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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打扮自己,因此被人背地里嘲笑象个女人,鉴于他特殊的身份,当然还有其余更难听的话,但他们一概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他也就漠视了。

    可是他看到这个人,竟然似乎比自己要干净的多,心中痒了起来,手也痒了起来,很想杀了此人。他认真地看了半天,又觉得杀他并不是最好的结果。因为这人似乎不怕死。

    于是他纵马又趋前几步,长索再次出手,直接把那少年连同他背上的人捆了个结实,横七竖八扯到了自己的脸前,问道“你这般模样了,还横什么横?”

    那少年依旧冷冷地看他一眼,却不说话。孙寿再一次笑了起来,好整以暇地道“你不是得了那个什么想死病吧?”那少年看到他的笑容,却显然失神了一下,但瞬间便恢复正常,孙寿瞄在眼里,冷笑起来,说道“小子,你报上名来!你和刚才那个哑巴是一伙儿的,对不对?”

    那少年不语,孙寿微笑地看着他,片刻后道“颜淮月,你不说话,就当我不认识你了?”

    第 2 章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了,改了几句话,俺很清水了,很清水了,很清水了,重复n遍表决心,本来就不会h,总算找到不h的理由了

    实则孙寿知道这少年人是谁,来蜀中之前,他就在十三旗总坛放置放文书资料的青琐印花楼中,把蜀中所有江湖中人的来历扒拉了个透彻,当然也忘不了这几个大名鼎鼎的废物。

    颜淮月果然吃了一惊,却依旧颦眉不语。

    话说蜀中江湖上有一句流传了好几年的话“三窝王八打乱帐,一群废物扑水中。”三窝王八,分别是指君子府,落花寨,还有隶属于十三旗的蓝旗门分坛。而一群废物,指的就是澜沧四杰以及背后给他们撑腰的一干闲杂人等,颜淮月和他背上的姚蜘蛛,就是其中的两个佼佼者,废得出类拔萃,所向无敌。

    姚蜘蛛出身崆峒门,号称掌门人宗大年的关门弟子。天生好打架闹事,动辄就路见不平,管闲事管得让人恶心。只是不知他的武功为何就那么差,逢打必输,结果崆峒门嫌他丢人,没人和他来往了,他一人孤身在江湖上闯荡,物以类聚,和颜淮月等做了一伙,三年前又和人打架,重伤,筋骨断了接不上,没再好过,成了澜沧四杰中最大的一个累赘,由另一个累赘颜淮月负责照料守护,两人相依为命到如今。

    而颜淮月,简直就是个笑话。他出身不详,来历不明,投的师门却比姚蜘蛛要好得多。但是武功却怪异,一个月中只有十五月圆这一天功力才能正常发挥,而后就一天天减退,到了三十初一的时候,形同废人。从初一又开始递增,十五回复正常。因此十五这一天,没人惹他,但其余的时间,就不好说了,他被人侮辱调戏殴打,似乎是家常便饭,单是在十三旗记录在册的,就有几十宗。

    孙寿从几年前吊上了十三旗总旗主王君临后,被惯得有些不像样,眼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自然瞧不上这两个废物,偏生这颜淮月还宁死不屈大义凛然起来,今天还恰好是初一。却不知他这份儿铮铮傲骨,究竟是从何而来,也由不得孙小爷不生气。

    于是他收回鞭子,却顺手把颜淮月抖得又一个踉跄,吩咐道“把这俩人分开绑了,不,姚蜘蛛那个废物就不用绑了。把颜淮月绑结实,晚上送我房里来。”

    此言一出,孙寿看到颜淮月的身子明显地哆嗦了一下,心中大乐。他带来的属下却都呆了一下。蓝旗门的三当家脸上的肉跳了一下,试探着低声道“孙护法,你……。你……。要他干什么?不如杀了算了。”

    孙寿斜睨了他一眼,竟是风情万千“折磨折磨,不可以吗?”

    三当家立时点头哈腰“可以可以,整死都不要紧,留着也没什么用。”

    到了晚上,一干人众在三合镇青旗门分坛别院中安营扎寨了,孙寿自然挑了最好的房间住,待安顿住后,他挑三拣四地用饭,细致讲究地沐浴,等这一系列功课做完,恰好二更天,他把蓝旗门的三当家叫进来,道“外面怎么样?”

