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桌子上的快餐盒一挡,嘴里念着,嘿,我挡我挡我挡挡挡!
她又开始咬牙启齿。
温可馨笑说着,怎么了你们两个,刚才还好好的。接着她看着我,微微嗔道:甄文明同学,是不是你刚才欺负她了,快向她道歉。
女神这种大姐姐笑骂小弟弟的样子让我心里一荡,贱兮兮的好享受,没有办法不听从,屁颠屁颠地走到潘曼香面前,尊敬的香香大小姐,刚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么实话实说的,我应该夸你美丽漂亮,赛过西施气死貂蝉哎哎,喂你轻点!疼,疼死人啦!会疼的姐姐!
卑鄙的潘曼香,居然乘我道歉没留意的时候,一下抓住我的耳朵,揪了起来,我次奥,那叫一个疼,那叫一个丢人!
哼!死甄文明,看你还敢这么嘴贱,看我不揪死你。她得意洋洋地笑着。
什么叫小人得志语无伦次,我算是见识了,要下次我还能被你揪住的话,我儿子跟你一个姓!
一番打闹之后,我才想起打了宵夜,温可馨要吃宵夜。
可是马上就有一个问题,她手打着点滴,自己根本吃不了,需要人喂我本来是没什么所谓的,但有一个潘曼香在这里,我就觉得挺不好意思了。
肚子好饿。她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看懂了她的意思,但装作没看懂,因为潘曼香在这里,我实在下不了这手。
好在潘曼香识趣得很,她站起来,坏坏地说着,哎我先回去了,就不在这里做电灯泡了,你们两个慢慢在这里亲热啊。
温可馨瞬间脸红起来,嗔骂道:死妮子,快走你的吧,还这么多话说!
最后潘曼香嘻嘻暧昧笑了几声就走了,于是偌大个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温可馨两个。
安静,气氛有些暧昧。
忽然,一声肚子的咕噜声,打破了这种安静,是她肚子饿了。
她嘤咛一声,本来才褪去没多久的红,一下就涌上脸了,真的好可爱。
然而她越是可爱,越是动人,我就越是痛苦,因为她不属于我,尽管我们勉强能算得上相爱了。
我打开快餐盒,一阵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不要说饿了这么久的温可馨,就是我都肚子咕噜叫了。
瘦肉粥,没放姜,有点烫。我故作镇定,很淡定地说着,手却忍不住在轻轻地颤抖。
她也很紧张,因为我们都在很有默契地撇开上次的不悦,在努力地营造着暧昧的气氛。
她半躺着,我送到她嘴边,刚一碰到唇,她就说烫,我说那等等吧,她就苍蝇一样细声地说,你帮我吹吹吧。
吹吹上次她帮我吹吹,这次轮到我要帮她吹吹了。
我轻轻吹着,吹温了,再送到她嘴里,她一口吃下,眯眼说真好吃,然后我的心里就很满足了,有种不应该出现的幸福感。
尽管我已经决定了怎么去面对,但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会跟着感觉走。
她胃口挺好,估计也是一晚上没吃饭的原因,一份粥很快就被她吃完了,然后我继续喂她第二份。
嗯,真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粥。吃得真饱,好久没吃过这么饱了。两份粥都吃完了,她摸摸小肚子,很满足地道。
她这种满足,让我有些想入非非,因为桃桃滚床单满足之后,也是这种表情。
当然饱啦,你都吃两份了。我笑道。
打了三份,温可馨吃了两份,还有一份,就留给我自己吃了。
气氛又变得有些僵,我低头吃着粥,想着事情,有些失神。
文,文明,你今晚还回去吗?良久的沉默之后,她忽然问了一句。
我看看时间,已经一点多了,手机没带,想回去,又不想回去,真j8纠结。
等你睡着了再说吧。我只能这样应付着。
哦。她略微失望地应了一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昨天还想她千百遍,今天见到面了,却像鬼抽魂了一样,连话都不会说。
人最难得的是有思想,最不幸的也是有思想,因为有了思想,那就等于有了喜怒哀乐,有了七情六欲。如果我是一块石头,那我就不用受这种该死的感情折磨了。
我吃完了,坐在她的床前,为她探了探体温,然后喂她吃药。
她很听话,不像昔日那个冷艳知性的女神,而更像是一个天真依赖的小女孩,享受着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睡吧,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醒来就好了。我为她盖好被子,又为她拨开散落的头发。
她望着我,静静的,眼里有一种让我心颤想要闪躲的东西,我有些慌张,掩饰般的呵呵笑着:看我干什么,还不快睡觉?
