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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连胜的意思,就是她自己认为我有前途,想要求包养。对于她这种混迹于烟花红尘之地的女人,心思是无比地敏感,眼光是十分地贼,手段是相当高明的。

    我不敢和她纠缠,我没有那本事,因为我怕会玩不过她,真正陷了进去,成为一个凯子。

    十点,有个小弟进来报告,说白虎堂堂主陈志南到了,在包间等着我,请我过去一聚。

    我早就预了他会找上门,没有半点惊讶,带了几个人就过去了。在我的地盘,他还敢动粗不成?

    第38话 白虎堂陈志南

    知道我是个疯子后,我不相信他还敢动手,在九街,地下世界还不是他陈志南说了算,而是由一个名叫梁看的东北老说了算。按照黑帮港片《古惑仔》的说法,看哥就是九街的话事人,揸fit人。而我又是现今看哥面前的大红人,只要他没傻,是不敢主动跟我闹翻的。

    陈志南我没和他打过交道,但见面是见过几次,都是匆匆一瞥,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在我印象中,陈志南应该是个挺剽悍的汉子,本身挺能打,不是梁健那种靠资历靠裙带上位的j臣。

    但我听东子说过,以前的陈志南是个很敢拼的家伙,但后来当堂主,有了老婆之后,就越来越怕死了,每次火拼的时候从不冲第一了。

    他也有三十来岁了,是成了家,有老婆孩子的人,我理解他的这种变化。俗话说人都是越老越冷静,越老越怕死的,特别是有了家业之后,就不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了。你有了后顾之忧,加上性格变化,享受过日子,懂得了珍惜,不再热血,种种下来,难免就地自然而然地萎了。

    因为我自己本身也不敢保证,在我三十而立,有了家室之后,还会不会这么热血敢拼。人啊,总是会变的,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我又不由得联想起看哥,他也是三十而立的年纪了,金钱女人美酒都享受过,却还是这么地猛,每次火拼冲在第一,这份不怕死,当真是让人诧异。正也因为这份豪情,才让他成为狼头的一个神吧?作为人渣的我,不也是被他这份豪情和道义所佩服了嘛。

    陈志南现在是白虎堂的堂主,也是个高薪职业,每个月都有上万的收入,特别是在一统九街之后,狼头到了一个吃香的时期,个个都肥了一圈,特别是五个堂主,那更是吃香。而我这个横空出现的新堂主,就无疑是眼中钉,凭空多了一个人和他们分蛋糕,他们当然就不乐意了。

    我看到他了,在豪华包间里,一手搂着一个公主,在上下其手地揩油,发出肆意的银笑声。

    除了他之外,还有近十个马仔,其中就是那晚被我揍过的乔二和豺狼。

    哈哈,志南哥大驾光临,弟弟照顾不周啊。我一进来,就大声一喝,先声夺人,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在我身后,同样也跟着十个小弟,为我撑场面。

    他站起来,向我走来,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爽朗大笑:哈哈,阿文你来了,哥哥我可盼你盼得辛苦啊。

    他的主动热情让我警惕,会咬人的狗不叫,而会主动摇尾巴的狗,那更可怕。

    今晚什么风,把志南哥吹到我这了?我随陈志南坐下,不理会乔二和豺狼凶狠阴毒的眼神,大大方方地交谈起来。

    哥哥早就想来了,听说阿文你分到了粉城做堂口,我都为你开心了不久呢,恰好今晚有空,就过来看看,讨两口酒喝喝,不知道有没有这个面子?他谈吐不像看哥和东子那么粗俗,似乎是读过两本书,有点墨水。

    他越是这样,绕开乔二的事情不说,我就越是谨慎,提防他给我下套。

    哈哈,志南哥这话客气了啊,我听了可不喜欢。别说是两口,就是两桶我都给啊,哈哈。你绕,我也绕,看谁更淡定得住。

    他拍拍我肩膀,大呼我够义气,然后给我敬酒,阿文你是英雄少杰,二十岁出头就能混到堂主位置。比哥哥我好多了,跟着看哥打拼这么多年,才熬到堂主的位置。哈哈,来,咱走一个!

