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郑乾每天都会在训练结束的时候让张仁耀和他弟弟过几招,结果每次都是两招后仁耀主动认输。当然每次郑坤的两招都不会一样,有时候会用压,用撩等仁耀没学过的招式。
话说仁耀现在也只学了四招,暂且我们把他称之为招数,按照外人看来其实就是四个动作,刺,劈,砍,压。
劈和压的动作很相似,但是目的却是不同,劈是想置人于死地,而压则是压制于敌人的进攻。当然压的基础是要比对手力气大,这是毋庸置疑的条件。
其实仁耀是越学越迷茫,仁耀总感觉自己学的就像以前做广播体操一般,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然后再按顺序连接起来。在现世,仁耀也看过几本武侠小说,也看过某些高手修炼某某剑法,但是最让仁耀奇怪的是剑招就是那样,那些人都是按剑招所练,若死记招数的话,那样的比武岂不只是比谁的招式高明而已。
但后来有一句话却敲醒了仁耀,这便是“无招胜有招。”
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云十二种动作仁耀花了半个月便都学到了手,在仁耀看来这十二种动作无非就是基础,若光练基础,并且每招都练三天的话,无疑一个月就如此过去了,所以仁耀请求郑乾先演示几遍这十二个动作,然后仁耀自己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先把这十二种动作熟悉熟悉,之后便按照张仁耀自己的方法训练。
可是如此下来,郑乾倒觉得仁耀这样做有点急功近利了,但也不好说什么,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仁耀自己所决定的事郑乾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
这天郑乾对正在练截招的仁耀说:“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里不仅把这十二种招式教与你,每天也让你增加了很多的体力锻炼,如今看,你现在的力气胜过去的十倍有余。”
仁耀笑了笑,仁耀觉得郑乾这话的后半段说的很好,胜过去十倍有余,其实过去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即使现在有过去的十倍,却也只是比普通人大一点而已。郑乾这样说也无非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虽然我不知道你练剑为什么会如此之急,但如今我还是要按计划,教你我们的郑氏剑法。”随后郑乾从胸前衣服里掏出一本书。
“郑兄,虽然当初我要你教我剑法,但一直以来我也没有正式向你拜师,所以这本剑法也没有义务教给我。郑兄,这半个月来我很感谢你教我学剑,你的大恩大德小的记下了。”仁耀向郑乾深鞠了一躬。
“这个,张兄。”其实说实话郑乾之前也在犹豫,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的家底教给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更何况并不是徒弟的人。仁耀如此一说正中郑乾的心事,不禁心中压着的石头放下。别人不学,也就不是自己的责任了,郑乾自己安慰道。
“郑兄,有道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再过半个月,我便要去那水镜山庄学习,这时我祝你以后能够光宗耀祖,可以为我大汉尽力。”
“郑某谢过张兄。既已如此,我和弟弟也要去洛阳谋事,在下告辞。”
仁耀看到郑乾走回了客栈,坐到了池塘边,看着池塘清澈的水,开始质疑今后究竟又会发生些什么。
待仁耀觉得郑氏两兄弟应该走了后,方回到客栈的房里,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和笔记下了这四个字:灵活剑法。
郑乾走后的半个月里,仁耀每天早出晚归,没人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当然对于这个不熟的人别人也没有太过在意。
一个月也已经过去了,张仁耀拿着那个朴素的腰牌走上了水镜山庄,也开始了他第二段的学院生活。
第三十六回灵活剑法
在水镜山庄,张仁耀会遇见什么人,又会遇到什么事,天下又会发生什么呢?
