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steve,上个星期才刚到。嗯,无事不登三保殿,找你就是要你提供些专业意见。」
「boyfriend?」
这个叫steve的男生跟兆良差不多高,看到兆良抓着我的手,侧了侧头问起兆良来。一看便晓得是「半唐番」,黑黑实实、粗粗壮壮的,胸肌撑得红色白边背心挺挺的,还隐隐约约看到两颗挺凸的乳头。双手插在紧窄的牛仔裤裤袋里,手臂肩头上又蓝又红的纹身图案,恐怕他被背心盖着的身体全都是了。後面那位不知道是助手还是客人,手臂上全是龙呀虎呀的动物,看得我眼花撩乱。我真有点怕,在香港,纹身通常都是有点粗下的、黑社会的哥儿才爱这玩意儿。
「我介绍。steve; rhys!」
我们握了握手,看他瞪着双眼,由上而下打量了我两次,看的我也腼腆起来。
「喂,ke,好像还未成年啊!你多好哇,叼了只小鸡。」
真讨厌!明明知道我叫rhys,却直叫我小鸡,难听极了。兆良一手搂着我的肩头说:
「那你别吓着他了。嗯,可以跟你查些资料吗?」
「查甚麽资料?」
「纹身图案。」
「你几时有兴趣了?你也来得合时,本来我就快下班了。嗯,到那边再说!」
兆良看我尴尬得满脸通红,温柔地抓着我两肩,走进了一间四百来尺的工作室,里面还有一个壮哥助手,简简单单的两张较高的纹身床、办公桌,椅子也只不过三把。
「嗯,坐坐!我这儿空间不多。」
「ke,坐吧!」
steve已经跟那个助手各坐了一把,兆良竟然抓着我先坐,从後抱着我,又坐了下来。我登时翻了翻眼,还是头一次当着两个陌生男子面前,跟兆良坐得那麽那麽亲热,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wow! 你是示威来着?」
steve耸了耸眉,吹了个口哨,好像看着我们这样一起坐,他很兴奋似的。
兆良笑而不答,又听到那个steve说:
「看你这张脸孔,好像在honeyon啊!你看你紧贴得rhys也害羞了,看得我也快憋不住,想吃个小鸡餐了。」一面说着,一面按摩自己的胯间。
干吗这个steve说话那麽粗鄙,兆良怎麽会跟他认识的?
「嗯。不阻你了,我想问,你有没有看过这样子的纹身图案。」
兆良稍为挺身向前,手指在桌子上的玻璃画起那个符号来,我却被他的下体压得更紧,虽然是软软的,却很是挑逗。
「好像看过。问来干吗?」
「绘这个图案的客人多吗?」
「你想来一个啊?哼!小儿科,你看看我这个」
他一脸不屑地说,向後指了指那个助手:「howard,让我朋友看看我的杰作吧!」
看到那个助手,举起粗壮的双臂正要脱下背心,坐不稳的兆良搂着我的腰,又再向前推了推,一团软肉甚麽的都压着我在屁股上。兆良,你再顶我,我真真要骚起来了。待那个howard脱了背心,我登时目瞪口呆。干!
只看到howard两块厚厚的胸肌,胸沟两旁,各绘上一根硕大擎天的阳具,阳具上筋脉毕现,细腻无比,光暗颜色的运用下,立体感使得阳具圆滚滚、硬挺挺的感觉更加强烈。两根阳具的龟头重叠在胸沟上,还漏出淡白的精液,往下滴向howard的胸沟,直达腹部的肚脐。
肚脐周围被绘上两颗男人的头部,肚脐就是前边那个男人张着的大嘴巴,正在吞食从胸部两根大屌流到大嘴巴的精液。後面还有一个半边脸孔的男人,神情极似正在干着前边吞食精液的那个男人。howard胸部上,两根大屌的根部,被绘在腹部前边的那个小男人举起双手抓住。两颗浅褐色的大乳头,居然被绘成这两根阳具下的卵囊,乳晕周围的体毛就变成两个卵囊的阴毛。这对卵囊却被後面的小男人举臂伸手揪着。
我从来就没有想像过,竟然可以在男生身上,绘上这样的人体图案。猛的看到howard还站起来,徐徐的脱了身上的牛仔裤、内裤。我吓的身体微微向後退了一退,兆良胯间那团软肉贴得我更加紧,让我登时想起他在马背上的雄风。
howard的下体全都刮掉阴毛,露出一根他本人耷拉着的大屌、大卵囊,可是小腹以至大腿两旁,却是身上那两个小男人的全裸相,还是站着後干的体位。而且从角度看上去,彷佛是我从楼上往下看着一对正面仰头交合的男性裸体。前边那个抓着两根大屌在吞食精液,後面那个揪着两颗大乳头的卵囊,正干着前边那个男人。howard的阳具同时也是前面那个小男人的阳具,在小男人身上,那根屌和卵囊就显得更硕大无朋了。
如果howard当着我们面前勃起来,这幅纹身肯定令人看得血脉沸腾。不!我现在就看得流着点点淫水了。看着这麽淫秽的纹身图案,本来就浑身不自在,又兴奋却是尴尬,猛然感到兆良看的也有点反应,我就更加窘迫了。
谁知howard还用力鼓动两块大胸肌,肌肉拉得两根大屌在他胸部上,上下一挺一挺的,活像大屌挺起射精的一刻。我看的身体有点发骚了,真的发骚了,龟头也感到流出液体来。
「嗯嗯这真是杰作。不过我不是来纹身的。」
兆良看着笑了笑,也颇觉难为情:
「你也知道我妈的事,我找这图案是」
明明知道是淫秽,我两根耳朵却进入入睡状态,开始听不到兆良在说甚麽,只感到我屁股被兆良半挺的大屌身顶着;脑海幻想跟兆良性爱;眼前却是howard裸着的男体。嗯,不对,连他身上的,应该是三位壮男在我眼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有如真人的纹身,我会以为是黏水纸贴,将影像黏在他身上。
howard看到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徐徐转过身来。腰、背上竟然是一个半个人身高,满脸胡须的粗壮猛男,胸肌上的胸毛,绘的真是一丝不苟。他张大一双曲着膝的腿,擎起一根巨大的屌,howard站着时脊椎两旁凹入,屌并不太粗,可是躬身时脊椎凸出,弄得屌身随即向两旁扩大,有如勃起。脊椎凸出时刚好是大屌底部的那条凹凹凸凸的海绵体,亏他能把人体骨骼也变成这样一幅诱惑的图案。根部两旁绘的两颗大睾丸,还各被一条黑色的东西绷着。steve的绘功真是一绝,卵囊卵蛋圆滚圆滚的活灵活现。