    又是一个口蜜腹剑的主,果然是越老越精明,说话拐弯越多,这一通话说来,就把我的威望打消不少,从而衬托他的劳苦功高。

    哪里哪里!我那是走了狗屎运,恰不好就走过了敲棍加入狼头,恰不好就跟了看哥,恰不好就碰上火拼,恰不好就被看哥看中了,恰不好就立了战功,又恰不好又替看哥挨一刀太多的偶然了,这才恰不好当上了新堂主,倒让志南哥和各位兄弟笑话了,哈哈。来,大伙干了这杯,见底的!

    咱作为高素质流氓,一肚子坏水的主,我岂会轻易就被你踩下去?

    他目中精芒一闪,然后大口喝掉杯中啤酒,哈哈一笑:阿文你果然风趣,这么多的恰不好一下来,倒把哥哥弄迷糊了。不过啊,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呀。你说是吧,阿文?

    麻痹,你这话分明就是明火执仗地说,运气不是实力,你就是靠马屁上位的。

    我心中对他无比鄙视,果然和梁健一个尿性,都见不得新人出头,想一辈子尸位素餐,霸着茅厕不拉屎,草!

    志南哥你这话说得一点都对,运气本来就是一种实力嘛。我记得志南哥以前没跟看哥之前,也是出来混的吧,后来遇到看哥之后,随看哥一起打天下,到现在做了白虎堂堂主,可不是慧眼识珠嘛,这是运气,但谁敢说不是志南哥你有眼光呢?呵呵。我笑吟吟望着他:是这个理吧志南哥?

    你咬我一口,我干嘛不反咬你一口?以牙还牙的事情我最喜欢做了。

    陈志南未说话,他身旁的一个小弟就站起来了,指着我骂道:妈的,你这是说志南哥不忠换主,不讲道义了!

    呵呵,你真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猛地一拍石桌,砰的一声,然后拿着反手操过一只未开的啤酒往石桌上一敲,断了半截,用狰狞的刺牙指着那个小弟,怒骂:我草!你他妈这话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骂志南哥,我不是个东西了?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看我不整死你!

    太突然了,对方话音刚一落,我立刻就发飙,用狰狞如狼齿的酒瓶指着他,双眼瞪得灯笼一样,表情十分地阴冷。

    在我和他中间,隔着一个陈志南,我的酒瓶就横放在他脸前,残剩的啤酒一点一点滴落在他裤子上,让他十分地没面子。

    估计是我的表情太狰狞,又或者是我疯子的名声太盛,那个小弟一下子慌了,用求助的眼神望着他的老大陈志南。

    草!你他妈不说,默认是吧,老子整死你!说着,我就要跨过陈志南往他身上捅。

    陈志南立刻大声喊道:阿文快住手!

    我眯眼停下来。

    别冲动,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不和的坐下来一起说出来,搞的动刀动枪像个什么样?陈志南的脸色很黑。

    我指着那炮灰的鼻子骂道:我他妈这次给志南哥面子,要是换了我的人,敢这么不懂规矩,你狗腿早被老子打断了!

    那炮灰小弟收到陈志南的眼神,咬咬牙坐下来,不敢和我叫板。

    按道理来说,我赢了,我不仅踩了陈志南面子,还指桑骂槐说陈志南带人无方,手下不懂规矩,更是立了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但我并不就此满意,我得寸进尺,既然决定了要闹翻,就不必给对方留什么面子。

    草!老子叫你坐了吗,老子都没坐你就敢坐了?你给老子道歉了吗!你娘没教你做错了事就要承认错误的?草!我怒骂着。

    那个小子估计没被人这么当中羞辱过,要是我是他老大还好,再吃瘪都只能乖乖忍了。但偏偏我是他老大的对头,他看我不顺眼不说,又偏偏我的年纪还比他小,资历比他低,他哪里还受得了。

    草你娘!他一下站起来,姓甄的你他妈别欺人太甚!老子

    啪!

    一个耳光。

    他话没说完,就被我掴了一耳光,响当当的,把他直接半边脸都掴红了,嘴角都被掴出了血。

    我草!他懵了一下,然后一拳就往我脸上打来,被早已蓄势的我手一挡,然后下一刻被我一拳砸中右眼,一下摔倒下去。

    变化太快了,谁都没有想到,我会出手得这么突然,当大部分人反应过来,我已经把他击倒在地上了。

    干什么干什么!

    你怎么打人了!

    道歉!道歉!

