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为证:混沌合混沌,光光对光光;
为寻小小眼,几番费商量;
妙法了然胸,轻唤秀才郎;
且随奴行走,少时可磨浆;
豆浆末儿稠,豆浆沫儿亮;
混沌合混沌,光光对光光。
欲知凤芝丫头毕竟思得甚样妙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吖吖乱语快活哉
诗曰:
昆仑茫茫,东海汤汤;
精卫弱乌兮实心伤;
经年劳作兮孤郁唱;
盘旋哀号兮独徬徨;
谁谁谁兮才是它情郎
东海汤汤,昆仑茫茫;
紫藤缠绕兮交颈状;
亲密无间兮堪称良;
枝枝蔓蔓兮实欢畅;
尔尔尔兮就是良情郎
且说孙朝义合凤芝丫头俱已火急,无奈他俩并无人事经验,因而痴言乱语一番,倒也有趣。
此时,朝义合凤芝果是光光相对,两个俱思谋着怎的才寻得出凤芝那撒尿眼儿。
兀的,凤芝欢声道:「有了,有了」
朝义闻言甚喜,遽道:「快言、快言。」
凤芝柔媚一笑,桃颊上顿现一对浅浅酒窝,艳光灼灼,令人目眩。
朝义见了,痴痴而语:「凤芝,那妙窝儿蛮受看,一左一右仿若吊着两个金元宝,宝贝,赏与我罢」
朝义欺身而进,光光相贴,以手去揭风芝如花似玉脸庞儿。试图按下他之所谓之金元宝来,两指相并,堪堪攥牢凤芝玉肤儿,朝义不知轻重,直往自家怀里牵。
凤芝吃受不起,只得引颈过去,金莲碎步,移靠更近。如此一来,他合他竟然弥合一处,几无缝矣
朝义只觉体内温润无比,细腻无比,心头荡生如云似雾情思,袅袅的飞,袅袅的飘。空中金乌绚烂,金光灿烂,漫天彩霞飘飞,紫藤园内凉风影影,枝蔓交结而成之大网亦颤微微的动,仿若绿蚁歇于毫厘厚之灰褐叶片儿上,动动不停。偶尔垂下几条紫条儿,呵得一丝不挂之孙朝义合丝毫不挂之风芒丫头甚是酥痒,他俩呵呵欲笑,眼珠儿盯着眼珠儿,眼窝儿对着眼窝儿,四束儿光线拧成两柱儿,如胶似漆,难以分离。
未几,凤芝指引秀才郎行至紫藤园之至深处矣。
孙朝义举目一望,但见一幢玉白色小屋矗立眼前。小屋一笼白色,于阳光中更显光芒灼灼,仿若整个儿俱是用汉白玉石礁砌而成,高不过两丈,丈二见方,中规中矩,左侧一片月牙状绿色紫肉,此时闭得恁紧。
孙朝义正觉奇怪,怀中娇娃嘤咛娇喘不休,间歇而语:「哥哥,千万别太大声,这玉石小屋乃我家小姐午休之所,是老爷依他家太祖公嘱托,专程自浙江买来玉石筑成,我是小姐贴身丫环,才有资格出入此屋,个中妙味,简直无与伦比,一年四季,冷暖恒定,舒适无比,安爽无比,尔若不信,可进屋一试吖瞧我又说漏了嘴,我家小姐此时正处其中午睡,恐仅着小衣,岂能让你看他芳体贵颜」
徐朝义听罢,心实欢喜,道:「乖乖,这小屋既然如此舒爽,我俩何不进屋也,好从容寻你妙眼儿,方才做得好事」
「妙不好」凤芝见秀才双目溜溜转,他之杏眼儿亦溜溜的转,心道:「许他听了小姐美名,故而欲近芳泽好倒是好,只是他必然冷落我,不成,我合他八字倘未起笔,怎能半路让他上了他人的船。」此乃小女儿狭窄心态也
