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舒服”黛不知该如何表达,一下子哭出声来。
戴维很清楚,需要他表现的时候到了,他提一口气,把腹肌绷得铁一样硬, 屁股飞快耸动那不是抽锸,而是往黛的最深处顶他本来就特别的长,所以 就顶的特别深,恨不得钻开瓶颈,把竃头插到芓宫里去。
“嗷嗷啊啊”
黛胡乱摇头,拼命欢叫。她长发凌乱,泪流满面,手指甲使劲儿地抓,使劲 儿地挠,在戴维的雪白皮肤上留下十道血痕
高嘲持续了十多分钟……黛的水儿不停地流,打湿了戴维的荫毛,又顺着大 腿内侧蜿蜒,一直流到脚踝,最后渗入羊绒地毯。
“戴维,停一停……停一停……”
黛无力地把头枕在戴维的肩膀上,无助的求饶着……
戴维骄傲了……他的两条腿一挺,竟然硬生生的把黛顶了起来
“啊……”
黛本能的双腿夹住戴维。这时她整个人攀附在戴维的身上,活象博物馆里母 猿的标本。
“你把我干穿了”
黛又爱又恨地咬了咬戴维的耳垂。
“感觉怎么样”
戴维用力托起黛的屁股,顺势捏揉。
“不知道……从未有过的体验……像是死过去一会儿……这就叫做死去活来 吧”
“还想要吗”
“你好坏”
黛扭着腰身娇嗔,那蚀骨的风情又把戴维惹火了,他就这么端着她,转身往 床那边走去,走到床边,将上身一伏,黛的后背就贴了床垫,但浑圆的屁股还是 悬空的。
“让我射出来”
戴维托着黛的臀峰,竃头狠命地又顶又磨又转……
“射吧我要”
黛努力把屁股颠起来……
“快用力”
戴维忍无可忍,开始长抽直推。他的龟棱很宽,每次拉出的时候,都能把粉 嫩嫩的膣肉拉得翻卷出来,还带出一汪汪粘稠的滛液……
“哦……好棒……我……我又要来了……”
这种大开大阖的方式又一次把黛带入从未达到的境界。她这时候才知道自己 的身体有多敏感,而身为女人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啊”
戴维加快抽锸速度,突然停住,接着全身僵硬,张大了嘴……
黛就觉得体内有一样东西猛烈地跳动了几下,然后一发子弹飕飕地打中自己 的五脏六腑。
“啊……好厉害”
黛激灵灵的一个冷颤,身子缩成一团,高嘲像电流一样,唰地掠过……灵魂 随之飞脱窍,飞向窗外,飞翔在夜幕底下……哦上海象一个巨大的黑色的水母, 蠕动着,膨胀着,充满着情欲。
11
不远万里来到上海,难道就是为了这场风花雪月莫非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中 国女人
但绝对值得。戴维心想。他被她的身体揪住了,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她 那妩媚的眼,感性的唇,婀娜的腰,旖旎的胸,婆娑的臀……
还有能把他溶化的蜜岤。
他侧着身子,满足地闭上眼睛,像是沉浸在宁静的湖水中。黛紧紧地贴着他, 一条大腿跟雪白的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腰。
“很累了是吗就这样睡吧……”
这种姿势使他的荫茎依然驻留在黛的体内。虽已疲软,但因为本身就很肥大 而黛很狭窄的缘故,所以溜不出来,被黛的花瓣一层层地包裹着。黛轻轻喘息着, 用自己的唇摩挲他的唇,他下意识地张开,黛就把舌头送进去了,让他含着……
他沉沉入睡,睡得很香,仿佛又回到了童年,蜷伏在母亲的怀抱里。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潮湿的伦敦。铅色的天空,飘着细雨。他在大街上奔 跑。从远处传来曼妙的声音,像是母亲的,又像是黛的,像在呻吟,又似呼唤。
于是他冲着那声音跑去,跑进一幢爬满了长春藤的老房子里,跑上铺垫着暗 花地毯的旋梯。他推开一扇门,然后看见一个捰体的女人坐在床沿。窗户打开着, 清冷的风呼呼地吹进来,窗帘在飘动,女人的长发在飘拂……
那声音变得细腻而温柔,“戴维……快过来……”他身不由己,恍恍惚惚地 往前走,女人的那张脸越来越清晰,分明就是黛,可又酷似母亲。这简直把他搞 糊涂了。
他靠近她,仰视她。他忽然发现自己很矮小,变成了不过十一二岁的羞怯男 童……
“戴维……戴维……”
她温存地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用一条柔软的毛巾帮他擦干湿漉漉的身体。 她的身上弥漫着一股熏衣草的香味,令他感到兴奋,情不自禁地膨胀……