下一回名人堂——张仁耀
今天心血来潮,便挤出一点点时间写出了一章,其实越临近考试,我的心越静不下来,总想疯狂的玩些东西。
张仁耀的篇章会很长,但并不算第一卷的主题,因为大家看过之前的都知道,季沐鱼对董卓有仇恨的,所以季沐鱼算是第一卷的主角。如果你问我为什么张仁耀会写如此长的篇章,我可以告诉你,再过几章后仁耀便会有大作为。毕竟在水镜山庄的学习的事我也不需要每个细节都写,毕竟我这个第一部小说想以剧情为主,并不想太过去探究细节的描写,那些渲染的东西以后我是会去把握的。所以对于这部小说而言,各位只需来看看剧情的发展便可。
第三十七回 名人堂——张仁耀
水镜山庄位于玄山的山顶,玄山奇高,在这个山脉中就只有玄山突兀的耸立在其中,直插云霄,那玄山半腰就有云雾缭绕,若非水镜山庄中人,都不能上山,所以其中的姿色只有少数人知道,好奇心驱使很多人猜测其中的姿色。
有人说山顶有一灵泉,灵泉有增长智力,强身健体之效,还有人说山上对外界称为水镜山庄,其实是一个修仙的门派,甚至还有人说那里是仙人之地,众说纷纭,反而更加增添了水镜山庄的魅力。
但对于张仁耀来说,这一切都不会再是秘密,因为今天,仁耀马上就要进入水镜山庄学习了。
幸好之前张仁耀练剑时郑乾增强了仁耀的体力,不然仁耀估计一天时间自己连这座山都爬不上去,但增强了体力后仁耀也爬到了傍晚才到达山顶,仁耀看到了一个十米高的城门,由白玉大理石砌成,进入城门里后,里面布置得非常的严密,八卦型的荷花池,四方格的走廊,四方的厢房也是围城了口字,在后院是一片的桃花林。
本来看到这里的张仁耀准备去桃花林去欣赏欣赏的,可是却被一个人拦住了,拦他的人岁数大约十三四岁,一身文士打扮,皮肤略黑,五官端正。
“此地勿近,这桃花林一般人是不能进去的。”那个文士对茫然的仁耀说道。
仁耀毕竟是刚到这里,什么都不懂,更一个人也不认识,走了半天,也没人拦他,更没人帮他带路,所以才看了很多山庄里的布置。“在下是刚进山庄来的学生,一时竟在山庄里迷路,实在是惭愧。”
“没事,在下初到之时也如同你一般,甚至还误闯了那个桃花林,在里面绕了五天,才被老师救了出来。既然是师弟,那就由我带路,带你到师父那去吧。”
“如此真是太谢谢师兄了。”这时候仁耀是极力想要礼貌一番,毕竟初为弟子,凡事不能太过鲁莽。
转过几个走廊后,来到了一间大屋里,大厅上就坐着一个人,他手里一个酒葫芦,衣衫偏为不整,仁耀一看他觉得他实在是像电视剧中酒剑仙的模样,一个不讲究的大叔。
身边的那个文士小声的告诉仁耀:“这就是我们的师父。”
仁耀马上知趣的跪了下来,诚恳的说道:“师傅在上,学生在此拜过。”那个大叔悠闲的喝了口酒,笑着对仁耀说:“张仁耀,快快请起,我没有资格当你的师父。”
仁耀一蒙,难道说眼前这个师父不收自己吗?还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个大叔走了下来,扶起还在跪着的仁耀,笑道:“张仁耀,先起来,不收你这个徒弟也是有原因的,你且跟我过来。”说完又对那个带仁耀过来的人说道:“你且先带师弟们去读书,过些时辰我再来找我。”
接着仁耀紧跟着那个大叔进入了一个密室。
“该怎么开头呢?”那个大叔又喝了一口酒,挠挠头。
仁耀呆呆的看着那个大叔,心里觉得此人必定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
“我复姓司马,名徽,字德操,被一名好友称为水镜先生。”
“我姓张,名仁耀。那个水镜先生,为什么不肯收我为徒。”张仁耀|奇|当然知道水镜先生可是|书|位大才人,他的徒弟就有大名顶顶的徐庶,庞统,诸葛亮。
“子有才,我无以为教,你是第三个看出大汉将乱之人。”
仁耀奇怪的想这前面两个人物绝对是个大人物,说不定就有诸葛亮一个,再加上先生一个,定当没错。“可是,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水镜先生还是收我为徒吧。”
“哦,你这个反应倒是很不一般,要是我是你绝对会好奇的问在你前面的两人是谁,你却没有去打听,着实有趣,好,好,好。”司马徽又喝了一大口酒。
“这个,我想我猜到这二人是谁了,所以就没有问了。”
“那你且说说。”司马徽反而好奇的问道。
“第一个必定是先生你。”司马徽点点头,仁耀继续说:“第二个肯定是我那个师兄,诸葛亮。”司马徽摇了摇头,说道:“诸葛虽有才,却还小,自然还没看透天下之事,第二个人名叫曹操。”
仁耀想怎么把这个大大给忘了,居然是曹操,果然不是一般的小孩。
“你的师父,我是当不了,我也只能当你的朋友,你亦可以居住与此,可经常与我们聊聊。”
张仁耀一听大喜,虽然不是名师之徒,却也是这个名士之友,起码司马徽肯定了我。
水镜先生看到张仁耀喜于脸上,笑道:“小兄弟,以后你就叫我德操吧,对了,还没问你字呢?”
