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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记备用网站无广告
    满是商量的语气,言止沉默半晌“安果……”

    “恩?”

    “你越是那样看我我越是……”想狠狠的蹂躏你。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潜在的恶魔和s属性,这种属性一旦找到对的人就会疯狂的爆发出来,显然安果就是言止的突破口,这种感觉比开始要强烈一百倍一千倍,她就是一剂强烈的春丨药,只要看着就会让他疯狂的勃起。

    他渐渐送入了第三根手指头,安果闷哼一声,疼痛让她的身体颤抖,即陌生又刺激,更多的是恐慌,对未知的和即将到来的恐慌“我害怕……”

    “我在呢。”

    就是因为你在她才害怕,安果抿了抿唇瓣,伸手开始推着他“我不想做……”光是手指就受不了,别说那么大东西进去了。

    “再乱动别乖我不客气。”他莫名有些烦躁,手指狠狠的在里面搅了一翻,乱了一汪春水才罢手,“噗嗤”一声抽出了自己的手,对着她晃了晃满是蜜液的修长手指“看,这是我亲爱的果果的……”

    “言止……”

    男人勾唇一笑,将手指放在嘴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像是享受一样的眯起了眼眸“这是你给我的。”

    “别这样……”她下ban身赤luo,原本脸皮子薄的安果在这一刻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做!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我通通都要得到!”不由分说的分开了她的双腿,男人的头颅便凑了过去,她被吓的尖叫一声,条件发射将枕头扔了过去,那一下不轻不重的打在了他的伤口上,言止闷哼一声,看样子是痛了。

    “言止,你还好吧?”

    “让你不乖。”这一动作显然是触怒了他,男人起身拉开了一边的床头柜,接着从里面掏出俩副明晃晃的手铐,安果心肝一颤,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牢牢的锁在了床头上。

    “呜……不要……”晃动着双手,她的双腿被掰的生疼,只觉得那里一麻,男人扣着膝盖伸出舌头舔了进去。

    “不要那样……你不能……不能做这种事情……”断断续续的说着,安果有些无力:他是一个干净的比谁都高贵的男人,他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只会让她觉得自己侮辱了他。

    “别这样……不要舔了……我给你可以,你不能……不能给我……”声音已经有了些哭腔。

    他停下了动作,凑过去扣住了她的下巴“你为什么可以给我,而我不能给你?”

    “因为……”这个时候她说不出来,只是急的对他喊着“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我也告诉我,为你我什么都愿意,我不觉得你脏,你在我心中比白纸还要干净!”不管他泼墨还是描汁,上面的痕迹全部都是他言止所有,他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叫做安果的女人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像是证明一样的,他开始吻她,现是额头然后鼻尖,随之唇瓣,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下吻着,她全身开始战栗,双目渐渐迷离起来,男人柔软的唇瓣贴在皮肤上,蜻蜓点水般在还没有感受出味道就迅速离去,已经到了脚下,他含住她白嫩的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吮吸着,时不时发出很想让人捂耳的声音。

    “我……我受不了了,别这样……”

    “要不要我?”

    “呜……言止……老公,你放过我好不好?”

    “要不要我?”继续的问了一遍。

    她抽了抽鼻子,手铐被拉的哗哗作响“要……我要……”

    “要什么?”

    “要……老公。”这样已经够勉强了,要是再说一些别的……

    “要我做什么?”男人满意的勾了勾唇瓣,灯光将他俊美的五官折碎成昏黄的暗影。

    “做我。”弱弱的说了俩个字,很羞愤的别头不看男人耀眼的眸光。

    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男人压了上去,就要准备提枪上马,但革命注定不会这么成功的,言止那好久不响电话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者是肖尽,好死不死的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时刻,他面色阴沉,低头含上了安果的唇瓣,辗转反侧之间满是暴躁之气。

    “这么晚了,他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不管。”

    “可是……”