“啊……”
他很惊慌。一个小男孩是不应该硬起来的。他想拿手去捂,可浑身上下使不 出丝毫的力气……她微笑了,身子倾塌下来,完全地覆盖了他,然后让他进入一 个滚烫的洞岤。
“黛……”
那美妙的洞岤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放松,令他快乐到极点。
“妈妈……”
他分不清楚正在跟自己交媾的,是黛,还是母亲。他苦苦思索,越想越感到 糊涂。
“是妈妈”
忽然意识到,跟母亲发生关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他吓了一跳,打个冷颤, 就从梦中惊醒。
睁开双眼,首先看见黛深情的目光,晶莹如玉的脸庞上娇艳欲滴。
“你梦见什么了”
“啊没什么……”
这时,黛难为情地垂了眼皮儿。
原来他还在黛的体内,但已勃大如杵。实际上是黛在蠕动,那些细嫩的膣肉 层层叠叠地挤压他,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你睡着了还能做嗳……真好。”
黛不让他抽出来,继续夹着荫茎,屁股缓缓扭动。
戴维还记得自己入睡时天刚蒙蒙亮,而此刻打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已变得暗红。
“现在是什么时候”
黛缠绵地依偎着他,深情的说:“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你一直没睡”
戴维惊诧地看着黛。她的脸上没有半点倦意,相反,较之昨日更显妖艳。从 两人走进这个房间那一刻算起,到现在为止,他和她做了不下十次而在此期间, 黛的大高嘲小高嘲接连不断,恐怕也有数十次之多。可她好象永远不会满足,她 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是一个x欲狂……”
黛翻身上马上了他这匹大洋马。
“我要你死在我的怀里……”
“我愿意……”
戴维幸福地体验着黛的主动。一个原本是那么羞涩腼腆的女人,一个脸蛋和 身体都如花似玉的女人,一个在床上细腻和婉约到骨子里的女人……因为他而变 得疯狂,变得放荡且不加节制……这使戴维感到无比自豪。
“啊……它好象更粗大了……”
黛跪着,用膝盖支撑身体的一起一落,同时低着头,注视他们交媾的部位 那里热气腾腾,两片红艳艳的唇夹着一根儿臂般粗细的雪白肉柱,或吞或吐, 景致滛靡而香艳。
“刚开始的时候,你还那样地害怕它……”
戴维一边抚摸黛的大腿,一边拿她打趣。
“现在……我简直离不开它了……”
黛弯下腰,热切地亲吻戴维。
“我喜欢这根大家伙。”
说罢,脸上倏然掠过一片羞怯的红晕,而臀部的起伏频率更快幅度更大,胸 前的双乳如面口袋一般噼啪乱甩,最后把戴维的眼睛都晃花了,他情不自禁地抓 住它们,用手指搓捻硬邦邦的乳头。
“我要……我要……”
黛掌握着抽锸的力度和速度,让快感逐步升级。这回她来的干净利落,像一 个滚烫的锅炉被拧开一道口子,那股热气直走泥丸。
“啊……”
她欢快地大叫,披头散发,满身大汗。
“你是个魔鬼……”
黛说:“你总能让我淋漓尽致。”
12
她把他带到城隍庙,选中一家雅致的馆子,径直上了二楼厢房。房间布置得 古色古香,空气中有一层甜腻的气味在浮动。透过窗户,瞧见远处残阳如血,晚 霞拽开一赤千里的匹练。近处青瓦飞檐,而下面尽是黑鸦鸦的人头,滚滚涌动。
黛忙不迭的点了几样菜,实在是饿坏了,整整一天没吃任何东西,只顾风流 快活来着。饭菜一上来,戴维就狼吞虎咽。他使筷子不太灵光,索性拿汤匙往嘴 里送。
黛深情脉脉地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对不起……我的吃相太难看了……”
戴维有点儿不好意思。
“没关系,见你吃得香甜,我也高兴。”
相比之下,黛正襟危坐,举止优雅,俨然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媛的做派。
“你这副样子,倒叫我想起了一句话……”
“什么话说来听听。”
黛好象已经意识到戴维要说什么了,有些难为情地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
