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抱着绝对的怀疑,走完了剩余这几阶。
事情果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在这白骨堆中居然有个一平方米大小的地洞,洞口被透明而又粘糊糊的物体封住了。
不知这透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去触碰了一下,起初以为有和冰一样坚硬,随知道拿了手指轻碰一下却感受到果冻般的柔软。
更不可思议的是从这里望下去,在洞口的下面好像有颗心脏,似乎好像还是活的一样,鲜红富有生机,和你有着一样的心跳频率。
“那不会真是心脏吧?”我暗暗吃惊,因为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不仅和它一样,而那一刹那的感觉那颗心就是你胸口上的心脏一样。
你完全依附他而存活,他也在召唤你过去。就在这时,我的心脏似乎和它达成了某种协议,竟然控制住了我的全身,要将我吸进去。
豹爷见我不对立马拉住我,可是豹爷和我遇到了同样的情况。底下就像块吸铁石将我们像两块小铁一样吸了进去。
我们没入了像果冻一样的世界里,周围都是软绵绵的果胶,怎么动也说不出的感觉。但唯一能感觉到的是,我们还在下沉。
突然,身体感觉一空恢复了重力,我们出了果胶从两米多高直接摔落到地下。
豹爷摔得嗷嗷叫疼,我也摔的不清。但奇怪的是我居然能听到豹爷的叫声。
环顾四周,动了动肩膀抖了抖腿,怎么回事这里居然完全没有了水,而且声音也能正常传播。
我把氧气面罩拿了下来,这里是有一股微薄的氧气,但不是很足。在这里弥漫在空气中的更多的好像还是沼气。
这种甲烷的味道虽然非常难受,但我们为了节约氧气瓶中的氧气,就带了氧气面罩并没将氧气瓶打开,通过面罩过滤出来的空气基本不会对人体产生伤害。
让我感到纳闷的是这果冻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居然将水隔离在了外面。使里面又成了一块别有洞天的地方。
奇怪的事情接二连三的来,除了“果冻通道”之外,还有我们脚下这块巨大的红色岩石。
红色岩石呈心形状,周身布满了黄铯裂缝,就像生长在心脏周围的血管一样。
我从通道的上面,看到的明明就是这红心石将我们吸下来的,可是如今这块石头就摆在我们眼前了,却什么都感应不到。
此刻这块红心石居然变成了一块只是形状和普通石头有些区别而已,难道把我们吸进来的是其他东西?
四周的环境是灰漆漆的石壁,除了石壁上有些凹凸不平的石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也许是我想多了吧!我们吸下来的就是这块石头。
人体也是一块有磁极的物体,也许这块红心石恰恰是人体相反的那一面磁极,所以我和豹爷才会被吸下来。
目前我只能断定是这个原因,毕竟我只是猜测,还有诡异的是红心石为什么会捕抓到人体那么微弱的磁场,而却在我们掉下来的瞬间这股磁力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能关键点是有这“果冻通道”的缘故,他能将人体的磁场瞬间放大好几万倍吧。
我从石壁处爬了上去,想取点下来,给我一个在美国的教授朋友做研究。也许他能找出所以然来。
可是?当我刮一块下来时,这“果冻”却立马像冰一样化了。尝试了多次后我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看来这个谜底是无法解开了。
“小川,你快过来。”就在这时豹爷喊我过来看,原来在红心石都周围居然有一股嗖嗖的冷风吹上来。
看来这石头下面另有文章,我和豹爷合力将这块不大不小的红心石推开。
发现下面居然还有一个洞。我用电筒望了望,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但是在前方还有路。由于灯光有限,我和豹爷此刻跳入了洞内进一步了解底下。
虽然不明情况跳入是很危险的事情,但为了揭开谜底只能奋不顾身。跳入洞内后,前方只有一条漆黑狭窄的通道,我和豹爷打着电筒继续前行。
