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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蹙眉,他想到顾暖风也是不喜欢看他抽烟的,每次看见了都会笑着拿走他手上的烟,掐灭:孝钧,吸烟有害健康哦,身体棒棒的,等我们年纪大了你才能够陪我爬山去看夕阳……

    “等等!”林孝钧出声叫住了叶青城,“我是因为一些事情不想牵扯到暖风,所以……”

    他感觉胸口悬浮着一丝看不清的害怕,有什么噎着说话有些不顺,他顿了顿:“是我让她伤心了,那天我看见她跳进了护城河,你把她抱了上来,但是我……所以,叶青城,请你帮我好好地照顾她,等我解决了所有的事情,我会把她带走。而你,我会感激一辈子。”

    站起身的叶青城听了,人似乎掉进了冰窖,从心底一直凉透到了脚尖。一只手掩饰地撑住沙发靠背,果然,他一直没有问顾暖风是为了什么想不开,也猜到十有八/九和林孝钧有关,可是真的听到了答案,明知道的结果,还是让他的心里寒凉到心灰。

    “哈哈哈——”叶青城难得地突然放声大笑:“林孝钧,你的自说自话我还真是不懂,我是暖风的丈夫,照顾她是我的职责,只是你不会再有带走她的机会了,也许到那个时候我会让我们的儿子叫你声叔叔。”

    叶青城转过冰冷寒凉的身躯,镇定地迈着优雅无比的步履向外走去。

    “叶青城!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我想带暖风走,她都会毫不犹豫的跟我走的,而且只要是她生的,我不介意多个现成的儿子。”林孝钧眼里戾气丛生,害怕、慌乱和无法预知的结果都让他开始频临情绪失控的边缘。

    “留着一个不爱你的人在身边,你就不觉得很难过吗?”

    叶青城驻足在房间的门外,侧过身子看向林孝钧,黑如曜石般的眼眸闪射着逼人的寒光:“爱,是一种感觉。不管暖风怎么对我,我感觉那是爱,那么她给我的就是爱。”

    “叶青城,想不到你还真是会自欺欺人,说句不好听的,其实你就是我的备胎而已,正主出现了,而你就该退了。”

    “谢谢你的提醒,可别忘了,当用得到备胎的时候,原来的就成一废胎了。”

    林孝钧被叶青城的话气得额角上的青筋跳动,叼着烟,用脚就踹飞了面前的茶几。

    听见动静过来的会所工作人员刚想进去,就被怒气滔天疾步走出来的林孝钧给吓着退到一边。

    大刘正恭敬的等在一楼的大厅,听见动静赶紧过来:“钧少爷……”

    “赔人家钱。”

    林孝钧看见叶青城已经出了旋转门,垂在身侧的手气得捏成拳头,叶青城,顾暖风终将会是我的。

    叶青城把车开到僻静的街角停下。

    林孝钧的话表面上他没有流露出什么,可在心里却如同一根刺无情地戳在心头,伤口不大却痛彻心扉。他自嘲地掀唇苦笑,一个备胎。

    如果一种爱能够让暖风连生命也不顾,那么他还能怎么去争?林孝钧的自信,不就是暖风给他的吗,而他又有什么?

    他全身虚软地靠在皮椅上,透过车窗茫然地看着马路上的人来人往。

    天空黑压压地,被成片的乌云笼罩着,一阵急似一阵的风刮得街上的广告横幅哗哗作响,快要下雨了。

    “暖风,快要下雨了,外套等会穿上,不然容易着凉。”

    顾暖风甜甜的笑着,这人明明不在她的旁边,却好像看见似的,外套正挂在椅背上呢:“我挂了电话就穿上,看这雨的架势中午估计也停不了,青城,中午你就不要过来了,我吃食堂。”

    “好的。”

    “那先再见。”

    “等等——”叶青城似乎极力克制着什么,醇厚的声线有点抖。

    “青城,还有什么事吗?”顾暖风感觉叶青城有什么不同,心里一紧。

    “哦,没有,我就是想多听一会你的声音。”

    “真是的,肉麻,天天在一起你听不够吗?……”顾暖风听见叶青城这么说,也就没有再多心,紧张的情绪也就松弛了。

    “那就这样。”

    叶青城苦笑着看着手机,暖风,我是不是还依旧像从前那样的装傻呢?