    随陈志南一起来的小弟一下全部站了起来,虎视眈眈,面色不善盯着我,似乎随时要扑上来把我海扁一顿。

    而跟我而来的小弟也一下围过来了,反包围住他们。

    我一点都不惊慌,对全场的剑拔弩张气氛直接无视,而是直直地望着陈志南,沉声道:志南哥,你这小弟我很不喜欢,没规没矩就不说,还敢跟老大顶嘴,本身就是欠揍,还出言不逊,草我老娘,要不是看在志南哥你的面上,按我的脾性,早就把他打残了!

    陈志南脸色十分地黑,十分地不好看,但相比之下,我的脸色比他还不好看,比他还黑。而我和他不同的是,他的脸黑是真的,而我的脸黑是装的。

    他绝对没有想到,我会在他面前就敢打他的人,俗话说打狗都要看主人,我这一耳光这一拳头,打的不是那小弟,而是打在他陈志南一张老脸上。可最让他郁闷的是,偏偏他还不能发脾气,要眼睁睁看着我这个肇事者逍遥快活。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想人所不敢想,做人所不敢做,才能更快地出头。这种东西在工作上叫创新,在黑道上就叫狠。

    阿文,不管怎么说,你打人都是不对的。他眯着眼,阴沉地道。

    他发怒了,被我这么一闹,颜面扫地,脾气再好脸色也好不起来,没直接跟我干一架都算他够忍者神龟的了。

    我见风使舵,见好就收,略微放低了姿态,说道:我这人比较冲动,听不得别人指着我草娘。嘿,这狗日的倒好,草娘不说,还敢对我嚣张,如果不教训他,我这堂主之名岂不扫地?咱狼头可是讲规矩的地方!我顿了顿再说:不过,打狗没看主人,是我的错,这杯酒,就当给志南哥你赔个不是,希望志南哥大人不计小人过,回头忘了这不愉快,不要计较兄弟鲁莽!说完,我不等他回答,直接就干了。

    第39话 完败陈志南

    陈志南肯定是想咬死我的,但是他不敢,因为理在我身上,从一开始,就是那马仔的不对。第一,我和陈志南两个大哥之间说话,他一个做小弟的顶嘴本就不对;第二,他嘴贱草我娘;第三,是他先对我举拳。

    再者说,我是堂主他是小弟,就算是我不对,他都不应该以下犯上,除非我是做了下黑手,上兄弟女人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

    我从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还是主动出手,陈志南是老油条,却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地一下做得这么狠,简直就是一头笑面虎。

    其实说起来,他们都是无辜的炮灰,我和他们站在不同的跑道上,我和他们的性质不同。他们是为了生活而混,而我是为了仇恨而混,我有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撑我前进,让我一刻停不下来,甚至乎敢于不择手段。

    他们会满足,但我不会满足,他们会停下来,但我不会停下来,这就彻底区别开我和他们的付出。我会走得更远,但他们大部分只会安于现状,原地踏步。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们注定被我踩在脚底。

    哈哈,哈哈!痛快!一大杯啤酒被我灌入喉咙,畅快之极,然后睁大眼睛望着陈志南,看他如何接下去。

    他眼神不掩饰着复杂,他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和我翻脸,或者是,在努力想着法门,怎么样才能找回场子。

    我等着他,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阿文,不要怪我这个做哥哥的说话不好听,你这暴脾气需要改改,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么好脾气的。他望着我沉声地说,分明就是在自己找台阶下了。

    他让步了,当我是疯狗,不敢和我计较。或者说他没有必要自降身份和我计较。

    我笑笑,他再说:阿标顶嘴是不对,但你也不应该主动打人的,我们做堂主的,要有该有的气度,不然如何服众?

    原来那个眼都黑肿了的傻逼叫阿标啊,名字还行,人倒不怎么样。不过在这问题上,我是不可能退步的:志南哥这话我可不爱听,咱做堂主的,要有气度不错,但也要有原则,要有脾性!如果被传了出去,我甄文明堂堂文明堂堂主,被一个小弟指着鼻子草娘而吞声下气,那成何体统,岂不让人笑话?我甄文明还用混的?

    他再想说,被我一下打断:志南哥,说打狗没看主人,这点兄弟我认了,我已经赔过不是。对就是对,错是错,咱纯爷们错了就认,从不含糊!但如果说我阿文没有气度,那兄弟可不敢苟同!出来混讲究什么,道义!敢拼!气度!道义是什么?是两肋插刀!敢拼是什么?是火拼冲第一!气度是什么?气度是有钱一起花,有奶一起抓,而不是他妈的被人草娘都吞声下气!这不是气度了,而是窝囊!兄弟说是不是这个理?!