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我和豹爷停了下来把耳朵贴在了石壁上,此时居然有第三个人的脚步声。
这绝不是我和豹爷走路产生的回声。而确实是有缓慢脚步声传来,正在慢慢的逼近。
第十章 图焚八荒
在阴暗狭长的窄道里,除了我和豹爷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到底是谁,居然和我们同时到达了这里。
“不会是外星人吧!”豹爷对外星人占领地球的电影看多了。
脚步越来越近,直到呼吸都能彼此感觉到。一个身材高挑的人正在一步步逼近。
“小川,豹爷。”一阵喊话声响起。
我听这声音好像是吉娘子啊。当即便应声答道。等会合后便问起了她如何下来的缘由。
“我在圣泉边等了好久,见你们还没消息,一拉绳子居然拉上两条空绳子,心想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才没管三七二十一下来找你们,谁知道就到了这里。”吉娘子解释完却又不经问道这是什么都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说:“但如果第九张图真在济南,那圣泉将是最大可能存在的地方。”
在圣泉底下发生这么多怪异的事,自然形成的白骨阶梯,密集的鬼火:“果冻”通道,还有刚才的红心石,这一切都使我有理由怀疑第九张图是否真的在这里。
图的存不存在,只有把这里刨干净了才知道,在吉娘子加入后我们从两人变为三人继续沿着这条路前进。
在前行不了不久之后,前面居然发出了黄光。也许答案就在前方了,我们飞快的向前方奔去。
只见一块足以容纳千人的空地出现在眼帘,四周的用岩石雕刻了八个火炬分别放在八荒。既东,东南,南依次排列的八方。
这些石火炬看起来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就像为此处添加一种神圣庄严的装饰品而已。
而从之前发黄光的东西正是在那空地的中央。一只蜡烛白色被一个莲花形的灯座托着,冒出微小的灯芯在散发幽幽的光芒。
这居然是长明灯,一种代表古代高科技中伟大发明的灯,不知用什么特殊的材料使灯能保持千年的燃烧而不灭。
这种长明灯在世界发现的不算少例。所有的发现中,燃烧千年为最长。具体这灯能能燃烧多久谁也不知道,也许更久。
就连现在的灯泡不断电也有灯丝烧断的一天。谁曾想到一盏小小的明灯,在悠悠岁月中摇晃了千年之久。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古代高科技。
可惜长明灯每次发现都像下了魔咒般,不久后便毁掉。这至今成为了未解之谜。
我们靠近空地中心的长明灯,灯火摇晃了一下:“兹啦”一声又继续燃烧。
只见长明灯灯座被一方形柱体拖着,在灯光的照耀下,长方体每面刻上的一个个大字额外显眼。
“图焚八荒。”
“这是什么意思?”豹爷问道。
别说豹爷不知道就连我们也不清楚他想说什么。
于是三人讨论后还是没什么确切的结果,当下又观察起了四周。
这一观察还真发现了什么?在我手电筒打的方向,画着一副非常生动形象的图。
一个人拿着张纸,在蜡烛点然后又跑到火炬这边放下燃烧起来。
这图的意思难道要告诉我们,将八张图焚毁在这八荒火炬中。
明明是九张图,为何这里只有八个火炬。我问吉娘子是不是搞错了。吉娘子连连摇头。
居然我们手中正好有八张图,那么就举手表决做不做壁画上的事情吧。毕竟这东西还是半信半疑的好,免得功亏一篑。少数服从多数,所以我们采用了表决的手法。
豹爷和吉娘子都同意按着壁画所画的试一试。我的表决也就没了意义。
我拿着手中的八张图,在长明灯处点燃,如果壁画上告诉我们的是错误的,那我们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
图似乎很难点燃,但终于燃烧了起来,我们三人迅速的将八张图放在分别放在一个火炬中。
我们静静的在那一动不动,心中却焦急如焚。火好像并不在烧图,而是在烧我们这颗期待发生点什么的心。
上天好像在怜悯我们般,异象最终还是发生了。
在八个火炬燃烧的地方冒出了完全不同颜色的烟雾。
