到兆良昨天忧伤的眼神,我才忍不住多叫他一声。
「想不到兆良这麽本事!」
我轻轻的说:「其实我跟他在香港碰过一次面,後来我们在这儿的商场再碰见」
「你们挺有缘份啊!小夥子就是对这麽些浪漫有点憧憬哈哈我年纪大了点,不像你们」
「steve,我们该怎麽查?」我赶忙转个话题。
「体育馆大概六点半就开始清杨,七点关门。我看我们守在体育馆门口,一看到关门就从後门进去好了。」
我有点好奇的问:「关门後,没有工作人员或者保安人员吗?」
「体育馆没甚麽好偷,加上器材都上锁,有些安装在地上,偷来干啥?反而办事处那里有会员缴费处,只收信用卡,大笔的款项就没有了。以前还有位保安员,可是後来安装了监视器,就再没有了。」
「听你这麽说,晚间的甚麽聚会都在後门进入吧!」
「当然啊!能进场的都是职员,或者申请了的聚会才可以通过。」
等待其实真累人。对啊!爱情,等着一个人跟你说些天涯海角的话,等到天荒地老,可能也是白等。抱着一个人,还是在想明天他会不会在你身旁;等机会,又要看运气、机缘,也可能永不会出现这个机会。
现在我们等的,是体育馆大门关上,烦躁紧张,却又一定要等。从6:30分职员清场後,看到越来越多会员、职员陆续离开,我们下了车,到远一点的地方监视好一会儿。
到了这一刻有如看电影的紧要关头
灰色墙壁上的射光灯本来就显得有点暗,虽然仲衡是职员,我还是觉得鬼祟,体育馆也毫无声音,听着两人蹅在地毯上的声响,我开始有点惧怕起来。仲衡抓着我的手,要我随在他後。体育馆走廊内,我只听到我的心跳声。刚走到附近体操室,我们就发现有点奇怪,窗户上全都贴着 “priape’s gay cb。”
「聚会的人都在这儿贴上了防窥片,你看,体操室的窗户,甚麽也看不到了。」
仲衡压着声线向我说。
「他们不想让别人看到聚会吧!」
「到医疗室看脱鞋子!蹲下来走,只怕里面有人!」
我们小心翼翼的到了医疗室,连这儿的门窗也贴上防窥片跟priape’s gay cb的字样,到底干啥这麽秘密?仲衡伏在门旁,听了听,没动静,才慢慢打开门,探一探。
「没人!进去!」
拿了我们的鞋子,都放在办公桌底。他直走到与体操室互通的门窗,我一醒觉,抓着他的手,想拉他回来,万一这门窗也贴上防窥片,体操室的人就发现我们了。
仲衡胸有成竹的对我笑了笑,站在这扇门的窗户前:「暂时没人!」
我嘘了口气,走到仲衡身旁,看到体操室真的没人,便轻声的说:
「嗯,奇怪!为甚麽这个窗户却可以看到体操室?」
这时看到仲衡垂下头来,摇了摇门窗下,一个用胶带黏在门户上塑胶袋子,暗暗地笑着。
我轻轻的说:「甚麽?」
仲衡向我眨了眨眼,伸手抓了抓下体:
「这个医疗室会有人到来窥看体操馆的一切,顺便在这儿打一炮。你看!」
仲衡突然打开互通的这扇门,随即躲在门後:「你看到我吗?」
我登时明白了,轻声地说:「对啊!记得第一次跟兆良来,健身室那边的医疗室也看不进去。我现在才想起,为啥我看兆良家的天窗时,就觉得好像在哪儿看过这些玩意。」
仲衡摇摇头:「走!我们到健身室看看。」
没了鞋子,我们就沿着弯弯曲曲的走廊,蹑足的走近健身室。才刚看到健身室,那半身高的一片玻璃窗户,现在全都看不到内里,只有priape’s gay cb几个字。仲衡摇摇手,在我耳旁轻声说:「看来这儿也会有聚会,没猜错,医疗室也贴上了防窥片。蹲下来走,妨一妨室内有人!」
我开始有点抖颤了,仲衡挑了挑眉,向我说:「你後悔就走回头,在後门门口等。」
我猛的摇头,我当然不走回头路,万一有人进来,我可以躲到哪儿了?
我们越走越慢。我越走越慌,越走越冷,身体抖动起来。蹲着从健身室的大片门窗下走过,来到医疗室,仲衡指了指门窗。我一看,真的贴了防窥片,医疗室内里甚麽也看不到了。
仲衡在医疗室门旁听了听动静,我看了看他,又再慌张的往医疗室门口对着的走廊把风,千万别在这时候出现甚麽人来才好。他听了一会儿,随即慢慢的扭开门锁,探了一探,在我耳旁低声说:「没人!小心!可能健身室有人。」
我已经又怕又冷了,蹑足进了医疗室,本来就想拿兆良爸的外套穿上,却不翼而飞了。我打了个寒噤,仲衡看到了就抓着我的手搓了搓,徐徐的蹑步到医疗室与健身室互通的那扇门。看着他身体徐徐往上探了半个头,嘴角边笑了笑,随即站起来:「他们还没来!」
我又嘘了口气,看仲衡打开了互通的那扇门:「你看!健身室那边看不进来。嗯,这儿同样有个塑胶袋。」
突然一阵人声从医疗室对出的走廊转角传过来。
「有人来!」吓得我登时心惊胆跳
「别怕!外面看不到」仲衡往後看了看,抓着我手肘,推了我到靠墙的医疗床下,还好我比较矮小,可以靠着墙角避一避视线。看到仲衡的双脚走到门旁後,轻轻拉了拉白布帘前的伸缩屏障门,再躲在後面的白布帘内。听到他说了一句话:
「别动,忍着点呼吸!」
我怕得抖颤起来,探头看到医疗室门户打开,吓得後脑杓差点碰到床底。看到他们的脚,有些从医疗室门口走过,有两位走了进来。「得」的一声,好像是他们把门上锁了。两个男人有讲有笑的站到门窗旁,我吓的动也不敢动,只听到他们说了些淫秽的字眼,有些太俚俗,我听不懂。