我敢肯定,从後干howard的人,一定在视觉上享受很大的刺激,活像同时干着两个男人似的。两片结实翘起的股肌上,各绘上一颗男人倒下来的头颅,正伸出舌头舔弄howard的屁眼。
光看这样的纹身,我已经受不了,脑里瞬间全都是色慾,何况hoard淫淫地对我笑了笑,我登时尴尬的垂下头来
「就是这个原因,我才来找你问问。」
干吗?原来兆良已经说完了。这时howard已经套回裤子,坐在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鼓动胸肌。看着他胸部上栩栩如生的两根大屌,一挺一挺的,兆良的那根虽然已经回复原状了,我却感到自己的龟头口流出更多的爱液,一脸羞愧,内心却又渴望起来了,心脏酥麻的怦怦在跳。
「纹身图案多的是,我看应该找个老行专,问一问」
这时steve仰起头,放开嗓门的喊着:
「rk啊!你拿套图案集过来!」
他真粗鲁,动不动大呼小叫的,活像个黑社会大头子。一会儿那个在外面的rk拿着图案集走进来,放到他面前。他翻着翻着,兆良紧张的向前挺了挺,想看看图案。他每一次向前挺挺,我全身就软软的。好一会儿,steve对兆良说:
「ke,我这儿没有,你跟我到附近另一爿店子问问,我跟老板也挺熟的。不过我也没把握能找着。嗯,你跟我来!」
刚走到门口,steve回一回头,看到兆良抓着我的手,皱起眉头,便说:
「你看你们亲热得真让人羡慕,不过那边的老头是个hophobia,我看你把rhys留在这儿吧,只不过一会儿,店子就在下一条街吧了。你问过就回来再接他吧!」
兆良回头看看我,我有点不知所措了。下一条街?在美国一条街道等於香港几条,甚至更远的,究竟那店子有多远啊?何况刚刚被兆良顶得心猿意马,我骚得想跟兆良到体育馆跳弹床去,却听到steve一副大男人的样子,锁着眉头对我说:
「rhys,你闲着无事,看看那些图案集吧,我们只消一会儿就回来。」
又抬头对着两个助手说:
「你两个看着店子,ke回来後,才关门休息。ke,走吧!」
他简直就是吩咐我们各人应该做甚麽!抓着兆良的肩头走出门外,再把门口玻璃窗上挂着的营业牌子转了转,我就愣愣的看着 “open”在我眼前晃动,兆良就这样瞬间在我身旁消失了。我一脸无奈,看看手表,差不多五点钟,还要到体育馆。抬头再看看,那个rk正在清理工具,便走回那个工作室,有点紧张的坐下来,伸手拉了那套图案集过来,垂头看着。
我一面看着,有些只不过是一幅图案,不过越掀到後面,越觉得恐怖了,骷髅有的、怪异有的,啊!怪异的动物也有,有些人头没有眼睛。再看下去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20)眼花撩乱
75
我瞬间感到自己在翻色情画报了,怎麽全都是交媾的图案。本来被兆良顶过,有点发情,现在看到这麽些栩栩如生的交媾绘画,我也想要,兆良快回来啊
「ke是你情人?」
突然听到howard问起来,你把我问倒了。虽然兆良对我棒极了,可是我又不能说他是我男友,我们仅认识三四天啊!
我还在想应不应该回答,howard就迅速把裤子退到膝盖,臀部往左右扭动,胯间耷拉着的大屌、长长的卵囊又一次在我眼前。howard的大屌算得上是根好棒,没包皮,屌身上没有太多「蚯蚓」似的筋脉,龟冠的圆周比茎干还要大,看上去像船锚形状。
「我看你很欣赏我这幅图案,我再让你看看吧!」
听到这句说话,我登时胸口窒碍,呼吸更觉困难,活像被他这根船锚似的大龟头一下子抛过来,扣在心脏上似的。看他手心裹着大卵囊,两根手指擎着大屌的根部,把软软的,却粗胀的水喉管,画圈摇动起来,有如螺旋桨开动似的。他越摇得厉害,那个船锚似的大龟头越来越胀大,彷佛这个船锚被螺旋桨捆起来,大龟头卡着我的心房,向他这个螺旋桨扯去。他徐徐坐下来,向我伸手,看他肉肠的根部已经又粗又胀,微微一跳一跳的,充满生命力
「过来欣赏,我让你看个清楚!」
我心跳加速,还是愣住不动。他扯了扯小腹近鼠蹊,两条落在大腿根上凸出的腹股沟韧带肌,大小男人的屌同时被扯了扯,我的神经也随着扯了扯。他迅即抓着大屌猛的打起来,大屌下的一对卵蛋也在松弛的卵囊里上下弹跳着。他自己在打,同时也像捋动腹部那个小男人的大大炮,看的我几乎喷出鼻血来。
他甩开手站起来,我看着一根大屌,唉!应该是两根嗯,我也不晓得是一根还是两根了,总之就是雄壮地翘起来的肉棍。腹上绘着的那个小男人,像极了我从楼上往下偷看一个裸男,擎起一根超乎比例的男根和卵囊,随着howard的身体左摇右晃。
「爱就过来舔舔吧!」
心脏又再被这句说话抽了抽,被眼前这根、这两根大屌绷得喘气困难。他走近过来,我脸红耳赤的看着大小男人勃起的大屌摇动,两根大屌停在我眼前不到半尺,一挺一挺的翘起,坚硬无比,看着稍微陷落的马眼口,红润的独角兽好像向我的鼻孔喷出一股催眠剂,啊!是肉肠冠沟茎干特有的微酸气味,也发出热腾腾的气压,不断向我脸颊、鼻孔传送过来,真诱人。
他轻轻抓着我的手,挺了挺臀部,我才看到他大屌的底部,竟然也绘上一个男人的裸体,龟冠系带下就是一张大嘴巴,活像要叼着上面硕大的龟头似的。我瞪着这根屌再没知觉了,瞬间被拉到他的坐位前。他坐下来,要我蹲着,他颈椎落在椅背上,全身倾斜的坐着,让我看他身上玲珑浮凸的男人身体、看他身上使我失魂落魄的两个男体纹身。嗯,不对,是三个男体!不对!是四个啊!
