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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脸腮往下直淌——一半是为了空虚的阴沪还不能马上得到安慰而失望,一半是为了自己竟变得这样y贱而羞愧。

    “噢……啊……少爷……你操死俺了……呵呵呵……丢……俺丢了……丢给少爷的大鸡芭了……”桂香终于y叫着在黄世仁的胯下丢了身,然后像滩烂泥一样软躺在床上。黄世仁从她泄得一塌糊涂的荫道拔出荫茎,过去解开绑着喜儿手腕的绳子,喜儿连痛的双手也顾不上去揉揉,连忙躺到黄世仁身下,张开双腿等他压上来。

    黄世仁“啧啧”两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刚插完桂香,总得让俺回回气吧!来,先用口替我舔舔,等少爷的鸡芭再硬一点才插你。”说完大咧咧地坐靠着床背,挺着湿漉漉的棒棒要喜儿用嘴去含。

    喜儿在y药的荼毒下已经失去了尊严,仿佛这副身体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副完全受y药支配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趴到黄世仁胯下,将沾满了桂香y液的肮脏棒棒一口含入嘴中。

    喜儿先用嘴唇裹着茎身上下吞吐一会,然后舌尖由gui头慢慢舔向根部,将整个阴囊都舔舐一遍后,又再慢慢舔回gui头,如此重复几次,直至荫茎上的y水全部吮光,gui头也被舔得闪闪发亮,才抬头望着黄世仁:“少爷……很硬了,可以插了……”

    “好,”黄世仁用两只手指捏着喜儿那粒肿涨得像颗花生米般大的阴di搓了搓,令她连打几个哆嗦:“到那边躺下,自己掰开下面请少爷来插。”喜儿如奉音纶,赶忙躺下张开双腿,用手指捏着两片小荫唇左右拉开,露出湿淋淋的荫道口对着黄世仁:“请少爷进来……”

    “进来什么?我不懂。”黄世仁临到最后关头还要再戏弄她一下。

    喜儿涨红着脸,只好带着恳求的声线说:“请少爷插进来。”

    “插?插什么?用手指插吗?”黄世仁慢火煎鱼,装傻扮懵地问着,手指仍搓着喜儿那粒阴di。

    喜儿见黄世仁还不愿插进来,急得快疯了,只要他肯把rou棒插进去煞痒,这时叫她说啥也行,想也不想便急急叫道:“少爷,请你操我吧!请你用大鸡芭来狠狠操我吧!少爷,快来操我吧……呜……”

    黄世仁这才“嘿嘿”奸笑两声,跪到喜儿腿间,握起荫茎对准她的荫道口一插而入,“啊……”喜儿苦尽甘来地一句长呼,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黄世仁的身躯,享受着荫道被rou棒塞满的饱涨感觉,在y药的催动下,仅仅这么一插,饑渴万分的喜儿就已经攀上了第一个高潮。

    很奇怪,黄世仁的棒棒就像是神丹妙药,他插得越是大力,阴沪的痕痒就越少;他插得越深,身体就越舒服,喜儿不自觉地仿效着桂香的动作,搂住黄世仁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一下的插入都能令gui头戳到荫道尽头,还仿佛嫌荫茎抽送得不够快似的挺起屁股往上迎凑,浪得连黄世仁也稍感吃不消。

    喜儿身上的难受感早已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的高潮,她像个木偶般被黄世仁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奸y着,一次又一次地泄出身子,直到最后黄世仁she精了,她仍紧紧地搂着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怀孕的种籽深深地灌注入她子宫,她啥也不顾了,只要那根能煞痒的rou棒别拔出荫道去。

    天刚放亮,喜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和桂香正一左一右蜷睡在黄世仁怀中,由于y药的作用已经散去,她也欲念全消,回复了理智。下体饱受一整夜的摧残,传来阵阵麻辣的涨痛,令她想起昨晚在y药推使下受到的种种淩辱及自己身不由主的y荡行为,厌恶地从黄世仁怀里挣脱出来,她怒瞪着眼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手里现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将他杀死。

