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说得好!廖明豪带头鼓起掌,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好一句不习惯接受不是靠自己双手赚来的钱,我喜欢,以后在狼山,你就是我廖明豪的朋友了!
我暗喜,这种变化,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我单挑一次,就让廖明豪主动承认是朋友了,如此地突然,倒有几分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味道了。
不过他这种潜意识高人一等,我是老大欣赏你的姿态让我不爽,我去你麻辣隔壁啊,我甄文明何须你一个纨绔富二代欣赏?你算哪根葱?你他妈总有一天还要被我踩在脚底喊大爷饶命呢我草!
白衣妖男这家伙还真算挺大度的,他这么好的形象被我弄得这么邋遢,特别是脸上还肿了一块,都没有和我计较,看我的眼神很清澈,没有那种怨恨和愤怒,端的一个叫真汉子。他人是挺汉子的,就是样子忒娘了些,跟一韩国偶像明星似的,还整天性冷淡的样子,让人看了着实有些恶寒。
你挺不错。白衣妖男过来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潇洒地走了,让我有些懵。
喂,杜美坚,下次教我车吧,我会交学费的!我冲着他的后背喊着。他头也不回,只是挥了挥手,就领着一班小弟走了。
廖明豪走过来,看了看白衣妖男离去的方向,笑道:朋友什么名字?你和坚少好像挺熟的样子?
我已经习惯了和他面对面说话,我已经自我催眠地告诉自己他只是一条咬了你的狗而已,所以我能够把仇恨深埋灵魂深处,把友善填在脸上,让他看不出我是一条每时每刻都想咬死他的毒蛇。
高帅富都这么健忘的吗?还是他床上啪啪啪的时候,记性随精子一并射出来了?我上次才和他说过,我叫曾文明,没想到他一个月没到,就把我给忘了。
曾文明,曾子的曾,文明泡妞的文明。给他发烟,他不要,我自己点上,抽上一口,呵呵笑道:和他打过两次架,觉得他人不错,想和他学两手车,他没肯教。
曾文明,好名字。他伸出手,我叫廖明豪,握过手之后,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你来狼山,有谁惹到你,报我名字,没人敢不卖我面子。
原来是这一套,要握过手才算朋友,那很久之前我的脸被你的脚握过,能算朋友不?
哈哈,那很好啊,以后我就在狼山横着走行了。我轻轻地拍了个马屁。
仔细打量,其实廖明豪年纪不大,和我相仿,估计要年长我一些,但也绝对大不了几岁,最多也是比我大三两岁的样子。
他和我差不多高,但比我白,也比我瘦,眼神很自信,也是一个难得的帅哥,一身得体的名牌衬衫,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那种极品高帅富,是黑木耳心中的完美金龟婿。他脖子不粗,手脚也不粗壮,皮嫩肉滑的,没有一点力量感,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货,绝对没有什么力气的。我目测他最多有我一半力气而已,要掰手腕的话,我三根手指都能轻松把他放倒了。
但是这个社会不是比力气大的,而是比的钱多,比的权重比的势大。我即使能一个打他十个,那也无法掩盖他要整死我易如反掌的事实。
你的身手不错,连坚少都不是你的对手,我很看好你。有一个地方,是专门打拳的,有我带着你过去,一场赢了能赚二十万,输了也有三万。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他也抽烟,但抽的是熊猫,好几千一条,难怪不抽我的经典了。
一场赢了能赚二十万,输了都有三万?尼玛这是黑拳?!!
听到廖明豪的话,我立刻就想到了前不久看哥和我说过一下的黑市拳赛,很赚钱,也有很多高手,在里面打拳是很危险的,赢了可能会被人放冷枪,输了,很可能直接就死在擂台上了!
我草!这个廖明豪他到底什么来路啊,连黑拳这一块都有接触到!
这个我考虑一下吧,等我缺钱了,就跟豪少你去打两场。
他说好,又聊了两句,就走了。
我摇摇头,黑拳高手太多,听说就是职业拳击手,都未必能在黑市拳赛撑过两场,要被人打死在擂台上。而我不过是一个业余的搏击爱好者,也就街头打架厉害一点,如果去打的话,估计一个回合就被人家ko掉了!
