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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长天还是觉得有点早,毕竟没有用药膏,不过萤求欢的媚态让他有忍不住。

    翻过萤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尽可能的分开大腿,抬起他的屁股,秋长天举著自己的炙热在小穴外面摩擦了一会儿。

    “热……”萤很快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陪和著秋长天摇摆腰,“想要……进来……天的进来……这里……”

    秋长天被撩拨的想骂脏话,扣住萤的腰,狠狠一挺,全根没入。

    “啊!!!……”无法即使吞咽的口水顺著萤的下巴流到床上,浑身颤抖大口呼吸。

    没有等萤,秋长天享受又施虐般的用力停动起来。

    “啊哈……恩晤晤……啊啊……晤晤晤……”

    抬起萤的腿,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裕望从下往上贯穿著萤的小嫩穴,“哭了?怎麽哭了……不是萤要的吗……不舒服吗……”

    萤背靠著秋长天,腿被他控制,被抱著配合秋长天的律动,眼睛早被泪水模糊了视线,耳朵还被秋长天咬在嘴里,萤不知如何是好的哀求,“天……天……晤晤……天……”

    “轻一点?……”

    要是以前萤早点头了,可这次却胡乱的摇头,“还要……天晤晤……还要天的……全……给萤……”

    糟了,下身突然被夹紧,感觉太爽,秋长天觉得自己也快泄了。

    把萤放倒床上,半转过他的身体,抬高一只腿,将脚挂在肩上,恶狠狠的抽插著,“啊恩……萤喜欢……全给你……”

    “喜欢……喜欢……啊啊……恩晤……”

    高潮来临,秋长天享受的闭上眼睛,在萤的尖叫中跟他一起到达顶峰。

    微喘的睁开眼睛,萤象个被凌虐过的女子似的,满脸泪痕,浑身粉嫩,腹部是他高潮的证据。

    怕压到萤,秋长天把自己的那根抽出来在旁边躺下。

    可察觉他动作的萤突然动了动,小穴突然缩了一下。

    “萤?”

    “不要……”散乱头发遮盖下的紫色宝石发出妖豔,诱惑的萤光,“还想要天的……”

    秋长天笑,“不痛吗?”

    “痛……可是天……喜欢……做喜欢……还要……”说著萤挣扎著坐起来,抱住了秋长天的脖子。

    萤的动作影响到还在他体内的东西,秋长天感觉重新硬了起来。

    萤也感觉到了,还故意上下耸动了一下。

    虽然萤不是第一次表现出这样异常的饥渴,但是这一夜秋长天总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或许是因为那场不愉快的晚宴的关系吧,秋长天这麽想。

    他不希望萤因为这些外人而影响心情,虽然刚才他故意粗暴了一点,但是既然萤的兴致没有被破坏,那他也很愿意陪他。

    抱起萤的双腿,秋长天突然站了起来,萤的身体下沈,体内的东西到达难以想象的深度,刺激的萤不自觉的仰起头大声尖叫。

    这一夜的萤象个不知满足为何物的淫兽,秋长天打起精神满足他,却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先失去了意识。

    翌日醒来,秋长天感觉身边空荡荡的,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床铺已经冰凉。

    秋长天突然坐了起来,左右看不到人,“萤?”

    有很多种可能,或者萤只是去方便了,或者萤早起去溜达了,或者萤肚子饿去找吃的,或者……或者被人抓走了……

    “萤!”随便套了件外衫,秋长天冲出门。

    外面的天刚放亮,一切都安安静静的,一丝凉风吹进秋长天的心里。

    “来人!”

    不知藏在何处的护卫跳了出来,跪在秋长天面前。

    “萤呢?”

    护卫疑惑的看了秋长天一眼,赶紧低下头,“属下未见萤公子出过房。”

    ps;我失言了;小蛇还没怀上。。。。

    蛇妖(生子)15

    萤失踪已经一个月,这一个月秋长天根本不记得是怎麽过的。

    其实这一个月他做了很多事。

    首先做的就是大闹的杨家,还差点要了样沛的命,半个月内杨家被他搞的鸡犬不宁,杨浩最後昭告天下与他断绝义父子关系。

    岳家庄他也去了,还翻了遍,不仅见到萤,连主人岳小楼也没出现,秋长天甚至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背著他私奔了。

    现在全天下知道秋长天在找人,找一个绝色的少年。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从哪来,去了哪,秋长天又为什麽疯了一样寻找。

    秋长天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萤不在他就很暴躁,很烦,这种烦就好象被一只小虫钻进了身体里面,到处咬,到处挠,他却抓不到摸不著,让他想拿把剑把自己给劈开。

    秋长天还有点自制力,他当然不会真的自残,但是这种抓心挠肺的感觉搞的他什麽都做不了。

    他知道只有找到萤这种状况才会消失,所以他用尽手段、能力和财力来找萤。

    但是上天似乎并不想厚待秋长天。

    已经一个月了,一点点消息都没有,就好象萤根本就没存在过,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

    想倒酒,壶里的酒已经没了,秋长天神智不清的胡乱抓著,一坛酒适时放在他面前。

    抬头看了一眼,接过酒坛,开封就往嘴里倒。

    他要把那只虫子用酒淹死,不然也让它醉倒,这样那种要他求死不成的感觉才会消停会。

    拽下秋长天手里的酒坛,白葵面色铁青,他看不惯秋长天这副德行,好好的一个人上之人,怎麽就变的这麽窝囊!

    秋长天到也没再跟白葵抢,酒撒的前胸和下巴都是也不去擦,“今天你又想说什麽?”

    “你怎麽不问打听到消息没有。”

    秋长天哼了一声,“他不会回来了。”

    白葵皱眉,的确,他们已经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关系,按说找一个刻意隐藏的人再不容易,也不应该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是已经一个月了。

    白葵相信现在除非萤想自己出来,不然找到人的可能很小。

    秋长天当然也明白这些,他更怕是那种满怀期待却落空的感觉,这一个月来他不停的体会这种感觉,已经受不了了。

    可即使已经怕了,还是没有办法放著不管。

    “他不会回来了,他想让我成亲,想让我有自己的血肉……”

    “你在说什麽傻话?”

