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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话下来,月修已经清楚了帝都中的情势。跟先前的猜想几乎没什么差距。皇上已然被幽禁宫中,宁王重病,而其他的方面更是一塌糊涂,现在不单单说整个帝都,这片江山都算是落入紫月言歌手中了。

    皇宫被禁,外人根本不得入内,里面的一干人更不用说出来。皇上现今仿佛失了自己的神智,傀儡一般为大公主所挟。而且现在赵江猜测,大公主身后应该是有修者支持,否则他们所有的那些安排努力不可能那么诡异地被大公主轻而易举地解决。

    “修者啊”听着赵江的叙述,月修喃喃着。迷离的双眼中,赵江却看见一点血腥,只是那一瞬间,久经沙场的老将已经受不住将头重新低下。哪怕只是不经意泻出的一丝,却已然让人心颤无力承受。

    “公主”

    “不必着急”回过神的月修摇摇头,安抚下焦急的赵江,“紫月言歌虽然蠢,那身后之人却还没到那种地步。皇上和父王现在是一定不会有事的。至于那些修者,你不用担心,既然我回来了,那自会处理,现在你且好好修炼便好”

    “是,谨遵公主吩咐”

    月修闻言摆摆手,“现在你这样的情况,已是入了修真界。既然我已经安排了你跟在式微后,那些规矩之类式微定会一一交给你。而对我以后便不用再称公主了,便同先前一般叫月主吧”

    “是,月主。属下告退”

    点点头,月修转向旁边一直守候的式微,“式微将紫月言歌交给莫嗔便带赵江去修炼吧,我这里也已经没什么事了。”

    “是,王,式微告退。”

    重新在了躺椅上,月修不自觉地之间轻点指尖,微微摩挲着小蛇的脑袋,思维渐渐散。

    阳光倾泻在他们的身上,暖暖的,加上头顶上形似按摩的轻抚,小蛇很快昏昏欲睡,小小圆圆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皮开始耷拉。不一会儿,最终还是实在支撑不住了,小蛇干脆扭了扭身子在少女的怀中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便直接垂下了脑袋,会周公去了。

    其实只是一会儿,不知散到了何处的思维便收了回来。只是那种骨子里惫懒的性子,让月修始终都维持着那样的姿势没有改变,只有及其细微的观察,才能偶然现少女眼中焦距微微的变化。

    自然,这样的状态下,九婴的小动作她并没有忽略。但是月修依旧没有动,只是那嘴角轻轻扬起,阳光下,看不真切,朦朦胧胧仿佛就要羽化而去,让人想要挽留却又不敢伸出手。

    最后轻轻抚摸了小蛇靠七寸处的细鳞,细细密密的,结构井然,微微的凉,只是纤白的手却也没有比之温暖了多少。即使现在大多恢复了,但是不知是何缘故,那段时间留下的一些影响却没有完全消除。

    修真者一般已经不畏寒暑,但是他们依旧是人,不同于蛇类等等,他们的血是热的。然而月修,现在即使正常的状态下,她的体温较之旁人都要低了许多。失去修为的那些日子,仿佛无法自己暖起来的身体,让寒冷对于她的威胁甚至比那些凡人都要更加严重。便是在离开吴家尤其后来被送进角斗场,长久的沉睡时,这奇怪的体质也是其原因之一。

    好在已经恢复了修为,身体里的许多暗伤在这一次的修养中也都迅恢复,不再是什么威胁。只是那冰凉仿佛带入了骨子里,苍白的皮肤,雪白的,让淡漠的少女愈加清冷失了凡尘人气,不言不动中,更加好似那天山的雪塑起的绝美雕像,不应在这世间。

    但这些她自己却也没怎么意识到。她并不怎么关注容貌的问题。月修知道自己的体温过低了,可是几次不管是医术,还是法力内视却都探寻无果之后,月修也便不再计较了。

    她从来都是一个很干脆的人,也很自信。各种的方式却都没有找到什么祸根,而且月修也清楚依自己的修为体温偏低也不会有什么伤害,毕竟失去修为这种事很难生,更何况是在一个人身上生两次。所以现在,对于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月修总是表现得很坦然,或者提不上表现,她根本就不曾再在意过。

