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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做的一切,我对付你师傅和你的师门害得你现在、、、、、、”

    凌雨波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让我不由得止住了话头,后悔实在不该在这时候向她提起这件事。

    但那丝痛苦的神色只是在她眼里闪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她微笑着摇头,“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记起了,我只是知道你现在是真的爱上我了,我感觉得出来,你的心在为我跳动!”

    我激动的又将她往怀里抱紧了些,低头将脸埋在了她的肩窝,迷醉的嗅着她掺着丝山雨气息的清幽体香。谁说她的通灵道心出现了裂痕,它是如此的敏锐,它只能是更加通灵了。

    “你知道吗?我昨天早上背着仅有我几件衣服的包裹走出奄门,当时我心里充满了凄慌,只觉天地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处。回头看着慈心奄那三个大字,实在舍不得离开那哺育我成长的地方,于是就在那儿跪下了,我想师傅或者会收回成命让我回奄,或者她会出来送我一程,告诉我今后我该走向那儿。但师傅一直没有出现,直到今天早上,我心里突然出现了你匆忙赶路的身影,我有一个直觉你是来接我的,于是我就让自己一直跪在那儿,我对自己说,在你和师傅之间我一定要等到一个,否则我就长跪不起。然后你竟真的来了。”凌雨波细声喃喃说着。

    我叹口气,“傻瓜,你昨天一出奄门就应该想到去找我的。”

    凌雨波摇摇头,“我当时、、、、、、在恨你!”

    我无言,良久才道:“你既然在等我,那你为什么在我到了以后,还要在雨中跪那么长时间,致使现在寒气侵体!”我和她说着话,温和的星阳功正从所有接触的部位丝丝缕缕的向她体内渗透着,为她驱除体内的寒气。她既然自己不肯提聚功力来驱,我只好用星阳功代劳,否则以她女性的身体,任这病发展下去,以后会落下很多麻烦的后遗症。

    凌雨波叹口气,“在你出现时,我感觉师傅已经走到门前,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打开门出来呢,可你确来了,这也许是天意吧。”

    我怔得一怔,我到的时候幸碧思真的就在门后吗,风雨中我是一点也没感觉到,但凌雨波道心通灵,也许真能映出周围一切。那样的话可真是老天将凌雨波送入我怀里了。

    怀里的凌雨波忽然扭动了一下身子,嫣然一笑道:“别说这个了,你告诉我一个普通的女人是什么样的?比如那位谢小姐,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愣了一下,她也知道谢锦婕?

    凌雨波注意到了我脸上神色的变化,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刚才你对我的爱意忽然消失了,看来那位谢小姐才是你的真爱,对吗?你原来并不只是看中谢家的名门地位。”

    我有些惊慌的喊道:“雨波!”刚才我的心中确实升起了谢锦婕的身影,我没想到凌雨波的心如此的玲珑剔透,这她都能感觉到。

    凌雨波脸上露出一丝凄然的苦笑,从我怀里直起了身子,我的心更慌乱了,难道她吃锦婕的醋,那可实在难办啊。

    我正想着怎样安抚她,她那颗心刚受过重创,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凌雨波却转回头来,对我灿然一笑,一时间百花盛开。“你刚才答应过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我可是已经将那视为你对我的承诺,你可不能反悔啊!”

    我点点头,一时间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也就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看我点了头,脸上笑容消去,问道:“谢小姐出身名门,肯定知道如何为人凄吧,唉,我自小就知修练,可是什么都不懂呢,你不会嫌弃我吧?”