“有些女人,在外面像淑女,在床上是荡妇……”
“你在说我吗”
黛看上去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但美人的轻嗔薄怒另有一番风韵。夕阳下她 的侧面被勾勒出镀金的轮廓线……明艳不可方物。
“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黛说了一句戴维弄不太懂的话。她瞥了他一眼,只见他懵懵懂懂,像一只呆 头鹅,忍不住噗嗤一笑。
“讨厌……”
把脚伸过去,轻轻地踩了他一下。
“不许对中国女人说这些,她们会不高兴的。”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哗,有铜锣当当地敲响,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叫喊, “绍兴新到上海女子的笃班,今晚城隍庙登台,几十个妙龄少女,串演生旦净丑, 珠喉玉貌,色艺双全,崭崭崭唱功刮辣松脆,噱头噱脑。留票勿多,想买请早, 快快快”
黛心念一动,对他说:“戴维,你想看戏吗”
戴维也来了兴致,使劲儿点头。
于是叫来一个跑堂的,取钞票给他,让他去买了两张甲等的戏票。
眼看那天色渐渐的黑了,两人便悠哉悠哉的逛到戏园子,但见人山人海,连 犄角旮旯都站满了看客。带座儿的把他们领到第一排,屁股还没坐稳当,锣鼓就 咚咚呛呛的响了,四周却依然喧哗,鼎沸的人声里还掺杂着一片雨点般的嗑瓜子 儿的声音。戴维还是第一次领略这样的自由,有些好奇,又有些兴奋。
“这里更像是一个集市。”
黛不由笑了。
“中国的剧场向来这样。台上的演员唱累了,可以停下来歇会儿,喝口水, 再接着唱。”
“嘿嘿,不可思议……”
说话间,那花旦便踩着鼓点,跟一条鱼似的游上舞台,手里还托了一只香炉, 身穿百裥裙,披着一笼烟雾般的薄纱,梳着时髦的螺丝髻,却又插满了簪钗花钿, 袅袅娜娜的游走两圈,接着停下来念白,“迁来长安,二月有余,近日只见老爷 愁眉不展,茶饭不思,昼夜不眠,叫人心中甚是不安……”
戴维低声问道,“这唱的是什么”
黛说,“这女人演的是中国第一美女,叫做貂蝉。这段戏就叫貂蝉拜月……”
于是就把貂蝉跟吕布的故事跟他简单说了。戴维听罢,侧着脑袋,想了片刻, 说:“这女人真可怜被人当做一件工具,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
黛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仔细想想,也的确如 此,不禁轻轻的叹气。
这时候台上的花旦唱到了“莫不是为了董卓乱朝纲,老爷他苦无良谋除j佞, 我有心为他解愁闷,只不过女儿家难以去动问……”那声音回肠荡气,甜腻到骨 头缝儿里。
戴维又把头凑过来,在黛的耳边私语,“这女人的声音跟你一样的好听,可 长相却比你差了一大截。”
黛轻声道,“你少来恭维我我年轻时还可以,但如今已经老了。”
“你这叫老吗你这叫老吗”
戴维隔着软滑的绸缎,捏了捏黛的大腿,那肌肉不但丰腴,而且结实,充满 弹性。
“别动手动脚……这可是公众场合……”
黛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往左右看看。
戴维却满不在乎的说:“黛……你真美你是我所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戴维痴迷地端详着黛的侧面,那轮廓仿佛是经过了雕琢,精致而细腻。在柔 和的光线底下,她的脸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嘴唇湿润性感。戴维的睾丸立刻发 烫,荫茎随之隐隐涨痛。
“你到底看不看戏呀……”
黛能察觉得到对方的火热目光。她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可早已心头鹿 撞。这是一种久违了的初恋般的感觉,以她现在的年龄和身份,更增添了偷情的 滋味。诸般感受混合在一起,化作一股液体,悄然泛滥……有道是,随风潜入夜, 润物细无声。
“黛……我只想看着你……好象永远都看不够似的……”
戴维没有心思看别处了,甚至万籁的声响都已充耳不闻。
