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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听说了很多关于你,然后就对从未见过面的你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想念,想要见到你,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很多时候,不经意间,我会想到此时的你在干什么,吃饱了没,被婶婶欺负了没?可惜那段时间我母亲的心病正在犯病期,一直没有机会去找你,后来在山林中遇到了你,我才发现原来你在我的心中已经占据了那么重要的位置”

    “我不敢说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但是我却想说一天不见到你,我的心里空落得慌,担心你会被婶婶设计,担心土匪会不死心还惦记着你,反正就要见到你平安,我才会安心,看到你开心我也高兴,哪怕被你一脚踢进河里,只要你开心,我就乐意,我想要给你幸福的生活,想要实处浑身解数来讨好你,却是在见到你之后总是忘了要温柔一点,只想逗逗你,看你那炸毛的可爱样子我就觉得浑身舒畅,很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我记得以前我的师傅说过,如果爱就对她负责,我很想为你的未来负责,我想这就是爱吧!”

    是一点也不好笑,看到牛溪之眼里的严肃,听着他一大串的幼稚的、肉麻的表白,白草合不得不说她的内心是有震动的。

    他说的是,他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是不懂什么事爱,可是他说的确真挚,如果爱,就负责!

    如果爱她,就对她负责!

    为她的未来负责,为她的所有欢乐幸福负责!

    可是,你能负责一辈子吗?

    一辈子很长很长!

    “牛溪之!”白草合同样很严肃的问道:“你的负责是一辈子的吗?”

    “当然,不一辈子那叫负责吗?”

    “是因为你亲过我吗?”这个答案很重要!

    “是因为我爱你!”

    没由来的,白草合的眼眶就热了起来,她还以为这里的人封建,牛溪之所谓的负责不过是因为亲过她而已,而他却斩钉截铁的说:因为爱你!

    因为爱啊!上辈子她为找寻一个不会因为她的家世有所妄想的真情,拼命的逃脱家族的一次次联姻,苦苦的挣扎,一直拖到三十一岁都没有找到一个是真心的不计较她是否贫富、是否健康、是否有才的男人,却在这里,重生为人后遇到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用稚嫩的语言说:我爱你!

    小草儿啊,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怀疑过牛溪之的话是否有假!

    不是你的菜,怎么看都不顺眼,合你的心,他就是完美无缺!

    白草合一直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也一直理智得可怕,这也是她一直都找不到那盘菜的原因,就算此刻她是感动的,就算她也明白她对牛溪之事有心动感觉的,她也不会感动忘了他们之间的差距,忘了现在的她只有十四岁的身体,谈情说爱,早了点!

    “我才十四岁!”

    “你已经及笄了,过了年就十五岁了,很多的女孩子已经做娘了!”

    白草合这才想起这里的人因为医疗水平有限,平均寿命只有五十多岁,寿命短,为了延续下一代,女孩子都是十二三岁就订婚,满十四及笄了就成婚,很多女孩子才十六岁就已经是俩孩子的妈了。

    可这不代表他想要十六岁做妈。

    “我不想这么早嫁人!”

    “我等你!”

    白草合的眼眶红红的,等待一词何其的可怕,多少的韶华青春蹉跎成了满脸皱纹,有多少的爱情禁得起等待!

    “我奶奶要我招婿上门!”

    “我愿入你白家的门!”

    他是皇家高贵的王爷,她不过是一介贫民村姑,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男人宁可靠墙死,不愿倒架子,男人的尊严有多么的重要!就算他是随口说说,起码他也曾松口说过愿意为她放下尊严,一滴温热的液体滑过她的面颊,滴落在她洁白的裙子上,晕出一朵小小的花儿。

    从小妈妈就告诉她:她是豪门世家的千金,将来要嫁的人也是豪门的人,要想坐稳夫人的位置就得学会心狠,豪门缺的不是一个整天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而是一个手腕强硬和心肠狠毒的女人,从小她就被训练得不敢哭泣,心肠也特别的硬,要不然也不会面对杨晓莲的凄惨求情而丝毫没有动容的下杀手了。

    从小到大,她有记忆的掉眼泪只有一次,是汶川大地震去参加支援医疗队时第一次去到灾区看到那场面,治疗一个坚强的把孩子护在身下,自己却被压成残疾的妈妈时,被她的坚强和勇敢感动的掉下眼泪,可是今天,仅仅为了牛溪之那一句“入她白家的门”就掉下了眼泪,是换了身体,连带着人的性格都变了吗?一句话而已,为毛要掉眼泪!偏偏泪腺就像失控了一样,眼泪一颗一颗的就是住不住!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我都愿意!我以后会温柔的,不会再逗你,惹你生气了!”牛溪之手足无措的扯出一张手帕,擦去她落下的泪。

    白草合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然而当有一个男人在你面前说他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时,她的心竟然慌乱起来!

