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牢记备用网站无广告
    力踩在椅子上一跃而起,俯冲下来的趋势使他身体失去了重心,同时也增加了拳头的威力,若是这一拳打实,朱少明绝无生还的可能,这一点,孙刚知道,朱少明自己也能感觉到。

    春香害怕的捂住眼睛,惧怕被眼睛看到的血腥场面给刺激到。然而事情总会出现意外,拳头离朱少明还有一寸远的时候,朱少明动了,静如处子,动若狡兔,在这里很好的体现了出来。

    朱少明身体自然的一侧,双手猛然出击。死死箍住了拳头的继续前进,胸膛也避开了拳头的攻击。一只手如铁腕一般扣紧手臂不让其有下一步的动作,松开另一只手折起手臂,用臂弯处的硬骨快速的朝孙刚的胸口打去。

    孙刚不愧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好手,一击不中,自信而倚重的拳头毫无建树之后,想撤出手臂,换腿上踢。不料击出去的手臂像卡在了少年人的手腕处一般,动弹不得,一阵大惊,而少年人的另一只手臂弯又向自己胸口袭来,孙刚一片骇然,此少年好快的反应,好精准的算计。不过他也不差,左手横插在胸膛与少年臂弯处之间,巨大的冲击力有如洪水猛兽一般撞来。孙刚感觉五脏内腑都在翻滚,好霸道的气劲,隔着手,还能传到身体,这要何等高超的内家气息他自己的武功他很清楚,绝非一般人能比肩。难道说这少年人比自己武功还要深不可测,他是谁

    想归想,腿上的功夫不敢落下,忍着混乱的状态,孙刚一个撞膝,好似料到了他会这样,朱少明朝后一退,堪堪躲过,若是这一撞膝撞实了,下辈子的幸福可是要毁之一炬了。手持用力,拉着孙刚一起往后退,退出四五步之后,朱少明撒手向前冲,孙刚一腿又没建功,懊恼的吐了口唾沫,然而身体被少年拉着退,惯性还没减弱下来,仍旧保持着向前的趋势,心下的不安越来越甚,果然,屁股后面遭到猛的一脚,孙刚打了个趔趄,身体不稳的向地面扑去……。

    朱少明不忍心这个武将真被自己整地上去了,那样就彻底得罪死了,在快要落地的那一刻朱少明从后面拉住了孙刚的手,这才避免了孙刚的名誉扫地。

    “你是什么人”虽然输了,也被对方挽回了面子,但是心底还有些不服气的不客气道。

    “我是朱少明将军是何人承认了”朱少明抱拳谦虚道。

    “原来是朱少爷,孙刚有眼不识金镶玉,误打了朱少爷,还请不要见怪”孙刚羞愧的别过头去。

    “来,朱少爷”孙刚神神秘秘的招手让朱少明附耳来听。

    “我奉家主之命前来擒获偷盗孙府金银的盗贼。据我所得情报,盗贼就藏在这家怡然居里”孙刚手朝地上指了指。

    “哦,知道了”朱少明冷淡了回应了声,表示对此事没有兴趣。

    “凭公子身手,不难擒获盗贼,家主可是悬赏了一万两银子捉拿盗贼。”孙刚左顾右盼的小声说道。

    “噢,这倒是豪赏啊”朱少明不免有所动容,一万两,绝对不是小数目,可见被盗取的宝物也非同小可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

    回想了当时的情景之后,朱少明继续道:

    “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和那所谓的宝物被盗案有关”

    “无稽之谈”少女不屑的嘲讽一句。

    “然而当我寻到了你的住处,有幸得见房间里面的焚香却是兰花味的,而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却也是兰花香。所以,我敢断定,你,就是所谓的老鸨,肯定不只一种身份。很大的可能就是一个爱美的少女”朱少明没有回答少女的嘲讽,继续道。