试问普天之下,从一而终者几何世间男子,三妻四妾者多如牛毛,还有,老人说得好一天底下哪见过一把茶壶配一个杯子的
且说凤芝多了个心眼,乃道:「秀才哥哥,随我这厢走」言罢,凤芝挪步先行,朝义尾追而行,倾刻便至一隐密处。
凤芝雀跃几步,转身,坐于一紫色醉翁椅上,背靠椅圈,双股分开,双腿斜举,搭于左右两边扶手柄上,金莲垂垂,长不三寸,窄如菱角,唯见胯间红肉滚滚。
凤芝摆好恣态,笑哈哈道:「哥哥,如此便可窥得我小小眼儿矣凤芝以手指指自家胯儿。
朝义俯首去望,但见一颗红豆侧立于胯间,红豆挺挺凸凸。闪闪而动,犹自带着亮沫儿,仿若花苞沾濡晨露那般,红豆之下,一泓清泉汪汪泽泽,一片水国矣唯见两条亮棱儿相并,中间半指宽肉缝,抖抖的动,唯有一点涌泉般丽水儿矣
朝义心神振奋,胯下物儿遥遥指天,此时尚不十分粗大,亦有四寸余矣,红红艳艳,头儿尖尖,仿若大个的红辣椒也
凤芝见秀才郎迷恋自家胯儿,又接着述说适才话题:「小姐见我瞠目结舌,便简明言语一凤芝,待你长大,你便知我的难处,你看,空中彩蝶飞舞,前后一对儿,架上叶儿摇晃,上下两片儿,水中红鱼嬉游,左右一双儿,山坡草儿点头,高低两苗儿,偏我,偏我孤郁一人,夜半闻得鼠叫,亦是公一声唔,母一声吱,唉,偏我独一人,虽说合我一般大女儿俱觉苦闷,但她等却有盼头,唯我,唯我终生如水悠悠的悠悠的独流,唉凤芝,你或者不知我心,你只须告与我,那水儿来自何处,因他凭空生了只无影手儿,搔得我欢欣无比
「我听了小姐之言,方才知了他贪我手儿动作,说道小姐,你且闭眼,千万莫瞅,我便又请出那支手儿与你快活小姐一听,顿时乐了,依言合眼,急不可耐催促我凤芝,快请它来快活。我暗笑一声,便复以手去挠小姐胯中妙肉,挠了几挠,小姐又圆张着嘴,哦哦直唤,我还道弄疼了他,正欲歇工,谁知小姐双手遽伸,将我手儿促住,道心肝手儿,伴我终我不敢挣动,又觉好笑十分,耐不住,终沙沙的笑。小姐睁眼,一瞅,知我从中作怪,他却不恼,反而惊喜不已,道凤芝,我的夫,从今往后,你便终生陪我,永不言嫁,可好我可是求之不得,立时跪于小姐胯间,道小姐,我虽情愿,老爷未必答应还有,你早迟都要嫁人,姐夫他怎的会要我这等粗劣丫头小姐抱紧我道凤芝,你放心,只要我要定了你,不管怎的,别人也不能驱走你只怕你要生悔我便于明月之下许了重誓。
「然后,小姐又唤我以指儿抚他胯间妙物,我怎敢不从,从前,我得空便做那活儿,有时累得我手儿发麻,臂儿发酸一晚,小姐早寐,我于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唯觉胯间骚痒不堪,忆及小姐被我揉出来的妙味,手儿如蛇那般,不由自主滑至胯间,摩呀摩,挠呀挠,先时怍怍刺刺,颇不好受,却手又不能,仿若风中之絮,唯有不歇不止的飘,唯有不停地搔挠,过了一阵,方得趣味,痒醉麻、麻酥麻,归结而言,只有一个字爽