    三当家道“那澜沧四废的同伙正在找他两个,已经在咱门外转来转去了,用不用打发了他们?”

    孙寿道“不用,你过来,我告诉你。”三当家依言颠颠地靠近,孙寿在他耳边低语片刻,道‘就这么办。”

    三当家诧异地看着他,却不敢有异议,退出房间自去安排。

    孙寿随便穿了一身红色的细绸衣服,披散着头发气定神闲地坐在一张高背软椅中,看到颜淮月被一把推进房来, 心中高兴万分,对着两个专职伺候他起居的属下吩咐道“给他打水,好好洗一洗,瞧这脏的,恶心!”

    两个人拖了颜淮月就往那边屏风后的桐木浴盆里去,颜淮月这下子张皇失措起来,口气也没有那么强硬了“我有伤,不能沾水的!”

    孙寿冷笑“管你有伤没伤,洗!”然后属下打来了水,然后“扑通”一声,颜淮月被扔进了盆里。

    他大惊,在盆里挣扎了几下,水花四溅。隔着半透明的绢丝屏风,孙寿看到那两个属下很不温柔地按住了他,接着一阵哗啦啦的水声,难得地颜淮月竟然开始默不作声,也不说自己有伤了,任由他们折腾了一番,给拎出水来,又包扎了伤口,换了衣服,推搡到了他的脸前。

    孙寿看着颜淮月那干净的脸,忽然间就愣住了,半天转不开眼珠。

    怪不得他骄傲,原来他长得相当漂亮,眉眼清明秀雅,瞧起来温良端正,一看就是出身良好的孩子。

    两人面面相觑僵持了片刻,嫉妒在孙小爷的心里一寸寸滋生,而后膨胀壮大,于是他站起身,上去就给了颜淮月一个耳光,下手很重很利索,颜淮月的半边脸登时红肿,唇角沁出一丝鲜血,成了个歪瓜裂枣,没有那么好看了。

    颜淮月被打得一个踉跄,怒道“你为什么打我?”

    孙寿蛮不讲理“不为什么,想打!”然后吩咐两个属下“你们出去!”

    两个属下知趣地滚了出去,孙寿毫不客气地道“你到床上去,把衣服脱了!”

    颜淮月呆住,片刻后道“不行,我是男的!”

    孙寿冷笑“我也不是女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颜淮月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半晌后摇了摇头。孙寿微笑道“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告诉你,我叫孙寿,在十三旗总坛做护法。”他早已是声名狼藉,想着颜淮月一定听说过。

    颜淮月果然听说过,很显然地震惊了一下,接着又往后瑟缩了一下,而后又视死如归地把身子挺直了一下,片刻后点点头“听说过,刚才也想到了,只是不太相信你会来蜀中这个小地方。”

    孙寿嘻嘻笑“蜀中算小地方?藏龙卧虎啊!我们的青旗门摆不平你们这些闲杂人,我才屈尊迂贵过来一趟的。你在讽刺我,讽刺我是什么下场,你可知道?“

    颜淮月想了想,郑重地道“死。”

    孙寿好整以暇地摇头“错了,我一般不杀人的,杀人的事让他们干去。咱玩点风雅的,你还是先把衣服脱了吧,你这张脸长的还凑合,让我瞧瞧你的身子和你的脸是否配套,若是不配套,我就把他们分开,让他们各走各的。”

    颜淮月脊背上“嗖”地窜起一股凉气,拧眉道“孙寿,我又没有得罪你,你放我们走吧,好不好?姚蜘蛛他不能动,你抓了我们没什么用的。”

    孙寿道“你怎么没得罪我?而且我觉得你挺有用的。我今天在酒楼里本来是想勾引那君子府的小公子君茹泽的,结果让你给搅得功亏一篑,你得代替他陪我上床。赶快脱衣服!”说罢伸手去扯他的衣服,颜淮月吓得往后直躲,边躲便战战兢兢地道“不是,我都没有见他,如何搅合了?”