台上的戏临近收尾,那花旦边唱边舞,“……心焦急,意彷徨,无奈何独对 明月诉衷情……”最后三个字唱得九曲十八弯,缠绵婉转,最后像一缕游丝,细 弱到夜空里,而身子亦变得又绵又软,缓缓地跪在舞台上,双手合十,对月祈祷。
台下顿时哗啦啦地鼓起掌来,还有叫好声和跺脚声。
趁着嘈杂,黛飞快地握住了戴维的手,把他拽起来。
“走吧……我下面都湿透了”
13
和平饭店的浴缸是从法国进口的。浪漫的法国人把它设计得又宽又大,好让 情侣们在里面鸳鸯戏水。拧开水龙头,隐藏在墙壁中的水管随之震荡,发出一阵 嗡嗡的声音。
哗……
水花四溅,热气蒸腾。
瓷砖上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那水银定的平滑,很真实地倒映出人的影像。
黛光着身子,亭亭玉立在镜子前面,戴维从背后环抱着她,十指很贪婪地抚 摩着她那光洁无毛的阴阜。
“你看……我的乳房已经有点下垂了……”
黛有些哀怨地注视着镜中人。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乳房更加性感吗”
戴维的手掌往上滑,把沉甸甸的乳房捧起来,像是在掂量它们有多重。
“这才像女人啊……”
一边捏揉,一边用指肚儿弹拨红殷殷的奶头。奶头立刻就调皮地翘了起来, 变得坚硬,像瓷做的茶杯盖。
“真敏感”
戴维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乳晕扩散,颜色逐渐变深。
“不许看……”
黛羞怯地转身,把千娇百媚的脑袋枕放在戴维的肩膀上。这时,镜面里出现 了她那葫芦般的背影腰身窈窕,臀部浑圆饱满,双腿修长笔直,一切匀称到 无可挑剔。
水蒸汽弥漫,逐渐模糊了镜子。于是戴维用手指代替眼睛,去探索对方的身 体。他的手在丰满的臀峰上恋恋不舍地徘徊了一会儿,接着伸到深陷的缝隙里… …夹得好紧手指像是被什么衔住了而无法自拔。
“黛……”
他情意绵绵地呼唤了一声,然后低下头来吻她的唇。
“嗯……”
黛把嘴巴张开,彼此的舌头跟两尾小蛇似的纠缠在一起。
浴缸里的水位在升高,人体的欲火也越烧越旺。黛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握住 戴维那茎身上像是盘旋着一根根滚烫的钢筋,灼伤了柔嫩的手心但她握 着不放,把它牵引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它夹紧,然后用两片肥软滑腻的荫唇来 回摩擦……有时候那些“钢筋”会刺激到最柔嫩的花蕾,于是快感激荡了黛的周 身……粘稠的蜜汁一汪接着一汪地涌出膣孔,又被荫唇均匀地涂抹在粗大颀长的 荫茎上面,使之油光滑亮。
“黛……我快不行了……”
戴维缩回被吮得发麻的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不许这么快就射”
黛撅着嘴儿发嗲。
“可你磨得我……”
戴维哭丧着脸,同时努力让自己保持坚挺而不至于一泻如注。
“好吧……权且放你一马……”
黛松开双腿,释放了那个濒临崩溃的“囚犯”。戴维低头打量,只见竃头胀 得发紫,茎身上全是磨出来的白沫子,连荫毛都汁水狼籍,湿漉漉地贴紧肚皮。
“看什么看……”
黛反而不好意思了,她走过去关掉水龙头。这时浴缸已满,水面雾气氤氲。 她用手试了试水温。
“快过来……”
戴维迅速地走过去,将她凌空抱起,在她的咯咯娇笑声中,两个人一块儿沉 进浴缸里。清澈的水哗哗地溢出,余下的正好浸到他俩的脖颈。
“哦……真舒服……”
黛惬意地呻吟。
戴维平躺着,黛就趴在他的身上,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水中的黛如一尾光滑 的鱼,身体的线条简洁流畅,连半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透过荡漾的水波看她的 肌肤,越发地晶莹,好似透明的一样。
“西方没有你这样的女子……”
戴维由衷地赞美,两手轻轻地托举,在浮力作用下,她的臀部首先冒出水面, 像两座圆滑的山丘。
黛噙着笑,把右手腾出空来,往水底下一捞,一把就攥住了那根坚硬如铁却 又不失柔韧的巨大家伙。
“东方也没有你这么大的男人……”
“黛……”
戴维抚摸她的屁股,然后把它往下按。