这些不同颜色的烟雾一股劲儿的往上冒,居然全集中在了长明灯的上空。
烟雾越集越多,各色的烟雾似乎就像不同的兵种一样打的不可开交。
最后火炬那不在冒出烟雾了,我才过去看了看,这些张图烧出了一摊水和不同颜色的雾,居然连一丁点灰都无法找到。
在不同颜色烟雾缭绕的上空所有烟雾仿佛融合在了一起,最后竟化成一团黑烟雾,像乌云密布在上空。
此时此刻,我想当初我们做的决定是对的。
可是长明灯突然灭了,我们的手电筒照射在长明灯上,居然发现有一滴滴黑水朝下面滴落。
而且这黑水滴似乎带着强烈的腐蚀性,不一会儿变把灯座给化了,现在正一滴滴的滴向下面的长石柱。
长石柱也在黑水的一步步腐蚀中化了开来。
一般的腐蚀性的东西都有着强烈的酸性,这黑水有强烈的腐蚀性却没有一点味道,让人无法猜出是何物质。而如此强烈的腐蚀性一般的器皿恐怕无法对他进行成分的鉴定。
就在石柱中露出一个黑色的木匣子时,盘绕在上空的黑雾居然正好滴完了。这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所有的一切都被安排的恰到好处。
我们对这木匣子仔细打量一下,这居然是有着和棺材十分相似的外形。
豹爷力气大,对这棺材盒子晃动了三两下就将它轻易的拔出了。
可惜豹爷太心急,拔出来的并不是玩好无损,棺材匣子的底部还和石柱连在一起,而棺材匣子里面的东西自然也从匣子底部流入了出来。
居然是一张卷轴,我蹲下去捡刚准备起身,突然似乎有海浪涌动的声音,我耳朵贴着地面静听了一会,大叫道:“不好!快把氧气开启!”
那“果冻通道”就像神仙的禁制阻挡着外面的水,可如今不知怎么的,我敢断定他不复存在了。
“拿着卷轴,我们快走!”外面的水如同排山倒海般冲进来,震耳欲聋。
在离开的时候,我不禁对这里有了新的认识,在“泉葬”下的这些似墓非墓的,到底是鬼神的建筑,外星人的遗址还是人类未知科技的结晶?
第十一章 东方馥雪
神奇的“果冻通道”在我们取出卷轴后莫名的就此消失了。导致整个地洞如同饥渴的喉咙般灌入了大量的水。
起初我们被这飞流直下的水冲了一击,当时头晕根本无法动弹。现在水已经把地洞灌满,已经恢复的平静,游出去应该不是难事。
可是因为这里的水底有向下冲击的暗流。我们在比普通水中要多花三倍的力气上游。这着实让人费劲。
在游出洞口时,密集的鬼火已经不在了。所有的白骨都被这水冲进了地洞。等这些白骨把地洞填满,再化为泥土的时候这个洞口曾经发生过什么?还有什么秘密将不再会有人发现。
我暗道还好刚冲下来的水瀑只是冲晕了下我们,要是被冲晕过去,恐怕我们要被白骨活活的埋在地下了。
如今游出洞口,下一步就是朝水面游去。但是这离圣泉的水面还有一大段距离,这是不知道要耗费多大体能的一段路程。
瓶内的氧气差不多也要用完了,在这待着就是坐以待毙。这段路程必须卯足了劲上。
我们三人奋力的游着,争取在氧气用完之前回到岸上。
每上游一米我们都需要巨量的氧气来维持自己的呼吸。终于在上游的过程中暗流的冲击越来越弱。而我们也越来越累。
就在想着绝不能被累垮的时候:“糟糕!”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晴天霹雳,因为我的氧气瓶里已空空如也。
此时离水面还有那么一大段距离。我只能憋着气,拼了命的游。
在我下方的豹爷突然还超过了我,比我更拼命。我知道豹爷和我差不多时候下水,此刻他的氧气瓶应该和我一样才对。
吉娘子似乎发现了我们的问题,因为我料定她氧气瓶中的氧气感觉已经越来越稀薄。
在经过奋力的前游之后,我脑袋里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样子。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下沉,豹爷比我重下沉更快,我不经笑他游的那么快有什么用。
而豹爷此刻心中所想的和姬小川差不多:“想不到我豹爷游的比别人快居然还是要先走一步。”
但此刻我的腰好像被人拖住,我侧过头用朦胧的眼睛望了望,吉娘子正用力的托着我的身体,她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姬小川,不到最后千万不要放弃!”
