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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满我的全身,虚伪的道德早已在情欲的戏弄下放弃了遮羞布。

    于是,我慢慢把盖在身上的被子褪下,将只披了一件丝绸睡衣的胴体彻底展现在侯爵的面前。“今夜我是属于您的。”我向他伸出手,温柔且略带淫荡地向侯爵说道。这一刻,我觉得仿佛找回了做自己的感觉,我的灵魂是甄婕,决定与眼前这个男人做爱的也是甄婕,这是我自己的意愿,与欧也妮无关。

    侯爵似乎很意外我的主动,但这种惊讶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不到十分之一秒就变成了如获至宝的惊喜。

    他把手中的烛台放在了床头桌上,接住我已伸出的手,现在上面吻了吻,然后将我的手指含到他的口中,吮吸起来。

    湿润,温暖,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我闭上眼睛任他吮吸。在他进入我的身体之前,我先进入了他的身体。这种感觉真好,我手指上密布的神经簇发狂地感受着他口腔的爱抚;他的舌头灵巧地翻动缠卷,将他的激情与爱欲通过触觉,这种最直接的方式传达给我。

    然而这远远不够,我想要的更多,于是半强迫地把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用手臂绕在他的脖子上,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

    接吻。从轻柔的触吻到法兰西式的舌吻,我俩循序渐进,温柔而不失激情。

    在舌间的交流完毕后,他爬上了床,用强健的身躯将我压在下面。他用灵敏的手与舌小心翼翼地勘测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品尝完我的胸前那一对爱神的果实后,便恋恋不舍地告别了这对山丘,顺着我的腰间,直到耻骨很快,他就将舌头埋入了我那体毛并不茂盛的下身当中。

    当他的舌头触及到我的阴蒂时,我不由得浑身振颤起来,那股麻酥酥的电流由下至上,直到我的乳头。他很喜欢我这样,同时还有手揉搓着我的胸部,直至我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令我将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娇嗔。

    他边舔,边抚摩,边倾听,边欣赏,这个天生为做爱而生的男人此刻已调动起我全身的感官,来塑造他又一座爱的纪念碑。

    他突然立起了身,麻利地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他那雄伟的下体。我有些迟疑,不知下一步如何,他却下了床,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粘稠的液体麻利地倒在自己暴怒的阴茎上。

    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是蜂蜜,难道他想让我我会意地笑了笑,跪起身,欲用嘴来舔舐蜂蜜。

    “不,我的宝贝。”他示意我并不需要给他口交,而是将我像个洋娃娃般翻过身背对他。

    原来如此,男人都喜欢背对式,用小腹撞击女性臀部的感觉对他们而言会格外刺激,而且阴茎是上翘的,而女性的阴道在下卧时则与阴茎的角度相反,这样阴茎会有更大的摩擦。可蜂蜜有何用途难道他觉得我准备得还不够

    我不解,但很顺从,像绵羊一样驯服,将臀部向后,准备迎接他。

    “啊”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待我的不是强烈的快感,而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凄厉的叫声在房间内回荡,与此同时,我膝盖发软,几乎要瘫倒。

    “好疼你,你先停一下”我哭喊道,可侯爵并不理会,而是继续以沉重的旋律刺穿着我。

    是因为欧也妮还是处女的缘故吗不可能,我也经历过第一次,那种小儿科的疼痛和此时的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我强打起精神,去感觉疼痛的根源。原来,原来他竟用那粗壮得令人恐怖的阴茎插入了我的肛门而那些蜂蜜竟是为了起到润滑液的作用

    从来没有男人敢这样对我我愤怒了,想要挣脱他,可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的双手牢牢地定住我的臀部,我想扭动着甩开他,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下体加剧的疼痛。

    恐怖与愤怒使我浑身发颤,但这一切却成了他的催情良药。他野蛮,强劲地在我的体内冲刺。那种充胀的感觉伴随着剧痛使我求生不得,求死不得,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天堂与地狱间玩着蹦极游戏,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昏厥之中

    记不起又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侯爵将精液注入我的直肠后,他便心满意足地撇下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我,则在火辣辣的疼痛下度过了令人羞辱的一夜

    天使降临

    屈辱,愤恨与疼痛紧紧包裹着我,直到晨曦透过厚厚的窗帘渗入屋内。

    没有人叫我起床,甚至一向如钟表般准时的玛丽也没有和往常一样端着早餐出现在我的床边。

    这样更好,我也根本不想起来。

    我趴在床上一晚上我都在保持这个姿势,虽然后面没有出血和破裂,可还是很疼,抱着那个浸透着泪水的枕头,试图用大脑不断涌出的种种臆想的报复手段,来满足那远比胃部更饥饿的愤怒之心。

