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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握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真话是,有,但只是曾经。

    她笑了,有种百花绽放都没有她一展笑颜的惊艳。

    为什么是曾经?

    我说:因为第一眼看到你时,你就是一个娇蛮的大小姐,我还为你挨了一身胖揍呢当时。

    想到了什么,她脸红了,有些小不自然,然后说:不好意思嘛,当时我是太激动了,一下没想那么多,就想报复廖明豪。

    我呵呵:没事,反正我也没吃亏,呵呵。

    讨厌!捏死你!她肯定是想岔了,以为我说那个吻的事情,在红着脸拼命地捏着我的嫩肉。

    天地良心啊,我说的是我也揍了高帅富一顿,这样没吃亏。她她她,她想到哪里去了真是,太不单纯了!

    那后来呢,后来为什么又改变了印象?

    我挠挠头,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觉得嘛,其实你当时是怒火攻心才做的反常动作,并不能说娇蛮无理。还有就是,后来通过对你的接触,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是娇蛮的大小姐,相反,你是个善良的大小姐。

    她被我说得有些脸红,低下头看自己脚尖羞涩的样子十分地可爱。

    那你,在那次法国餐厅里,你为什么要生气?

    我就知道她要问这个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本来是尴尬不悦的问题,我忽然觉得很正常起来。

    因为那五万。

    为什么?我给你五万,不好吗?我记得你受了伤吧,拿五万去医治一下。她不解道。

    我说:因为你那五万是因为对我愧疚才给我的,我反正就是,如果你当时不是以愧疚想补偿的心思给我五万,我就不会生气。哎,语无伦次了我都。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出自己的那个意思,兴许是我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想的是什么。

    你是觉得我侮辱了你?她认真说。

    侮辱,这个词用得真好。我这样想。

    其实我在乎的不是那五万,而是你的态度,你似乎反正当时你给我的感觉就是,给了我这五万,你就释然了,觉得不再欠我什么了是吧?我小心翼翼地偷看她,当我法相她脸上的尴尬不自然时,我确认,她当时真的是这样想的。

    不好意思,我我太肤浅了,我不知道这样会伤害了你。她抱歉道。

    呵呵,都过去了,谁人无过呢?或许是换做其他的人,他巴不得你给他钱,钱耶,多好的东西啊,不要白不要。但偏偏我是那种视钱财为粪土,视朋友为钱财的人,于是就呵呵,只能解释是我太怪胎了。我另类地安慰着她。

    她低头想了好有一会儿,然后抬头换了一副笑脸:你刚才那句,视钱财为粪土,视朋友为钱财,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视朋友为粪土呢,红领巾同学。

    我脸一僵,诶尼玛,我真是个人才!

    口误口误,是视粪土如朋友,视朋友如钱财哎也不对我这他吗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啊,草!

    她噗哧一下笑了,重新挽起我的手,说道:好了好了,你再这样视下去,就视粪土为粮食了。

    哎呀,反正我就意思,你明白就行。我尴尬道。

    她微笑道:那我现在在你的心目中又是什么形象?

    现在嘛我不告诉你。我得瑟了一下。

    好你个臭红领巾,敢卖我关子,小心我捏死你。她作势开捏。

    别别别!女侠爪下留情,小的这就说,这就说。

    我润了润喉,说道:温柔,大方,性感,美丽,善良,热情

    她马上插嘴打断:停停停!我怎么听起来像是在敷衍,我有这么好吗?说些不好的。

    不好的?我抓抓脑背:那就只有一个了。

    哪个?她伸长脖子期待看着我。

    喜欢捏人。我笑了笑,然后很自然地,发自内心地,像对待小师妹一样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她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两人都僵在那里。

    这个动作和小师妹做起来我从没觉得什么,但和温可馨做起来,我感到一种暧昧和亲密。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反感我下意识的亲昵动作,因为她可不是小师妹。

    但是,我看到她脸红了,很红很红的那种,红到差不多有我那么红的程度。

    那个,我,对不起,我

    我手忙脚乱。

    看到我的窘迫,她反而大方了,笑道:敢捏我,看我不捏死你

    说完,她又捏了我一把两把三把好几把。

    看,我说得不错吧。

    不管,我偏要捏。

    我们都笑了,很有默契地笑,空气中荡漾一种叫暧昧的气味,让我沉醉和心跳加快。

    如果说刚才我还对她怀有芥蒂,但发展到现在已经消失了。我是贱人,是你给我一点幻想我就会无限幻想下去的贱人。她的主动融化了我冰封的心,让我对她爱恨两半的情感完完全全转化成了爱意。

    我爱她!