    最后一句话我对着大伙说,引来我一帮托大声附和。

    我的口才不是盖的,整天和曹翔那人渣斗嘴互损,还能把曹翔损到投降跪舔喊爹,就知道我有多吊炸天了。

    欲扬先抑,从彼到己,形声并茂,眉飞色舞,煽情吆喝一等手段使出来,把陈志南完全压倒下去,让我刚才的暴力行为成为了一种理想当然的行为。

    陈志南说不过我,因为他没我j,也没有那么好口才。

    阿文,话是这样说,但阿标好歹是我兄弟,你这样,让我很难做啊。狗日的硬的不行来软的了,死也要拉回点面子。

    我心中冷笑,对他更是从头鄙视到脚,你就是一阳痿老狗,和看哥比差九条街了!

    喔,那志南哥想怎么样?我如是笑着。

    他摇头: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咱撇开阿标不说,你昨晚也打了我两个兄弟吧?他阴沉着脸。

    正戏来了,我心中反而淡定下来了。因为他已经被我打乱了分寸,他找不到好的台阶,就想通过昨晚的事来对我问罪。

    啥?这话怎讲?我一头雾水,反问陈志南。

    乔二,啊狼,你们过来。接着陈志南对着我说:阿文,这两个人你不陌生吧。

    草,我何止不陌生,他们两人简直就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啊。

    我看看我凑过去,破口大骂:草!是这两个混蛋!妈的,昨晚还打得不够,今晚还敢过来?真以为我甄文明好欺负是吧,草!接着我先声夺人,对着陈志南说:志南哥,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我指着乔二和豺狼,就这两个混球,昨晚居然来我场子找麻烦,草!还对我嚣张,十分地吊,结果被我揍了一顿。最可恨的是,他们两个白痴居然诬赖志南哥你,说是你吩咐他们踩我场子的!我草他吗了个逼!我当场就给了狗日的两巴掌,我志南哥是这样的小人吗?会做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损事吗,我草!

    要论起黑白颠倒,估计全场没有一个人能有我功力,陈志南还没向我问罪,反先被我倒打一耙了。

    陈志南脸十分不好看,我的先声夺人,犀利的言辞再一次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的问罪行动难以实施过来。

    他转头问豺狼和乔二,是不是这回事,你们昨晚真狗眼不识泰山,惹到阿文了?还是喝高了没认出人家?

    好一个顺水推舟,把乔二和豺狼故意找茬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变成了没认清人才惹人,甚至是直接喝高了纯属酒后失言,把过错降到了最低。

    我眯起了眼,陈志南,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啊,这一手颠倒是非,推卸责任做得不是一般的漂亮。

    对对对,我们当时确实没认出文哥,加上喝高了,才不小心得罪文哥。豺狼十分地配合,虽然说先是我们不对,但后来文哥把乔二和我打成那样,也不怎么说得过去吧?

    乔二和豺狼两人昨晚都被我爆了头,特别是乔二,他伤得更重,头上绑着一大坨白纱布,跟个印度阿三似的,十分地滑稽。

    陈志南接着出招了:阿文,是这样吗?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问道:敢问志南哥,这两位兄弟是你带的?

    他点头。

    我苦闷一拍头:哎呀,怎么我打的都是志南哥你的人啊,也不早说,搞得我当时还以为他两个是哪来的杂碎,敢这么吊,欺负到我头上拉屎来了。早知道是志南哥你的人,我忍忍也就算了。刚好我那会也喝了不少酒,全他妈好几十度的洋鬼酒,烈得兄弟够呛。说着,我还不断摇头。

    哼,你会推我就不会推?你是顺水推舟推得厉害,我是老汉推车推得彪悍,不行啊!