    “一定是,杨沛说的他都明白,”秋长天抓了抓自己本来就乱的头发,“我怎麽当时没发现呢!萤什麽都不懂,一定是觉得对我好才走的!”

    “如果他真的是这麽想的,你更应该体谅他,秋家到现在只剩你,你有传宗接代的责任。”

    秋长天沈默了一会儿,抢过酒坛又灌了起来,一口气有喝了大半坛。

    白葵这次看著没有再阻止,他知道秋长天这次听进去了。

    秋长天苦笑,“葵,我快不行了,治治我的病吧。”

    这次换白葵沈默了。

    “这病真他妈的会短命的……”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得的什麽病吗?”

    “知道又有什麽用……”

    是啊,知道又有什麽用,他的病因,他的药,已经潇洒的离开,留下他一个人病发,痛不欲生。

    明白了自己心意,又有什麽用?

    秋长天终於醉倒了,白葵看著他这样折磨自己,却不知道该说点什麽。

    “葵,帮我吧……”不知道是梦呓还是认真。

    “我帮不了你。”

    “……”秋长天趴在桌子上的动作没变,闭著眼睛说,“找个女人,我成亲。”

    白葵在萤消失後一直陪在秋长天旁边,劝他成天已经成为这半个月天没有都会说的话,今天还是第一次松口,但是这麽敷衍和颓废让白葵更不舒服。

    秋长天动了动,把头埋进胳膊里,声音闷闷的继续,“帮我找他……”

    “帮我继续找他……”

    白葵的师父说过,这世上最痛的伤,最重的病,不过一个情字,它表面是糖,无论你有意还是无意的,只要一碰便会被粘住,不能自拔,只能愈陷愈深。

    在秋长天第一次找他看“病”的时候,白葵幸灾乐祸的等著为情伤神的一天。

    但是现在看到的,完全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他气秋长天不争气,又不忍心骂他,想帮他又无能为力。

    白葵谑的站了起来,骂骂咧咧走了出去。

    之後过了三天,秋长天醉了三天。

    天已经黑了,他又酒倒在自己卧房里。

    把桌子上的空坛扫倒地上,秋长天摇晃著身体走进内室。

    视线模糊,隐约中看到床上有人,白玉一样的肌肤,墨点一样的眼瞳,眼下宝石发出紫色萤光,侧身躺著,挑逗的朝他笑……

    秋长天一时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不是没有力气起来,只是不想。

    看著屋顶,酒精吞食著他的理智,渐渐将他拉进一个黑暗的世界。

    门悄悄被打开,一只白玉似的小足踏了进来,门又被轻轻合上。

    躲过满地的狼籍,椅子全都番倒在地,走到内室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人。

    萤歪了歪头,遮月的云飘去,月光溜了进来,抚摸他光滑的脸庞。

    左眼下的宝石不知为何没了踪影,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少了那颗点缀,萤看起来象个普通人家的美少年,不过透著一股天真的傻气。

    蹲在秋长天旁边,微微一笑。

    秋长天睁开了一条眼缝,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萤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嘴。

    又是幻觉……

    萤最讨厌酒味了,他喝酒之後萤从来都不会亲他的嘴。

    “你回来了麽……”还是忍不住问。

    萤点点头。

    “为什麽……”刻意表现无情冷淡,好象这样少年就能放过他的梦。

    萤没有感受到天的冷淡,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才发现少年左眼下的宝石不见了,秋长天想抬起手来,手重的不象是在梦里。

    萤任天摸他的脸,笑的开始很开心,抓住他的手,按在他的小肚子上,“嘿嘿……”

    秋长天会错意,手继续自动下滑,摸到了萤的两腿之间。

    萤表情变了变,嘴角仍翘著,眼睛里多了一层水膜。“天……”

    秋长天苦笑,原来这次是春梦。

    “骑上来。”

    ps;老家夥是做了功课滴!尼子大人文中是有生子药;十世大人文中是特殊体制神秘宗族;那麽;大家猜猜;小蛇会有什麽办法在一个月内找到能让他怀上孩子滴?

    蛇妖(生子)16

    天蒙蒙亮起,秋长天突然睁开眼睛,他躺在床上,薄被下身体光溜溜的,被他拦在怀里的是一副白玉无暇,温度偏低的少年身体。

    秋长天现在没有心跳加速,也没有紧张的冒汗,抬起头拨了拨少年被头发盖住的脸。

    是他熟悉的那张。

    萤没有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萤?”

    萤果然睁开了眼睛,大大的眼睛,墨点的眼瞳,柳叶似的眉舒展开,粉红的嘴唇冲秋长天翘起,露出整齐的白牙。

    萤伸出手抱住秋长天,钻到他怀里。

    秋长天没有回抱,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这次的梦未免的真实的太过分了。

    他记得,他听到门声,看到了萤,然後他们在地上做爱,然後内室的圆桌上,後来是床上……详细秋长天已经不知道,他只是享受这难得的梦境。

    睡了不知道几个时辰,睁开眼睛後他以为会象以前一样什麽都没有,但是这次梦里的主角就在他怀里。

    他是否可以相信?

    “萤。”

    “嗯?”萤一点没有发现秋长天与平时不同。

    “这一个月你干什麽去了?”

    萤躺在秋长天的胸前,手指绕著他的头发,“去找雪。”

    那是谁?

    萤突然想起什麽,抓起秋长天的手摸著自己的左脸,“魄精没了。”

    秋长天摸著萤光滑的脸,那宝石他不知道吻过舔过多少次,就象长在萤的脸上的,能把它取下来却不留一点痕迹,恐怕白葵都做不到。“哪里去?”

    “给雪了,”萤明显的不舍得,不过突然一笑,“雪说那个妖气重,对宝宝不好。”

    宝宝?“什麽宝宝?”

    萤的笑变的有点得意,又有点害羞,抓著秋长天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肚子,“天的宝宝。”

    秋长天一瞬间眼睛瞪得老大──他果然还是在做梦!

    “天是强的,有资格留下後代,但是你又不能生,”萤却一点也不介意秋长天僵掉的脸,自顾自的讲,“雪可以,雪是雄xg,但是他可以。天不可以,天是人,萤就去找雪,萤来生宝宝。”

    秋长天摸著萤的肚子,完全不知道该在这种梦境里说什麽。“你来生?”

