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她知道不就完事了吗。回去哥哥给你介绍一个。”
“谢谢大哥。”
这男人怎么这样?一有钱就学坏。这女人也是,太不自重自爱了。即使喜欢钱,也不能当二奶,也不能和别人分享一个丈夫!
到了市里,闫岩他们办完事,去饭店吃饭。在酒桌上司机不能喝酒,邢晨星和黄武文还有花科长。他们推杯换盏,互相敬酒。
邢晨星给花科长敬酒。
“大哥,你是我亲大哥,以后你去沈阳,找老弟,啥说没有。我们喝酒。这杯酒是老弟敬你的。”
花科长喝了一杯啤酒。黄武文又来敬酒。花科长又喝了一杯啤酒。
邢晨星给闫岩敬酒。
闫岩说:“我不能喝酒。”
“不给大哥面子?”
“不是,我现在有吃奶孩子。”
花科长急头掰脸地说:“敬酒就得喝,不喝没有礼貌。”
闫岩心里这个气呀!
你花科长安的什么心,知道我有吃奶孩子,还逼我喝酒?你还讲礼貌?你知不知道该怎样尊重妇女?
“闫小姐,你看你们科长都发话了,给大哥点面子。”
闫岩心里说:“这几个臭男人都不是好饼。”
闫岩站起来。
“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
闫岩出了饭店。司机在车上坐着,闫岩也上了车。
过了一会,三个人互相搀扶着从饭店走出来。
邢晨星要买衣服。让闫岩帮助挑选。
“我不会选衣服。”
“敬酒你不喝,忙也不帮,实在是不给大哥面子!”
花科长说:“闫岩,去帮邢老板选一选。”
闫岩无可奈何的下了车。
邢老板想把手搭在闫岩的肩上,闫岩一躲,闪开了。
邢老板买了一条牛仔裤,一件休闲装。又来到女装专卖店。
“小姐,那件休闲装多少钱?”
“两百八。”
第二十二章 三个月没开资
红|袖|言|情|小|说闫岩生孩子的时候,爸爸和妈妈来看闫岩,同时爸爸和妈妈也在小镇进行了考察。爸爸和妈妈觉得在小镇开个诊所,生意肯定能不错。爸爸和妈妈办好了一切手续,家就搬来了。并且在小镇开起了诊所。
正向爸爸和妈妈所预料的那样,诊所的生意非常好。
闫岩也可以经常回家。同时孩子大人看病也不用花钱了。省了不少医药费。
林峰不在家的时候,闫岩和孩子就在娘家吃住。
家里唯一的一样值钱的东西,就是十四英寸的彩电。家里没人,闫岩怕彩电丢了,每次走,闫岩都把彩电放在邻居家。
闫岩的爸爸非常喜欢琳琳。琳琳聪明可爱。每次琳琳想要什么,她都不直说。
“老爷,咱们溜达溜达呗!”
溜达溜达回来就买一些小食品。
单位的效益越来越不好。有三个月没开工资了。靠工资吃饭的人们,那种艰难困苦的生活是可想而知的。
好在闫岩和林峰不在一个单位,每次林峰寄来钱,闫岩都把钱的一半给婆婆家,自己留下一半。
闫岩经常公出,公出回来,闫岩都买一些水果和孩子吃的食品。每次闫岩都把食品直接送到婆婆家。
这些食品也就不是琳琳一个人吃。而是琳琳和他二叔家的小弟——子龙一起吃。
子龙的妈妈每次抱着子龙去婆婆家,孩子手里只拿几块饼干。
婆婆说:“你大嫂每次买都多买。”
子龙的妈妈的便宜卖官的和别人说:“闫岩家有钱,她爱买就买,管我什么事?”
闫岩觉得,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吃亏占便宜的又能怎么的?