想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免得变暴露狂了,可是低头一看,咦,我的衣服呢?居然不见了我日!
诶我衣服呢?神了,刚还放这了,怎么转眼就不见了?我四下寻找,却都没找到,就在我以为是被狗叼走的时候,忽然从我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甄文明同学,你找的是不是这件衣服?
我赶紧转头一看,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啊的一声喊出来,真的是熟人,一个令我想象不到的人,我脱口而出,是你?我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
从磨铁或者贴吧过来的朋友,如果注册了的,觉得书还行,就投个推荐票吧,免费的,只要点一下就行了,是对我的一种支持。关于上架的,目前还没那么快上架,估计要到中旬,现在网站的充值流程还没搞好,我会等到他完全成熟了,才会上架的,这个大家可以放心。嗯,另外,今天还有两更!
第121话 甄文明你就一混蛋!
别提我有多惊讶了,如今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的,好像牛郎一样拿着我的衣服,一脸戏谑地望着我的,居然是温可馨的闺蜜,潘曼香!
简直是亮瞎了我的狗眼啊,多日不见的潘曼香,如今穿着性感热辣,手里勾着一件衣服,赫然就是我刚才脱下的那件衬衫!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刚才我和白衣妖男单挑,和高帅富谈话的情景,不是全他妈让她给看到了?而她是温可馨的闺蜜,她出现在这里,那岂不是说明温可馨也在这里了?
喂,你找什么?没看到有一个美丽的淑女在你面前等着你吗?
我东张西望,没看到女神的身影,松了一口气,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淑女?哪里,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啊,就看见有一个像牛郎一样的流氓女,在抓着我的衣服不放而已。
你!潘曼香闹了个大羞脸,我说的这个流氓女,除了她就没有第二个了,她也正够厉害的,就这样手指勾住我的衣服,在晃来晃去,一点都没有淑女样,居然还好意思自称淑女。
切!谁牛郎了!给,你的破衣服,脏死了,我是看你在地方放着脏,才好心帮你捡起来,哎你还不识好人心了。她蹙眉把衣服扔过来,一脸的恶心,好像那是一块破烂布似的。
我把衣服穿好,一边调侃着,潘小姐,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啊,居然学人家牛郎同学偷捡人家衣服,啧啧啧,幸好我人够好,够大度,没觉得什么。要换了别人,还以为你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我呸!她果然是流氓女,居然对我竖起中指来了,我非分你个头,你以为你是什么超级大帅哥啊!
紧接着,她看我摇头晃脑,鬼鬼祟祟找着什么的样子,忽然一下笑出来,戏谑地坏笑着倜傥:嘻嘻,你这是在找可馨吧?
我瞬间大舌头,谁谁,谁找她了!我只不过在看前面飚车的是谁而已!
次奥,我真想给自己来几个耳光,紧张个毛啊,都差点和她滚床单去了,尼玛一听到她的名字还会紧张,甄文明你狗日的真够没出息的!
这一大舌头,直接就告诉了潘曼香,没错,我就是紧张了。
喂,可馨,你听到了没,你的甄文明同学说喜欢你呢。猛然,潘曼香这流氓女对着我的背后喊着,让我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急急往后一看,尼玛哪有人啊,鬼都没见到一个!
我立刻反应过来,擦,又被潘曼香这小妞给耍了。
哈哈笑,笑死了甄文明同学,你真好玩啊,这你都信哈哈哎哟,我笑抽了都快看你那傻样,胆都吓出来了吧哈哈!
她捂着肚子,笑得很不雅,小腰都被她笑弯了。
我满脸黑线,黑黑地看着她,真恨不得把她按住,狠狠地揍两下屁股,让你每次都用温可馨来耍我。
喂,有这么好笑吗?我面瘫着:笑笑笑,小心等一下笑死了,那我可就要放鞭炮普天同庆了。
她笑够了,但脸上还有痛笑之后的潮红,确实挺迷人的。
你怎么来这种地方?快回去,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我微微皱眉道。
她撇了撇嘴,为什么?
