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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婴,听到了么要听话哦”

    “王”

    “嗯”少女脸上的笑意始终不见,可是那轻扬的声调,立时便将九婴心中最后好不容易鼓起的一点点勇气全然粉碎。

    可怜兮兮的小蛇最终还是彻底屈服在了强权之下,硬生生咽下了自己全部的委屈听天由命了。

    月修满意地笑笑,转身便将小蛇送进了一间屋子,关上门,欣然离去。

    留下泪奔不已的小蛇,独自面对着空荡荡的四面墙壁,怎么他以前便从来没有现这院子里竟有这么干净的一间房间

    啊,不要,九婴真的好可怜ㄒoㄒ

    将房间门关上,月修没有停留,径自便走出了院子,整个过程却是看都没看那始终跟在身边的人,标准得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就仿佛是一团空气,而那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而对于月修这样的态度,迦洛却也没有多言。那个骄傲的女孩,这短短的时间中,却因他而屡屡受挫。而现在,迦洛其实也很清楚,能容他这样的跟随着,不单单是刚刚那一番之后的无奈,却也真正是一种容忍了。

    他从来都很聪明。他很坚定,他们最终一定会在一起。即便她强行封印了关于他的记忆,即便她对他总是那么本能地回避,但是不可否认的,他之于她确确实实也是那么特别的不是么

    这就够了那么久的时间都已经等下来了,他没有必要去挑战她的底线,他依旧可以耐心地等,慢慢去渗透,让她再度坚守他,再度习惯他的相随。

    并不理会身旁人,月修只管走自己的路,一切都如平日一般。她确实不能容忍一个陌生不清甚至还是实力高于自己的人如此近身靠近,但是,确实很奇怪的,自己仿佛便是这身体的记忆,身体的本能,并不排斥他的靠近,他的存在的,不是么她只要很清楚,他没有一点恶意,不会造成威胁,就可以了其余的,他想跟,便由着他去吧

    途中遇到了一路赶来的莫嗔,几人都没有多话,只是由着莫嗔将月修带入了地牢。

    同所有的地牢一般,这里一样的昏暗阴冷,空洞而恐怖,一间一间隔开的牢房,一股污秽霉的气味弥散在空气里,和着那股心理上的压力,愈加令人作呕。月修微微环顾,这处地牢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毕竟这牧云山庄也不是用来关押犯人的,地牢太大实在是没有什么必要,但即便如此,该有的却是一样不少。

    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前,几人终于停住了脚步。透着微弱的光芒,隔着铁栅栏,月修看着那里面的人忽然之间有种回到那个角斗场却又角色相反的错觉。

    他们并没有掩饰什么,而牢房中的人很显然也察觉了他们的到来。或许真的即使在黑暗之中,月修的一头白也太过显眼,那人用力看清了来人之一,便已经疯了一般,不管不顾地全力扑了过来,却一下拦在了牢门上。

    只是那样疯狂的状态气势,若要一般的人,即便中间拦着一道铁质牢门也要被吓得后退一些。

    可是,在场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甚至,月修站在最前面,那牢门中的人使劲够着手几乎就险险要抓住了她。然而,月修只是盯着她,却是连眼都没眨一下。

    “紫月墨依”高扬的女声尖嘶着,仿佛恨不能将眼前人拆散撕碎,吞吃入腹。

    “真的是你,紫月墨依”牢房中的人,正是被式微带回的紫月言歌,此刻她看着静静地站在牢房之外的月修,心中愈加怨恨,原本俏丽的脸在一连番的折腾后已经略显黄瘦,现在因为心中怨毒,愈加显得狰狞扭曲,让人憎恶。

    而即便是面对着这样仿若夜叉般的女人,月修却依旧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你看什么哈,紫月墨依,你来看我笑话么呸,我告诉你,乐岚现在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上了,哈哈,即使你回来也没有什么用了”

    仿佛陷入了疯魔,紫月言歌狂宁地笑着,曾经在皇室中的各种规矩礼仪现在全不在乎,整个人粗俗而无礼可厌。她自己却全不在乎,或者,也许她自己此刻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吧