    电话再次的响了起来,言止接通了电话,对面传来肖尽沉闷的哭腔“师兄,小杰死了。”他放声大哭着,哭声满是压抑的委屈和愤怒。

    言止的表情渐渐淡了下去,墨色的双眸晕染着浅浅的雾气“等我过去。”很浅淡的三个字,带着莫名的让人镇定的作用。

    小杰是肖尽的同学,俺说也叫言止一声师兄,那个孩子还年轻,并且将在下半年结婚,发生这样的事自然是痛心无比的。

    “等我回来。”俩人之间沉默一会热,将手铐解开亲了亲她的脸颊,安果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我也要去。”

    他看了她半晌,最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

    安果的双腿有些酸软,冷风一吹也没有那么困倦,男人身影倾长,笔直的像是杨树,扭头看着她“你可以吗?”

    “可以。”点了点头跟了上去,她还没有见过他工作的样子,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虽然是禽兽,但穿上衣服无疑不是俊美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案发现场很快到了,小杰躺在一边,身上盖着白布,现在夜已经深了,周围没有多少人,旁边有一辆大车,车轮有着血迹。

    “肖尽情绪不太好。”

    “是意外吗?”

    “应该是,司机在下车的时候没有刹车,车子顺着下坡滑了下去,刚好撞上了准备去接女朋友回家的陈杰,所以……”

    “你去陪陪肖尽。”他有些不愿意让安果看到尸体,她点了点头,向一边呆滞的肖尽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种你们要杀死我的错觉。。。。= =一定会杀了我的吧。嗷嗷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剧情君总是要来的啊~~

    ☆、人间乐园(五)

    肖尽恍恍惚惚的看着白布下的尸体,身体和尸体之间真的就是一时之间的事情,小杰明明中午还开开心心的和自己一起吃午餐,可是现在……就只是一具冰冰凉凉,再也无法言语的尸体,他越想越难过,眼泪刷刷的流着。

    “你还好吗?”

    “师母。”肖尽抽抽搭搭的哭泣着“小杰之前还好好的,他还说让我做伴郎。”

    安果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可怜的孩子,言止正在一边看着报告,这属于交通事故,她很幸运的没有见到莫天麒,车主在之前没有拉好手刹,所以才酿造出这样一起悲剧,

    “小杰……”肖尽起身向尸体走去,他抹了一把眼泪“怎么……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你早不出晚不出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

    安排好的……

    言止神色一凌“周围没有监视器?”

    那人的神色有些为难“这片地处荒凉,一般很少有车辆过来,之前的监视器早就坏掉了,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修……”

    看样子是没有了,言止转身上了卡车,手刹的确没有拉好,这看起来的确是一起普普通通的交通事故。

    “他的女朋友呢?”

    “我害怕她承受不了,所以没有告诉……”

    肖尽哽咽着,他越想越难过,眼前一黑摔倒在了地上,安果急忙上前扶起了肖尽,如今都这样了,恐怕也只有先将他送回宿舍,一路上他都是恍恍惚惚的,临了一直用那种空洞的眼神看着言止“师兄,你觉得这是意外吗?”

    “每一起案子都是意外,只不过是看它客观还是不客观。”

    ————————

    肖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宿舍,隔壁的床是空着的,那是之前小杰睡过的地方,肖尽独子,家里也没有什么亲兄妹,一直以为深受小杰照顾,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亲兄弟都亲——

    “肖尽,你知道一个网站吗?”

    “什么网站?”