    这一切太突然了,上一刻钟他们还斗得死去活来,下一刻钟他们就谈到爱情,这转折也太大了,白草合想,她需要时间来平复,来理清她的思绪。

    “没什么!”白草合抢过他的手帕,自己胡乱的擦起眼睛来,独立久了,她不习惯被人照顾。

    “我等你!”牛溪之轻轻的揽过她的肩,没再说话,他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来等她。

    白草合想了想,没有推开。

    她是对他有感觉的,那就顺应自己的心试一试!给彼此一个机会,如果等她想好后,他还是原来的他,那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车厢里安静下来,外面轮子吱呀吱呀的响声掩盖了彼此的心跳声,一路无话的到了燕府大门。

    ……

    舟车劳顿,白草合伏在牛溪之的腿上睡得香甜。

    牛溪之静静的凝视着她那清秀的小脸,她的面容不是很惊艳,却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种,睡颜中的她有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恬静,长长的睫毛温顺的贴着她轻阖的眼脸,像极了一把制作精巧的小扇子,嫣红的唇儿微微的撅着,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似的,诱人采撷。

    牛溪之敛了敛那如大海般幽深的眸,低下头来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速度的离开。

    再抬首,那眸却是如月般闪着皎洁的光芒,唇角处的那抹笑意,宛如春日里最明媚的阳光,驱走所有的湿寒,带来无尽的温暖。

    “睡吧!小丫头!”

    我会一个个的把曾伤害过你的人给揪出来,让他们痛不欲生!

    我会一步步的走进你的心里,在那儿安居乐业,永不迁居!

    我会用生平所有的力量,换你一生的风平浪静!

    “主子,到了!”车门外传来小八的声音。

    “再等等!”

    等到小丫头醒来再说。

    白草合一觉睡到傍晚,睁开那清亮的眼眸,只见绚丽的霞光透过车厢壁上的小窗子里照射进来,映出一个小小的五彩斑斓的小世界,就像是童话世界里的七彩城堡,典雅美丽。

    “醒了?”牛溪之说到做到,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容,那语气也温柔似水。

    “怎么马车不走了?”白草合揉揉惺忪睡眼,真想洗把脸!睡醒后不洗洗脸,打不起精神。

    “到了!”牛溪之满眼的宠溺,大手往马车门外一伸,拿进来一块湿帕子,“擦擦!”

    白草合想接过自己擦,结果伸出的手抓了个空,温度适宜的帕子就擦在脸上,带着一抹馨香。

    “我自己来!”白草合真心不习惯被人照顾着,再次去抓手帕。

    “坐着别动!”

    牛溪之正色道,仔仔细细的擦拭着那张秀颜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柔,像是一阵清风拂过,抚在她的心田间,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白草合囧囧的坐着,怎么就被当成孩子对待了,从她三岁起,就被告知她不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不能拥有普通孩子的童年,就开始走出独立生活的第一步和艰苦的学医之路,如今倒好,都活了三十一年了,倒转过来被当做孩子,这种久违了的亲切感,舒服得让她不想睁开眼睛,不想长大,一直当个孩子!

    以三十一岁的灵魂操控十四岁的身体,既要站在三十一岁成熟女人的立场来考虑问题,又要顾虑十四岁的身体,还真是精神分裂啊!

    “想什么呢,想一直这么被帅哥照顾下去?”牛溪之痞笑道。

    白草合一怔,这厮有透视眼么?她是有一瞬的想一直被当做孩子照顾下去,可是那时不可能的事,也只是一时矫情想想而已。

    “只要你愿意,帅哥我愿意一直照顾你!”

    老牛,你要不要这么见缝插针的推销自己,又不是没人嫁给你!白草合翻翻白眼,肉麻!

    “我饿了!”