大屌擎得龟头已经对准我的嘴,心脏绷的更紧。还有他身上似乳头非乳头、似卵囊非卵囊的纹身在刺激我的性慾。就他身上的各种男性器官的绘图,我觉得我在跟一群器官在一起,可又看到howard一块一块真实的,又结实的肌肉,这麽多男体在我眼前,我实在看得脑里乱作一团。
要不要?内心挣紮,邱敏,你太淫荡了!可是男人阳具的威力是我的致命伤,又被兆良顶得发了情。要不要这根屌,不对!这两根粗屌?要不要?虽然有一根是假的,但视觉上我是叼着两根耶!
「嗯用力啊啊深一点啊啊」
howard抓着我的头,不断挺起臀部,把他硬梆梆的大屌,连着小男人超大的阳具,挺进我嘴巴里。看着他腹部那个张着血盘大口的小男人,吞咽着胸部两根流下来的精液,我有如一次过跟三个男人连环干着,官能刺激得我奋力地吸啜着硕大的龟头,吐了口水,侧着头,用嘴巴向着这根,这两根炙热的大炮茎干上下磨擦,暖烘烘、硬挺挺的被我的嘴巴推动得两边摇动,微微打在脸上,好硬啊!
“oh god…yeah…ah…ai hard…eh?。。。 like it? ahha…yeah…”
我突然一下子扭动头部,嘴巴在他龟头上旋转磨磳,听到howard轻轻压低动人的呻吟声,我敌不过一次叼两根的刺激,小嘴巴一下子向下,把又硬又热的大屌捅进口里,收缩口腔两旁的肌肉,裹着全根磨磳起来。这样叼着两根大肉棒,一根现实的,一根视觉上的,还是超大的一根,实在过瘾啊!
肚脐那个大嘴巴,被howard扭动的臀,弄得活像两片嘴唇张着张着,吞下精液似的。小男人的一双惊恐的眼神,看得出是给後面那个小男人突然挺刺後庭。我忍不住一手抓着他鼓胀的大卵囊,轻轻拉扯玩弄一对睾丸,嘴唇不断靠着口水的湿润,来回吸啜磨擦他硕大的龟头,唇边不断被他翘起的龟冠磨擦翻弄。
howard快活舒爽的举起双臂,露出他腋下诱人的腋毛。弯弯曲曲的腋毛,像一根根伸出来的指头向我勾魂似的。我憋不住甩开大屌,舌头刚伸出,便看到原来他腋窝里也绘上屁眼,在不太浓密的腋毛下,简直有如我在舔着一个屁眼。天啊!我还没试过舔男人的屁眼,刚哥、杰,甚至兆良的屁眼,我从不敢触碰。有时候1号未必能接受,他们也从没要求过。我有点疯狂地向他的腋窝,他的屁眼舔拨。
我一手抓着howard炙热的肉棍上下捋动,又粗又硬,在我手中一挺一挺的扯起来,我猛的一下子扳下他的肉棍放手,来来回回的让这条坚挺无比的回力棒,往上弹起来,爱死这麽有力的大屌了!我叼着他胸肌上的乳头,也同样是绘在两根屌下的卵囊。是乳头还是卵囊,搞的我越来越兴奋,管不住轻轻咬了口挺起的乳头。看着他扭动头颈的舒爽样子,渐渐地在呻吟。弄湿了乳晕上的毛毛,使绘上的卵囊更加性感诱惑了,简直像一个被叼的湿润无比的卵囊。
我向下亲吻他的肚脐有如我跟那个小男人一面接吻,一面在抢食精液似的。我抓着howard的大屌扳下,吸啜着他没有耻毛的大屌根部,阳具在我脸庞上散发着诱人的体温、展示肉棒挺举的力量,还有浓烈的大屌气味。忍不住抓着这根肉棍,用力压在脸上,来回磨磳。啊!动人的温暖、动人的力量。脸颊在享受雄壮男人肉棍的长度、硬度、温度、力度,啊!连湿度也来了!啊!味「度」也来了~龟头口渗出有味道的爱液。
我要尽快享受一下,猛的吸啜他的龟头,舌尖疯狂地刺探马眼口,嘴唇翻弄他特别翘的冠沟,一手用力握着又硬又暖的屌身,靠着口水上下捋动得吱吱作响。双眼看着他仰起脖子的销魂表情,憋不住了,我一下子向下深喉了,把整根撑得擎起的肉棒往喉头送去,嘴唇夹着根部,画圈地扭动,好硬啊,这里是大屌最坚挺的地方,不是吗?不硬怎挺起全根来~啊
「啊爽啊爽啊啊啊」
他突然挺起身,弯下腰,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刺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究竟怎会可以自舔的啊?我吓的愣了愣,他突然说:「一块儿舔啊!」
他扭动颈部,把头侧向一旁,我便从另一旁伸出舌头,两根舌头在抢着一颗红润的大龙珠,湿润流动的口水下,这颗龙珠彷佛在转动似的。我沿着他的龟冠舔弄内里的小蓓蕾,弄得他嗯啊在叫。
舔着舔着,在我对面的竟然不再是hoard套弄起来。
我从没试跟另一个男人分享一根大香肠,有点兴奋,跟他抢着吸啜,就更卖力的配合rk,又吸又压的把弄着眼前擎天勃起的肉棒,暖暖的、硬硬的茎干落在嘴唇上更加诱惑了。rk抵死的吸着龟头向他那一旁拉去,吐出大屌,我的脸登时就被这根暖烘烘的回力棒打了一下,又热又有力,感到肉棍的厚实坚硬。rk抬抬头,好像要我跟着做,我们便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弄着howard胯间的大肉棍。
rk突然向下,大口一张,把整个阴囊叼进口里,右边的那颗还没全进,便用手指捅着那颗睾丸,把两颗一并叼在口中,向下拉扯。猛听得howard强烈喘气,我也不放过机会,一口叼了肉棍,几经辛苦,才把它全根覆没在嘴里,紧紧裹着根部。rk突然不再向下拉扯卵囊,反而向上,把裹着卵囊的上唇碰在我裹着根部的唇上。我吓了一跳,猛的退後,却把肉棍甩抽出来,「卜」的一声,猛听得howard叫了一声,全身微微的一跳,好像全身都被抽扯了一下。
“yeah…ah ha …do it aga…ah……ah……oh fuck…。ah。。ah…”