    着看着小蛇即使在梦中也不自禁舒适地出细微的喟叹,那副模样直让月修也忍不住微笑。如龙之逆鳞,蛇有七寸,同样是轻易碰不得的。九婴是强悍的异兽,但根本上依旧是蛇,他的七寸更是他几乎全身唯一的致命弱点。

    而不可否认的,强者身上越危险的却也是越敏感的所在。就像一般武者,他们的脖子心口或是命门,都是极为敏感的地方,不容人触碰。

    也是如像月修这样,让九婴全然得喜欢,全然得信任崇拜德,才会让他不设防地这样大大咧咧地将自己的七寸置于别人手下。否则换了其他的谁,便是已经很亲密的,不小心只是靠近也可能引起九婴的条件反射,说不得便直接咬死了。能让九婴这般服帖配合的,也许这世间也就只有月修一个了。

    没有再逗弄九婴,暖暖的阳光不仅仅让九婴的身子渐渐温热了一些,也让月修身子越加懒懒的,连日来的疲惫忽然间汹涌而上,渐渐便睡了过去。

    好一会儿,整个院子中都是静悄悄的,只听见风吹动花草沙沙的低鸣,就连鸟虫似乎也受了这样的气氛影响,不自觉地安静了下来。

    空气中一阵波动,原本墙角的地方竟渐渐显出了一道人影。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凝望着熟睡的少女。

    忽然想起,这个景象,多么熟悉

    长长特质的躺椅,少女斜斜地半趴着,依旧是那么精致绝美的容颜,通透宛若水晶的眼眸闭上了,细密长如蝶翼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在那眼下打上小小的阴影。

    只是一切又都是那么不同了。

    曾经便略显单薄的身子如今更加瘦弱。曾经墨黑的长现在已经变成了那般苍白无力的颜色。而正好相反的,曾经她身上白色的华服现在却变成了墨染的一般,仿佛重重血染的色泽,不经意间浅笑尽收,便是无人敢于抗拒的血腥戾气。却不减其风华,越添了份不可言喻的味道

    不自觉地伸出手。

    他记得,她曾经总是那么清浅地笑着的

    现在

    他隐在空间的夹层中看她。她依旧是喜欢笑着的,只是那笑容中在不同于过去的那般。多了些疲惫,多了些抹不去的悲伤。

    他看着,只觉那笑容竟不再如以往。他的眼中,时时浮现的,只是她微笑着流泪的模样,更加深深印在了他的心上,让心抽抽得疼。

    别哭,我的妃,我会保护你,再不让你受到伤害

    手,轻轻地抚上少女的脸,那么多的温柔,那么深的怜惜。

    猛不丁闭着的眼忽然睁开。

    “啪”迦洛的手被重重地打开。

    第二百就是三章.恼火,纠结

    莹白纤长的手上明显红了一块,微微一偏,但那主人却没有丝毫收回去的打算。提供

    “是你”已经在第一时间迅退开,月修紧紧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竟然松懈到了这种程度。无知无觉地让一个人突然地出现在自己身边。看那模样应该已经呆了一会儿,那目光自始至终都只盯着她,而她却毫不知晓。直到那只微凉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温柔摩挲,她却仿佛在梦中回到一段模糊不清的时光,下意识地想要沉溺。

    不应该是这样的月修讨厌这种一切皆脱离了掌控的状态。哪怕曾经几乎修为全毁,她的灵识却无可泯灭,更甚即使是无知无觉之中,或说凑巧,她的灵识精神力也一直都在锻炼着,加之体内融合的异品青莲,月修的灵识根本已经不能用一般的等级来衡量估算了。

    无论是谁,只是靠近月修自信自己绝不会这么放松无觉,更何况是近身至此。

    但是现在,这个不可能却真真实实地生了。就是眼前这个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那么长的时间,若不是他抚上自己脸颊的动作,也许自己还全无所觉。

    就像上次一样

    面前这张脸,月修当然记得。这个俊美得不似人间所能有的男子,便是上次醒来时遇到的那个人。那是越了性别的美丽,即便较之月修也绝不逊色。只是那张脸,同样清冷仿佛忘记了表情,又好像这整个世界都不值他多看一眼。可是又却是这张脸,在看着她的时候瞬间柔和,直白而霸道地坦诉心中爱恋。