    为了她,我甚至敢马上就从桥上跳下江里去。

    为了她,我甚至敢一个人砍进战斧帮。

    为了他,我甚至能把吃了二十二年的饭给戒了!

    可是,她爱我吗?不,我不敢奢求她的爱,因为我还不够资格。那她喜欢我吗?对我有好感吗?我不知道。

    在临别的时候,我鼓起勇气问她,问她你对我的印象又怎么样?她说,真,逗,好,傻。

    我愣住了,她这四个字表达的意思是,真实,幽默,善良,老实呢?还是串起来,真逗好傻?

    为此,我回来之后躺床上想了一晚上,各种想,直到天将明亮的时候才迷糊过去。

    第21话 采木耳

    文明起床了,该去采木耳!

    滚!滚滚滚!别吵老子睡觉!

    曹翔那狗ri的直接跑我床上来,扯开我赖以遮光的被子,然后大声喊着:睡你妹啊睡,都下午两点了,还他妈睡!再睡就他妈没没木耳采了,我草!

    尼玛我困得很,昨晚yy了一晚上没睡好,现在还没睡饱,就被曹翔这狗ri的吵醒,杀人的心都有。

    我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去,然后用被子把头一蒙,继续大睡特睡。

    我草!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铁盘,在我头上砰砰砰砰地敲,尼玛还在一边的念咒:甄文明,快起床,你娘你妹你姐你大爷你姥姥叫你起床采木耳啦!玛尼玛尼哄!

    三十分钟后,我一脸阴沉地看着笑脸嘻嘻的曹翔:木耳呢,尼玛你说的木耳呢?曹翔你丫要不给我个满意解释,我他妈揍死你!

    曹翔一点都不在意我的牢马蚤,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很神秘地说:别急,心急采不了粉木耳,哥说有木耳采就有木耳采,哥何时骗过你,是吧。蛋定蛋定,保持一颗银荡的心,木耳会有的。

    我不知道曹翔这厮到底在搞什么鬼,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现在这副马蚤包样,怕是没说假话,真有木耳采。我就纳闷了,我们在学校从来不是什么风云人物,样子也不帅,三大无粗,从来都不是那些木耳的菜,大学三年下来,除了撸还是撸。可现在居然会有木耳来和我们两个抠脚大汉去野炊?

    难道她们就不怕我们野炊的时候,顺便把她们给野战了吗?

    是的,曹翔对我说,今天的天气很好,是采木耳的好时机,他就约了三四五六七八个木耳一起出去联谊来个野炊,然后说见我这个人平时不怎么样,也叫上我一起。

    当时我就懵了,说不会是猪扒删和小恐龙女吧?他踢了我一脚,然后就很猥琐地说,是小师妹的几个女同学,姿色挺不错的哦。

    哎哟尼玛,我当时听了立刻就眼直了,因为小师妹是商务英语的,那可是典型阴盛阳衰的专业,一个班平均九个女生一个男生,而且一般来说,读这门专业的女生普遍都是姿色不错的。起码和小师妹一个级别啊!

    小清新型,萝莉型,成熟型,闷马蚤型,性感型,放荡型

    终于到了,一排靓丽女生向我们走来。

    我眼都直了当时,偷偷瞄了一下曹翔,那狗ri的更出洋相,直接流口水了就。我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十分鄙视地道:形象!要注意形象!看你那银样,我都不好意思和你站一起了。看看我,眼要正派,身要挺直,斯文大方,才是立身之本啊马蚤年。看看你,还瞪?再瞪我拉翔塞你嘴里信不信?狗ri的!

    我,算了,我不和你这猥琐男吵,影响哥光辉的形象。曹翔知道损我不赢,干脆闭嘴。

    我偷偷数了数,加上小师妹,一共有六个木耳,而且个个都是不错的货色。要是换我和曹翔的话,那就是个个都是值得开炮的好木耳。

    你们两个这么早就到了。

    我还没说话,曹翔就急着表现,大拍胸口:当然啦,作为新世纪好师兄,怎么能让师妹先等呢?