有一天,闫岩抱着琳琳去婆婆家,子龙的妈妈手里拿个鸡蛋正想喂子龙吃,让琳琳看到了。琳琳用手指着鸡蛋。
“蛋,蛋,我要蛋。”
子龙妈妈说:“给琳琳玩玩吧。”
“我们不玩,你们吃吧。”
闫岩抱着琳琳就走了。
到了娘家。闫岩的妈妈看到琳琳在哭。
“怎么了?宝贝。”
“她小弟吃鸡蛋,她要鸡蛋。”
“姥姥给煮。”
闫岩的妈妈,煮了十多个鸡蛋,琳琳玩够了,一个也没吃。
第二十三章 集楼之后
红|袖|言|情|小|说闫岩他们单位要全员搬迁y城。现在的厂房和家属房卖给当地一家企业。
局里给投资,在y城建厂房,家属楼个人集资一万,局里给补贴一部分。
单位给全厂职工放假三天。筹钱。
从结婚到现在,闫岩存了三千元钱。还差七千元钱。闫岩和林峰准备去亲属家借钱。
到了亲属家,提到借钱。
“你什么时候能还我?”
亲属没说借也没说不借。亲属带有不信任的语气,闫岩觉得非常伤自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闫岩流泪了。
林峰吻去闫岩的眼泪。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岩,将来我一定要让你过的比谁都好。”
闫岩闭着眼睛,她相信林峰的承诺一定能兑现。
第二天,闫岩和林峰去闫岩的堂妹家。堂妹是孤儿,在闫岩家长大,后来闫岩的母亲又送她去学医。找个丈夫也是学医的。两口子开个诊所日子过得挺红火的。
闫岩真的是不好意思开口问人家借钱。可是又没有办法。闫岩犹豫来犹豫去,还是说明了来意。
堂妹——闫晶,挺痛快地借给闫岩三千元钱。闫岩的那位亲属借给闫岩一千元钱。还差三千元钱。闫岩的父母给闫岩拿了三千元钱。楼总算集上了。
为了还债,闫岩的工资维持生活,林峰的工资存起来。
秋天,林峰收队的时候,亲属家的一千元钱还上了。没有多久闫岩的妹妹——闫晶来信要钱。闫岩写信说了一大堆好话。让妹妹缓缓,等有钱一定及时还给她。
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闫岩不怪妹妹。妹妹能借钱给她,这就是对闫岩最大的帮助。一年后,闫岩把钱攒够了,给妹妹寄回去了。欠闫岩父母的钱就不用还了。
车间停工了,人们待命准备搬家。
在职职工可以集楼,退休的不让集楼。退休的全部搬到c地。
闫岩的婆婆搬走了。同时也把子龙带走了。没有带琳琳。闫岩的婆婆解释是:林山和他媳妇没时间看孩子。
其实,林山和他媳妇——刘建都在车间。工人们没活都呆在。刘建闲着没事,去舞厅跳舞,和男同志喝酒,喝多了,又在同志家住下了,后来他丈夫找到她,两个人回家打起来了,谁打了谁,谁给谁跪下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了。
林峰不在家,闫岩又经常公出。闫岩知道,婆婆不带琳琳走,是因为琳琳是女孩。每当人们提起婆婆带子龙走,不带琳琳走时,闫岩都说:“两个孩子,婆婆看不过来。”
闫岩知道没有不透风的墙,话说多了会引起家庭的矛盾。所以,闫岩什么也不说。
没办法,闫岩把孩子,送到镇幼儿园。下午闫岩的爸爸给接孩子,晚上闫岩骑自行车去妈妈家住。
单位离镇上有八里路。闫岩风雨不误,闫岩不去,晚上孩子就要哭闹。
一天早上,闫岩从家里出来时还晴空万里。走到半路,下起了瓢泼大雨。闫岩从头到脚都淋湿了。
第二十五章 梅甜甜终于搬走了
红|袖|言|情|小|说闫岩他们终于搬到了城里。
搬来的第一天晚上,梅甜甜就住在闫岩家了。
“姐姐,我今天没地方住了,你不能让我露宿街头吧?”
“你和琳琳住一个屋吧。”
闫岩的家是一楼,两屋一厨,闫岩和林峰住阳面,梅甜甜和琳琳住阴面。
晚上,梅甜甜哄着琳琳睡了。林峰把门关上,上床就吻闫岩。闫岩推开林峰。
“别,有外人。”
“怕什么。你也是,让她住咱家干什么?”
“她没集楼,一时半会又租不到房子,你让她去哪住?”
“你可真善良。”
“我们住宿舍的时候,她也没少关照我。你忘了,我们结婚的时候,没房子,梅甜甜主动搬出去,给我们腾房子?人要知恩图报。”
“她也不能总住咱家呀!”