    “就算这些,你还是不能证明我就是老鸨,就是少女”少女不死心的挣扎道。

    “不,你错了,本以为我也会想错,但是刚刚的交手,我误抓了你的……咳,咳……我真正的确定,你就是老鸨,也就是现在的你”朱少明眉头一跳,自信的摊牌道。

    “你,你,无耻”少女娇怒万分,太可恨了,摸自己那里原来只是想证明他自己所谓的猜想太可恨了……

    第六章 图穷匕见舍玉逃

    “对,没错,我就是一无耻小人,不知姑娘能否让在下先无耻一番”耸了耸肩膀,朱少明无所谓道,眼睛盯着少女手臂上紧缠的包裹,若所料不错,孙府丢失的宝物也应该藏在里面,若是夺回宝物,趁着如此森冷的夜色,顺便再劫个色,嘎嘎,效果一定非同小可吧

    “你,哼……”少女冷哼一声,对于这个打自己主意的浪荡公子模样的衣冠禽兽,她断然是不会给哪怕一丝的好感。看来今天不动武是不行了,他能一路跟随自己而不被发现,脚底子的功夫绝对不弱,只是希望他身手也不要太弱,脑袋的话倒是聪明的紧。

    “动手吧”无所畏惧的朱少明一脸淡定,仿佛在和小孩子玩过家家。听闻这话,少女气极,岂有此理,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子也敢跳出来叫嚣,刚刚偷袭没成功,算你小子走运这次一定不给你活着看见明天看见太阳的机会。动了,少女动了……

    “呼……呼……”一阵强劲的冷空气带动着树叶在空中乱序的飘舞着做无规则的自由落体运动。也吹响了朱少明猎猎作响的衣襟,迎风招展的密密头发也在狂风乱舞中秀出了蛊惑人心的错觉。

    夹杂闪烁着寒光的剑气与寒气直逼朱少明的面门,少女紧握着手中的紫菱宝剑一个前冲直刺,速度相当的精准,一路上剑尖遇上的树叶当即被折成两段,煞是锋利,若说吹毛立断也不过如此吧朱少明眼睛缩了缩,这个少女出手就是致命的攻击,看来是恨自己恨到了长江尾了。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得暂缓身形往后退,朱少明大脑急速的思考着如何应对这少女凌厉的攻势,这简单毫无花式的直刺,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不懂行的外人自然瞧不出什么来,但是朱少明隐隐有种被毒蛇盯住了的感觉,他的下一步闪躲也许就是毒蛇伸出毒信子攻击的时候,这个时候大意不得,一个不小心,不是成了干尸,而是成了野狼的晚餐。

    少女的剑尖离朱少明的胸口只剩了半步的距离,少女只要稍加用力使劲,虽不能当场诛杀朱少明,重伤他完全是有把握的。朱少明心里急死了,这么一直退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当即做出判断,她的剑势已然封住了自己向左右避开的可能性,朝下,没有地洞,也是不行,唯今之计,只有空中一途了。

    当即脚底一踩,借助弹跳力使身体猛然弹起,错开少女剑尖的攻击范围,少女也不含糊,左右横扫之后没有建功立即变幻招式,朝天一举剑,改直刺为朝空中刺剑,寒冽的剑光在这个冬夜里划破了黑暗,显出少女坚毅冷静的脸庞,也照出了朱少明脸上的惊骇之情。这是什么招式,朝天举刺你知道不知道,这么做是很危险的呢。一不小心就是会殃及池鱼的啊,好不容易才穿回明朝,若做了个太监,对不住党对不住人民啊

    朱少明这紧要关头也顾不及眼里的惊骇了,在空中完全失去了重力作用,想伸缩自如的控制好身体的平衡也不是件易事忙闪身一侧,一个笨驴打滚,狼狈的落到脏硬的土地上,若事情至此完结,相信朱少明会感谢祖国感谢党的。

    少女眼里划落出一丝丝的惊讶,没曾想他还能躲过去,虽没刺中肉体,好歹也割破了他的外袍。当下也不犹豫,持剑斜劈至朱少明的落身位置。

    “我靠,贼婆娘,还来啊”朱少明心慌的早已顾不得形象了,这贼婆娘下手也太狠了点吧,摸摸大腿处的剑痕,还好,没刺到肉。连续打了几个翻滚,朱少明怒不可遏的破口大骂道。

    少女仿佛很喜欢看朱少明在地上打滚,乐此不疲面无表情的提剑,再刺剑。

    再翻滚了数十个之后,朱少明羞愧无耻的抓起地上的一把灰尘朝少女扔去,少女躲避不及,眼睛,头发,衣服上都沾满了脏兮兮的粉尘。剑势再失去了眼睛的快速定位之后,变得凌乱起来,朱少明趁机无耻下流的再扔了一把,少女眼睛刚清理出粉尘又惨遭袭击,极度愤怒地挥剑乱舞。