突然两个人静了下来,我更怕了,难道难道他们发现我们了?我按着口鼻,忍着呼吸,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跳动。别跳啦!我真怕他们听到
「的的的的」好像是好像是亲吻的声音,声音响了好一会儿,听到有个男人说:
“ah yeah; ready。 yeah; e on…”
又再一阵的的声响,随着好像是拉练的声音。我怕的在想,他们到底会在这儿多久,难道我要等他们发泄了。发泄了,他们会不会跑到医疗床上干,那他们可能会看到我们了。
医疗室就这样沈静下来,越静,我就越怕,因为不知道到底将会发生甚麽事。突然听到一声「吐」,跟着又一声。吱吱声随即响起来,他们在打炮了。一会儿就听到男人沈沈的呼吸声,越来越诱惑了
“fuck; see; he’s thrtg his head deep down; oh。。suck it; that’s hot……fuck; ah yeah…lock his cap……ah yeah……”
我忍不住从床底向前探了探头,避过墙角的视线,微微往上看到一根几乎有八九寸长的大屌,被人抓着上下弄动。那根大屌还没完全勃起似的,只向前挺起来,有点向下弯曲。突然那只抓着大屌的手甩开了阳具,那根大屌不断一挺一挺的上下弹动着,龟头大的像个祭祀用的小瓷杯,吓得我张口结舌。
「吐吐」
大屌又再被人握着上下捋动起来,吱吱声响之下,满布了湿润的唾液,闪闪发光似的,看的出来那根屌被人用力的握着,随着手中向前套动,把那个大龟头挤得一下一下往上翘起来,好像用尽办法要把大屌打得全硬才甘休似的。看情况,他们一定是在互打了,因为声响越来越混杂,再不是单纯的声音。
我刚想把头缩回去,就瞥见站在白布帘後仲衡那双毛茸茸的小腿,胯间还起了变化。难道仲衡穿平脚内裤?我看到紧窄的牛仔裤左裤管,有一条甚麽的,不断向下伸展,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伸到某一点,就停了下来,不再向下伸长。牛仔裤现在就好像裹着一根棍棒,向下贴在他的左大腿根上,被布料绷着的龟头,好像要挺起来,撑破界限似的,顶起了裤管。
突然又听到更快速的吱吱声响,我再探看,那根大屌被人打的在我眼前上下抖动,那个红润的大龟头在空气中,一弹一抖的,随着两个人的手部动作挺起来。我听得全身又怕又兴奋,虽然只是看到一根白种人的大屌,却能想像会是甚麽一个场景,他们的喘气声也听得我有点难耐。
“ah…suck it…ah yeah…yeah…ah fuck。。。。。。deeper ah…wow……he’s lockg it…ah yeah…yeah…”
我一下子差点吓破了胆,面对床的那个人跪了下来,真的以为被发现了,瞬间却只听到口交的声响,的的格格地响过不停。持续的喘气、口交声响听得我身体有点酥软,一下一下地传进耳鼓里,好不难受,脑海跟着他们一起荡漾起来,而且站着的那个男人,被吸得喘气声越来越急,双腿不断向前推
“ah…ah…”
医疗室又沈静一会儿,被叼的那个男人突然急速地的喘息,听到门上的那个塑胶袋,发出了些有节奏的声响,「滴答、滴答滴、滴滴答」。我忍不住再向前一探,看到那只大龟头在我眼前喷射着男人的精液。一如仲衡所料,炙热浓稠的精液,就喷射在塑胶袋里。我看着这个男人不断拉扯着坚挺的大屌包皮,磨擦着龟头冠沟,把七八道精液强烈的激射向塑胶袋。另外的那个男人半喘着粗气,半笑在说:
“shoot all your loads…haha…ahha。。fu g…ahha…fuck……ah…ha……ahha……ahha……”
突然看到那个刚射完精的男人向後退了一步,伸缩门被撞了一下,仲衡也退了一退,看着这连串触目惊心的画面,心脏几乎要从口里跑出来。原来那个男人正要射精,一下子推开另一个男人,擎着一根较纽约市警员的警棍子还要大一圈的粗屌,把红通通、湿漉漉的大龟头扳下来,向着塑胶袋喷射着一束又一束的精液。
这样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喷射精液的画面、看着两个外国男人硕大的龟头,粗大的吓人的屌身、听着塑胶袋被喷出来的精液射得「沥沥」、「滴答」作响、听着那个射着精液的男人,迷魂失神的呻吟声,精液迅速强烈的喷射出来,我真快憋不住了,自己也湿了起来。另外一个男人还站到他後面,伸出两根手指根的隙缝,扣着那个湿润的大龟头与龟冠,前後快速磨擦,射精的那个男人瞬间全身抖动的在呻吟,这样勾魂的男人呻吟声,听得我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突然看到仲衡垂着的手往左腿上,伸出个食指头在自己裤管湿透的一圈上,轻轻回旋抚弄着。啊!我的龟头也好像被仲衡的手指头在轻抚着似的。我肯定仲衡的龟头,已经越过平脚内裤的底线,撑在粗硬的牛仔裤布料上。
突然听得两个男人在说:
“yeah suck it; crack it。。ah。。yeah…yeah…ah…”
“go !”