    听出她话中却被含有一份担忧,看着她那带有隐忧的美丽面庞,我不由得痴了,谁能想到高高在上,不染尘俗气息的九天仙子还有眼前这一面,这小女儿情态若非我亲眼所见,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它们竟然出现在凌雨波身上,可是彻底堕入凡尘的仙子啊!这是的你是如此的美丽,让我实在不能自持。

    凌雨波还在用期待的目光望着我,等等着我的回答,我已激动的再次将她拥到怀里,“你是我心中永远的仙子啊,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呢喃着,就俯身封住了她的樱唇,将她滚烫的娇躯向地上压下。

    篝火仍在欢快的跳跃、、、、、、

    一阵鸟鸣声将我惊醒,晨光已从门外射入,篝火早也熄灭,只剩一堆灰烬仍在散发丝丝温热。我侧头看一下躺在我臂弯里的凌雨波,她的呼吸绵长而轻柔,睡的正香。微泛红晕的脸上带着一丝醉人的幸福微笑,散发着惊人的美丽!

    她先是被逐出师门心灵受到伤痛,又在慈心门外跪了两天,还浸了冷雨,寒气侵体。昨晚的缠绵于她而言确是激烈了些,身心俱疲的她确实太累了。但我接着想起了她昨晚的疯狂,于我而言,由爱而生的情火其猛裂程度一点也不比我的星阳催q差,而凌雨波的疯狂却含有明显放纵的意味。

    但男女情爱的欢愉能帮她迅速忘记心中的伤痛,尽快适应生命轨迹的转折吗?看着她脸上这甜蜜的微笑,我在心里希望如此!

    将遮在两人身上的长衫向上拉拉,掩住她裸露的粉嫩香肩,不想这个动作却将她惊醒了,双眼睁开,很快适应了眼前的光亮,双眸恢复清明。

    见我正侧头凝望着她,她脸一红,哦的一声道:“天已经亮了,我们赶路吧!”说着就坐起身来,背过头去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襟,眼神慌乱的躲避着我的目光。

    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知道她在害羞!但两人走出小土地庙的庙门时,她已经恢复如常,站在庙门前向那初升的朝阳凝望了一会儿后,我感觉她身上竟恢复了一丝昔日的仙气。

    找到我系在山脚的马儿,凌雨波竟拒绝了与我共乘一骑,只好牵马步行穿过山脚下那片树林,中午时分才饥肠漉漉的到达一个小镇。

    在进入小镇的路口,凌雨波突然停下了脚步,“镇里面有人在等我们!”她望着小镇这么说一句,然后没理我的反应,径自在前向镇里行去。

    我实在是什么也感知不到,而且凌雨波说这句话时的语气神态活脱脱的又变成了昔日的九天仙子,对比她昨晚的娇弱和柔婉让我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在她走出一段距离后,我才苦笑着摇下头牵马跟上。

    她毕竟是慈心门的一代杰出弟子,昨晚那患得患失的小女人情态不过是心情激荡下的一时失态,我竟错以为是她已经为我而发生了根本转变,真是天真了!但我喜欢的不正是眼前这样的凌雨波吗?毕竟普通的漂亮女子俯拾皆是,而通灵脱俗,来去间不滞于物的九天仙子可是只有一个。只是她的心灵恢复过来后,不知我还能否有幸享受到她昨晚那样的温柔?

    那篝火光中在我怀里颤抖的赤裸仙子啊!

    第六卷江湖采莲第二十六章蝶园飘香

    我一边在心里这么患得患失的想着,一边牵马跟在她身后进入镇里,不觉间已在一家小行脚店门前停下脚步。凌雨波站在门口,眼睛正望向店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我看到两道微带笑意,安祥平和的目光。

    我心里一震,凌雨波的通灵感觉真是神了。这目光来自一个矮矮胖胖的道人,白云道士司马承祯。

    “恭喜凌姑娘,慈心通灵终于大成了!贫道没有记错的话,凌姑娘你当时你们门内这三百年唯一一个三十岁前完成慈心通灵的的弟子了,以后修为当不可限量!”司马承祯向凌雨波颔道首笑道。

    凌雨波面带淡淡的微笑揖首回了一礼,“司马前辈过奖了!”说着移步到司马承祯所据小桌坐下。

    我这会儿大脑有些僵硬,鉴于前几代星主和慈心门的密切关系,我对她们的《慈心真经》并不陌生,慈心通灵,那在《慈心真经》中的位置可是相当于我星阳摄魂第五层在星阳功中的位置,跨入了这一层,就开始真正的涉足天道了。