“小点声。她还能总住咱家,过两天她还不出去租房?!”
梅甜甜在闫岩家一住就是一个星期。
白天,闫岩在工作之余帮助梅甜甜找房子。
因为是初来咋到,哪都不熟悉,找了几个房子,梅甜甜不是嫌冷就嫌光线暗。
没办法,梅甜甜只好暂时住在闫岩家里了。
相安无事的日子,没过多久,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梅甜甜终于搬出去了。
月末,闫岩去银行取钱,回来给职工开资。
开资的日子,是职工最开心的日子,也是闫岩最忙碌的日子。
科长忙里偷闲走了。梅甜甜也走了。
晚上下班,闫岩回到家。满屋子的人。家里乌烟瘴气。
花科长,梅甜甜,林峰。还有车间主任田俊华。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人。他们在闫岩家打麻将。
闫岩这个气呀。闫岩喜欢静,这麽多人聚在她家。
我家成什么了?自由市场?还是麻将馆?
“下班了?闫会计。打扰你了。”田俊华非常客气的说。
“没事,你们玩吧。”
“喝酒,得喝酒。”花科长半真半假的说。
“好,我给你们做饭。”
闫岩知道,科长是得罪不起的。
闫岩出去买菜,做饭。
饭好了,看热闹的走了。
花科长,田俊华,梅甜甜留下吃饭。
闫岩想,吃完饭他们该走了吧。
吃完饭,他们又接着玩。
闫岩心里这个骂呀。
“缺德的花科长,我得罪不起你。等我当科长的时候,看我怎么治你。我让你也尝尝当科员的滋味。我让你也不得消停。”
“该死的梅甜甜,你住在我家,还领来一帮人来我家打麻将?你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第二十六章 林峰打人了
红|袖|言|情|小|说让梅甜甜搬走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闫岩总觉得梅甜甜的那一双眼睛,像勾魂一样,时不时地在林峰身上打转。所以,闫岩在和林峰吵架的时候,故意大声,故意让梅甜甜听到。
也许,梅甜甜是真的听到他们吵架,才搬走的。
不过,亲如姐妹的梅甜甜和闫岩,在班上还和往常一样。自己干着自己的工作,领导不在的时候,推心置腹的聊天。
自从梅甜甜搬走之后。林峰每天都很晚才回家。
“你是不是又打麻将去了?”
“我看了一会,我没玩。”
每一次林峰都是这样回答。
琳琳上幼儿园了。闫岩看着琳琳写完作业,又给琳琳讲了一会故事,看会电视,琳琳就上床睡觉了。
闫岩不停的换台,电视剧看完了,晚间新闻也结束了,林峰还是没有回来。闫岩睡着了。一觉醒来,林峰还没有回来。闫岩看看表。时钟已经指向四点。
林峰一夜未归。闫岩的心空落落的,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闫岩穿好衣服,从家里出来。
由于太早,大街上几乎没有行人。闫岩知道林峰在哪,林峰肯定在梅甜甜家。闫岩在大街上来回走了有十分钟。
“去找还是不去找?林峰和梅甜甜在一起就是打麻将,不会有别的事,我要相信林峰,我还要相信梅甜甜。”
“去找,不给林峰面子。”
“不去找,太憋气了,这日子还过不过?”
不知不觉,闫岩来到了梅甜甜的家。门没锁,闫岩推门进去。四个人满脸的严肃。有林峰,梅甜甜,还有两个人,闫岩不认识,其中一位中年男人,手在打麻将,嘴里还叼着香烟,香烟冒出的烟,熏的他微闭着左眼。看上去有些滑稽。
闫岩的到来,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很震惊。谁都没有和闫岩说话。更让他们震惊的是。闫岩抓起桌子上的毯子使劲一抖。
“哗啦啦。”
麻将撒了一地。
闫岩转身就走。刚出门,就听到屋里说话。
“回去别和嫂子打仗。”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要是男人,娶这样的媳妇,早揍她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屋里只有一个女的,就是梅甜甜。
闫岩想回去和梅甜甜理论理论,可是又碍着面子。梅甜甜即是自己的同事,又是自己的朋友。
闫岩走了。刚到家,林峰随后也到家了。
林峰上去就给闫岩一个嘴巴。
“你打我?”