    雨点噼里啪啦地纷纷地落在车上,因为乌云盘旋在天空酝酿了很久,这雨很快就下得急切起来,窗外很快就是倾盆大雨,成片成片地冲刷着汽车,冲击着全身虚软地靠在皮椅上的叶青城。

    冲击着他那颗并不强大的心。

    “我帮你有什么好处?”时尚热辣的女人穿着出挑,丰—满的胸几乎是半挂在妖魅邪气的男人身上。

    男人吸着烟,噙着凉薄的笑:“苏瑶,不要搞错了,不是你帮我,现在是我在帮你解决困难。”

    “哼,又不是第一次人流,我今晚回去就订机票离开滨城,度假、人流两不误,而且也不会有人认识我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不是过于艳丽的妆破坏了她的容貌,苏瑶应该是个明眉皓齿的女人。

    “难道你不恨林孝棠当年强—奸你的事情吗?”

    “林孝钧,如果你再提这件事不要怪我连朋友也和你没得做。”苏瑶不知道林孝钧怎么知道,那是她的耻辱,那变—态的场景和撕—裂是她的永生难忘却又害怕触及的。

    “我可以帮你。报仇。”

    “如果你想让我和他上—床,我宁愿找条狗,也不愿意和他,他变—态的。”

    “那倒不用,名义上你还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也舍不得啊。”林孝钧半真半假地说。

    “钧,那陪我一次,就一晚,至少也给个纪念,毕竟我们也是三年多的未婚夫妻。”

    “抱歉,我最近不举,怕要让苏大小姐失望了。”林孝钧知道如果真的碰了苏瑶,那婚肯定是退不成了。

    “你!好你个林孝钧,你不会在为那个什么有夫之妇守身吧?人家可是晚晚抱着老公做的死去活来,你也就这么点出息,不会是想疯了,打手枪多了,痿了吧?”

    “闭嘴,你这塞满黄毒的猪脑袋明白什么?再多说一句,这件事就算了。”

    林孝钧桃花眼里有股煞气,那阴沉冷冽的笑让苏瑶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

    ☆、以身相许

    白天的那场倾盆大雨在临近下班的时分停歇了下来,街道楼宇都被冲刷得干净而清新。

    顾暖风一边看着脚下尽量不踩到来没有来得及完全流入下水道的路面积水,一边蹑手蹑脚地靠近叶青城的汽车,准备出其不意的吓唬他吓唬他。

    猛地一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对坐在里面听新闻的叶青城说:“这位先生请出示驾驶证、行驶证。”

    “下班了。快上来吧。”叶青城早就透过后视镜看到了顾暖风调皮走过来的模样,宠溺地对她笑了笑。

    “一点也不好玩,也不知道配合人家一下。”顾暖风没劲的嘟囔着,两个腮帮子鼓鼓的。

    “那就请这位女警同志出示一下警官证,我怀疑你冒充警务人员恐吓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讨厌——”顾暖风伸手捶了一下给她系安全带的叶青城。

    这时她看到叶青城的脸色不好,显得有些疲惫,抚上他的脸:“青城你很累吧,工作忙其实不用每天都来接我的,我可以打车或者走着去医院等你,然后一起回家。”

    “不算忙,每天都差不多的事情,而且就算再忙也是老婆为大,其它次之。”

    她的手掌很柔很暖,叶青城贪恋的把脸在她的手掌心蹭了蹭,多希望她能主动告诉他一些事情,如果明知她的心依旧想着逃离他,装作不知道就能够有幸福的感觉吗?