    难道凌雨波经历了被逐出师门这次心灵风暴竟因祸得福,达到了慈心弟子们梦寐以求的通灵境界?以我观察,即便是幸碧思现在也还没能突破这个境界啊!但我没理由不相信司马承祯的话,而且凌雨波在镇外就感应到镇上有人在等我们,这也正是慈心通灵的表现。

    唉!看来以后是不可能再让她像昨晚那样以一个受我保护的弱女子形态接受我的宠爱了,我的大男子心态里有一份失落。

    “何公子,请坐啊!”司马承祯微笑着向我招呼。

    我哦了一声,将手里马缰递给一边的小二,到凌雨波身边坐下,盯着她的俏脸和明眸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张俏脸虽然已经恢复了昔日的仙家气质,但被我用这种目光盯得一会儿也不由得升起两团红晕。

    这两团娇艳的红晕一下子将仙子又拉入凡尘,清冷孤傲变成了娇艳欲滴,我心中得意,脸上露出别有意味的笑容,以凝惑的口气道:“司马道长说的是真的吗?难道就昨晚一晚,雨波你已经达到慈心通灵的境界了?”

    我说到昨晚一晚时有意加重了语气,凌雨波两团红晕更甚,扭头瞪我一眼,但看到我脸上别有意味的笑容,满脸的嗔怒和娇艳红晕立即全部消去,瞬间就恢复了平静,升起一丝淡淡的祥和宁静的笑容,转过了头去。仿佛天上的仙子不屑与我这俗人计较。

    她神情气质转变之快,恐怕不次于我的星阳功,看得我一愣一愣的,但接着愉悦和甜蜜就开始在心里一丝丝的荡开,凌雨波这慈心通灵在我面前还是很脆弱的吗!

    司马承祯洞悉一切的微笑目光看着我俩,现在我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一丝天下第一高手的气势,一颗魔心也丝毫不受压制,可以随心所欲的去探寻与凌雨波通灵慈心交锋的的刺激与快乐。

    “何公子现在是心愿得偿,意气风发啊!”司马承祯微笑道。

    我微笑一下,“还要感谢司马前辈的成全,不知前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是在等我们吗?”

    司马承祯点点头,“我在等凌姑娘!”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青铜牌饰,推到凌雨波面前,开口道:“凌姑娘你既已被逐出师门,已不是慈心门弟子,贫道可以将这慈心护法传给你了,不知凌姑娘可愿接受?”

    我心里恍然一悟,怪不得司马承祯护着幸碧思,原来他是慈心门的当代护法。慈心护法一代一人,必须非慈心门弟子才可担任,其传承独立于慈心门外,但这慈心护法却是有权到慈心门查阅其门内包括《慈心真经》在内的所有典籍的。

    只是就像慈心门只招收女弟子,历代慈心护法按惯例也都是只传男性。司马承祯却将它传给凌雨波这个慈心门弃徒,当真算得是独立特行了。不过慈心门传承千年,达到司马承祯这步程度的慈心护法也就他一个。

    突然我心中一动,记得《第三星主本纪》上说我星宗上代星主征服慈心门后还做过一段时间慈心护法的,并在退隐时选了一个传承者。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震,抬头望向司马承祯,知道眼前这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学渊流了。是慈心门和魔门这两个有千年底蕴的门派的武学精华共同成就了眼前的天下第一高手啊!

