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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沿江守将要了一条小船,送他过江。

    深夜,吕范的乘坐的船只刚刚驶到江心,便被华夏国在江上巡防的船只拦截住了,舰船上,横江将军令狐邵站立在船头,大声喝道:“将可疑船只拿下!”

    吕范急忙叫道:“我是吴国平南候吕范,有要事要面见你们虎卫大将军,烦请通报一声。”

    令狐邵听后,见船只上除了艄公、舵手、水手之外,只有吕范一人,并未藏有私兵,便让人将吕范接到了自己的战舰上,然后对所捕获的船只说道:“速速退回南岸,华夏国海军重地,不得私自闯入,否则格杀勿论。”

    送吕范来的船急忙调转了船头,朝南岸驶去。

    令狐邵转过身子,见吕范一身墨色长袍,白面青须,礼貌性地抱拳道:“原来是平南候,失敬失敬,只是不知道平南候深夜乘船到此,所为何事?”

    吕范急忙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要见到你们大将军才可以说出来。”

    令狐邵见吕范只身一人,便点了点头,对舰船上的传令官道:“传令其他船只继续巡防,本将送平南候上岸。”

    江都城里,定国公、虎卫大将军甘宁正在府中与镇东将军、东阳侯臧霸商议如何调度军队,又将军队布置在何处之事,忽然听报说吴国平南候吕范只身一人前来,已经到了城门口,两个人都互相对视了一眼。

    “吴国的平南候吕范是吴国皇帝孙策的心腹,和周瑜、鲁肃、顾雍等人一同受到重用,此时怎么突然深夜到访?莫非吴国细作已经潜入我国,探明了我们正在积极调兵遣将准备吞没吴国的事情,想来讨个说法?”甘宁狐疑地问道。

    臧霸摇了摇头,说道:“此事乃是红旗特使传令,所有军队的调度都经过皇上的圣旨,并且是暗中调动,对外谎称是部队换防,此事机密非常,即使朝中大臣也未必知道,他们又是如何知道?我看吕范此来,必然是另有他事。莫不是吴国皇帝突然暴毙而亡,前来报丧?”

    “吴帝正值壮年,怎么会突然暴毙呢,不管他了,既然来了,姑且听他怎么说。”甘宁反驳道。

    臧霸点了点头,当即和甘宁一起收拾了这些兵力分布图,然后等候在府衙的门口,并且让人张灯结彩,作为欢迎之状。

    江都自从被选为华夏国的海军基地之后,经过许多年的发展,在今年年初被裁定为府,由原来的小小县城升为了府,但是此地因为是军事基地,所以江都城一带很少有老百姓出没,这里是继华夏国天津港之后的又一大海军的军事基地,其意义非常重大,乃是攻伐吴国的前线阵地。

    吕范被令狐邵的部下一路送到江都城里,抵达府衙门口之时,已经见甘宁、臧霸率领众多将领等候在那里了,显得很是隆重。

    “平南候深夜造访,倒是让这里蹦壁生辉啊,本府已经让人备下了酒宴,平南候快里面请。”甘宁笑脸相迎,将吕范迎入了府衙大厅。

    吕范坐下之后,见只有甘宁和臧霸陪同,周围站着还有一圈将士们,他看了甘宁一眼,淡淡地道:“大将军,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见说,能否请大将军屏退左右?”

    甘宁摆手道:“不必,这些都是本府的心腹,而且臧将军也是我的左右手,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不能说的。平南候深夜到此,必然是有要事,还请但说无妨。”

    吕范点了点头,说道:“我是受了陛下秘密派遣而来的,算是陛下的特使,想托甘将军引荐一下,去洛阳觐见你们的皇上,并且所奔走的事情,也关乎两国之后的命运。”

    听吕范说的如此严重,臧霸便插话道:“原来是想觐见皇上啊,此事甚为容易。只是平南候身为特使,为何不直接正大光明的组成使团去洛阳,非要经过这里呢?平南候此种做法,未免会让人产生诸多疑问吧?”