    我都懒得说他了,直接走过去笑道:东西给我拿吧。

    口说一百句,还不如行动一下,我的实际行动完全秒杀了曹翔,几个师妹立刻就亲热地叫了几声湿胸,让我爽歪歪,从头爽到了脚趾甲。

    尼玛还不来帮忙,还说什么新世纪好师兄,我呸!

    东西太多了,我一个人拿不动,直接召唤曹翔这个棒槌,然后通过踩他来垫高自己高大的形象。这种事情我们做得太多了,现在做起来完全没有一点生疏和负罪感。

    曹翔气得脸都绿,被我抢先一步献了殷勤,差点就要和我决斗了。

    地点是在郊外河边,时间是下午三点半,活人是我和曹翔两蘑菇和六个木耳。

    野炊的主意是小师妹出,如果没有她的牵头,就凭曹翔这猥琐男,就是跪也跪人家五个商英的木耳不来。

    野炊我和曹翔不是第一次,在以前在乡下,我们就没少去偷别人的地瓜,老子什么的,偶尔还把人家放养的鸡给敲晕了,直接挖洞做叫化鸡。

    挖洞造炉,然后搭架烧烤,我和曹翔做起来那叫一个轻车熟路,没一会就全搞定了。

    作为师妹的她们几个就在一旁聊八卦,顺便看我们两个干活。

    充当了劳动力,为人做牛做马,本来是一件不爽的事情,但我们做得没有一点不满,相反,还乐于享受其中。因为对于我们两个撸男子来说,能为木耳干活,那是一件很爽的事,要是以后还有,我们肯定会屁颠屁颠地滚过去的。

    有师妹拿出相机为我们拍照,曹翔马蚤劲马上一来,立刻停下来摆了个肌肉男很威猛的姿势,看到人家几个师妹在偷笑,他马蚤劲就更足了,连续摆了好几个姿势,都是很傻逼的那种。当我看到他摆剪刀手卖萌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摸到他后面,在相机快要咔嚓的时候,我一脚踹在他大屁股上,把他踹了个狗吃屎,然后咔嚓一声定格在师妹的相机里面。

    啊!!!我草啊!天杀的甄文明,老子整死你!你狗ri的有种别跑,老子整死你!

    曹翔从坑里爬起来,啊呀啊呀地向我跑来,拿着一个钢叉,恨不得把拍到天上去了,好报我这一踹之仇。

    傻逼!来追我啊!来来来,大爷给你翔吃。

    他跑我不过,我在前面十分地得瑟地气他。

    几个木耳看着我们打闹在开怀大笑,一片欢声笑语。

    如果是换做我以前,我是不敢这么随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因为我有轻微的美女恐惧症,就是看到美女会不自然地紧张,变得拘束起来。但自从遇见了温可馨,受过高帅富那种屈辱后,特别是昨天晚上和女神的约会之后,我对美女的免疫性加强了许多,已经不会那么拘束了,除了不敢爆粗,其他的玩笑敢很自然地开出来。

    这是一种蜕变。

    师兄,你们以前经常野炊的吗,鸡翅烤得很好吃耶。

    一个叫张丽娟的师妹咬了一小口金黄铯的鸡翅,然后崇拜地望着我。

    我笑道:嗯,以前捣蛋,经常去偷人家地瓜和鸡什么的,然后就地挖坑野炊,时间一长,一身好手艺就出来了。

    我又把一串鸡翅递给另外叫冯倩的师妹:尝尝这个,我以前的最爱。

    哇,好好吃哦,文明师兄你真厉害。

    冯倩咬一口,立刻赞不绝口,眼里的电好像不要钱似的,在不断地放过来。

    嘿嘿,这么多人呢,别这样说嘛,我会害羞的哦。我佯装害羞。

    呕一旁的曹翔看不下去了,做了夸张的呕吐动作,然后损道:冯师妹,你可别听他吹,他号称猛面超人,一张脸皮厚七尺八寸,厚得连子弹都钻不进去。如果他会害羞的话,火车都会爆胎了!