    “人间乐园,它还有一个很帅的名字,叫网络屠宰场,可以满足你所有想满足的愿望,扼杀你一切想杀死的人。”

    小杰的话还是耳边回响,肖尽浑身一个激灵,双手颤抖的在搜索栏上打上网络屠宰场几个字:

    “当潘多拉的盒子空空如也,沉默的双子突然降临,哥哥走在弟弟的前边,他们照着镜子,对着里面相同的面孔微笑。”

    点击这段话进去之后显示的是“网页错误”,看样子是假的了,谁会没事儿干做这种奇奇怪怪的网页。

    ……

    转而小杰的死已经过了几天,最终还是归为意外死亡,数额不小的赔偿金归二位老人所有,但再多的钱都抵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

    她爬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午睡着,外面的天气有些阴沉,像是要下雨,她每天晚上都被言止时不时的骚扰着,自己不堪其忧,实在困倦。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扇深色的门突然开了,银色的卷轮轻轻滚动着,随之男人起身慢慢向她接近着,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像是怕冷似的披着一件风衣,黑色的手套包裹着那双好看纤细的手,他慢慢的向她接近,黑色的发丝被细碎的光剪碎成不同的影子,微垂的眼睑下是一双冷淡如北极之地的双眸……

    墨少云环视一圈,随之拿起了一边的水杯,二话不说朝着她的脑袋浇了上去,冷水顺着黑色的发丝

    滑入衣襟,她瞬间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像是受惊的猫一样跳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做什么?!”

    “知不知道现在是工作时间。”

    “明明是午休时间!”她有些气恼,拿起一边的纸巾擦着湿哒哒的水“你这样真是太过分了。”

    “我是你的老板,我说是什么时间就是什么时间!”用平板无奇的语气说出满是无赖的话语。

    半晌安果的动作顿住了,颤颤巍巍的看向了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男人,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白粉色的唇瓣没有一丝弧度,修长的男人高贵俊美的如同18世纪的吸血鬼,那个轮椅还在后面静静的呆着,而他正站在自己面前——

    “你不是残疾?”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残疾。”

    “那你为什么做轮椅。”好好的人有的双脚不走路?

    “双脚接地气会印象我的思考能力。”说着转身坐在了轮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随之抬头看着她,但那神色显然是居高临下“晚上和我去参加一个舞会,现在拿上东西去服装店。”说着推着轮椅进了里屋,在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台小巧精致的黑色笔记本。

    “速度!”抬眸看着安果,她抿了抿唇瓣,深吸几口气压下了心中的火气。

    “我先打个电话。”今天言止拆线,他们说好要早早回家然后……安果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也不看墨少云反应,拿着手机转身走了出去。

    “我今天可能会晚一些回去……”小心翼翼的说完这句话,有些担心那个男人的反应。

    “哦。”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安果心中莫名有些失落,伸手刮着墙壁上的雕花,她等了半天对面也没有什么反应“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这边正在拆线的言止低低的笑了出来“老婆,你要快点回家,我……”抬头看了那个小护士一样“je suis en train de vous ”他声线迷人,低沉流转,安果抓耳挠腮也没有想出是什么意思,一边的墨少云已然有些不耐烦了,匆匆挂断电话之后走了进去:

    “现在可以走了吗?”

    墨少云点点头,一点也没有在意她还湿着衣服,等换完衣服化好妆安果也不知道要参加什么聚会,她平日里随意惯了,猛然打扮起来还真有那么一股子惊艳的味道。

    安果穿着一件浅色的高腰礼服,v字微低腰设计让安果看起来很修长,她皮肤白皙,脖子上带着一串看起来很昂贵的钻石项链,锁骨往下是女性最神秘美丽的白皙沟壑。

    墨少云神色没有一点的变化“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老板,如果你想夸赞就请真实一点陈恳一点,如果太勉强了还是不要说话的好。”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灯光下的脸颊精致迷人。

    墨少云突然有些恍惚,站在眼前的女孩子虚虚实实的看不真切,也许是太过美丽了,又或者是自己看的太入神。

    “走吧。”

    安果点了点头,长时间没有穿高跟鞋的她稍微有些不适应,就那样脚一歪,身体直挺挺的摔在了一边的墨老板身上。

    这样的冲撞来的没有一点前兆,轮椅往后退了退,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后停在原地,像是躺在他怀里一样,墨少云环着她的腰身,深色的双眸死寂般的看着安果黑亮的眼睛。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冷笑一声,放在她腰际的手有些僵硬“猪每次撞在树上也不是故意的,因为它笨嘛~”

    安果脸色一变,闷闷的从他怀里跳了出去,她推着轮椅上了车,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对璧人也走了进来,莫锦初看着远去的车子稍微有些恍惚:刚才那个……要是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安果吧,可是她为什么会那么的……和以前不一样吗?