她缓缓摇头,望着我,轻轻地说:甄文明同学,你知不知道你太温柔了,你的这种温柔,会令人上瘾的。
我心为之一颤,唯有傻笑着:哪有你说得这么好,咱们是朋友嘛,朋友不是应该好一点嘛,呵呵,呵呵呵。
灯太亮,你帮我关暗一点好吗?她忽然这样说。
我关掉了耀眼的光管,打开昏暗的小台灯,房间瞬间变得更加暧昧起来。
这样可以吗?我轻声问。
她轻轻点头。
你还恨我吗?
我心一慌,摇头道: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久不打电话给我?
忙嘛。我说了一个烂到不能再烂的烂借口。
她幽幽地说着:你看不起我,认为我是一个不自爱的女人。
没有!我很坚决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是觉得我太任性了对吗?她越发地不像她了。
我心里很乱,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痛苦,因为我在死忍,我已经决定了不能对不起桃桃,痛下心命令自己忘掉她,她却对我抛出橄榄枝了。
真的,我不知道她到底看上我哪点了,难道像她所说的,我的温柔让她上瘾了吗?
啊!这该死的温柔!
你已经订婚了。我面无表情地说着。
她沉默了,原来她忘了自己那晚所说的,她已经订婚了。
如果够勇气,我会反抗的,爸爸他不敢逼我太紧。
我闭起了眼睛,心里七上八下,太乱太乱,乱到没有办法用正常的逻辑去思考问题。
可是我也有女朋友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痛苦,很痛苦地望着她。
她感受到我的痛苦了,本来红润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似乎显得有些苍白。
说:
有不少朋友留言了,我都看到了,很开心,看来支持我的人还是不少。我会好好写的,高嘲篇已经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高嘲。嗯,晚上还有一更,十一点钟之前。
第125话 温柔
人生有很多痛苦的事情,丧亲痛苦,生儿痛苦,各种痛苦现在的我也很痛苦。
以前没遇到桃桃的时候,我喜欢温可馨,温可馨却不喜欢我。现在我有桃桃了,她却说喜欢我,要和我在一起了。
我总感觉老天在作弄我,不然怎么会每次都让我艰难抉择?
可是我记得你说过你爱我的。她有些失态地说着。
我苦笑摇头,重复着一句话:但是我有女朋友了,她是一个好女人,她很爱我。
暗光之下的温可馨胸口在起伏着,间接表达出她激动了。
良久,她自欺欺人地看着我,你骗我的是不是,你根本就还在单身。
是真的。我苦笑着。
她眼神变得有些空洞起来,嘴里碎碎念着,为什么为什么
她难受,我又能好受到哪里去?有人知道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心是多么地痛,捶了自己胸膛多少次吗?没人知道!