    吕范道:“请两位恕罪,此事关乎两国的盟好关系,也关乎两国之后的命运,我受陛下所托,不见到贵国皇上,是绝对不会轻易说出去的,还请两位见谅。”

    甘宁道:“既然如此,那本府明日便安排平南候去洛阳,今夜就请暂时歇息一下吧。平南候,请用餐。”

    998灭吴战略

    七天后,吴国的平南侯吕范被甘宁派人秘密送到了华夏国的首都洛阳,华夏国的礼部官员先把吕范安置在驿馆,然后将吕范抵达的消息传达到高飞的耳朵里。

    皇宫大殿内,高飞正在和自己的内阁大臣商议如何调兵遣将,派哪部分的兵力到东南,又如何调集粮草之事,全部为了之后的灭吴之战做好准备。对于高飞来说,统一势在必行,不管诸葛亮能否让吴国先撕破脸,他都要在今年发起进攻,此事宜早不宜迟,再拖延下去,只怕吴国的实力会一步步的增强。

    “皇上,礼部尚书国渊说有要事求见。”大殿之外,卫尉高横抱拳朗声说道。

    “让他进来。”高飞随口说了一声,同时,却对参与会议的内阁大臣说道,“江都府有甘宁和臧霸,汝南有黄忠和文聘,江夏有张辽和诸葛亮,江陵有高麒、诸葛瑾、陈到,武陵有张郃、司马朗,此五个地方都是险要之地,如果真要开战,五个地方便会同时进攻,对吴国发起灭吴之战。届时,甘宁、臧霸以江都之兵强攻曲阿,直逼吴国首都建邺,黄忠、文聘率部攻打庐江、高麒、诸葛瑾、陈到、张辽、诸葛亮率部攻打吴国水师所在的浔阳、柴山地,张郃、司马朗便尽起武陵之兵,攻打荆南三郡,诸位此种布置如何?”

    荀攸首先说道:“臣以为,如此五路齐攻必然会万无一失,只是寿春这一带是吴国的最前线,如果我军尽数出击,寿春之兵会不会趁机偷袭我军?”

    “公达担忧的不无道理,但是寿春是一座坚城,吴国名将黄盖、韩当轮番驻守,此地一直是我国的心腹大患,是在长江以北的唯一一座城池,显得极为突兀,但是朕早有安排,寿春城就交给高麟的龙鳞军去应对,以龙鳞军的战力,必然能够拿下此座坚城。”高飞道。

    庞统道:“皇上,武陵城兵少,臣以为张大将军在拿下荆南三郡虽然绰绰有余,可是如果要再进攻交州等地,只怕会略显的有些兵力不足。益州近年来在知州黄权的治理下一年比一年安定,驻守当地的也都是蜀军,张任等人也都是出色的将领,不如命令张让等人率蜀军进攻交州,六路大军齐下,吴国总兵力不过三十余万,必然首尾不能相顾。”

    “嗯,士元倒是说出了朕谋略中的不足之处,可以直接给张任发密令,让他率军做好攻击交州的准备,另外让黄权尽量安抚南中一带的蛮人,朕只怕蛮兵会趁着蜀地虚弱从而生出歹心。”高飞略微担忧的道。

    郭嘉道:“皇上,臣有一计,可以使得蛮兵为我军所用,并且达到攻占交州削弱蛮兵的举措。”

    贾诩笑道:“奉孝莫非是想雇佣蛮兵为我军打仗?”

    “正是“者皇上曾经雇佣东夷兵屯驻灵州一带,既削弱了东夷在东部的威胁,又增强了西北的兵力,确实是一举两得。如今,北方的游牧民族以及东部的夷人尽皆并入我华夏国,皇上更是以大批的迁徙赐予土地的举措让这些胡夷逐步汉化,成为开垦边疆的一支农垦大军,增加了国中粮食的产量,使得华夏国的国力蒸蒸日上,为何不能让南蛮也如此做?”郭嘉建议道。

    高飞听后,笑道:“此计甚妙,只是南蛮虽然表面臣服于我华夏国,实际上却相对独立,加上南蛮大多生活在山林当中,生性野蛮,如果没有一位使得蛮人信服的人出面的话,只怕很难说服南蛮入伍为我军打仗。”

    “此事易耳,诸葛孔明曾经有一心腹叫沙摩柯,乃是五溪蛮王,在南蛮中也是极有威望之人,皇上可以派遣他去南中,必然能够征召一支蛮人大军,然后许以诸多好处,自然就可以为我军所用,达到皇上的目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司马懿道。

    高飞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办,田丞相,另外让户部做一份预算,准备雇佣十万南蛮军。”

    “十万?皇上,这恐怕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如今我华夏国雄兵百万,每年的军费开支已经占到了每年赋税收入的四成,为了打这一仗,微臣已经做过预算了,军费已经增加了一倍,也就是说,为了灭吴之战,动用的军队足有八十万之众,军费已经占到赋税收入的八成了,如果再雇佣十万南蛮军,只怕今年的财政就要超支了♀样以来,今年用在兴修水利、铺设道路、兴修学校等基础设施的财政预算只怕就要大大减少了。”田丰的地说道。