    司马承祯仿佛洞悉了我心中的想法,微笑着向我点点头,“先师潘师正幼时曾得到过贵宗赵宗主的眷顾,得以在贵宗储藏典籍的星阳阁中读书。”

    我面露恍然之色,微笑着点下头,怪不得司马承祯对我的星阳摄魂这么了解,原来他与我星宗还有这样一层渊源,这个应该连叶先生都不知道,因为《本纪》上对此事的记载实在太过简略,只说星主在退隐前将慈心护法令牌传给一少年,根本没提这少年的名字,更没提这少年曾在星阳阁中读书,谁想得到《本纪》中仅提了一嘴的那个少年就是后来道家一代宗师,司马承祯的先师潘师正。

    凌雨波看来对这段往事也不甚了解,她对这些也没在意,只是面带惊愕的盯着被司马承祯推到她面前的那个方形青铜牌饰,我看得清楚,那牌饰四周围以一圈以阴刻的云雷纹为底纹,上浮雕以饕餮纹的条带,牌饰中间刻的是朵朵祥云,其间一窈窕长身女子立于一展翅飞翔的仙鹤背上,仰首上望,衣袂飘飘。另有一峨冠博带之男子驾一长龙伴于其身边。整个花纹可谓做到了肃穆凝重与祥和灵动的完美通一。只是看那人物衣饰,当是上古周人装束,这个青铜方牌的历史恐怕比慈心门还要久远。

    “司马前辈,雨波乃一介女流,又是刚被逐出师门一弃徒,恐怕不适合担挡这慈心护法的重任,前辈还是另考虑其它人选吧?”凌雨波没有动那方青铜牌饰,向司马承祯婉言拒绝道。

    司马承祯微微一笑,“凌姑娘已达慈心通灵,当不会在意这男女之分,凌姑娘你真正在意的恐怕是你这弃徒身份吧?”

    凌雨波没回答,等于默认。她应是在顾及幸碧思的面子,那边刚被逐出师门,这边就从司承祯这儿继承师门护法的身份,确实会让幸碧思脸上无光。

    司马承祯看凌雨波不说话,呵呵笑道:“即如此凌姑娘只管将这方牌饰收下,其实这也是你师傅的意思,凌姑娘通灵之心当知你师傅将你逐出师门并非她本心。再说这慈心护法不过一个名份,江湖上又有几个人知道?来日帮这方铜牌再寻个合适的主人,使其传承不致断绝就是。”

    凌雨波面现犹豫,扭头望向我。我是不想她接这个什么劳心子护法的,但不好当着司马承祯的面直接表现出来,只好来了个不置可否。

    司马承祯自然能看明白我的意思,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这是先师研习你们慈心魔门两家武学时的一些笔记,涉及到你们两家功法的融合,对两位可能有用,就送于两位吧。”

    我心里一阵不好意思,司马承祯此举好像我很势利,不让凌雨波接受那小牌牌是为了贪他这本册子似的。不过这个小册子可是个好东西,很可能是解开司马承祯一身成就的钥匙。而且这是那潘师正研习我魔门武功与慈心门功法的心得,我和凌雨波也受之无愧。当即毫不犹豫的伸手接过,“那多谢司马前辈了!”

    凌雨波也在脸上闪过一丝微笑,伸手将桌上的青铜牌饰拿了起来。

    司马承祯带着微笑的目光在我俩身上扫得一眼,站起身来道:“慈心护法由凌姑娘传承,终于让贫道了断所有俗务了。不耽误贤伉俩用饭,贫道就此告辞!”

    话音落时他已到了店门口,待我和凌雨波站起,店外只见满地阳光,那还有白云道士的影踪。

    重新坐下,要了饭菜,我凝视着凌雨波微笑道:“昨晚好像有人跟我说想忘掉一身武功,以后再不用了,只为我做个普通女人的,怎么现在不但武功更精进一层,而且还成了一个大护法?”

    凌雨波白我一眼,垂首望向手里那精美的青铜牌饰,把玩一下,忽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立即识趣的止住这个话题民,正好小二端上饭菜,我拎起筷子给凌雨波碗里夹菜,然后埋头吃饭。

    凌雨波却将玉手伸到了我面前,“拿来!”