那扇互通门被打开,两对脚走了出医疗室,门就这样关上了。医疗室又回复沈静,我立即嘘了口气,看到仲衡双脚向我这边走过来,我小心翼翼的爬出,心还在跳的打桩似的。仲衡抓着我的手肘,看到门窗下那只塑胶袋被射得染满精液,门户上还流着一点一滴。仲衡却紧瞪着门窗,我看了看,吓得楞住了。
一位白种壮男,全身赤裸的被黑色布条蒙着眼睛,身体被两位头上套了黑色皮夹的白种男人横向抬起来,往背向我们举起张着双腿,扳下大屌坐着的一个黄种人胯间撞过去。那个蒙眼的壮男还抬起头来,大张嘴巴,向着对方的胯间,吞吐着黄种男人坚挺的大屌。蒙着眼的壮男,胯间的雄壮还被一个蹲着的男人,全都鲸吞了,随着蒙眼壮男的身体,前後扯着他口中挺起的大屌。
我被这样一个场景吓得愣住了。後面还有几个同样套上黑头套的男人,一面捋动胯间硕大无朋的大屌,一面看着那被蒙眼的白种壮男,啃嘬在他面前的挺屌。待我再清楚,忽然发现坐着的那黄皮肤的男人,穿起了那件伯伯的外套来?兆良爸?我差不多叫了出来,嘴巴登时被仲衡一手掌封了。
仲衡轻轻拉了我一旁,我被这下子拉得无意的碰到他硬硬的下体,他低声说:「走!」
我们走出医疗室,仲衡扭着门锁,再按下了锁,把门锁上,才抓着我蹑步走回体操室那边,仲衡拉了我走进体操馆的医疗室,穿回鞋子:「你看到甚麽?怎样那麽惊讶?」
我抖颤的说:「好像是是伯伯」
「伯伯?不会吧伯伯偶尔才来这儿。」
我回了回神:「我最最好不是伯伯可是那个人穿上伯伯那件外套」
「甚麽外套?」仲衡出奇的问,一面拉着我走到体操馆里才停下来。
「兆良对我说,伯伯留下一件外套在医疗室,冷了就会穿上那件外套是伯母送给伯伯的,谁会好端端拿了人家的衣服穿」
仲衡想了想:「我看不会吧?伯伯怎会是同志?嗯,我看,待会这儿也有人到来,我要看个究竟。」
我心想,你还想看?这麽s待会儿会不会看到些更恐怖的画面,我确实受不了。平时网上看到s,连拍打屁股我也不能接受啊!好端端跟爱人造爱,怎会出手打人?
仲衡想了想,双眼好像看着我,却是看着我後面。我登时抖了抖,跑到他身旁抓着他,以为有人出现在我背後。
「我在这儿,你怕甚麽?」
看到他厚实的胸部,上臂腋窝处漏出一丛腋毛。我心在想,你当然强壮了!不过你只一个人,他们是一群,发生事情,你能逃的脱,也顾不上我
这时又听到有人群的声音,我慌得抓着他的手肘又摇又抖。仲衡拉着我,向他刚才看着我的方向跑去,原来是体操室後面一个破旧的旧式跳马箱,他瞬间就拉起了第三层跳了进去,随即坐了下来:「快进来!快!」
看他坐在狭窄的跳箱内,举起一双粗壮的手臂,坚挺的胸膛、腋下浓密的腋毛,本来全都是我最爱的男体,可是一看到他,我又怕起来。干吗又再要我跟一个陌生男人藏在一起?他催逼的说:
「想甚麽?快!」
慌忙中我蹅了仲衡小腿一脚,刚蹲下来就看到那群头上蒙着黑色皮夹克的人,从走廊转角出现,还向着体操室走过来。仲衡一下子盖好跳马箱的上层,眼前登时一黑,徐徐看到光线从这只旧跳箱的破口处、扶把处和层与层之间隙缝透进箱里。
我突然感到腰部被仲衡的双手搂着,一下子就被他拉了过去,挨近他身上,会阴向他的胯间碰了一下,鼓胀的卵囊充满弹性,还感觉到他软软长长的阳具,压的我差点叫了出来:
「你坐着我的小腿,我一会儿就麻痹了。」
微弱的光线下,看到仲衡的眼睛,他笑了笑。嗅到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刚想推开他一点点,幽暗中看到他双眼紧瞪着我:
「听我吩咐!别动了!」
这时仲衡曲膝坐着,我的腰身就这样被他两条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一道又一道男人的体温从仲衡结实有力的胸腹,从他搂着我的双臂、双手,传到我身上。会阴刚好压在那柔软的大肉团上,还感到他微微耸起软垂的阳具茎干,这样贴身的感觉使我抖了抖。
双手落在他温暖丰硕的胸膛上,一股男性味道从他胸部的起伏,刺进鼻孔,我推又不得,走又不得。干吗来到美国,两次都被男生,硬生生的搂着腰背?我们这个姿势简直跟亲热没分别,万一他兴奋起来,我怎办?
我们面对面搂着坐在狭小的跳箱里,从惊惧抖震,听到人群声音越来越近,又被他这个黑社会大头子似的男人这麽亲热的搂着,我觉得自己落入圈套似的,心情怎会平静下来?
我又抖了一抖,仲衡更用力地双手紧一紧,脸颊刚好落在他脖子上,全身又再贴着他的胸腹,被男人这样抱着,我只能抓着他手臂,身体软软的不能再动。他一下子垂下头来,把嘴巴贴在我耳旁,低声说:「别怕!你怕就伏在我身上,别看了!」
我尴尬的登时羞臊起来,这时他又暖又湿的嘴巴贴在我耳旁,胡渣有意无意的刮弄我的脸庞,他这麽雄纠纠的身体,我怎能挣紮?我活像在跟他缠绵似的,好在没听到他喘气。我别过头,不敢再跟他的双眼对看。
「来了!」
未完待续
注:priape古希腊神,拥有一根超长却永远勃起的阳具,管理男性生殖、繁殖、收成等。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24)体操室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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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从这里开始有点s份,不涉及血腥,却有点暴力。读者不喜欢的话,请别看了!不过我会尽量就着来写,不想把这文章变成单元变态篇。
笑声、谈话声,响遍体操室。他们一进来,就像各有工作似的,有些人还走过我们身旁。赫然听到锁声,又听到一阵机械发出的声音。突然又碰到我们这只跳箱,我全身强烈抖了抖,惊恐的眼神,被仲衡看到,他把我搂的更紧了,我全都贴着他的身体。心脏究竟是为惊恐而跳动,还是为强壮的男人搂抱着而跳动?这时我脑袋全揉作一团。
我明白他这样搂着我,是怕我吓的会叫出来,但他这样的抱我,我我也会叫啊!还好他没有进一步行动,就只是搂着我的腰背,我又怕又觉得跟仲衡贴的太亲近,伏在脖颈上,嗅着他特有的男人体味,结实宽厚的胸肌却在这惊恐的一刻,带给我安全感。我百感交杂,又是惧怕,又是羞臊。如果是兆良,我乐得依偎在他怀里,享受他对我的搂抱,现在我只能幻想是兆良抱着我。
待了好一会儿,突然一个男人吆喝起来:
“ok; n?”
