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烈钻进薄被,拥着我的身体,给这个闷热的晚带来一丝清凉气息。我问他:“关于血统证书的事情……”
“怎么?”烈的语声忽然严肃起来。
“我以前是什么人,这个问题真的很重要么?”烈反问:“——你改变想法了?”我问:“如果主人认为没有意义,而我又十分在意,那您为什没肯告诉我呢?”烈沉默一会儿,回答:“再等两天。”我说:“接下来的两天不会改变任何事!主人,我喜欢这样。我愿意成为您的所有物。这不是因为您逼迫我如此,而是因为……我心甘情愿。我享受您加诸我的一切。您没有吓退我,反而使我觉得……安全。”
“我们提前成交吧?”我怀着希望问他。
烈沉默很久:“昨天,我没有骗你。”
“嗯?”
“交给你的那张空白文件,就是我所拿到的血统证书。”
“呃?”呼吸突然困难起来。“就是说……其实我谁也不是?我是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的野孩子?”
“不。确切地说,他们查不到你。没有任何确实的证据能够证明你的身份。不过,”烈轻笑,吐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关于你的身世的各种推测和相关资料能塞满一格抽屉。玄音,如果你坚持——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案。只是,你要知道,我们的关系也许会就此改变。”
我沉默片刻:“过去的事情,就算我记不得,也没法当做它不曾发生。”
烈没再说什么:“好。”
我就着窗外飘忽的灯光看他,烈很沉静,或许有些无奈。我的决定应该早在他的意料。不过……我混乱地想着,我的身世会不会很离奇?对主人而言,找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是那么难吗?
“那张照片!”我猛然想起那件事。“照片里的人……不会和我没有关系吧?”我们是如此相像,以致我以为看见了自己。
许久,不祥的沉默。烈最后说:“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谁……而且我也找不到他。”——
一无事。我的脑中不停地涌现各种各样的幻想,直到天将明才沉沉睡去。烈并没有如他所说那样“使用我”,我醒来时,他已经离去了。
桌案上有张纸条,它被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道具压在下面。我迟疑着拿起它:“去游戏室。”我仿佛听见主人说:“我回来时,希望看到一个打扮妥当等着我的小家伙。”我检视那些道具,短而粗的黑肛塞,皮革贞ca带,金属乳夹,口钳,眼罩……我不自觉地添着自己的唇,它干得要裂开了。
游戏室里,平日看惯的木架、大理石圆柱、马具亦带来双重的期待和恐慌,因为主人不在的缘故,它们正冷漠地与我对视。我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他会对我做什么……”
怔怔站了许久,直到楼下响起开门声。糟了!我急忙按照主人的命令行动。先是肛塞——插ru体内的动作太匆忙了,令我感到疼突适。可是没有时间理会那么多。而且挺立的分身给我造成很大的麻烦,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把贞ca带扣好。烈在做什么?已经过了这么久,他还没有来。可是正当我怀着侥幸心理拈起一个乳夹时,背后的门开了。
“嘶……”
我情不自地吸一口气,庆幸自己还没戴上眼罩,所以看到了这样的烈。他穿着一套皮革的紧身衣,黑的皮面被游戏室略显昏黄的灯光激出夺目的光泽。胸腹的块状肌肉被紧紧地包裹,呈现妙的形状。我得承认,我得主人让我完全看呆了。他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我,令我无法移开视线。
可是眼前的他,神冷冷的。
“你没有遵从我的吩咐,玄音。”
“我……”我突然口干舌燥,迟疑许久,最后回答:“我刚睡醒,主人。”
“是这样。”他不置可否地靠近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昨天很累,嗯?”
“是的,主人。”
“你撒谎。”
“呃……!”我的脸猛然涨红。呜。借口像个气球一戳就破。我局促不安地说:“我在这里发了好一会呆……”
“嗯。”烈揉揉我的头发,它们顺服地披散到腰际——早上我了好几分钟仔细梳理它们。烈问:“在想什么?”我想了想:“在想您,主人……”
烈解开裹在我腰部的带扣。分身秘跳出来。烈伸指弹它一下,笑说:“我们等会再解决它的问题。”他抽出肛塞,动作轻柔,我却忍不住皱眉。“痛?”烈拥着我:“你没有润滑。”
带有魔力的手指在我的xu口按压揉搓。“呜……”我靠上烈的胸膛。烈在肛塞和我的菊xu周围都涂上油膏,然后再温柔地推进去。我贪婪地呼吸着让我迷醉的皮革味道,没费什么力气就接纳了它。
烈帮我戴上贞ca带,当然,我必须忍受好几下弹击作为分身不肯听话的代价。然后他为我系上一条相当宽的腰带,护住我的下腹和肾脏。这不在计划之中——我紧张地想,他等会肯定要重重地鞭打我。
来到乳夹时,烈说:“你自己可以完成接下来的工作。”
夹子衔住乳珠。这乳夹是可以调节的,所以我慢慢地转动旋钮,直到疼痛变得过分强烈。“作为小小的惩罚……”烈坏心眼地说着,又快速地转动三次。“噢!”我痛叫出声。烈吻住我,却在另一侧做了同样的事。
“然后……”烈笑着。“如果你想要叫喊,最好现在就叫。”他拿起口钳。
“喂!”我突然说,“安全词……如果我无法承受下去,该怎么办?”