睡觉吧,真的很夜了。我轻叹一声,强忍住想把她搂紧怀里的冲动,闭眼冥思起来。
她的表情很凄凉,比刚才发高烧的时候还要难看十倍百倍。
很静,本来就很静的病房,显得更加地寂静,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我喜欢你。良久之后,就在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她忽然这样说。
第一次,我听到她说喜欢,一个魂牵梦萦这么久的女神对自己表白,说不心花怒放是假的。
我很开心,一种迟来的幸福感把我整个人包围。但是马上,我就心沉下来,因为我们注定没可能在一起。
如果说那晚我上了她,那么我会选择她的,因为我是传统的滥好人。但是我没有,我们没有踏出那一步,她还清白,她还很干净,能寻找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有人说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不是一定要和她在一起,而是希望她能过得幸福。
现在的我是两者兼备,我想和她在一起,又想她过得幸福,即便她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知道,但是已经晚了。我轻叹一声。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神也越发地空洞,让我十分地愧疚和心痛。
是吗?呵呵,我知道了。她的笑很苍白,很无力,也很凄凉,楚楚怜人,让人有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想把她紧紧搂进怀里,给她安全而又宽厚的胸襟,好让她有得依靠。
我真的不想再这么待下去了,很想离开,回到桃桃的怀抱。因为温可馨的气场太霸道了,让我在这里多待一秒,心里坚硬似铁的决心,会像融雪一样地慢慢融化掉。
能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吗?她颇有些不甘地问。
桃桃,我叫她桃桃。
桃桃,桃桃温可馨在呢喃着这个简单到极点的名字。
你有她照片吗,我想看看她。
她的这个要求让我有些为难,因为我不希望她们有任何的交集,尽管我这个想法很自私。
我沉默,她开始苦笑,不行吗?
不是不行,是没有这个必要。
有必要!绝对有必要!她忽然提高音量,我想看看能把你套得这么牢的女人,到底是有什么三头六臂。
她这话有些赌气了,一点都不像她能说出来的话,让我不断告诉自己,她已经病得不清醒了。
想了想,我还是把钱包里的大头贴拿给她。
挺漂亮的,难怪你会这么喜欢她。接着她又酸酸地说着:你们挺亲密的嘛,抱得这么紧。
我又沉默,每当遇到我不想回答,或者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问题,我都会选择沉默。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把大头贴还给我。
两个多月了。
她猛地提高声音,这么短,那时候我们都早认识了
是啊,在认识你之后,我才认识的她。我面无表情地说着。
哦。她嘴巴动了好几下,居然才说出一个哦字。
嗯。我也无话可说,千言万语脑海里头说不出口。
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她今晚的问题不是一般的多。
我实话实说,已经同居了。
她本来空洞的眼神就更空洞了。
是吗,呵呵。她的笑不是一般的勉强,不是一般的无力。
真的夜了,睡了吧。我心有些累,不想说话了,想静静地睡上一觉。
又静下来了,我们就到了这么话不投机的地步。
文明,我有点冷。她忽然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愣了一下,这被子厚得很,加上刚吃了宵夜和药,她不应该感到冷啊。
嗯,我去多找一个被子。我说完就想起身,但她扯住我的衣袖不让我走。
怎么了又?
她忽然不敢看我,弱弱地说着:不用这么麻烦,你给我体温就行了。
我又开始不争气的加快心跳了,她这是要我和她躺一张床上吗?!!
这个我支吾着。
她可怜兮兮,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话,拜托了,拜托了。
该死!真该死!她又给我开了一个令我不能拒绝的请求。
我钻了进去,床很小,被窝很暖,暖到了热的程度。
再一次,我和她躺一张床上,两两身体贴近,能清楚地闻到来自对方身上的味道。
因为发高烧,现在开始退烧的原因,她的身体很热,好像一个火炉,煅烧着我的皮肤。
我动也不敢动,就这样傻傻的,直直的躺在床上,靠着女神火热的躯体。那样子,真的很傻逼。
你睡了吗?就在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忽然开口了。
睡着了。
她伸手轻轻捏了我一下。
我睡不着,你能陪我聊聊天吗?她幽幽说着。
嗯,你想聊什么?我问。
她倒迟疑了,想了许久,才说,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和你女朋友认识的吗?
唉,她还是放不下这个话题。
见我沉默,她又幽幽叹了一声,连说一下都不行吗?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不是不行,而是没必要。我轻叹道。
她倔强道:但是我想听,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事都追求有没有必要的。
也罢也罢,就当哄小女孩子吧,反正以后只能是朋友了。
于是我缓缓地说起和桃桃认识的经过,一字不漏地说出来。这种感觉很奇妙,在一个深爱的女人面前,说起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经过,从相识相知到相恋相爱当然了,我隐藏了我和桃桃的职业。
足足说了快有一个小时,我才把经过说完,等我说完的时候,已经快三点钟了。
她很爱你吧。
嗯。
她真幸福,有这么温柔的你一直陪着她。她语气里透露着一种羡慕。
我感慨一叹,幸福都是双向的。
她苦笑了一下,我要说我很妒忌她你相信吗?