身体被这下子吓了吓,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向那个刚说话的男人前面。仲衡探了探身,从跳箱破口处窥探,我也从一条破开的隙缝看到那群男人正在脱下衣服,却是全都带上黑皮夹的头套。真恐怖,干吗要蒙着脸,只剩个嘴巴?
这刻是我一生中,头一次看到这麽多熟男的大屌。以前经过学校的浴室,就连小朋友的,看也不敢看,有毛有翼的,更加不敢看,免得被人看到我脸上色彩缤纷。现在却是黄种人、白种人、拉丁人混杂,吊着一条半勃起的大水喉,龟头与前半截茎干悬垂在空气中微微摇头摆干。看着这二十来三十根色泽不一的肉棒、浓疏不一诱人毛毛跟大卵囊在眼前晃动,我的心脏开始怦怦地跳跃。
我看了看眼前的仲衡,他却津津有味的一面暗地笑着,一面窥视。我别过头,他突然嘴巴贴在我的耳朵上,浓密的胡茬刺激的贴在脸上,我吓得「花容失色」的以为他看的起了色心,却听到他低声说:
「都穿短裤了!」
他这样跟我说话,实在太亲昵了。我被他搂的全身酥软起来,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那对结实宽厚的大胸肌,侧头看向隙缝,所有的男人均穿上体操短裤,不过不是现代的纤维布料,而是旧式柔软的棉布料,布料紧紧贴着他们的胯间翘臀,凹的凹、凸的凸,把男人的下体全都展现出来,真诱人。我伏在仲衡脖子上,不想再看,免得自己先起了生理变化。
“start!”
空旷沈静的体操室里,突然一声「开始」,我被吓得又抖了一下。
ntu natur piplei
sae furcillis praecipiteeiciunt。
sed di neas paresque nobis
noventuas fututiones。
pediabo;
aureli pathice et caede furi;
qui ex versiculis is putastis;
quod sunt lliculi; parupudicu
一阵高低起伏的声音,咒语不似咒语,言语不像言语,是甚麽鬼仪式?好像一个邪教似的,听到这些我不懂的语言,就更加惧怕。那男人抖动的喉音,活像从地狱跑出来的使者、魔鬼,说着一大堆不伦不类的语言。那个不知道是不是主持人,不断念起咒语来,听的好像坐在梵谛冈听着教宗说拉丁语,又似伊斯兰教午祷,使我毛骨悚然,再抖了抖。他的语音抑扬顿挫,还带着命领的抖颤声音,是茅山师傅作法麽?
obscenis; perea priape; si non
uti pudet irobisque verbis
sed cutu posito de pudore
ostendas hi leos patentes
ihi ntu est vocanda……
体操室这时响起叮叮铃铃的声音,我怕的伏在仲衡的脖子上,甚麽也不想看。这时我真需要一个勇敢强壮的男人紧抱我,因为我抖的厉害。我真後悔来到这儿,被困在这只跳箱内,走又走不得,还被仲衡紧抱着。可是如果他不在,我独个儿在这个场景,肯定跟伯母一样,被吓的疯了。
难道伯母就是看过这些恐怖的事情?伯母可能在医疗室看过那个穿了伯伯外套的男人,以为伯伯变了同志,还玩起s。况且薇姨说他夫妻俩已经好一段日子分房睡,越想越觉得伯母有可能误会了伯伯。
我伏在仲衡的脖子旁,一面抖颤,一面想着伯母的事。突然想起那个符号,一手抓着他的头,把他的耳朵向我嘴巴上压,轻声说:
「他们有没有符号?」
我只看到一群男人跪在那个「教主」面前,不断撸动胯间擎天扯起来的粗大阳具,一面听着这些重复的「咒语」。仲衡看了看,垂下头来,在我耳旁说:「那个主持有!待会再看!」
我不自觉的又抖了抖,仲衡又再压着我的头,低声说:「乖,别看!」
或许他也被那些叽哩咕噜的咒语、夺魂的铃声吓得有点惊讶了。我伏在他的脖子旁,就这样听着咒语、铃声,让我好不耐烦,好像幽冥使者要来夺命似的。我紧抓着仲衡粗壮的手臂,怕的要死,干吗会查上这个甚麽教派,是邪教麽?
“brg the!”
听到他又再说起英语,我抬一抬头,跟仲衡一起窥探,他们会带谁进来。两个被蒙着眼睛的白种壮男,被三四个男人抓着手肘带进来。两个白种壮男还是全裸的,一位胸腹长满了短短黑黑,有如乱草的体毛,体毛一直伸延到他的小腹,黑压压的一丛阴毛,好不性感;另一位则非常健硕,胸腹肌肉结实。从茂密的阴毛下,两人都耷拉着一根长长的大屌,随着被後面的人催赶,弄得大屌又动弹又摇晃。他们一下子被後面的几个男人,踢倒地上。随着後面进来的就是刚才在健身室看到的那几个男人,还有身穿伯伯外套的那个。他们全都带上头套,赤裸裸的走进来。
我要查的就是那个穿伯伯外套的男人,我从没见过伯伯,他到底是不是?我立即贴在仲衡的耳朵上说:「穿外套的那个是伯伯?」
仲衡窥看了一会儿,又贴在我耳朵上说:「身材有点似,待他说话吧!」
我又问:「有符号?」
「这个没有,但这里的人部份有!」
伯母的观察力真厉害,一瞬间就看到这个小小的符号。那肯定当晚伯母看到这个聚会,同时被穿上伯伯外套的男人吓得以为自己的丈夫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时看到那两个白种壮男被迫跪下来,主持人又念起一段咒语来:
pediabo;
aureli pathice et caede furi;
qui ex versiculis is putastis;
quod sunt lliculi; parupudicu
一面念,一面摇着手上的铃铛,後面两个男人,一手抓着那两个白种壮男的脖子,另外两人随即从主持人手上,拿了一个银杯,向他们灌下些液体。那两个白种壮男呛了几次,显得有点辛苦,不愿喝下。待他们喝了,又抓着他们的头发,一下子推向主持人耷拉的大屌上,挤得大屌落在他们的脸颊上,强逼他们两人替主持人轮流口交起来,主持人又再念起他的咒语来,垂着头,重覆地说:
“eantusugare”
我不懂他说甚麽,语调好像在问那两个白种壮男似的。主持人越来越享受两个壮男被强逼地轮流叼着他,胯间很快就把男人能屈能伸的屌挺起来,长的有如婴孩小手臂,差不多九寸长,卵蛋也大得惊人。这时其他的男人站在原地,一面看着,一面套弄自己胯间的大屌,打的一个个卵囊撞着大腿根上,「泊泊」声响此起彼落。我却看得脊背冷一阵,热一阵,又想看,又觉得淫乱。
“say you are gay!”