    黄世仁这时也醒过来了,他心知倔强的喜儿不会如此轻易就屈服在自己y威之下,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儿双手绑在床上,吩咐桂香好好看管,准备晚上回来再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一入夜,黄世仁刚进家门就马上来到睡房,他虽然对喜儿昨晚被施药后的反应非常满意,但他知道,一日不把她彻彻底底驯服为自己胯下之奴,就无法消除她反抗的念头。他揭开盖着喜儿的被子,望着她洁白稚嫩的肉体,想起昨夜她那娇喘莺啼的浪态,鸡芭不其然就勃了起来。他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清光,取出那个瓶子,挺着硬梆梆的rou棒又爬上了床。

    喜儿瞧见那个瓶子,昨夜恐怖的一幕又涌上心头,吓得冷汗直冒,颤慄着缩到床尾。桂香身受其害不免唇亡齿寒,忍不住也过来求情:“少爷,你放过喜儿吧!俺这身子已经被你毁了,你就发发善心别再坑多一个姑娘好吗?俺这就躺下让你随便干,别再去为难她了。”

    黄世仁甩手把她推开:“他妈的!哪轮到你说话的份?一阵子没收拾你,又想作反了?给我趴下!待我替这妞涂完了药再来好好教训你。”

    黄世仁照上次一样强行在喜儿的荫唇、阴di及荫道涂上了y药,然后来到桂香身边,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冷不防突然挥掌朝臀肉使劲摑下去,“哇!少爷,痛啊!”桂香大喊一声,白肉上顿时现出了个赤红掌印,“看你以后说话还敢不分尊卑!”黄世仁边骂边摑,“啪!啪!啪!”两瓣臀肉不一会便惺红一片。

    黄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屁眼一抹,另一手已握着荫茎向屁眼戳去,“呀……别插那儿……喔……痛啊……”桂香还来不及抗拒便杀猪般大叫起来。黄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不能退缩,下身前挺将鸡芭一分一寸地朝屁眼里捅进去。

    桂香的肛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黄世仁的鸡芭侵犯,但插屁眼始终是舍正路而弗由,更何况紧窄的屁眼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突然被粗硬的rou棒撑阔,撕裂般的疼痛让桂香全身冒出冷汗,连毛管也竖了起来。桂香越是痛得缩紧屁眼,黄世仁的荫茎就越是被箍得涨硬;稍微放松一下,他又乘虚而入,令桂香缩放两难。

    在桂香将屁眼缩缩放放之间,黄世仁的荫茎已逐渐推进,很快便全根尽没,她知道这时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痛楚,逆来顺受地准备承受黄世仁随即而来的猛烈冲锋。

    黄世仁扶住桂香两团铺满红色掌印的臀肉,挪挪屁股校准炮位,然后开始硬桥硬马地抽送起来。屁眼不比荫道,即使怎样抽插也不会流出y水,桂香的肛门被黄世仁的rou棒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靠外的一小截直肠裹着荫茎被扯出外面,像个紫红色的皮环围在肛门四周,只有在荫茎往里插时才顺势带回体内,可当荫茎往外抽时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哎唷……少爷……轻点……俺屁眼要裂开了……别……别再插……俺痛得受不了……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要插就插俺前面吧……”桂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人类的尊严荡然无存,竟自动伸手到腿间掰开阴沪,露出荫道口哀求黄世仁插进去。

    涂在喜儿阴沪上的y药此时开始发挥效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磨臀擦腿,捱受着那种难以形容的苦痛煎熬,她尽力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克制不断涌上来的澎湃欲念,可是肉体却反叛了大脑,生殖器已作好了性茭前的所有准备,湿润而亢奋的阴沪随时可接纳荫茎的莅临。