林峰愣住了,结婚以来,林峰第一次动手打闫岩。
第二十八章 厂长的秘密
红|袖|言|情|小|说回到家,闫岩把梅甜甜做流产的事和林峰说了。
林峰非常肯定地说:“孩子是厂长的。”
“你怎么知道?”
“我们每次在梅甜甜家打麻将,厂长都是最后一个走。”
“最后一个走,孩子就是他的。”
“不打麻将看热闹,他也是最后一个走。”
“这话不能和别人说。”
“这不是咱俩说嘛。”
下午,闫岩上班。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闫岩刚要推门进屋,就听到对话。
“孩子没了。”
“你现在还年轻,以后会有的,不过你现在还不能要孩子。”
“你什么时候娶我?”
“我家的黄脸婆还没死,我怎么娶你?”
“你和她离婚。”
“不行,你知道,我这个厂长,要是没有他爹,我能当上吗?”
闫岩心想:厂长你还有自知之明。你要水平没水平,要能力没能力,要是没有你老丈人,你别说当厂长,就是当科长,你都不够格。
现在是朝廷有人好做官。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行也不行。
从来也没有听说,厂长在哪个学校学过什么。也没看厂长看过书。几天前,他拿回一个校的本科毕业证书。还在财务报销了一笔不菲的学费。现在,有钱什么事都能办。
“我电话没费了。”
“我给你交。”
闫岩才知道,梅甜甜的“大哥大”是厂长送给她的。
一个月前,厂长说手机丢了。又买一个,在财务报销。每次报电话费都是两个号。原来有梅甜甜的啊!
“你到底娶不娶我?”
“娶,一定娶。”
“你还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再等等。”
“你家黄脸婆,不是有心脏病吗?你总和她打仗,气死她不就得了。”
闫岩心想:梅甜甜啊!梅甜甜,你可真损。
女人在撒娇。
“你说补偿我,拿什么补偿?”
“等你身体养好了。用我”
“讨厌。”
“闫会计,怎么不进屋?”
是花科长。
“科长,你来了。我刚要进屋。”
厂长从屋里出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来。”
看到厂长的眼神吓了闫岩一跳。
厂长的秘密被闫岩听到了,厂长肯定不高兴。
闫岩进屋,梅甜甜好像没看到。继续收拾她的东西。
“科长,我有病,要休息几天。”
“休息吧。”
本来梅甜甜就没什么具体的业务,休不休息,无所谓。
“姐姐,陪我回趟家好吗?”
“科长,我一会就回来。”
第二十九章 尊严和灵魂
红|袖|言|情|小|说今天,花科长从会议室出来。好像不太高兴。
“闫会计,今天我要在你家请客。”
“奥。”
闫岩没有说什么。因为花科长在闫岩家喝酒是常事。不过,今天,闫岩就有点犯合计了。
“你花科长请客,上我家干嘛?去你家!或者去酒店!”
心里不愿意,嘴还不能说。
“今年出野外真晚,林峰才走。”
闫岩说林峰走了,就是想告诉花科长,林峰不在家,你喝酒另选别处吧。
花科长好像没听出闫岩的弦外之音。花科长看看手表。
“你先回去做饭吧。”
“啊,几个人。”
“四个人。”
闫岩收起桌子上的东西,锁好抽屉。满心不高兴地走了。
买菜要买能下酒的菜,有荤有素。
凉菜拌好了,还有拼盘都摆在桌子上了。鱼和排骨也炖好了在锅里。有几个现炒的菜,要等人到齐才能炒。
琳琳好像是饿了。
“妈妈,有客人,琳琳不上桌。”
看一眼琳琳,闫岩笑了。
“妈妈给琳琳盛饭。琳琳自己进屋吃。”
琳琳蹦蹦跳跳地进屋了。
“妈妈,有人敲门。”
“妈妈在给琳琳盛饭,琳琳开门。”
“唉,来了。”
琳琳开开门。
“花大大好!厂长大大好!两位大大好!”
闫岩一听。
“怎么,厂长也来了?”