“在下没有父母,故而至今未被赐字,不如现在请德操先生赐字吧。”
司马徽又喝了一口酒,酝酿了一番,“赐字倒不敢当,不如就孔明吧。”
张仁耀一听差点没晕倒,孔明那不是诸葛小儿的字吗?难不成自己还抢了那小鬼的字,转念一想,不行,若胡乱打乱历史也不是件好事,毕竟张仁耀看过一本书,叫《蝴蝶效应》。一件小事说不定就会要现世毁灭。
仁耀马上说道:“德操先生,我父亲临终前承对我说一定要鹏程万里,我想取其中一字,所以还请先生再取一个。”
“这个呀,还真难取呀,我看我就取鹏吧,鹏古代是一种大鸟,既然令尊让你鹏程万里,不如我就取为鹏飞吧。”
“如此甚好,谢过先生。”仁耀想这回种不会撞到一起了。
“不用,这是我的荣幸。我先介绍一下这山庄里的学生们。”
“可是他们不在这里。”张仁耀望向四周。
“这个没关系,你迟早会遇见他们的,我先告诉你们他的名字,我水镜山庄有徐庶,石韬,崔州平,诸葛亮和孟建,还有一个老夫子庞德公。”
仁耀虽然只对徐庶和诸葛亮熟悉,但是想必这些人未来都是很厉害的人才,如今可要跟他们套套近乎。
“好了,没什么事,我等会要石韬带你去你的客房,我们出去吧。”
仁耀又紧跟水镜先生走出密室,回到大厅。那个略黑的文士又迎了过来。“石韬,你先带张先生回他的客房,我去看看那帮小子们。”
仁耀受宠若惊,说道:“德操先生,下次叫我鹏飞就好了。”
“好,好,好。”水镜先生喝了口酒后连叹。
第三十七回名人堂
诸葛亮,徐庶。。。。。。仁耀要面对这一大堆的人才呀。
下一回太平道初露面目——张仁耀
今天看收藏少了一个,哭呀。
第三十八回 太平道初露面目——张仁耀
张仁耀,字鹏飞,就这样安居于水镜山庄里,这时候的仁耀并不懂的太多,他手头上也就仅有两本书,一本《三国志》,一本《三国演义》。
也许有时候仁耀会天真的想他自己如果在三国时期,靠着这两本书就可以随意的操控历史。
可是在以后,仁耀估计会感激那个机缘巧合,便是让他先穿越到黄巾之乱前期,这样的时间里可以让仁耀足够的了解到这并不是书上所说的三国,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乱世,仁耀即使走错一步,也会落得极奇惨淡的下场。
此时的仁耀也已经在山庄里住上了一段时日,仁耀也会在经常去学堂里听司马徽以及另一个胡子大叔讲课,经过之后的询问,得到胡子大叔的本名叫做庞德公,询问完后,当晚仁耀就开始查手头的那两本书。但没翻开多久就昏昏欲睡。
仁耀的房门被打开,有两个着黑衣的人走了进来,悄悄的把昏睡中的仁耀抬出了水镜山庄。
第二天一大早,水镜山庄里的人便聚集到了一个大厅中,首座自然是司马徽,接着便是庞德公,石韬等人。
司马徽看着颇为着急的石韬,说道:“石韬,把今早的事情都告诉给大家,说不定大家有看到的。”
“诺。”石韬毕恭毕敬的向司马徽鞠躬,转身便对下面的诸葛亮,徐庶等人说道:“今天早上,我走到院子里,颇感到奇怪,每一大早,张仁耀便会在院子里练剑,可是今早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说道仁耀练剑,自然在水镜山庄也没有间断过,仁耀手头上有一个本子,首页便是他写的那四个字:“灵活剑法。”每天早上仁耀都会做一些基本的体力训练,然后会练练那剑招,每天也会在本子上写些心得。
有一次徐庶因为思念母亲,起得颇早,那时天色还朦胧着,徐庶便看到张仁耀在院子里挥舞着他的剑,因为徐庶在六七岁时,别人也曾教过他剑法,但是他怎么也看不出张仁耀使得是什么剑法,看似杂乱无章,只是把刺、砍、劈、压四个简单的招式生硬的连在一起。