    “锦初,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应付性的说了一句,但那个背影像是梦一样的挥之不去,弄的他痒痒的,总是想一探究竟。

    “你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就说你怀孕了。”懒洋洋的回了一句,转身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可我不是没怀孕。”林苏浅眉头一皱,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好,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他们接受她,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别无其他。

    安果乖乖的坐在车里,墨少云低头敲打着键盘,半晌他没了动作,扭头看向了一边的安果,她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伸手挠挠哪儿,摸摸这儿的,墨少云突然没有了工作的兴趣,将电脑一合“你不怕我?”

    “啥?”

    “我说你不害怕我?”

    “你又不是鬼。”这问题对安果来说很莫名其妙,要是以前的话她一定很害怕这种神经兮兮让人难以捉摸的男人,许是和言止生活时间长了,她的性子也开朗了不少。

    “说的也是……还真没什么好怕的……”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墨少云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是魔鬼,你会害怕吗?”

    他问的问题越发奇怪了,偏偏眼神是那么认真,安果想了想很认真的点点头“要是那样我会怕,可惜你偏偏是人。”在后来安果回响起自己说的这句话的时候仍然会觉得傻,这个世界上人就是最恐怖的魔鬼,而眼前这个就是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修罗!

    男人轻轻笑了一下,伸出手指探上了她的额头,安果一惊,连忙往后缩着,皱眉看着墨少云,眼神满是警惕。

    “傻人有傻福……”他眸子深沉,那眼神给安果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等来不及思索便已经到了目的地,这里偏离城市,哥特式的建筑看起来阴气森森,墨少云收了轮椅,整理好衣服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_(:3」∠)_言止说的那句是法语,意味“我在等你。”,其中肖尽看的那个是一个预告函的时间,不算太难,我明天可不可以不更新,最近撸多了,有些萎,你们也不给人家留言言,你们喜欢的h马上就要来了,妥妥的大战三千回合!!话说我的黄牌为什么又回来了!!!!!#不做死就不会死#

    ☆、人间乐园(六)

    大厅里游走着穿着精致高贵的男女,安果挽着墨少云的胳膊,他神色始终淡漠,遇到打招呼的淡淡的点头算是回应。

    “墨总也是来参加这幅画的竞拍吗?”

    “是,我的舅舅比较喜欢这幅画。”墨少云拉着安果坐在了最上位,人员渐渐都入座了,看样子这是一个打着舞会幌子的竞拍。

    “博斯的《人间乐园》画面色彩缤纷,各种细节的描摹十分细致,遵从了北方文艺复兴的传统。虽然是圣经题材,但画面的世俗性很强,尤其是中联。画面中的透视关系不是很明显,尽管是临摹,但作者还是突出博斯画中的特点……”

    站在上面的主持人断断续续的说着,紧接着那副名为《人间乐园》的油画呈现在众人面前。

    繁华妖娆的颜色,黑暗与光明交叠的背景,竞拍已经开始,墨少云不知道在等些什么,不少人对这幅画有着浓厚的兴趣,虽是临摹,但起码一时处子名师之手,墨少云说给他舅舅买的,看样子俩人的关系是很好的。

    主办方时不时将目光透落在这个性格有些怪诞的墨家先生身上,可是他迟迟没有动作,一时之间有些着急——

    “80万美金一次,80万美金二次……”

    “150万。”站在墨少云身边的管事开始叫价,周围已经有人窃窃交谈了。

    “155万。”

    “180万。”

    “185万。”

    像是故意叫板一样,肥胖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边的墨少云,他始终没有给对方一个眼神“300万美金。”