    他想到顾暖风经常会心不在焉地一个人出神,恍惚的眼神穿透眼前的物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每次一看见这样的情景,他的心里总是又苦又涩。

    人明明就近在眼前,触手可及,可偏偏感觉远在天涯,难以逾越。泛在心头的浓郁孤独让他意志消沉。

    超市里人头攒动,大家都会在下班后的这个时点来这里购物,买上点菜或者零食生活用品什么的。

    超市里叶青城推着推车,顾暖风正弯着腰挑选着新鲜的牛里脊。

    “暖风,想烤牛排吗?”

    “嗯,看着你这么累,今天我做饭,黑椒牛排。”

    叶青城还是第二次和顾暖风一起逛超市,温馨的同时感觉应该不精通货品的她,买起东西倒是挑的很准,就像现在想要做牛排,她就知道挑选牛里脊,不知道那一个多月他不在家的日子里,她偷偷恶补了多少东西。

    “看到你我已经不累了,做牛排很花时间的,还是……”

    “花时间没关系,我们晚上有的是时间。”顾暖风神秘的压低声音,“抓住老公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所以,你的胃,我坚决要抓牢。”

    顾暖风心里是特别感激有那次重生的机会,因为她学会了很多东西,譬如,现在张罗起饭菜很简单,譬如重新和青城好好生活。

    还要抓吗?我的胃,包括我的人早就是你的了。叶青城笑而不语,其实征服胃并不能征服男人的心,男人的心是被为他付出的那颗心征服的。

    “今天我手上接到的调解案子又是一起男的在外面包—养情妇的,他在外面生的儿子竟然比法律上妻子生的女儿还大一岁。我们几个看到卷宗后都气得不行,一个个商量着回去都把自己的老公看好,收住他们的心。”

    “现在的社会风气是每况愈下,金钱至上,这也是个人的人品问题。”

    “那你会不会也在外面偷偷养女人?”

    “就你这一个就折腾的我人仰马翻的,再弄一个还不得折腾死我啊。”

    “回答重点,到底会不会嘛?”顾暖风听着感觉是他贫嘴的味儿,很不满意地在货架的一角拉着叶青城的手臂追问。

    叶青城反抓着她的手,握在手里,也不顾有没有人会从货架前经过,越过推车,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柔地一吻:“就算我娶的是别的女人我也不会,婚姻的基础是建立在忠诚的基础上的,结婚了就要对婚姻负责。更何况我娶的是你,暖风,你说我会吗?”

    “大坏蛋。”顾暖风被叶青城说得心头一热,就连眼眶也热起来,想到那次她竟然还怀疑他和小姨,估计告诉他听后会被他笑晕,想着她就看着叶青城一个劲儿的傻乎乎笑起来。

    她笑得眉眼弯弯,灵动的眼眸像弯弯的小月牙,可爱的让叶青城真想把她压在货架上狠狠的疼爱一番。

    他装作挑选物品,在顾暖风的身边小声的吓唬着:“你再傻笑,我就在监控的下面亲你。”

    笑声果然停了,顾暖风跑到前面去了,还抛下句:“大坏蛋,懒得理你。”

    看着轻盈上前的顾暖风,叶青城的眼眸里闪动着复杂的光芒。不管我是不是备胎,成全了一次,我不会再大度了。暖风,就算到时恨我,我也要拖着你共白头。你的委屈,我会用以后的人生慢慢的弥补。

    顾暖风把黑椒牛排和餐具都摆放好,点上小烛杯,把从超市买回家的干花插在玻璃瓶里,放在餐桌的中间。关掉客厅和餐厅的灯,在摇曳的荧荧烛光里,还真有那么点浪漫的味道。

    “气氛不错嘛。”被她轰去洗澡的叶青城出来被黑乎乎的家弄得有点晕,还以为电源的开关出了故障,走过来就看见在星星点点的摇曳烛光中,对他吟吟而笑的顾暖风。

    “这是抓胃行动的第一步。”

    “那第二步呢?”