抓着两个蒙眼白种壮男的两个男人,不停重复问着。
只听到那两个壮男刚刚把长长的、湿漉漉的大屌吐出,就猛的叫得体操室震天的声响:
“i astraight!”
我听了一愣,难道他们捉了两个异男来进行甚麽思想教育?这时连仲衡也向我看了看。又再听到那套上黑皮克的男子抓着他们,用力把他们的嘴巴,撞向主持人的大屌上,说: “you are gay! you are gay! say it say it……”
蓦地里看到两个蒙眼的白种壮男胯间,擎天扯起了一根八九寸的粗屌,红通通的龟头,浅肤色的茎干鼓胀得现出红红蓝蓝的筋脉。我觉得奇怪,如果是异男,干吗会勃起来?仲衡贴在我耳旁说:
「他们应该喝了药物!」
两个人不断被人推向主持人坚挺的大屌,吸啜起来,「卜卜」声响,听的我全身酥麻。主持人抓了两个同伴,两人好像晓得主持的要求,垂下头吸啜着他两颗大乳头。两个蒙眼的白种壮男,一人一口,轮流吸啜嘴巴前的肉棍,主持人开始喘着粗气说了一声:
“globos os e!”
其中一个白种壮男便被推向主持的大卵囊上,他张口叼着嘴巴前软绵绵的卵囊,裹着主持一颗睾丸拉扯起来。另一个白种壮男则被人不断推向主持坚挺的肉棒,来回套弄。这个白种壮男可能想让主持早点完事,嘴巴用力夹着屌身,向着根部推去,嘴唇边推得肉棒皱起一摺一摺的皮肤来。主持被这样强力的吸啜,越来越兴奋,自己也扭着臀部,对着嘴巴向前抽送起来。九寸长的大屌茎干竟然也可以在口中出入自如,全根覆没的抽插,看的我心跳加速。
瞬间感到会阴上的变化,仲衡他他勃起了。我又再被迫感受男生的男子气概在我的会阴下,由软肉肠变成大肉棒,甚至大警棍的整个过程,那种由软变硬、由短变长、由幼变粗的诱人生命力,还感受到它不断伸延、不断膨胀,我陡然脸红耳赤。会阴本来已经坐在仲衡整团软软的阳具与卵囊上,现在一下子就被粗胀的屌身顶起;腰身又被他两条大腿夹着,腰臀被他粗壮的手臂紧搂,身前结实有力的胸腹肌肉,一下一下渐渐急速起伏,我的会阴根本就是在「压根儿」,压着想向上挺起的大根儿。
会阴传来男人胯间越来越兴奋的脉搏,一跳一跳的生命力,每一跳都使我感到好像在玩翘翘板似的被顶起来、每一跳都助长仲衡的屌身茎干膨胀与伸延。脉搏在大屌根部跳得更为明显,活像誓要撑起全根似的。眨眼间我的会阴再不是坐在一团充满弹性的软肉上,而是被一根坚硬的棍子顶起来。
仲衡自知有了反应,若有所思的紧瞪着我一会儿,他稍急的呼吸声,听的我更加羞愧。我垂下头来,却看到他一对结实有力的大胸肌,一起一伏的在诱惑我。两颗乳头撑起贴身的布料,暖烘烘的男人体温像暖炉般包裹着我全身,我酥软的落在仲衡下巴上,感到他轻轻笑了笑,浓密的胡渣若有若无地磨擦我的前额。
他再次抱紧我,更大胆地把双手插进t恤里,轻轻抚摸我的皮肤。两只炙热催情的手掌,在我腰臀上感到他的手指头在轻轻抚弄。我想反抗,手掌轻轻推了推他一对充满弹性的胸大肌,他却一下子收紧双臂,我完全无力推开他这麽强壮的搂抱,心房随着在会阴下那正在激烈地跳动膨胀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感受到男人胯间单杠挺举的性力量,彻底地挑拨离间我的理智与情慾。眼前淫乱的画面,会阴却又有一根雄纠纠的在挺动,我的脉搏彷佛跟随着他大屌根部的跳动,已经跳的上了颈脖,随时就要跳到喉头,随时就要兴奋的叫起来。
主持人挺起擎天的阳具不断在白种壮男嘴巴里穿梭,一颗睾丸被拉扯,他亢奋的呼吸声传到体操室每个角落。嘴里念着咒语,喃喃地说:
“ah。。ah…ah…bibe sen uah…ah…bibe sen uah…ah…yeah…bibe ah……sen u…ahah…”
主持人一声狂叫,两个白种壮男被迫张大嘴巴,跪在主持人红通通的肉棍下,接受一发又一发炙热的精液,喷射在他们口里。主持人擎着屌身,在一个白种壮男口外,强烈地射出四五道奶白的精液,又转移至另一个壮男的口中,继续喷射余下的浓精。主持人诱人的呻吟声,听的我更骚、听的仲衡的大屌不断一挺一挺的挑着我的会阴。这次我一定死在这群男人的大屌下,这麽多根,还有粗豪的仲衡,後悔已经来不及。
主持人刚喷射完琼浆玉液,便抓着白种壮男的头,一下子将坚硬的大屌茎干,全捅进他口里,酥软的呻吟起来。主持人扭了两下,又把大屌抽出来,捅进另一个白种壮男的口里。我实在已经开始湿润了,看着一根九寸长的大屌被吞的没顶,精液从龟头口喷出的射击力量,我已经软软的落在仲衡怀里,享受他一对炙热粗糙的手掌,在我皮肤上抚弄,享受会阴传来兆良胯间的生命力。
对!在幽暗的跳箱里,我必须幻想仲衡是兆良,才会微感自己不是这麽淫荡,被壮哥雄纠纠的身体,各部分的搂抱磨擦,有谁会不为此而全身酥软?有谁会不为此而任他摆布?何况这个当儿,我根本不能反抗,反抗只会使外面的那群男人发觉我们的存在。
兆良这时转过头来,双眼垂下,瞪着我脸上的表情,难道他感到我的心在狠狠的跳动?难道他真要在这只狭窄的跳箱里,跟我缠绵?兆良,别这样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你放过我吧!