    “你还回来干什么紫月墨依,你回来干什么,一切都已经晚了”没有人响应,看不到自己希望看的,紫月言歌的理智愈加燃烧殆尽,“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没有死在外面”

    可是,依旧没有人理会她。他们都只是隔着牢房就那么淡淡地看着她,仿佛一个再无聊不过的小丑。喘着粗气,紫月言歌死死扒着牢门,狠狠地瞪着月修,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去看另外的两人,自然也就没有看到,那其中之一,竟是她这么多年来苦苦迷恋的那人

    似乎就是在等她自己安静下来。紫月言歌几乎要以为直到现在她才轻轻睁开了眼,看向她。

    第二百九十五章.紫月言歌

    “你为什么不说话紫月墨依,你又在想什么主意”直到此刻,紫月言歌才稍稍安静了下来,脸上挂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接着牢中幽暗的光,紫月言歌望着眼前的人眼中精光一闪。到现在她才真正注意到,与那记忆中相比,月修的变化真的很大。

    这么长的时间,她的容貌却仿佛一点都没有变化。大6上人们普遍寿命较长,这么几年没有变老却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可是月修却不一样,她就像是还没有完全长大,依旧是那十六七少女的模样。

    而她曾经能让所有人望之而顿生嫉妒羡慕的一头黑现在却全是苍白的颜色,衬着下面没有多少血色的脸,更加显得病弱可怜,似乎是受了重伤病痛缠身的样子。

    再细看下去,紫月言歌忽而自己心中都生气一丝怪异。她看见,少女额间那抹曾经让她欣羡渴望无比的紫莲额印,现在竟被一个珠台取代。

    乳白半凸的珠台,仿佛是天生生在了骨肉之中,而过去的紫莲则化作青色,仿佛生根在了珠台里面,蓝色的丝带蜿蜒缠绕,更添妖娆。比之过去,竟是更加神奇完美,那么看着,仿佛少女本就不是这人间所有。紫月言歌看着那额珠,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至于过去那双黑色幽深,只一眼便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双眸现在也变作了通透的紫色,世间最美丽的水晶一般,不知是否错觉,紫月言歌忽然觉得,那双眼睛,仿佛兽瞳一样即便在这片幽暗中也熠熠生辉。不经意的对视,便已让人心止不住凉了半截。

    越看越是心惊,紫月言歌也不明白了。这么大的变化,为何,自己竟是再见的第一眼就那么确定地相信着她就是那个人呢

    “呵呵,紫月墨依,你身上的变化还真是不小呢怎么,你那么强悍的人,为什么也会青丝皆白,我真是好奇,到底是谁,竟能将你伤得这般重,你告诉我,我愿倾乐岚全国之力,换那人取你性命”

    心中有些疑惑,紫月言歌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笑着说着让月修两边的人都再忍不住有了些许动静的话。这时,听着声音,紫月言歌才转开了目光,注意到与月修一起来的还有两人。

    但是,当看清月修左边的那人,紫月言歌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了,心蓦地一紧,又瞬间直直沉了下去。

    迦洛赟

    此时正站在月修左边的,可不正是那紫月言歌一直苦苦纠缠,痴痴恋慕的海国九皇子迦洛赟。

    蓝玄衣,身形修长,俊美无双的脸上,同样额间的位置,紫月言歌这才想起,为什么刚刚觉得月修额上的那额珠那么眼熟,让她不由自主羡慕无比。

    因为迦洛赟的额上,也生着一颗额珠,藏在蓝色的间,闪烁着淡淡的光彩,或隐或现,整个看去仿佛一滴海蓝的水滴,当中隐约可见似乎有一条青色龙形闪烁游转,两旁边也纠缠环绕着两道闪电般的竖纹,威严,仿若神灵。与月修站在一起,愈加如金童玉女,是天定的相伴,无人能够插足。

    就在月修彻底失去了消息的几年后,迦洛赟重新来到了乐岚帝都。他的到来,几乎让整个帝都甚至周边的女人都疯狂,紫月言歌也一样。即便大6上人们寿命绵长,可是成亲结婚依旧很早。

    紫月言歌早已过了双十,即便容貌秀丽没有什么变化,但其实到了这个年纪,结婚都已经是很晚的了。可是,她就是那么固执地不愿成亲嫁人。因为心中那么多年以前,便早已印下了一道身影,再也抹不去。