    打乱了少女的攻势,朱少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来不及拍打身上的尘土,小心翼翼的折回至少女后边,想从后面偷袭。

    少女眼睛暂时被粉尘蒙蔽,手中挥动的宝剑只得做着环形的自卫状,360度的环扫,毫无杀伤力,这就给朱少明留取了机会。

    天助我也朱少明在心底狂喊一声,按捺住激动之情,蹲下身去捡了几个石头,朝少女近身左右处各扔一个,少女听闻响动,持剑便刺,但却没有刺中任何的物体,连番几次之后明白这是对方在戏弄自己,也是在混淆自己的视听。

    少女站立在原地不动,她相信过不了多久,这该死的灰尘就能从眼睛里出来。竖起好看的耳朵捕捉着距她周围的响动,只要一有动静,她便提剑横扫,虽做的无用功,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少女突然呆傻站在原地不动了,朱少明不明白她这是做什么也不敢贸然靠近,只看见少女的左手在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我靠,这么狠啊,对自己也下得去手啊夸张的张大嘴巴,旋即便明白了少女的目的,不好,这贼婆娘是想用眼泪来冲洗眼睛,使里面的污垢与眼泪一起出来,不行,得准备好土尘。快速的蹲在身去左右手各抓了一把粉尘,戒备的望着少女。

    “来人,快,将这里包围住”不远处的树林里惊现人声,少女与朱少明俱吓了一大跳,少女愤恨的横了朱少明一眼,只有他这种无耻的狗官后代才做的出欺行霸市、人多欺少的勾当,甩下身上缠绕的包裹扔给朱少明,深深的再一次看了一眼朱少明的脸,绝尘闪身而去,不多时已然看不见踪影,朱少明伸手接过包裹,回头望望不远处的火把闪烁的亮光,闪身也遁入了黑暗之中……

    第七章 去而复返玩心跳

    “快,快,跟上……”明亮的火把亮光愈来愈近,一人为首高声喊道,朱少明看着他们高举的火把,嚯人头为数还不少呢,怕有20好几把呢又瞧了瞧手中的包裹,心下奇怪不已,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能让这群人在寒冷的冬夜如此势在必得的玩夜袭。可惜现在不是展览赃物的时候,还是逃出包围圈,回到家里小心查看比较靠谱。找到一颗高大威猛的树,如猕猴般快速爬了上去。

    “在那里,追……”一人惊叫出声,吸引了众多黑衣夜行的壮汉,他们骤然停下,孙刚走到前方去,扫了扫众人,蹲下身去,摸摸地上残存的脚印,凑到鼻子前一嗅,有种少女的芬芳在里头,不是很浓,也不是很淡,稍加留心就能闻到。

    “报”一着通体黑衣的属下前来汇报情况,朝孙刚拱手作了一揖。

    “说……”孙刚不悦的眸子尽是森冷的寒光,化不开的冷笑让属下连打了几个寒噤,他们可是熟知孙将军的秉性的,只要稍不加小心,脑袋都会搬家的。余下一干人等面面相觑起来,不知所措冻红的耳朵均竖起细听,噤若寒蝉的等待着那好死不死的家伙说出汇报的内容。

    “李纯,你好之为之吧,你也知道将军的习惯,将军一向不喜欢别人在他思考的时候打断他的思路,你也许不是有心,但是在将军这里,能不能行得通还得看你的造化了”众黑衣人中,一忠厚淳朴的男子在心里祈祷道,李纯是他自小玩大的兄弟,可当兄弟情谊面对上了孙将军的滛威,他也无可奈何的选择偏向将军。

    “将军,我拾到这个……”李纯心惊肉跳的将手中的衣物递交给孙刚。孙刚赞许的看了一眼他,笑着拍拍李纯的肩膀,道:

    “不错,回去之后向赵领事领取一两银子说是我让你找的”孙刚接过衣物,有些眼熟,而且衣物上留存的香味也有些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啪……”猛然一击手掌,孙刚想起来了,这是怡然居老鸨的衣物,可是她为什么要脱下衣物逃遁呢,那么玉佛的下落呢又去了哪里一系列的疑问困扰了孙刚,他实在想不明白这里面发生了怎样的事。

    “你在哪里发现这些衣服的快带我去……”孙刚颤抖的声音让一干部下都暴汗不已,今天邪了门了,这不像他啊众部下之中张子建脸上浮起了的欣慰的笑容,很满足,听闻将军这话,李纯八成是不会受罚了,反而会因此受到嘉奖。

    “是将军请”李纯习惯性的做出将军先行的手势,自己则侧在一旁指路,孙刚侧目一看这个其貌不扬的属下,很不错

    “快,跟上……”张子健在后面喊着,他骄傲啊,他兄弟与将军肩并肩同行呢,这是何等的荣耀。

    “##…………”

    “果然……”李纯领着众人到了衣物掉落的地方后,孙刚眼睛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盯着地上,这地上残存留有打斗的痕迹,从地上凹凸不平的地面就能看出来,似乎还很激烈,只是地上却没有血,说明两人都没有受伤,那么是什么让激烈打斗的双方各自逃逸呢

    “是了……”孙刚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料想不错的话,应该是自己的一干人等高举的火把惊醒了两人,现在前前后后一系列的线索都能串起来了。

    贼人于宣德九年公元1434年潜进孙府,无耻地盗取了瓦剌方进献给家主的玉佛,事后又以怡然居作为藏身之所,乔装易容改门换面。自己接到消息时,也不大相信,家主将一盒胭脂盒扔给自己时才如醍醐灌顶,恍彻大悟。

    这种兰花香的胭脂香胭脂在普通集市里流通的很少,大部分是从妓院里流落出来的。这才将目光锁定在了全堡的妓院,经过一番仔细查证了解,最终将矛头对准了怡然居,自己假装喝醉了酒闯进怡然居就是想麻痹怡然居里的贼人。然而却看见朱家的少爷朱少明,紧接着就顺理成章的将玉佛被盗的事与悬赏透露给了朱少明。而自己则一路小心的尾随着朱少明,汲取一定的线索,果然是踏破铁屑物觅处,得来全然不费功夫。可是当自己召集了人手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时候,却不见了贼人与朱公子的踪影。当即命令部众:

    “你们八个四处寻找一番,看还有什么线索,其余人跟随我去怀来县城”

    被点到的八个属下面露苦色,大晚上的还在睡觉就被人喊起来说有要紧的任务要出,紧张巴巴的赶到这里,鬼影子都没瞧见一个,不满归不满,可不敢直白的表现出来。

    “是”八人低头一点,默认了将军的命令,不做休息,分成四组分别向四个方向搜索着……

    “我靠,尼玛的孙刚,你存心跟老子过不去是吧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吵老子与漂亮妹纸幽会,居心不良图谋不轨啊你”朱少明骂骂咧咧的趴在树上观察着这些在地上你言我往的黑衣人们。

    余下十多号人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孙刚,等待着他发号施令。孙刚则有意无意的朝朱少明所在的树上望了一眼,手一挥,率着部下向怀来县城跑去。

    “呼……呼……”朱少明趴在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妈的,这家伙也太精明了点,怎么知道自己的藏身位置,难道也和自己一样,也是个穿越大军中的一员

    待树下与周围都没有了声音之后,朱少明还是决定在树上多待一会儿,怕孙刚这个狗日的来个回马枪,到时候,人赃俱在,脱掉黄泥档的裤子也抹不干净这如牛奶般白净的清白呀

    果不其然,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孙刚领着部下又回到了朱少明所在的地下,一行黑衣人各自在旁人边耳语着什么,大约说了十来分钟,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朱少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这他妈的,玩心跳啊身体黏糊糊的都是汗水泥尘混合物,要是当时有时间拍去身上的泥尘,朱少明觉得状况会比现在乐观一点。