    “嗯!我的,和天的孩子。”

    秋长天突然笑了,不过其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麽你可以生?”

    “萤不能,但是雪能,雪帮忙。”

    “他怎麽帮?”

    萤回想了一下,皱起小眉头,他不知道怎麽跟天讲。他去找雪,雪带他回到了家乡,在灵山湖里净身,然後圣坛的洞穴里由五位长老一起改他的命格,最後雪来施法。

    见萤皱著眉不说话,即使在梦里秋长天也不想他为难,换了个问题,“雪是谁?”

    萤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手笔画著,“很漂亮的,白白的皮毛,狐族最强的。”

    “胡族?”那是什麽族?还皮毛?

    “雪是狐妖。”

    这个梦好象越来越离奇了,秋长天拂过萤滑下来的头发,“你呢,也是只小狐狸吧。”

    萤的表情突然变了,从未有过的,可以称为严肃的表情,黑眼睛幽幽的盯著秋长天,“天不记得了?”

    秋长天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记得什麽?”

    萤皱著眉,有些责怪的语气,“天救过萤。”

    “是吗,什麽时候?”

    “被抓住了,天救了,放了萤。”

    突然秋长天的脑子闪过一条黑色的,被关在笼子里安静的蟒蛇。“那是,那是……你?”

    萤点头。

    “蟒、蟒蛇?”

    萤点头,“萤是蛇妖。”

    秋长天谑的坐起来。

    等等!!

    等一下!!

    这是梦吧!只是梦而已!

    “那,那,你为什麽,为什麽来找我?”

    萤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一直以为天是知道他本体才对他这麽好的,但是一下子什麽都不对劲了。“天不厌恶蛇?”

    被萤用这样的表情看著,秋长天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心跳也加块了,冷汗也不停的冒。“不是厌不厌恶的问题。”

    等一下,他不行了,脑子全乱了,完全不知道要从哪思考起,从哪说起。

    手还放在萤的肚子上,“你,说你可以,可以生孩子了?”

    萤点头。

    “这里,有我的孩子了?”

    萤点头。

    收回手,秋长天无措不知道该放哪里,“多,多大了……”

    “??”

    “怀,怀,就是有这个孩子,多久了?”

    萤思考了一下,“一天……?”

    那不就是昨天晚上嘛!!!!!!

    “你在这里等我!”秋长天跳下床,随便套了件外套就跑了出去。

    萤也坐起床,他怎麽感觉不到天的高兴,为什麽?

    白葵是在睡眠中被秋长天给捞起来的。

    “葵!葵!你告诉我,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做你他妈的梦!”白葵躺下继续睡,真想赏他一包毒粉,毁了那只骚扰他的手。

    秋长天又去强拉他,“我跟你说真的,萤回来了!”

    “什麽?”这回白葵是睡不著了,坐了起来,“那你来找我干嘛?”

    秋长天严肃的盯著白葵,“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要是平时白葵还会跟他开开玩笑,但是见过那麽颓废的秋长天之後,还有现在这麽严肃的表情,白葵打了个呵欠,“不是梦,不信你打你自己一拳。”

    秋长天好象突然才想到,居然真的打了自己一拳。

    “你有病啊!”白葵火了,这都什麽跟什麽!

    真疼,应该不是梦了吧。“葵,萤说他怀了我的孩子。”

    白葵被秋长天推著进了他的卧房,刚打开门就被里面熏天的酒气臭的撇嘴。

    萤见白葵进来,不知道为什麽瞪著他的眼神非常不友善,还捂住鼻子。

    这可以算是白葵第一次见到萤,手被捂住大半脸,一双灵活带著风情的眼睛,白玉一样的身体,光看就让人想摸摸,看是不是与想的一样滑。这样一个尤物陪上一夜激情的痕迹,一般男人还真受不住。

    白葵被推著朝前走了一步,萤突然爬在床里,对著他摆手。

    白葵一愣,“他这什麽意思?”

    秋长天也有点茫然,问萤,“萤,这是大夫,让他给你看看。”

    萤抓起枕头朝白葵丢了一个,“不要!臭!”

    白葵能感觉到自己额上青筋一跳一跳的,“他说我?”

    秋长天有点著急,走到床边去拉萤,“乖,葵不臭的,我都好几天没洗澡了,你不是也不嫌吗?”

    萤钻进秋长天的怀里,威胁的瞪白葵,“臭!”

    “我每天都洗澡!臭的绝对不可能是我!”

    “萤!”一著急,一时语气也无法控制,“听话!”

    萤被凶的一呆,接著眼泪就下来了。

    一见这样,秋长天又愧疚又著急,抹著萤的眼泪,“别哭,别哭,是我不好,可是萤为什麽不让葵看?”

    “臭……”委屈的吸鼻子,“有药味……”

    秋长天明白了,白葵喜欢药浴,再加上他长年治药治毒,还经常带著驱蛇虫的药物,即使现在没带,难免会有些味道。

    白葵斜著眼睛看秋长天,“什麽意思?”

    秋长天把萤抱在腿上,“萤听话,就这一次,让白葵看看宝宝行吗?只让他摸摸萤的手腕。”

    萤把头埋进秋长天的怀里,还是不肯,但是过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在秋长天面前。

    秋长天朝白葵使了个眼神。

    这是什麽情况?

    从医这些年来,从来都是别人求他,什麽时候变成他上赶著了?

    恨恨的咬牙,“你这次欠我欠大发了!”

    白葵连坐都没坐,萤不愿意让他碰,他还不愿意靠他近呢。

    手指按在萤手腕的寸关尺处,静下心来诊脉。

    秋长天紧张的抱著萤,看著白葵的表情一变再变,从不爽到放松到认真到严肃,最後到凝重。

    “怎麽样?”

    白葵放开萤的手,萤立刻缩回手藏到秋长天怀里。

    “另一只手伸来。”

    秋长天不敢怠慢,“萤……”

    萤生气了,一口咬上秋长天胸前的乳头。

    “厄……”秋长天只得忍,还得跟萤商量著,“乖,另一只手,给葵看完我就带你去沐浴。”

    萤不甘愿的伸出另一只手,秋长天急忙抓著凑到白葵面前。

    白葵又诊了一会儿,放开了萤的手。

    白葵的表情不再象刚才那般吓人,但是更让秋长天心焦。

    “怎麽样?”