    喜儿见身边的桂香趴在床上不断呻吟哀号、全身猛抖、大汗淋漓,屁眼被操得快脱肛了,黄世仁却没有丝毫泄精的迹象,仍在她屁眼里疯狂地抽插不停。喜儿再也没有抉择余地,既为姐妹,也为自己,她豁出去了,对着黄世仁说:“少爷,人家下面痒得很呢!别净顾着去插桂香姐,快些也过来操操俺吧!”边说边把双腿朝着黄世仁张得开开的,也顾不得他那根鸡芭正插着桂香肮脏的肛门,企图用自己的阴沪将它引过来。

    “嘻嘻,你这个骚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本少爷这根大鸡芭。”黄世仁扭头朝喜儿大腿中间瞧了一眼,对桂香说:“好,今天就放你一马。”随手往她的屁股摑多几掌,再狠狠在屁眼抽送十几下,才“噗”一声拔出来,转而插进喜儿守候多时的荫道里。

    由乾涩的肛门移师到湿润的荫道,感觉又截然不同,黄世仁的荫茎如鱼得水般抽插得滑溜畅顺、挥洒自如、随心所欲、下下尽根,把喜儿操得失魂落魄、y水长流、两眼反白、高呼低吟,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

    黄世仁见喜儿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于是解开她绑在床头的双手,将她两腿推高至胸口,形成屁股离床、阴沪挺凸的姿势,运聚全身劲力把鸡芭像杵臼般往荫道直舂下去,“哦……哦……少爷……俺……又丢一次了……”喜儿紧紧搂住黄世仁,机灵灵的打个了哆嗦,又泄出一次身。

    黄世仁见喜儿在y药的影响下朝自己调教的目标又迈近一步,嘴角露出一丝阴笑,俯下身用胳膊将喜儿的双腿撑阔,张嘴叼着她一颗丨乳丨头,然后运起荫茎像拉风箱般快速抽动,直到喜儿被操得丢昏了过去,才一泄如注地把一泡热辣辣、黏糊糊、滑潺潺的浓稠jg液,一滴不留地全部灌输入喜儿荫道深处。

    第三天黄世仁特意比平日晚些回来,晚饭过后很久了仍不见他的影子,渐渐地桂香显得有点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浑身都不对劲,最后爬到床上,将上身挨靠在床栏,一手伸进衣内轻轻揉着自己一对奶子,一手伸进裤里抚摸着阴沪,边自渎着,边不时扭头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着黄世仁快点回来。

    喜儿虽然知道这是桂香体内的y药发作而身不由己,一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慰一番才行,但黄世仁昨晚才将她折磨得这么厉害,难道这也不足以使她产生恐惧?难道对黄世仁的满腔仇恨都不能化为抵抗药力的意志吗?喜儿望着肉欲缠身而又得不到渲泄的桂香,心里不免生出怜悯之情。

    谁知同情之心还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样骚痒起来,浑身虫行蚁咬,下阴更是涨热不堪,竟自动流出y水来。喜儿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y药的瘾,每个晚上都离不开男人的鸡芭?天啊!真是造物弄人,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要这辈子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偿还?

    两个姑娘在床上辗转反侧,捱受着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吞噬,还是喜儿首先开口:“桂香姐,俺好难受啊!你……你替我揉揉下面好吗?”桂香揭开被子一瞧,连她也被吓一跳,喜儿的阴沪像刚给男人的荫茎插过一样,又红又肿,阴di极度充血,竟高高地翘出荫唇外,y水不停流出,淌到屁股下面积成一大滩!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单看裤裆染湿的范围便知流出的y水与喜儿不遑多让,相信阴沪的发情状态亦是大同小异。“哎,喜儿,俺也很难受啊!少爷又未回来,不如咱俩互相弄弄,总好过在这儿干受罪?!”桂香脱清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喜儿手腕的绳子,头脚互对地趴到她身上。

    喜儿以前不曾留意,现在近距离观看桂香的下阴才发觉有点特殊,按年龄算两人都差不多,但桂香的阴沪却像个廿多岁的女人般成熟,乌黑黑的荫毛长满在阴沪四周,延绵直至肛门;荫唇红润饱满,皱褶分明;屁股圆嘟嘟的又大又肥,必须用手两边掰开才能见到屁眼。