没那么多为什么,你一个女孩子,来这种地方不好,这里鱼龙混杂,就这么简单。
切,凭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你这种性别歧视可不行。
我摇摇头,不是性别歧视的问题,而是你看看那是什么?我指着一个略微阴暗的角落,她看过去,不屑地撇了撇嘴,切,这有什么,不就是打野战嘛,又不是没见过,很出奇吗?
我草
不就是打野战嘛
她说得倒是轻巧啊,有本事你打一个唔不对,她到底是不是温可馨的闺蜜啊,怎么差得这么远,难道她木耳已成碳了?
你你你,谁刚才还说自己是淑女来着,就淑女成这个样?呵呵。我奚落着。
她捏了我一下,本小姐就是淑女,怎么着了,谁规定淑女就不能看别人打野战了?有哪条法律这样规定的,你找给我看看。说着,然后她轻轻地推了我一下,小指头点在我胸口上,我赶紧拍开她,她坏笑着:嘻嘻,看你这么害羞的样子,不会是处男吧。
处男?处男个锤子!老子江湖号称一根如来大佛棒,一夜敲鼓十八次的威名岂是浪得而来的?连桃桃这种床娘女王每晚都被我折腾得浪里来云里去,欲仙欲死半睡半醒,我会是处男?哼哼!
不过看在她是温可馨闺蜜的份上,我就不和她计较了,只是冷哼一声,用极度不屑的眼神,四十五度夹她几下。
当然了,我叫她以后不要来,不是对她好心,而是防止她以后把温可馨带到这种遍地是人渣的地方来了。最主要的一点,廖明豪也在这里,如果他们两个遇上我真的不愿意看到这个情景。
喂,你这么久了都不找我们,也不打个电话,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们了?
我坐在山脚的大石上,潘曼香也跟着爬上来,样子笨手笨脚的,要我去给她助攻才能爬上来。
忘记你是当然的,但忘记你们,就是扯蛋了。
电话费贵。我吸着加多宝,一边看着前方这些在疯狂挥霍的男男女女。
潘曼香真的够手无缚鸡之力的啊,连加多宝都打不开,要我帮她打开。
烂借口。她哼了一下。
我有点累了,坐着吹着夜风,慢慢恢复体力。
我发现你挺喜欢和人家打架的,很好玩吗?
她坐在我旁边,顺着夜风,把她身上的体香吹进我鼻腔,很好闻。
潘曼香是名副其实的白富美,很可能还是官二代的那种,长得又那么漂亮,也是极品女神级别的了。
按正常的天朝交际圈来说,她这种白富美是不可能和我这等农村吊丝产生交集的,更不要说成为朋友,这样亲密地坐在一起了。但有时候偏偏就会有个别的另类发生,就好像在生活中,不断有各种离奇的新闻发生一样。偶尔在群鸡之中都会出现几只战斗鸡呢,何况是人?
我和她是真的很普通的朋友,因为她不喜欢我,我对她也没感觉。
我忽然想起了我的老兄弟,曹翔,他似乎对这个白富美有那么点意思,可惜身份差得太远,他连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或者说,他连做备胎的资格都够不上这点他比我好,因为我就曾经做了温可馨的备胎,我知道做备胎的痛。
你看到了?我摇摇头:不是好玩,而是有些事,你不得不去做。
她笑了,嗤笑,打架是不得不去做的事?你以为男人打架是一件很光荣很酷的事?你知不知道,有九成的女人,是讨厌男生打架的?
呵呵。她的嗤笑让我有些好笑,只因她误会我了,更准确地说,她把我看低了,以为我还是中学时期那种叛逆小男生,为了耍酷而打架,为了装逼而抽烟。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她不满道。
我摇摇头,不是不对,是太对了,我就是这种人。我打架就是耍酷装逼,为了引起一些失足少女的青睐,为图一夜春宵,今朝有酒今朝醉,乘着年轻,为何不疯狂多几年?接着我挑了挑眉,挑衅地望着她,邪邪地道:如果你够胆,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处男,我保准令你满意。
干脆地,我就装到底,把自己伪装成是一个混蛋,让潘曼香彻底地鄙视我,在温可馨面前尽情说我坏话,让我们一刀两断了!