    高飞想了想,这才说道:“田丞相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灭吴之战势在必行,朕以八十万大军攻吴,在攻击前,朕必然会先下一份战书,如果吴国肯投降,那么这场战争就可以化解,如果不投降,就必须攻灭之,此乃统一大业,朕必须要完成,结束这战乱纷争的乱世,从而开创一个全新的盛世。今年的预算如果超支了,就从这些年来储备的金库中抽出一部分,只要灭了吴国,便可一劳永逸。”

    “皇上的意思臣明白了,那臣就照皇上的意思办,重新让户部书写一份财政预算,然后交给陛下审阅。”田丰道。

    “嗯,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枢密院制定兵力分布图以及战略图,参议院制定财政预算,两日后再来开会。”高飞道。

    “臣等告退!”在座的内阁大臣纷纷起身,齐声告退。

    高飞点了点头,对贾诩道:“国丈,你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这边众人离开,那边国渊才被高横带到殿前,国渊见内阁大臣散去,便立在一旁,静静地等候,让出道路,客气的施礼,众内阁大臣也是和国渊一阵寒暄。

    等到内阁大臣都退出了大殿,国渊才径直进了大殿,然后朝着高飞拜道:“臣礼部尚书国渊,叩见皇上。”

    “起来说话。国尚书,听卫尉说,你有要事找朕?”高飞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地图,然后走到了国渊的身边,亲切地问道。

    国渊站起身子,对高飞道:“启禀皇上,吴国的平南侯吕范只身一人秘密的来到了京城,现在正被安置在驿馆中,是定国公、虎卫大将军派人送来的,而且臣也见了平南侯,他只是说要面见圣上,并且说身兼重要使命,可能关乎到我国和吴国以后的命运,臣不敢耽误,便立刻前来禀报,请皇上定夺。”

    “吕范乃是孙策的心腹,孙策待他并不亚于周瑜,平定山越、征服交州的士燮听说吕范居功靠前,所以才被封为了平南侯。他不组成使团大张旗鼓的出使,反而是只身一人秘密前来,肯定有要事。国尚书,你在前面带路,朕随你一起去驿馆见吕范。”高飞细细地分析道。

    “臣遵旨。”

    高飞扭头对贾诩道:“国丈,你随我一同前去。”

    贾诩道:“是,皇上。”

    于是,高飞带着贾诩、国渊一同出宫,祝公道、祝公平两个人随行侍奉。

    华夏国的国宾馆内,吕范受到了隆重的招待,这里是华夏国的最高驿馆,一般都是接见外宾的地方,四方蛮夷的王贵以及吴国的使臣来到了华夏国的京城,大多都在此地下榻。一个国家的礼仪如何,往往就会显示出一个国家的实力如何,高飞是现代人,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专门设立国宾馆,作为礼部的办公地点,也是作为接待外宾的最高场所。

    不过,并不是任何人外族、外国使者都可以进入国宾馆的,除了吴国之外,像乌丸、南匈奴、东夷、大宛、乌孙、鄯善、于窴、疏勒这些族的王贵才可以进入,而像鲜卑、西羌、北匈奴的王贵则没有资格进入国宾馆,原因是这三族容易反叛,给华夏国带来了不少灾难,再如倭国人,就更加没资格了,虽然华夏国废除了奴隶制,但是对于倭人的问题上,高飞则是倍加打击,让倭国的男人成为永久性的矿工,女人成为华夏国的女奴,没有任何的政治权利。

    自从甘宁征服倭国之后,高飞用了一年的时间将倭国诸岛上的人全部迁徙到了大陆上来,在东北矿带上挖矿,女人则迁徙到青州、徐州、兖州一带就地为奴。而倭国,则留为作了衡基地,并且留下预备役驻守,成为训练海军的一个训练场所。

    国宾馆内,吕范焦急地等待着,坐立不安,他此时身上带着孙策交托的任务,无论如何都要完成此任务,并且要尽快回去复命。

    正当吕范急的在那里踱来踱去之时,忽然听到有人敲门,他急忙走去开门,当门打开之后,便看到高飞站在门口,身后是贾诩、国渊两个人,他的脸上立刻转忧为喜,急忙给高飞行跪拜之礼,朗声叫道:“外臣吕范,叩见大皇帝陛下!”