    喜儿心中奇怪万分,不由将视线移向桂香胸前,她这时正翘起屁股伏身拨弄着喜儿的阴沪,一对大丨乳丨房由胸前垂下左右摇晃,喜儿弓起身抄手过去一握,竟一手不能握尽,而且沉甸甸的像女人产后奶孩子般饱涨。

    喜儿握着桂香一对奶子刚搓揉几下,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舒畅感觉,原来桂香此时已一边用口含着她的阴di吸吮,一边将两只手指插进她荫道里抽送,喜儿轻轻叹息一声,放开丨乳丨房向后躺下,对着桂香的阴沪照样玩弄起来。

    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竟像一对饑渴的深闺怨妇,用尽自己懂得或想出来的方法去刺激彼此的性器官,以求得到暂时的渲泄。一时间,睡房内满目是丨乳丨波臀浪,入耳是指插荫道的“唧唧”y水声及吮吸阴沪的“啧啧”声。

    “好好好!很精彩,继续弄,等会本少爷给你们来个一箭双鵰!”两人正玩得热火朝天,不知何时黄世仁已走了进来站在床前,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上演的这出假凤虚凰好戏。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发现了口清泉,两人不约而同地跳下床拥到黄世仁怀里,伴着他一起再躺回床上,一人脱衣,一人褪裤,三两下就将黄世仁剥得一丝不挂。一切动作都进行得那么自然、那么纯熟,但两人心里明白,这副身躯此刻已不再听自己大脑使唤了,而是无从抗拒地受着y药的操控。

    黄世仁大刺刺地躺在床上,双姝一左一右伏在他腿边,一人含着他的荫茎出入吞吐,一人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阴囊;黄世仁则双手各握一个大小、形状都不同的丨乳丨房把玩着;玩腻了,又转去摸她们的阴沪,分别将两个毛发茂盛或牛山濯濯的阴沪抠挖一番,手感各异其趣。

    黄世仁虽三十出头,可是xg欲惊人,每晚睡觉非得有女人陪在身边不可,这几年来被他糟塌过的姑娘不计其数,往往在天亮下床时,她们都因被操得下体受创,必须扶着床柱才能迈出第一步。但眼前这两个女孩却对他的鸡芭又恨又爱,恨的是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淩辱让人尊严全失,y贱得比狗不如;爱的是它能够解除y药施予自己身上的苦难折磨,并且从中得到既不愿承认、但又确是事实的无穷快感。

    黄世仁不愧为花丛老手,临阵不乱,他趁两女卖力地在自己的荫茎上施展口舌工夫时,偷偷取过琉璃瓶,乘亵惜屁鰼ny药第三次涂到喜儿的阴沪上。不出所料,不一会喜儿便满面潮红、眉目凝春,含住gui头狠狠吸啜几下后便将桂香推开,急不及待地跨身而上,桂香被她捷足先登,只好用手扶直黄世仁的荫茎,眼巴巴望着她掰开阴沪坐下来。

    “啊……少爷……你怎么不早些回来呀……俺惦挂着你的鸡芭……连心都想离了……啊……好涨……好满……好爽……美死了……”喜儿一俟鸡芭全部进入荫道里,随即上下套动,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黄世仁以逸代劳,安享着喜儿用荫道磨擦鸡芭的舒爽感觉,一边抓住她上下抛动的丨乳丨房搓弄起来。桂香分不到一杯羹,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到黄世仁脸上将阴沪压住他嘴唇研磨,磨了一会稍微抬高,让黄世仁用舌去舔她的荫唇、阴di,吸她荫道里流出来的y水,同样玩得不亦乐乎。

    喜儿涂了药的阴沪本已变得触觉敏锐,加上她这样疯狂套坐,不到一百下便高潮到来,她将子宫口紧紧抵住gui头,趴在黄世仁胸膛猛打哆嗦,荫道一张一缩的按摩着荫茎,随着大量y水的涌出而泄了身子。