    丫我直接理解成是羡慕嫉妒恨。

    是啊,我的子弹钻不进去,你的连加农炮都炮不进去。我反鄙视之。

    小师妹走过来,拿着几根串好的热狗过来,笑道:他们两就这样,没个正形,整天疯疯癫癫的,习惯了就好。

    曹翔立刻道:燕燕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整天疯疯癫癫的是他,师兄我可是一贯以正直斯文著名的。

    小师妹把烤好的一根热狗塞进他嘴里,没好气道:最不要脸的就是你了,还要意思说。

    我大笑:哈哈哈,你看,群众的眼神是贼亮贼亮的,一眼就看出我们的优劣了。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也把热狗塞我嘴里,刚烤熟,烫的我菊花立马一紧,赶紧拔出来。

    一个叫童菲的师妹羡慕道:燕燕我真羡慕你耶,有两个这么幽默搞笑的师兄。

    小师妹望了我一眼,然后笑道:什么啊,他们两个都是不正经的刺头,倒被你说成是幽默了。对了,菲菲你不是有个哥哥嘛。

    童菲嘟嘟嘴,他啊,很古板的,一点都没有文明师兄和曹翔师兄好玩。

    好玩?我两怪怪地看了童菲一下,就我和曹翔两个抠脚大汉,你一个小姑娘玩得过么?

    嘻嘻,如果你喜欢,我把他们两个让给你啊,你干脆把他们带回家去好了。小师妹偷笑道。

    我微笑,曹翔那厮连忙哈腰点头:好啊好啊,把我们带回去吧。求保养求罩有木有亲

    我实在受不了他,滚滚滚,我们这不收抠脚大汉,自觉回去蹲墙角画圈圈去。

    这一次野炊还算开心,有说有笑,有滋有味,其乐融融。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她们对我脸上那条狰狞的肉痕视而不见,难道她们都缺根筋不成?

    但后来我知道了答案。

    文明师兄,听说你前阵子被社会的烂仔给打了,是不是有这个事?

    其中最漂亮的,叫张丽娟的师妹这样问。

    第22话 师妹真要亲啊?

    我望着她,很平静,我敢说,她肯定是明知故问的,因为她一开始看到我刀疤时的不吃惊和现在的眼神。

    怎么说我也是提过刀砍过人的人渣,她一个连社会经验都几乎为零的温室花朵,是抵不过我锐利的眼神的。

    她闪避了,脸上有了些不自然。

    嗯。我言简意赅。

    如果说在场有人能抵得过我眼光的,莫非曹翔莫属了。如果我真发狠起来,连算半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妹都要怕我。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我对小师妹发过一次脾气,她当时就哭了,然后一个月都没理过我。

    见我不怎么给面子,张丽娟脸上有点挂不住,但作为自幼被异性追捧的她自尊心要比同龄人强,她不甘再问:为什么?是文明哥你得罪了他们吗?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尖锐甚至不妥了,小师妹有些担心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

    我笑着反问:那师妹你觉得呢?

    面对我那笑得向日葵一样春光灿烂的笑容,张丽娟这个小美女颈缩了一下,也许是我灿烂的笑容,在她眼里显得很阴森吧。

    我是初中被人揍了就偷偷苦练回来报仇的小人,我是昧着本心听父母的话上高中的孝子,我是能有木耳送上门都不采的傻瓜,我是他妈被高帅富践踏过都挺过来的杂草,我是他妈穷得一文不剩都不要白富美五万补偿的神经病,我是他妈为了报复就义无反顾去混的狠人,我是他妈为了升迁敢提刀砍人的疯子!

    我的经历太曲折了,上帝对我太苛刻了,我的人生太多彩了,我的感悟太深刻了。

    如果张丽娟的心理年龄是二十岁的话,那么相对之下,我比她年长三十岁。

    我今年周岁二十二,但我曲折多难的人生经历,并不是谁都遭遇得到的。我的三观,也不是谁都能想象的。

    在我看来,张丽娟不过是一朵不堪弹指的娇花罢了。

    我她不敢看我了。

    嗯?说啊,你觉得我是得罪了他们,我是活该被打,是吗?我笑得很是慈祥。对的,慈祥,像长辈在哄晚辈那样的慈祥。

    我我不知道我

    在我善意的眼神逼问下,她这朵未经风雨的娇花居然在低头啜泣!

    哎呀尼玛谁打我赶紧回头一望,看到是叉腰瞪眼的小师妹,最后那个我字马上掐死在丹田里。

    死人文明哥,臭东西,看你做的好事,快给娟娟道歉!小师妹举捶,龇牙咧嘴,我敢肯定,如果我敢说一个不字,她的千斤大捶立刻就会砸在我狗头上。

    又要抱歉?好吧那个,娟娟师妹同学,我嘴贱,我人渣,我禽兽,我败类,我不死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您美丽,您善良,您高贵,您大方,您活着改善空气仙去滋养大地,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文明师兄同学我吧?我谄媚地道歉。

    估计是我的样子太滑稽,又估计是我的绕口令太有诚意,她先愣了一下,然后就偷偷地笑了。

    我心想,单纯真他妈好!