我也感到兆良的心跳,他的一对胸大肌在我纤瘦的手上起伏,手心传来他刚阳发热的男人体温。我被他看的尴尬万分,腰臀被暖烘烘的手掌轻轻抚弄,一股又一股男性勇猛的气息,从兆良的胸部袅袅上腾,包裹着我的脸蛋。是我羞的脸红耳赤,还是他的体温,我想不出来。我晓得自己这刻理智脆弱的不堪一击,因为我的耻骨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觉,只要他再进一步挑逗,我便会像泥草揉合的墙垣,一下子全塌下来。
“e here! e on; here!”
我俩被体操室内突然响起的这句说话带回现场,仲衡转头又再窥探,却仍然紧搂着我不放。我怔怔的看着他一会儿,他刚才的眼神,带点柔情,认识他以来,我从没看过他这样的眼神。
猛地里听到三四个人一阵急步的声响,我再往隙缝探探。两个男人从後走出来,手肘锁着白种壮男的颈部,把他们向後拖拉起来,两根擎天的大屌,就在他们挣紮时,在胯间向四方八面硬硬的摇动。看着他们两根跟肤色一样的大屌身,龟头却是红得有点发紫,两颗卵蛋也随着挣紮,在长长的卵囊内滚来滚去,我的心房又被这两根擎天挺举的男屌轻轻拉扯着。
其中一个白种壮男被抓起来,押到鞍马前。
“py for ; don’t s!”
那个男人抓着白种壮男的双手,放到鞍马上两个扶把,却听到那个白种壮男在喘气,药力好像发作起来。沈静的体操室,突然「啪」的一声,我又抖了抖,白种壮男随即挺身上了鞍马,做起体操来。
全身脱的一丝不挂的他,雄壮的身体,每块肌肉均全力以赴地贲起。如果不是在这麽个场景,他的动作确实非常诱人。我不喜欢运动,却很哈俄罗斯的尼莫夫,对着尼莫夫,我脑海全是性幻想。这时却看到这个白种壮男在鞍马上,擎着又粗又长又坚挺的大屌,跟一个耷拉的卵囊。啊!他两颗睾丸在卵囊里,随着身体盘旋的动作,一起跟上面那根翘起来的大屌,四方八面的抛来抛去,尽数表现男人胯间的雄风。
看着一根随着鞍马上盘旋动作而摇晃抛空的大屌,擎天的阳具、两颗在长卵囊内滚动的大睾丸,白种壮男的胯间,有如套上一根大炮,不断雄纠纠地随着旋转的身体抖动摇晃。翘起的大阳具像根天线杆,在全身贲起的男性肌肉下,显露绝顶的挺枪力量。这副正在体操的男人身体,有谁会不觉得诱惑?
他有如一位训练有素的体操选手,由鞍头一直做到鞍尾,可是各人的焦点却落在他全身雄纠纠的肌肉,落在他靠药物一直挺动摇晃的直屌上。他越起劲地盘旋,那根肉棍便越摇晃的厉害,看得在场的男人极其亢奋,又开始捋动各自的大屌起来。
壮男蒙着双眼也能做出纯熟动作,我忍不住贴在仲衡耳旁说:「体操馆学生麽?」
仲衡摇摇头,又贴过来说:
「体操馆有好几个教练,各有不同学生,不认识这两个!」
突然感到他刚说完,便轻轻在我耳垂上吻了一下,再把下巴浓密的胡渣,一下子向我的脖子擦下去。我几乎叫出来,兆良,你你别样好吗?
我吓的推了推他的胸膛,却被他粗壮的双臂一紧,我落在他胸前的手肘被压着,完全发不出力量,被他贴着耳旁,他口中暖暖的湿气、硬硬的男人胡渣,弄得我再度酥软,突然听到他低声说:「你皮肤真的很滑!」
我羞的别过头,谁知他又突然轻轻吻一下我的脖子,那浓密的胡渣刺得我全身酥软,连带他嘴唇湿润的感觉,跳箱里笼罩着他全身的男人气味,我胸口一阵窒碍,心房随即狠狠跳动起来。还好他只吻了一下,又转头窥探。
“yeah! keep gog; ahha…keep on……ahahaha……”
未完待续
文中的拉丁文咒语注释:
the penis tries to cli the pipleian unt;
the ses drive hiout with pitchforks
but stay at he and prepare for ne acts of fuckg; one after the other。
i will buttfuck and facefuck you; faggot
aureli and pervert furi;
bee decent
bes are sewhat sissified。
i&039;d rather die than e obscene and iroper words;
but when you; as a god; appear with your balls hangg out;
it is appropriate for to speak of cunts and cks。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25)鞍马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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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探过究竟,看到此时的白种壮男,大张双腿,向天举起,做出一套分腿盘旋动作。高速度的分腿盘旋,胸腹、手臂肌肉更为凸出,坚硬的阳具擎天的在他胯间一翘一翘的弹动摇摆。臀部旋转的高度,有如奥运冠军选手,身体完全没碰到马身,可是全身一丝不挂的他,盘旋时看上去,好像多了一条短腿似的,在男人分腿盘旋时,显得极度诱惑。看着它一翘一翘的摆动,在空气中抖得像剑击比赛中的利器,每一挑每一刺简直是向着我的心房挑刺过来。
当他面向鞍马,举起张大的双腿,把男人的阳具、毛毛的会阴、屁眼全都尽露人前。粗屌挺得坚硬到了极点,可是两颗睾丸在软垂的卵囊内,随着高速盘旋动作,狠狠的四处抛动。啊!这一下粗大的阳具卡在他自己的手肘上,屌身划过手肘,又再向前弹起,这麽狠劲的阳具,就在他张大的胯间弹来弹去。他不仅把男人全身肌肉的力量发挥得淋漓尽致,他这条激烈地向四方八面弹跳起来,一翘一翘的大肉棒,也在展示男人胯间肉棒弹动的诱惑力,看的在场所有男人,无不极度兴奋地鼓掌骚动。
“s; keep it!”