他叫得活像就快要喷了,我一口压低他翘起的大屌,觉得被扳下来的肉棍特别坚挺有力,刚想一口叼下去,rk吐出卵囊,跟我再一次套弄着肉棍的上下两面,继而慢慢沿着圆滚滚的茎干,按压着肉棍的两旁。猛看得howard胸肌上绘着的两根大屌一挺一挺,我看他也就快要喷了。他人还没射,胸肌上两根好像不断漏出精液来似的。我们不断刺激他整根热腾腾、湿漉漉的肉屌,龟头越来越红润,布满了一个个微细口水泡。
“ahha…fuck…i’ahha…ahha…”
rk一口把大龟头叼去,用力点动头部,向着肉棍的茎干推下去,一下子将临近射精边缘的大屌深喉,有谁憋得住不喷出来?howard双手抓着rk的头,眯着眼睛,仰头猛喘,奋力的挺起臀部,把应该已经喷射着的肉棒推向rk的喉头,来回抽插。
我这时就像一只猫咪,被同伴伸了头过来,抢去滋味的大奶头。落得孤单地呆呆看着同伴吸奶,我却舔着嘴角上的味道,眼睁睁的看着rk像猫咪吸奶般,吸啜着howard那根大奶棒,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深喉吸奶,好像饥饿已久。我寻找其他的位置,想多挣一点,看到胸大肌上一对奶头,也算是奶啊,就一口叼了又咬又吸,弄得rk呻吟的更加强烈。
看着rk的头埋首在男人的胯间,把翘起的大肉棍吞的没顶,一次又一次的将鼻子陷在howard的鼠蹊上,扭动头部把嘴唇磨擦大屌根部。我听着男人射精时狂野的呻吟声,本来我就想吸他一口。突然想起兆良也有一根滋味的大奶棒,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乾不乾净,就作罢了。
我坐在一旁,边看着rk紧裹着hoard全身也抖了一下,这条动人的大奶棒,应该甚麽汁液都被吸的乾乾净净了。
「不要!不要呀!」
我突然被嘴巴还流着精丝的rk抓着,他想扒我的裤子,我吓的一下子退後,双手抓紧裤头,他却向前想拉我过去。
「rk,你别玩过头,他是ke的,steve知道,有你好受了!你想要,来!」
干吗像hoard的脸颊一鼓一鼓的,被大屌茎干每次插进时鼓胀起来。
这个姿态看得我很激动了,看着rk湿漉漉的茎身,时隐时没的陷在别人的口里,还被howard吸得吱咋作响,这麽诱人的吸屌秀,连howard射过的阳具又再次翘起,变成一根游戏杆。我管不住自己了,我要玩游戏,我要游戏杆!
看着rk雄纠纠的身体,和那根翘得硬硬的肉棍进进出出,太诱惑了。howard还在我脸前骚的哼着喉音,伸手向我勾了勾,吐出大屌说:「爱就上来坐坐!」
「你有套子?」我憋不住了。
「啊好粗啊啊好硬啊」
我已经稳坐在hoard身上的游戏杆又坐又扭。
我向後伸出一手抓着他鼓胀的两颗大睾丸,边坐边抚弄,rk下体突然全压着howard的口,探身过来,想向我索吻。我却不想,亲吻很动人的,rk又长得不够帅,所以我只是伸个手指头让他吸啜。射击游戏很紧张啊,肉壁有如手掌紧握着游戏杆,疯狂地画圈扭动,又猛烈地上下抽扯,大哥哥,你快射啊!干吗我玩了这麽久,按压这麽久,还是没发子弹出来?rk又再挺次,howard的脖子被rk的擎天象鼻弄得鼓胀起来。
时间快到了,我赶紧一手扯着一对睾丸,一手揪着howard的大乳头,视觉上我好像抓着两个卵囊,眼下rk的一根,在体内又一根,啊,不对,视觉上是两根,我忍不住这场3p的刺激,淫秽的纹身图案带动下,我活像跟四个男人一起在干,那不再是3p了,是5p了!
「啊啊啊啊啊」射了,终於射了,小穴口强烈抽搐,喷射到rk的腹部,射到howard的身上,一发又一发的喷出,我怎会射的这麽远?小穴口一下一下的收紧,裹得howard突然吐出rk的象鼻子,扭动叫嚣起来。小穴口感到有根硬梆梆的游戏杆激动地预备射击,我一屁股坐下去,他又射了!游戏杆一挺一挺的,挺了三次,我又再上下刺激他射精的大屌,听到男人射击的诱人呻吟声,我开始酥软的一屁股再坐在他的大屌上,享受大屌根部挺动射击的力量,俯身吸啜他弧形胸肌上的一颗大乳头,啊!是大卵囊,感受大屌在我体内强烈的挺动,直至徐徐的退消。
rk突然把我一下子抽起来,双手抓着howard的腰,把他倒过头来,粗暴的拉脱大屌上的套子,仰起头来,把套子内的精液倒出,滴进口里。我看的目瞪口呆,还看到他拉开套身,伸出舌头在套子内舔着残余的精液。
吸乾吸净了,环保的翻过套子另一面,套在粗糙的象鼻上,猛的再把象鼻,塞进hoard体内捣乱。howard眼也翻了好几次,阳具又再勃起,还不断流出前液。
干!他俩是不是都学过软骨功夫,rk竟然边干着hoard直送上天堂了,看着rk嘴唇紧裹着大龟头,上下套弄,howard爽的嘶叫着,被干又被吸。howard这时骚叫得好像在射精似的,看清楚他硬硬的大屌根部,又再一挺一挺,没猜错,他再射了。rk吸得乾净,仰头又挺刺着。干了好一会儿,rk还没有出来的迹象。
howard酥软地向我招了招手,在我耳旁说:「你下床,到他後面,抓着他两颗睾丸抚弄,啊啊他就会射出来了!快!啊我被他弄死了!」
我走到rk背後,蹲下来看着他两颗硕大的卵蛋,在鼓胀的卵囊里,像沙包般一下一下的打在howard的尾椎上,压的两颗睾丸挤了出来似的。我一手抓着他的卵囊,轻轻拉扯抚弄这对男人宝贝,猛听的rk仰头嘶叫起来。干吗howard料事如神?难道他俩是炮友?