    黄世仁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转侧移放躺到自己身边,桂香已瞄准机会骑了上来,由于黄世仁将她的阴沪舔得亢奋异常,骑鞍策马不到两个回合便败下阵去,像喜儿一样伏在他身上又颤又抖,高潮后泄出的阴精洒满了黄世仁一肚皮。

    黄世仁拿条毛巾擦乾净嘴边、小腹、阴囊、大腿上斑斑驳驳的y水渍,这才对两个尚陶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说:“你们俩都爽够了吧?嘻嘻,该到俺来玩一箭双鵰了。”他指挥着喜儿先在床上仰躺,桂香随后趴到她身上,两个女孩互相搂抱亲嘴,四只丨乳丨房挤压着揩磨,并各自将大腿张开成燕子尾巴状。

    黄世仁待她们摆好阵势后,来到后面跪在四条大腿中间,只见两个阴沪虽然一个毛茸茸、一个光秃秃,但都沾满了亮晶晶的y水。这两个阴沪他早已操得轻车熟路,先将荫茎插入上面那个阴沪抽捅十几下,又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阴沪干一会,如此轮流照应,上下兼顾,直操得两姝呻吟不绝、浪声四起,白花花的y水浆满了两人胯间。

    黄世仁一箭射两靶,这个捅捅,那个插插,大呼痛快;喜儿和桂香虽然轮流挨插,但在y药的辅助下依然高潮迭起,数不清究竟泄了多少次身,直至黄世仁操到筋疲力尽,在各人荫道里各射一发,三人才满足地搂拥着沉沉睡去。

    由于喜儿被涂了三次y药,像桂香一样,每晚都不能缺少黄世仁的奸y,黄世仁知道她已受到控制,无法作出反抗,白天外出也不用再将她绑起,可与桂香一起做点闲活,到晚上才两人一起到床上服侍黄世仁。

    渐渐地喜儿发现身体起了变化,首先是月事停止了,她知道黄世仁播下的种籽终于占据了她的子宫,强迫成孕的计画成功了,她身体里面现在已怀了黄世仁的娃。其次是阴沪四周长出了又黑又浓的荫毛,小荫唇变长变厚,颜色加深,皱褶也多了;阴di由绿豆般大涨成像颗黄豆,而且不时会无缘无故勃起;屁股变得又肥又圆,性感地向后翘挺;丨乳丨房开始越隆越高,丨乳丨头像粒紫红色的莲子,非常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发硬竖立,丨乳丨晕边缘凸起许多小肉粒,圆圆地围成一圈。

    喜儿天使般的少女脸孔却配上魔鬼般的成熟少妇身材,浑身散发出前所未有的诱人韵味,黄世仁对这副亲手调教出来的肉体爱不释手,虽然明知自己播下的种籽已孕育成胎,可每晚仍毫不间断地用jg液去灌溉,甚至有时白天赋闲在家,依然忍不住打上一两炮过过瘾,使桂香亦不禁心中有股醋味。

    黄世仁虽然奸y过上百个妇女,但从未干过孕妇,他见喜儿上身奶子饱涨,下身臀隆肚凸,身材像个葫芦,又兴起了另一种玩法。每当喜儿在床上脱光衣服后,他便要她趴伏在床面,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操弄,他一边握着喜儿两只奶子借力,一边“劈劈啪啪”地用荫茎抽插,在猛力的碰撞中,耸起的肥臀与下堕的肚子都同时被震得动荡不休,带来的乐趣又有另一番风味。

    这个时候桂香当然不会被闲着,黄世仁命令桂香躺在他胯下,用舌去舔两人的生殖器,一会是喜儿的阴di,一会是黄世仁的卵袋,一会是性器交接的缝隙,直到黄世仁在喜儿体内she精方可甘休。黄世仁按惯例也会去操操桂香,可是大多数还是将jg液射给喜儿,喜儿的荫道已成了黄世仁jg液的盛载器皿,每晚都装得满满的才可入睡。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永无止境淩辱中,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天的气息笼罩着大地,原野万物感受到春的呼唤,纷纷从冬眠的状态中复苏,显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黄世仁播在喜儿体内的种籽也开始萌芽孕育,肚子一天天涨大起来。