徐庶也不甚在意,也许张仁耀只是想强身健体而已,所以也就无所谓招式了,只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徐庶仍看到仁耀在做那套动作,只是有点不同,徐庶也不知道哪里不同。看着仁耀胡乱挥剑,徐庶刚想上去指点一下仁耀的,却被一只手臂拦住。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石韬,徐庶倒是疑惑不解怎么石韬这么早在这里,接着石韬却说了几句令人费解的话:“也许他有心却也无心,罢了,我们静静看即可。”
没人知道,石韬每天也在旁看着张仁耀练习。
言归正传。
“后来我又去张仁耀的房间里看了看,他的行李都不见了。”石韬继续说着。
突然诸葛亮吐吐舌头,说:“估计他觉得自己能力不行,下山回去了。”
“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石韬有点愤怒的看着诸葛亮。
“石韬,且静下心来,按你如此说,最大的可能是下山回家了,可是有两个疑点,第一,他何必一声不响的就走了。第二,他走的时候居然没人看见,按理说我们水镜山庄的护卫也足够严密,外人进不来,里面人没有我的命令也出不去的。”司马徽制止了石韬的愤怒,也把大家的疑心放到了一边,因为石韬认识张仁耀没有几天,为何又要如此为张仁耀讲话呢?
众人听到司马徽如此推理,也没有再去想石韬的反常,只是诸葛亮死盯着石韬,貌似这样子能看透他的内心一般。
“徐庶,你带杨利去调查一下护卫那边的情况,崔州平,你带着诸葛亮去山腰巡查一番,至于石韬,跟我一起去桃林,我总感觉那里出了点问题。”说完,一屋人也就散去。
“大王,请为我们做主啊,请帮我们前大王报仇。”堂下跪着一个粗汉,粗汉半露着胸膛,那爆筋成虬状环绕在粗汉胸前。
大厅上端坐的却是张仁耀。
当初张仁耀被绑下了山去,且不说是如何下山的,等张仁耀一醒,便发现自己坐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
只看见门口进来了一个鹤发童颜的人,一看见张仁耀醒来了,便冲上去抱住仁耀,泪流满面。
张仁耀反而惊呆了,按理说在这里他不认识任何人,这个老人又是谁?
那老人默默的从怀里拿出来了一本书《三国志》。放到了仁耀手里,说道:“你的书还在你的旅行包里,至于这本书是我的,看到这本书,你也应该猜到了吧。”
“你也来自于21世纪?”仁耀看看这个已白发的老人,却在他脸上找不到任何的皱纹。
“不是,穿越过来的人都不会变老,我是1984年穿越的,没想到你们那里已经21世纪了。”那人也颇为乐观。
仁耀又看了看这个已白发的年轻人,说道:“我有很多问题问你,你的头发怎么白了,还有你回的去吗,还有你叫什么,还有还有。”
那个人彻底笑了,说道:“你慢慢问,时间不急,先说我姓彭,单名越。我穿越到了春秋时期,由于一直未老,便隐居了下来,又由于为了给别人老态龙钟的样子,便用了点方法给头发染白了。”
那一晚,张仁耀和彭越聊到了很晚。
后来张仁耀才知道彭越便是演义当中的南华老仙,而一了解,给张角的是一本彭越自己靠着以前记忆下来的气候俗语,比如什么三月三,莫在河边走,还加了注释,说这几天风大。
后来也知道张角一直供养着彭越,但张角也是个没钱的货,一有钱就招兵买马,据说是把那些兵马存放在了很安全的地方。
光想想也知道张角只是把那些士兵安放在了民间。张仁耀也没有点破,只是仁耀有点兴奋,这黄巾起义总算是要开始了。
第三十八回太平道初露面目
什么?黄巾起义没开始!