我刚抓着一对宛如乒乓球大小的睾丸,他就叫得销魂削骨了。光是抓着这对睾丸,这个湿润的毛毛卵袋,听着他的呻吟声,我也差不多要多射一次了。他的暴力也感染我了,我用力拉着两颗睾丸,探头叼着一颗睾丸,轮流的左一颗,右一颗,脱了口的卵蛋狠狠的弹回原处,再一次抓着它们互相挤压磨磳,突然感到两颗卵蛋被他的精索向上一提,再也拉不下来
“ah…fuck…ah…ah yeah…suck it …ah……i’g…。ah ah ahha…ahha…pu loads…ahha…fuck…ahha……ah……ahha…”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21)无功而还
76
「良,抱我!抱我!」
「敏,干吗突然要我搂着你?」
刚坐在兆良的车上,我便嚷着兆良抱我,跟他热吻了好一会儿。当然啊,刚刚虽然不知道是3p还是5p的纯性,我怎会不挂念跟兆良有性有爱的结合?我恨不得就在车上跟兆良贴在一起。
「你不想搂着我亲热吗?」我幽幽的说。
兆良笑了笑:「当然想啊,不过你突然热情起来,我有点诧异吧了。」
为免兆良怀疑我受了甚麽刺激,还是收拾酥软的心情好了。
「良啊,那边找到甚麽没有?」
「那个老板说,会问问其他纹身店子,应该很快就查出个究竟来,他会通知steve。」
车上跟兆良磨磨磳磳的,终於到了oceanside体育馆,可能已经下班了,来的人比较多。我跟兆良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在体育馆餐厅里一面吃晚饭,一面谈起这事来。
「良,这儿那麽多窗户,玻璃门窗,该怎麽查?我真想不出来。」
「我醒起了,是门窗,门窗呀!不是窗户。我差不多每次探妈,她也会说这句。」
「可能薇姨记错了,不过都是跟玻璃窗有关嘛!」
对这个伯母常说的「门窗、窗户」,我也不晓得从何入手。兆良愣愣的看着碟子上的食物,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抬头对我说:
「敏,你猜会不会是我爸经常到的那些训练室呢?如果妈找的是爸,她一定会到爸经常出现的训练室」
「对对对!亏你想得出来。那麽伯伯会在哪儿出现?」
「医疗室、健身室、还有体操馆,该是这些吧。」
「医疗室?来健身怎会到医疗室啊?」
「我爸本来就是内外科医生,他也是这儿的临时医生,干吗不会出入医疗室?」
我这才知道兆良他爸的职业,好奇的问起来:「伯伯经常来的?」
「他偶尔会来,这儿比较远一点,levittown靠近east adow,爸现在反而会到那边多一点。」
我愣了愣,奇怪了!如果伯母晓得伯伯经常在levittown那边健身,干吗会跑到这儿来找啊?
我又再向兆良问起来了。
「嗯,爸最初在这儿有个会籍,我跟妈也属於家庭会员。levitton会有体育馆」
我更惊讶地问:「那伯母知道伯伯是levittown的会员吗?」
兆良看我一脸惊奇,忍不住问:
「敏,你想到甚麽啊?我经常在香港,怎晓得妈知不知道会员的事。」
「良,我在想,除非伯母晓得levittown,她根本不会跑来这儿找伯伯,大概我们也找错地方了。可是,如果她不知道伯伯在levittown有会籍,她根本就找错了地方,却来到这儿被甚麽人吓疯了。」
兆良想了想:「可是我真不知道,妈晓不晓得levittown那边」
「良,先别理会,横竖也来到了,我们看看去吧。嗯,我想起了,伯母跟薇姨说到甚麽体育馆,我们回去问问薇姨到底是哪儿吧。」
「敏啊,薇姨只懂简单的英语而已,我想她也不懂妈当时说甚麽地方,要是她懂,还不跟你说了?」
我们一直穿梭在伯伯出现的训练室、医疗室。走了好几个有医疗室的训练室,查看得仔细,甚麽发现也没有。走得累了,身体干吗会越走越冷?兆良看我有点瑟缩:
「敏,你会冷啊?」
「难道这儿会热吗?干吗突然空调开得那麽大?上次来的时候也不觉得冷。」
「今晚会员多了自然开得大一点,上一次我们来的时候,体育馆晚间不开放,一直人不多,当然不会调低空调了。」
「啊,原来不是每晚开放的。」
「对啊!」
我好像想到甚麽~不是每晚开放~却说不出来。嗯,伯母那晚跑来,体育馆有没有开放呢?看到兆良打开了医疗室的门口,我再走到上次那扇互通的门口,看到外面壮壮的会员正在健身,突然听到兆良说:
「敏,你暂时穿上这件吧!」
我看他拿起一件白色的运动外套,两边袖子还衬上两条v型灰色的条子,下面就是名牌a的字样。我皱着眉说:
「是谁的啊?你随随便便拿了人家的外套要我穿上」
「是我爸的!」
我愣了愣,兆良微微笑地继续说:「这件外套是妈某年送给爸的。爸一直放在这儿,冷了就拿来穿。」
