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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手中:“握住它们,玄音。这是你的愿望。”噢,是的。我痴迷地看着烈,感到冰凉的乳环正在手心里慢慢变暖。

    烈说:“我要把你绑起来,以免你胡乱移动——”我叫道:“别这样!”我们对视许久。我明白烈有很正当的理由,可是现在……我害怕失去自由。

    烈低叹一声。

    “我不能就这样给你穿环,玄音。”

    “烈!”

    “你希望被穿刺,是么?”

    “……是的。”

    “那么,就信任我。等我完成工作,就立即把你解开。”

    他引导我坐上躺椅,随即把我紧紧地固定在上面。我试着张开五指去抓,却怎么也碰不到烈。“我现在完全动不了了,烈……”我懊恼地叫唤,换来的却是烈的浅笑:“这正是我想要的。”

    他用镊子夹起一团棉球,为我擦拭消毒。一边问我:“你要看么?”

    我回答:“是的,烈。我要看。”

    烈拿起一只夹钳,它看上去和一般的乳夹没有什没同,只是前端被做成一个圆形的环。我的主人把它稼我的乳首,恍惚间,我以为它通了电。麻痹的感觉霎时穿透全身。

    这只是开始。接着,烈从酒精瓶子里取出钢针。针尖在正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烈向我走来。我盯着他,惶恐不安地咬住下唇,但是,想要逃开已经太晚。

    一瞬间,钢针穿过了我。

    “呀啊啊——!”凉凉的轻微刺痛迅速地转变成难以承受的锐痛,激得我大叫出声。烈吻着我:“已经好了,玄音。你看,它很丽……”我低头看去,一个金环嵌在左边的乳珠上,明晃晃地闪耀。

    痛楚得到了相应的回报。

    我怔怔地盯着烈的脸。这是他给我的伤……感到满足的同时,刺痛却越来越强烈。最后,我忍不住低声呜咽。我的反应一定是吓到烈了,他迅速取下右侧的夹钳。问我:“痛?”

    回过神来,我发现所有的束缚都已解除。

    我向后靠去,一边抽泣一边说:“很痛,这里很痛!”烈仔仔细细地检查,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他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玄音?”我拉起他的手,狠狠地按上左胸。听见我的心跳了吗?是它在说,很痛……像是被撕裂成两半那样痛苦,一半留在他的房里,一半将要和程叔一起离开。咚咚咚咚的心音不停地喊着:很蛙蛙痛……我想,我在得到烈的同时,也失去了他。

    只剩永久的伤,留在这里。

    freetalk《我是谁的谁(调教)》朱曲言

    接下来有三年的时间跨度。所以给freetalk第二集留个地方,缓冲一下。

    我先接着写剧情,节以后再把这一块补上。

    汗,在此给各位拜个早年!

    ps

    今天(21号)不会再更新。

    我现在每天晚上都打不开晋江的网页,就是写了新章估计也发不上来。明天凌晨再说。

    freetalk就是个百无忌的章节,嘿嘿。

    北京西站搏票成功,由无座票改签至24号卧铺,开心g!

    终于可以悠哉悠哉地平坑了,不枉我坐了三小时公交吹了一小时冷风呀。

    具体过程如下:

    18日晚7点,所有车次全部只有站票。犹豫之下,随便入手一张。

    19日,查客票余额,偶尔出现一张半张硬卧,绝望。

    20日,继续查客余额,晚8点,刷出39张硬卧!慌忙奔赴售票点,答曰:没有。我说:网上明明查到有票啊?沉默十秒钟,答曰:我们不卖!

    21日,直接奔赴西站(再买不到票就只能站几千公里回家了!)。查24号,只有站票。23号,只有站票。我怀着很微弱很微弱的希望问:25号呢?噼里啪啦敲过几个键,售票答:连站票都没有了……瞬间,心里拔凉拔凉。刚要转身,忽然听见里面说:24号有一张硬卧,上铺,要不要?

    呜呜,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那个在合适时间退掉一张合适的票的好人!(赠送好人卡一张,请妥善保存。)

    话说,所谓过年,就是指我每当想到火车票就不受控制地颤抖时,就知道节快到了……

    记得刚上大一的时候,中学同学一起回家,直接在学校售票点买到八张硬卧,但是大四时,能买到一张特快硬座已经十分不易。同宿舍两个的特快被改成临客,系里有人拿到一张期末考试当天的车票、只能背着行李进考场,还有人订河南的票却被“调剂”到陕西……

    算一算北漂的这几年,平均每年:硬座10次,硬卧137次,软卧013次,飞机025次。排队买票10小时左右,被大雪困在车站25小时。嗯,我确实很幸运了!想起去年陪表一起买票,售票看过她递进的纸条后,斜睨她一眼,冷冷答复:“1363?还要卧铺!?”

    小学生作文式的一句话总结:这就是传说中的运呀!