与此同时我看他还拖着豹爷,这对于她一个女子来说是十分吃力的。我当即在脑海中产生了一个想法。
用身体已经不可能在使出的力气,一把拉开了吉娘子的手,也许少了一个人吉娘子的负担大量减轻,说不定能带豹爷活着出去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我却没想到的是,豹爷居然同时使用了这招,此刻我们正在肩并肩的下落。吉娘子依然没有放弃,她抓住我们的脚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脚也越来越松,我知道吉娘子已经也快要精疲力尽了。就在此时从水中如快鱼般游来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正是阿杜。看来是圣泉族的人来救我们了……
胸口胃等器官因为喝了大量的水导致窒息现在有点疼痛。
我刚从床上醒来,就感觉到浑身无力。张开混沌的眼睛,发现豹爷躺在我的身边呼呼大睡。
而吉娘子在一旁照顾我们,显然最后她没有昏过去。
“咦?小川你醒了啊!”吉娘子紧锁的眉头似乎放开了一点。
我说话伴着咳嗽:“恩,我没事了。刚才真是谢谢你!”如果没有吉娘子拖延时间,就算阿杜他们赶到,我们也不知道要被冲去哪里了。
“你还是好好休息,别说话了。你看豹爷睡得多香”吉娘子说道:“等会豹爷醒了你别忘记跟他说我们是为了捡掉进圣泉的东西,才跳进去的。否则刚才要不是阿杜出面,我们早就当了祭品!”
“好的,我知道了。”我不经想到那棺材小匣子里的东西:“那卷轴是什么东西?”
吉娘子说道这就是第九张图,把八张图烧毁在了八荒,便得到了这第九张名副其实的九泉图。如此保存第九张图的方法,当真是一个大手笔啊。但这图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尤其是杂乱无章的线条,根本毫无规律可行,也没有带给人丝毫的神秘感。要不是我们亲身经历,任何人都会认为这是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一张草稿纸。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阿杜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脸红心跳加速喘不过气。
我说:“阿杜,你怎么了?什么事这这么匆忙!”
“外面来一大波警察,说是要抓你们!”阿杜大口喘着气,吞吞吐吐把话讲完了。
我想难道是ntsdb那帮家伙。没想到这么块就被他们盯上了,他们肯定认为我们这次行动捞了不少,可惜我们只有一张如同草稿纸一样的宝图,他们是发现不了的。
唯一担心的是,我们包里的几十公斤炸药。这要是被发现了,肯定有祸事临头。
不过阿杜熟悉这里,这三包炸药交给他藏绝对没问题。就在阿杜离开时,果然几个穿警服的人进来了。
为首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说不出皮肤是如何的好,身材也是数一数二的模特身材,穿了一身警服,更添加了一种正义凛然的气质。
“姬先生,你们好!我是东方馥雪警官。现在怀疑你身藏非法国宝,要搜查你的地方。”说着便拿出一张搜查令,大声向手下们喝到:“给我搜!”
“是!副队。”手下们异口同声的说道。可是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所有的警员毫无收获。
“东方队长恐怕是误听了谣言,我们这等好市民只是来这里旅游观光的。”我朝着美女队长微笑了几句。
不一会儿那东方馥雪咬紧牙关冷冷道:“收队!”便忍气吞声走了。我看着她离去时候的模样,好像很不甘心。
真意想不到,ntsdb会追踪到这里,这东方馥雪这位副队长实力不容小视,她肯定会派人留下来监视,走出这里还是要步步为营。
第十二章 饮血怪象
趁着月色明朗,在东方馥雪撤队后,我们便叫阿杜把我们的行李拿出来。
今晚准备问阿杜条不明显的路连夜离开圣泉族,我从行李里拿出一包炸药,准备来个声东击西。
我让阿杜在某处山头来一炸,那些留下来监视的人没有理由不去关心。就算不能吸引住全部的眼光,把他们部分注意力转移一下也未尝不可。
大约晚上十二点,山头传来一身巨响。紧接着火光冲天,把那皎洁的月色染成了红光照亮着圣泉族的村庄。
“着火了!着火了!”圣泉族的村民一阵马蚤动。而我们在房檐下也颇有惊慌,担心这火会不会烧过头,而殃及了村民。
“小川,你这火药是不是给的多了点?你让阿杜帮忙简直是在害自己同胞啊!”豹爷这话虽是为圣泉族的村民着想,但我怎么听出话里有话,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自是不去理他,要趁现在乱,赶紧走出圣泉族。至于阿杜,老村长死后他已经是新一届的村长,这种事情随便编个在山上燃放烟花爆竹的理由就行了。
走出圣泉族的地界,火光已经变得星星点点,看来火势已经得到了控制。
突然,一满脸黑炭,衣衫褴褛,裤鞋破烂的冲在了我们面前,把我们三人拦住了去路。
这黑夜里的黑人叫出我们名字后,我才恍然大悟,听这声音不正是阿杜村长吗?