我不敢相信,因为我的心已经软了许多,就怕坚持不住,想要选择和她在一起了。
世界很大,比我好的男人多得是,你条件这么好,不难找一个对你温柔的男人。这句话我说得很不舍,好像自己的某个器官随着这句话飞了出来似的。
会有你温柔吗?她凄凉的笑着,在那晚之后,我每一次想起你的温柔,都有种想哭的冲动,好后悔,我太任性了,不知道这样会伤了你。你太好太温柔了,温柔到令我上瘾,想永远沉醉在你的温柔之中。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很自私?
我内心如一面如镜的湖面,凭空翻起滔滔巨浪,糟乱如麻。原来过分的温柔是一种罪。
能最后一次抱住我吗?让我最后享受你的一次温柔,可以吗?她从后面抱住我,把脸贴在我后背,很不舍很悲哀地说着。
她这句话杀伤力太大,简直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捅进我的胸膛,挑出我的心脏,让我瞬间失控
说:
今天三更完成。关于笔名,我改123,是存在一个天真的念头,如果能出版,那么名字也好听一点。不过我更喜欢你们一如既往地叫我:胸罩哥,或者文明。︿( ̄︶ ̄)︽( ̄︶ ̄)︿
第126话 情难自控
我的心,好像一面光洁而脆弱的镜子,被人横空一拳打过来,哐当一声,打得支离破碎,肝肠寸断,浑身不禁地颤抖起来。
呼哈呼哈
我胸膛不断地起伏,在剧烈地透气,以天真地希望这样能平复我那已经心乱如麻,剪不断砍不断理更乱的心情。
啊!我不爱她,我不爱她,我爱桃桃,我爱是桃桃!
我不断这样对自己说,命令着自己要挣脱温可馨的怀抱,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再这样下去,真的就会堕落了。
曹操说,宁可我负天下,休教天下人负我。
然而我和他恰恰相反,我宁可我爱的人负我,也勿让我负爱我的人。赶在我还未负温可馨,赶在我和她还没开始之前,结束了这段本就不属于我的孽缘,去继续我和桃桃的感情,那才是我的归宿。
我心里淌泪,双唇发干,嘶哑地说着,这样又有什么意思?我们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紧贴着我后背的她疯狂的摇头,不!不是的,我喜欢你,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不敢奢求我们有将来,但你现在连最后抱我一下,像上次一样抱着我,哄我入睡,这样都不行吗?
瞬间,我窒息了,无法呼吸,胸膛不断地剧烈起伏着,好像一个残破负荷运转的抽风机,随时都要坏掉一样。
我忍我忍,我咬牙启齿地忍我的天,我忍不住了,堕落吧,堕落吧,堕落下去吧,我不是神,我无法拒绝一个深爱女神的主动示爱,我更无法面对深爱女神的伤心流泪而无动于衷。
说到底,我还是一个凡人,一个吃五谷杂粮,有七情六欲,会犯错误的凡人。
啥都不管了,我猛地转身,紧紧地抱住她,用自己宽大的身躯,把她那娇小柔弱的胴体包裹着,紧紧的,永远都不要再分开了
啊!我真是个贱人,我真是个人渣,为什么我的原则这么脆弱,为什么我会这么地不绝情!
她哭了,在我怀里哭了,趴在我的胸口,两手紧紧扣住我的腰,很用力,那种力度不像她一个生病的弱智女子能够发出来的,大力到让我都有些痛了。
她的十指抓在我后背,破开我的肌肤,掐进了我的肉里,往下划,划出十条长长的指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这么迁就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柔!她失控了,在嚎啕痛苦,滚烫的泪水一下就打湿了我的胸前衣襟,渗入我的肌肤,流入我的心脏。
温柔温柔,又是这个该死的温柔!我不知道我哪里温柔了,印象中,我和她见面的次数不过十指次数,我何时对她温柔过了?