    高飞亲自将吕范扶起,一脸笑意地说道:“平南侯快请起,朕一听说你来了,便立刻出宫来见,平南侯如此匆忙的到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吗?”

    吕范看了看高飞身后的众人,说道:“陛下可否屏退左右?”

    999俯首称臣

    高飞呵呵笑了笑,然后径直走了进去,缓缓地对吕范说道:“平南候,你要给朕说的事情,朕迟早也会跟这些大臣说,既然如此,早一天让他们知道和晚一天让他们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呢?”

    吕范道:“既然如此,那外臣就直言不讳了。”

    高飞先入为主,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之后,便指了指身边的座椅,对吕范说道:“平南候请坐,诸位大人也请坐,我们慢慢聊。”

    吕范、贾诩、国渊、祝公道、祝公平等人纷纷坐下,然后吕范便张嘴说道:“大皇帝陛下,外臣是奉了皇命而来,主要是想和大皇帝陛下谈一下华夏国和吴国的未来……”

    高飞听后,来了一点兴趣,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异状,对吕范说道:“哦,那朕就要洗耳恭听了,平南候请直言不讳吧。”

    吕范当即从怀中拿出了一封还没有拆封的密信,然后递给了高飞,在递给高飞的同时,他则缓缓地说道:“此乃是我主交给陛下的一封信函,说是要陛下亲自拆开,外臣前来华夏国面见陛下,所为之事,尽皆在此密函当中,请陛下过目。”

    高飞接过那封信函,拆开后取出了信笺,竟然是一件上等的丝绸,而书写信函所用的原料居然是人血,这是一封血书。

    吕范看到高飞拿出这封血书后,也是眉头一皱,不曾经自己的皇帝陛下居然用自己的血来书写血书,可见这信中内容的重要性,也怪不得会让他即刻赶赴华夏国,秘密抵达洛阳了。但是书信中的内容,他却从未见过。

    贾诩、国渊、祝公道、祝公平等人也是一阵狐疑,究竟是怎么样的事情,要急到书写血书不可,关键是对方还是一国的皇帝。

    高飞将血书完全打开后,便一字一句的很认真的看,但见上面写道:“伯符吾儿,为父伤势过重,深知将不久于人世,临终泣血相告,为父死后,江东就托付给你了。然而有件事你并不知道,当年天下诸侯共同讨伐董贼,为父与高子羽曾经暗中定下盟约,我南他北,消灭群雄后,便将所控势力合二为一,共同辅佐汉帝,成就丰功伟绩。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超乎了为父的预料,子羽见识超凡,雄心万丈,并非能屈居人下之人,日后必然会称帝于天下。为父死后,估计十年之内东吴和北燕不会有事,但若是十年之后东吴面临北燕的危险之时,请记住为父一句话,千万不要和北燕为敌。北燕和东吴能够合二为一实现子羽所言共才是上善之策。为父也查过史记,才知道在春秋时召公 、周公 二相行政,号曰‘共和’已有先例。如果两家不能顺利合二为一,你便向北燕俯首称臣,这样做,就等于薄孙氏全族,也等于保护了江东百姓不再受苦。孙氏一脉,全系于你一身, 请儿切忌。”

    看完这封血书后,高飞不禁皱起了眉头,脑海中浮现出来了一幅幅曾经和孙坚在一起的画面,从在凉州共同讨灭叛贼开始,他就和孙坚扯上了某种微妙的关系,以至于直到后来,两个人都一直在称兄道弟。此番看完这封血书后,高飞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的敲击过一样,昔日和孙坚共同盟誓的画面也展现在他的眼前。孙坚对自己真诚无比,自己却总是在利用孙坚,不禁让他觉得自己很卑鄙。

    贾诩看到高飞的脸上起了变化,多了一份多愁善感,便知道这封血书的分量。他和高飞一路走过来差不多二十年了,虽然前期高飞有些妇人之仁,但是在经历过许多波折后已经渐渐地变得铁石心肠了,至少是对敌人没有一丝留情。可是如今,他看到高飞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这种表情似乎和当年他所见到的是一模一样的,他皱起了眉头,急忙对高飞说道:“皇上,如今箭已经在弦上了……”

    高飞听到贾诩的这句提醒,忽然回过神儿来,将那封血书折叠完毕,之后看了一眼贾诩,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别样的目光,那就是信任。他将血书塞入了信函当中,冷笑了一声,对吕范说道:“平南候,你主让你拿这封血书给朕看,朕想,他一定有什么话要说的吧?”