    “他有没有孩子我是不知道,不过,”白葵故意停顿了下,看著秋长天的眼睛,“你能先告诉我他是个什麽东西吗?”

    ps;素滴;这世界既然有了蛇妖;当然也要有点别的什麽妖啊什麽精~

    狐狸修成妖道後;可以在幻化人形时改变xg别;这一点很多小说里都有啦~电影也有哦;所以老家夥觉得勉强算有根据(?)

    至於小蛇的命格为什麽可以改变;这个以後会说明吧~最後的时候会安排狐王雪出场哟~

    蛇妖(生子)17

    片刻之後。

    “你的意思是他是一只蛇妖,找你来报恩的?”

    秋长天艰难的点了点头,这些连他自己都不是很确定,而且如果萤的目的真的是报恩,那他连对象都找错了。

    岳小楼,当兄弟的欠你个人情,这事就这麽埋没了吧。

    萤还是埋在秋长天怀里,鼻子满满都是秋长天的味道,拒绝讨厌的药味入侵鼻腔。

    “你信吗?”

    白葵点点头,“不是没可能。”

    “你说真的?”

    白葵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惹萤讨厌,一直站在他附近也不走远些,“他有双脉。”

    “那是什麽意思。”

    “这麽说吧,普通人当然只有一条脉络,发散或集中,都是相通相联的,但是他还有另一条脉。”

    医术他不懂,也没兴趣,但是跟萤有关系,秋长天就忍不住问下去,“所以你才相信他是妖?”

    “也不是这麽说,也有人有双脉。”

    “你见过?”

    白葵看著秋长天不说话。

    “……”

    白葵还是不说话。

    “我啊?”

    白葵好笑的叹气,“你还真当自己是普通人?少不要脸了。”

    “那‘双脉’应该也不是不好的东西吧。”

    当然,双脉等於一个人拥有两个人的天分,只要想做便事半功倍,不然以秋长天的xg格怎麽可能有今天的成就和武功。

    “人体脉络,一半主阴,一边主阳,但是双脉就被区分开,称阳脉和阴脉。不过萤还是一点不同。”

    “你说。”

    “他还有一条隐脉,也就是说,”白葵的眼睛突然发光,“他是‘三脉’。”

    “那是什麽?”

    “隐脉的脉络流向极缓,不易被人发觉,如果今天不是我,估计也不会发现。”

    “那萤的隐脉是阴脉还是阳脉?”

    “不阴也不阳。”白葵站了起来,“那是‘畜生脉’。”

    秋长天皱眉,白葵的话他不愿意听。

    白葵看他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如果是单脉虽然是畜生脉,不过他既然是三脉自然就不是畜生了,是……妖脉,哈哈哈!”

    秋长天的表情缓和了一点,终於想起重点,“那萤的肚子里……”

    “我今天就赶回去,取些药再来,最近一段时间留在你这,如果他真怀上,”白葵突然笑的阴森森的,“我便诊的出来。”

    妖怪,是妖怪啊,这一辈子可能也许就只能碰上这一个了!

    白葵此刻的兴奋,恐怕只有同是医者的人才能理解。

    白葵走後,秋长天抱著萤来到温泉处。

    萤在生闷气,憋气躲在水里不出来,秋长天伸手想把他拽出水,谁知他水里一下子游远。

    秋长天拿他没办法,知道他在生气让白葵近他的身,可是等了一会儿,萤还是不出水面。

    秋长天一旦靠近萤便游走,没办法,秋长天也只好潜进水里,终於抓到那只小蛇妖,一把提出水面。

    被秋长天抓在怀里萤也没反抗,靠在他胸前只喘气。

    “你嫌有味道就多泡一会儿,别让我看不见你。”

    萤还是不抬头看他。

    “别气了,你突然不见走,一走一个月,我都被你折磨惨了都没气你。”

    秋长天不想萤生他的气,他不舒服。

    但是这回萤难得的生气似乎是打算持续下去了,萤突然开始推秋长天,秋长天哪里能让他得逞,更用力的搂住萤。

    “……去找雪……想给天生宝宝……天还气萤!”萤边推边嚷著,两人的动作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加上温泉的蒸汽,秋长天居然一时看不清就在他旁边的萤的表情。

    “我不是说不气了嘛,别闹了!”

    萤不挣了,低著头哭了起来。

    秋长天有点不知所措,萤还是头回这样,让平时以哄萤为乐的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乖,乖,不哭了,以後再也不让葵靠近你了好不好?再也不让萤闻到不喜欢的味道了,是我不好,这次是我不对,别气了,嗯?”

    萤把头靠在秋长天的肩膀上,呜咽著埋怨,“天不记得萤……”

    “怎麽会,就算死了也不会忘了萤。”

    “忘了,天忘了……”

    终於明白,萤在意的是自己还是蛇的时候的事,但是能怪他吗?谁会想到这种离奇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萤在学会简单的语言後也没有提起……

    等等,萤似乎有表现出他不平常的一面……

    一年前,客栈,刺客……

    啊啊,是了是了,那时候他就应该想到萤不简单,那时候混身是血,双眼发红,还有尖锐的獠牙,的确可以往妖怪那方面想。

    好吧,是他疏忽了,是他不对。

    “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後再也不会忘记萤了行吗?”

    “天……”

    “怎麽?”

    “你厌恶吗……”

    如果是一年前,秋长天真不知道自己在知道萤的本体後会怎麽样,但是现在,在厌恶和害怕之前,他已经被失而复得的心情已经完全占据。

    秋长天笑了笑,把手伸到水底,一下子把萤从水里抱了出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ps;今天的老家夥心灵疲惫;於是h还是留到明天吧~~~

    蛇妖(生子)18上

    秋长天把萤抱到温泉边上一块平滑大石上,萤没有象以前一样缠著秋长天不放,安静的看著。

    秋长天低下头轻吻萤的额头,“萤相信我吗?”