    其实,文明师兄我也不对啦,是我太不懂事了。

    有我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先道歉,她也礼尚往来地认错了。

    曹翔在一个只有我才能看到的角度,给我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十分银荡地用口型对我说:好机会,采她,采她

    我顿时被他雷得个外焦内嫩,口型回复他一个字:滚!

    呵呵,没事没事,我这人天生少二十二对染色体,导致我经常会做一些不受控制的动作,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你见谅则个,不要放在胸,哦不是,是心上,不要放在心上。我连忙改口。

    反正都是闲着无聊没事做,逗逗小女生也是不错的消遣方式。

    其实我不是生张丽娟的气,我是在生小师妹的事,她缺根筋,她太大大咧咧,什么事都给人家说。出门在外,要有防人之心,要有城府,不能什么都往外抖,不能把什么心事都说给人家听,不然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另一个叫童菲的师妹就笑说:师兄,人天生才只有二十三对染色体噢,你少了二十二对,难道你是单细胞生物吗?

    我呵呵一笑,说道:这个,可能是我记错了,回去问问我娘去。

    这笑话很冷,让全部靓丽师妹都笑了。

    如果在两个月前,我没遇见女神温可馨,和这帮师妹在一起,我会比曹翔还鸡冻,急着各种献殷勤,使出浑身解数去追求一个,把木耳采了再说。但现在的我身上伤痕太多,我的心脏已经不复年轻,面对这些天真单纯的师妹,我与之没有共同话题,更没有追求她们当中任何一个的欲望。

    在我那旷古绝今的口才下,曹翔那货果断成了绿叶,只得在一旁瞪眼画圈,嘴里不知道喃喃念着什么咒语诅咒我。我就是用屁股都能猜到,无非是拉翔拉裆里,吃饭吃鼻子里,走路掉坑里这么些恶毒咒语。

    我有意把话题转向他,总是吹着吹着就来一句,这些你们曹翔湿胸更知道。可他丫偏偏自己不争气,当人家湿妹眼睛望着他的时候,他就一个屁都放不出来,尽在那里呵呵挠头傻笑。

    我那叫一个郁闷啊,气得差点吐血,笑你妹啊笑!当真恨不得把43码鞋底狠狠印在他笑得跟傻逼一样的脸上,心想,曹翔果然是吊丝中的波音007,生来注定五姑娘伴随一生。

    聊开了,她们就大胆了,各种问题砸过来。开始时是问一些正常问题,例如喜欢看什么电影之类的。后来就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啊,有没有谈过恋爱啊。再接着就是问我的择偶标准是什么,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到最后甚至有个湿妹以半开玩笑的语气问我还是不是处男

    处男那个问题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结果曹翔那狗日的就大声喊:当然不是了,因为他的处男给了他的右手我去年买了一个表!

    他的雷人抢答让一众师妹个个都羞红了脸,在低头偷笑。而我随手拔起一株杂草,顺手塞进他得瑟大笑的嘴巴里

    作为礼尚往来,我也发功了,我问她们的都是高超的擦边问题,例如我问张丽娟:师妹啊,你有没有试过忽然一觉醒来走路特别地不舒服,一扭一拐的?她说没有,还问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然后我和曹翔就很猥琐地对望一眼,不出意外,她还是个未经采摘的粉木耳。

    又比如我问冯倩:师妹啊,如果有你忽然遇到一个抢劫犯,而地上刚好有两根木棍,一根长但是不粗,一根粗但是不长,你会捡哪一根用于自卫?当她说会两根都捡起来的时候,我和曹翔立刻震精了,连忙竖起大拇指,齐说师妹您真乃女中豪杰也,师兄对您的仰止简直如黄河发水滔滔不绝!

    文明师兄,你给我们说说那天的事情吧,是怎么得罪那些混蛋的?