「从那之后,我便时时自搔自挠,个中妙味,唯我自知。又一日,我亦如小姐这般坐于这把紫藤椅儿上,居然睡着了,酣梦中似觉有人正替我挠胯儿,那个快活戏儿,真个无从言说,醒来,却是小姐正与我快活事儿。我只觉惊诧,亦觉不好意思,羞红了脸,嘤嘤而语小姐,让你为我这个,小的受不起小姐柔声道甚么大的小的,我看你那穴儿,亦不小了唉,凤芝,不知怎的,近日我于梦中总遇上一个男子,偏又不见其具形,那男儿绝妙手法,挠得我身心舒畅,凤芝,你说这是怎的回事
「我怎的知晓,乃道怪了,小姐,我怎的也梦到有个男子正挠我胯儿哩挠得我爽爽难耐。小姐听了,大惊,道凤芝,真是无巧不成书恐你我原是一根藤上的瓜,怎的连梦也如此雷同哩好了凤芝,从今往后,你我便是至交好友,别分甚至主仆长幼,若我日后嫁得男子,你亦一并嫁过去,如若相公外出,你我同窗共乐,岂不乐乎
「我听了,心中自然异常欣喜,忙不迭的称谢。当时,我合小姐便相互挠了一回,爽得我嗷嗷叫,小姐亦在叫,却嘤嘤咛咛的甚有分教,小姐便叮嘱我凤芝小妹,你既愿终生从我,亦当习学些规矩,叫房之声亦当低沉些,婉转些,曲折些,男子听了,才觉有趣,有趣才有兴,有兴才有力,有力才有趣
「我听小姐之言,似合人做过一般,乃问小姐,你怎知得个中若许妙味莫非小姐隐隐一笑,道我徐家家法严谨,怎敢造次。不过,家中贮书颇丰,黄帝内经、九阴真经、素女经、抱朴子等男女人事专着一应具全,我父母时常游方,我便研读一二,乃知男女交媾之道也。
「对了秀才哥哥,我此时方知我家小姐乃个中有缘人,他定知我穴儿之窍在何处呀,哥哥,我却不便合你先行快活事儿矣我必将你引见给小姐,若小姐满意,我便允你合我那个」
「那个」孙朝义觉得恁般有趣,且知小姐识得个中滋味,那么,只要今小姐做了,不愁不通人事矣他自恃相貌端,且出身不差,兼之徐家父母俱不在堂,既便小姐不甚乐意,他亦可设法行事。
此时,孙朝义之阳物居然挺挺朝天,头儿鼓鼓涨涨,却有一层包皮阻着,整个儿仿若秃头的铁钎,不过遍体透红,红焰团团,长亦过五寸矣
孙朝义听得凤芝言语,知得以手挠弄胯儿,必有妙趣,乃出手揪住凤芝嫩闪闪热淘淘穴儿,又抓又搓,又扯又揉。
因其首番如此,力道也甚,直弄得凤芝双目挺凸,哦哦嗯嗯乱喊乱叫
凤芝此时仍不忘却小姐:有气无力道:「秀才哥哥,秀才哥哥,你且歇手,你且歇手,我还未禀过小姐哩若他知了,我怎的合他交待」
「你合小姐交待甚么」孙朝义直觉好受,手上力道更猛更劲,直挠得凤芝玉体娇软,偏偏欲瘫。因凤芝横弯架搁醉翁椅极长极粗之扶手柄儿上,胯儿坦露无遗,肉缝之中,一道肉槽红艳无比,丽水汩汩,津津迷迷,仿若扬州码头,繁华无比
朝义再觑,只见一片沼泽,雾气腾腾,他以指刮碾,明胶样液浆乱涌,却又见稍里处一片薄冰,朝义奇道:「可怪,以手捂之,热气袭人,既便冰厚三尺,亦该融化了才对,怎的反倒冰封。实在令人难解。」
「可笑」凤芝装腔拿调说道:「那里处是我们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一旦失却,便没了立足之本。凤芝此时快活倒快活,只是心存疑阻,不敢冒然行事。更不敢将那道膜儿交与秀才郎君,一者警畏小姐,二者不知具体行事方策。」