    这个价格远远超出了这幅画的本身,全场寂静,在锤子最后落定的时候墨少云以最高价格拿到了这幅《人间乐园》的临摹作品。

    “墨先生还真是大手笔。”

    “舅舅喜欢,我毕竟只有这一个舅舅,在亲情上画再多钱都不亏不是。”墨少云浅笑着,眼底满是真挚,安果觉得这人会变戏法,明明刚才那么冷淡,结果现在又这么笑意盈盈。

    “我想……”语音未落,墨少云的肩膀便被人拍了拍,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林叔在他耳边低喃几句,墨少云一脸正色的点点头“实在抱歉,公司里出现了一些事情,我们必须回去了。”也不等那人反应,墨少云拉着安果走了出去。

    往日宁静的公司在此时弥漫着一股子躁动的气息,楼下停着几辆警车,安果紧紧的跟随着,紧接着看到穿着白大褂的言止和几个年轻的警官,连同白色布条下的尸体。

    “墨先生……”

    “舅舅……”滚动着轮椅滑了过去,他颤颤巍巍的从上面下来,揭开白布一看,果然是那张熟悉的面孔,男人俊美苍白的脸颊带着丝丝隐忍,林叔赶忙上去扶起了他,平板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他是怎么死的。”

    “尼古丁中毒。”将报告递了过去“死亡时间在20分钟左右。”

    “这是什么?”他看到了从白布之中垂下来的手指,手心上有一片浅浅的干涸的血迹。

    “不要摸,他的血液里面有毒。”拉了拉领带,言止扭头扫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安果,他早就认出这个男人了,在那天的超市里,这个人就是在那里买了一包劣质香烟。

    言止深色冷峻“你的腿伤还好吧?”

    “还好,不过不能干重活也不能长时间走路。”将裤子往上拉了拉,露出一道很骇人的痕迹。

    安果皱了皱眉头:墨少云真的有伤?

    “这样啊……”低喃一声,言止轻轻的笑了出来“你舅舅的尸体被人移动过,现在我们找不到第一现场……”

    “我只有这么一个舅舅,不管付出什么后果请一定找到凶手,可惜了,我刚刚拍了那副画……”轻轻叹息着,他的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好,原本苍白削瘦的男子在此刻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你们刚才去什么地方了?”

    “参加一个宴会,和我的秘书一起,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的,结果……”墨色的双眸满是暗淡,那脆弱的样子让围在一边的女员工忍不住想疼惜,尽管他的表情很冷淡。

    “我先回办公室了,安果你好好招待警官。”

    “是。”

    林叔推着轮椅慢慢进了总经理独用的电梯,他脸上渐渐没了神色,又恢复成之前冷冰冰的颜色,电梯缓缓上升着,一出电梯最里头就是总经理办公室,他向来不合群,更加讨厌吵闹,所以这一层楼都是他的。

    “林叔,你不用跟着了,下去看着那群警察,别让他们脏了我的公司……”

    “是。”

    空荡的走廊只剩下下墨少云一个人,他将搭在腿上的毯子掀开,沉稳的脚步声回响在走廊之中,低头看着银色的门把,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慢慢抚摸上去,随之一点一点将黏在上面的一层透明胶带揭开……

    “这不是第一犯罪现场,他可能是在开门的时候被沾有尼古丁的毒针刺中。”随之言止扭头看向她“你们刚才去哪儿了?”

    “拍卖会,他说要给舅舅拍卖一幅名叫《人间乐园》的画,是临摹。”

    “人间乐园?”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肖尽的眼神带着诧异。

    “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摇了摇头“师兄,现在怎么办。”

    “我不是警察。”他言止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又要尸检,还要查出这个人的死因。

    眼神落到了一边的安果身上,她穿着还没来得及褪下的礼服,裸露出的皮肤洁白如雪,湿漉漉的眼神如同小鹿一般,挑弄的他心脏乱颤。

    感觉到了言止那如火的目光,她的脸颊一阵发热,终于忍不住的走了过去,他不太希望让她看到尸体,身子一转遮住了后面的景象“有休息室吗?我有些累了。”

    点了点头“你的胳膊还好吗?”