    萤有些疑惑,他不知道天要他相信什麽,不过无论是什麽他都相信。

    见萤点头秋长天微微一笑,手掌轻抚在萤的脸上,然後缓缓下滑,到萤的脖子,锁骨,胸前的红点,小腹,继续往下。

    当秋长天的手碰到萤两腿之间的东西时,萤轻了口气,身子不自在的动了动。

    秋长天看著萤的表情更加温柔了,不过他的手没有多加停留,抚上萤的大腿,想起这柔软雪白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上时的样子,秋长天的眼睛也渐渐染上裕望。

    萤不知道天在做什麽,他把他摸了遍之後开始玩弄他的脚趾。

    秋长天的食指在萤的脚心一勾,萤不知是怕还是痒的缩了一下,不过他的脚踝被秋长天握住,动不了分毫。

    秋长天抬起萤的一只脚,萤配合著他的动作,但是秋长天没有象平时一样把他的腿对折,或者分的很开,而是抬高萤的脚,然後用舌尖舔了一下。

    “不要动。”

    萤有点不知所措,不是他想动的,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腿也想缩回来。

    秋长天好象吃到难得的美味似的,把萤的脚趾给舔了个遍,有时候含住两根脚趾吸吮,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萤从没有经历过,他的所有经验都来自於秋长天,萤从不知道脚趾会让他有这麽大的感觉。

    这跟直接抚摩他的东西的感觉不一样,这是一种抓心挠肺也止不了的痒,从被秋长天啃咬舔噬的脚趾传来,燃烧到全身。

    萤的喘气加快加重,渐渐忍不住的哼嘤出声,一股热烈的热流流向下腹,连胸前的红豆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都已挺尖。

    秋长天按住萤想安慰自己的手,“不许动。”

    萤听的话不挣扎,但是得不到缓解的裕望让他的双眼被水雾迷住。

    “天……”

    “相信我,萤。”

    或许萤还没有真正搞懂“相信”到底是什麽意思,天说要“试试”,还不要他动,他便不动。

    萤咬住颤抖的指尖,望著秋长天的眼神却满满是恳求。

    秋长天满意萤的听话,在萤小巧的脚心咬下重重的一口。

    ps;好的;老家夥知道很少;只能说努力下次分量足些ojz

    蛇妖(生子)18下

    萤微微颤抖的身体猛的一抖,然後颤的更加厉害,他不知道怎麽形容此刻的感觉,有点害怕,有点期待,或许是舒服,但是又比舒服还要……还要不一样的舒服。

    萤矛盾的神情完全表达出来,秋长天知道他喜欢这样,小巧的脚被他含在嘴里,用牙齿不轻不重的磨。

    萤难以自已的咬著自己的手指,这样似乎可以阻止什麽,但其实什麽也阻止不了,他眼睛里的水雾越来越厚,红豔的嘴唇在过於苍白的皮肤下显得更加诱人。

    而秋长天此时也没有别的动作,就好象那只小脚是全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他只要咬著就足够了。

    这种快感当然没有办法跟以前相比,但是感觉越来越强烈,萤已经承受不住了,他想坐下来靠进秋长天,却被按回石头上,最後终於呻吟一声射了出来。

    秋长天轻轻摩挲著残的脚心,眼睛里充满笑意,“舒服?”

    萤回答他的只有颤抖的身体和大口的喘息。

    秋长天抬起手抚摸萤湿漉漉的长发,把他被发丝遮掩的脸庞显露出来,然後在萤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感觉後穴被撑开,萤突然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抓住秋长天的手臂。

    秋长天一顿,两个人都没有讲话,只是眼睛互相望著,然後秋长天一笑,“我会轻点。”

    萤好象就是为了等他这句话,渐渐放松了力道,让秋长天的手指在他体内抽插。

    直到萤再一次颤抖的哼吟出声,双手死死的扣住身後的大石,哭泣的乞求的望著秋长天。

    撤出自己的手指,秋长天的确按他所说的,轻柔的,温柔的爱抚著萤,然後扶著自己的东西,缓缓的进入萤因为前一次高潮,异常敏感的身体。

    在秋长天进入的一刻,萤不知是太舒服还是等太久,哭出了声音。

    秋长天缓慢的摆动著自己的腰部,一边温柔的抚模和亲吻著萤,他从没象现在这样好似在膜拜似的对待萤的身子,萤说不出此刻的感觉,他想让秋长天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却又留恋著这样被珍惜的感觉。

    秋长天的唇终於移到萤的唇上,他们交换了一个让人窒息的吻後,两个的头靠在一起喘息。

    “你看,我不厌恶,还很喜欢。”

    萤不如秋长天,他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连抬眼看著秋长天就花尽了他的力气。

    明明是躺在温泉池边的石头上,可因为激情而出的汗已经将他浸透了。

    秋长天的律动在萤渐高的声音中渐渐失控,他隐约还记得自己不能太粗鲁,但是这让他想了一个月的身子,折磨了他一个月的人就在这里,在他身下,任他品尝。

    “…萤……不要再离开了……我不会让你离开……”

    萤的神智早就不清醒了,双腿紧紧环住秋长天的腰,随著他的动作起伏。

    “……我……我……”秋长天不知道自己想说什麽,他只知道自己想说,在萤失踪的这一个月,他想太多话想跟萤说,但是萤不在了。现在萤回来了,他是否可以把心地的话统统告诉他?

    萤的高潮快到了,他的双腿渐渐滑下去,但是後穴却缩的更紧。

    这把秋长天要说出口的话也硬是夹断,他只能按照自己的裕望,抬起萤的臀部,更深更用力的插入。

    终於萤再也忍不住,手指扣著身後的大石既痛苦又欢愉似的叫出声,然後一道白色的液体喷出,而他的後穴也满满的接收著秋长天的种子。

    秋长天站在水里,感受著快感的余韵,眯著眼睛看著浑身汗津津的萤,还有他身上的体液,他似乎没有意识的低下头,再次吻住了萤。

    并不是打算再要萤,只是想吻他,想爱护他,想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哪里也去不了。

    看著萤平坦的小腹,秋长天轻轻在上面抚摸著。

    秋长天在心里笑自己,到底还是沈沦了,不过也不见得是坏事,看天意吧。

    蛇妖(生子)19

    白葵的药炉离的并不远,第二天下午便回来了。

    白葵一身白杉,风度翩翩的走进秋长天的院子。

    秋长天正抱著萤在院子里吃粥,见白葵进来立刻皱眉。

    “你等会儿。”

    白葵看也不看秋长天,继续往前走。

    秋长天把粥放在一边,把萤揽在怀里,“他不喜欢你身上的味儿,你站那说就行。”

    白葵依旧面无表情的继续走,秋长天被他的行为弄的迷糊,白葵虽然怪,但还不至於不通情理,萤对他身上的药味的反感让白葵也很不愉快,他这下一定要走近是怎麽回事?