    “谈心。”

    “谁给你出的主意?”叶青城笑着问道。

    “那你甭管,积极配合我的行动。”顾暖风小心地切了一块面前的牛排,“尝尝看,黑胡椒汁如果淋得不够,你就再加点。”

    “嗯,肉质不老,大概七分熟的样子,黑胡椒汁也刚好。暖风,什么视频让你学得这么好?改天我也看看,不然我以后做点什么不是在你面前班门弄斧吗?”

    “这个以后再谈,我们跑题了。下面谈心。”视频?还不是因为她上了课程,告诉他重生?换了她都不信。顾暖风连忙转移话题。

    “青城,那天也不知道是谁救了我,把我送到医院的,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我要好好地谢谢人家。”

    “准备怎么谢?”叶青城眸光闪了闪。

    “我也不知道,给钱?还是感谢锦旗?或者告诉他单位的领导?不过谢谢总是要说的。”把她从护城河里救上来,还叫了救护车,不声不响的做好事不留名,不对人家道谢心里终究是不踏实。

    “以身相许怎么样?”叶青城眼眸里灼灼闪动着莫名的光芒,随着摇曳的烛光起了丝丝涟漪。

    “你什么意思?”顾暖风刚想对他发飙,突然似乎明白了,“不会是……青城,那天你怎么会……”

    “我寄出特快专递后,后悔了,所以……”叶青城声音低沉了几分,很快又轻松起来,“想感谢,那就以身相许吧,而且我只要这种感谢。”

    “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顾暖风嗫嚅着唇—瓣。

    原来那天他一直在她身后,如果她真的死了,想必他一定难过极了。她垂着头,吸了吸鼻子,顾暖风,你真渣!

    “以身相许,以后就不许再离开我了,不然你的感谢不够诚心。”叶青城见她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脸。

    “干嘛要离开你?你对我这么温柔体贴,关爱备至,我的同事都一致认定你是最优秀、最疼老婆的好老公,如果离开你我上哪儿找你这么好的老公去?”

    “那如果有人比我还要对你好呢?”

    方形的餐桌不大,顾暖风依旧吸着鼻子,拖着餐椅坐到叶青城的身边,把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任谁再好也不是我的青城啊?”

    叶青城拿住刀叉的手有些抖,一不留神地在盘子里划出一道尖锐的响声。

    “一辈子的时间太短暂了,经不住怎么折腾,我就认准你过一辈子了。”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能不承认,想反悔,不然我会……”叶青城的脸已经涨得暗红,咬了咬牙,“不然我会做的让你起不了床,想走也走不了。”

    “那我倒是蛮期待的,好“性”福的感觉啊!”靠着靠着,她就钻进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腿,从下而上地看着他。

    “你这个厚脸皮的小东西。”叶青城的双臂紧紧地把顾暖风箍在怀里,那份力道好像要把她嵌入到骨血之中才肯罢休似的。

    “那我们就开始抓胃行动的第三步吧。”顾暖风撒娇地手臂挂上他的脖子,“青城,你说好吗?”

    叶青城的心思早就不在面前的牛排和什么抓胃上面了,被怀里的她拱的心里都是火,按捺着不安份的心问:“行,你就开始吧。”

    “呵呵!”顾暖风得逞般地娇笑着,把他的头迅速拉低,她的舌轻轻地舔上了他的唇,舌—尖灵活如调皮的一尾鱼,滑腻的转瞬滑—进他因为吃惊而半启开的唇中。

    她的每一寸移动都足以让叶青城热血沸腾,在混混沌沌的迷惘之后,他很快反客为主,狂野迅猛地和她缠绕在一起。

    在摇曳的莹莹烛光中,他急切地褪去两人身上所有的阻碍,抱着她转过身,手臂环住她娇小的一对雪白,把她反压在餐桌上,腰身曲成一个妖娆的姿态,从背后强而有力地刺入她的花—径。