    喜儿摸着微隆的小腹,眼泪不禁噗嗤嗤的滚下,爹爹生死未卜,自己不单被关在黄家捱受着无穷无尽的污辱,现在还要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渡着生不如死的暗无天日生活。大春哥,你究竟在哪呀?

    5

    这晚和平时一样,三副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颠鸾倒凤、交颈相缠,黄世仁夹在两女中间,挥舞着凶猛的rou棒狠狠地抽插着桂香的阴沪,桂香躺在他身下像条蛇般扭摆着呻吟;喜儿跪在黄世仁身后,扶住他屁股前后推拉,助他一臂之力,间中还不忘伸手到下面握着他晃动的卵袋搓揉一番,或是用一对饱涨的丨乳丨房压在他背上揩擦。

    正干到兴头上,“少爷……大事不好了……”管家穆仁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一见眼前这副阵仗,“啊……对不起!”忙住了口,尴尬地站到一旁。

    黄世仁看他的脸色,知道准有要事汇报,匆匆将荫茎从桂香的荫道拔出来,下床把穆仁智拉到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穆仁智见他的荫茎仍在胯下余威未尽地跳动,上面湿漉漉的y水顺着gui头一滴滴往下淌,边拿过裤子给他穿上,边低声禀告:“……军队已打到张家界了……据说……”

    “走,咱们到维持会和皇军商量商量。”黄世仁赶忙穿好衣裤马褂,召集了几个家丁,提着灯笼夤夜与穆仁智急急由后门离去,仓卒间连门也忘记关上。

    喜儿一向苦无逃跑机会,见此大好良机哪肯放过:“桂香姐,咱俩走吧!不然黄世仁回来,不知何日才再能逃出生天了。”她飞快地穿好衣裤,又收拾了几件衣服用包袱裹好,拉着桂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走吧,别管我,”桂香说:“我这身子长期被黄世仁摧残,已经毁了,你日子尚短,还有机会,往后要自己保重,一定想办法替咱穷人报仇雪恨。我虽然逃不了,但也不会为虎作伥,我会掩护你的。快走吧!”

    喜儿流下两行热泪,依依不舍地望了这个同病相怜的好姐妹一眼,然后头不回地朝着无边的深邃黑夜逃离了黄家大院。

    “快来呀!喜儿她逃走了!”桂香等到黄世仁一伙人回来,指着喜儿逃跑的相反方向大叫,黄世仁一时半刻来不及辨别真伪,连忙带着穆仁智和家丁去追。

    喜儿连奔带跑来到了一条大河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漆黑中又不见路,慌忙中“扑通”跌了一跤,连鞋子也甩脱一只。“在那边!”穆仁智听见声响,领着家丁调头又朝河边赶过来,喜儿眼望着那些灯笼与火把越来越近,连鞋子也顾不上找了,急不择路的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河边的芦苇丛中钻进去。

    “他妈的,你快给我滚出来!”听见周围都是黄家狗腿子的声音,喜儿趴在芦苇荡湿淋淋的泥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突然听见一个家丁大叫:“喂,我捡到了那娘们的一只鞋。”穆仁智过来瞧了一眼,拿着那只鞋子去到黄世仁身边:“咱四周都搜过了,也不见那丫头的踪影,只找到她一只鞋。”

    黄世仁望着那只鞋子咬牙切齿地说:“哼,算她识相自己投河自尽,不然让俺抓回去不给打死也要剥她一层皮。走!”无可奈何地与穆仁智带领着众家丁,垂头丧气地返回黄家大院去。

    一直躲到灯笼与火把的光亮完全消失了,喜儿才敢从芦苇荡里走出来,她远望着黄家大院的灯光,压不住满腔怒火:“黄世仁,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这个刻骨仇恨,哪怕海枯石烂我也誓要报!”