    白葵终於在秋长天和萤的跟前站定,还一甩袖子。

    秋长天捂著萤的头,怕他闻到不喜欢的味道不高兴,眼睛则一定盯著白葵。

    萤刚开始还听话,可是等了一会,秋长天还捂著他的头,萤觉得憋气磨蹭著把头抬了起来。

    空气传来淡淡的味道,算不上香也不臭,萤却在闻到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後转过头看著白葵。

    白葵见萤的反映,轻扬一边的嘴角,眉毛得意的舒开。

    萤的反映绝对不是反感,而且还不自觉的想往白葵身边凑,秋长天渐渐放松环住萤的手臂。

    “你做了什麽?”

    白葵得意的又甩了一下袖子,“怎麽样,不臭了吧?”

    萤对著空气嗅了嗅,疑惑的歪了歪头。

    “你到底做什麽?”见萤几乎要贴到白葵身上了,秋长天一手把拽回,继续环在坏里,表情很是不爽。

    “洗澡。”

    白葵得意的样子让秋长天想一拳打在他脸上,萤不老实的还想往白葵身边靠,秋长天用力的扣住,让萤疼的皱起眉,哀怨的看著他。

    秋长天对白葵说,“你离我远点。”

    白葵不怀好意的一笑,在秋长天的对面坐了下来,“我想抓些蛇虫时,当然用的著它们会喜欢的味道,不过都是用在陷阱里,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头一回。”

    秋长天斜了白葵一眼,他知道白葵故意逗他,但是他就是没办法不中计,“要用也是给我用。”

    “你以为我乐意吗?”白葵给自己倒了杯茶,“我这一道差点被多少东西咬了你都不知道。”

    秋长天不高兴跟他闲扯,“你回去把药都取了吗?”

    “一部分吧,你家的好药也不少,不够用再取就行。”白葵抬起手,示意秋长天放开萤。

    “干嘛?”

    “诊脉!”

    “昨天才诊过。”

    白葵气的好笑,“你当我占他便宜?”

    秋长天还真这麽想的,现在白葵身上的味道让萤象魔怔了似的,总想往他身上靠,这让秋长天很不愉快。

    白葵也不是什麽好脾气的人,秋长天这麽明显的厌恶,要是平时他早甩袖走人了,但是这次不是一般,这次的情况是只蛇妖,还可能是个怀了小蛇妖的蛇妖。

    现如今白葵的医术已经使他对那些普通病症感到厌烦,而越是难治的病越有兴趣。蛇妖,是蛇妖啊,这样的状况大概一辈子就遇到这一次,白葵的热切完全来自於医者的求知,为了满足这份求知,他决定暂时无视掉秋长天那可恶的表情。

    秋长天有点不甘愿的把萤细瘦的白皙手腕拿到桌子上,手也不放开。

    白葵又笑了,他刚才还没注意,原来小蛇身上没穿衣服,只裹了一层被单。

    手指落在那微凉的手腕上,白葵微闭上眼睛诊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手指力量加重。

    萤面对著白葵,秋长天就把他的脸扳过来,让他面对自己,接著萤又转过去看白葵,秋长天又给扳回来,就这麽一来一回,秋长天都快压抑不住怒火了,萤还是遵从本能被白葵身上的味道吸引。

    白葵终於把手收了回去,表情有点怪,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望,兴奋还是嘲弄,“恭喜了。”

    “什麽?”秋长天还在生气,一时没搞清楚状况。

    “恭喜你,要当爹了。”

    ……

    …………

    ………………………………

    “你说什麽?”

    白葵看著秋长天完全僵掉的表情,心情大好,“你的小妖肚子里有娃娃了。”

    “但,但但但……你昨天……你不是说……”

    “也许是昨天日子太短,今日的脉象也不明显。”

    “那那……你……”那是不是你诊错了?

    白葵眼睛一瞪──你敢说出口试试。

    秋长天立刻闭嘴,然後愣愣的低头看著还想往白葵身上靠的萤立刻清醒,一把抱起萤就往屋子里走。“多谢了。”

    白葵对著秋长天的背影摆了摆手,“别客气。”

    萤没太搞清楚是怎麽回事,从昨天开始他一直睡的迷迷糊糊,秋长天是想起就做,萤更是不懂拒绝,结果搞的精神不济,几乎没听到白葵和秋长天谈话的内容。

    秋长天把萤抱进卧室,用脚把门关上,有点激动的把萤放在床上,一把掀开裹在他身上的被单。

    萤被粗鲁对待的有点疼,哼了一声,不大高兴瞪秋长天,“轻点。”

    秋长天没说话,让萤躺在床上後,秋长天就坐在床边盯著萤白白的肚皮。

    “怎麽了?”