    她早已疯狂了,又何况这深深植入骨髓的爱情。要她嫁给一个不爱的人,甚至是为了利益等方面牺牲自己的婚姻,她不甘心,她不愿意。

    直至后来她几乎掌握了整个乐岚,更加没有人能约束她。天知道当她知道紫月墨依早已彻底失去消息很久,而正好这时迦洛重新来到了乐岚帝都的时候,她是多么得高兴。她几乎是立即全不顾女儿家名声,全不顾公主的尊贵,公然地约见,公然地追求他

    可是,连过去那般都已不如。她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是她依然明显地感到,他同过去不一样了。

    那么冷漠的,再不屑那伪装的温柔,明明白白地展示着自己的冷漠。那么高高在上的眼神,即使她换上最美的容妆匍匐在他的脚下,他都不屑看进一眼。他根本不用正眼看她,即便是难堪都懒得上心。

    即便在过去,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可是起码,他仍旧是温和有礼的,却不像现在。

    可是即便那么明白没有一丝可能的冷酷,一次次狠狠冻伤了她的心,她却始终不肯放弃那份已经成为最深执念的迷恋,让她即使粉身碎骨都心甘情愿。

    但是现在,紫月言歌却忽然觉得曾经所有的勇气,所有的毅力,都只在那人无比鲜明的眼光中完全消耗殆尽了。

    刚刚认出他的时候,她真的无比恐慌,她不想,不想他看见她现在这般狼狈丑陋的模样,更深旁边还站着一个紫月墨依。

    可是很快,她只觉自己的心沉入了底再也听不见了。自始至终,她看得分分明明,他根本都没有看她一眼,他的眼光,一直都胶着在紫月墨依的身上。

    他根本,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她。

    哪怕她那么深,那么执着地将火热真诚的心裸双手奉在他的面前;哪怕她那么疯狂,那么义无反顾,甚至愿用自己的所有,即使是那无尽的江山财富,即使是她的生命青春,来换他哪怕一点的心思,却终究成空。

    眼眸很快暗淡了下来。那一瞬间,她真的感觉好累,又那么恨,恨得心都抽抽得疼。为什么一直以来,她想要的一切都那么困难,都难以得到,可是那个女人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拥有了所有她想要,她无尽渴望的东西。

    “你为什么还没有死呢”透着那么深,那么滔天般的怨恨,紫月言歌歪着头,定定地瞪着月修。

    终于,月修第一次开了口,“你到底要如何,紫月言歌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会毁了你自己的”

    “呵呵,呵呵,哈哈哈”指着月修,紫月言歌疯狂的大笑起来。“什么毁了我自己,我做了什么我只是爬到了更高的,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位置。我只是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了自己手中。我只是去争自己想要的东西。”

    笑声渐息,紫月言歌瞪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月修,“我要如何紫月墨依,我只要你死,只要你死了,我才可能会幸福”

    淡淡地扫了眼狰狞丑陋的女人,月修也不想多做纠缠,“紫月言歌,谁给你出了那些主意,你对皇上和我父王到底做了什么”月修的心中愈加肯定,这个女人不但没有大脑,而且根本就已经疯了,一定是又谁在后面指挥着的。

    没有错过听着月修的问话时紫月言歌一闪即逝的诧异,尽管只是微微的一怔,旋即便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可是三人心中都已经很清楚了。

    “我做了什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我能做什么而且,紫月墨依,你似乎真的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便是你死皮赖脸地说自己是公主,那起码还要向我这个大公主,你的皇姐行礼,可是现在你不仅不行礼,甚至还将本宫囚禁于此,紫月墨依,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没有理会紫月言歌的愤怒恐吓,月修一双眼直直地盯着紫月言歌,直看得她心中颤,握着牢门死命摇晃挣扎的手都忍不住流出冷汗,愈加使不上力。

    “紫月言歌,不要小看那些修真界甚至便是很多武林中的东西。它们很多最终很可能出乎你的想象,无法控制。你身后之人也许只是利用了你,你会害了你父亲的”