    看着快要爆炸的壮硕全部吞没在她的神秘花园里,他喘息着,发出快慰满足的叹息。

    她紧致到让他癫狂,层层叠叠的内—壁收缩、包裹,舒服得让他只想拼劲全身的力气去用力地爱她。

    在无止境的迭起高—潮中,他带领着她攀上一层又一层的美妙瞬间,在律动中一齐冲上云端。

    ☆、半苦半甜

    夜幕低垂,黑沉难辨。

    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上演着不同的悲欢离合。也许爱意难平,也许欲色交织,也许黑暗靡费。

    滨城白天的繁华褪尽之际,另一种眼花缭乱的奢靡正悄悄地随着夜幕降临,在都市霓虹的闪烁里,把属于暗夜的繁华喧闹愈演愈烈。

    此时滨城最大的夜店——燃情,正是撼动不安分灵魂颓废的最佳时光,辉煌奢侈的灯红酒绿,吸引着无数前来买醉、放纵的男男女女犹如飞蛾扑火,飞身纵入这处充斥着欲丨望享乐的天堂。

    迷离炫动的特效灯光,投射在舞池起舞的男女脸上,他们随着激丨情澎湃的音乐,亢丨奋地边舞边高声尖丨叫着,中间领舞的舞娘舞男接近赤丨裸,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着肢丨体,上下摩擦、舞动,做着各种挑丨逗的性丨爱姿丨势。

    偏暗偏角落的卡座,在暗沉的灯光阴影里,几对男女经不住暗夜的诱丨惑气氛,交丨缠着,随着男人粗嘎的喘息向上挺身,浓妆的女人身下裸丨露,胸衣半解,坐在腿上配合着男人的挺身,上下运丨动着,哼哼唧唧的y丨浪,让走过的人既厌恶又渴望着。

    高大的酒吧处相对安静些,调酒师在激丨情的音乐中把花式调酒发挥得淋漓尽致,引得围坐在吧台四周的众人一阵鼓掌。

    这些人中,有个衣着考究的年轻男人一直拿着酒杯低垂着头,沉闷的和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又是一阵鼓掌和笑声,年轻的男人不知和谁发狠似的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上空的酒杯,很快吧台里的服务生就又递给了他一杯。

    有个看似敦实的男人过来和他附耳交谈着什么,他阴沉着极为出色的脸,点头。

    低胸短裙的女人,摇着几乎看见内丨裤边角的臀向年轻的男人这边走来,暴丨露的穿着和撩人的姿态,成功地勾起几个毛手毛脚男人不怀好意的搭讪,这个女人很凶,嘴里骂骂咧咧着,两条胳膊乱舞,像赶苍蝇般把他们轰走。

    “嗨,钧少爷。”嗲嗲的声音,配合嗲嗲的表情,还有露着两个半球的丰胸亲昵地蹭着低垂头的男人。

    男人抬头瞥了她一眼,嘴里冷冷地哼了声。

    “孝钧,你看我装的像吗?”

    “挺像只鸡的。过会有人会带你上去。”林孝钧站起身,看样子就要走。

    “你现在就走?我可不可以不上去?”女人突然没有刚才的自在,看上去有些心慌,想拉住欲走的男人。

    “他嗑药了,你去的时候他就该昏睡了,等明早药效过了我会过去。放心苏瑶,我不会让你被他上的,而且你想想,用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种报当年的仇,值,还是不值?”林孝钧嘴角噙着不拘的笑,把手上的酒杯重重的放在吧台。

    燃情的二楼,狭小的过道两边是一间间从外面看上去雷同的包房,从过道里经过,不用太留意听,都能听到里面不同寻常的男人吼叫和女人或高或低似高丨潮时的吟叫,听得人耳红面热,手脚虚软。

    最里间的电梯直通三楼的包房,奢华的包房门紧闭着,绝佳的隔音效果听不到里面的一丁点动静。

    敦实看似保镖的黑衣男人抬手看了看表,然后轻轻地叩击着包房的门。

    “进来——”里面的男声听上去有些的喘。

    “棠少爷!”