    第八章 前尘往事犹在眼

    狼狈不堪的朱少明焦虑不安的从树上安然爬下,“啊,安全着陆的感觉爽歪歪”自己这颗上下颠簸七上八下的心脏终于踩实了地面

    几经查看,发现这里再无人活动的踪迹之后,脚底生风的往相反的方向远遁,噢,买嘎糟糕光顾着逃命,一时大意,竟忘记了白天差人回家给爹娘报个信了,实不该啊

    估计会去又是一顿家法了懊恼的捶打着胸膛,朱少明归心似箭,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睁开瞧见的不是所谓的爹娘,而是怡然居的春香,足足趴在春香身上愣神了十来分钟才回过神来,和她几番翻雨覆云颠鸾倒凤之后,旁敲侧击出了自己的身份,占据的这个身体的身份地位不算太低,从前世的小白领摇身一变母鸡变凤凰成了土木堡的堡主的宝贝儿子。

    不得不说,世事难料,前世他只是一个沐浴在党的光辉下苟活着的上班小白领,愤世嫉俗不敢,与人交恶不敢,更别说与人打架了。

    印象中前世最深的记忆是和隔壁的张三一起去女厕所偷窥,当时张三兴致高昂的来找自己,说有好乐子找。朱少明也就信了,来到厕所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做什么,不是去找乐子么怎么跑厕所来了厕所里有乐子

    张三一把拉着自己就想光明正大一头扎进女厕所,自己当时可是极力的反抗、痛苦的求饶他放过自己,一直坚持着党的信仰,心里也在默念着金刚经: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可是佛祖也敌不过张三的蛮横,佛祖也解救不了朱少明被强迫拉进女厕所的噩梦就这样,我们可爱的朱少明同学就在痛心疾首中被迫进了20多年来第一次涉足的女人禁地女厕所。剩下的,聪明的童鞋都能想到。

    “啊,色狼啊,快来人啊”歇斯底里的女人疯狂的咆哮着这俩无耻下流的色狼,若是一个人偷偷摸摸进女厕所也就算了,你看看他们俩,赶起了时髦,学人家组团进女厕,啧啧……啧啧……女人淡定的拉起裤子,若无其事的对着张三朱少明这对狼友品头论足。

    朱少明羞愧无比低下头去,都快将脑袋勾到了胯下,张三则没好气的捶了下朱少明,瞧瞧这没出息的娃子,丢他的人,早知道自己就一个人来了。如此闻名不如一睹的场面,一辈子都难有几回。

    “那个,不好意思,走错了”朱少明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拉着张三准备往外逃逸。自己可是优秀的少先队员兼社会好青年呢,要是被人误作色狼传出去了还怎么有脸面对我们可爱而伟大的党呢

    “不,你没走错,是老娘走错了”女人眉毛一簇,径直穿过俩人的中间,一出厕所门逃也似的疯跑。张三得意忘形的拍拍朱少明的肩膀道:

    “少明,看看,怎么样,只要你比她不要脸,不,不是,只要你比她脸皮稍稍厚那么一点,女厕所的未来将是我们哥俩的私人领地,来去自由哪”张三架着手指比划着一点点的厚度的姿势,让朱少明汗颜不已,这样也行

    看来女厕所也不过如此嘛朱少明的自信心一点点的膨胀,直到这个皮球大到了一定程度处于奔溃边缘的时候,外面也“滴呜……滴呜……”的响声刺激了还在遐想无限的两人,张三凑准了窗户,刚逃出去,就被揪着领子给放倒了,朱少明心里也慌了,左右不知如何是好,急中生智,跑进了蹲坑的隔间里,心里继续念着金刚经:

    “须菩提,又念过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他再告诉须菩提,回想过去五百生以前,专修忍辱。他说那一生的修行,专做忍辱功夫,的确达到了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不著相。所以他强调一句话,怎么样学佛

    “阿弥陀佛”朱少明的心里也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过去而开始六神无主起来,外面吵吵嚷嚷的说话声这时候听在朱少明心里有如梦幻般的梦呓,不真切,不实体,虚无缥缈的。