    牛溪之又是大手一伸,变魔术般的手里多了一个托盘,盘子里有热腾腾的饭菜!

    神了!

    白草合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这个豪华的车厢来。

    整个车厢是用高级的金丝楠木精制而成,许是其中夹杂着一两快的檀香木,金色的车厢壁散发出淡淡的檀香味,所有的毯子都是用高级的丝绸织成,用金丝银线绣出一个个大方的祥云图案,车厢的一头有张可折叠的小桌子,旁边挂着一个个水袋,水袋的旁边是一个个银制的茶壶,右侧的角落里有一个暗格,估计是用来储存物品用的,能想象里面的物品应有尽有,总之,整个车厢就像一辆豪华的房车,亮瞎了白草合的钛合金近视眼!

    土豪就是土豪!那个时代的土豪都是一个德行——炫富!

    白草合认为:牛溪之驾着这辆豪气冲天的马车行驶在路上,就算无心,也无形中达到了炫富的目的。

    臭土豪!

    本书首发,请勿转载!

    章节目录 第70章 包吃包住包帅哥

    牛溪之把小桌子拿过来打开,放下托盘,递过一杯水,“漱漱口再吃。”

    白草合左右看了看,这里没有卫生间啊,漱口水不会就吐在车厢里吧!不要,脏兮兮的。

    “嗯,这里!”牛溪之递过一个大盘子。

    白草合记起了好像看电视剧里,一些大户人家的主子漱口时丫鬟就在一旁伺候着,递毛巾的递毛巾,接水的接水,这才含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吐到牛溪之捧着的大盘子里。

    “我这是享受到了五星级的伺候吗?”白草合调侃道,被牛神医伺候着,他的粉丝知道了不会把她给剁了吧!

    “啥是五星级?”牛溪之不解的问道。

    “就是最高级的待遇!”白草合说着又吐了一口水。

    “那当然,放眼云空国,有谁能享受到我牛溪之得伺候!”就连他的母妃都没有过!

    老太妃有她的贴身丫鬟伺候着,就算他偶尔的想照顾她,她都不舍的把他叫走,让丫鬟来做。

    “哦?那我算是第一个客户咯,牛先生打个折呗!”

    “好嘞!全程免费放送!”牛溪之笑着把盘子往外面送去,“本店包吃包住包帅哥,但是只对一个人开放!”

    白草合很好奇为何牛溪之不下车去找个干净的店,而是缩在这狭窄的马车里。

    “以后你就知道了,先吃饭!”

    牛溪之捧起碗,夹了一块牛肉,“来……啊……”

    白草合满头黑线,你以为是三岁小孩?还啊?要不要这么幼稚!

    暗自腹诽着,嘴巴却是不由自主的张开,等着喂食,看他那耐心的样子,不由得想他以后会是一个超级奶爸吗?

    白草合想象着牛溪之——一个俊逸不凡的大帅哥不厌其烦的拿着各种玩具、做出各种滑稽的动作,对着一个又哭又闹的奶娃使劲儿哄,再拿着奶瓶喂孩子,那估计得让万千爱梦少女的冒红心泡泡的场景,情不自禁就笑了出来。

    “小草儿你别急,我没伺候过人,以后会慢慢的熟练的!”牛溪之以为白草合笑他,忙解释道。

    其实他的动作一点也不笨拙,反而她觉得很自然,就像他常常做这事一样,白草合故作吃醋道:“我看你熟练得很,是不是经常干这事!”

    “冤枉啊!我只对你干过这事!”牛溪之赶忙的解释求饶。

    只是,能不能一句简单的解释不要说得那么的令人浮想联翩,只对她干过这事?干过哪事啊!

    可是白草合不能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让牛溪之取笑她想歪,就笑道:“我在想以后你做超级奶爸的样子,一定帅呆了!”

    “啊?啥是超级奶爸?真的帅吗?我一定努力的去做!”牛溪之又夹了一块牛肉。

    白草合张开嘴巴,整个云空国,也就牛溪之这里能吃到牛肉,好久没有吃过牛肉了,虽然他们做的不是很好吃,却也可以让爱吃牛肉的她勉强可以解解馋。

    等白草合细嚼慢咽的吞那快牛肉,才慢悠悠的解释道:“超级奶爸是很会带孩子的男人!”