    秋长天说不出来现在的感觉,其实他是相信的,但是从白葵的嘴里说出确定的话来,反而让他觉得很不真实。

    这个小小的肚子里,现在有了一个小生命。

    实在太难想象了。

    萤也不懂秋长天为什麽突然这样了,但是见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肚子,知道他是想他和自己的宝宝的。

    萤大概是第一次害羞,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捂著肚子。

    秋长天抬起头来看萤,虽然是白天,但是因为关著门窗,房间里暗暗的,秋长天的轮廓看起来有些模糊,但他的眼睛却亮晶晶的。

    萤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把放在肚子上的手收回来,秋长天还是看著萤,萤只好去拉秋长天的手,然後把他的手放回自己的肚子上,想让他把注意力放回肚子上。

    秋长天果然把注意力转移了,他看著那细细的腰肢,白皙的皮肤,小巧可爱的肚脐──这里有了他的孩子。

    一种陌生的,只有父亲才能体会到的慈爱在秋长天心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就好象有只小爪子在他的心头抓他的痒,抓的不够厉害,弄的他不痒又不能忽视,酸酸的,软软的,让秋长天想吼想叫。

    秋长天突然把萤抱起来,吓的萤尖叫。

    秋长天却控制不住此刻的激动,抱著萤转圈。

    萤的笑声脆生生的敲击著秋长天的耳膜,让他真气乱走,一时全身使不完的力气。

    最後是萤被转过头了,苦苦哀求,秋长天才清醒过来,急忙把萤抱回床上,然後陪著他躺下,手却还在萤的肚子里抚摸。

    萤精神不济对秋长天一笑,“天,要我的宝宝。”

    秋长天在萤的睫毛上落下一吻,看著萤渐渐陷入沈睡。

    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麽表达此刻的感觉,他要这个宝宝,何止是要,他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给这个孩子,还有这个孩子的“母亲”。

    “萤……”

    萤睫毛动了动,却还是没有睁开。

    “我要娶你。”

    蛇妖(生子)20

    李诗诗现在十分苦恼。

    虽然她一直知道天下人怎麽说白葵──医术天下第一,还有怪。

    但是在萤失踪的一个月以来,白葵表现的跟一个担心朋友的知己好友一样焦虑,并没有什麽特别,李诗诗以为传言有误。

    但是现在,李诗诗一边发呆一边对著煎药的小药炉下扇风,一边忍著不转身去看白葵在干什麽。

    身後细细索索的声音让她混身发毛,偶尔还能听到白葵的轻声细语,“小乖乖,让我取块肉”“小宝贝,吐点唾液来给我”“小亲亲,来世在见吧,你的胆我就收下了”“不要挣扎,不要动,哎呀,肠子流出来了吧,这可不能怪我哦”

    白葵的话还伴随著刀锋割在什麽上面的声音。

    李诗诗忍了半天终於没忍住,微颤著声音,“白,白大夫……”

    白葵正在乐趣之中,突然被打扰心情不太爽,“干嘛?”

    李诗诗努力扯了扯嘴角,她虽然负责秋家堡的一些事务,也见过不少人,但是实在不知道要怎麽跟白葵这样的人交流,“能不能,让我走?”

    白葵皱了皱眉,把刀子上的血甩到地上,点点鲜血正好甩到李诗诗能看到的位置,吓的她又是一颤。

    “你走了谁来药怎麽办?”

    “……这……我是怕,是怕影响到您。”

    “没事,我当你是死人就好了。”

    李诗诗想哭。

    这时候药罐上缓缓冒出白气,喷在李诗诗手上还不觉得热。

    记得白葵的吩咐,李诗诗急忙叫道,“白大夫,冒气了。”

    白葵果然放下刀子走了过来,凑过来看看还闻了闻,李诗诗的鼻子满是中药的味,一点也闻不到什麽特别的味道。

    白葵越过李诗诗走到另一边的药架上,“我也不愿意有个人在这碍眼,但是我又不能保证一直在秋家堡,至少得有人在我不在的时候会煎药吧。”

    李诗诗不说话了,白葵说的对,他除了太兼顾他自己的药炉,定期采药,还要去喂他样的蠹虫。而李诗诗实在是不放心让别人来煎药,上次她被推进池子的凶手还没找到,主子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萤身上,根本没有闲暇去想凶手的事,李诗诗的权利有限,只做的只有事事亲自动手,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故。

    “恩,乖,乖,不要怕。”白葵对李诗诗以外,或者说是对人以外的东西态度都好的让人浑身寒毛直立,明明是爱人般亲昵的态度,他就是能让听到的人感到一阵恶寒。

    李诗诗并没有回头,而是白葵自己拿著卷在他手指上的大蜈蚣走了过来。

    蜈蚣大的出奇,黑里泛红,在白葵的手指里爬动的速度让李诗诗轻易感受到它的兴奋。

    “看什麽,快拿起盖子。”

    李诗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动的,她现在是连吐都不想吐的那种恶心。

    她拿起盖子,里面的药不知道是怎麽搞的,红绸的象血。

    白葵一甩手指把那只蜈蚣丢了进去,快速夺过李诗诗手里的盖子盖紧。

    白葵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但是李诗诗看是看到了那只蜈蚣在被丢进药壶里时翻滚爬动的样子。

    李诗诗真的想哭。

    煎药的药壶都有个方便倒药汁的壶嘴,白葵给挪到李诗诗面前,李诗诗真回真的要哭了,那只大蜈蚣爬到壶嘴里了,可是它的身体太大,出不来,只能卡在壶嘴里,头上那跟长长的触角却伸了出来,一直乱动。

    白葵举起一直拿到手里的一根小竹签,对著壶嘴一塞,大蜈蚣就给塞回药壶里了。

    白葵把竹签递给李诗诗,“一会儿它还想爬,你就拿这个插它。”

    李诗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她居然真的把那个竹签接了过来。

    李诗诗不知道自己的此刻的脸色是多麽苍白,手指颤抖的盯著冒著白气的壶嘴,准备随时插那只大蜈蚣一下。

    “煽火呀。”

    李诗诗急忙用另一只手里的擅自拼命煽。

    “轻点煽!”