壮男刚落在鞍马前,双臂还撑着扶把,双腿却保持大张向上举起,这麽个诱惑到极点的姿势,把白种壮男的下体全都尽露出来。叫他停下来的那个男人便一下子跑过去,一手扳下他撑的贴着小腹的大屌,不断用手磨擦套弄这根有如棍棒般坚硬的肉棒,另一手抓着他鼓胀的卵袋不断搓弄。白种壮男被蒙着眼睛,药力又在发作,这样被人抚弄胯间的器官,怎会不使他更奋力的挺起大屌?那个男人便把弄他胯间的肉棒,不断扳下、松手,玩起回力棒游戏来,回力棒弹回腹部的每一下,弄得体操室「泊泊」作响。
“keep it up or i’ll screw you…hahaha……”
白种壮男越来越兴奋,坚硬的阳具不断被人向下压得屌身满布粗大的筋脉,扳下的势头还拉得鼠蹊部,两条腹沟肌凸出。两颗大睾丸被那男人一手抓着轻轻搔抓,越抓越觉得两颗卵蛋吊向上来,大炮却不断被人抓着上下调校它勃起的角度。
这时我更被仲衡擎起的大阳具狠狠的顶起来。我怕的推着他的胸大肌,他却死搂着我,贴在他身上,轻轻旋转着下体,登时传来坚拔粗长的屌身,在会阴上一阵推磨似的快感,不光是坚硬的屌身,就连大屌下的那团鼓胀的卵袋,一并在会阴上推起磨来,两颗睾丸在胀乎乎的卵袋里滚来滚去,登时逼得我的心房被抽扯,呼吸困难。我贴着仲衡的耳旁恳求起来:「求求你不要这样!」
仲衡回了回神,搂着我不放,却没有再在我会阴上推起磨来。我全身乏力,落在这个粗犷的男人怀里,我还可以怎样?如果是兆良,我早就让他为所欲为了。仲衡又再引颈窥视,看他两眼被色慾迷得神魂颠倒似的,男人这副眼神,我怎会看不出来?我还要向他求多少次,才不会被他强来呢?
这时那个把弄大屌的男人,向後招了招手,三个男人走到他面前,开始抢食起来。一个叼着从大张双腿伸出来的粗屌,不断深喉式套弄还挺身抓着鞍马扶把的白种壮男,另外两个男人左右扶着他的大腿,强逼他保持双腿向天的姿势,他们的嘴巴却不断吸啜着大屌下的两颗睾丸。
眼看白种壮男忍得极其辛苦,虽然蒙上眼睛,却感到三个男人在刺激他胯间的雄风,又要保持这个张大双腿向天举起的姿势,全身肌肉贲起却在抖动着,大屌感到被人强行用嘴巴扳下来。吸啜套动的滋味,加上药力的发作,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发泄。
叼着大屌的那个男人还故意甩口,湿漉漉的擎天阳具即时狠狠的翘起,「泊」的一声弹回小腹上,龟头红得发紫,两条长腿一条短腿,就这样显示他的胯间的劲力。两颗大卵蛋又被另外两个男人吸啜刺激。这两个男人一看到大屌弹回小腹,嘴唇一起在大龟头两旁上下翻弄大屌翘起的龟冠。
白种壮男就这样不断被人强力吸啜套弄身上最雄壮的大肉棍,那个嘬着大屌的男子疯狂地扳下翘起的屌身,一次一次的深喉磨擦,鼻子深陷在白种壮男浓密的阴毛上,嘴唇还不断抖动,磨擦挑逗大屌根部,深深地鲸吞口中一根巨棒。
白种壮男红润的龟头冠沟肯定卡在他喉头,逼得他忍不住,呼吸急速起来,登时喘着粗气。看着这样的场景,一根粗屌被快速深喉套弄磨擦,两颗卵蛋不断被人舌尖挑逗,又或者咬起来吸啜,白种壮男开始叫嚣呻吟,全身肌肉抖震起来,所有头带皮套的男人在激动鼓掌。
仲衡看到这样的情景,又再忍不住轻轻盘旋着下体。他的大屌也被我的会阴扳下,却是一挺一挺的顶起我来。他一下子搂的我贴在他两块大胸肌前,双手狠狠压着我的臀部,会阴跟大腿根内部即时包裹着他耸起的雄风。
男人一对结实的胸肌急速起伏是何等动人,我抓着他厚实的肩头想推开他,却被他施以短促的强吻,吻在我的脖子耳垂上,强壮的臂膀压得我全无力量,贴在这对急速起伏的胸肌上,我活像被他的呼吸带动,情慾越来越高涨,可他已经性慾高涨的一发不可收拾了,他完全的冲动了。
他又再一面窥探,一面向我挑逗,我酥软的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双臂完全没迹象要放开我,我无奈地接受现实。猛的听到那白种壮男狂叫起来:
“ah。。ah。。fuck…aha…。。ahha……fuck you…faggot…。fuck…ah…ah……”
只见那三个男子不断刺激壮男粗大的性器官,叼着大屌的那个男人,不断狠力地用口扳下粗屌,吸啜着这个异男正在喷射精液的粗屌。另外两个则不断用舌尖挑逗他毛毛的会阴、屁眼,还有一个抓起他两颗睾丸,想叼着它们,却只叼得一颗。
突然从後又有两个男人上前抢食起来,其中一位抓着那叼着大屌的男人头部,用力向後一拉,把大屌强力的从他口中拉扯出来,白种壮男刚射精的阳具受到如此的强力磨擦,登时全身乏力,一屁股坐到鞍马上,却被身旁两个叼着睾丸的男人,扶着他一双大腿膝背,保持双腿向天张大的姿势。