    牛溪之一愣,随即一抹炫丽的笑从嘴边蔓延开来,直至他那令万千少女神魂颠倒的脸笑成一朵得意的喇叭花,“小草儿是在想我在带我们孩子的事吗?只要小草儿你愿意生,我就愿意带!”

    想象力丰富是件可怕的事情啊!白草合看着碗里的牛肉,不再说话,她想的事他在带孩子,他怎么就想到带的是两人的孩子去了,不过话说要是跟这男人生一个孩子的话,一定会是个很漂亮的孩子,基因就摆在那儿,在这个没有污染的世界里,想要发生基因突变的是不可能滴!

    白草合不说话,牛溪之全当是默认了,那张薄薄的、殷红的唇就差咧到耳朵根去!

    “影响美观!”白草合啐了他一口,好好的一张脸别笑残咯!

    然而在牛溪之看来,她那恶寒的一啐却变成了小女人不好意思的娇嗔,更是抑制不住的甜到心里去。

    若爱,就大声的说出来,让她知道你的心意,就像他,说出来后小草儿对他的态度整个人都变好了,他的追妻路向前迈进了很大的一步,何乐而不为!

    若爱,就大声的说出来!

    大概是睡了一觉休息好了,白草合的精神很好,把所有的饭菜吃完了,才扯过帕子擦擦嘴巴,靠在垫子上,用纤长的手指卷着帕子来玩。

    艾玛!

    牛就是牛!白草合这才注意到,雪白的帕子的一角用银色丝线绣着一只体积虽小却霸气十足的牛头!

    “牛!”哼!

    “到!”牛溪之一本正经。

    白草合:“……”

    她是随口说,这家伙,被他打败了!

    “我说的是帕子上的那头牛!”

    牛溪之嬉皮笑脸,“那头牛哪有你眼前的着头牛聪明伶俐,又讨人喜欢!”

    “是讨无知少女的喜欢吧!”

    “小草儿你是吃醋了?我太开心了!”牛溪之居然像个孩子般蹦了起来,然后一头撞在车厢顶上,发出一声哀嚎。

    “浮躁!”白草合骂着,却还是问了句:“怎样,撞坏了没?”

    “小草儿你放心,我还想做你说的那超级奶爸,撞不坏的!”

    额!白草合怎么听这话有歧义,“我问的是脑袋!”

    “我说的是脑袋!”牛溪之煞有介事道。

    好吧!脑袋就脑袋!再说下去又得各种便宜都被他占了去,白草合摸摸他的头顶,还真长出一个大包,后脑勺被她推的长了一个,头顶上长一个,这下牛溪之就有两只角了,变成名副其实的牛了,不过是角的位置长偏了的牛!

    白草合的小背包里有消肿的药水,那时因为生气他骗了她,没有给他擦,这下白草合认真的掏出小瓷瓶,倒了点药水在他的脑袋上细细的揉着,直到药水完全的被吸收,她才收回次瓷瓶。

    “以后别毛毛躁躁的,我不喜欢不成熟的孩子!”

    牛溪之心头大喜,小草儿是变相的说喜欢他成熟一点吗!

    “吧唧!”那牛搂过白草合对着她那柔嫩的小脸就是一记唇印!

    悲了个催!

    白草合条件反射的推开他,没有防备的老牛伤上加伤,再次撞带包包还未消的后脑勺!

    “小草儿……”牛溪之委屈的嘟着嘴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袭!”她没有心理准备。

    “没事,脑袋要经常敲敲,不然就生锈了!”牛溪之,你安慰人的话能正常点吗?你确定脑袋经常敲敲不会变傻子!

    白草合无语的拿出小瓷瓶帮他擦后脑勺的包,要是人家老妈知道她把她儿子的脑袋弄的满头包,估计会跳起来骂,坚决的反对他们在一起吧!

    ……

    约摸等到天色微沉,眼看着就要黑了的时候,车厢外面传来小八的声音,“主子,时间到!”

    “嗯!”牛溪之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刚才对白草合各种耍贱的不是他。

    “小草儿,我们走!”温温柔柔的声音。

    靠!

    牛溪之变脸的速度比变天还快!

    刚刚对侍卫面无表情的他转眼就变得温柔似水,白草合甚至怀疑刚才是她的幻觉,他没有对侍卫说过话。

    就在这时,小八的声音又在车厢外响起:“主子,人未到齐!”