    充斥着浪荡气味的包房超大水床上,女人全丨裸,手脚被绑缚在床的四根立柱上,不停地凄惨叫着,或许是因为叫得太久,声音嘶哑难听,背影清瘦的男人把电动的人造阳丨具塞在女人的嘴里,另一只手握着酒瓶的瓶身大幅度地进出她的甬道,惨烈无比的景象让人直觉这个男人好变丨态。

    进来的保镖似乎见惯了这样的情景,脸上连一点的变化也没有,恭敬地站在一边等待着主人的吩咐。

    “小周,把这个贱丨货带下去,换个手丨感好点的过来。”被称为棠少爷的男人不满足的最后发力连续捣弄了几下,随手扔掉了手上的瓶子和器丨具,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到拉毛纯白的地毯上。

    他上身的亚光休闲西服不见一丝褶皱,下丨身光着,整个人清瘦白净,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架着一副高级眼睛,看着人很是斯文,细看脸上有着长期纵丨欲的疲态。

    小周连忙应声过来把女人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因为他知道这个外表斯文的棠少爷背后是变丨态凶丨残的,慢不得。

    女人捞起散在地上的衣服穿上,走了几步就脚下虚软地跌坐到地上。

    “贱丨货,难道还不满足吗?可我对你没兴趣了,还不快滚!”

    这位棠少爷踢了地毯上的女人一脚,女人疼得哼出声,能够看见她除了手脚上有绳子勒出的红印,身上还有鞭挞过伤痕。她颤巍巍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脸上的表情麻木。

    “记得明天去趟医院,有个木塞子还在洞丨丨穴里面呢。”棠少爷桀桀的笑声让人听着恐怖。

    他不说还好,说了女人顿时哆嗦起来,出了包房的门还在不停地抖。

    小周出来往她的手上塞了一叠现金,女人忍不住嘀咕了声:“他好变丨态。”

    “他不好这一口,你以为你能够拿到这么多钱?”小周鄙夷地瞪了一眼女人,出来卖的什么时候还矫情起来了?

    小周领着乔装过的苏瑶进来的时候,包房里的棠少爷感觉头有些晕眩,他眯起开始涣散的眼睛看着苏瑶:“给我躺到床上去。”

    黑夜的靡费终于散尽,晨曦吐出光明的微光。

    水床上的苏瑶惊恐的整夜也没有敢合上眼,望着身侧沉睡的男人,她的眼神里都是强烈的恨意,如果眼神能杀丨人,估计睡着的男人在睡眠中早死过几百次了。

    “你是?苏瑶……”被称为棠少爷的男人醒了,他按丨揉了几下额角,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躺在床上双眼通红的苏瑶。

    “苏瑶,怎么回事,难道昨晚?”因为磕了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情。

    “林孝棠,你竟然把我……”林孝钧提前告诉过她,林孝棠因为迷丨药昨晚上是没有记忆的,她看见他的眼神知道他确实不记得,便开始抽咽地哭泣起来,因为整晚没有睡,眼睛本来就有点血丝,倒也让林孝棠相信了。

    “哭什么?一大清早的,有人死了吗?”林孝棠凶丨残地拖过躺在床角的苏瑶,“做都已经做了,做一次也是做二次也是做,又不缺什么。况且你的第一次还是我的上的呢。”估计是苏瑶穿的粗俗,被小周误认成鸡了。