    有些熟悉,好几次仿佛险些就要与记忆最深最难相触的地方那道模糊不能看清的身影重叠起来。只是将要想起什么的时候,一切又瞬间破碎。

    但月修也不纠结,想不起来便罢了。既是连这身体都不愿想起的,那又何须苦苦自寻烦恼

    她知道自己的实力现在并不如眼前这个男子。可是那又如何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差距,但她从来是那么将骄傲深深刻进了骨子里的人,而这个人却三番五次无礼至极。〗

    他很漂亮,可是却不能成为月修让步的理由或许很多人都自觉不自觉地对外貌出众之人格外宽容,甚至其他人若遇到月修这样的事觉得幸福到冒泡都是很正常的。

    可是月修从来就不是那些肤浅之人。说过她并不很在意容貌,便是那绝世无双之人,与她无关的,几何能得她一次正眼相看,又或,即使扫过一眼,别人或许惊艳失魂,此生紧记不忘,可是她最可能的却是转瞬便再无印象了。

    所以,眼前这个人不能轻易原谅。在月修的印象中,便是曾经实力不济,不敌对方,总是狼狈却何曾如面对这人那般憋屈过

    其实,真正更让月修可恼的,是她自己的问题。

    她可以很优雅地将敌人一击致命,可是很血腥的将冒犯之人撕成两半,可是无缘无故的,面对这个人,就好像是全身的力量皆被抽去了。

    这已经不是实力相差的问题了,而是月修根本全无战意,看到这个人,仿佛身体本能的,不要伤害他,只是一股几乎夺去了所有呼吸的悲伤死死压制着她,让她不自觉的只想要远远地逃开,再也不见就好

    就像现在。

    若说是其他的谁这般无礼地竟抚上她的脸颊,最差月修也定会直接一个巴掌将人远远拍飞。哪会只是现在这样,好像抽去了所有的修为,全如一个凡间羞恼交加的普通少女,几乎只是轻轻地拍开了情人的不自觉的手而已。

    这样的反应让月修愈加憋屈。太窝囊了收回拢在袖中的手死死握起,月修心中一把火越窜越大。忽然间眼神更加明显地一寒,一掌便猛然向着迦洛挥出。

    月修的含怒一击,几乎直接便毁了这院子。可是,就像是一种邪异的法则,狂暴巨大的力量就堪堪在迦洛的面前,或者说是鼻尖上突然地诡异消散,一点没有伤害到他。

    只是似乎还惦念着月修挥出的一掌中那一些残留的能量,男子的脸微微偏了偏,渐渐显出一个浅浅的红痕,是淡淡的掌印。

    然而看着那么狂暴的能量最终终于留下的一些痕迹,月修却愈加恼火。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耳光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

    “修”

    “住口”所有的冷静,所有的修养,所有的自制在这一刻几乎都要彻底崩溃。记忆里,月修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暴喝。曾经里,她总是那么清清淡淡的,便是高兴了大笑,却从来没有过这般暴怒地失态。那么愤怒的,有些气急败坏,甚至更有些,委屈的

    微红着眼眶,月修狠狠盯着眼前的人,“你是谁,到底是何目的”

    伸出的手缓缓垂下,男子的眼眸微微敛下,却没有挡住那里面深深的落寞与失望,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慰怜惜,就连月修,心中也微微悸动。只是这份不可克制的激动,又愈加让她惊慌暴怒。

    就是面对这个男人,所有的一切都不在掌握之中了。更甚的,就是面对这个男人,心中一丝一丝的颤动,愈加让她害怕恐惧。

    抿着唇,月修强忍着转开眼的冲动,“为何纠缠于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对于月修的排斥,迦洛只觉心中一阵一阵的抽疼,剑眉轻皱,却凝成一幅悲伤的水墨。“我只想要你”

    “放肆”

    好像道道血流倒冲回脑中,月修已然忘记了那邪门的禁制,纤手轻摆,银色长鞭便出现在了手中。毫不停留的,带着啸啸风声,便直取迦洛。

    然而,这一次的结果与之前都没有什么分别。

    看着那凶悍而去,却最终软软握在对方手中的长鞭,月修脸涨得通红,好像要有血冲出来一般。

    轻轻一抽,显然对方并没有想要为难什么。长鞭再度全回到了月修的手中。

    憋到极致,狠狠将鞭子摔在地上,左手一送,另一手便指向了迦洛,大喝道,“九婴,去咬他”