    “什么?”我愕然道。

    “司马前辈给的笔记,夫君你身为男儿,忙着建功立业,那来的时间钻研两派功法融合之事,还是交给我保管研习吧。”

    我微笑一下,立即将那小册子递到她手上,就只为她喊的那声夫君,我也得无怨无悔将这可称武学宝典的册子交给她。

    “放心,有了心得我会告诉夫君的,再说,关于魔门功法,我还得不断向夫君你请教呢!”凌雨波将册子往怀里收去时这样说道。

    我不置可否,其实那两声夫君已经将我叫得浑身酥软了。

    管她做仙子还是做普通弱女子,只要是我何同的女人就好,吃着饭,我心里这样想道。

    九天仙子凌雨波刚被逐出师门就入住蝶园这件事在江湖上好像没引起什么大的震动,只是在一段时间里成为江湖人嘴上常挂着的一件逸闻艳事。反正在江湖人眼里,我这个查先生的接班人先是身边跟着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侍女,接着将《群芳谱》里第六位,第七位的沈家和淮帮千金以及查大小姐收入室内,还曾带着一位名门闺秀跑到扬州花会上,差点弄了个风月魁首来当,平时在扬州也是有事没事就往明月楼跑,据说与黑风教崔大小姐之间也有暧昧关系等等,我早已被定性为一个风流成性的公子哥儿,只是因为我江湖总管的身份与剿灭升仙荷花两教的威势,还没人敢把滛贼这两个字往我头按而已。

    所以江湖草莽间关于我的艳事或事实或杜撰,真真假假的多了,也不在忽多出凌雨波这一条。不过我相信肯定会有一些有心人从这件事里推测出我与问仙斋发生过一番纠葛的。但由着她们推测,我对这些并不在意。

    终于将凌雨波弄到我身边,完成了我心头一大夙愿。暂时平静的江湖和朝廷局势也让我可以安心的享受一段女儿脂粉。每天夜晚在蝶园诸女的玉臂粉腿间享受那温柔的缠绵,白天或留在蝶园练剑,或于扬州的富绅权贵间交游,不时的琢磨出一个借口往谢家跑一趟。只觉这扬州便是人间的天堂。

    而蝶园,更是我天堂中的天堂。凌雨波入住后,关玲和查忆萍是立即就接受了凌雨波,好像还对他们夫君能将江湖上高高在上的九天仙子收入后宫做她们的姐妹大为自豪。而雯雯对凌雨波的好感只能解释为高手之间的互相吸引,她终于有一个可以天天和她一起研习武功的人了,凌雨波也要雯雯帮着她研习司马承祯关的那本武学笔记,是以两人走的最近。

    不过沈小蝶和喜儿对凌雨波则带有明显的敌意,我只能将这个归结为她们身上的魔性对凌雨波那仙家通灵气质的排斥。凌雨波那颗通灵之心自然能感觉到这一点,但她当然是不屑于和沈小蝶这仍带有很多小孩心性的小女孩争执,沈小蝶心知凌雨波在我心中的地位不次于她,又慑于凌雨波那一身出尘脱俗的气质,也不敢招惹她,倒也相安无事。

    凌雨波入蝶园后还有一点让沈小蝶十分看不惯,那就是她坚决不肯和蝶园中其它任一女子联榻,这让一心想看看她在我身下承欢时样子的沈小蝶和喜儿大为失望。

    “凌姐姐在这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是不是也像小芸现在这样咿呀乱叫?真想看看她从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变成荡妇时的样子!”这晚我正将身下的小芸送上云端,沈小蝶爬在我背上一边用那双酥|乳|磨蹭着我脊背,一边在我耳边软软的问道。

    我又在小芸身上耸弄几下,喘息着翻下身来,沈小蝶和喜儿立即一左一右将那光腻的身子钻进怀里。我望着帐顶以一种很严肃的表情思索道:“她呀,应该更像喜儿,细声长吟,回肠荡气!”

    沈小蝶赤裸的娇躯一侧,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盯着我眼睛兴致勃勃的就问,“那她这时的表情呢,是不是很滛荡,就像喜儿现在这样?”喜儿这媚娃今晚才得了一次,自然不够,所以现在又已经一脸求欢的媚意,小手也柔柔的探到了我的胯下。

    我一边将喜儿的头往我下身推去,一边微笑着打量沈小蝶,“你既然对这个这么感兴趣,我给你个任务,那就是设法让你凌姐姐答应和你们同床!”