是我一次又一次的目光洗礼,是在ktv我劝她不要喝酒,为她打架为她受伤,是在上次酒吧陪她喝酒,还是在宾馆一遍又一遍的深吻?又或者是她这次生病,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然而后来我问她,我说这种温柔到底是什么,她说是我发自内心,以她为天,像守护神一样守护她的这种温柔。原来,她说的这种温柔,是我的那颗温柔的心,来自精神层面。
我我我也湿眼了,无语凝咽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等我上瘾之后,你才说迟了,是报复我吗,报复我以前对你的伤害是吗!她哭着,又开始在抓我后背,有点痛,肯定出血了。
我闭上眼,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谁说儿女情长随便一场,现在我就没办法不流泪,太揪心了,我宁愿被十个人按在地上狠揍,都不愿意面对这该死的感情游戏!
那你要我怎么做,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把她脸捧起来,对她嘶吼着。
狗日的啊,我连对她嘶吼,那都是压低声音,怕吓着了她,我真是无药可救了!
贱人!贱人!甄文明你这个挨千刀的贱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她眼泪不要钱一样地流下来,可真让我心烦。
控制不住了,我流泪了,在她面前流泪了,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下来,很丑,一点都不男人。如果被曹翔看到,他肯定会说我没出息,把我鄙视到火星上去的。但是不管了,我顾及不了这么多了,我只想哭,把自己心中的痛苦和挣扎哭出来,随着咸咸的碳水化合物,一并发泄出来。
女神,请允许我这么叫你吧,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把你当成是自己的女神了。我无边地苦笑着:但是女神啊,你在逼我你知道吗,你在逼我!能不能不这样逼我,真的会死人的。
我逼你?我逼你了吗?难道我喜欢一个人,我想和他在一起,那也有错吗?她这样咆哮着。
我心里无力的呻吟着,她又任性了,只站在她自己的那个角度想。是,她没有错,喜欢一个人,追求他,想和他在一起,那是件很正常的事,但有时候,不是什么事情都讲个对错就能解决的。又或者说,在爱情这条路上,是谁对谁错就能解决的吗?
没错!你没错,错的是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应该赶这趟浑水,就不该认识你,我后悔
啪!
一个耳光,扇在我脸上。
耳光耳光,再见耳光,今天晚上,我被两个女人扇了三个耳光!
你!我怒了,举起手,恶狠狠瞪着她,但她一点不怕,甚至挺直了胸口反瞪着我。
你打啊,打啊,只要你打得下手,我以后就不缠着你了!
我不敢打,不舍得打,因为我是贱人。
瞪了好一会儿,我无力了,垂下头,默默舔着伤口。
她又哭了,又笑又哭,你看,就是你的这种迁就,你的这种温柔,让我上瘾,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你这个混蛋!大混蛋!
果然是和潘曼香两闺蜜,连口头禅都是一样,喜欢叫我混蛋。
看来我真的很混蛋啊。
忽然,我打心底讨厌自己这该死的吊丝性格,面对女人百般呵护,迁就温柔,到了最后,反倒成了是一种罪过。
喂!你干什么!疼啊!!
我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因为温可馨低头隔着衣服,狠狠地咬住了我的紫葡萄,很大力,让我痛得全身肌肉都缩紧了!
我按住她的头,推开她,但无济于事,因为我不敢太大力,还是这该死的温柔。
她咬够了,我已经痛得麻木了,心里暗叹,罢了罢了,就当是还债吧,这样以后我就不用这么愧疚了。
疼吗?等完了之后,她轻轻地摸着那个留了一块口水印的地方,很心疼的说着。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刚才她还毫不留情地折磨着你,下一秒立刻就心疼起来。
我不说话了,无话可说,只静静地让她摸着我的伤口。
喂,你想干什么!