    “自领惩罚!”

    是,白草合没听错,也没有出现幻觉,牛溪之在对侍卫说话时没有表情,没有温度。

    然后再转眼,他的眼神可以掐出水来,“走,看戏去!”

    燕家有毛戏可以看的,不是来虐贱人吗?

    温暖的大手握住她微凉的小手,白草合被牛溪之拉着出了马车,天已经黑下来了。

    今天是初十,大半个月亮挂在天边,借着朗朗月光,白草合打量起眼前的建筑来,朱红色的砖墙,金色的琉璃瓦,单从外面看气势恢宏,堪比皇宫,可想而知里面的金碧辉煌。

    “走!”牛溪之大手一揽,抱住白草合的腰足尖点地,轻轻一跃就到了燕家的墙头上。

    原来真的有轻功啊!

    白草合一直以为他们古医世家的很多事情,譬如点岤术很神秘和不可思议,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轻功,只是不知道传了几代到了现代社会就失传了。

    没有坐飞机,没有使用工具就跳上了墙头,这种感觉很新奇,白草合忘了她偷偷进入别人家看好戏的,张开双臂迎着风,深呼吸,“老牛,我在飞!”

    牛溪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像个小女孩一样的白草合,原来在白草合那沉稳的性格下也会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牛溪之乐呵呵的笑着。

    没关系,只要她愿意,他让她一辈子长不大又如何!

    牛溪之挂起宠溺的笑,运足内力往对面的屋顶飞去,两座屋顶之间间隔有近十米,在云空国能用轻功自由的飞过去的人不上十个,牛溪之便是其中之一。

    “飞咯——”白草合调皮的呼喊终于惊动了一帮护卫。

    “有刺客!”

    叫喊声四起,不消一会儿,火把子亮起,一堆的人带着兵器闻声而来。

    牛溪之露出诡异的笑来,拥着白草合向更深的院子飞去。

    “追!”

    火把子如影随形的跟在后面,牛溪之很轻松的在屋顶上飞来飞去,然后在一座较小的屋顶上停下来,跳下院子里。

    “这边!快追!”护卫的声音越来越近。

    牛溪之把白草合裹进他的黑色披风里,一朵乌云的把月光掩盖,黑色的披风掩没在黑色的夜里。

    “不是来看戏的吗?怎么变成了被护卫追击?”白草合小声问道。

    “好戏才刚开始!”

    第一次,白草合没有觉得被牛溪之占了便宜,乖乖的躲在他宽厚的臂膀下,她的身高刚好及他的肩,传说中最合适的恋人身高比例,他微微的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唇。

    额,这男人能不能正经点,整天就记得她吃豆腐!可是她没有推开,而是任由着他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蜻蜓点水似的点了一下。

    “好戏开始了!”

    牛溪之很满意白草合没有推开她,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踏着黑夜,牛溪之抱着白草合再次跃上墙头,这次白草合没有出声,能不惹麻烦尽量避免。

    白草合低头望去,只见一个个火把子来到院子门前,为首的转了几圈派出一个人走开了。

    看样子院子里住的人他得罪不起,派人去请更大的人物来呢!

    “你做了什么?”白草合觉得光是他们这一次,燕家的人不可能会这么谨慎。

    “没什么,就是每天夜里让小九到他们家的院子上面飞一圈。”牛溪之说得风轻云淡,好像在说今晚的月色不错,可是亲,到人家的院子上空飞啊!还是每天夜里,人家能不紧张么!

    白草合突然就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真特么的恐怖,要是谁得罪了他,那还能有安宁之日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来了一个和燕玉儿有几分相像的中年男人,白草合估计这家伙应该是燕玉儿的爹了。

    这就是这方郡府的郡守,燕玉儿的老爹燕财,名字俗到死,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白草合甚至怀疑能生出燕玉儿那样漂亮的女儿是不是他的种!

    只见燕财来到院子的门前,开始敲门,“兰儿呀,是我快开门啊!”

    然后就见院子的屋子里点燃了灯火,透过薄薄的窗户纸,能看到一个,哦不,是两个人影在晃动,看身形还是一男一女!

    白草合有些明白牛溪之说的看好戏是什么了,这家伙要燕老爷亲自揭穿他头顶上的绿帽子是谁呢!