    沈小蝶噘下嘴,“看她平时那样子,这个可不好办到!”

    “所以才交给你去办吗!”我微笑道,接着舒服的叹了口气,因为龙王已被湿润的温热包围。

    我的内心深处,也十分希望凌雨波能真正的和众女融成不分你我的一片,最好的方法就是联榻承欢,但这个目标却一直没能实现。就在交给沈小蝶这个任务的第二晚,我到凌雨波房里过夜,沈小蝶和喜儿竟跑到窗外去偷听,几乎是立即就被凌雨波发觉了,然后连累得我也被赶了出来。其后连着三天没让我上她的床。

    有此教训,我只好取消了下给沈小蝶的任务,让她别再假腥腥的去接近凌雨波,讨凌雨波欢心了,其实从凌雨波那隐含讽刺的微笑里我看得出我和沈小蝶这点小图谋根本瞒不过她的慈心通灵。

    这依红偎翠,调粉弄娇的欢乐日子里总觉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已进入七月份。从洛阳传来的消息中,朝廷的高层决策机构政事堂在这个月里发生了一系列引人注目的变化,先是政事堂第一宰相朱敬则致仕,接着本应按顺序接任第一宰相的姚崇被派往北部边疆巡查边防,防备已经再次强大起来的东突厥帝国趁秋高马肥之际南下劫掠。同时身兼政事堂宰相的老将唐休憬也被派往了西北边陲。

    新补入两名宰相,一个是属二张一系的房融,一个是武家子弟的首领武三思,原本大家认为因剿灭白莲教立有大功,很有机会被招回京城拜相的韦安石却被留在了扬州刺史位置上。而张柬之却因姚崇之推荐,成了政事堂第一宰相。

    因此总体上来说,虽然政事堂里多了一个二张一系的房融和动向不明的武家王爷,但朝臣一系仍占有绝对优势,再加上姚崇唐休憬等领兵在外呼应,国家军政大权仍是把握在朝臣一系手中的。

    不过我还是从这些变化里感觉到了一股正在涌动的汹涌暗潮,直觉朝廷局势不日内将会出现巨变。

    第六卷江湖采莲第二十七章香津暗生

    不久我收到张柬之一封来信,提议我申调入京,但并没有说明让我入京的理由。持信沉思半晌,我便吩咐老扬备车去谢府。

    牵涉到朝廷中事,我蝶园里无人可以与我共议,叶先生又不在身边,只有去找谢贤古,当然,有这么一个到谢府去的借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掉的。

    “谢师你看弟子此时进京合适吗?”向谢贤古说明情况后我问道。

    “张柬之!”谢贤古嘴里呢喃出这三个字后便拈须沉思不语,良久,方抬起头来向我道:“林生你和这张大人接触过,对他有什么印象?”

    “这个、、、、、、”我思索着合适的用语,“论才能,以张大人的精明强干,担任这政事堂第一宰相是绰绰有余,只是张大人的性子好像比较急,不如朱敬则朱相又或姚师兄持重。”

    谢贤古点点头,又沉思一会儿方道:“依为师意思,林生你还是再等一段时间,等局势进一步明朗后再进京,现在朝廷里的汹涌暗潮,为师也看不明白。”

    我点头受教,只是想不通他得出这个结论与张柬之有什么关系,却也不便再问,但谢贤古让我暂缓进京的建议使我对朝廷里现在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锦婕昨天着了点凉,你去看看她吧!”谢贤古向我道。

    我心里一惊,关心道:“着凉,不要紧吧?”

    谢贤古面露微笑,“不要紧的,年轻人,偶然着点凉,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放下心来,“那弟子这就去看看!”说着转身退出谢贤古的书房,熟门熟路的快步走向谢锦婕的绣楼。

    闺房里,谢锦婕正在教阿碧刺绣,看我推门进去,微笑一下,“你来了!”