脱了,给我看看我的杰作。
我把衣服脱了,露出赤裸的上身,左胸|乳|头肿了一块,四周一个清晰到肉的牙印,咬得太用力,出血了,很不好看。
她炽热的双手摸在我胸口,好像触电,让我痛与快乐并存着。
很疼吧?一定很疼吧?她呢喃着。
她的形象一变再变,变到我都认不出来到底哪个是她了。
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你明明可以推开我的。她望着我。
我沉默。
为什么上天不让我早点遇到你?
今晚的她话真多,而且都是那种不正常的疯言乱语,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
她越这样,我就越心痛越纠结,心里面那道墙也越来越豆腐渣,似乎随时都要轰塌了一样。
接着,她像上次在宾馆一样,抬头望着我,闭着眼睛,轻声道:吻我
说:
唉,这章写了好久,有三个小时了尼玛。写得真的很揪心,都是我自找的,早知道我就写个都市yy文就好了,主角虎躯一震,美女拜倒胯下,够简单,一个小时就能写一章,多爽啊。次奥啊,写了女神,还有桃桃,小师妹,曹翔好多好多,都是纠结虐心的。狗日的!我想到都怕,这下真是自己踩屎了(ˉ﹃ˉ)
第127话 堕落吧
又是这种请求,她梨花带雨,美丽多娇,好像一个天上堕落凡尘的仙女,让我根本就无法拒绝!
我吻她了,狠狠地,不要命地,抛开一切,红了眼地吻了上去。
望着她那泪眼汪汪,楚楚怜人,绝色娇容的一张脸,我控制不住了,再大的决心,再好的理智,被这么一看,也会瞬间失控,想要和她缠绵,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了,尽情的堕落下去。
人物草木孰能无情,我是人,我有感情,而且我的感情比一般的人还要丰富,我的多情我的悠游寡断是我的硬伤。
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的这种性格,太重感情了,结果弄得个左右为难,两面不是人。要是我人渣一点,干脆就脚踏两船,跑完这边跑那边,那也不会这么痛苦。但偏偏我又是喜欢专情的渣,我实在做不出那种劈腿的事情来
狗日的,我真想狠狠扇自己两耳光。
第三次,我和她吻在一起,一次比一次投入,一次比一次激动。
这一次,她说了爱我,那种感觉和以往两次都不同,这一次,我是真的想和她一吻天荒。
唔她嘤咛一声,两手如蛇一般柔软的藤条,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过去,和她紧贴在一起,更加零距离的接吻。
她的唇真甜,有一种淡淡馨香,馨香之中带着一点肉味,次奥,是刚才的瘦肉粥!但是无所谓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交融,我们已经完全陶醉在对方的吻中。
我钻进去了,破开她的牙关,进入了她的口腔,找到了她的香舌,好像牛舌卷草卷了过去,和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接吻我不是第一次,我吻过好多次,桃桃是个接吻高手,她把我教得炉火纯青,才刚吻上没两分钟,怀里的女神就被我吻得娇喘吁吁了,好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我怀中,那种从她鼻子发出来的呻吟声,嗯哼嗯哼的,可真是催q到了极点。
我丹田起火,一柱擎天,好像一根火烫的棒槌,狠狠地顶在她的小腹,太刺激了,我忍不住轻轻地摩擦起来。
唔不要她用鼻音呻吟着。
女人是种很神奇的物种,她说的不要就是要,要就是马上要。我收到她这个信号,心里最后一道枷锁被解封了,如滔滔洪水瞬间决堤,一股欲念淹没了我的思维脑海,赤红一片。
我不满意枯燥的吻了,我把她压在身下,借着重力我们重叠在一起,彼此无间,除了我衣服,就没有别的阻碍。
她的身体很火烫,因为发烧的原因,她的脸还是潮红的,很妩媚,特别是一双眼睛,水汪汪很多情,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透露出浓浓的情意,让人心醉不已。
从她身上传递过来的热量,好像一把火,把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一样。
吻吻吻,拼命地吻,昏天暗地的吻,吻到了我们都近乎窒息,粗气连连,才离开彼此的唇。离开的时候,一条晶莹的口水线从我们的唇边拉长,最后扯断
我捧着她的脸,望着她很羞涩,却很黑白分明的双眸。
你真的想好了吗?