闫岩从厨房出来。看到花科长,厂长白贾,车间主任田俊华,还有供销科长李坤。
闫岩非常热情地和每一位长打招呼。闫岩知道,各路神仙谁都得罪不起。同时,闫岩在心里也怪花科长。
“该死的花科长,你带他们来我家喝什么酒?”
闫岩面带笑容地说:“欢迎各位,请坐吧。”
“闫会计,辛苦了。”车间主任非常客气的说。
“没事。请都请不来。你们快坐吧。”
闫岩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林峰呢?”厂长问。
“林峰出野外了。”
供销科长李坤,没有说话,脸上挂着笑容,和闫岩点点头。
花科长张罗大伙入席,喝酒。闫岩去厨房炒菜,上菜。
菜全都上齐了。
“闫会计,一起吃吧。”供销科长李坤说。
“别忙了,快过来一起吃吧。”车间主任田俊华说。
“你们先吃,我收拾一下厨房。”
“闫岩过来,到你家了,不过来敬酒。”
闫岩心里说,花科长你可真烦人,敬个屁酒,我最讨厌敬酒了。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
闫岩面带笑容地说:“唉,来了。”
闫岩给在座的每一位,把酒都满上了。
“今天,各位来到闫岩家,是闫岩的荣幸,闫岩敬各位一杯,酒轻情意重。”
“不行,你给别人敬酒,你也得喝。”
闫岩这个气呀。
“你花科长,真是没安好心。”
闫岩依然桃花满面。
“好,闫岩先干为敬。各位请便。”
闫岩把一杯白酒一口就喝了进去。把闫岩呛得直咳嗽。花科长还不依不饶。
“闫岩,给厂长敬酒。给李科长敬酒。给田科长敬酒。”
这时,闫岩才看出来,在酒桌上,李坤和田俊华是一伙的,厂长倾向李坤和田俊华。花科长招架不住,就叫闫岩来帮忙。
“你是大哥,我敬你一杯。”李坤给花科长敬酒。
第三十章 给退休职工开资
红|袖|言|情|小|说最近,花科长的脸总是阴沉沉的。闫岩埋头工作,从不主动去看科长的脸。“科长,请您签字。”
花科长签完字狠狠地把笔摔在桌子上。闫岩拿起笔就要走。
“你回来。”
闫岩站住了,她等待科长的训话。
“明天,你去给退休职工开资。”
“啊!知道了。”
闫岩等待科长的下文,看科长的脸拉得挺长。就知趣的走了。
退休职工住在c地,要带着现金,(c地是镇,当时银行还没有代开工资的业务)在哈尔滨换车。很不安全。每次科长都派两个人去。今天,科长就让闫岩自己去。
闫岩带着琳琳走了。
闫岩把现金放在内裤兜里,琳琳坐在闫岩的怀里,正好是一种掩护。
车启动了。刚要上高速公路,有三个人摆手,司机停车让三个人上车。
过了一会,有一个好像傻傻的青年,在喝拉管。不小心,把里面的液体洒在另一位青年的身上了。被弄脏衣服的青年大喊大叫。突然,被弄脏衣服的青年大喊“你中奖了。”随后他就在傻傻青年的拉管里,拿出一个卡片,上面写着:“中大奖五万,汽车一辆。”第三个青年出场了。要买卡片,给他五千,另一个青年给一万。三个人配合的非常默契。
可是,车上的人谁都没有搭腔,也没有理他们。三个人觉得没趣就下车了。
“骗子。”一位旅客说。
“车上经常上演这样的双簧。”司机说。
到了哈尔滨,闫岩决定,坐火车走,比较安全。
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座位。旅客在车厢里走来走去。突然,闫岩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闫岩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有一次,闫岩和科长去给退休职工开资,在火车上,这几个人在偷东西,被警察给抓住了。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闫岩抱起琳琳,琳琳坐在她怀里,也就把现金给压住了。还好,这几个人,没在闫岩跟前停留。
到了c地,闫岩准备先去婆婆家。打一个冈田(三轮摩托)。
在崎岖不平的乡间小路上,“冈田”晃来晃去。闫岩真担心“冈田”的安全。
快到婆婆家了,“冈田”突然翻了。好在“冈田”开得不快,闫岩和琳琳只是擦伤点皮。并无大碍。
“你还要车费吗?”闫岩问。
“要什么车费啊?!你走吧。”
司机没要车费,闫岩也没要他赔偿。
第三十一章 脚正不怕鞋歪
红|袖|言|情|小|说林峰回来休息,没回家,在哈尔滨换车先去他父母家看看他父母。不巧的是,闫岩正好离开他父母家。一个上车,一个下车,两个人擦肩而过。
林峰在他父母家住了两宿就回来了。闫岩非常热情的给林峰做饭。吃过晚饭,孩子上床睡觉了。
闫岩洗漱完毕,上床等待林峰的爱抚。必定两个人分别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峰,把电视关了吧,早点睡觉。”
林峰没有理她,继续看电视。每次分别之后,林峰都心急火燎地上床和闫岩亲热。今天,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好像闫岩根本就不存在。
“林峰,你怎么了?我叫你你没听见吗?”