    腹黑!

    白草合猛然的想到她得罪了他无数次……她会不会在报复她,小说里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的吗,女主得罪了男主,然后男主就疯狂的追求女主,在得手后就把女主给甩了,把仇报了……

    想着,白草合觉得牛溪之的怀抱也不是那么的温暖,甚至还透着丝丝的凉意。

    不动声色的,白草合从牛溪之的怀中退出一点点的空隙。

    再看燕财,拍了几次门后门还没开,就不耐烦的指挥人开始撞门。

    屋里的人影还在慌乱中,白草合已经无心在观看了,她不喜欢到别人家来寻仇,而且燕玉儿和她也没有什么仇恨,要不是被牛溪之强拉来,她现在应该在家里研究她的新药,本以为在这个世界里得到了另一方的温暖,却不想是一方陷阱!

    在乎则乱,越是在乎就越容易胡思乱想,好好的乱想个啥!

    那方,牛溪紫也觉察到白草合的异常,大手一勾,把白草合重新圈进他的怀里,“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他越是温柔,听在白草合的耳朵里越是讽刺,现在温柔倍至的把她哄进他的手里,等到他玩腻了,在毫不留情的把他甩进地狱!

    白草合冷冰冰的说道:“还没看好戏呢!走毛啊!”

    牛溪之:“……”

    刚刚不是还很开心的说飞咯?怎么突然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吃火药了?想来想去他都想不到哪里得罪了白草合啊!

    “小草儿你哪里不舒服?”

    白草合摇摇头,心里不舒服!

    “是不是不喜欢看人家的破事?”

    白草合还是摇摇头不说话,她能说是看破了你的破心思了吗?

    她好不容易动心一次,结果换来的事被骗的结局吗?

    抬目望天,黑不见底,像是她的心情般,被一只巨大的黑手抓的紧紧的,紧得她呼吸都不畅起来。

    不经意间,原来她也爱上了他吗?不留神间,她已深爱了吗?

    不然怎么会觉得痛!

    原来爱情真的没有理智可言,她还以为只是稍稍的动了心,原来爱情的种子早就生了根,长成茂密的森林。

    “小草儿,要是不喜欢看就回去吧,你的手好冰凉!”

    牛溪之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却怎么也没有那种暖暖的感觉,而是觉得凉风吹到脖子上,好冷!

    是注定了她要再孤单一辈子吗?

    白草合没想过她也会有这么矫情的时候!

    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伤劳什心啊!

    白草合的自愈能力非常好,不爽的时候会想尽办法把阴暗的心情驱走,譬如吃!吃各种美味,或者拉一两个朋友出去唱k,眼下嘛,最合适的不过是虐小人,不来也来了,不虐虐燕玉儿再走岂不太苛待自己了!她们之间没有仇恨,燕玉儿找上门一次,你来我往,她也来一次,公平!

    乌云慢慢的散开,清冷的月光渐渐的普照着大地,给这黑黝黝的四周带来一片光明。

    接着那皎洁的月光,牛溪之看到白草合嘴角处那阴冷的笑容,暗暗一惊!小草儿怎么了!

    刚才他就感觉到白草合的不对劲,现在他更肯定白草合有心事,是他强行把她拉来惹得她不愿意吗?可是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呀,是他不够努力吗?怎么有种小草儿离他更远了的感觉!

    “小草儿?”牛溪之焦急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不是说要看好戏吗?我们走吧!”

    要不是在墙头上,她早就挣脱他的束缚离开了,飞起来的感觉好,掉下去的时候却疼,她是极爱惜自己的人,自然不会做跳下去的事。

    “再等等!”牛溪之总觉得小草儿怪怪的,不顾白草合的挣扎把她的脸扳过来对着他,“小草儿你到底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我现在一样好好的啊,不过是迫不及待的想到看好戏而已!”白草合尽量说得心平气和。

    分明就是不开心,牛溪之没有点破,而是直接攫住她的唇吻了上去。

    这厮动不动就占她的便宜!白草合想也不想膝盖往上一顶!