“阿杜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这火药这么猛!”我抱歉道。
“没关系,我在此间听到了两个监视的警察说大部队已经撤走,说是去抓另一个盗墓贼去了。”说完阿杜便抹了抹脸:“你们真是国际大盗?”
我笑了笑:“国际还算不上,只是没被抓到过而已。”
“想不到,我阿杜会和国际大盗走在一起这么久,也算此生有幸!”阿杜说完摸出一个山寨手机:“国际大盗,我们合个影吧!”
打死豹爷也想不到,居然会有人要和我们合影,可是照片中有一个人完全看不到脸,只露出一双洁白的牙齿。
就这样圣泉之行就彻底告一段落了,既然阿杜说大部队已经到别处去了,我们也大大方方走出了济南。
在离开的途中我想了下,不知东方馥雪去抓什么人,想必也是属于我们这种国际大盗之列的,不然也不会亲自动手。
但我此刻最关心的还是那张像草稿纸一样平淡无奇的第九张图到底蕴含着些什么东西。
我实在看不出些什么?研究了好久都一无所获。吉娘子更是茶饭不思。
半个月过去后,一次意外中豹爷下厨被刀划开了手,情急之下居然顺手拿了这张图来封住伤口。
这怪象就此发生,这草纸般的图非但没有止住血,居然还使豹爷的伤口不停的往外流血,本来微小的一个伤口居然让豹爷流了一勺血有余。
而这图上本是杂乱无章线条,居然像有生命的虫子一般慢慢的蠕动起来。
可是豹爷的血太少,只染红了碗大一块地方。那些血迹风干后,那些黑色线条居然就不再行动。
片刻后,原本豹爷流下血迹的地方居然找不到一丝血色,这图也还是原本一张图。
刚才看到莫不是幻觉吧。答案显然不是,豹爷那伤口真真切切的存在。遇上血居然会流动的黑色线条会吸血在我们脑海真实存在。
原本一筹莫展的图,发现了点线索当然不能就此放过。我从菜市场买了一些生鸡血带了回来。
而后一点一滴的滴在吸血图上,果然和先前一样。
那些黑色的线条在一碰到血后,就立马被赋予了生命般生龙活虎,像蚯蚓一样蠕动着,又如同蛭一般贪婪吸嗜着血浆。
这些条条的黑色线应该是一种附着在着纸上的一种生物,使这第九张图变成了一张名副其实的吸血图。
过了好久,我买的一只生鸡血已经被这张图吞噬的一干二净。而那些不知是何生物伪装出来的线条也略微有了些变化。
原本那些黑线条杂乱无章,根本毫无规律,而饮血后的图一角,已经出现了类似河流地域一样的形状。
看来想要找到些什么?还非得要这家伙吃饱喝足才行。
于是我又上菜市场跑了几趟,将那菜市场一天斩杀畜牲的血都收集了起来,足足灌了两大缸托人运回去。
一路上,那赶脚的车夫直夸我好胃口。我也不好意思反驳,毕竟饮血图之谜也算一个天大的机密。不可告于市井之徒,否则明天必定满城风雨。
这下应该能满足那饮血虫了,我将那图纸直接浸泡在了一血缸里。看看有什么变化,估计是量太大,很久那缸内血浆的液面才下降一小层。
豹爷看它吃着嚷嚷着自己也饿了,我看我们三人先下顿馆子再回来看看。
吃饱喝足,提着大肚子踉跄的回来了。只见那放着饮血图的缸内,早已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丁点血迹可寻。
我提起那张崭新的黑线图,心里想着如何才能知道这黑线是什么东西。
“我看我明天去借些显微镜等实验器材来观察一番。”吉娘子说道。
在不搞清楚这些东西是什么?喂血还是适可而止的比较好。所以我很期待明天会发现一些奥秘。
次日我们私下买通了实验室的人,将图带了进去。放置在一个国际先进的显微镜下,透过放大了五百倍终于看出了点端倪。那黑色的线条,果然不是单纯的笔画。
原来那黑色线条,竟是一颗颗扁圆形墨色颗粒排列成一条直线,让人以为是黑色的线条。
这些扁圆形颗粒并不附着在纸上,而是生存在图纸中央,无法逃出。纸张及其透明密封,不知是何材料,八成是制作这人有意将它们夹在纸中。