下一回扼杀——张仁耀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每天来更更。希望能有更多的读者。只是自己已经默默的下了新书榜了。
第三十九回 扼杀——张仁耀
仁耀对彭越非常有好感,也许是那本书的缘故,也许是同病相怜的原因。
那天夜晚,彭越向仁耀讲了很多他的事情,比如说他出生在重庆,比如他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后来在一场泥石流中穿越到了春秋,他见到了孔大圣人,也陷入了生存的危机,春秋也是一个多战的年代。
仁耀倒不太了解春秋战国,但仁耀也知道彭越生存下来的艰辛,春秋,战国七雄,暴秦的统治,楚汉争霸等等,彭越经历了如此多的时代递更。不免对彭越更加同情,也对自己以后要走的路越加的担心。
整晚,仁耀并没有问太多现在的事情,一直都是彭越诉说着自己的故事,仁耀也体会到了彭越边讲边抽泣的原因,其中也包含了彭越的爱情,但如此的爱情最终的结果总是彭越看着心爱的人死去。
第二天中午,仁耀才从床上爬起,仁耀也不管是不是应该吃中饭,爬起来后就开始训练体力还有练剑。
彭越坐在大槐树下,没去打扰仁耀的练习。
一个时辰之后,仁耀把剑收回了房间,走到了彭越身边,“你就是三国的南华仙人,为什么要给张角那本书呢?”
彭越无奈的笑了笑,“都是命呀,本来张角是一个农民,有一次我路过他家的农田,看见他坐在农田旁哭,后来一问才知道他不太懂农事,收成不好,于是我好心把那些俗语整理出来送给了他,可是,这个人却巧妙的利用了这本书创建了那个太平道。”
彭越继续说道:“后来他把那本书命名为《太平要术》,又说我是南华仙人,还把我软禁了下来,我想之后的不久就要实行他的起义了吧。”
仁耀突然想起了那个寓言,农夫与蛇。
“那这里又是哪里?”仁耀问彭越。
“颍川。”
仁耀嘟囔道:“怎么把我也抓了过来,我好好的在水镜山庄学习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话,不要用一本书来看这个乱世,以前我在这上面吃了很多亏。还有一件事,就是历史改变了很多,你所了解的暴秦并没有出现,至于焚书坑儒很多事情也没有发生,我不知道是史书上写错了还是历史改变了。”
“历史改变呢?那个蝴蝶效应。”仁耀有点不敢想下去了,连焚书坑儒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发生,那历史何止是改变了,全然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等等,既然没有暴秦,那陈涉吴广怎么起义的?那项羽和刘邦。”仁耀彻底糊涂了。
“根本没有陈涉吴广起义,秦朝的灭亡是由于被灭的六国死灰复燃,至于项羽是靠着世家为赵将出身而起家的,后来刘邦又混了出来,所以又有了后面的楚汉争霸。”
仁耀惊奇的听着彭越的讲述,无疑,历史发生了改变,缺少了很多的事,其中究竟是怎么了?
彭越又有点神秘的说道:“这几百年来我也并不是没有调查,后来发现了貌似有一伙人有不寻常的动作。”
彭越的话点到为止,既没有说那些动作有什么,也没有说出那一伙人更多的信息。
突然门口进来了几个人,对张仁耀说:“我家大人有请。”
彭越说:“仁耀,有些事你可以做就去做吧,你自己为自己考虑,只要活下来就可以了。”
张仁耀跟着那几个人走到了一个寨子里,只看见一个壮汉坐在虎皮椅上,仁耀仔细端详了这个汉子,一张国字脸,粗犷的络腮胡,明显就是一个只靠蛮力说话的人。
“先生,俺请你来不为别的,只要你为我效力。”那个壮汉对仁耀说道。
这话却让仁耀无比苦恼,自己按理说啥也不是,又没名声,又没实力,咋这人却看上我了?