啪!
一个耳光。
狠狠的
甄文明!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一混蛋!
说:
晚上还有一更。
第122话 混蛋!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我脸上,我能闪躲,但我没闪躲。
她这一声混蛋,这一记耳光,打到我心里去了,引起我的共鸣,没错,我就是混蛋,一个彻底的大混蛋!
我明明有一个桃桃了,却还不断挂念着温可馨,想和她发生点什么。我真是混蛋!
我明明都能和女神滚床单了,却还为了那卑微不值一文的自尊,生生地推开她。我真是混蛋!
现在为了心里舒服一些,不再这么感情纠纷,我甚至利用上潘曼香了,我真是混蛋!
呸!我吐出一口血和唾液混杂的液体,舔了舔嘴唇,哈哈大笑起来,好!打得好,骂得更好!我就是混蛋!哈哈哈!
潘曼香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我,你干嘛不躲,你能闪躲的。
我说我帕金森你信吗?我勾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戏谑地说着:香香,今晚的你真漂亮,不介意我们去喝个酒吧?或者你喜欢的话,可以去看个电影。
她冷冷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也不说话,就这样和她对视着,看谁更能忍。
结果她先开口了,忽然地一笑:你在装。
我菊花一紧,顺势摸上她的脸,轻轻地摸着,装?你说我装?哈哈咳咳!笑太急了,我上气不接下气,咳嗽了两下,一脸的浪笑变成难看的干笑。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装不装的,爽快一点,去还是不去,去的话就走,不去我找别的女人去!我脸色不善地说着。
去!为什么不去,不要说喝酒看电影,你就是要开房,我都去!接着,她挑衅地望着我,哼,就怕你不敢!
她眼神里的不屑,那种鄙视,好像嘲笑我的胆小,嘲笑我是性无能,让我羞恼,我从大石上跳下来,伸开手示意她下来,马上就去开房约炮。
我不敢?笑话!送上门的女人谁会不去睡。你有种就下来,什么喝酒看电影的省下了,直接去开房,谁的功夫不过关的,谁买单。看看谁不敢,不敢的是小狗!我已经恼羞成怒了。
她跳下来了,被我接住在怀里,勾着我的脖子,却冷冰冰地说着,我有什么不敢,就怕你不敢!
我叫嚣着,不敢?现在就走,马上就走!
可是她一句话,让我生生停住了脚步,叫嚣着的声音,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话一下掐断了在喉咙,嘎嘎地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觉得这样对得住可馨,那就去!如果你能忍心看着她在病床呻吟,一遍又一遍叫你的名字,那你就去!马上就去!
我像时间瞬间静止一样站在那里,然后猛地回头,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急急问道:你说啥?她病了?什么病?严重吗?她现在在哪里?哎你倒是说话啊!
混蛋!你抓痛我了!她猛地推开我,然后痛苦地揉着双肩。
有些尴尬,我干干地笑着。
不好意思啊,呵呵,我,我有些紧张了咦,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超级大帅哥。被她冷冷地一看,我有些不自然。
哼哼,装啊,你怎么不装,不是说要和我去开房的吗,走啊,去啊,现在就去!她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要走。
我甩开,沉声道:别闹了,她怎么样了。她,什么时候病的?
没病,我骗你的。她鄙视地看着我。
你!我被气了一下,横指颤颤地指着她,但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就这样挺胸瞪着我。
你什么你,有种自己打电话给她去问她啊,混蛋!她又骂了我一声混蛋,这个死女人。
我沉默了,良久才幽幽叹一口气,算了,反正她也不想见我,我就不去打扰她了,你好好照顾她吧祝她希望她幸福吧。说着,我摇摇头,转身慢慢离去。
喂,你去哪里?!她喊住我。
夜了,回家睡觉了。我回头轻轻一笑,你也回去了吧,一个女人这么晚在这种地方,不安全。
我继续走,她再叫住我。
喂,你站住!
