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吻她的时候,她揽住他的脖颈,把软软的舌尖伸进了他的口腔。这个动作是王奎十分熟悉的,美英每一次都这样吻他。王奎有些忘情,猛然紧紧抱住刘霞的身体,吮吸刘霞的舌头,长久地不松开,他摇撼、抚摸着她的身体,身体也有了一种膨胀欲裂的感觉,*硬梆梆地抵在刘霞的小腹上。
刘霞被吻得喘不过起来,不得不挣扎着,把舌头从王奎的口腔里挣脱出来。
“王总,您要是愿意,我就不走了,我愿意把身子给您,我不需要您负任何责任。”刘霞喘了口气说。
“可是,我不能不负责任啊!”王奎叹了口气,松开刘霞的身体,又说:“你还是走吧,人永远不可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刘霞一脸的失望,但还是顺从了王奎的意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百九十六章一百九十六章
再后来的日子,他们一起走全国十多个城市,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发生。但在考察的最后一家工厂,山东济宁火柴厂,又有了故事。
到达山东济宁的时候,是夜里的三点钟。登记宾馆的时候,服务员告诉他们,空余的女床位没有了,要登记,只能登记两个单间。
这时刘霞含笑说:“我们就登记一间房子吧,只要有沙发就行,天都快亮了,我坐一会,有个休息的地方就行,反正天亮后我们要去火柴厂,多登记一个房间是浪费,我就替公司省点钱吧。再说王总是个不食人间烟火,不近女色的人,我用不着害怕。”
“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骂我呢?”
“有夸得成分,也有骂的成分。”
服务员见两个人说话怪怪的,也没再多问什么,便给他们登记在了一起。
进了房间,那是一个双人床的单间房,但沙发却是单人的,没法躺下休息。
刘霞说:“王总,你去洗个澡再睡吧,我在沙发上看会电视,困了就迷糊一会儿,不会影响您休息的。”
王奎先洗了澡,躺在床铺上。再让刘霞去冲澡。洗过澡,刘霞穿着整齐地走出卫生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王奎心里便有些过意不去,说:“小刘,你也上床来吧,这么大的床容纳我们两个人,不会有影响的,你别害怕,我会克制自己的。”
刘霞看着王奎,眼里满是深情:“我才不害怕呢,我巴不得你克制不住自己。”
两人并排躺在了床铺上,王奎说,“把裙子脱掉吧,要不第二天裙子压皱了,穿起来不好看。”
刘霞也不扭捏,脱掉的裙子,身上只留下了短背心和内裤,两个丰满的乳房在短背心中跃跃欲出,惹得王奎身心不宁,他替刘霞盖上毛巾被,两人的身体中间间隔了约二十公分的距离面对面地躺着,熄灭了灯。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了刘霞均匀的呼吸声,好似睡着了。但王奎却不能入眠,毕竟她的身边是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而且触手可及,不会拒绝他的一切要求。在如此情形下,清心寡欲,对一个妻子长期卧病,性生活严重不足的男人来说,不仅很困难,秀色对面不能餐,剑拔弩张发不得,对王奎无疑是一种折磨。欲望和理智不住地战争,欲望的野兽拼命想摆脱理智绳索的束缚,放纵自己。而理智费尽一切力量也难以征服欲望这头猛兽,在欲望的挣扎中,留下有意无意地舒展一下身体,把一条洁白的玉腿搭在了王奎的大腿上,这对王奎的苦苦和欲望拼搏的理智来说,无异于雪霜加霜。他理智的防线正在崩溃。他的手忍不住地抚摸着刘霞的丰润细腻的大腿,逐渐滑向刘霞小腹下部柔嫩温润、含羞般半歙合的阴部,手指半入她的阴道,然后停住了。那是一片神圣的领地,是爱的圣土,是生命的祖国,是母亲的象征,是人类永恒的顶膜拜礼的图腾。
他即将放弃自己的克制合和理性,把她揽入怀里。他想进入她生命的宁馨的家园。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刘霞说:“王总,你要了我的身体吧,我是么也不图你,只求您爱我,我也爱你。我不会让你负任何责任,如果那个男人不要我了,我这辈子就再也不结婚,我宁愿一辈子做您的情妇——你要了我吧——”
这声音如同惊雷般,让王奎心惊肉跳,他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刘霞却不再说话,原来她并没有醒来,是梦中的呓语。
但是这梦中的呓语却恰恰猛然击醒了王奎,他想,不能因为刘霞不要自己承担责任,自己就可以任意妄为,责任是天然的义务,不可以因为别人得不追究而不存在或者放弃。如果因为别人得不追究就擅闯,那就意味着对责任承担的惧怕。同时也是一种伪善的表现。当年,美英也说过类似的话,情愿一辈子做他的情妇,心甘情愿,但是,他却毁了美英婚姻的幸福,罪责难逃,不管美英怨不怨恨他,事实的存在他不能否认。既然爱她,就该让她幸福,爱不是一种占有,爱,更多的是责任,爱,更多的是为了所爱的人的幸福而放弃拥有。
王奎把滑入阴道的手指抽了出来,放在自己的口中吮吸着,散发着沁人心肺,蚀人骨髓的女性内体的芬芳,弥漫遍了王奎的灵魂,欲罢不能,高度亢奋的他,五指并拢握住自己的生殖器疯狂而快速地套弄着,很快,他的下体热流汹涌澎湃,随着一股刻骨铭心的快感,岩浆般喷发出来。
他射精了。
火山喷发之后,火山体陷入了宁静。
王奎的欲望的火山也随之归服了宁静,在灵与肉的抗战中,疲倦之极的王奎困了,他轻轻揽住刘霞的腰肢,抚摸着她的胴体,闭上了眼睛。
一百九十七章一百九十七章
第二天,当王奎睁开眼睛的时候,刘霞坐在他的身旁,看着他。
“您醒了,睡好了么?”刘霞满怀柔情,微笑着问。
“怎么,你这么早就醒来了吗?”王奎反问。
“嗯,还说早呢,你看看都几点了?”刘霞含娇带嗔地道。
王奎看了看表,一惊,已经至上午的十点钟。他急忙揭开毛巾起床,这时他大惭,原来他的下体一丝不挂,他急忙盖上毛巾被,羞惭地回忆,他昨晚是穿着内裤入睡的,怎么会一丝不挂呢?
这时,刘霞笑道:“别遮掩了,你的身体我很熟悉了,你看你的小弟弟,它上面有我的口红和牙印你,我喜欢他,爱他,就亲吻了他。你的内裤我已经帮你洗出来了,呶,换洗的内裤我也帮你拿出来了,快穿吧!”
当王奎穿好衣服的时候,刘霞抓住了王奎的右手,用嘴噙住了他的中指和食指道:“就着两个小坏蛋不经过我的允许就溜进了我的身体里,不过,我感谢他们。”
“怎么?你都知道了?昨天没有睡着吗?”王奎的脸局促的通红,羞惭地问。
“你以为呢?”刘霞含情脉脉地道。
“小坏蛋,那么你把你的腿搭在我的身体上是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