“这个,我怕是担当不起吧,阁下还是另找高人吧。”仁耀苦笑着回答。
“高人向我推荐的你,高人说你有才,你就有才,一句话,你帮不帮。”周围的汉子们都把手放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仁耀自然识趣,“既然有人推荐,那我也就难以推辞了,只是我想让大王告诉我那个高人叫啥?”仁耀唯一奇怪的是这年头还有人认识自己,说不定是季沐鱼或者是李勤寿,只是为什么他们把我推荐到了山寨里。
“这个高人没留姓名,倒是张天师颇为喜爱。既然阁下愿意为我效力,那程远志我自然欢迎,小的们,晚上大摆宴席,为张兄到来庆贺。”
张仁耀更加的奇怪,按理说沐鱼和勤寿没理由把自己推向火坑,而且还是这个祖茂的帐下,然而这程远志还知道我姓张,难道仅凭进入水镜山庄这样的事迹这些人就认识我吗?那时又没有媒体宣传,仁耀也决定在这贼营里探究下去。
司马徽和石韬走在水镜山庄的桃林中,司马徽淡淡的说一句:“子观仁耀何如。”
石韬自然知道司马徽的用意,也实话说:“仁耀乃一龙,若得其相助,我等大事必成。”
“哦,你与仁耀相处并不很久,为何得出这评论。”司马徽着实觉得石韬的点评太过高了。
“我每早都会观其练剑,张仁耀练剑并不是以往武人的方式,虽然我也说不出其中的奥妙,但是足以见仁耀的思维灵活。”
司马徽微微一笑,说:“好,好,好,等到乱世降临,你可以出师下山去一展身手了。”
“谢谢老师。”
“不必如此,以后我还要靠你呢,说来此桃源也没有什么要调查的,我们回去吧。”
桃林深处,一个黑衣人在盯着他们。
仁耀每到一个地方,总习惯先把各个角落探查个遍,也没人知道他在看什么。
“你们大王叫程远志,那是不是有个叫邓茂的人。”仁耀问跟在他旁边的人。
“是的,那是我们的二当家。原来先生也知道我们这个山寨。”那个小贼人傻傻的笑着。
仁耀暗念道:书上都写得明明白白,张三爷和关二爷把这两人一回合斩于马下,也有了那句英雄露颖在今朝,一试矛兮一试刀,初出便将威力展,三分好把姓名标。真是可怜了这两人,纯粹为张飞和关羽打名声了,况且这名声还没打起来。
“罢了,罢了,他俩关我何事。”仁耀边摇头边念叨。
“先生,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对了,你叫什么。”
“小人叫裴元绍,奉大王之命来照顾你。”
“裴元绍,呵呵,有趣,实为照顾,其实是监视吧。”仁耀真是奇怪,另一个渠帅居然还在当小兵。
“先生真是聪明。”
“哦,你还真是诚实,我看好你哦。”仁耀越发觉得程远志是个傻蛋,居然派个这样的人来监视老子。
那裴元绍依旧傻傻的笑着。
其实在仁耀心中一直有个结,是否要扼杀黄巾起义,扼杀了变又在篡改历史,不扼杀,那些无辜的百姓遭了殃。
扼杀还是不扼杀。
其实这样的疑虑一个月后天就帮仁耀解决了。
也就是在仁耀进山寨的一个月后,巨鹿传来消息,张天师因病仙逝。
黄巾起义未发生。
第三十九回扼杀
黄巾起义未发生?那为什么季沐鱼后来讨伐了黄巾贼?
下一回一计谋位——张仁耀
张仁耀也要开始给力了,只是谜团越来越多了。
第四十回 一计谋位(一)——张仁耀
黄巾起义尚未发生,张角就已经在巨鹿病死,这样的消息着实吓到了张仁耀和彭越两个人,仁耀虽然进了土匪窝,但是程远志也很厚道的给了张仁耀很多的自由,所以仁耀时常会来看彭越。
仁耀对彭越说道:“我觉得再这样继续下去,历史迟早会脱离轨道,你以前也说过有一伙人在秘密做事,我觉得我们不能什么也不做任由他们篡写历史,我觉得我们可以适当的恢复一下历史,让他们着急,说不定就会露出马脚。”
“仁耀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张角已死,黄巾起义开始不了了。”
“这个我自有一计,你且听着。”仁耀附耳把心中的计策小声告诉给彭越,彭越惊喜的拍着大腿,“仁耀,不是我说你,这南华老仙的称号应该给你。”
“这么老的称号还是你老人家留着吧。”仁耀把目光望向了远方的天空。
“只是,仁耀,我还是要劝告一句,你进贼营实是被迫,无可非议,但是如果此计成功,只怕你也难以全身而退。”
“恩,这我自然知道,但是既然来到了这里,我必须去找出回去的方法,更何况说不定有我的兄弟也穿越过来了,我也需要此去寻找他们。”仁耀毫不犹豫的说着。
彭越看到仁耀脸上绽放的光芒,先叹了口气,仿佛自己以前也是这个样子,“仁耀,如果此计成功,我会前来帮你。”