    “哈哈,紫月墨依,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而且我说了,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死死扒着牢门,紫月言歌笑得脸都扭曲了。

    “什么父亲。我只知道从小便喊着父皇,却从来没有什么父亲的概念。什么父亲,我没有父亲。我那父皇啊,他何曾将我当做过自己的女儿,他根本就从不正眼看我,甚至只因为你,容着你伤害我,因为你而厌恶我我才是他的女儿,为什么他宠着你都不肯关心我一点”

    “住口”月修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已经很是不耐这个愚蠢的女人,“你以为你的一切都是谁给的你的身体,你的容貌,你大公主的身份,你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以为那一切都是谁给你的紫月言歌,没有皇上,没有紫月这个姓氏,你根本什么都不是我最后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哈哈,难得你也有要求着我的一天什么他给我一切,从小到大,你恨不得什么都要跟我争,我渴望的一切你却都那么轻而易举地得到,凭什么我就告诉你,紫月墨依,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说过,哈哈,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紫月墨依,你便是现在回来了,也什么都晚了”

    少女的眼眸微微眯起,闪烁的紫光愈加压抑着人心。“紫月言歌,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不要在这种方面挑衅我的耐心一直以来,我不过看着皇上的面上才没有真的和你计较。紫月言歌,我刚刚说了,没有皇上,你根本什么都不是,你以为我为什么能那般轻易地一次次放过你”

    “我何曾求你放过我”女人疯狂地嘶喊着,“你算什么东西,你是什么身份敢这么对我紫月墨依,你弄清楚,本宫才是这乐岚的正宗公主,你算得上什么你最好赶快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多说无益,月修幽幽转向了身后的莫嗔,“莫嗔,去准备一批饿鼠,带过来,用阵法全部锁在这间牢中,这里幽暗无人,大公主难免寂寞,就用那些饿鼠来陪陪她。但小心不要让一只两只地溜出来,我看着这些东西不喜”

    “是,属下这就去办,月主稍待”不顾紫月言歌惊恐地大叫,明白月修用意,早已压抑良久的莫嗔转身便去准备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紫月言歌2

    只是片刻功夫,莫嗔已经提着几个大铁笼回到了地牢中。

    每个笼子都用布遮着,看不清里面光景,不过,透过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无数“吱吱”乱叫,以及铁笼仿佛被什么东西挣扎撞击的晃动,却也可以相像了。

    “你要做什么,紫月墨依,你要干什么”再不复刚刚的气焰,紫月言歌惊恐惶然地不断后退,贴在牢房的墙上死死盯着面色无比淡然的月修,仿佛防备着月修下一刻就要扑过去一般。

    “不干什么”月修淡淡地开口,紫色的双眸幽深平静,却让人无法忽略。“我说过,你该知道我的手段。可是想来,真的是我过去对你太过客气了。”

    铁笼上罩着的布已经被掀开,里面装着的全是一只只灰黑的老鼠,“吱吱”乱叫着,正在死命挣扎。昏暗中,看上去简直就像是粘稠的黑水翻涌滚动,还有那鼠目中的点点寸光,愈加让人忍不住转开头,只觉胃中翻腾恶心不已。

    “紫月墨依,你不能这么对我”死死贴着身后的墙壁,仿佛想要穿透而出,紫月言歌惨白着脸,尖叫着。

    可是月修根本不看她,理也不理,挥手便打下一道阵法,就准备让莫嗔将老鼠放入牢中。

    “你不能这么做,紫月墨依,本宫是乐岚大公”

    “你此刻倒是记得清楚,自己是乐岚大公主”月修的脸上挂上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怎么就不记得,自己的这一切都是得自于谁你这般的东西,枉费我还曾经顾念着皇上小爹爹的感受,屡次放过你。紫月言歌,你太不识好歹,留着你这样的蠢货,只是徒增祸害而我,再不想看见什么意外了。我早就已经告诉了自己,定不能心软,所有的祸端即便只是潜在,都必须早早抹灭紫月言歌,是你自己毁了自己所有的倚仗”

    挥手数道凌厉的起劲直飞向牢中的紫月言歌,嗖嗖地在女人柔嫩的肌肤上划下道道伤痕,鲜血飚飞,却控制得刚刚好,一点不伤及性命。

    “不,不要,紫月墨依,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从小到大,你的脑子就没有起过什么作用,只能做装饰,那张脸,还只亏得小爹爹的一些遗传能拿得出手。〗”