“你喜欢和男人睡觉,还用我吗?”
“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不重要,是你做了什么?”
林峰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闫岩一头雾水。
“我做什么了?你妈和你说什么了?你从你家回来就这样对我。”
“我不在家,你是不是在咱家请花科长吃饭了?”
“是呀。一次是花科长说在咱家请厂长,李科长,田科长吃饭。还有一次是花科长说没吃饭,在咱家吃的午饭。不过,梅甜甜也在。”
“人家说你和花科长眉来眼去,你俩关系不正常。”
“谁说的?”
闫岩有些急了。
“林峰,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和你没完。是你妈说的吗?”
“我妈也是听别人说的。”
“谁?”
“王玲。”
闫岩起来穿衣服。
“你干什么?”
“我去找王玲。让她给我说清楚。”
“我求你,半夜三更你可别去找人家,就算我什么都没说。”
“你把我侮辱完了,什么都没说,这一句话就完事了吗?”
闫岩穿好衣服,从家跑了出来。林峰拉也没拉住。也跟着跑出来了。
王玲没有集楼,在单位附近租个平房。闫岩跑到王玲家,大门没锁,推门进去。正好和王玲撞个满怀。闫岩吓了一跳。
王玲穿着三点式就跑出来了。看这情形,林峰没有进院。
“王玲,你怎么了?怎么没穿衣服就跑出来了?”
王玲开骂。
“我家那个穷鬼打我。”
“太不像话了。快进屋。”
闫岩在前,王玲在后,边走还边骂。看闫岩进来,王玲的老公顾冬冬站了起来。
“闫姐你来了。坐。”
“顾冬冬,你怎么打人?”
“闫姐你不知道,我出车回来,孩子被锁在屋里,她去跳舞才回来。”
王玲的嘴“巴,巴,巴”一刻也没有停下。
林峰进来了。
“给我个面子,别吵了。”
“林哥,坐。”
第三十二章 讨好花科长
红|袖|言|情|小|说闫岩始终不理林峰。林峰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岩。”
林峰把手伸进闫岩的被窝,闫岩把他的手推出去,用身体压紧自己的被。
“别碰我,我是贱女人,想和我睡觉的男人多的是了。”
“岩,还生我的气?我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不原谅我?”
“林峰,夫妻就应该互相信任,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我,让我真的是无法忍受。”
“岩,我爱你,所以我怕失去你。”
闫岩没有说话。
“是我错了,都是谣言惹的祸。”
“林峰,就是因为我们之间彼此的爱,和对家庭的责任,我始终坚守着,我们爱情的圣地。有人用金钱又或我,我们科长,用科长的位置又或我,我都没有动心。因为在我的眼里,爱情是最神圣的。在我的眼里,金钱,地位和爱情比起来真的是一文不值。”
林峰有些感动。他紧紧抱住闫岩,亲吻闫岩。
第二天中午,闫岩刚一进屋,就闻到炒菜的香味。
“谁来了?炒这么多菜?”
琳琳从屋里跑出来。
“妈妈,是花大大来了。”
花科长从屋里出来。面带笑容。
“奥,科长来了?快请坐。”
“税务那小子走了吗?”
“办公室主任陪着吃饭去了。”
“你怎么没去?”