“谢谢大哥。”仁耀已经默认了眼前这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人为大哥。
彭越小声的嘟囔:“虽然我比你来的早,但我还是比你小一岁。”
“这又有什么关系,大哥你比我来的早,自然经验老道,当我大哥正为合适,何况以后有一仙人当我助手,别人也会趋之若鹜的。”
“没想到你这小子想得这么远。”彭越突然大笑,仁耀觉得彭越仿佛很久没有如此开朗的笑了,毕竟几百年的生存经验把彭越压的太重了。
一回到山寨里,仁耀就把裴元绍叫到了房间里,锁好门后,对裴元绍说:“张角死了,你自是知道,我也知道我们这里的匪徒都是掩饰的,以后起义所用,只是。”仁耀没有把话说下去,只是盯着裴元绍。
裴元绍惊讶的样子告诉仁耀他所说的没错,裴元绍战战兢兢的说:“先生,你真是太神了,您没来多久就猜到了这些士兵的用途。”
“也罢,只可惜张角死了,依我所看,程远志和邓茂估计是想把这些兵占位即有,并且占山为王。”仁耀还是没有说下去,只是把程远志和邓茂以后将有的行为告诉给了裴元绍。
其实仁耀一直想探探裴元绍的想法,因为后来仁耀与裴元绍相处,发现他并不是刚见面那么诚实愚笨,反而是一个机灵的人,那么裴元绍与自己见面表现成那样无疑只有一种可能,便是他的演技。
仁耀并不太了解裴元绍,最起码仁耀手头上的书就《三国演义》里讲了一点裴元绍,说什么关羽破五关后落草为寇,遇见裴元绍,裴元绍是关羽粉丝,便和周仓一起降蜀,只是由于赵云的误会,赵云一回合刺死,使得最后裴元绍冤死。
这样的一个人按理说并不是个了不起的人,但是仁耀接触过后,发现裴元绍武的确不怎么样,文自然也不行。
但是仁耀知道现在的他又有什么说话资格,别人好歹也在演义里上过场,也有点戏份,能被自己利用又和乐而不为嘞。
“这怎么行,我们这些人都是受恩于张天师,我又岂能帮他二人。”裴元绍义愤填膺的说着。
至此,仁耀还了解到了裴元绍的一个特点,便是知恩图报。
“裴兄,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有没有想过帮张天师实现他的大志。”仁耀继续引导。
“若有机会,在下一定会完成张天师的遗愿。”
“机会就在眼前。”仁耀玩弄着手中的茶杯,轻松的说着。
“先生,你是说,你可以完成张天师的遗愿。”裴元绍有点惊喜。
“这个嘛,自然需要人帮忙。”
“小的不才,愿意为先生效力。”裴元绍跪在仁耀的面前。
“裴兄快请起,这个效力不敢当,我只是能帮你完成张天师的遗愿,等张天师遗愿实现,那时我们在各走各的道。”仁耀可没想到这裴元绍竟如此容易糊弄到手,只是仁耀还是不想给什么承诺,毕竟自己这一计完全不是为了黄巾起义。
“裴兄,这件事必须马上实行,不然到时候程远志和邓茂有野心了,我们也没有办法了。这样,首先你要做的事就是把受恩于张天师,又有那恩仇必报的人找来,这样的人办事我才放心,不用太多,五六个足够了。”仁耀嘱咐着裴元绍。
没过多久,裴元绍就带来了五个人,“先生,这五个人都是可信之人,先生可以放心。”
“诸位好,我姓张,名仁耀,曾就学与水镜山庄,得水镜先生身传,学了点皮毛。”仁耀知道有时候名声很重要,大家都想进水镜山庄也就冲着出来后的名声,虽然仁耀自己没学多久,人家司马徽也没教东西给仁耀,但仁耀还是如此说。
对于此仁耀还有说头,想刘备那皇室宗亲也不是吹出来的,自己只是吹吹师傅,更何况自己也进去过,仁耀是丝毫没有内疚感。
“小人姓周,名仓,跟裴元绍是幼年玩伴。”“小人姓何,名仪,颍川当地人。”“小人姓廖,名化,襄阳人,与裴元绍自幼相识。”“小人何曼,跟何仪是兄弟。”“小人姓唐,名周。”
仁耀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五人,这算什么,区区一个裴元绍认识这么多比他还出名的人?
这五人来历都不小,仁耀在这个时间段,自然是熟读黄巾起义那一段,廖化和周仓都是后来出名的,现在不说,大家也知道,光那个唐周,就足够让人琢磨很久,既然是张角的弟子,为何要把张角起义的事告发。
仁耀清理了一下思绪,不再去想这五人有如何如何的事迹,毕竟自己的计谋仍然要去执行。
第四十回一计谋位(一)
计谋展开,虽然有点生搬硬套。
下一回一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