可是壮男仍喷射着精液的大肉棍,刚从口中甩出来,便登时向天弹起,龟头口强烈又激动地喷出老高的一束奶白浆汁,大屌再被一个男人抓着叼在口中啃嘬起来。他不断扭动头部,刺激白种壮男喷射着热精的硬屌,壮男呻吟得死去活来。体操室的所有人,看到壮男刚才向天激射精液的一幕,登时起哄,其余的互相亲吻、手淫起来。
仲衡忍不住性冲动,一手手腕用力紧压我的臀部,上臂、前臂压着我的腰身,会阴即时感到他雄壮地挺起大屌茎干,完全向我显露他勃起的力量。他抓着我一双手腕,兴奋地旋转着在我会阴下挺动的硬屌,又再推起磨来。
我实在无法抵受得住他坚硬屌身的挑逗,只能不断在他耳旁轻声恳求起来。他却垂下头来,向我的脖子又吻又吸,还吸到耳垂上,逼我就范。我全身被吻的酥软发麻,被他强壮有力的身体一时之间弄得情慾高涨。
体操室一阵热闹的鼓噪声,跳箱里却被仲衡身体发出的热力弄得越来越热。我没有再看,只听到那白种壮男不断被人叼着射精的阳具,叫得天崩地塌。一阵跑动的脚步声,他还好像被不同的男人吸啜着射精的大屌起来,场内的男人登时为白种壮男的激射而一阵混乱。
我却听到仲衡这时放胆地发出男性性冲动时的喘气声,我抓着他用力的二头肌,狠力的推他,却完全推不动。脖子上一下子被硬硬的胡渣划过,湿润的嘴唇吻着我的耳垂。啊!啊!我失守了,我要塌下来了!他抓着我的手腕,感到我完全乏力,更加大胆地搂着我,亲吻我的脖子、锁骨。
仲衡虽然不是在我体内,他坚硬有力的阳具却顶得我死去活来。我软软的被他雄壮粗犷的身体,裹得全不能动弹,被他炙热的体温弄得我满头大汗。他一对大胸肌不断顶向我的胸部,压得我呼吸更为困难。突然发觉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我吓得更慌了。他赫然孔武有力的抱着我,嘴巴又再贴着我耳旁,一面伸出舌尖挑弄耳孔,一面激动地说:
「帮我解决!我忍不住了!」
吻了我的脖子一会儿,便抓着我的左手向下,往他的雄壮推落,那发烫的男人腹部,一块块坚实的腹肌,挑逗我的性慾。他稍为放松我的臀部,让我的手可以探进裤内,但是一双大腿仍然用力夹着我的腰身两旁。算了,只不过替他打出来,总比他要插进我体内好,他那麽粗犷,让他插进去一定挺刺得我痛苦不堪。
我轻轻探入他的裤内,炙热的男人体温,一股男性粗野的下体味道,刺进我鼻孔里,彷佛是催情剂似的,从他下体喷出来的那股味道,笼罩着整只跳箱内,好不诱人。我的手指刚碰到坚硬的屌身,便感到它较跳箱内的温度还要高。我逼着自己幻想,这是兆良,这是兆良的根
我徐徐向下抓到曲着的大屌茎干,他稍微褪後,让我拉出他曲着很久的一根大屌。才刚抽出来,茎干立即向上弹起来,吓得我的手一缩,却被他龟头口溅出来的前列腺液,弄得我的手心湿润无比,又黏又润滑。他竟然流得前半根阳具都湿润了,炙热粗硬的阳具茎干在我手中,狠狠地一跳一跳的挺起来,彷佛向我诉苦似的,我坐压的它太久了。
我怕他会过於兴奋,呻吟起来,只是轻轻抓着这根雄纠纠的男根,在它的茎干上下抚弄。仲衡却忍不住一下子搂着我,又再贴上来说:
「用力!待会他们静下来,我就难受死了!」
干吗男人要发泄就是这般一触即发的猴急?
手中握着湿透了的肉棒,我垂下头来,贴在他脖子上,透过跳箱破口透进来的光线,瞪着手中这根红通通,六七寸长的硬肉棒。我紧握着棒身上下以手指根部,翻弄他湿润无比的龟冠,还看到前列腺液不断从龟头口冒出,随着捋动往下流向我的手上,润滑的磨擦,刺激得使眼下一对结实有力的胸肌不断起伏。我另一手盖在仲衡的嘴巴上,防他喘叫起来。姆指头在他的龟头上旋转滑动,他抖颤了。
手中传来这个粗犷男人的硬度、热力,它跳动了,在我手中有如一根伸缩棒子,屌身的坚硬、屌皮的柔软,原来男人的大屌也是刚柔并济的,难怪我受不了煎熬,它发出的热力、魅力、劲力、弹力,正在燃烧我的慾火。当我在他龟冠後,翻弄他的包皮,磨擦他冠沟的小蓓蕾,他兴奋地急喘起来。我在他系带上来回挑拨内里凹陷的地带,大屌不断在一挺一挺的抵受我的挑逗。
我的尾指扣着大屌的根部,我要感受男人大屌勃起的力量,这儿就是了。这儿就是最粗壮、最有力量,也是脉搏跳的最厉害的地方,我彷佛感到血液流过,冲向男人兴奋的大屌,把一切应该高傲的,撑得更高傲。
激流让大屌越伸越长、让肉棒越硬越翘、让肉肠发出滚烫的热力,因着热力再发出肉肠特有的粗犷迷魂味道。我忍不住了,向下抚弄他一对吊了起来的睾丸,又热又湿,一股麝香味道刺激我的脑细胞,让跳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