    被我这么一搞,他又没辙了,实在找不出对我问罪的理由。

    这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贱到这种程度,把刚才他塞我的话完完全全地塞回给他,让他没了话说。

    不过,阿文你把他们打得这么伤,头都爆了,今天缝了好几针呢,大家都是兄弟,都是跟看哥混的,闹成这样,实在让兄弟寒心啊。他绕来绕去,看来是想问我赔医药费了。

    我都有点同情他了,明明是凶势滔滔而来,要拿我问罪,打消我气焰,以扼杀我于摇篮中,却被我连哄带蒙推了回去,他肯定要郁闷到吐血的。

    不过我知道什么叫以退为进,知道什么叫收买人心,你开始强势够了,但不能一下全威到底,这样反而会引起反弹。这个时候,我该适当让一下步,以显示自己肚量,以德服人。

    哎,这点是我错了,暴躁的性格我改好多年没改过来。我摸出钱包,捏出十张钞票:这样吧,乔二和阿狼兄弟是吧,这里是一千,你们一人五百,去买点营养品补补吧。

    我的表情很真诚,他们绝对没想到,其实我心里狂笑着,哥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一千就是打发乞丐的,你怎么着了,有种咬我啊笨蛋!

    陈志南皱眉:这一千,少了点吧?

    我无奈道:没办法啊,最近弟弟手头紧,这一千都是弟弟好不容易省下来的了,少是少了点,但咱兄弟间讲的是情义,礼轻情意重,要对钱多钱少认真,就反而不够意思了。这样吧,我在李经理那有几分薄面,今晚兄弟们的消费,我厚点脸皮去问他讨个八折吧。

    我敢肯定,陈志南这狗日的今晚来之前肯定就预了吃霸王的,但我偏不让他如意,先出口把他的算盘烂在肚子里。

    来来来,咱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既然志南哥大驾光临,要玩得尽兴。我对一个小弟说:那个,小何,去多叫几个公主过来,记得要漂亮的,奶子够大的,屁股够肥的。去吧去吧!

    陈志南没办法,只好在我旁边坐下,闷着气喝酒。

    不一会儿,公主就到了,姿色果然不错,身材好不说,而且普遍年轻,能挑起男人征服欲望。

    既然要装,那就装得像一点,我尽管拘束,但还是学那些人渣怀里搂着一个公主,对她上下其手,大吃豆腐

    第40话 风尘姐儿诱惑大

    我不适,我紧张,我拘束,我害臊。

    年轻脸蛋,成熟身体的公主在我做在我大腿上,在顽皮地扭动着身体,大腿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禁区。太刺激了,让我这个没有过类似经验的大龄处男一柱擎天,棒槌十分可耻的直了

    她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嘻嘻直笑,不但没收敛,反而更加地放肆,蹭得更厉害了。

    不但如此,她还对着我不断放电,嘴里呢喃发出轻轻的呻吟,让我欲火焚身,烧火棍差点要破档而出。

    我脸红了,原因是她太火辣了,比桃桃火辣一百倍!

    哥哥好猛好粗壮哦。她媚眼如丝,咬着我的耳朵说话。

    咳咳!这个,一般啦一般啦,低调点低调点。我老脸一红,本来搂住她腰身轻轻抚摸着的手僵了下来。

    在我旁边,陈志南这条老滛虫已经把手摸进了公主的领口里,在不断地揉捏握搓,让人家公主娇喘吁吁,那熟练的手法,看得我一边佩服一边鄙视。

    我敢说,这厮肯定把火发到人家姑娘身上了,揉得那叫一个狠,不断地变形,圆的扁的方的,尼玛人家姑娘都露出痛苦求饶的表情。他倒好,变态地嘿嘿滛笑。

    不止如此,除了他之外,随他而来的几个小弟,包括印度阿三乔二和豺狼,都对怀里的公主大揩特揩,还讲着那种滛言浪语调戏人家,真乃禽兽中的战斗鸡。

    诶姐姐你哪人啊?

    我见没有了情况,陈志南不敢再对我怎么样,就给一帮小弟打了个眼色,他们很懂事地先告退了,留下两个比较威猛的在两墙角站岗着。

    我怀里的这个公主也就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皮肤还很粉嫩,却就出来混了,也不知道她自愿还是被迫。

    讨厌,哥哥明明比我大,还要叫人家姐姐。她对我不断放电。

    反正无聊,陈志南那老滛虫在一旁爽着没空跟我闹,我又无心听那些小弟鬼哭狼嚎的演唱会,干脆就和怀里的这个公主调戏起来。

    我笑道:那你说说你今年多大。

    我才十八啦。她肯定是在吹牛,看她那样,应该有二十二三了。

    我故意逗她:那就没错了,我今年十六。

    讨厌!哥哥这么粗壮,十六才怪呢。她飞了我一眼,把我电的七荤八素,她接着嗔道:那哥哥你猜猜我是哪里人?