初步的观察已经完成,现在就是关键性的一步。判断是否是是这扁圆形颗粒吸血的一步。
我将试管里的血浆滴了一滴在黑线上,果然扁圆形墨粒相互挤拥开始躁动起来。
这时血液里红色的圆形颗粒慢慢触碰到黑色颗粒。那黑色颗粒扑通一下居然跳进了血颗粒的中央,这红红的中央出现了一点黑色,紧接着如同一杯西瓜汁一般被黑粒吸的一干二净。
将显微镜调到其他地方,结果都相同,红色颗粒被扁圆形的黑粒吞噬无几。拿走显微镜,那滴在图纸上的血液,如同幻觉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来这图上的黑条子果然吸血,回去后,我和豹爷吉娘子日夜从几个菜市场运生畜牲血回来供养这它。
不多不少七七四十九天后,血再也满足不了它,这图上的线条终于停止了变化。
第十三章 切尔孟磨坊镇
如果说之前那八张图是神秘恐怖的话,这第九张图饮血过后竟形成一张会另人难受无比的血图。
在多次看它几眼后,我们三人竟有着相同的感觉,心情烦躁,精神不振,这人似乎是被它吞食了精血,越来越萎靡不绝。
等晚上做梦的时候,居然老是被噩梦吓醒,一抹额头总是冒着一把虚汗,湿了手掌。
这图绝不是善物,从此物出世饮血这一怪癖就早该想到,这图必定戾气极重,好生凶煞。
为了早日摆脱戾气困扰,恶物缠身。我和吉娘子日夜兼程,研究这图中所蕴含的秘密。
这九泉之图的最后一张,早已停止了变化。在半月之后,我和吉娘子共同认定了一个地方。就是位于中印边境之间的爪哇洞。
要进爪哇洞,必要先过喇叭谷。这喇叭谷常年植被环绕,里面更是毒蛇猛兽的聚集之地,当地人更是谈谷色变。
喇叭谷是迄今为止最原始的山谷,这庞大的山谷孕育了多少参天巨树,飞禽走兽。凡是到过喇叭谷中的,光是在谷外一圈就见到不少奇珍异兽。
至于深入谷中,却无人赶去。曾经有好几波探险队闻名而来,却只有几个活了下来。那些活着出来的都已经疯狂和精神分裂,只喊着里面有个吃人的大洞,根本问不出些什么。
早在当地就流传里面有个神话般的洞冠名爪哇洞。因去勘探的人生还寥寥无几,又被称为死亡洞。
这九泉图指引我们到那里去寻找答案,寻找吉娘子心里揣测不安的原因。吉娘子的身世之谜为何隐藏在这里无从知晓。自从饮血图现世后,吉娘子向我们早先提到的月亮形胎记已经从红色变成了深紫色。
那紫色的胎记上的汗毛已经慢慢的发白,不时还流入出绿色的液体。如不知道原因,还以为一种皮肤的怪藓,另人不寒而栗。
好在吉娘子这块月形胎记并不太大,长在手臂上用布头遮掩住。不然我和豹爷看见还真有点犯恶心。
既然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地,我们就准备好物品准备前行了。混元伞、银爪钩、火药、医用品一样都没落下。虽然这些东西在圣泉底下的墓葬处没有用到,但确实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待一切准备完毕,我们小憩了一宿就自驾往那中印边境去了。那喇叭谷虽在边境,但已靠近印度,千里山脉连绵不绝,四周根本寥无人烟。
所以我们不需要办理任何护照手续,只要翻过山头,就可进入喇叭谷。但是一路直来我们的食品物资可已经用尽。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看我们必须找个落脚点,补给一下粮草。
离那最近的小镇虽在千里开外,但却是出了这喇叭谷周围山脉的唯一的小镇。若要再找其他地方落脚,又要在外行几百公里。
远水解不了近渴,当然要选着最近的地方作为补给站。我们三人看了地图路线,终于在汽车报废之前开到了目的地。