我不听,头也不回地挥挥手,大步前进。
你站住!我叫你站住听到没!甄文明你给我站住!
太大声了,引得附近好多人都看过来。
她追上来了,一下拉住我的手,站到我面前,狠狠捶了我胸口一下,仰头瞪着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就这么点气量?对,可馨是伤过你,但你就不能大度点,原谅她,打电话给她?还有,我上次发信息给你,你为什么不回!你知道不知道可馨那次哭得有多厉害!
我心有些痛,又贱贱地有些甜,因为她会为我哭。
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什么我,你既然是喜欢她的,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她冲着我吼,让我本就心不在焉的心情有些烦躁。
我折磨她?呵呵,你回去问她,到底是谁折磨谁算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别拦着我,我要回去
又是啪的一下!
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我脸上。
我怒了,这辈子我没被女人扇过耳光,而她潘曼香今晚却扇了我两次,两次!
你!我草!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吧!我把她推到后面的大树上,用手肘顶着她的胸口,龇牙咧嘴,狠狠地瞪着她。
抱歉,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还真不敢对我怎么样。啊!她话被说完,就一声尖叫出来,因为掐住了她的脖子,用了点力,她喘不过气来。
别试图挑衅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如果你不是温可馨的闺蜜,这时候我会强j了你!我阴阴地看着她。
但她不是吓大的,她的胆子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又或者说,她摸清了我的性格,知道我不可能对她怎么样。
三十九度半,她还不断喊着你的名字。
潘曼香的一句话,神奇地让我全身的力气和愤怒化作一团雾气,消散在天地中,无力地站在原地。
她病了,高烧,三十九度半,居然还喊着我的名字,她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难道我们之间还能有些什么吗?
她,还好吗?我很没营养地问着。
潘曼香瞪着我,废话,她都高烧了,还能好吗?
我反问:那你为什么还出来,不去照顾她?!
哼哼!她冷笑,因为我要找一个她想见的人,一个混蛋,一个姓甄的混蛋!
我凌乱了,真的很凌乱,内心无限挣扎,很想去见她,又不敢去见她。如果见了她,我又该怎么去面对桃桃?
她不是订婚了吗,为什么还要见我。我丢了魂一样地说着。
订婚又怎么样,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她喜欢你吗?混球!她扯住我的衣领,很气愤地说着,没叫我混蛋了,改叫我混球。
她喜欢我?
我怔住了,被潘曼香这句话砸晕了,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定定地愣在那里。
你胡说!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我推开她,嘶吼着,在用歇斯底里来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和痛苦。
潘曼香踢了我一脚,傻瓜!如果她不喜欢你,会一直找你?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啊!甄文明你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我满嘴的苦涩,真苦真涩,比吃了不熟的柿子还要苦涩。
一个多小时后,我见到女神了,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脸上很红,与她隔着几米,都仿佛能感受得到那种热气。
她安睡着,但不安稳,时不时地皱眉,脸上挺痛苦,好像在忍受着什么难受,然后还会呻吟两句,声音很轻,我听不到她具体在说什么。但看她的嘴型,我仿佛看出来了,她真的在喊我的名字,文明!
说:
今天三更完了,明天继续。有人留言说不会投票,其实很简单,就封面下面有一个圆圆的绿色的+1的东西,点击那个就能投了。推荐票每赠1000我加更,如果有一千个人投票,那我就天天加更!撸出血了干。
第123话 生病的女神
女神多日未见,她瘦了,精神也更加不好了,她眉间的忧愁更增添几分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让她这么地挂念忧愁。
她此时的美又是我从未见到过的,静静的,带着一些忧愁病态,好似一个睡美人一样,等着属于她的王子去把她吻醒。
可我是她的王子吗?我不知道
还傻愣着干什么,走过去啊。潘曼香在后面轻轻地推了推我,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深呼吸了一口,为自己打气,慢慢地走过去。
听清楚了,她真的在叫我的名字:文明唔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声音好弱好弱,如果不是房间太静,我离她太近,真的就听不到了。
我的心瞬间刺痛起来,很想捧起她的脸,吻醒她,然后对她说对不起我爱你。但那是我不敢,我不敢打扰她的幽梦,不对,或者说我不敢面对她忧伤的眼神。
对不起,对不起她觉得对不起我,到底哪里对不起我了,是觉得把我当成备胎感到抱歉吗?潘曼香说她喜欢我,但我感觉不出来,温可馨她真的喜欢过我吗,如果是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她明明知道我喜欢她的。
我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烫!