    吕范虽然不知道那封血书写的是什么内容,但是孙策让他来干什么,他还是相当清楚的,当即站起身子,然后退后三步,毕恭毕敬的跪在了地上,向着高飞叩头道:“臣吕范,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这是做什么?”高飞突然见到吕范的这个举动,略有不解,因为吕范不再自称是外臣,而是改称为臣,显然是讲自己当成华夏国的一个臣子了。

    “皇上在上,请听臣一言。”吕范一边说话,一边从怀中又取出了另外一样东西,是一个卷轴,然后将卷轴打开,低下头,呈现在了高飞的面前,娓娓道来,“这是东吴三州十六郡的地图,也是吴国的疆域图,臣此次受吴王之命前来献图,是想向皇上称臣……”

    “称臣?”高飞对于吕范的回答简直是出乎意料了,因为以孙策的性格,明明是个拒不投降的主,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向华夏国称臣呢。

    吕范注意到高飞及其在场的大臣都有些惊讶,便急忙解释道:“我主说了,华夏国和吴国是兄弟盟国……不不不,现在应该叫做是叔侄盟国,做侄子的自然不敢和叔叔作对,而且先王也留有遗言,务必不能和华夏国为敌,所以我主思来想去,便觉得退帝位,以王自居,向华夏国称臣,并且派遣质子入华夏国……”

    高飞听后,皱起了眉头,如果接受孙策称臣,那这一仗就不用打了,而且表面上也会形成统一。可是,他同样也很的,孙策向华夏国称臣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如果不是真心,那么就等于坐视吴国苟延馋喘下去,而且吴国的兵将也不弱,文臣武将更是人才济济,加上华夏国的经济重心已经开始向南移动,位于华夏国和吴国边界上的商埠远远比国内的要发展的迅速许多,长久下去,必然会对华夏国造成威胁。称臣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我向你称臣,但是却濒原有的东西,国家政治、军事、经济都是相对独立的,这无疑就是孙策的缓兵之计。

    贾诩听到吕范的话后,急忙站了起来,对高飞说道:“皇上,镇远大将军从凉州发来急报,说西羌有蠢蠢欲动之状……”

    高飞听后立刻站起了身子,略有埋怨地对贾诩道:“你怎么不早说?”

    贾诩略微有歉意的道:“臣也是突然想起来的,所以……”

    “算了算了。”高飞对贾诩摆摆手,然后扶起吕范,对吕范道:“平南候且在驿馆好好休息,西北军情紧急,西羌又冥顽不明,朕要急着赶回去处理军务……”

    “皇上,那我主称臣一事……”吕范急了,急忙说道。

    “这件事事关重大,朕要聚集所有朝臣朝议过后才能定夺,平南候,朕先告辞了。国尚书,请好好的款待平南候。”高飞话音一落,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皇上……皇上……”吕范站了起来,急忙追了出去,可是无论怎么叫,高飞头也不回。

    国渊见吕范追了出去,急忙拦住了吕范,一脸笑意地对吕范道:“平南候,军情紧急,刻不容缓,相信平南候应该知道的。平南候不如暂且在驿馆休息一下,等到皇上忙完了军情,自然会再次接见平南候的。平南候,请!”

    吕范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他再追也是白追,明显是高飞故意离开的。他皱起了眉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孙策执意要向华夏国称臣,但是这是皇命,他又是孙策的心腹,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办事了。

    他转身回到了房间里,看到吴国三州十六郡的疆域图,开始细细地想着该如何完成这次使命。

    从国宾馆出来之后,高飞长出了一口气,对身边的贾诩说道:“国丈,刚才真是谢谢你了,若非你突然说西北有事,只怕吕范一定会对朕纠缠不清的……”

    “些许小事,皇上不必挂在心上。只是……臣刚才见皇上似乎面容有所动,那封血书上到底写了什么?”贾诩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拿,一看便知。”高飞将血书递给了贾诩。

    贾诩匆匆看了以后,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孙文台重情重义,想的也是如此深远,看来孙策定然是想遵照父命,所以才派遣吕范前来面圣。皇上心中可有什么想法吗?”