    聊着聊着,就有一个师妹问起我这个问题。

    我这次没有介怀,因为我看开了,过去的事情你永远无法挽救,耿耿于怀只是和自己作对,也是不成熟,心胸不够宽的表现。

    呵呵,你们都想知道?我看了她们一眼。

    她们都期待望着我。

    我贼兮兮一笑:如果有人肯亲我一口,我就说。

    我草,你丫太不要脸了吧。我听到了在我身后曹翔的细声鄙视,我反手给他一个中指。

    讨厌!小师妹当下就给了我一捶。

    其他的五个师妹也瞪眼看着我,脸都有些红,因为我这玩笑实在是玩笑了些。

    真不亲?就一口哦,真的就一口哦。我笑得那叫一个贱。

    师兄你坏死了!

    是啊,师兄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讨厌啦死文明师兄。

    哪有这样占人家便宜的嘛,坏死了啦。

    她们个个被我激恼了,甚至有人学小师妹给了我一捶,软软的,不像是打我,反倒是给我按摩。

    就在我见好就收,准备吹牛的时候,张丽娟忽然羞涩道:文明师兄,是不是我亲你一口,你就说?我说的是一字不漏地说。

    我心跳了一下,看着她那赌气又倔强的小脸,我觉得她挺可爱的,可就没认为她会真的亲我一口。因为我并不是那种美男子,也不是潮流的韩版奶油小男生,我只是一个威猛阳光的丑男人而已。而在现实中这种男人是最不受女人喜欢的。

    嘿嘿,你要真敢亲,我就真一字不漏地说,包括我被揍了多少拳,跑了几条街。

    大丈夫说话算话?

    我点头。

    然后她就真的伸头过来了

    第23话 再遇高帅富

    我心里猛然一跳,看她羞涩万分,眼睛闪烁,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莫非她真的要亲我不成?

    见她真的凑过来,闭上了眼睛,要在我脸上亲一口,我一下就慌了,她的红唇让我心颤,她的香水味让我紧张。

    张丽娟,可爱型女孩,身高一米六多,身体发育程度很不错,有胸又有臀,皮肤白皙,是属于宅男女神那种档次。我一个连初恋都还在的撸男子,实在难以正视她的主动一吻。

    但在刹那间,我脑海里闪过一张脸,让我下意识避开她的烈焰红唇,赶紧掩饰着笑道:呵呵,不敢不敢,师兄不过开玩笑,要是被师妹你的追求者知道我被你亲了的话,那师兄我就要被揍成胖子咯。

    我的闪避让她亲到了空气,她睁开眼,气嘟嘟地盯着我,然后似笑非笑地说:莫非文明师兄你怕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用这种低劣的激将法,莫非女人的结构和男人真的差那么多?还是说女人心海底针?

    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小丫头,还是涉世不深的那种。如果她不是小师妹的同学的话,我或许会禽兽一些把她弄到床上去的。我之所以这么正人君子,是因为我给小师妹面子,免得到时候尴尬,因为我根本对她不来电。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隐藏地很深的原因,我觉得这样做会对不住温可馨,尽管我知道这种念头很自以为是,很自作多情。

    是啊,我怕啊。我十分会化解尴尬的气氛,动作很夸张地拍胸口,做出害怕的动作:小生怕怕,女侠嘴下留情。

    然后我不等张丽娟说话,就站起来形声并茂地说起来那天在公车上遇到白富美温可馨的经历。

    咳咳话说那天天气不是一般的好哇,晴空万里万万里,阳光明媚有利植物光合作用,空气质量那好到那叫一个旷古绝今啊,师兄我早上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餐,本着热爱学习天天向上的原则,刚想去图书馆充下电来着哎哟喂,就这时候,就在我刚刚走出宿舍门的那零点零一个刹那,我的电话响了,我定睛一看,哎哟妈啦,可不就是我那天真可爱善良美丽大方的小师妹燕燕同学嘛。我顿下语气,神秘兮兮地问:你们猜当时小师妹燕燕同学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我开头整那么多没用的废话,就是要挑动气氛,把接下的遭遇以喜剧般的故事讲出来。

    文明师兄,燕燕说的是什么?

    小清新童菲很配合地问。

    死文明哥,你不许说!小师妹立刻脸一红,龇牙咧嘴,小母狮子一面瞬间暴露无疑。

    我坏笑道:咳咳,她当时这样说的。我润了润喉,卖萌装嗲:喂,文明哥哥啊,你起床了吗?哎哟,是这样的啦,我带了好多行李过来,一个人搬不动了啦,你能不能过来帮下我嘛。哎哟讨厌,回头请你吃冰淇淋,嗯哪,好了啦拜拜

    我一个大男人学小女生卖萌掐兰花指咬指尖的样子实在太滑稽了,加上特意加工过的嗲音,更让除了小师妹的所有人都笑成一团。

    啊!!!死甄文明,你别跑!我捶死你!啊啊啊!!!