    仿佛面前稳如泰山般立了一尊笑弥勒佛,佛笑曰:

    “施主机缘已到,乘风西去吧”言毕佛不见了,见到的是隔间的门被一脚狠狠地踢开了。

    “嘭,嘭……”巨大的撞击使隔间的门与木屑一起飞舞,坚硬的尖刺木头精准的刺在了朱少明的脖颈处,当场死亡。

    警察厌恶的对外面招呼道:

    “进来将这具尸体拖出去,真他妈背时要死也要排队摇号去,想死而没摇号是犯法的”

    不多会儿,朱少明的意识越来越淡漠,肢体越来越坚硬,热量在流逝,记忆也随着身体的冷却远走他乡。

    张三看及朱少明被抬出来的时候,挣扎着凑到跟前,好友惨烈的死状,令他后悔不已,号啕大哭……

    第二天。

    “早间新闻报道,于昨日遭一女性报案,两男性公然闯进女厕所进行非法的马蚤扰,我局公安同志闻警讯如猎豹出击,擒获了犯罪嫌疑人一名,该犯罪嫌疑人仍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另一名嫌疑人猝死在女厕的隔间里,死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咔嚓”张三愤怒的砸烂了电视,什么叫猝死,操祖宗……

    就这样,我们猥琐的朱少明童鞋有幸参军到穿越大军中成了明朝的一分子。所幸这一世没人知道他是死在厕所里的,如果让人知道了而且还是因为居心不良死在女厕里,那他真不用当少爷了,直接找棵大树撞死算了,那样死起来还有点气概。

    甩甩头,赶走前世的阴影,大约奔跑了数个时辰,朱少明才停下来查看地形,前方百步距离处已有亮光,说明接近了土木堡的范围了。

    苍天保佑,佛祖保佑,不要在出什么岔子了好吗朱少明默念着玉女心经来到这时代的他,不信那坑祖宗的金刚经了,改信起了玉女心经。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闻得周围只有虫鸣和哗哗地流水声,即不再犹豫,解开绑在背上的包裹,期待而又害怕的一层层打开着。

    孙刚说是一尊价值连城的玉佛被盗取,可是孙府也是大户人家,不至于对一件玉器件如此大动干戈吧难道说这玉佛代表了不同的含义或是隐藏了什么秘密朱少明脑袋瓜子里一瞬间挤出了好几个问题。

    第九章 花前月下埋祸根

    “要开了,要开了,真相马上就会真相大白”朱少明心潮澎湃不已,还没解开,只见白亮和煦的明闪闪的光隐隐约约从包裹里透出来,让人有种安定祥和的感觉。但是心脏始终处于不规律的跳动,前世有幸参观过故宫的古物展览,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头一回。

    突然,朱少明快速地将厚帆布重新盖在了还未重见天日的玉佛身上。他虽然很想见识一番这尊价值连城的玉佛,可谁能保证这里没人偷窥人在房里说话,还担心隔墙有耳,更何况他还在旷野上,要是让人看见了,对他的影响始终是个定时炸弹。

    收拾好包裹,朱少明又是一头扎进了黑暗之中,半个时辰左右,便来至到家的附近,这里有个石头村,刚刚拆玉佛的地方就是属于石头村的地界。

    快步跑至朱府的大门前,朱少明望断天涯路,也绝想不到,这一世会住上这么高大威猛的房屋,偌大的牌匾足有一尺半见方,长约三尺,苍劲有力的“朱府”两个大字准确的定义了这是朱府的私人领地,外人慎入。高耸入天的房梁下面撑立着两根一人围抱粗的大梁,大梁周身也是涂满了朱红色的涂料,而涂料是用桐子树压榨的油混合搅拌而成。地面铺就的琉璃砖干净整洁,可是在这样的晚上,隐射着月光,朱少明觉着有些渗人。抬起手臂往大门里砸去……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来了,来了,谁啊,这么晚了,怕是少爷回来了吧”朱离缩着身子从内屋出来,眼睛往老爷卧寝的居室看了一眼,还有亮光……心里打了个突突,不虞疑它,仍旧想大门走去,这该死的大冷天,冻死了个人,就是在房里点着炭火也还是冷冰冰的,少爷也真是的,这么晚才回来,怕是……