    在两个大头的夹缝中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九婴,猛不丁被推出来,一个没有准备好,着6的方式不太漂亮。还转着蚊香眼的时候却听到了这么惊悚的一句命令,让晕头转向的九婴瞬间清醒。

    “嗖”的一声,九婴立马蹿进了最远的一处仅存的草丛中,末了还不忘用尾巴拢了拢因为刚刚的爆而受到牵连凋零在地上的草。

    怯怯地回头,九婴的小心肝便霍得一颤。此刻,月修那双通透的紫眸都要变成了红色,死死地盯着它。

    偷偷瞄一眼一边仍旧云淡风轻只知道深深盯着月修的迦洛,九婴在心中暗自而迅地斟酌了一下,继而,头摇得飞快

    整个人都无比阴沉,月修盯着瑟瑟抖的九婴幽幽迈开了一步。

    “嘭”一声,青烟消散,不知为何化为人形也小了不少此刻正仿佛一个胖娃娃的九婴立时以一个非常便扭的姿势,却又非常之迅地直奔迦洛身后,巴巴直接抱住了迦洛的大腿。

    眨巴着大眼睛,小九婴看上去分外可怜而无害,“王王,您,您和王君的事九婴不敢牵扯,所以,所以,九婴先行告退”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用那种诡异的姿势,几乎是立马便滑出了院子。而另一边月修已经要冒烟了。

    其实,九婴真的很无辜,他刚刚并没有说真心想要抱迦洛的大腿。只是迦洛正好站在了离门比较近的地方,而以当时的情况看,四下里最安全的遮蔽物也只有那个无比强悍的王君了

    刚刚冲出门再度换做更方便的蛇身,九婴才松下一口气,突然一阵全身紧绷,本能地就要逃开。只是堪堪躲过七寸之处,却仍是被人捉住了脖颈处,整个拎了起来。

    不过,真正看见来人的时候,九婴最后的一点紧张也没有了。这个山庄本来就是很安全的,更何况现在这个人,就更不可能会伤害他了。

    “嘶嘶”

    可是,来人皱了皱眉,手中拎着的小蛇却依旧悬在眼睛持平处,“九婴,你怎么出来了,刚刚里面怎么了,为什么结了结界”

    听着式微的话,九婴疑惑不已,他可是刚刚从里面直接窜出来的。

    “怎么,你竟然不知道”式微瞥了眼门口,“那是很强悍的结界,即便是不顾其他的硬闯,我也难以破开”

    终于看见了院子周围及其细微的波动,被人拎在手里的九婴很是费力地转回了脖颈,艰难地翻了个白眼,

    “王君”一声惊呼,式微忍不住瞪大了眼,不过旋即又释然了。王君的实力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要避开外面的阵法之类的根本易如反掌,说不得式微斜睨了还在摇头晃脑的九婴,这个家伙看样子应该也是王君帮忙弄进来的。还被限制成幼年的状态,难道是想要让它用这么喜感的样子来陪伴王,给王解闷

    不等式微想出答案,九婴心里毛毛地看了看院门,尾巴够着甩上式微的手臂,“诶,快走,快走,说不得马上就打起来了,王和王君之间的事儿可不是我们能插手的”

    “可是”听着九婴这样说,式微更加犹豫了,王不要紧的吧

    九婴哼哼着,满心忐忑,刚刚在王面前,他,他可算是叛变了啊o也许真的是九婴的最后那句模仿起了效果,式微浑身一僵,拎着九婴,迅消失在了走道尽头

    第二百九十四章.地牢中

    当九婴抱着必死的决心,充分挥蛇的浅移慢行,缓缓地,再度回到那个小院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提供

    只是

    月修依旧靠在那张躺椅上,而迦洛则静静地守在一边。除了一点点微风拂过两人的衣,轻轻将两人的牵起,那两人根本就像是长久定在了那里的石像,只是不经意间,诉尽那与星光同样亘古不变的温馨和谐。