    我低头望着她的胸部想了想,坏笑道:是玉兔星人吧?

    她似乎智商不是很高,听不懂我的内涵话,外头问道:玉兔星?有这个地方吗?

    我汗

    嘿嘿,玉兔星是一个很神奇的国度,里面的人叫玉兔星人,她们都有一个特征,就是没人身上都有两个大大的白玉兔哦。咳咳,有一首歌可以形容她们,小白兔大又白,两颗葡萄竖起来,蹦蹦跳跳真可爱。

    见我猥琐地盯着她的两个大白兔,她就是弱智都知道我在调戏她,轻轻捶了我的胸口一下,然后脸埋进我的胸膛,嗔道:哎呀哥哥你坏死了,我不理你了,讨厌!

    同样是捶,小师妹的捶是会把你捶成内出血的,而这位公主是会把你捶得爽歪歪的。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风花雪月,左拥右抱,这种感觉真的很让人迷醉,进入其中,如无形的精神鸦片,一层一层侵蚀着你的灵魂,让你从一个满腔正义和节操的好男人,成为一个满脑精虫和自私的人渣。

    怪不得有那么多的男人风花雪月,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削尖了脑袋都想往上钻,怪不得有青楼能在华夏源远流长,兴盛数千年啊。

    望着旁边精虫上脑,目露银光的同胞,我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然后我扪心自问,如果不是我心怀仇恨的话,或许我也会像他们一样,沉醉于此,醉生梦死,不求永远,但问朝夕。

    诶诶,妹子,你先别动,哥哥兜里揣着枪呢。我赶紧按住她从我胸口一直向下摸,摸到了丹田的小手,问道:我考下你智商啊,问你个问题,看你能不能答出来。

    哥哥你说。

    话说有那么一天,幽灵问上帝,上帝,我下次投胎像和天使一样全身洁白,并且带着一对翅膀,但我仍然想吸血。接着我贼眉贼眼道:要你是上帝,你会让他做什么?

    大白兔公主想了想,魔鬼?

    我翻白眼,拜托,魔鬼是黑色的好吧。

    她卖萌咬着手指,又想了下,再说:那是,鸽子?

    我差点没晕过去,姐姐,你家鸽子吸血的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在我胸口轻轻捏了一下,恰不巧中的就是哥的葡萄,差点让哥喷鼻血了

    讨厌了啦,你家的鸽子才吸血呢。她风情万种瞟了我一眼。

    乖乖,这种烟花之地的姐儿真不是咱这些吊丝玩得起的,被摸两下就要秒喷了。

    你再猜猜。

    讨厌,人家猜不出来。该不会是你故意骗我的吧,根本就没这种东西。她嘟起嘴。

    幸好她年纪不大,要不然的话,做出这个动作,我直接会吐到脱水的。

    我嘿嘿笑道:要我说出了满足条件的东西,你就把这杯酒吹了?我指着桌上那杯满满的白兰地。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咳咳!我润了润嗓子,答案就是,上帝说,那你投胎做护舒宝吧。

    噗哧!

    不单是她,就连旁边那个姐儿都笑了。

    好讨厌哦,说这些黄铯笑话,坏死了,弄得人家都脸红了啦。她捧起脸,很扭捏很害羞的样子。

    尼玛我傻眼了,要我这等低级黄段子都会让你脸红的话,那哥岂不鸡冻到要浑身都充血了?拜托你装纯也专业一点吧?丫真当哥是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了?

    喝了吧妹子,不许耍赖哦。我摸了摸她光滑的大腿,嘿嘿浪笑。

    她妩媚地瞟了我一眼,然后爽快地把一大杯白兰地干了,直接见底!我勒个去,那可是整整一大杯白兰地啊,好几十度,尼玛她说干就了,真不写一个服字都不行。

    不过我很快就释然了,像她这种经常要陪客的公主,酒量肯定是一级棒的,真正的千杯不醉,甚至我怀疑,她的生理和咱不一样的。一杯五十度的洋酒,她喝下去尿出来时还有三十度!