    “朱管家,是我,我回来了”朱少明忐忑不安地喊着,没回来的时候归心似箭,回来了,脚底生根似的又不想进去。

    “吱……嘎……”朱府大门从中间的扣环里慢慢张开它的血盆大口,一股脑的将朱少明吞呐了进去。

    “少爷,您,快,随老奴来”朱离关上了大门之后,拉起朱少明的手就往左边的下人的卧房疾步行去。他出来的时候往老爷的卧房看了一眼的,就知道情况不太妙,所以才想拉少爷避避老爷的风头。可是少爷的肩上背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有些奇怪地看一眼,没说什么。

    “站住,不孝竖子,还不快去议事堂跪拜祖宗”朱凌志蓦然出现大喊一声,朱少明与管家李离身体均是一顿,迟疑了数秒钟,朱少明心有余悸的回过头去,低着头讪讪的朝议事堂走去,那模样像极了犯错的孩子。

    “朱管家,你随我来”朱凌志看到儿子身上完好无损,提着的心也落地了,只是肩上有一个用帆布包着的包裹,现在他有正事找朱管家,无精力去理会那不孝子,说罢背着手先去了会客厅。丫鬟早已点燃会客厅中的煤油灯,并烘了一炉炭火。

    “爹爹怎么发这般大火,我最近已经很老实的没去光顾妓院了,只是偶尔去耍耍,这有错”愤愤不平的朱少明在心里检点着自己最近干的好事,除了助人为乐、乐善好施、施恩不图回报等等这些没干,其他能干的不能干的坏事都干了。

    从大门到府上,正对的是大厅的会客厅,会客厅里面左右两边是厢房,下人一般不能进去,而大门的左右边则是进入朱府的心脏府邸。里面建筑了楼宇亭台,小桥流水,有议事堂,会客厅,祖宗祠堂,近亲家眷卧寝的内院,大大小小一共七八十个房间。

    漫无目的的朱少明想回卧房,但爹爹的命令又不敢违抗,就想着到后花园溜达一会,拖延一些时间再去蹲禁闭。

    “嘭……”低着头在思考着问题的朱少明没有注意到前方站了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块温香软玉。肩上背负的包裹被这一撞,滚落到草丛里去了,想去寻找,耳朵却先被捕获了。

    “呀嘶……”少女疼痛的惊呼一声,作势就往后倒去,朱少明一个眼疾手快,堪堪盈握住少女的蛮柳细腰,凝眸对眼,如此月色,如此姑娘,浑然忘却了老爷让他去蹲禁闭的命令。

    ……

    “朱管家,你在我朱府已有好些年头了吧”朱凌志若有所思的故意顾左右而言他道。

    “托老爷与夫人的福,老奴到朱府已有十多个年头了。”朱离诚惶诚恐不疑有物道。

    “嗯”朱凌志点点头,继续道:

    “你也是朱府的老人了,同样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兢兢业业为着我朱家,围着我们朱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而忙碌,老来也没个安身立命的三尺之地。这样吧”

    “……”朱离知道老爷还有下文没说,立在下首等待。

    “从这个月起,你的俸钱加二成吧,以前是每个月五两银子,现在就八两吧”朱凌志看着老管家身上衣物已经破旧到洗白的程度了,不忍心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临时换成说要给他加俸子钱。

    “老爷,以前的俸钱完全够老奴一家老少家用的,不用加的”朱离忙跪下拒绝道,他知道老爷这是怜惜他为朱家费心了这么多年,可是他真的不能要,老爷待他恩重如山,只要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只要老爷赏口饭吃就行,人焉有不贪财的,可财是也治祸之首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之物留取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况且府上活转的流动的银钱好像也出现了大的缺口,这时候加薪万万是不能答应的。

    “哎,要是府上的人都向你这般想就好多了。”朱凌志叹了口气,最近朱管家向他报告了此事的时候,他还不信,仔细的查阅了府上银钱流向的时候,好像有一只黑手在当中掐灭了,大量的银钱与日常开销对不上账,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三个月,再不及时揪出幕后人物,怕是偌大的一个朱府要因为亏空而流离解散了。