怎么这么烫,你怎么不带她去医院!这是发高烧,一个不小心会死人的!我回头狠狠瞪着潘曼香,努力压低声音嘶吼着。
然而她从来就不怕我愤怒的眼神,反过来瞪我,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不打电话来过问一下?可馨她一直在等你电话,但她不敢打电话给你,说没有脸找你,现在她病了,发高烧,她都不敢打电话给你!你这个混蛋!你以为我不想带她去医院啊,但她不肯去,我有什么办法!混蛋!
我疑惑,混蛋是潘曼香的口头禅吗,就今天晚上,她都不知道对我说了多少个混蛋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拿过来一条拧干水的湿毛巾,掂在温可馨的额门上,为她降温,然后轻声问道:她吃药了没?
潘曼香过来换掉我手里那条已经滚烫的毛巾,翻了翻白眼,晚饭都没吃,你说呢?
我心里猛地一沉,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晚饭都没吃,发着高烧,真的很容易出事的!不行,绝对不行,不能这么耗下去了,必须得去医院!
心烦意乱之下,我把怨气发在潘曼香身上,你啊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都不知道怎么做人家闺蜜的,都病成这个程度了,你就不会哄她吃饭啊,也早不给我打电话,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负的起这个责吗!哈?
她一下把热毛巾扔在我脸上,叉腰道:混蛋!你好意思说我,我打电话你接了吗,我足足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了,你接了吗!甄文明我真想捏死你,忽然发现你真不是一般的讨人厌!
我一懵,摸摸口袋,擦,真的,手机居然忘带了!
所以你才出来狼山找我的?
不然你以为?
咦,你怎么知道我会去狼山的?
这个你管不着!
女神的高烧越发的严重,加上她没吃饭,单在消耗能量,现在嘴唇都枯燥起来了,眉间的痛苦越来越浓,不能再拖,我轻轻地摇醒她。
可馨,可馨,醒醒,醒醒
我轻轻地叫唤着,她睡熟过去了,嗯哼呻吟两声,侧身继续睡。
可馨可馨,快醒醒,我来了,醒醒,我带你看病去。我提高了音量,摇她的力度也更大了,她慢慢地醒了。
唔你来了?她睁开眼,眼睛都是血丝,没有昔日的靓丽,很虚弱,好像一个随时将要消逝在空气中的天使。
我温柔似水的看着她,为她拨开散在脸上的几条青丝,轻轻点头,嗯,我来了。
她微微一笑,很虚弱,很无力,然后弱弱地说了句,对不起,接着就开始掉泪了。
应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是我,是我太小气了,我一点都不an。我万分愧疚,轻轻为她擦去眼泪。
她握住我的手,不是,你人太好了,让我忍不住想伤害你,我对不起。
我人太好了?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对她好吗?
潘曼香在后面咳咳两声,揄揶道:喂,我看你们两个就别在这里打情骂俏了,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我尴尬地干干一笑,而女神则羞涩地闭上了眼睛,让我怜惜地把她拦腰抱起。
去医院了,是我抱着她去的,她很轻,估计刚到百斤的样子,身体很烫,那股热气透过衣服传递到我身上。
真的有三十九度半,发高烧,好严重,如果今晚没把她送过来的话,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医生职责我,说我做男朋友的这么马虎,女朋友病了这么久才把她送过来,我苦笑不语,心里贱兮兮地接受了医生的误会。
你先在这里躺着,我去打个宵夜回来。
听说病了的女人都渴望别人的呵护,会像一个小女孩似的依赖着你,果然不假,我刚想走,温可馨就拉住我的手,眼里有点不舍,吩咐我要快点回来。她的这种依赖,可真让我享受,大力地点头,说了一声好。
你打算怎么做?