    我要放一把火,烧了这个混蛋城堡不,还是用毒药好,这符合法国人优雅的天性也许我该用绳子吊死他,没错,我要看看他那漂亮的脸蛋因为缺氧而扭成一个包子。对对让他的领口沾满唾液,眼球爆突,大小便失禁当然,还有一个更适合这该死的同性恋垃圾的死亡方法,侯爵肯定喜欢,英国的伊莎贝拉王后,就是电影勇敢的心里的那个法国公主,在真实的历史中,她处决她的老公,那个同性恋英王爱德华二世的办法是将一个烧红的烤肉铁叉插入他的肛门这真是个天才的办法,不是吗那个该死的屁精会爽死的

    理智永远比情感更懒惰。

    就这样,我在白日梦中将侯爵一次此地送入了地狱,那真实的想象甚至能使我可以闻到空气中传来的人肉被烧焦的臭味,听到城堡的地窖中发出凄厉的嚎叫声。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过后,玛丽终于例行公事地走进了我的房间。

    “老爷吩咐了,今天让小姐多睡会儿,所以我现在才过来。”她这样对我说。

    我对她这种半是道歉半是推脱责任的机械说辞没有兴趣,于是继续趴着不去理她。

    “小姐,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客人们都要回去了,老爷让您早点下去,好去送送科萨诺伯爵。”

    科萨诺伯爵,就是那个送我项链的老头。听玛丽这么一说,伯爵的形象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唉,和昨晚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相比,我的生日晚宴仿佛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伯爵人还不错,出于礼貌,我是应该送送他不我不能去,因为该死的侯爵也会出现在他身边的。意识到自己得面对那个可恶的混蛋,我便放弃了去送伯爵的念头。

    “不去”我把枕头拽向玛丽,丝毫没有怜惜这个陪伴了我孤独委屈的一夜,为我承接泪水,听我喃喃呓语的物件。

    “好吧,早餐在这儿,您自己用好了。”玛丽的口气有些无可奈何,说完就关门离开了。

    等她走后,我侧身勉强坐了起来。窗帘已经被玛丽拉起,清晨略微发涩的空气夹裹着浓郁的奶香飘到了我的鼻边。我实在是饿极了,蘸着牛奶一连吞下了好几片烤面包。吃饱之后,我又保持之前的姿势,心中盘算着待会儿如何对付侯爵。

    “啾啾”自鸣钟上的机械鸟聒噪地叫了起来。十二点了。

    满脸雀斑的奥菲欧连门都没敲就冲了进来。“小姐,老爷让您下去吃午饭。”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早已穿戴妥当的我坐在化妆台前对她微微一笑,声音清亮地说道。

    穿戴完毕,我踏上那双前面镶着珐琅制玫瑰的粉红色高跟鞋,拉开门,“嗒嗒嗒”地走下楼去。我已经计划好了,待会儿要大闹一场,让侯爵知道我虽然只是个“小女孩”,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坚硬的木跟重重地跺在铺着地毯的楼板上,每一下,我都希望是跺在变态的侯爵身上。团团尘土被我负气的脚步扬起,呛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肯定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想。这还用说,除了那个老流氓还会有谁

    玛丽已经等在楼下,表情呆板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见我到了,马上偏过身,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给我开门。而我则没等她推开门,几乎是冲了过去,便“咣当”一声将门踹开,径直走入了餐厅。

    屋内除了仆人,只有洛奈和侯爵。仆人们们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都转身看向我。但不到一秒钟,所有的人又各就其位,开始忙碌起来。

    “欧叶妮,我的好女儿,你昨晚睡得可好”侯爵见我气冲冲地进来,还故作镇定地和我打着招呼。

    呸厚脸皮的家伙,他还好意思说“我的女儿”我在心里咒骂着,想也没想就拉过一把椅子,气哄哄地一屁股坐了上去。

    “啊”剧烈的疼痛瞬间向我袭来,就好像昨晚侯爵对我发动的第一次“进攻”一样,疼得我从椅子上一个高蹦了起来。

    而那个可恶的始作俑者和他的追随者此时正使劲绷住脸,强忍着没有笑出来。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俩的正在幸灾乐祸,心里乐开了花。洛奈从我一进屋就一直盯着我的脸,从她刻意装出的若无其事的脸上我不难看出,她已经从侯爵那儿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正等着看我“讨伐”侯爵的好戏。