“我们来吧”
“现在在水里”
“是啊……你没试过吗”
戴维找准位置,顶开她的花瓣。
荫茎还未插入,但热水已经涌进去,涤荡着深邃的荫道,一股难言的快意酥 麻了黛的四肢百骸。
“啊”黛热切地叫唤了一声。
“喜欢吗……”
戴维躺着不动。他的竃头就像一个橡木塞子,堵着黛的瓶口。
黛知道,他是让她在上面采取主动。但水的浮力迫使她必须像八爪鱼一样抓 紧戴维……如此才能使屁股往下沉。
“你真讨厌”
黛的腿跟他的腿绞在一起,她的胳膊跟他的胳膊绞在一起,两个人呈现出一 个重叠的“大”字。
“来吧”
两人双双吸一口气,跟举行某种仪式似的,开始交媾。龟棱紧贴膣腔不留半 点间隙地往深处推进,将荫道里的水儿一直推入芓宫里……
“好深啊”
黛觉得腹中有东西在晃悠。
“再来……”
“嗯……”
接着慢慢地拔出。那就像抽真空一样,里面的水儿被吸成一道激流,顺着阴 道壁咝咝地往外钻,同时一阵凉意掠过黛打了个冷颤。
“啊”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粗大的r棒又发难了再一次热乎乎地压入体内,直顶 心口,黛简直快要融化,身体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愉悦。
“我爱你”
黛忘情地呼喊,她真的爱他……如果不是他,她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原来在水 中性茭能给女人带来巨大的快乐当然,促使快乐产生的前提必须是男根的粗大, 能够充满整个荫道而戴维刚好具备这样的条件。
于是,这个来自异国的年轻男人,凭借着庞大的器官、健康的身体和英俊的 相貌,征服了一个美丽的上海女人使她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获得了极大的满 足……
继而神魂颠倒……
“啊啊啊啊”
她的高嘲说来就来,一点儿都不犹豫。她那浑圆的屁股不顾一切地大起大落, 令池水激荡得像是要沸腾起来
戴维再一次领略到东方式的、阴柔的力量他分明地觉得她有如春蚕吐丝, 用千丝万缕将自己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严严实实地裹紧,然后就像拧麻绳一样,一 拧就把j液拧出来了……
太舒服了他在心里咆哮。
也是强弩之末了
他射得猛烈,射得强劲,射得持久……乃至疲软得也很迅速,像鱼儿一样滑 出黛的荫道。
紧接着,水面浮起粘稠的乳白色的东西。
周围又变得平静了。
14
黛的丈夫回来了。这也意味着她的人要回到老地方,她的生活也要恢复老模 样。
但性这东西好比鸦片,一旦上瘾就很难自拔,如果断了来源的话,那感觉更 是生不如死。目前的戴维正处于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他已经半个多月没碰过黛 了。虽然能见着面,虽然偶尔能说上几句话,但那挽救不了戴维他几乎夜夜 失眠。只要脑袋一挨枕头,就不可抑制地渴望。
……求之不得,辗转反侧……
戴维新学了两句诗经里的句子。
他还年轻,他以为黛会像他一样不顾一切地继续那两天的狂热,但他不知道 在这个古老的国度里,一个女人,一个有丈夫的女人,一旦被冠以“通j”的罪 名而且是跟洋人通j那她将无法生存。
更何况黛的丈夫还是上海知识界的领袖人物,在这座学校里,他是倍受崇敬 的“泰斗”。
15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黛的态度也一天比一天冷淡,这两天甚至躲着戴维。当然,他的课她也不来 上了。
戴维如坐针毡。
使他不安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他收到了一封来自伦敦的信,落款人是他 的姨妈。信中说,他的母亲处境不妙,病情日益严重,希望他尽快回国……“她 总是在昏迷中叫你的名字,我想她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是为了能见你最后一面 ……”姨妈在信中如是说。
政治局势也不容乐观。中日军队在北方发生激烈冲突,昨天的报纸刊登了日 本飞机在北京上空盘旋挑衅的照片。看来战争一触即发。