在去的路上,潘曼香忽然问我。
什么怎么做?我不解反问。
她瞪了我一下,笨蛋,可馨她都这么明显了,你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她喜欢你啊。
我默然。
本来吊丝能被女神喜欢,还是一个极品白富美喜欢,那肯定是一件值得欢呼雀跃的事,但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却忽然高兴不起来了。
我知道,是因为桃桃。
想了好久,我苦涩道:我配不上她。
她狠狠地踩了我一脚,混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可馨都主动认错了,你还斤斤计较?甄文明,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又误会我了,但我却不想辩解。
老板,打包一份唔,三份吧,三份瘦肉粥,对了瘦肉放多一点,不要放姜,我加钱。
潘曼香赞赏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知道什么意思,原来你还记得可馨不喜欢吃姜。
喂,你就这么打算耗下去?回去的时候,潘曼香又问我。
看得出,她是真的很关心温可馨的幸福,能以她白富美的高傲性子,不耐其烦一遍又一遍地问着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
她走快两步拦住我。
什么叫不知道,一句话,爽快点,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
我真是无限地挣扎,打心底,我是一万个想和温可馨在一起,但我不能,因为我已经有一个桃桃了。桃桃太好,她全心全意地为我,我又怎么能够辜负她?我怎么忍心看她伤心欲绝的眼神?
想了许久,我还是决定坦白:我有女朋友了。
潘曼香怔了一下,然后又骂了我一句混蛋,把她甩了,和可馨在一起,全心全意地和可馨在一起。告诉你,你一个刀疤男能得到可馨青睐,真是上辈子烧高香了,你就躲一边偷乐去吧!
她的霸道让我不爽,你是谁,凭什么决定我的决定,你叫我甩我就甩啊,再说了,我脸上的刀疤是我弄的吗?你大爷的!
我不管她,直接绕过她往医院走。
喂!你站住!潘曼香再一次拉住我。
干嘛!我不悦皱眉。
我给你一百万,你把她甩了,和可馨在一起,永远只能对她好,你发誓!
呵呵我笑了。真的很好笑,一百万,一百万就想决定我的决定,一百万就想让我失去原则,让我甩掉桃桃,真是可笑。
是否那些有钱人都喜欢用钱来强买别人的原则,践踏别人的尊严,以前廖明豪是这样,温可馨是这样,如今潘曼香也是这样!
说:
现在一直裸奔,等过几天,我会稳定更新时间。
第124话 可是我也有女朋友了
我很穷,我很挫,但是同样我很有原则,为了那看起来很卑微的尊严,我会拒绝别人很难拒绝的诱惑。
一百万不少,能让我舒舒服服地过好几年了,而且除了这一百万,还加一个温可馨,这么个极品白富美,简直是世间任何一个只要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拒绝。
但我拒绝了,很坚决地拒绝了。
因为桃桃。卿视我如天,为我倾情朝暮暮,我当视卿如相随影,不离不弃一辈子。
你笑什么?
我笑你自作聪明,我笑你任性妄为,我笑你太迷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了。
她脸色冷了下来,那你的意思就说我粗俗,你很高尚,视钱财如粪土,不肯答应了?
我笑着说道:恭喜你答对了,但是没奖品。
潘曼香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杀了我一样,但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就这样笑着和她对视。
甄文明!你有种!你会后悔的!
我等着。
她哼了一声,想再踢我一脚,被我闪开了,她呀的叫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小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在前面。
回去病房,温可馨在打点滴,脸色好看了一点,精神也比刚才在家里的时候好多了,起码闻到了粥香她会吞口水了。
咦香香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潘曼香一张臭脸跑回来,好像看谁都不顺眼,谁都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哼,不知道,你问他。她又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