    喜儿不敢稍作停留,望着前面的高山峻岭,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前进……

    空旷的山谷风声呼啸,漫天沙尘盖地而来,这里人烟稀杳,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喜儿在一条山涧旁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大概以前有上山打猎的人住过,凭着渐露晨曦的天色,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个石头堆砌的火灶、一个烂铁锅和几个破碗,靠里一块大平石上还铺有一些稻草。

    喜儿放下包袱,舒了口气,现在要解决的就只有饑饿这个问题。虽然连夜攀山赶路已令她筋疲力厥,但脱离狼窝的欢欣却让她轻松无比,她躺到那堆稻草上面,合眼休息一下,准备等天亮后再出去找些野果、野菜充饑。

    红日高升,洞里的气温也跟着变暖,喜儿起身到洞外的山涧洗了个脸,捧了口水喝,举头望见不远处有棵野果树,便爬上去摘了几个来吃,吃饱后再摘十几个揣在怀里准备带回洞里。爬下树时远远望见山脚处有座小庙,暗想有庙就有供品,当然亦有香烛烟火,不如天黑后摸过去,看能否拿点有用物品。

    天色渐渐变黑,喜儿正准备摸过去小庙时,突然身体有股熟悉的、但绝不希望出现的感觉渐渐冒出来。喜儿暗叫一声糟糕,她当然知道这种感觉发展下去会出现什么后果,但却无法去竭止这种感觉向身体四处漫延。

    夜里的气温仿佛比白天还要暖,不,不是暖,是热!喜儿热得把衣服全部脱清光了,还是觉得热到受不了,她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山涧,连忙冲出去泡在冰凉的涧水里。一会儿后热好像消退了点,可是当她用手扚把水往身上浇,无意中碰到胸前的丨乳丨头时,那把火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简直像要将人烧熔。

    喜儿跑回洞内躺到稻草堆上,一手抓着丨乳丨房用力握,一手按着阴di使劲揉,可是荫道里的空虚感却始终没法消除,她明白这时需要的是什么东西,但她宁愿被这难受感觉袭击得死掉也不愿再返回虎口去。忽然想起铁锅的支架上有根杯口粗的圆头木棍,虽然要把它塞进自己荫道去实在有点儿过粗,但一时半刻再也找不到比它更适合的代用品了。

    喜儿张开两腿躺下,双手握着木棍对准荫道插进去,幸而荫道里早已流出了大量y水,出出入入戳了十几次,好不容易才依靠y水的润滑插入了半截,她握着木棍像舂米般往荫道猛舂,痕痒感逐渐降下去,另一股酥麻畅快的浪潮开始涌上来,她停不下手了,“喔……喔……”地哼叫着,整个人被卷入了这个越转越快的旋涡里。木棍将荫道撑得像个酒瓶般阔,上面沾满了y水磨出来的泡沫,终于在几百下后,喜儿才“啊……”的一声长呼泄了身子。

    喜儿用软无力的手将木棍从荫道里拔出来,“啾”的一声,大股被木棍堵住不能渲泄的y水往外直喷,喜儿也顾不得去料理,懒洋洋地将木棍搁到一边,闭上眼准备睡去。

    刚合上眼睛,喜儿就发觉有点不对,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很快又开始燎原,她摸摸阴沪,阴di仍然又硬又肿,看来非要再弄一趟不可。她无奈地拿起那根尚留有自己体温的粗木棍,一手捏住阴di搓拧,一手握住木棍抽插,弄了半天才气喘吁吁的令自己再次丢了出来。

    气还未喘顺,天?!那股恼人的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喜儿急得眼泪直掉。到底怎么了?难道自己这副身躯真的每晚都必须有男人jg液的滋润才能扑灭那股令人按捺不住的欲火吗?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要受黄世仁那根可恨rou棒的控制?