    “孙策让吕范来不谈共和,反而是直接谈称臣的事情,也就是说,孙策知道吴国即使勉强和华夏国合二为一,也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共和。所以直接跳过共和,来谈称臣,想借此拖延时间……”

    “原来皇上早有定夺,臣还以为皇上会被孙坚的这封血书所蒙蔽呢。原来皇上早就看穿了对方的意图,看来臣是太过的了。”贾诩笑着说道。

    “呵呵,也未必,如果不是你,朕也不会出来这么快。对了,麒麟二党的党人都调查清楚了吗?”高飞忽然问道。

    1000情报泄露

    “启禀皇上,已经全部调查清楚了,所有名单臣已经全部列了一份,就在臣的家中放着,稍后臣整理一下便亲自交到皇上手中。”贾诩回答道。

    高飞点了点头,虽然闲庭信步的向前走着,可是心里面却一直隐隐的,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那么很有可能会引火上身,但是在还不知道麒麟二党的势力到底有多大的时候,暂时还是不宜动手。

    “公道,你跟随国丈一起回去拿那份名单,之后回宫见朕。”高飞随口说道。

    “是,皇上。”祝公道唯唯诺诺的道。

    随后,高飞和祝公平一起回宫,贾诩和祝公道一起回府,四人便就此分开。

    贾诩坐着软桥,从国宾馆回到家中后,便直接带着祝公道进了自己的书房,然后打开自己在书房中的暗格,直接进入了密室内。

    密室很大,摆放的都是一些纸质的文书,一个个像档案袋一样的东西整齐的摆放在每一个货架上,而且货架上还进行了分类,可以让人一目了然。

    祝公道第一次进入贾诩的密室,进来之后,不禁吃了一惊,加上看到这么多的繁杂的档案被分门别类的摆放在各个不同的货架上,对贾诩的条理性尤为佩服。他忍俊不住,直接对贾诩道:“自国丈大人掌管情报部以来,情报部的所搜集的情报应该都摆放在这里吧?如此繁多的情报,国丈大人竟然能够分门别类的摆放的如此整齐,实在是令人敬佩。”

    “呵呵,这也并非老夫一个人的功劳,老夫的属下有左右侍郎,情报部是专门负责收集情报的,但是所收集的情报却有真有假。所以,去伪存真便成为了情报部最繁杂的工作,而且自老夫接管情报部以来,只要是重要的情报,老夫都会分门别类进行编排,然后存入这间密室,以便以后要是用得到,寻找起来也很方便。”贾诩双手背在背后,昂首挺胸,大步的朝着正前方的一处空旷地方走去。

    祝公道跟在贾诩的身后,心却在留意这个地方,整个密室大的难以想象,四周的墙壁上都挂着火把,将这里照的灯火通明。快要走到正中央的一片空旷地方时,他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映入了自己的眼帘,正在细心的打理着那中间摆放着的书案上的文件,不禁指着那个人说道:“这个人不是……国丈,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贾诩听后,笑了笑,说道:“她一直是老夫的贴身侍卫,替老夫做事已经许多年了,怎么会不能在这里?”

    “国丈大人,她可是行刺皇上的人,你怎么可以收留她呢?”祝公道彻底想起了这个人来,正是七年前在贾府中行刺高飞的袁绍之女袁杏。

    袁杏见到贾诩来了,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贾诩身边,拜道:“杏儿参见大人。”

    “免礼。”贾诩随后转身对祝公道说道:“你以为,七年前那件行刺皇上的案子真的是老夫的疏忽吗?”

    祝公道和贾诩都是高飞最为信任的人,但是彼此没有过什么往来,只是寻常在高飞身边见到而已,但是祝公道知道的事情,绝然没有贾诩多,就连地位也不如贾诩。他听贾诩这么一说,便仔细地想了想,随后说道:“国丈大人的意思是……”

    “呵呵,贾府何等的森严,老夫的目光又是如何的如炬,想必大人应该亲眼所见。那日在宴会上,杏儿行刺皇上,其实是皇上刻意安排的……”贾诩见祝公道略有所指,便直接说了出来。

    祝公道问道:“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

    “原因很简单,只因为情报部需要一位尚书,而且皇上所能信任的人,也很少。老夫位高权重,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贬谪老夫,所以,老夫便想到了此计∮儿原本是一位孤儿,是老夫训练了她,还主动举荐她去参见娘子军,后来由于需要一个行刺的人,所以老夫才向陛下提起了杏儿。其实,皇上那天从长安归来,在皇城中所见到的美女并非杏儿,而是另外一个人,老夫不过是将错就错罢了。”

    “另外一个人,谁啊?”