    孙寿挑眉,冷笑,逼近他道“你在那哑巴乞儿的碗底写了字给他看,结果他起来就走!颜淮月,你以为我是傻子? ”

    颜淮月侧头不语,片刻后却忽然承认了“他是我的朋友,我提醒他一声有什么不可以?”

    孙寿说“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坏了我的好事而已。小爷我早就看上他了,好不容易打听出来他要来这里吃饭,专程等了这半天,还和他勾搭了半天,如今功夫都白费了。颜淮月,你就别和我啰嗦了,拖延时间也没用,你的同伙一时半会儿是来不了的。你再给我磨蹭,我就让属下把姚蜘蛛给杀了。”

    颜淮月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孙寿,你,从来没有见过君小公子,如何就看上他了?况且人是可以随随便便杀的吗?”

    孙寿心中甚是不屑,暗道“那也算个人?”当下不客气地道“那种废物,死了和活着有什么区别?我那些属下也可怜啊,平常杀人杀惯了,这次却憋了有几天 ,一个个手痒的很, 说不定到时候抢着动手呢!不过这样,你脱衣服,我看得高兴,我就饶他不死。”

    颜淮月迟疑了片刻,还是摇头嗫嚅道“我做不来的,我……不喜欢男人,我……我不行……我是说我自己真的不行……”

    他唧唧歪歪,磨磨蹭蹭,适才宁死不屈的铮铮气骨也在两人一来一往的拉锯战中荡然无存,孙寿却终于忍无可忍“颜淮月!我让你干什么了你不行?你白长了这么一副皮相,真是糟践了!我做行不行?你只要躺着不动就行,你给我过来!”上去揪住他衣襟扯了过来,颜淮月果然没有一点内力,被他扯得一个踉跄扑到了他的怀中,孙寿大乐“你看你都主动投怀送抱了,急不可待了是吗?”顺手把他衣服扯开了,然后推到了床上。

    颜淮月愣愣地看着他,满脸惊讶委屈,而后又道“你……你不是那个…那个吗?我都说了我不行了,你……你会不满意的。”

    孙寿却忽然看着他大笑起来,这孩子还真是老实啊!他知道他啥意思,话说孙寿天生尤物,祸害无比,因此传出一副让人极其震撼的好名声,以色侍人的名声,曾经被多少人当小倌使唤的名声,如今是十三旗总门主专职陪床的名声,江湖中绰号“香草美人”,也算名动天下了,颜淮月虽然不中用,也在江湖上混了几年,又如何能不知道?

    而后这美人也坐上了床沿,凑到了颜淮月的身边,身手攥住了他下巴,柔声道“可我就不能当一回真正的男人吗?你既然不行,那就成全我一回又如何?蓝旗门大当家的轩辕霸你听说过吗?这次我带着来了,你若是不听话,我就把你送给他!他倒是不喜男风,可他好把人上酷刑,最后剥光了拿盐腌一腌挂到城头上去,你是否很期待和姚蜘蛛一起上城头?这个天,不穿衣服上城头,还是有一点冷的。”

    颜淮月伸手要甩开孙小爷的手,可没有内力,自是徒劳无功,孙寿也懒得再和他废话,按住他手压到床上去,床上是浅紫色的锦缎被褥,他穿一身白衣服这么一躺,色泽清丽柔和,煞是好看,孙寿本来是恶毒心起,想调戏侮辱他的,可他这会儿盯着颜淮月看,竟然稍微有点痴迷了。

    于是他心痒了,想在颜淮月那淡粉色的唇上亲了一下,结果还没凑到跟前,颜淮月忽然头一扭,“呕”地一声,竟然开始反胃起来。

    这一下孙寿颜面尽失,彻底大怒,反手第二个耳光又甩到了他脸上,“啪叽”一声脆响,另半边脸也霎时红肿,终于对称起来“颜淮月,你命都要保不住了,还敢嫌我恶心?你们是正道白道怎么了?那一年武林大会推举什么正道狗屁盟主,小爷去看热闹,就那么随随便便往那里一站,多少个白道上所谓的大侠,那眼珠子没有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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