傍晚,闷闷不乐的戴维一个人在湖畔散步。天空是一片明亮的淡青色,远远 地还涂抹了几笔红霞,这一切映在缎子似的湖水里,微微地荡漾。再往前走,就 是树林。那里人迹罕至。原来还有早恋的学生们躲在林子里幽会,后来有一对发 生情变那女孩子想不开,竟然就在林子里上吊自杀了,弄得学生们再也不敢 来,甚至说这里经常闹鬼。
戴维正待折回,可就在时候,他一眼看见了黛。她一反平日的雍容华丽,穿 着阴丹士林旗袍,布鞋,不施脂粉,素面朝天,从林子里走出来。很显然,她在 那儿等他。
她知道戴维有在湖边散步的习惯。
戴维几乎是跑过去的……他拽着她,冲进茂密的树林里。
“黛我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不许这么说……”
“那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呢”
“我也不知道……戴维,我的心很乱……”
“黛我想你”
黛觉得他那火辣辣的眼神在烧她的脸,她受不了
就像出涧的豹子一样,戴维猛扑上去,不顾一切地紧紧搂住了她。黛没想到 他会这样的冲动,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举起胳膊来阻挡。可是,当他那灼热的、 颤抖的吻雨点般落下时,她一下子就瘫痪了,原来设计好的一番话全飞进爪洼国 里……
他的手在她身上移动,从肩胛骨到腰窝,从大腿到臀峰……他显得特别饥饿, 恨不得要把她揉碎。黛被动地依附着他……好像常春藤贴在石墙上,又好像秋叶 挣扎在枝头,随时都要被风雨吹去一般。
“黛……”
戴维开始笨拙地,解她的衣裳纽扣。
“不”
黛慌乱地退后,身子靠上了一棵白杨。那白杨树的树干泛着一层淡薄的银光, 一直伸向墨蓝色的天空。
“为什么”
戴维有些气苦,有些手足无措,站在黛的面前,嘴唇直打哆嗦。
黛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我可能……怀 孕了。”
戴维震惊了,跟半截木头桩子似的愣愣地戳在原地。
“你……你肯定吗”
黛低声道:“没错……你知道为什么我三十几岁了还没孩子吗是因为我的 丈夫……他没有生育能力。”
说到这儿,她的语气逐渐平静了。
“如果被人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他和我还有你,都将身败名裂。”
戴维额头冒汗了,突然抓住了黛的手……他是那样的用力,乃至黛疼得蹙眉。
“黛跟我走吧跟我去英国”
黛凄楚地笑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我离婚,再跟你结婚”
“是的我爱你”
戴维使劲儿地摇晃着黛。
“不……”
黛轻轻地摇头。
“戴维……你要明白,你和我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的太多。很快你就会感 到厌倦,到那时,我只剩下死路一条……”
戴维不想听下去。他认为她说的根本不成为理由,他完全不是那种自私的人
“你错了让我们要这个孩子你会看到,我是负责任的”
“要这个孩子”
黛惊奇地打量他……
“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冲动,缺乏理智,不够冷静……”
“好啦好啦”
戴维烦躁地打断了她的话。
“总而言之,我要把你带走”
“我不同意。”
黛面色苍白,眸子闪亮,语气平静而坚决。
“这算什么私奔我说过,我们的爱情不会有结果我们的婚姻也不会快 乐还有……”
黛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
“……还有最重要的一样理由,那就是我不愿意离开上海。”
戴维哑口无言。
柔和的晚风掠过波澜不惊的湖面,吹进光线昏暗的林子里,带来一息滋润的 水气,带点儿潮湿味儿。
又吹在黛的脸颊上,凉津津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流泪了。
“是的……我不想离开上海。我生在这里,属于这里,也只能生活在这里… …你要我去过那种流浪在他乡的日子,那不公平”
“那好,随你的便”
戴维恼怒了。他的自尊心使他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他转身大步而行, 头也不回。