这唯一的小镇名叫切尔孟磨坊镇,是二十世纪一座被遗忘的工业镇。这里的村民本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正如切尔孟磨坊镇的名字一样,磨坊是他们一代又一代的家业。
但工业革命彻底改变了他们。上世纪来了一位欧洲的商人,非说这山内有着巨大的矿藏,于是出钱将这块地包了下来,一番大动干戈后,整个小镇的的农业系统彻底瘫痪。人们只知道在那欧洲商人旗下公司赚更多钱,丝毫不顾自己的家园。
终于喇叭谷的山神发怒了,人们终于发现这喇叭谷靠近不得,凡是进过那里的人都莫名奇妙的失踪了。
终于没人再敢深入喇叭谷这片林子采集资源,而原先建立起来的一切,竟一夜之间变为废墟。
我和豹爷,吉娘子二人走在切尔孟磨坊镇上,脚下黄土都是夹杂着塑料金属锈迹众多可见的污染颗粒。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酸汽水味道,到处都是空旷破烂的厂房,无门无窗略显孤独。
我原以为是个美丽富饶的小镇,竟没想到满目疮痍。照这种情形看,我们估计拿不到半丁点物资,反而还要接济这镇上的人了。
但事实恰恰相反,在走进镇中心的时候,医院、饭店、酒吧、超市都凛然有序的运行着。
镇上的人告诉我们切尔孟磨坊镇虽然人口比鼎盛时期少了大半,但仗着喇叭谷的关系,剩余的人办起了伐木厂,每年的生意都很好。这成了支撑切尔孟磨坊镇的主要经济来源。
白天,我们置办好了一切进谷的物资,就在这切尔孟磨坊镇逛了起来。
这里鱼龙混杂,多数是当地人,还有各国的逃犯。这个镇因为山高皇帝远,也没有警察,但却能有序运行。这镇下肯定有股势力控制着他们,否则光那些逃犯就能乱个鸡犬不宁了。
我有种预感,白天我们大肆采购物品。暗中的势力没有理由对陌生人不盘问一番。
果然在路过一家酒吧时,一只笑面虎乐呵呵的非要把我们请进去喝碗酒。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热情好客,相反到有可能有种阴谋酝酿在酒里面。
可是鸿门宴必须赴会,越是强辞推脱不参加反倒越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那笑面虎调了三杯鸡尾酒。一杯名绅士,一杯名女士,一杯名壮士。分别摆在在我们面前,请我们品尝。
“三位是从哪里来的?”笑面虎呵呵道。
“从内地来,去爪哇洞。”
与其让他们多心,不如实话告诉他们,断了他们的猜疑,看看放不放我们走。〗
哪知笑面虎一听我们说完笑面虎哈哈大笑起来,合不拢嘴,眼闪烁着笑泪。
“来干了这杯!祝你们好运!”
不知为何这笑面虎对我们说的话觉得如此搞笑。
“各位莫说爪哇这个死亡洞,就是喇叭谷外面这片林子,穷山恶水我也从未听三个人就敢进去的。”
原来这笑面虎对此在捧腹大笑。我当是是什么。看来他对对林子还有些见闻,我套了套话,问他这林子有什么险恶。
“实不相瞒,我数年前与一个二十多人专业的探险队去过一次,刚要进那喇叭谷,这外面的林子就窜出许多见都没见过的怪物。”
那笑面虎说道这里却不在笑着,喝了一口老酒眼里露出一番惊慌痛苦之色。
“那些怪物,天上飞的,似虫似鸟,如箭一般取人首级,啄人脑壳吸人**血腥无比。那地上跑的,非人非兽,一双利爪直插心胸,轻轻一搅,粉身碎骨,在把兽头伸进,食人器官。”
笑面虎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当时二十多人只逃回了三个!”
他讲的深刻,我们听的也认真。笑面虎一看我们听的如此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