她这次没有沉默,没有一点的犹豫,大力点头,很坚决的望着我,回答说:嗯!想好了!能找一个相爱的男人不容易,我不想错过你。
我感动了,心里有种贱兮兮的得瑟,谁说吊丝就不能逆袭,谁说女神就不能倒追吊丝,我他妈这不是成功了么。
但是我有我到了这个程度,还在为她着想,一边又一边的提醒她,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她食指捂住我的嘴,打断我的话,轻轻摇头,别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抢过来的。
抢,她居然用抢这个词,让我无端地感动和愧疚起来,她一个条件这么好的白富美,能屈尊倒追我,真是我上辈子修大福分了。
我甄文明何德何能,能让桃桃和温可馨两个好女人,这样青睐痴情?我又该如何抉择,如何才能做到完美,如何才能做到无愧于心?
我不知道,我乱了,真的乱了,深深地陷进泥潭之中,无法自拔,唯有挣扎,但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就越痛苦,就越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直一直窝囊地拖沓下去。
面对女神的柔情,我忍不住了,低头狠狠再一次吻住她的红唇,但不只是吻红唇,两分钟后,我开始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胸口
这么一路吻下去。
我小心翼翼地,好像一个收藏家一般爱惜收藏品地解开她的衣服,解开她胸前的纽扣,露出高耸饱满的胸部,还有那紫色蕾丝边的文胸。
她的身体真是世界上最美的宝物,值得我用一辈子去珍藏。
高耸,饱满,挺立,有弹性,白里透红,伴随着淡淡的几条青筋,简直就是最完美的胸型,让我狗眼大亮,口水差点流下来,一股欲火拼命的在丹田燃烧,马上就要破体而出。
我握了上去,轻轻地揉捏着,不敢太用力,生怕把她揉坏了。
她浑身颤抖,双腿加紧,缓缓地扭动着。咬紧了牙关,鼻子轻轻地嗯嗯哼哼着在呻吟,一双媚眼羞答答地看着我,喘着粗气,喷到我脸上,让我感觉痒痒的。
真美我不由发自内心地一叹,感谢起那狗日的老天来,看来他对我还是挺不错的,让我能握上这么完美的玉女峰。
她嘤咛了一声,妩媚似水地嗔了我一下,却没有阻止我。
啪嗒一声,我解开了她的束缚,马上,那对调皮的大白兔,蹦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对世人显示出她的完美形状。
大,挺大,白,挺白,坚挺,很坚挺,真是完美。
葡萄不是紫色的,而是一种很粉嫩,很健康,很可爱的粉红色,比桃桃的红色要淡一点。
啊!不要看!她很无力地尖叫一下,害羞地捂住了两个大白兔。
我呵呵一笑,她的这个样子真可爱,都这个程度了,还叫我不要看,你坑爹呢亲。
坚持贯彻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要就是马上的基本方针,我怪蜀黍哄小妹妹一样地哄她,我就看一下,就看一下她被我看了,然后我不满足,说就摸一下,就一下她被我摸了,然后我有得寸进尺,说就舔一下,就一下她又被我舔了到最后,她默认我这种流氓行为了。
男人色,不色的就不是男人了。
我是男人,我自然是色,而温可馨是我的女神,我就更色了。
她被我舔得娇喘连连,身体不断地扭捏着,按住我的头,不让我舔,好像又让我不要停下,真神奇。
我是一个得寸进尺的混蛋,我不满意停留在吻胸上了,我一路往下吻,吻到了她的小腹,她怕痒,咯咯地笑起来。
在她小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我温柔地脱下她的裤子,她很紧张,死死的抓住,但被我甜言蜜语哄过之后,她放弃了自己的节操,听话让我支配。
我脱下了她的裤子,一条小小的紫色内内映入我的眼帘,当中那微微的凸起,好像是最神秘最令人想去探索的地方,让我小鹿乱撞起来。
唇干口燥呼不得,只缘一条小内内。
好他妈扯蛋的一句打油诗,但我丝毫不以为耻,因为这句狗血打油诗,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