尺码太大,看来兆良他爸也很高大了,可是穿在我身上,却像戏棚的戏子,肥肥硕硕的两个衣袖,看的兆良笑了起来。他双臂搂着我,又想向我亲吻。我推了推他说:「良啊,外面有人看到,还不放开我!」
「嘻」
兆良手一拉,把我拉到他那边:
「敏,你不是冷吗?让我给你点温暖耶!」
我指着医疗室的门窗说:
「不要啊,良,可能会有人从门窗看到我们,你忍忍吧!」
兆良定了下来,一筹莫展,互相对望一下:
「唉!看来我们是无功而还了!」
兆良看到我有点无奈的表情,抓着我的手便说:
「敏,别再想了!你要不要跳弹床?」
我扁着嘴:「亏你这时候还在想这些!」
兆良抓紧我的手:「那我们回家去吧!好吗?」
看他表情有点沮丧似的。算了!下午让他顶得我本来就骚起来,对着他何必害羞:「你很想跳吗?」
「当然啦,我早就预订了。」
「啊敏啊我越来啊越爱你啊啊」
「嗯啊啊良嗯啊嗯啊」
听着弹床吱吱声响、听着雄壮的兆良在喘气,我们正在弹床上,以垂直的69方式弹动着。忍不住刺激的冲力,我很快就在兆良口中出了,可兆良就是壮哥,弄得我倒挂的头部充血了,他还硬梆梆的不肯射出来,最後还是被他抱干着我。
晕眩在他温暖的双臂之中,刚才的寒意一扫而空,我跟兆良的身心连在一起流汗。这次兆良真的一面跳,一面干进我体内。这样刺激的弹床性爱,肉壁越见紧窄,肉棍也越见硕大坚硬。被他一次又一次强烈地挺刺,我挤得他死去活来,他也弄得我灵魂出窍,全身酥软了。
我被兆良雄纠纠的身体,压在仍然微微弹跳的床上,享受他激动的性爱动作,跟他一面亲吻,一面结合的快感,跟自己认识、有好感的人做爱,确实是3p不能比拟,身心都跟他连在一起,满足感强烈。待兆良性高潮时,他扭动腰臀的力度更猛了,把翘起抖动的肉棒,在我体内一面射精,一面抽插。
「啊好紧啊啊啊」
我快活得翘起了屁股,享受硬硬的肉棍撑开我的肉壁,深深地把炙热的精液洗涤我整个灵魂,一刻间全身好像被温暖而动人的浓稠精液,射得我黏在弹床上,动弹不得。
他猛烈的把活塞似的肉棍,泵出我的灵魂,抽扯我的心房;柔软的肉壁与坚硬的肉棒,随着弹床回弹力,把我们这肉贴肉的互相拉扯磨擦,变成我俩最亲密的一刻。我憋不住张开双腿,让兆良半蹲着,把硕大的阳具扳下,直插进体内,电击似的酥麻,在兆良爆炸性的射精高潮,有点粗犷的抽插下,我全身都为他而抖颤,那快感让我快乐、舒畅。这麽体贴的兆良,跟着他会快乐麽?会一辈子快乐麽
「敏,你想逛逛街麽?」
看他紧抓着我的手,难舍难分的表情,他真的越来越爱我了。看我愣着不答,又再追问一次。
「敏,我舍不得你我想跟你到处走走,让我有个回忆。」
看他酷酷的神情,有点失落,我忍不住说:
「良,你想到哪儿,我跟你逛逛就是了。」
看到兆良满脸笑容,幸福得似乎要溢满一地了。抓着我的手,边走边幽幽的说:
「唉!我真失败!居然不能听你愿意叫我声老公」
「良,你别这样好吗?我们只不过几天时间!」
兆良瞪着我笑了笑,把外套放回医疗室,便抓着我的手离开体育馆。
刚走过闸口,看到兆良拿出会员卡在闸口旁一部机器拍了拍,我突然想了想,楞在闸口处,右手还被已经走出闸的兆良拉扯了一下。
兆良回过头来:「敏,干吗?不想走了?」
我垂头猜测着,兆良又拍了拍卡走进来:「怎麽了?敏。」
「良,你这片会员咭是记录会员出入的吗?」
兆良微微笑:「当然啦!保安上一定要这样做啊。干吗?」
「我在想,可不可以在这儿查出你爸,四年前3月27号到底有没有来过?」
兆良立时板着脸,好像说我仍不肯相信他爸爸是清白的。我抢着说:
「良,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薇姨不知道伯母到底跑到哪一间体育馆,这大概是我们唯一可以翻查资料的地方了。如果有记录的话,一定会有显示你爸妈出入的时间啊!」
两人登时向着询问处跑去。
“i asorry; i don’t have pa’s or s nuer。”
“e their nas and id?”
“dr。 gilbert chen and s。 … ”
“ute…”
那位黑人女仕一听到兆良他爸的大名,似乎很高兴的笑着。当然啦,体育馆的临时医生,职员怎会不认识?看来他爸爸的人际关系好极了。我瞪着她在电脑键盘上输入资料,有点紧张起来。我真不想兆良他爸来过这儿,事件就不会闹大了。
“ah here………no! your pa wasn’t here that day。 no rerd。”
兆良转过头来看一看我,好像是说他爸是清白了。
“………and s。 chen…… 19:17; out 19:28。”
奇怪了,伯母只留过十来分钟就吓坏了?