    原本我以为自己的酒量都算彪的了,在这姐儿面前,差得不是一般的远,如果和她拼,我只有被撂倒的份。

    不过出来混,智商是最重要的,她是酒桶不错,但也架不住我一张千锤百炼过的利嘴,在被我连哄带骗,又蒙又诈的高超手段下,她只有被灌的份。最后喝得她六分醉,面红如枣,媚眼如丝盛如流水蜜桃之后,我开始发招了。

    先,我抚摸她的身体,比如说腰啊,臀啊,胸啊,耳朵啊一些敏感点,把她弄得欲火焚身,神志不清,我才开始问她:我说妹子,你们这些姐儿一晚能赚多少啊?

    我实在太贱格了,为了打探消息,满足自己的好奇,连这种纯真善良的姐儿都要使手段。

    她已经不怎么清醒了,一边摸索着我的胸口,一边回答:生意好的话,加客人的小费,能赚五六千。

    那生意不好呢?

    那就只有几百哥哥,我们去睡觉好不好啊?

    次奥,第一次被木耳约炮,哥激动了一下下。

    哥们创业未半,岂能中道崩殂?我继续挑拨着她的敏感点,把她欲望挑得一涨接一涨。不过,我也不好过,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是我一直死忍而已。

    不急不急,哥哥还不困呢,咱再聊聊。我道:那你赚得钱得分多少给粉城?

    她一口湿润的酒气喷在我脸上,百分之七十,赚一万要给公司七千。

    我惊讶了,尼玛这么黑啊,简直比中国移动还要坑爹呀!

    那你一晚赚五千,岂不是给了公司,我算算要给公司一万二?!我飞快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小费呢,小费也要上交吗?

    小费百分之五十。她似乎忍得很辛苦,趴在我肩膀呢喃:哥哥我要

    喔,啥?你要?要啥,要喝酒吗,来,这有的是有白兰地,威士忌,人头马,你要二锅头的话也行。我努力忍受着把她按在身下撕衣刺入的冲动。

    不是,我要爱爱,要爱爱!

    我喷鼻血了,什么时候做这行的都这么有文化了,把l说成了爱爱?

    妹子别闹,哥哥揣着枪呢,咝别握别握,会走火的!!!

    好不容易,我才把她四肢按住,让她不能乱动,然后继续问着:妹子好性感好漂亮好卡哇伊涅咦对了,那你是谁介绍过来的?在粉城工作了多久?

    要是清醒的话,她肯定不会老实回答我这个问题的,但她现在不在状态,也就是喝高了,自然就乖乖地回答:我是朋友介绍过来的,开始做的是服务生,后来就做公主了做了两年了。

    我忽然想到那个叫小雅的服务生,如果那晚不是我出现的话,估计她也和我怀里的这位姐儿一样,被迫做公主,陪吃陪跳陪睡了吧?

    第41话 舞女也是人

    这个社会就是这么地残酷和残缺,在光明的制度下,永远存在阴暗的角落。

    你过上了幸福美满,每天都能xxoo的生活,但不代表别人就有你这么好运,可以为了兴趣去挥霍自己青春。永远有一个你看不到的角落,生活着一群苦命的人,她们身不由己,她们命贱不如鸡,她们卖身卖笑,只为吃饭。

    我知道在我怀里的姐儿是这种苦命人,但她有一层坚硬的外壳,防御能力强到我如果不观察入微的话,发现不了她眼中深深的苦楚和自卑。

    不知道哪个混蛋说过,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享受,而是受罪,各种受罪。这话说得真对,以前没觉得,现在倒认同了。

    我又蓦然想起一首经典老歌,是韩宝仪的舞女,里面歌词这样:

    一步踏错终身错,

    下海伴舞为了生活,

    舞女也是人,

    心中的痛苦向谁说,

    为了生活的逼迫,

    颗颗泪水往肚吞落,

    难道这是命,

    注定一生在那红尘过

    我能明白舞女不好过,但我不能完全体会那种痛苦心酸,因为我没有经历过。就如你没有经历过我的人生,不能理解我所作所为,所猜所想一般。

    她的眼角的那一丝晶莹,让我的欲望消了一半,唉,都是苦命的人,我又何必难为她呢?也罢,要想知道,在这混多几天,到时候混熟了,不就全知道了。

    哥哥,我们去睡觉吧,妹妹困了。她感觉不到我的变化,还在不断地勾引着我,想和我上床,多赚点外快。

    本来我是想问她关于粉城老板的信息的,但话到嘴边,我就收住了,因为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人渣,我还有那么一些良心和爱心没有被吞噬。

    真可笑啊,在这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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