    他的话让苏瑶又想起十五岁陪爸爸参加林家的私人宴会,被林孝棠强行拖到顶层阁楼强丨奸的事情,那份永远散不去的阴影使她不是再假装哭泣,真的伤心让她的眼泪流的更凶。

    “你小时候倒是粉粉的挺水灵的,现在怎么越长越俗了呢?不会是和林孝钧那个贱种呆多了吧?”林孝棠开始动手脱苏瑶的抹胸裙,“让我看看小身丨子是不是还水灵着。”

    “不要——”苏瑶高声叫着,推搡挣扎着,想林孝钧这个死货怎么还不进来。

    “怕什么,快岔开腿,我现在心情好,不会虐你。”

    在林孝棠手脚并用,苏瑶心急难以脱身想要不要用床头台灯把他敲昏的时候,响起敲门声。

    林孝棠颇为扫兴地松开手,小周恭敬地进来:“棠少爷,钧少爷找你。”

    林孝棠色丨情的眼角瞟了眼苏瑶:“我现在还不想和他撕丨破脸,你最好识相的躲在里面不要吭声,不然……”他眼里升腾着凶虐的狠光,慢条斯理的把裤子穿上。

    东边日出西边雨。金鼎华庭小区15层a座里连空气都是甜甜的味道。

    相嵌的如同连体婴儿般的两个人被晨曦的微光唤丨醒。

    刚睡醒的叶青城神情慵懒,半眯着未曾褪尽染火的清透黑眸,他的唇按丨压在顾暖风如云的卷发间,贴着她的后侧,手轻柔地在她细腻的脖颈里摩挲转圈:“宝贝,你真香。”

    顾暖风被他摩挲的有些痒,躲避的笑着。

    笑容还在脸上,很快红晕就爬上她的俏脸:“青城——”这个坏家伙,他竟然一直埋在她的体丨内,如今她察觉他的壮硕缓缓地苏醒了,能感觉那处在不断地扩张,变得越来越硬。

    被他昨晚的无度索取,腰间还很酸丨软,顾暖风用手想把从后面圈着她的叶青城推开:“不要闹了,要上班了。”

    “我没闹,暖风宝贝,我乖着呢。”他笑得狡诈,故意把她往怀里紧了紧,连在一起的地方也是深入了几分。

    一阵颤栗袭来,顾暖风逸出一声难耐的呻丨吟,嗓音带着娇丨软的颤音:“不要了,等晚上……”

    “好的,晚上我们继续,眼前的就先做完。”他轻轻浅浅抽撤起来,摩擦的快丨感迅猛地袭来,欲丨望呐喊着想要获取更多的甜头,搂紧她狂野地往里面挺送,几个大开大合后,他退出去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套子,很快把她压在了身下,重新沉□体填满她。

    薄荷的香味随着他的强悍抽丨送,很快在空气里飘散。他边律动边咬着她的耳朵:“我们回头数数昨晚换了多少只,看来家里要多准备一点了。”

    顾暖风的眼眸迷蒙地半睁着,咬着唇看着在她身上作乱的他,不住地娇丨喘连连,在蔓延的酣畅淋漓中,为他打开自己。

    ☆、从容一点

    应酬回来的周子卿有些淡薄的醉意,看见寓所的进户门前站着位高挑的女人,他眼眸里划过一丝惊讶最终悄无声息。

    越过那个女人,周子卿默不作声地打开门,准备进去。

    “历城的研讨会,你不要去。”就在周子卿准备关门的时候,门外的女人因为他的忽略,清秀的脸庞上带着激动的波纹。

    “丽娜,我劝你不要做傻事。”周子卿站在即将关上的门中间,没有丝毫温度地看着高丽娜。

    “傻事?就算我最后输的体无全肤,我也要争取一回,当他的情人也没有关系。”

    “自甘堕落。”周子卿面部平稳,只是眸光凛冽如刀。

    “跟你就不算自甘堕落了,难道就算高尚了?我还要忍受你的刻板还有你家人的傲慢,真是受够了这样的生活,好恨当年那么轻易的放弃他,搏一搏,或许……。”