我突然想起刚才兆良说,体育馆不是每晚开放,就向她问起来。
“no; we e doybe s。 chen got one as well。”
「良,你有没有门匙啊?」
「当然没有。」
「那你晓得後门在哪儿?」
兆良带着我走到後门,原来後门只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直通往各个训练室。
「敏,看来妈根本不知道levittown那儿了。」
「现在,我反而感到奇怪的是,伯母进来後看过甚麽,十来分钟就被吓的疯了。嗯,良啊,伯母既然有这儿的後门门匙,待会儿回家可不可以看看你妈的钥匙。」
「干吗?你想」
我点点头,却看到兆良脸色为难:「敏,这是犯法的!」
我叹了口气,为伯母想了那麽多,竟然卡在这儿。我垂下头说:
「算了,良。你妈这件事,始终是个谜。」
在体育馆外,我们手牵手,走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看着寥寥无几的车辆驶过。暗蓝暗白的天空,感觉有点冷。兆良搂着我的肩头一面走,我却一面想,在美国,本来一个人独自走,就怕孤单的要疯了。兆良的出现虽然使我有点混乱,却又享受。伯母的事情再也无法查究下去,可是我觉得自己的心,为着兆良的家事,跟他同心的走在一起。我侧头看了看兆良
「干吗?」兆良温柔的眼神瞪着我,轻轻笑了笑,抓着我的肩头,紧了一紧。
我仰起头来,突然觉得看着这片陌生的天空,内心泛起说不出来的感觉,觉得又孤单,又寂寞,可又晓得有兆良这个爱我的男生,陪在我身旁。微冷的气温,脑海顿时翻出刚哥那夜抓着我的手,在小径上漫步回家,内心悲伤,却晓得刚哥爱我,可我跟他是遥遥无期。为生活奔波,为前途奔波,就是一对恋人也有分开的一天。
杰呢?能不能跟我一起考进大学?我跟他将来又会怎样?谁能料?眼前的兆良,回港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碰面的机会,又或许他在这儿继续攻读下去。
到底我哪时才可以离开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我很想搂着一个爱我,我又爱他的男人,结束孤单、结束这种内心说不出来的寂寞感觉。
我宁可不要任何激情的慾望,我只想搂着相爱的人,我只就这一生,将来的我来不及祈望,我只渴望这辈子而已,我可以搂着爱人,拥有他对我的爱。为甚麽你对我们这类人,总是这样的残酷地飘渺无定?为何你怎也停不下来,让我抓紧你。
脸颊上一阵微温湿润。
「敏我爱你!我很爱你!」
我憋不住了,一下子紧抱着兆良又哭了出来。
「敏,干吗?干吗哭?」
两行眼泪,吓得兆良更温柔地问:
「敏,敏,干吗哭?说罢!」
我含着泪,猛的摇头。
兆良,我说不出来!
他一下子搂着我:「敏!你也爱我,对吗?敏!别哭,我要你快乐!」
我哭得更狠了。
兆良,我不能对你说,因为我有点承受不了这生的孤单,好像我一辈子只会穿梭在一个又一个的男生之中,却永远无法找到一个可以一辈子的爱人,要不就一辈子独自一人吧。爱是我渴望的,可是爱又把我砸伤了
「啊」
“go to hell!”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22)死里逃生
77
突然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把我从兆良身旁扯开,力度强大的根本不能让我站稳,瞬间摔倒在地上,再被拖拉了一次,眼前是兆良跟那个人,那个我们从不认识的白种人,混乱一片,我却尖叫起来,看到一张被街灯照得闪出寒光的小刀,满眼泪水却仍然看到兆良的手臂流着殷红的血。
身体突然被那白种人的膝盖压着,双手被人扯住,我只懂在地上尖叫挣紮,看着那柄小刀快将朝我身上刺落,兆良拼命的从後跟那白人纠缠。脑海忽然从悲伤到惊惧,又从惊惧看到幽冥的死神~邱敏,既然这辈子只不过孤魂野鬼似的过活,就让他送你一程吧
一声急煞的车声,听到有位男子从车上擎着枪说:
“s or i’ll shoot!”
那个男人拼命的向另一方向跑去。来不及看甚麽人说这句话,我转头一看,兆良坐在地上神情痛苦地抓着殷红的左臂,吓得我哭不出来,跑向前抓着兆良:
「良,良。我送你到医院,你你」
我更慌了,又不懂驾驶,白车又不多,送他到医院,从何说起?
突然看到steve蹲在我们面前,迅速的把兆良扶到後座,一手推了我上车,随即驶车离开。
「rhys,你快脱下t恤绷着他上臂!」
steve驶得急极了,好像在赛车。我慌张地脱下t恤,绷着兆良伤口上方的臂膀。t恤太大,绷得并不紧,我也不知道怎办。
「抬高手臂!」
突然看到steve两手脱下自己的t恤,前臂再压着方向盘,用力把衣料撕成数片:「抬高他手臂,再拿一块小的绷在上臂!」
看到兆良染血的右手紧抓着左臂,我紧张的有点手忙脚乱,刚绷好了,伤口又涌出血来,我更加慌乱。看到steve把纱布、化妆棉递上来。
「敷上,再用大片的布条裹上!快!」
我一面按着他的指示,一面看着兆良,泪水又再不听使唤了。
「敏!我死不了!」
兆良一说,我就忍不住饮泣起来。
「steve,你别开的那麽快,惹上警员就麻烦了!」
「是你惹麻烦还是我?跟个未成年的小男孩一起,rhys也不想出柜啊!嘻嘻我总要驶到下一个街口才放心!」
听到steve笑着说着,我才稍为安心。
「我先送你回家,你休息一下,别动了!」
我坐在後座的座位边缘,看着兆良久不久忍痛的表情,忍不住抓着他的右手,他气若柔丝的说:
「敏!你愿意叫我老公吗?」
steve突然说:
「啊!原来rhys还不是你的b啊?那我可以追追他了!」
兆良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我管不住自己,蹲下来往他的唇上吻下去,轻轻的对他说:「老公。你别出事啊!」
兆良甜甜的笑了笑,右手搂着我的腰,我也顾不上steve在前面,落在兆良胸膛上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真缠绵!大概你们当我死了!我当你们的证婚人好吗?」
「那我祝你早日找到个心上人了!」
兆良无力的说,steve却摇摇头,轻挑地说:
“i’ll never settle down; ha!”