    来的次数太多,太熟了,现在每次来谢锦婕连起身让坐都免了,手里的刺绣也没有放下。我也不以为意,到她身侧将坐在她一边的阿碧拎起来,自己坐下。

    被我抢了座的阿碧不满的娇呼,“小姐你看,他每次一来都这样!”

    谢锦婕娇嗔的瞪我一眼,我自然毫不在意,斜身将胳膊放在她的梳装台上,以手支头,微笑着打量她的美丽庞,“谢师告诉我你病了,吓我一大跳,我看你现在气色很好吗!”

    “吃了你第一次来时带来的那位少林高僧的药,已经好了!”谢锦婕没好气道。

    我愕然道:“你用小还丹来治疗你的一时着凉?”小还丹还是当初评书会时我和了然来谢家拜访时留下的,当时客船血案发生不久,谢贤古夫妇因爱子之丧而抱病在床,我便要了了然一瓶小还丹来讨谢锦婕欢心,不想没用完,还留了一些。更想不到谢锦婕竟用这等武林圣药来医治那区区着凉。

    “怎么了?那药药性温和,又有极好驱寒散热功能,我吃了一粒就好了!有什么问题吗?”谢锦婕看到我脸上的惊愕,不解的问道。

    我苦笑道:“没事,没事,你病好了就好。”武林圣药,少林至宝小还丹医治你那小小的着凉还不是药到病除?

    我在心里大叹可惜,不是可惜那一粒小还丹,而是可惜谢锦婕她病好了,我没机会用星阳功为她驱寒。

    “哼,小姐真病时不见你人影,现在病好了,你就来关心了。”一边阿碧看来还在生我抢她椅子坐气,瞪眼向我愤愤道。

    “我不是不知道吗,阿碧姐你也不去通知我一声,冤我以前对你那么好!”我嘴里倒打阿碧一耙,眼睛却笑盈盈的望着谢锦婕,一只手伸出去想拉她那白嫩柔荑。

    谢锦婕躲一下,嗔道:“别闹,这朵花还没绣也呢!”

    我只好讪讪的将手收了回来,那边阿碧已经一掐小蛮腰,大眼一瞪,“这还要我去叫你?你自己不知道来吗?”

    这丫头现在对我熟稔了,对我也就没大没小的。我知道不能跟她这小丫头计较,要不我和谢锦婕的大好时光能被她全搅和了。正想开口认错,好设法把她弄出屋去,不想这丫头接着眼睛向上一斜,阴阳怪气的道:“我们的何大公子近来很忙啊,算来这次已经有四天没来过了吧,你又没离开扬州,是不是被你蝶园里新来的那个什么仙女给迷住了,把我家小姐忘在脑后了啊?”

    我心里一惊,尤其看到谢锦婕竟也停下了手中的针线,露出侧耳倾听之状,虽然面带微笑,但眼里却是有探询之意。

    我嘿嘿笑道:“什么仙女,就是我上次出去带回来凌姑娘,我跟锦婕你说过的,她是因为我被逐出师门的,我就、、、、、、嘿嘿,改天我带她来见你,锦婕你会喜欢她的。”

    谢锦婕微笑着的点点头,“听说这位凌姑娘在你们江湖上人称九天仙子,长得出尘脱俗,不染红尘俗气,凡人见了,多误以为仙子历尘,什么时候你带我去见见这位仙子!”说完继续手中的针钱。

    我心里暗惊,她这番话虽是面带微笑,语气平淡的说出,可我却听出了里面的醋味。关玲她们包括前些时候在扬州暂住了一段时间的崔梦心,她可从来不曾给出这样的评价,看来凌雨波让她感到威胁了。

    还有一件很严重的事,她怎么知道凌雨波在江湖上的匪号九天仙子,我可是从来没跟她说过啊!

    阿碧在一边仍是不依不饶,“哼,昨天收个崔女侠,今天收个凌仙子,那《群芳谱》上的好姑娘还多着呢,我们的何大公子是不是打算把她们全都收进自己蝶园里啊?”