    “不要过分。而且没有人能够替代她。”

    “哦?那周子卿我们就等着看,或许,我还帮了你一个大忙呢。”高丽娜笑得颇为隐晦,“历城的事,就这么说定了。”

    黑色的跑车停在仁康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已经很久,直到停车场电梯里走出来一个瘦削的身影,跑车里的人才似蛰伏的动物般坐直了身躯,按下车窗。

    “好久不见了,周院长。”

    他的声线感性微微的沙哑,使经过他跑车的周子卿停下了脚步:“几年看不见你也不算时间多久。”

    “周院长真是谈吐幽默。我想要你帮我个小忙。”

    “对不起,如果是出卖朋友的事情我不做。”

    “呵呵,果真兄弟情深,真是让我羡慕啊。不过,你凭什么断定我要你出卖朋友呢?”

    周子卿被他的话噎着,面部更是死沉了几分,不曾再有任何的言语,向他的汽车方向走去。

    跑车上的人懒洋洋地走下来:“周厅长公子还真是低调啊,俗话说,真人不露相,随着当市长的父亲来滨城上学,父亲调任厅长走了,明明不是我们滨城的人,怎么还留在这儿不走呢?或者其中有别人不知道的隐情吧?”

    “托福通过了,也拿到了美国名校的录取通知书,不去留学还留在滨城,不要告诉我是为了兄弟情谊一起经营医院,那这个借口真是太好笑了,估计也只有叶青城那个傻蛋不知道原委。”

    周子卿转过身叱责道:“林孝钧,药可以乱吃,话不能够乱说。”

    “是谁给张思洁的爸爸施加压力,不仅张思洁转校,张思洁的爸爸也被调到一个鸟不拉死的地方?是谁故意背后施加压力让叶青城被导师一再的刁难,差点论文不过关不能准时毕业?是谁通过关系向叶青城的妈妈先后介绍几个条件迎人的未来儿媳,让叶青城的恋爱增加了阻力?自主创业没有得到家里一分钱的资助?又是谁诱发你们导师的女儿潜在的感情,认为有机可乘去了历城?照理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在历城参加微创医学研讨会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我也就是过来看看你在不在,确认一下调查的结果,巧的很,你在。”林孝钧斜靠在引擎盖前,笑得恣意。

    “对,我是喜欢她,那时年轻不怎么能够控制情绪,但没有喜欢到兄弟情分不顾的地步,所以我已经放弃了。”

    林孝钧的黑眸里有着暗沉的戾气,周子卿,正因为你放弃,而且没有影响到她,不然我能够忍你到现在吗?而且,你现在的行为对我很有利。

    林孝钧随即笑得更是灿烂:“你的事情其实也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就是说说而已。倒是差点忘了正事,前些日子和几个朋友吃饭,我耳边似乎滑过一句。”

    林孝钧站起身,脸上收起了所有的笑意,声音也是压得极为低沉:“有人说,滨城出去的那位如今在省城的周厅长,最近总是在尚品花园里转悠,那户主是个三十不到的女人。”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周子卿的脸上有了波动的细纹。

    “我刚才就说了,我有事情要你帮忙。”

    “说吧。但我有我的底限。”

    “放心,很简单,就是过段时间帮忙给流丨产的死婴做个亲子鉴定。”

    “这么多的医生,不要告诉我你找不到其他人?”周子卿没有想到林孝钧要帮忙的是这样的事情,远出乎他的心里准备。

    “因为我们在某个方面的欣赏眼光是相同的。”林孝钧邪气地瞥了眼周子卿。

    周子卿看见黑色的跑车呼啸而去,他钻进汽车拨通手机:“爸爸,你该因病辞职了。”

    随着第一片雪花飘在滨城的上空,冬天几乎一夜来临。

    叶青城说好了一起回顾暖风娘家吃晚饭的,因为周子卿临时有事,改由他去历城参加微创医学研讨会。

    顾妈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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