把兆良扶到睡房,我跟着兆良的指示,找了伯伯的医药箱,跑回去已经看到兆良躺在床上,样子有点晕倒似的。
「rhys,你出去!兆良只不过流点血,不会出事,我会替他止血包紮就得了。」
心里放不下,却又被steve吩咐的语气吓得不敢直说。突然电话响起来
「你甭听了!伯伯打来就麻烦了!出去吧!」
刚走出房门,我的手电响起来。
「敏儿,你跟兆良做的子模怎麽样啊?两天没接过你的电话,你们干啥啊?」
刚才的电话一定是妈打来的。
「妈,大概我要多住一两天,才会弄好,大後天我一定回来。」
「嗯,你记得这个星期六就是婚礼了,早点回来,好吗?兆良呢?可以跟他说说吗?」
「妈,兆良有点不舒服,已经睡了。我在他这儿很安全,你放心吧!」
挂断了线,我愣愣的靠在墙壁,要从刚才一连串的缠绵、悲伤、惊惧、慌乱,平静下来。拿了件衣服套上,呆坐在睡房里,心想如果不是大街大巷跟兆良亲热地搂在一起,兆良不会受伤
「rhys,你在哪儿?」
听到steve的声音,我走出睡房。
「你真爱哭!兆良不会出事的。来!我跟你谈谈!刚才谁找你啊?」
「我妈打来!」
看他身上穿了t恤,可能是兆良给他穿上的。对着这个粗豪的男生,我始终有点怕。
「来!你人细鬼大了,瞒着你妈。」
他就抓着我的手,拉了我下楼,披上皮夹克,到了厨房,随便从冰箱拿了些食的,就坐下来。
「兆良死不了。我刚刚包紮好,他还吃了止痛药」
「他睡了?」
「嗯!」
这间大宅日间就冷清清,夜里就更加静的难受,还要对着他不时向我紧瞪着的眼光。我压着声线向他问起来:
「你怎麽会到那儿?」
「我查出了那个符号的事,知道兆良跟你到了体育馆,就想到场看看。」
「到场看看?看看甚麽?」
steve双眼紧瞪着我,逼得我避开他的眼光,听到他说:
「我跟兆良从小就一块儿在oceanside体育馆受训练,干吗我不能看?」
「谢谢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麽送兆良到医院。」
「你要出柜,就把他送医院去吧!要是警方查起来,兆良搞的一身屎了!」
我真怕跟粗粗鲁鲁的男生说话,他比起刚哥、小东还要粗鲁的多了。他看我垂下头来,又不答话,便说:
「查过那个符号其实是个纽约市同志的派别,他们在这儿附近租用地方聚会,想来,在oceanside也有好一段日子了。我倒想看看是甚麽一个派别!」
我听了一愣。难道伯母就是看到这个同志聚会?我
刚抬起头想再问下去,看到steve仍然瞪着我。
「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边吃边说,我点点头。
「你说!」
「刚才跟兆良到体育馆,我们查过会员出入记录,伯伯四年前3月27日根本没有到过oceanside,我们猜,伯母不知道她丈夫在levittown有会籍,所以跑错地方了,却可能看到甚麽就吓疯了」
steve插嘴说:「哼!邪教也吓不得人疯,只不过一个同志派别,伯母也真脆弱到极了!」
我徐徐又说:「伯母疯了以後,兆良说她经常痴痴呆呆的说甚麽门窗,窗户之类的说话,我们想来想去,查来查去,也猜不出个原因来。况且当晚体育馆没有开放」
「对啊!每逄礼拜二、四,晚间休息。大概这个同志会就在这两晚聚聚会吧!」
我突然想起,便问:「那些聚会是不是合法的?」
steve向我眨了眨眼,莞尔着说:「嘻嘻,不合法,怎租用场地?况且,体育馆也要资金啊。」
我垂头想了想,干吗伯母会吓疯了?我叹了口气,托着腮帮子,想不通,可是又不能再查下去。
「你想不想查出原因?」steve突然对我说。
我侧头看看他,他拿着几片榚点,往口里塞,囫囵吞枣。
「我我想不过」我吞吞吐吐的说。
「嗯,饱了!」干吗他好像全没听我说似的?
我有点不悦,不再说下去。他走到洗手盆,边洗着手,边看着我说:
「不过甚麽?」
我顿了顿,才说:「询问处的人说他爸跟妈应该有体育馆的钥匙,可以自由出入,不过兆良没有,他不许我拿了伯母的偷偷进去。」
「你也想得简单!後门除了要钥匙,还要密码才能进去。不过,我明晚就想看看到底是个甚麽派别!」
「怎去?体育馆不是七点休息麽?」
「我有钥匙、密码。」他傲慢的说。
我愣住了:「你有?」
他转过身来,交着双臂,挑了挑眉:「我不跟你说过我自小就在oceanside受训麽?我现在已经是体操舍的教练了!」
我垂下头来,这麽个粗鲁的大块头,竟然是甚麽鬼教练。当他的学生,肯定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了。
「你还没答我!」
「甚麽?」
「你想不想查出原因?」
「我想」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冲口而出,随即又害怕起来。
「那你答应要听我吩咐!嗯?」
我点点头。
「第一,不能跟兆良说。兆良醒了,你就跟他说,你妈要你明晚回家一趟,我会送你来回;第二,体育馆里,你不能乱来。听到吗?」
我再点点头,他威吓的语调,又不大理会人家感受,看来点头是我唯一的选择了。
他想了一会儿,又说:
「我看,我们要早点儿到,查查你的疑问。」
「不过兆良现在伤了,谁照顾他」我忧心的问起来。
「有薇姨照顾就得了!难道她看到兆良这样,还会下班?你跟我查过後,我送你回来就行了嗯,兆良的伤,你们得说个谎,别叫薇姨怀疑,通知伯伯就烦了,伯伯定会报警。」
我看着这个大块头,就像听校长训话似的,久久不再说甚麽。
「唉!我看我今晚得留下来,看看兆良的情况会不会恶化,弄不好真的要到80找伯伯了。」
我紧张的问起来:「伤口很大?」
「不!半寸左右,不过有点深!我真想枪毙了他!」
他想了好一会儿,又说:「rhys,你拿兆良的车匙交给我,我叫rk跟howard把兆良的车子驶回来。好了,休息吧!」
看着他徐徐走到客厅,脱下皮夹克,仰卧在沙发上,突然又起来,回头对我说:
「你照顾兆良,我睡你房好吗?」
这是他头一次给我有选择权,我当然点头,难道我跟他一块睡麽?况且他对我们有恩,怎也不能让他睡沙发。
回到兆良睡房,我坐在他面前,看着睡去的兆良,t恤被steve剪开了,手臂上的绷带有点血迹。内心祈求这个伤患不会废了他的左臂,他那麽热爱运动,为我而牺牲,我实在受不起。
为着不容易入睡,我跟杰联络,跟他谈了一会儿,毕竟他在上班,只能谈一会儿。我坐回沙发上,想起这两个男生对我的爱,我怎麽处理?那麽恰巧他们都为救我而受伤,我真不知道怎麽处理,难道我要眼前蒙蒙胧胧的
突然抽了抽,睁开眼睛,兆良已经醒来,躺在床上看着我。
「良!」我走近去。
「敏,干吗不睡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