    “就是乔氏姐妹。不过乔氏姐妹虽然年轻貌美,可惜皇上觉得她们还太年轻,而且美色容易使人迷失心智,所以,对乔氏姐妹则另有安排。”贾诩道。

    “乔氏姐妹?莫非是蓟城三大美女中的大乔、小乔?”祝公道忽然想起高飞曾经提起过乔氏姐妹,便问道。

    “哈哈,大乔、小乔乃是貌美如花的姐妹,再加上才貌双绝的甄氏,在蓟城旧都中一直享有盛名,皇上早已经将三人接到了洛阳,也做下了安排,不久后便会有所应验。”贾诩随口说道。

    祝公道明白其中道理之后,便不再追问了,对贾诩道:“国丈大人,还是先把那份名单交给皇上吧?”

    贾诩点了点头,对杏儿说道:“我让你准备的那份名单都整理好了吗?”

    “已经整理好了,一刻钟前已经遵照大人的吩咐放在大人的书桌上面了。”杏儿回答道。

    “哦,这样啊,那你跟我出去拿,顺便一会儿给右侍郎送点口讯。”

    于是,三个人一起出了密使,重新回到了贾诩的书房里∮儿则直接去了书桌前,伸手便将一本书拿开,刚想拿压在下面的一封密函,手突然就停在了半空中,急忙扭头对贾诩说道:“大人,密函被人动过。”

    贾诩听后,心中一惊,急忙走了过来,问道:“密函被人动过?”

    杏儿点了点头,指着那密函说道:“大人,我放密函的时候,在密函的上面放了一根头发,头发的位置应该是横着的,可是现在密函上的头发却是竖着的,明显是有人动过密函,拿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注意到密函上面的头发,后来发现之后,又将头发给放上去,可是记不清楚头发放的位置,所以放错了。”

    祝公道听后,见杏儿心思缜密,不禁便佩服起来了。

    贾诩听后,则是眉头深锁,急忙叫来了门外的守卫,问道:“今天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什么人进来过吗?”

    “回大人话,我们并未见到任何人出入此地。”

    “你们当真没有中途离开的迹象?”贾诩厉声问道。

    “没有,此地乃是大人的重地,我们即使要去茅房,也是轮流着去的,何况这里守卫森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的……”其中一个卫士回答道。

    “那就奇怪了,难道贼人会隐形,无声无息的走进来?”贾诩谅他们也不敢擅离职守,所以也不再追问。

    “隐形倒是不可能,但是贼人却是从梁上飞进来的。”祝公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的飞上了房梁,在房梁发现了一个脚印,然后蹲在那里,对贾诩说道。

    贾诩、杏儿以及卫士都抬起头去看,祝公道已经飘然而下,在落地时,脚上只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看来贼人是一位轻功绝顶的人,否则的话,也不会从梁上过来。国丈大人的书房盖得与其他地方不同,书房高而宽大,从外面看,就像是一座小型的宫殿,我猜,这大概也是为了地下密室而修建的别有匠心的房间,所以房梁上的高度非一般人能够上去的,加上房梁的梁柱中有一处是通向外面的,我猜想贼人便是从那里溜进来,然后从房梁上下来,动了那封密函。”祝公道分析道。

    “可是那个通口是通向花园的,周围都有守卫守护,贼人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进来而不被发现呢?”贾诩狐疑地问道。

    “所以我才说,那个人是一位轻功绝顶的人,恐怕轻身功夫不在我之下。国丈大人,你快看看密函有没有被拿走?”祝公道提醒道。

    贾诩点了点头,急忙拆开密函,看了以后,便摇了摇头,说道:“密函安然无恙。”

    随后,贾诩屏退了卫士,对祝公道说道:“密函中记载的都是麒麟二党的党人,贼人动过密函,很有可能是想知道里面的内容,这件事事关重大,请即刻奏报给皇上,我在此再询问一下府中所有人,看看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可疑之人。”

    祝公道拿过那封密函,放在了怀中,然后对贾诩道:“国丈大人,恕我直言,你的密室可能已经被贼人所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尽快将密室内的东西转移为妙。”

    贾诩道:“多谢提醒,我这就去清查密室内的东西∮儿,你即可去传左右侍郎到这里来。”

    于是,三人分开,祝公道带着密函飞速回宫,贾诩彻查府中可疑人物,而杏儿则去叫宗预和林楚。

    祝公道回到皇宫后,先是将密函递给了高飞,然后又对高飞说了有人可能看过密函里的事情。高飞听完之后,顿时吃了一惊,急忙道:“怎么那么巧,吕范刚刚到来不久,贾府便出现了这种事情?即刻进行彻查,通知卫尉高横、卫将军高森,全城戒严,不要放过任何可疑人物。”