    不容多想,喜儿身不由己地又把木棍再次插回荫道,尽管全身酥麻酸软,尽管两手疲累不堪,她还是使出剩余的气力不停地把木棍在荫道里插拔。虽然荫道被撑阔过几次,偌大的木棍这次插入已能很轻松地一气呵成,喜儿依然要又捣又舂、又戳又搅,出尽八宝才又一次泄出身子。

    一夜下来,喜儿几乎没有睡过,所有时间都用来将木棍与荫道磨擦,追求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由于多次泄身,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十指发麻,手臂软,股下的稻草被y水染湿了一大片,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入洞内了,喜儿的体力仍因透支过甚,一时还恢复不过来。

    拖着疲乏的身躯慢慢来到山涧,像任何爱美的少女一样,喜儿洗脸时顺便往水中照照影子、理理头发,不照还好,一照不禁大吃一惊,满头乌黑的头发仅仅过了一夜居然变成了灰色!喜儿抚着一头秀发悲痛饮泣,天啊!想不到一夜的折腾竟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晚又一晚,喜儿每当日落西山后便将整夜的时间花在自渎上,用那根几乎已成为自己身体一部份的木棍与y药对抗,令自己泄完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再从东方升起,y药的效力消散,这根木棍才完成它一天的使命。这种肉欲的煎熬同时令喜儿的头发逐渐由灰色变成了银白,不单头发,甚至连胯下的荫毛也跟随着变成白花花的一丛。

    她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每晚与肉欲抗衡,另一个更沉重的代价竟接踵而来。

    这天晚上喜儿照往常一样,剥光衣裤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棍,只待那股骚痒感一出现马上就可与之开战。很反常,今天那种痕痒迟迟没有出现,正当喜儿暗暗庆幸自己已战胜了y药力效的时候,子宫突然发生抽搐,跟着出现一下下有规律的阵痛,这种感觉有生以来还是头一遭,喜儿当场被弄得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隔了一会,阵痛停下了,喜儿松了口气舒缓下来,刚擦了把汗,谁知阵痛又再开始,她痛得握紧拳头、蹬直双腿、屏气力忍。阵痛时停时起,每次复发的间隔越缩越短,她本能地把双腿曲起尽力往两边张开,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令阵痛减轻。

    忽然间子宫发出一连串猛力收缩,荫道也像呼应似的出现痉挛,喜儿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体内便像有一个大水泡突然被戳破,荫道中涌出一大股羊水,子宫继续收缩,有些什么东西通过子宫颈被挤到荫道,由荫道口慢慢钻出来。喜儿终于明白了,她开始进入女人一生中必经的第三个关键时刻:第一个关键时刻,是大春将她由一个chu女变成一个女人;第二个关键时刻,是黄世仁将她由一个女人变成一个孕妇;第三个关键时刻,是现在正从她荫道里钻出来的这团东西将她由一个孕妇变成一个母亲。

    喜儿深深吸气,憋着劲将这团东西从荫道里往外挤,忽然一下全身轻松,那团东西已全部产出体外。喜儿定一定神,探手到腿间抱起那团白白的、与荫道里面的脐带相连、沾满羊水、带股骚味的东西,拿到眼前细一端详,心里顿时百感交杂——这是一个不足月的胚胎!

    喜儿心情相当矛盾:这是黄世仁的孽种,根本就不应该生存于世,藉此早产而一下了决,应该感到高兴。不,她高兴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亲骨肉,是辛辛苦苦怀胎六月的婴儿啊!应该感到悲哀。不,她又悲哀不出来,她有的只是唏嘘叹喟:假如这是一个健康的足月婴儿,假如这是她和大春的爱情结晶,假如……

    喜儿的子宫又一次抽搐,连着脐带的胎盘从荫道里排了出来,她捧着这团血肉模糊、已成丨人形的早产胚胎欲哭无泪,枯坐到天明,然后才带着复杂的心情在山涧旁拣个乾爽的地方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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