    一番打闹后,气氛彻底活跃起来,我才缓缓说起发生过的事情。

    我是以平静中带着自嘲讲述的,但是那自嘲的味道很淡很淡,估计除了最了解我的曹翔之外,连小师妹都很难察觉出来。

    当我说到被白富美强吻了的时候,她们都啊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纷纷问,接着呢,接着怎么样

    张丽娟忽然问了一句,那是你的初吻吗?

    我说你猜,她说是,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她说因为你不敢让我亲你。我那叫一个汗,这特么什么逻辑?果然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白猜啊。

    然后我接着往下说,当我说到白富美丢下我一人,自己逃跑之后,她们个个都说她不是个东西,忘恩负义什么的。我不悦了,因为我爱她,我不愿意听到任何有关于她的负面评论。

    我解释了,如果她不走,会拖累死我。

    再接着我豪情万丈说起了怎么以一敌九,是怎么地一番威猛,简直就是天字第一号猛男,那些杀马特怎么只能在我背后吃翔。

    我实在是太能吹了,愣是把这些天真单纯的师妹骗得热血澎湃,个个拿崇拜热切的眼神望着我,让我顿时飘飘然起来,似乎我现在一声令下她们就愿意贡献木耳一般。

    不得不说,被美女崇拜的眼光夹是一件很爽很爽的事情啊。

    文明哥,然后呢然后呢?她们迫不及待想知道后面的情节,直接亲热叫起我哥。

    我很贱地说,然后?咳咳,我渴了。

    然后一师妹赶紧把饮料递给我。

    我再说,咳咳,我饿了。

    然后一师妹把鸡翅喂我嘴里。

    我再卖关子,咳咳,我累了。

    然后又一师妹帮我按摩。

    到最后,她们只差没给我献木耳了,我才悠悠然道,然后我和你倒霉的曹翔师兄被高帅富找人给k了一顿。

    没了?她们意犹未尽。

    我笑道:没啦,我揍了他,他揍回我,大结局了啊。

    那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能问这种问题的,除了张丽娟没有谁。

    哦,这个啊,不小心给划的。我丝毫不在意,还大方地摸了摸肉翻了过来的肉痕。

    我文明哥,我能摸一下吗?张丽娟小心翼翼问。

    我愣了一下,然后大方道:只要你自己不会被恶心到就行。

    她真摸了,轻轻的,柔柔的,带着令人舒服的体温,让我有些心颤。

    我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摸我的伤疤,很好玩吗?

    很疼吧?她轻轻地问。

    我十分地尴尬,美女的抚摸让我不适,我很没出息地把头向后一仰,避开她的温柔抚摸,笑道:现在不会了。

    那当时肯定很疼吧?

    是有一点的。

    小师妹闷哼了一声,那股酸气我隔好远都能闻到。

    张丽娟也感觉到了,她有些尴尬,不过却很自然,笑着说:长长的,好像一条可爱的毛毛虫黏在上面噢,嘻嘻。

    我汗死,狰狞丑陋的伤疤你居然能形容成可爱?

    不过如果让曹翔形容的话,丫肯定会说好像一条精虫黏在了上面。

    我有一个亲戚是在整容医院上班的,不如文明哥你去把毛毛虫扫掉吧?张丽娟笑着说。

    我望了小师妹一眼,她避开了我审问的眼神,我就知道,这才是这次野炊的主题。

    不用了,我觉得挺好的,无聊的时候挑逗一下毛毛虫,挺好玩的。我委婉地拒绝了。

    但是

    张丽娟想说些什么,却让我打断了,怎么娟娟师妹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很难看吗?

    我不知道这个意思啦,只不过反正也不贵啦,几万就够了。

    我没有理她了,直接对小师妹说:燕燕,又是你的主意吧?

    小师妹不好意思点头。

    我没有发脾气,相反,我内心一片平和,轻轻摸着她柔顺的秀发:放心吧,傻丫头,我会去整好的,但现在还没到时候。

    一直做绿叶的曹翔沉声道:什么叫不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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