“戴维……”
黛在身后叫他,可他匆匆疾走。
冷酷的女人他心想,我再不要见她了我要回去,去看望可怜的妈妈……
还有爱丽丝……她是叫做嗳丽丝吗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跟黛分离,他就鼻翼发酸。想哭。
16
戴维开始张罗辞职和订船票的事情。他的人缘不错,许多同事和学生听说后 都来挽留他,这样热情的挽留便动摇了他那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决心。
他想见黛。可越是想见,就越见不着。
她好象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有几次撞见黛的丈夫,想向他打听,但话到嘴边却支支吾吾地开不了口。
票务公司打电话来,请他确定行程,他却一再推搪……
他给自己一个充分的理由,不管怎样,也要见她最后一面啊
17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礼拜。这一天的凌晨,天还没亮,戴维就被一阵急促的敲 门声吵醒了。他披着睡衣趿着拖鞋跑去开门,刚打开一条门缝,就有一个人儿带 着霜滑露重直直的扑进他的怀里。
“戴维……你还没走”
是黛她的身子在簌簌地发抖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
戴维又惊又喜。
他反锁了门,再回过头来仔细打量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只见她消瘦了一圈, 眼睛显得更黑更大,眸子里有淡淡的雾气,脸色苍白,仿佛是大病一场后的样子。
“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很糟糕”
戴维心疼地拥抱她,爱怜地抚摸她的后背。
“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说罢,黛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你把孩子……”
戴维浑身一震。此刻他的心情复杂极了……他知道黛的决定是明智的,可感 情上他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他一时无语。
“你怪我了,是吗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办法……”
黛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断珠般成串滚下,两个瘦弱的肩膀不停地抽搐着。
戴维赶紧把她扶进房间里,让她坐在床沿上。
“我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黛低着头,她的泪珠又扑簌扑簌地掉在地板上。
“这不怪你……黛……你听我说……”
戴维不晓得该怎样安慰她,他半跪在黛的面前,使劲儿地握紧她的手。
“戴维……”
黛缓缓地仰起面孔,泪眼婆娑地凝视他。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多么的爱你……”
她的脸白得近乎透明,细长的娥眉,朦胧的眼波,精致的嘴唇……呈现出一 种凄楚的美。
“我想忘记你,可我做不到。”
“黛,我也一样……”
“人们都在说你要走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在医院里,在手术台 上,我觉得好疼不仅是身体上的疼,我的心更疼……”
“别说了黛……我不会离开你的”
戴维把脸凑了过去,给了黛一记长吻。他们吻得那么深那么热烈,仿佛要把 这些日子里的相思之苦全都补偿过来似的。
然后他抱着她,一齐滚到了床上……
“不行啊……”
黛阻止了他那蠢蠢欲动的手指。
“我那里……还没恢复……再说……我害怕再一次怀上……”
戴维有些失望。
黛却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
“很想要是吗”