有诗为证:吒吒嗓嗓如鸦叫,噼哩叭啦声音高;
小姐乃是缘中人,凤芝如今走头遭:可叹锄儿不挖地,可叹雏儿不搔挠:南山险阻东山绕,北海还有溥膜帽:一旦西风吹它落,欲盖不盖怎的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石屋风光几多妙
诗日:
兰窟乃玉砌,兰人亦玉堆;
凡间万物源,渊海子平推。
咸池桃花盛,关煞回复回:凭空来大水,渊海魂不归。
人生梦堆垒,几多梦中醉;
神鸟似仙去,唯留紫藤龟。
说话孙朝义合凤芝丫头赤身相裎,凤芝仿若万年的哑巴兀的开了金腔,呱呱的倾叙不歇,将他合雅兰小姐所有事儿一并告与孙朝义。
朝义心念疾转,便欲将他主仆二人一并占了。
恰逢凤芝亦欲将秀才郎引介与小姐,让小姐与他拿个主张。
朝义便道:「凤芝,你而今引我去见小姐,若小姐属意我,你不会吃醋罢」
「哪会」凤芝咬牙而语,铮铮数言,「秀才哥哥但请放心,虽然我合小姐情同手足,然我从心里拿她做主子,我这几十斤赘肉,早已悉数交与他,若他不允我合你,我只有从他若他瞧上你,我早迟都有份,怎会胡乱计较哩」
孙朝义听了,心中暗忖:「如此看来,此事尚未有十成把握若我此时先将凤芝丫头做了,他便完全帮扶我,即便瞧我不起,我亦有个帮手和耳目,只不知怎的才算行那事儿妈妈的,平时少了心眼,未曾试行一二,弄得今日倒象公狗啃乌龟无从下嘴哩」
说来更巧,恰当此时,紫藤架下,一只黄狗正爬在另只白狗后屁上,胯下一根红肉条噜噜的前后扯动,白母狗牝户肥厚,此时两边油亮肉儿望外鼓涌,丽水涟涟,如丝状线,扑扑的跌落地上,水已聚堆,倘晶晶闪光不止,母狗似得了妙处,忍不住,「汪呜,汪呜」的唤。
凤芝以为有人,急忙扯过衣裙,覆于自家光身儿上,并示意秀才郎君闪过一旁,秀才孙俊亦觉慌张,心道:「若是他家尊长归家,将我光身儿促住,岂不羞煞祖宗」
他俩齐齐去觑。
但见公狗正合母狗入得浆浆的响,白沫儿亦如金秋菊花般绚丽夺目。
他俩瞧得灵魂出窍,一时呆了、哑了、痴了两双眼儿鼓得大而且挺,晶晶光芒直直地缠绕着公母二狗之交汇处。
凤芝嘴里溢出几串涎水,哒哒吧吧滴于自家衣衫儿上,他似毫无觉察。
朝义唇角弯,他贪禁的直吸气儿,口里倘在呱呱的响,仿若他正嚼食甚美味公母二狗旁若无人地交欢弄耸,公狗一耸又一耸,母狗将后半段一掀又一掀,入且入,巅且巅,兀的,公狗狂吠一声,然后软夯夯地伏在母狗背上,恬恬的懒懒的眯着双眼,母狗汪呜汪呜欢叫。
朝义先自沉迷中醒来。
他横视凤芝,见他精确地半圆着嘴巴,猜他亦已心动火动,又瞅他胯间,但见两个肉波儿一抖一抖的,正往两边分,仿若蚌儿正启嘴,内里嫩艳艳肉儿谗涎欲滴,水儿浆儿流成一片。粉红色屁股尖儿此刻亦然浸于淫液之中矣
朝义已知人事大概矣
他忖思,人间万物,阴阳伦理相通,既然公狗插棍儿入耸母狗穴儿,我为甚不能挺举棒棒去揍凤芝穴儿。
如此,穴儿肉具早已见面,而今大致法儿亦已知个大概,朝义心想,此际,唯一欠缺的,那就是伺机而动的时机。