    “我说过,紫月言歌,不要在这种问题上考验我的耐心。我的底线从来挑战不得你伤了我在乎的人,你甚至听信那些不知底细的人的话,为了一点可笑的莫须有的理由,连伤害自己的父亲都在所不惜,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念的,我还有什么理由需要放过你”

    眼看着莫嗔已经开始将老鼠放进牢中,紫月言歌死命捂着身上的伤口,可是鲜血依旧不断地汩汩涌出。一只两只地饿鼠并不可怕,可是这般数量的饿鼠,尤其在那鲜血的刺激之下,对于没有什么能力的紫月言歌,绝对是一个灾难。

    “不,紫月墨依,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啊紫月墨依,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你怎么能弄出这种东西”

    听着紫月言歌的尖叫,月修却忍不住轻轻笑了,“我为何便不能这么做了你都可以弄出那么个角斗场,都可以直接将人丢进池中喂血鳗,将幼小的孩童送进凶兽的口中,让被困的人们自相残杀,那我为何便不能弄这么些老鼠来啃咬你的血肉,用你来喂它们呢”

    “当时,我记得你看得很高兴的,不是么还用你的弓弩间或助兴一番,”看着紫月言歌身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少女嘴角的弧度诡异地不断上扬,轻轻感叹着,只是那笑容在紫月言歌眼中说不出得刺眼邪恶。“那么,为什么我便不能这么对你呢紫月言歌,你真的太当自己是人了”

    脑中一个娇俏的身影一闪而过,紫眸猛地一黯,“原来我根本不愿理会你的,可是,为什么你定偏偏就是要做我不可容忍的事呢那个女孩,我总不能懂,却最终一直亏欠的女孩,为何我好不容易堪堪救回却转眼就陨落在了你的手中呢”

    知道月修怎么都不可能放过自己了,无果之下,紫月言歌终于想起转向了旁边的迦洛,“九皇子,九皇子,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啊救命九皇子,九皇子,求你救救我,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九皇子,求你救救我”

    梨花带雨的美人,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可是,当迦洛终于看向她,眼中却是一片漠然。让原本还想看看他见到这么残忍恐怖的一幕是否会恐惧厌恶的月修只觉好生无趣。

    月修的表情从来很淡,几乎看不出什么,可是一直都关注着月修的迦洛,却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当然也明白月修到底想的什么。

    嘴角忍不住轻轻扬起一抹微笑。却让紫月言歌一阵惊喜,再一次见到迦洛赟之后,她便从来都没有见到他笑过,而现在,那抹笑,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海国九皇子迦洛赟,还是那般温柔有礼。

    她以为,他一定会救她的。可是,他真的只是笑了笑,只是看着那个紫月墨依笑了笑,便再没有了反应。

    紫月言歌的心一阵冰凉,忽然全身都反着冷。

    对于她的话,所有的人根本就只觉好笑。她能给迦洛什么她的一切,他连看一眼都不屑。他早已说的鲜明,他要的,只有那个他爱着的她。一辈子,生生世世,他都只要她。

    她能给他什么可笑她真正又拥有什么她自己都该知道,她连自己真正想要的,都从来没有得到过那又能给别人什么

    只是短暂的停顿犹豫,蹿入牢中的老鼠小心试探了一番,似乎外面那几个人并不在乎这里将生些什么,当一只小老鼠实在受不了,悄悄凑近一下咬在了紫月言歌脚后,除了紫月言歌的尖叫痛呼其余再没有什么反应之后,所有的老鼠都疯狂了。

    惊恐地看着那些汹涌而来的老鼠,紫月言歌跳着尖叫着,鲜血涕泪横流。“啊,紫月墨依,你不能这么对我,要是我死了,父皇和宁王就都活不了了”

    原本一直淡淡地看着这让人无比惊悚的一幕而没有任何反应的月修,听着这话,眼神猛得一凝。急急一掌挥去,瞬间便将已经爬上紫月言歌身上的老鼠全部震开,手蓦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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