    李诗诗赶紧煽慢点。

    不知道为什麽她突然想起以前,有侍妾给主子炖了补药,结果他看都没看一眼就给掀翻了。

    萤是个很乖的小孩,但是有一个毛病就是挑食,尤其是对他讨厌味道的东西,李诗诗想著,他真的会喝这个东西吗,他直接给掀了怎麽办……

    那时候,她是不是就可以真的哭了……

    “蜈蚣出来了,快插,快插……”

    李诗诗魂不守舍的端著好不容易煎好的药往秋长天的院子里走。

    秋家堡里除了主子,她和白葵之外没有人知道萤回来了,在萤失踪的时候秋长天就不许任何人进他的院,白葵当然是不听他的,李诗诗也是在萤回来之後才得到进入秋长天院子的权利。

    脑子里一直是萤在看到这碗药的时候,皱著可爱的小眉,撅著红红的小嘴,然後举起白皙细瘦的手,一下子被打翻……

    那时候她要怎麽补救……

    脑子里一直胡思乱想,所以当李诗诗走进院子,直到她到了秋长天的放门口了才发现“异常”。

    这个“异常”是指从房里面传来的,清晰的,欢愉的,难耐的呻吟。

    身为一个有眼色的女人,她应当立刻转身,然後过个把时辰再来送药。

    可当李诗诗刚把脚抬起,又得原地落下。

    她来的时候,白葵说──一盏茶的时间内必须吃药,不然补药变毒药。

    现在想起来,李诗诗咬牙切齿的想,或许他根本就是知道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才让她一个人来。

    李诗诗抬起头看看正午的大太阳,心里感叹著主子和萤的……那啥。

    大声咳嗽著,李诗诗不甘愿却一点察觉不出的,恭敬出声,“主子,药送来了。”

    屋子里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停止的,李诗诗都忍不住在心里对主子的控制力竖起大麽指。

    “进来吧。”

    “是。”李诗诗低著头,眼睛一直看著药碗,轻手打开门走了进去。

    秋长天和萤显然是在床上的,纱幔挡住了李诗诗偷看的视线。

    “放桌子上。”

    “是。”李诗诗依旧轻手的把精致的小碗放在桌子上。

    “退下吧。”

    李诗诗终於找到点以前不卑不亢的感觉,“禀主子,白大夫说,一盏茶内必须将药喝尽,不然补药变毒药。”

    “行了。”

    “白大夫还说,越早喝光,药效越好。”

    “知道了。退下吧。”

    李诗诗知道她在说什麽就显得罗嗦了,但是这一次她真的很想很想待在这里。

    她就是想看看,萤到底会不会喝那碗药。

    “诗诗……”

    李诗诗一愣,她知道是萤的声音,但是萤以前的声音有这样的吗?

    勾人一般甜腻,诱惑一样醉人,疲惫似的庸懒……

    “药……”

    李诗诗的脑子还在停顿当中,身体已经自动自发的端起药碗来到他们的床头。

    秋长天从纱幔伸出手接过药,然後就听到纱幔中吞咽的声音,不一会儿秋长天就把碗递了出来。

    李诗诗反射的接过,盯著只剩点药渣的小碗,心里一下子放松,之後就是一阵感动。

    萤居然喝了……

    她是不是应该告诉主子,这里面都放了些什麽……

    那只一只想爬住壶嘴的大蜈蚣又窜进李诗诗的脑海……

    啊,还是算了吧……

    “诗诗告退。”

    直到李诗诗把门关上後。

    萤还在舔著嘴唇,“好喝。”

    那药汁的红色沾染了萤的嘴角,看起来好象喝的是血,秋长天不仅没有失去兴致,下腹却又是一阵火热,还留在萤体内的手指故意抽动两下。

    充满欢愉的声音再次充满整个卧室……

    蛇妖(生子)21

    萤回来五日,秋长天一次都没出过自己的院子。

    李诗诗还在学著给萤煎药,白葵给萤开的药,每两天换一副,李诗诗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功效,反正秋长天信任白葵,萤对药的味道也不反感,每次都乖乖喝光。

    这一日白葵依旧不知道在收拾什麽东西,微笑的喃喃说著什麽,可突然一顿。

    李诗诗对他的碎碎念有些怕,但是他突然停下来更让她心里发毛。

    李诗诗等了一会儿,白葵还是没说话,只好偷偷摸摸的转过头,用眼角偷看白葵。

    “鬼鬼祟祟的……”

    李诗诗立刻把头猛的转回去,结果不小心扭到了脖子,疼的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时就听到另一个人说话。

    “在下无意冒犯,白先生还望见谅。”

    说话那人是秋家堡的大管家──秋叶。

    白葵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继续摆弄他的东西。

    李诗诗站了起来,但她又不能离药炉太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白葵讨厌别人进他的屋子,连秋长天也不行,这里还随时随处都放著致命的毒物。

    李诗诗到现在也只敢在煎药的药炉一步的范围内活动,她不敢放话让秋叶进来,而白葵也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还好秋叶有些眼色,站在门口对李诗诗道,“夫人,你站那说吧。”

    虽然有萤的存在,但李诗诗也是秋长天按礼数娶回来的唯一一房妾,秋叶称呼她为夫人是应该的。

    李诗诗点点头,“总管有事?”

    秋叶有点犹豫,“属下是想请问夫人,萤公子是不是回来了。”

    李诗诗面色不改的回道,“怎麽?听到什麽闲话了?”

    秋叶摇头,“萤公子不在这一个月,主子什麽事都不做,他既不出他的院子也不让人进去,属下著实担心。前日去厨房查看了主子这几日的夥食,发现主子饭量有些增加,您好象传话让厨房定时给主子送萤公子爱吃的肉粥,而且……”

    秋叶边说变用眼睛扫药炉上的中药。

    能让李诗诗亲自煎药的人,秋家堡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秋长天,另一个就是萤,更何况那开药还是天下第一的白葵白大夫。

    李诗诗面不改色的叹气,“秋总管,有些事没有和你说,并不是防著你,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秋叶来了精神,等著李诗诗下一句话。

    “其实主子这几日身体不适……”

    秋叶立刻恍然大悟,急忙解释,“属下并不是不相信夫人,主子身体不好,这……”

    “一个月前我被推进莲花池,秋总管可还记得?”

    秋叶立刻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样,“属下无能,至今还未找到凶手。”

    “我不是怪你,现在堡里内奸未除,主子又因为萤公子的事弄的茶不死饭不想,自己的身子都要弄垮了……哎……”

    秋叶立刻醒悟,“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咬紧嘴巴,不透露一个字出去。”

    “有劳秋总管了。”

    秋叶又说了几句,说李诗诗贤惠之类的恭维话才离开。

    李诗诗抬起头擦了擦头上的汗,她可不象她表现出来的那麽镇静。

    内奸现在还在不在秋家堡谁也不知道,萤现在的情况又那麽特殊,秋长天又对其他事一点心思都没有。

    现在李诗诗能做的就是把表面工夫做好,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看看药炉上的药壶也没什麽异常,李诗诗刚放下心,又发现周围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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