“有办公室主任陪着就行了,我看他挺烦人,总想上咱单位卡点油。所以我就离他远一点。”
“开饭了。”
林峰把饭做好啦。林峰给花科长和自己倒上白酒。
“来,大哥,喝酒。”
“闫会计也喝点。”
“科长,你和林峰喝吧。下午我还有事。”
林峰知道,花科长好酒,好色。虽然不喜欢他,但是,花科长是自己老婆的顶头上司,为了让自己老婆工作顺心一点,林峰只好讨好花科长。
“大哥,闫岩岁数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你多包涵。”
“闫岩挺能干的。”
“我总不在家,请你多关照一点。”
“那是,必定是在我手下工作。”
“大哥,喝酒。”
闫岩给花科长夹菜。
“科长,吃菜。”
花科长吃的挺满意,喝的也挺满意。嘻嘻嘻地笑。偶尔还逗逗琳琳。
“琳琳,喝酒。”
第三十三章 第一次上电视
红|袖|言|情|小|说晚上,林峰回来的很晚。
“你又打麻将了?”
“不是陪你们科长吗。明天不玩了。市里有一个青歌赛,我去报个名。”
第二天,林峰去报名参加青歌赛。报名的人挺多,林峰等了好半天才报上名。
林峰从报名现场回来,就先到闫岩的办公室,告诉闫岩,名报上了。
在一边看报纸的梅甜甜问:“什么名报上了?”
“你林哥,要参加青歌赛。”
“林哥,我也要参加。在哪报名?我也去报名?”
“在文化局报名。”
“林哥,你和我一起去吧,我找不到文化局。”
林峰看一眼闫岩。
“闫姐,让林哥和我一起去,行吗?”
“这市里有多大的地方!你还找不到?”
“不同意就算了。”
“去吧,去吧。”
林峰和梅甜甜打车走了。
闫岩心想,梅甜甜你干什么都想找人陪,自己找一个老公不就得了吗。何必总是麻烦别人家的老公。
梅甜甜,不是我说你。你唱的那两下,自我欣赏还可以,去参加比赛,就是白给人家交报名费。
报完名,梅甜甜和林峰整天在一起练歌。
比赛那一天,闫岩也去了。
初赛,梅甜甜就被淘汰了。
梅甜甜好像很难过,还掉几滴眼泪。林峰安慰她。
“别难过,机会还会有的。第一次没有经验。”
闫岩心想,就你唱的那样,不淘汰你淘汰谁?人可真没有自知之明。
嘴上还安慰梅甜甜。
“甜甜,别难过,其实你唱的挺好。评委不懂欣赏。”
第三十四章 借钱
红|袖|言|情|小|说闫岩一下班,看到门口多了两双鞋,知道家里来人了。
闫岩换上拖鞋进屋。公公,婆婆来了。
“爸爸,妈妈你们来了?”
“啊。”
“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们好去车站接你们。”
“接啥接,下了火车打个出租就过来了。”
“妈,你和我爸爸看电视,我帮林峰做饭去。”
“你家都是林峰做饭吗?”
婆婆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闫岩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闫岩想了一下。
“啊,我和林峰谁有时间谁做饭。”
“这男人做饭就是糊弄,再者说,这男人总是围着锅台转也让人笑话。”
闫岩知道,林峰做饭,婆婆是明显的不满意了。
“妈,别的男人做饭不好吃,林峰做饭好吃。时代不同了,男人做饭没人笑话。”
“你们在聊什么?”
林峰从厨房出来。
“妈说,男人做饭让人笑话。”
林峰笑一笑。
“饭好了,放桌子吃饭。”
林峰陪公公喝酒,婆婆和闫岩还有琳琳吃饭。
吃完饭,闫岩收拾碗筷。林峰陪他父母聊天。
闫岩竖起耳朵想听他们聊什么。
“你三弟处个对象,没房子不结婚。”
“妈,闫岩她们单位有一家要卖房子,两万多块钱就能买下来。让闫岩给问一问。”
“现在,买了房子,娶媳妇钱就不够了。”
“差多少?”
“差一万。”
林峰没有说话。
“峰,你和闫岩手里有多少钱?”
闫岩从厨房出来。
“妈,我和林峰手里哪还有钱?!咱们单位不开资,林峰寄回的钱,我给你们送去一半,剩下一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