    只一眼,仿佛那两个人原本就该是命里注定的,相引相牵,从不需要多余的语言

    但,又是那两个人,此时仿佛是两个平行的世界,矛盾而让人即使旁观也觉焦急憋屈。

    可是不管怎样,哪怕他们之间只是那么淡淡的,若即若离,却依旧没有任何人可以插足。面对他们,即便只是一点情不自禁的渴望都已经是莫大的罪过

    然而,这样的感叹惊艳并没有持续多久,尤其是对上月修幽幽的眼神,九婴只觉得自己那么灵巧柔软的身体都已经不可控制地僵硬了,不是他胆小,月修原本便是紫色的眼眸,在那样的目光衬托下,真的是太过骇人。

    眼睛微微瞄了瞄,九婴无比地希望能够“嗖”的一声溜过月修的眼皮子下,哪怕是蹿到了那边迦洛的身后起码也要相对安全得多。

    但是,那仿若实质的目光,让九婴实在是没有胆子动弹。

    半晌,九婴再也支持不住了,今天之后,他已经充分意识到了,王的耐性城府绝对不是他可以比拟的,便是外面那只,哪怕自然界出名的耐性绝佳,相信在王那样的眼光之下也一定坚持不了多久

    做足了心理安慰,九婴几乎是点起了尾尖,一步一步无比沉重而悲催地挪向了月修。

    “王。”九婴的内心无比的杯具,想他堂堂九婴,便是异兽之中也是那响当当的存在。不想如今,不想如今ㄒoㄒ

    先是以被弄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为代价被带进了牧云山庄。但是他忍了,虽然这副样子真的非常有损了他堂堂异兽的威严,可是能在王的身边,能让王高兴一点,九婴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安慰自己,反正实力没有影响,异兽是应该务实的,王就从来不会以貌取人的肤浅。而且这副样子自己又不照镜子看不见,自己的熟人也不多,在这里遇到的可能性更小,所以,o可素,可素,王与王君的闹矛盾能不能不要牵上他,会遭雷劈九婴已经淡定了,不在乎了。但是王居然气急败坏地让他去咬王君。

    且不说咬过以后王会不会又心疼了,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便是实力上,王君从来都不是人类所说的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啊,人家那是实打实的海神捏ㄒoㄒ王,你自己都打不过了,我凑过去那不是自己添堵么

    就算咱不在乎挨打,可是挨了打王一样不高兴,若是直接溜了,兴许王君还能觉得咱识相,那么样的威胁少一个总是好一点的不是么在两巨头的夹缝中生存,话说咱一条蛇也实在是不容易的说,战战兢兢弄不好是要出蛇命的,到时候王可就见不到九婴了说ㄒoㄒ

    这么想着,九婴真的是觉得自己简直太伟大,太委屈了

    “九婴回来了你那么一下便蹿了出去,我都来不及叫莫嗔带着你些,还担心着你万一找不着路了怎么好呢九婴,你可是让我好生担心了一番呢”

    “王”嗫嚅着,九婴忍不住微微后挪,一双眼睛还忍不住偷偷瞥向旁边的迦洛。

    然而,仿佛是定在了那边一般,迦洛一动不动的,只是温和地看着这一切微微地笑。

    九婴心中彻底泪奔,就知道王君根本不靠谱啦

    “九婴精神似乎不太好呢”全没有丝毫怒的样子,月修轻笑着,下了躺椅几部走道九婴面前,动作甚是轻柔地将九婴抱在了怀中,只是那样温柔的动作,却几乎让九婴一阵本能地身上的细鳞都竖了起来。

    “想来是不太习惯这里的环境,而这几天也累着了。”少女轻灵动人的声音响起在耳畔,却让九婴的预感愈加不好。

    “所以,这么一段时间,九婴一定要好好呆在这院子里,不可以出去乱跑贪玩。”

    听着月修的话,被雷劈了一般的九婴霎时直愣愣地盯着满面笑意仿佛无比关心的月修,面相凄惨无比。

    “还有”

    还有

    “这几天九婴就先不要吃任何东西了。反正到了九婴现在这种修为,食物之类早就已经不是什么必须的了。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九婴一定要抓紧时间好好修炼,争取早日适应过一段时间我可是要检查九婴的成绩的哦”

    不,王,您不能这样,王小蛇眼泪汪汪地看着少女,可是少女带着笑意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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