    话音一落,高飞便打开密函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便紧紧起皱起了眉头,自己却站了起来,急忙朝外面走去,心中暗暗地想道:“千万别是你做的,否则的话,朕只能……”

    1001手谈一局

    出了大殿的门,高飞便对祝公道吩咐道:“跟朕来,去唐候府。”

    “唐候府?难道皇上怀疑是……”祝公道说到这里,便急忙闭上了嘴巴,不再往下说,但是心里却隐隐有些的。因为唐候的轻功是师承卞喜,单论轻功,他确实不如卞喜,何况唐候的轻功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放眼整个京城,能够有如此轻功的,也唯有祝公平和唐候两人而已。

    高飞让人牵来坐骑,骑上马匹,便带着祝公道出了皇宫,让祝公平去传达命令了。

    长久以来,唐候高鹏一直是大智若愚,在拜庞统为师后,整个人更是将他的傻表现的淋淋尽致,瞒骗过了几乎所有的人。但是知子莫若父,高鹏的一举一动作为父亲的高飞又怎么会不关心。他也曾经的自己生下个傻儿子,但是再一次偶然的机会里,他则对高鹏另眼相看。而这次偶然的机会,也正是庞统和高鹏第一次相会的那一天,那一年,高鹏六岁。

    其实高飞那天也是无意经过后花园,见庞统和高鹏在那里说话,便觉得好奇,一个是聪明绝顶的智者,一个是自己的傻儿子,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于是他便悄然地躲了起来,想给自己的儿子一个惊喜,顺便作弄一下庞统,哪知道却听到了高鹏对庞统说出了真相。

    从那一天起,高飞才知道高鹏并不傻,而是懂得隐藏自己,在高麒和高麟两个人一文一武的强势的光环下,高鹏的傻却很容易被人忽略。以前,高飞也曾经一直认为高鹏是个傻儿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高鹏就装疯卖傻起来,经出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发粪涂墙,比如故意错背论语,再比如经常说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话。

    但是,从那一天起,高飞才知道,长久以来,他把心思都用在了最聪明的两个儿子身上,却忽略了第三个儿子的感受,每每给高麒、高麟一些赏赐,却从未给过这个所谓的傻儿子什么东西。加上他对公输菲的死很内疚,所以对高麟更是宠爱无比,成为诸子中最寄予厚望的一个。

    之后的数年中,高飞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的傻儿子,并且多次派遣祝公道或者祝公平去跟踪高鹏,想知道高鹏平时在做些什么,然后便顺水推舟,故意做到无意间成就了高鹏。

    直到以后高鹏能够觉察出有人跟踪,这才作罢,所以,高鹏是在温室下培养的花朵。高飞将高麒、高麟送出宫历练,分别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发展,却唯独将高鹏留在了皇宫里,在自己的身边照顾,其中私心也是有的。而且他愧对貂蝉,当初封皇后的时候,因为貂蝉的身份地位都不如蔡琰,而且封蔡琰为后,对稳固自己的势力也有帮助,所以爱屋及乌,他就自然而然的对高鹏越来越关心了。

    可是今天发生了这件事,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么就彻底让高飞伤心了。除了伤心,还有失望。

    唐候府里,一向是冷冷清清的,而且就连府前也是冷冷清清的,不像大将军王的府邸,每天都门庭若市,各级文武官员总是要前来拜会。相比之下,唐候的府里却是甚为冷清,就连豢养的杂役也只有寥寥几个人。

    高鹏正在书房里坐着,手中拿着一枚黑色的棋子,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面前的那盘棋,静静地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坐在高鹏对面的是他的启蒙恩师庞统,正卦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茶,朝茶杯里吹了两口气,然后品了一下后,便将茶杯放下,看着高鹏聚精会神地想问题,他便缓缓地道:“你已经想了一刻钟了,如果还想不出下一步棋该怎么走的话,就赶紧投降我们翻盘下下一局。”

    “老师,你是知道我的,我是从来不会投降的,这才一刻钟而已,老师难道就坐不住了?老师不是教过我吗,行如风,坐如钟,老师应该先为人师表才对嘛。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想出下一步该怎么走的,而且我也不会轻易的认输的。”高鹏的两根手指在翻滚着夹在手中的棋子,然后对庞统和声细语地说道。

    “前有大军阻挡,后面有追兵,你是无论如何都逃不了的,为师这一计叫十面埋伏,从你下第一颗棋子的时候,为师就已经布好了这个局,就是等你跳进来。现在就算是你想破脑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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