“你可以连续地顺时针转动腰部三圈,然后再逆时针三圈。”……意识不清的话能做出这种动作吗?烈见到我狐疑的表情,忍不住朗声大笑:“放心吧,惩罚你之前,我会提前解下这些束缚。”
接着是耳塞。最后,烈抚上我的眼。我知道他让我闭上眼睛。照做之后,眼罩覆了上来,把我留在纯粹的黑暗。一切感都被剥夺,只有烈的身体散发出强劲的热力。
第12章 主人的责任(修改)《我是谁的谁(调教)》朱曲言
据说失去视觉之后,心眼就会张开,小小的灰脑细胞开始运转,世界因此比平常更加澄澈透明。我却没能体会到这样玄妙的过程,只知道身周的空间因为烈的存在而变得平和温暖。
我被横抱起来,后背接触到触感熟悉的台面,因为和烈分开而产生一瞬间的恍惚。双手随即被拉开,锁在两侧。一条皮带束上腰间,彻底固定住我的上半身。我感到自己胸前的蓓蕾已经挺起,轻过时它们微微发痒。
漫长的、无声的黑暗。——我的主人要做什么呢?
等待的感觉很妙。而当你等来的并不是你所期待的,那就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怒还是惊惧了。
烈握紧我的脚踝。还未等我有所反应,一下电击落在大腿内侧。集中于一点的痛觉几乎立即就消失,酥麻的快意传到全身。
“嗯……呜……呜……”这就是我用力叫喊能发出的最大声音。未受制的另一只脚胡乱蹬踢,结果换来了第二下,电流打在脚心。我的心跳一下子急促许多,那里怎么会变得如此敏感?
喊不出声。亦不知道电击棒下一次会落在哪里。
“呜……呜……呜……!”我只能疯狂摇头疯狂点头,这种可笑的声音从颅内传达至耳膜。
然而烈很净有下一步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当电流造成的刺激完全平复,烈给我的脚腕裹上皮套,随后“咔嗒”一声,落了锁。我然知道他把我锁在哪里,直到另一只脚遭到同样待遇,我惊觉自己的双腿无法合拢,才明白他已在我的双脚间绑上了一根相当长的棍子。
“呜……”
电击再次来到大腿根部,这一次,连分身和球囊都遭到波及。我已不能控制身体的狂颤,本能地扭动臀部躲避。炕见他……炕见他手里的电击棒……我害怕这个!
烈没淤进迫。
几秒钟后,冰凉的玻璃球壁蹭过我的前胸。“嗯……”这是什么,很舒服让人沉静的触感。我渐渐放松下来。烈除去了我的耳塞。“别害怕……小家伙。”噢,他的声音真悦耳。是因为感应到我的颤抖才把听觉还给我的么?
我听见烈在笑。尽力扯动嘴角,希望回应他。——我想这努力可能不大成功,因为他的笑声突然变得很邪气。
玻璃球离开了。我忽然听见滋滋的电流声。天哪,猛然省觉,刚才就是它带来了那恼人的电击!
“嗯嗯呜嗯……!”
“翰。”烈好心情地说着。“你挣不脱它的,玄音。静静忍受就好。”
电流直截了当地落在左侧乳首。“呜,呜,呜!”我真的要发狂了,它竟去到那么接近心脏的地方!“喜欢这样?”烈还在笑。不好,不好,不好!可是我说“是”和“不”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都像是呓语。而且,其实,不那么糟……只是太强烈了……烈把它移开时我甚至有些小小的失落。
然后,是膝盖的后弯。手心。还有一次,它轻轻擦过耳垂。又回到脚心。电击棒的迅速碰触和指甲的刮交替地折磨我的脚底,轻微的麻痹和瘙痒让我无法思考。
烈的手指随即划过菊xu。我立即绷紧了身体。
“嘘……”他开始用指节叩击我的入口。感受到这样桥一样的举动,我尽力地放松。是的,我也很想接受他。即使炕见,但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告诉我,想要进入我的人,是烈。
烈吻上我。
我几乎要沉湎其中了,可是……
空气中飘来一丝血腥味道。
我没有受伤。无论如何烈也不可能使我受伤。血……从何而来?我忽然陷入了恐慌,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恐慌。我试图大声叫:“主人,主人!”听不清自己呜呜咽咽地在喊些什么。我又叫:“烈!”
我想这次,我的主人听见了。他立即解放了我,双手刚一得到自由,我就一把扯下眼罩。烈的容颜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脸比往日苍白少许。该死,这不只是因为他穿着黑的衣服!
烈问:“怎么回事,玄音?”
发现口钳还阻碍着我,烈伸手过来,想要解下它。可是我一把挥开他的手。想坐起来的时候发觉腰上还缠着碍事的皮带。不理会它。我扯着烈的手臂,他的上身几乎压在我身上。我急急忙忙地剥掉他的上衣。
……血。
烈的左肩覆着一块杉。猩红的血迹从那里透出来——
“怎么回事,烈、怎么回事?”除下口钳时用力过猛擦破了唇角,但我还是迫不及待地把刚才他问的问题抛回给他,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就改了称呼。
烈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一点小伤,不碍事。”
我定定地望着他。的确,烈的表情很镇定,从那上面,什么也炕出来。我问:“它……是怎么造成的?”
烈回答:“被流弹擦中了。”
他沉默地看我,没有进一步解誓意愿。的确,以他的身份背景,中弹受伤之类的事故随时可能发生。但不应该是今天——在他刚刚说过,要为我寻得答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