    “老爷,加俸钱的事老奴思量再三,觉得现在还不宜追加,待查清了真相,老爷就是不说,老奴也会向老爷要求的”朱离拱手一拜道。

    “加俸一事日后再议,现在我们要赶紧想出一个对策堵住那个天大的漏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朱凌志捶捶肌肉发酸的背,这些天被件事愁结了肠子,茶不思,饭不香的。

    “老爷,老奴有一法,不知当讲不当讲”朱离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一个人,只是他自己的感觉也不是很强烈,而是这段时间通过观察得出的一点点心得。也在庆幸自己没有倚老卖老,贸然答应老爷加薪的话,势必会影响自己在老爷心中的他位,那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喔,快说”朱凌志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救命稻草,哪管稻草是不是空心还是敌人抛下的诱饵。

    “他就是在议事堂”朱离神秘一笑,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据他不是很细致的观察,最近一个多月,少爷的性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似跟以前没区别,但是身上散发的一种无形的气息让人不得不将他比作大人相看。

    “你说他”朱凌志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儿子的变化他也注意到了,但是作为严父,他不好过分点明儿子的小聪明,睁一只眼闭一眼的随他去。

    “正是”朱管家银丝下覆盖的脑袋下藏了颗睿智的心。

    “算了,晚了,你先回去歇歇吧”想到儿子以前和二夫人提诉的混账事,朱凌志决定先晾晾他,杀杀他的锐气。

    “是”聪明的人知道适可而止,言多必失,点到方可,这一点,朱管家深谙此道。

    “老爷,你快去瞧瞧,少爷他,他又……”朱管家适时的退下,二夫人林文芳掐准了时间从左厢房里跑出来惊慌道。

    “夫人,你怎么还没有睡下”朱凌志眼睛锐利地盯着而夫人林文芳。

    “老爷,听闻少爷这么晚还未归家,妾身这心里担惊受怕不已,睡不安身。”林文芳扑到了朱凌志怀里,皱着眉头哀怨道。

    “夫人有心了,那竖子由他去吧”摸着二夫人的脸蛋,朱凌志紧张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缓解,奇怪问道:

    “夫人,你让我看什么,莫非是想让相公看……”粗糙的手掌不由分说已然探进了二夫人的衣襟了……

    “坏死了,奴家是想让相公去看,去看少爷,他在后花园里与翠芬……”林文芳说到一半,止住了话匣子,剩下的由老爷自己去想,因为你把事情说清楚明白了,反而激不起对方的兴趣,说一半,让对方自己去思考,去主观的加上一些色彩,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畜生,刚回来就……”朱凌志怒气冲冲的甩下而夫人,往后花园里奔去……

    第十章 疑虑重重相难求

    二夫人林文芳看到老爷怒不可遏的去找那个惹人厌恶的朱家独生子算账去了,待在原地冷笑连连,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敢跟老娘斗,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

    “二夫人,您该去歇息了”朱管家像幽灵般骤然出现在林文芳后边,吓的她的魂魄都快出窍了,忙不跌的拍着胸口,缓冲好了之后,瞪了一眼这个老东西,没事做可以去劈劈柴看看厨房有哪里能帮得到的地方啊,扮鬼吓人,你这个老东西行吗不屑的扭着水蛇腰一走一闪的进了厢房中自己的闺房。

    “狼子野心……”朱离眼睛眯着形成了一条小缝,冷眼注视着二夫人离去的身影,最后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行至自己房中。

    ……

    “孽畜,还不将她放下……”朱凌志上前一个虎步,硬生生从中间拦断了两人的相拥姿势。翠芬脸蛋咻的一下红云满彤,耳根子都红透了半边天,特别是那双明亮动人的明眸,煞是诱人。朱少明像才看见自己的boss老爹,彬彬有礼道:

    “爹,还没睡呢”

    “啪”清脆悦耳的一个大耳刮子响彻了后花园的各处角落,惊醒了相拥入眠的虫鸟。也打懵了莫名其妙还不知何事的朱大少爷,求证似的望着爹爹。翠芬被老爷面露的凶光吓得身体发br /&gt;shubao2</br></br>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