    “嗷!”牛溪之一声哀嚎,卷着肚子掉下墙头,好在燕财带来的人都进了院子,院子里吵吵闹闹的,没有人注意到牛溪之掉到院子外的墙角下。

    白草合一个人站在墙头,看着牛溪之掉下去,看着他痛苦的脸,莫名的,白草合有些后悔,这一切不过是她的猜测,可是没有经过审判和辩解就判了牛溪之死刑,是不是太残忍了点!而且好像小说里和电视剧里的那些报仇的男主最后都爱上了女主,然后在一起,会不会他们也是这种情况!

    额,小草儿,你想多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缩水得实在厉害啊!

    “老牛!”白草合一急,脱口而出。

    “没事!”关键时刻,牛溪之摔在一个肉垫上,是躲在暗处的小九飞快的躺倒在地上,垫在牛溪之的身下,当了他的肉垫,才避免了一场粉碎性骨折的悲剧。

    对不起!白草合都觉得她有些神经质了,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中的女人容易发神经?

    小九不满甚至恨恨的瞪了白草合一眼,主子对她的特别好难道她就一点都不感动吗,要是他离开了或者没有及时的接着主子,主子伤着了怎么是好!他追随主子多年,还没有见过有人能伤害到主子,而主子却屡次的折在白草合的手里,这让忠心耿耿的小九生气了!

    “主子!你待她如宝,她却嫌你如草,你又……”

    小九不满的嘟哝被牛溪之厉喝打断:“住嘴!”

    他和她之间怎样轮不到一个侍卫来多嘴,牛溪之的俊脸黑沉沉的,是最近这段时间待他们太好了吗,一个下人也开始管祁他的事来!

    “老牛你没事吧,我……”白草合不好意思说她发神经了。

    “没事,你站住别动,我一会就上来。”牛溪之安慰白草合,尽管他不明白白草合为何情绪突变,但是他打定主意宠着她,就不会轻易的生她的气,让她担心。

    过了一会儿,牛溪之的痛劲儿缓了过去,就跳上墙头把白草合搂住,蹲坐下来。

    这时院子的动静闹得可大了,燕财对着他的侍妾大打出手,旁边的j夫更是倒在地上,估计不死也差不多没气了,“这就是你说的好戏?”白草合道:“无聊!”

    看人家戴绿帽子有啥好看的,还不如在家研究新药舒服。

    “别急!再看看!”牛溪之胸有成竹,他设计的好戏怎么可能无聊!

    “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你赔我的新药!”白草合抬了抬眸子,今晚的月色真美!

    微亮的苍穹里一轮明月高高的挂着,初十的月还没有圆,像是被某个贪吃的孩子咬了一口般缺了一个角的月饼,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孤傲美丽,像是一位美丽的公主般骄傲的散发出高贵清冷的气息。

    情人美酒烂墙头,你侬我侬诗一首,可惜缺少了美酒,不然倒是个赏月的好时机。

    “整个清心小筑都赔给你!”牛溪之拉了拉披风,把白草合娇小的身体裹了进去,冬日的夜月虽然美丽,冬日的夜却寒冷不已,小丫头的手儿都冰凉了,大手把她的小手包裹到掌心里,把暖暖的温度传递给她。

    “老牛,我问你,你恨我吗?”

    牛溪之一怔,白草合从不做莫名其妙的事,也不会问没头没脑的话,除非出了什么事。

    “我为啥要恨你?”牛溪之不解,好看的俊脸皱成了包子,难道这就是小草儿刚才情绪不对的原因?

    “第一次见面我就拿火烧粉毒你,让你经历了痛苦,第二次见面,我就把你踢都溪里,差点把你冻死,第三次也就是刚才我把你踢下墙头,险些害你送命,你就不怨我吗?”身为豪门出身的女孩,白草合不可能没有心机,可是唯一在爱情上,她不想用任何心计,人生在世在很多的场合虚伪已是不易,她不想连爱人之间都要算计,那还要这样的感情做什么!这也是她上辈子活到三十一都没有对象的原因之一,宁缺毋滥,她不会降低她的要求,找一个没有算计的男人实在太难!

    牛溪之哭笑不得,就是为这个跟他闹别扭?

    深黑的眸子直直的迎上白草合那探视的眼,一张绝美的颜是那么的坚毅,薄唇轻启,“从第一次被你下毒我就想,这是我上辈子的劫,说让我遇到了你,其实我可以避免被你踢进溪里,但是只要你愿意,当做洗个澡又如何,再说了,被踢下墙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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