朝义以手促住自家棒棒,往后用力捋了几把,肉具益发挺壮,仿若遽寻池塘的小鸭,扑扑向前猛窜。
凤芝亦已回神,心儿激荡,胸内腹里似有若干气流,回回返返,上上下下,迭荡不止
他自个儿抬举红臀,一升一沉,复一升沉,仿若春风中雏蝶儿抱着嫩枝梢抛坠儿。
朝义正欲上前,拿眼一望,但见弱女胯儿高掀,两条肉梁呈八字往两边裂去天哪,穴缝中果有两个眼儿,一上一下,一高一低,高处的细若针孔,低处的状若蜗壳。俱是艳红鲜嫩,俱是暖意喧喧。
朝义觑得专注,又见那一双大小眼儿一闪一闪的,抛出艳光,仿若仿若倚春卖笑的烟花女子,此时正望俊美哥儿抛媚眼,一大一小,媚光如丝如水,源源不绝缠绵不休。
朝义疑惑不已,心道:「初时不知穴窍何处,而今双窍齐现,叫我如何取舍。」且思且迈近凤芝胯间。
凤芝此际或将小姐忘至九宵云外,痴痴迷迷的望定秀才胯下如笋玉物,欢欣不已,因他腹内底处痒麻酥烫,仿若十多年沉睡不醒之痒虫儿,此时才回复神志,一旦醒转,便变本加利恣意发作,又咬又窜,痒意旺盛,仿若小小池塘,突遇经年不遇之特大洪涝,冲涮得穴儿涨涨欲裂矣
凤芝咿叮乱语:「秀才哥哥,你逗得我痒了,酥了,我不知怎办才好」
朝义比他还急,因其欲火高涨,全身毛发进立,毛孔悉数张开,汗珠儿、痒意儿一并释放,令他痒痒难禁,酥酥麻麻,如香蚁噬心,奇痒奇麻,难已承受,但香郁气浓,诱得心儿又着实难舍这番异味。
凤芝天真,便说天真话儿:「哥哥,我体内有个钩儿」
「钩儿」
朝义大吃一惊,「甚样钩儿铁钩儿铜钩儿还是金钩儿钩些甚」
「恐是肉钩儿罢」凤芝信口道来,「甚都钩,甚也未钩,钩得四处骚痒难耐,呀,哥哥,它好似一头怪蟒,专合我心儿作对」
「凤芝,我怎的就不明白你的语意」朝义搔搔头,确实觉得无从想象。
「哥哥,你听不明白,我不怪你,你可否看得明白」凤芝急切问思得一法,乃谓秀才郎言语。
凤芝确实急不可耐,一把攥着哥哥亮红玉茎,升提胯儿,凑拢,只欲即将行事,一偿个中妙味,方才称心。
朝义豪气又生,玉茎梆的耸立,似比前番壮了几许,唯其头儿粗壮,似若大个鸡血李儿,只可惜还未削皮也朝义瞄准凤芝穴缝,盯着低处蜗壳状眼儿,仿若离弦箭簇那般,嗖的顶进。
「啵」妙响顿起。
「哇」哭声陡起。
朝义只觉有甚物儿抵了一下,仿佛一面软盾,旋而一施劲,那软盾便被攻破,同时,异响频起。
凤芝疼得如钻刺心,又似心儿正被刀尖挑破一般除了嘶声痛哭,他实不知该怎办了
朝义却如脱僵之野马,呼哧呼哧地夯顶疾抽,里处虽然又紧又烫,艰涩难进,但丝毫也不能抵挡如蛇玉茎之狂攻骤击。
一柱香功夫,朝义已入有三百余数。
凤芝初觉似有一把钢锥,一松一紧穿刺他穴儿,唯有一种感觉那便是痛继而,便觉魂飞天外,不在凡间矣
此时,穴儿仿若蚌儿舒开那般,水儿齐齐涌流朝义便觉滑畅空前,入则似从青石板上下滑,出辄如山涧涌泉下泄,总之滑腻无比,油顺无比。
凤芝醉眼微张,吖吖低语,道:「哥哥,你喜欢么」