    我瞪着阿碧的眼里已满是威胁的味道,这丫头竟也知道《群芳谱》,她这些都是从那儿知道的?

    阿碧却对我威胁的目光毫不在意,一拍额头,做恍然大悟状,“啊!我想起来了,听街上的人说,在这扬州城,数风流,何大公子说第二,就没人敢做第一,家里一大群不说,还常往那个什么明月楼跑,对了,他还仗势欺人,听说萧家小姐都被她逼的吃不下饭了。”

    妈的,那个龟孙子把老子这些事捅给谢家的?看谢锦婕只是面微笑,用一种别有意味的目光打量着我,再看看站在一边气势汹汹的阿碧,我心里不由得冷汗渗渗,这丫头今天这么与我做对,看来不仅仅是因为我抢了她椅子坐的原因,而且她这么有气势顶撞我,谢锦婕又一句也不说她,看来这个小丫鬟是得到了谢锦婕撑腰的。

    看那阿碧还不肯罢休,我忙开口道:“阿碧,你不是在学刺绣吗,既然不学了就先出去吗,我要看看你小姐的病好全了没有。”

    阿碧一瞪眼,看来是没出去的打算,我跃起身来,拦腰将她抱起跨两个大步将她扔到了屋外,脱手时顺手时在她刚发育好的胸前捏了一下,一道催q气息输了进去,将她所有不满的呼叫全封在了喉咙间。

    我将门一合,从里面将门栓上死了。阿碧在外面拍了两下门,跺脚轻骂了一声坏蛋,然后脚步声下楼了。

    我转过头来,看见谢锦婕已经将手里的针线和刺绣放下,正用没好气的目光望着我。我讪笑一下,伸手向后指向门外,“阿碧已经走了!”

    谢锦婕点下头,“嗯,我知道,被你强行赶走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一下,上前两步,捉住她的双手,“让我看看你的病的好全了吗,我再用内功给驱下寒吧。”

    谢锦婕这次倒是没躲,只是拿眼用那种微带笑意的目光打量着我,看得我直心虚。“我看不用了,你还是跟我说说那个什么明月楼还有萧姑娘的事吧。”

    我叹口气,还是躲不开这个问题,知道这也是她一个心结,逐在她身边坐正身子,端正面容肃语道:“这是我的一个秘密,告诉了你,你可千万不能告诉给任何人,因为它牵涉到了江湖上的争斗,一旦泄漏出去,会让很多人处于危险之中。”

    谢锦婕看我说的严肃,忙道:“要这样,你别说了,我相信你,男儿毕竟事业为重!”

    我摇头道:“不,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东西比你重要,因此阿碧说的那些事,我都要和你解释清楚,我不想在你心里留下任何阴影。”

    谢锦婕望着我点点头,那种让人心虚的目光没有了。

    “那明月楼还有和明月楼毗邻的红粉书院实际上是我管理江湖的总部,红粉书院的李夫人你听说过吗?她是我上一任江湖总管查先生留给我的最得力的助手,我常去明月楼,其实是借明月楼做掩护,在那儿处理江湖事务。江湖险恶,安全起见,李夫人她们都是隐在暗处的。若让江湖上的有心人知道那儿是我的总部,会让她们都处于危险之中。”我这样说道。心里却想现在升仙荷花都已经没了,红粉书院就是暴露出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开眼的江湖人去招惹了。

    谢锦婕微笑一下,“我说呢,你身边有玲儿小蝶她们这些国色天仙在,怎么还去明月楼那种地方?若说你看上了那位歌仙,那以你的手段,还不早就将她弄到你蝶园里去了?”

    我呵呵一笑,手上一使力就将她扯到了我怀里,“这么看得起我?”环着她的腰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一边将脸往她香腮上厮磨。

    谢锦婕发出清脆的笑声,“你要不厉害,通让玲儿和小蝶那么死心踏地的跟着你,还让人家老、、、、、、想你!”

    我大喜,谢锦婕可能家教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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