    第20章 生日礼物《我是谁的谁(调教)》朱曲言

    后来,日子漫长得永无止境。幸好我们都忙得焦头烂额。既失去了黑道势力的暗中支持,又受到烈的要挟,我返回的时候,盛锋正陷入财团建立以来的最低谷。我保持中立的期望在次日见过父亲之后即宣告破灭。不怨恨烈,为何要将我推到他的对立面。

    然而,数日后,盛其方告知我,盛锋已经决定与烈合作。这个消息令我十分意外。我问:“这也是烈开出的条件之一?”他铁青着脸点点头。我怔怔问:“这样不是很捍?”盛其方冷笑:“好?如果是明面上的敌人,至少还可以兵戎相见,现在,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在你背后捅上一刀!”我沉默。原来所谓合作伙伴,竟是这个意思。

    我看着盛其方的脸,感觉他的情绪有些异样。望向门外,发现他的贴身保镖换了人。我心里一动,问:“你杀了他?”盛其方惊跳起来:“你怎么知道?”杀人灭口,杀死一个与他十分亲近的人,自然是为了灭口。我暗想,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察觉,每次做出这些事情之后,他都没法掩饰恐惧。这毕竟是与烈不同的世界,在潜规则之上,还有法律。

    左胸又开始跳痛,这乳环困扰着我,难以安眠。受到穿刺的变得极为敏感,甚至仅仅被衣服擦过,混合着轻微痛楚的快感都提醒我想起烈。此时此刻,他又在想谁呢?

    手里捏着无铭的照片,在盛其方推门进入的一瞬已经藏了起来。以目前的局势看来,这个人的存在、以及死亡,都将被刻意遗忘。这很不公平,但是我想,对一个死人而言,公平公正早就失去了意义。我们仍在挣扎,不是为了伸张正义,只是为了活着。

    盛其方对烈一直怀有强烈的戒备心。所以,我们每天都会收到一份详细记录烈行踪的报告。我猜,烈也在做同样的事。我和他都能精确了解彼此的动向,因此似乎没有必要再单独见面。

    时间一晃,就是四年。

    我已经二十一岁。

    头发早就剪短,新的发型让我看上去不那么迷茫。身高已停止增长,不过比起和烈在一起时,还是拔高了许多。我相信,我已经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究竟改变了多少,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父亲倒是在我的生日宴会上说:“玄音,你终于长大成人了!”从十八岁我在盛锋度过第一个生日起,他每年都这么说。但是在我母亲的国家,二十一岁才算是真正成年。

    成人和孩子的区别,大抵在于孩子追寻想要追寻的理想,而成人守护可以守护的现在。粹个意义上说,我还远未成年。二十一岁的生日将至,我能在一之间长大成人吗?很难相信,如此剧烈的转变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临近午,一阵电话铃声把我从半睡半醒间惊起。我摸索着抓过手机,按掉,可是仅清静了几秒钟,它又吵闹起来。我瞥见显示屏上的一串数字,竟然是那个我输入过很多次,但是从阑曾拨打的号码!

    “喂?”

    那边传来的笑语:“玄音?”

    这声音明明很熟捻的,却又有些陌生。不是没有见过他,但是每一次,他是帮派的老大,我是盛锋的小公子,我们之间惟有公式化的言谈。四年以来,我都没有听过他的笑声。

    “烈……”竟有些哽咽,不知该说什么。

    “是我。”简简单单两个字,烈也沉默许久。

    “你已经成年了……”最后,还是烈打破了沉默,“很多事情,可以自己作出决定。”

    “比如?”我的呼吸忽然急促。

    “比如你的将来。”烈并没有说出我希望听到的那个字眼。“玄音,你在盛锋过得好吗?”

    我赌气回答:“我做过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么!”

    烈沉默片刻:“那不一样,玄音。——比如,假设让你回到四年前重新选择,你会选盛锋,还是我?”

    我说:“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烈很坚决:“告诉我答案。”

    “……盛锋。”

    因为我在这里,看见了整个世界。而且我不认为我真的失去了爱情。这份感情没有消失,只是被藏在了内心深处,一处不可遗忘、不可背弃的所在。它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不是全部。

    烈听到我的回答,笑了。

    可是他又不说话了。我忍不住问:“你半打来电话,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他才犹犹豫豫地说:“我——我应该先告诉你,玄音,如果你还记得你以前的要求,那么我的回答是,你想要的东西,我可以给。”

    我茫然地想着从前的事,我向他要求过什么?是……是他的爱!我秘落入一片纯粹的光明。烈接着说:“如果你现在的想法还没有改变——”我大声打断他:“是的,烈,我爱你!”

    声音震得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会吵醒别人么?噢,管他呢!我第一次感到这样的喜悦,比烈给我的任何一次都更令我快乐。我迫切地想要见他、碰触他……想知道他是不是和我一样在呵呵傻笑?不,肯定不会,我实在想看他此时的表情!

    “玄音……”

    我又一次打断他的话:“我想要你,烈!”

    烈轻声笑:“你穿着睡衣么,现在?”

    心脏开始急速地敲打胸腔,我吞咽一声,回答:“是的!”

    “那么,脱掉它。”

    丝绸面料擦过时,它们急不可呢挺立。按下免提键,于是烈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我仔细捕捉空气中的波动,分身因为磁嗓音的导而迅速涨大。

    “我猜,你的卧室里备有一些……呃,器具?”

    “噢!”我懊恼地大叫,“你连这个也知道?他们不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写在报告上了吧?”烈朗声大笑,我几乎能看见他眨着眼睛:“只是猜测……这几年里,你没有和任何人交往,所噎…嗯,锁上房门,谁也不知道你在里面干些什么。”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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