朝义疾语:「喜欢喜欢,心肝凤芝今日,我才知人间饮食妙者,乃是啄食你之嫩肉肉矣温热可口,脆嫩可口,软硬可口,脍炙可口,香细可口,舒爽可口」
「哥哥,论言谬矣」凤芝一面欢声喝叫,一面道:「哥哥,如今是我吃你嫩rou棍儿,你下下被我吞了,你怎言吃我肉肉岂不大谬也哉」
「差矣」朝义大力一耸,一提,又一耸,再一提,但见红肉翻滚,仿若洪涛惊浪中一根红杉,浮浮沉沉,难以安定,朝义且入且言:「你这器物,至多算个紧口壶儿,壶儿里盛装若许美味,诱得我一筷接一筷挟食,或者当个红玉碗儿罢了,怎敢说它是口儿,口儿有这般吞吞吐吐的么」
「差也哥哥魔法棍儿我怎的忍心一口吞却,贪其美味,故一口一口舔舐,方才享得长久,若一口吞了,下回再乐,哥哥岂非光光净净剖人乎」凤芝不住的拧胯儿,扭臀儿,绞股儿。
「哎」
「哟」字尚未出口,朝义只觉心海波涛狂涌,一个劲儿往外泄流,他止不住的启口,呀呀的叫唤。
「哟」凤芝接口唤道,娇身儿,亦软软的靠于醉翁椅儿上,红臀儿如卵石溺落水中,一个劲儿往下沉降,幸亏椅坐儿垫着,否则,他此时定然跌坐于地矣
朝义已入仙幻景境,倘不知自个儿已然泄却元精,犹自挺挺耸耸出出入人掳动肉具,唯觉肉肉惊酥而已
但凤芝却知了因朝义元精如水箭般注射在他穴儿底处,烫得他花心绽裂,亦疾疾流泄。
凤芝并不知此乃元精,他还道哥哥守不住,把他穴儿当便桶了,且听他如何言语哥哥,你怎的撒尿儿呀,这尿水儿还烫人哩,呀,我受不住耶呀,我守不住了哈哥儿,我亦撒尿尿了,嘿,而今来个尿尿对尿尿,倒也般配
如此这般;朝义合凤芝首番交合,便同携玉手共攀极乐之峰巅也
可惜,可惜他俩只道共同撒了一回尿儿不仅可惜,而且可笑
有小曲儿道:光光对光光,玉茎对玉槽;
肉肉合肉肉,尿尿合尿尿;
哈,此间事儿实在妙;
哈,可笑事儿真可笑
苍天白云远,头顶紫藤高;
胯下风光好,穴儿水滔滔;
哈,个中水流比溪濠;
哈,可叹双双并蒂娇
且说朝义二人凑巧做了乐事,或许是天生奇缘,凤芝心河一开,便不觉疼,只觉舒畅,泄过之后,他囔嚷还要。
凤芝初历人事,芳心甜蜜,花容月颜,胜过适才。
只见他鱼跃而起,胡乱揩擦儿把,套了衣衫,连连畅笑,仿若无端得了偌多好处一般,他见秀才郎君依然裸着身子,又见他全身绢细,便伸出柔舌,一圈儿一圈儿地舔舐他脖儿,入口却觉咸涩,遂呸呸的吐。
孙朝义只管吟吟的笑,因凤芝舌儿似若一片儿又柔又厚之草牙儿,正于脖劲处搔挠,朝义只觉痒的难以忍禁。
后见凤芝呸呸的吐,便笑道:「贪嘴猫儿,香香喂饱了么
「香臭烘烘涩巴巴难难咽得紧」凤芝又见朝义胯下物儿重掉,似若一苗儿丝瓜,心生好奇,伸手去捞,把住,一阵摩玩,一阵捏耍,那物儿几番欲挺,总不能如愿。
朝义见日头西斜,许是未时矣,心念雅兰小姐,乃道:「凤芝,你已得妙趣怎的就忘了主人,可见你终是个贪心的」
「喳」凤芝叫一声,不满十分,「还说我贪心你才贪心哩刚刚吃了我香艳嫩肉儿,这阵又想占小姐便宜你也不看看你这物儿他攒劲不攒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