戴维点了点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用嘴……”
话音未落,黛的脸就唰地红了。她的脸色本来苍白,这时突然间染上了一抹 红晕,便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妩媚和俏丽。
“你……”
戴维张口结舌。
在他的大学时代,他曾经读过一本名字叫做金瓶梅的中国小说,是英译 版,里面的情铯部分被译成拉丁文。当时他恰好在攻读拉丁文学,所以把那些章 节看得非常仔细。书中的女主人公“潘”擅长口茭,而文字上把这种行为形容为 “吹箫”。
吹箫……真的很形象啊
后来,他把书里的内容说给女朋友听,可她立刻就捂起耳朵,还指责他有心 理问题……他只好苦笑。
实际上,英国是一个很保守的国家,尤其是在性的方面。
相比之下,古老的东方却蕴藏着巨大的生命力、创造力……甚至是想象力
人们不但敢于尝试,还把心得体会汇编成文献。来到上海之后,戴维又在学 校的图书馆里找到了几本有关“房中术”的中国古籍。戴维打算把它们翻译成英 文,将这些精彩的文化传播到西方。
可是现在……他得到了一个亲身体验的机会……
他的心在狂跳,呼吸急促,全身泛起潮热。
天色放亮,雾气过滤了光线,使之柔软温和。在这样的光线底下,黛的嘴唇 轮廓分外清晰。她的嘴角微微地向上翘起,像是在暧昧地笑,又仿佛是久渴欲饮 ……洁白整齐的牙齿跟上了一层釉似的,晶莹发亮。
“不过……我不太熟练……”
戴维只是看到了那两片甜蜜的嘴唇在动弹,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他温驯 地平躺在床上,任凭黛的摆布。
脱掉睡裤,赤裸了肌腱结实的双腿,而身体的中央早就撑起了帐篷。隔着薄 薄的布料,温柔地爱抚着荫茎……戴维立刻紧张……一种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 唰地掠过全身。
“戴维……它好神气呀……”
再见久违的庞大,黛的眼眶有些湿润,忍不住轻轻款款地,把他的内裤脱了 下来。
那里呈现出一柱擎天之势,弥漫着男性的刚阳之气,茎身雄壮,散发着栗色 的光泽,而淡蓝的血管牛筋般扭紧,凸起……
“啊……”
黛惊叹了一声。
“那么可怕……又那么可爱……”
黛匍匐在戴维的两腿之间,将衣袖褪至肘上,柔润的手臂莹莹生辉,接着握 住狂野的荫茎,又把头低下来,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
花朵般的唇碰了碰竃头……竃头是丰腴圆润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尿臊味道。
黛却一点儿都不嫌弃,反而把鲜嫩的舌尖儿吐出来,舔了舔富有弹性的顶端。
戴维打了个哆嗦……
黛抬起眼皮儿,看见了戴维的激动和紧张,便极妩媚地笑了。
“你的这里……没被女人亲过吗”
黛轻声地,如同梦呓。
“没……没有……”
“那我很荣幸啊……”
黛仍笑着,眼波里有一种诱惑,像两坛掺杂了媚药的陈酒。
她开始实践她从书本上看来的知识,从阴囊开始,把两颗睾丸吸进口腔里, 温存地含弄,两只柔荑般的手儿分别按摩对方的小腹和大腿。然后把睾丸吐出来, 舌尖儿沿着盘旋在茎身上的脉络跟一尾小蛇似的蜿蜒而上,抵达软沟那是龟 头和茎体的结合处,也是男人最敏感最柔嫩的地方黛就环绕着那里仔细地舔 刮,舔得戴维咬牙切齿,嘶嘶地抽吸冷气……
最后吞住竃头戴维实在太大,几乎塞满了黛的口腔,她只能用牙齿轻轻 地扣着龟环,一会儿吸吮,一会儿又灵活地以舌尖挑逗马眼……这种口茭方式有 一个富于美感的名字“蝶振”。
一股温泉在戴维的腹中荡漾、沸腾……
“我……我要来了……”
于是黛加大吸吮的力度,同时发出滛糜的“啾啾”声。
“啊……”
口腔里的竃头“突突”地弹跳了两下,紧接着,一股浓冽粘稠的浆液热乎乎 地射进黛的喉咙……然后又是几阵强烈的扫射。
他射得太多了,黛根本来不及往肚子里咽,只能由着j液充满口腔,再溢出 嘴角,但她的喉咙不停地翕动,试图把所有的都吞进肚子里。
戴维看着她努力的样子,一下子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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