    “啪啪” 侯爵拍了几下掌:“你们都出去吧。”他将仆人都打发走,准备关起门来处理这场麻烦的家务事。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我懒得跟他罗嗦,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怎么了”他一脸的无辜,一双蓝眼睁得大大的。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他居然还跟我装糊涂看着他那个样子,我真想破口大骂,可大脑中却怎么也检索不出合适的法语骂人的词汇。

    “欧叶妮啊欧叶妮,那可是你同意的,是你主动向我伸出了手臂。”

    “但,但我没让你那样啊”

    “哦那到底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想杀了你我肺都要气炸了,早已经顾不上那么多,此时此刻只想把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而下意识地,从我的口中吐出一连串位于世界的另一边的古老国家的语言中文。

    “你这个王八蛋混蛋狗娘养的老变态臭流氓”我把自己能想起来的词一股脑地都骂了出来,而且骂得愉快极了,随着语言还加上了动作。不得不承认,骂人的时候,还是母语用起来更顺手。

    侯爵被我骂出的奇怪语言惊呆了,他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只得在一旁看着我,一言不发,直到我气喘吁吁地吐出最后一个脏字。

    “好了,好了,消消气吧。”洛奈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说道:“我都明白,可是我亲爱的,你十六岁了,已经成年了,并且你也很爱你的父亲,不是吗”

    我没有接茬,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侯爵他的确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爱好,这点怪我,应该早点跟你说明白。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既然爱他,当然要对自己所爱之人有一定的奉献,那点小苦头不算什么的,多来几回就好了”

    “什么还要来要来你自己来吧,我可不是受虐狂”我就知道洛奈一定会站在侯爵那边,而且还会规劝我再度就范。也许她喜欢对侯爵“奉献”,但我不。

    “你看样子还不了解性爱的艺术。”洛奈耸了耸肩,用怜悯的眼神望着我,仿佛我是一个可怜虫。

    “性爱的艺术”难道她又要为侯爵的恶行找出历史或哲学根据,给我灌迷魂汤不成

    “两个人在享受性爱时,第一位的就是,是否能给对方带来最真实的个人感受,注意,是最真实的。那些虚伪的谄媚的叫床让人乏味,根本调动不起对方的情欲。因为,出于爱或物质性的种种原因,做爱时产生的快感往往可以作假,可身体遭受到的直接的痛苦却是无法仿制的。

    所以,对于一个深谙性爱艺术的人来说,他们往往会施加给自己的性伙伴以最直接的肉体痛苦,并以享受对方因疼痛而产生出的那种根本无法模仿的最为真实的痛感为最高境界的乐趣。哲人说过,性爱里没有善和美,只有真实,哪怕是痛苦的真实。”

    洛奈用她特有的甜美嗓音给我讲解着“性爱艺术”的真谛,我则瞪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感觉后背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往外冒。幸好我现在还有火气闹一闹,看样子,如果我忍了,那个可恶的魔鬼侯爵迟早会把我吊起来打,火上烤,锥子扎,活着干我,死了还要奸尸 &#天啊为何别人穿越都是过来sm男人,而我却要被男人sm难道是我在现代抛弃的男人太多,遭到了报应早知如此,在现代我也安心当一个无人问津的饥渴老处女,如果是那样,此时此刻,眼前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会是昨晚侯爵遭到我的“袭击”,今天来找我算帐吗

    我还没来得及从幻想的地狱中挣扎出来,侯爵说话了。

    “我的乖女儿,不要害怕,洛奈是跟你开玩笑呢。”他一脸的无辜,而我却仿佛从他的背后看到了阴暗的地下室,忽明忽暗的烛光,x架,铁链,满墙的刑具

    没等我回话,他突然以惊人的速度一跃而起,挺拔的腰肢在空中划了一个大而而优美的弧形,以飞快地速度在我面前深深鞠了一个躬。角度之大,我几乎可以看到他和我胸部齐平的金色头颅后那镶着银边的黑缎面蝴蝶发结。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退了一步。

    侯爵保持这种待发之弓的姿势足足五六秒钟,听我没有开口,他“嗖”的一下挺起了身,转而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中流露出我只有在舞台上才见过的那种温柔异常却又冰冷无味的目光。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望见他漂浮在碧蓝色眸子中的瞳仁正在逐渐缩小,就像一艘飞快驶离港湾的小船,马上就要消失在溶于一色的海天之间。

    看得出,他内心其实非常恼火,他的气急败坏的神情,正在以一种贵族特有的傲据姿态表现出来。

    我也绝不能示弱我也狠狠地盯着他,并把胸挺得更高。

    就在我与侯爵的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的瞳仁却又戏剧般的开始扩大,面部的纹理如同水面的漪涟,从眼角最微小的纹路缓缓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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