    “恩,拆线了。”再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是愉悦的,眼眸闪烁着微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坏点子。

    在这样的眼神之中她突然觉得全身燥热,不自然的拨弄开耳际的发丝“我带你去休息室。”

    “好。”

    这个时候的休息室并没有人,发生了那种事公司的人早就提前下班了,安果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你喂我。”

    “啊?”

    “我让你喂,用这里。”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指点了点她红润的唇瓣,安果一怔,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睑。

    “恩?快一点。”

    “这是公司,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她脸皮子薄,何况那个变态老板神不知鬼不觉的,眼神扫了扫,还好休息室没有监视器那种东西。

    “你不喂的话我现在就剥了你的衣服!”

    安果被言止这话吓了一跳,他明显不是开玩笑的,赶忙喝了一口气,嘴对嘴对言止喂了过去,清凉的水在口中变得温热起来,他顺势勾出了她嫩滑的舌头,安果呜咽一声,身体一软掉在了他怀里。

    “真主动。”反身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了有些冰凉的桌子上,礼服下包裹这的臀部高高的挺起着,他不由吞了一口唾沫,那双邪恶的双眸二话不说摸了上去。

    安果身子一颤,像是触电一样的酥麻在全身蔓延,她咬着下唇,双脚不由乱踢着“流氓!”

    “衣服哪儿来的?”将丝绸的衣服一点点的卷了上去,那俩条双腿白白嫩嫩的,一条深色的丁字裤包裹着那可爱诱惑的臀部,他坏心的勾着内裤往里一探,干涩的布料挤在私密处之间十分的难受。

    “外面死人了,言止你停下!”

    “每天都在死人,那我要为每个人披麻戴孝?”他坐在了椅子上,将她双腿往开一分,脑袋慢慢凑了过去。

    安果感觉到了粗重的鼻息,喷在她敏感处让她瘙痒难耐“好难受,老公……”她弱声叫着,腰身不由扭动起来。

    他原本想要回家的,可是这一刻自己明显已经忍耐不了了,将内裤用力往下一扯,那块碍事的布料立马变成了破布,白嫩嫩的俩瓣对着他的脸颊,带着处子特有的香甜之气,言止摸了摸,忍不住亲了上去。

    在他柔软的唇瓣触碰的瞬间她忍不住的开始战栗,这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有些难受也有些舒服,她心中恐惧,但更多的是期待。

    舌头探入了她股缝之间,安果脸颊红的更甚“那里很脏的,不要这样……”

    像是没听到一样,他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着,安果忍受不住的往上爬了爬,那双带茧的大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游离着,安静的休息室之中是俩人压抑的满是欲望的喘息声。

    手指绕过前面探入了她的rou瓣之间,满是疼惜的对着那柔软的花瓣又揉又捏,她呜咽几声,脸上泛着诱惑的水光,理智渐渐的要被剥离了,修长的手指强行的插ru一根,湿润紧zhi的丨穴要是自己进去的话是何等的销魂?光是想象就让人血脉喷张,他心中的yu火通过完全发泄在了安果身上。

    未尽人事的她哪里禁受得起这样的挑弄,红润的小嘴发出诱惑的shen吟,因为害怕被人听到,所以她叫的很低很压抑。

    “舒服吗?”

    “啊恩……言止……”

    “想不想要我?”

    “难受……”痛苦的皱着眉头,指甲像是要嵌入玻璃之中一样“别这样……”

    接着他进入了第二根,透明的花汁弄的他满手都是,顺着大腿留下来,满是糜烂之色……

    “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疼……”

    “我轻点。”言止站了起来,高大的身体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而那罪恶的双手还在不断的进出着,时而深时而浅,时而用力时而柔和,她感觉自己在天上飞,慢慢深入云际又用力坠下,他是要弄死自己吗?

    安果忍不住呜咽着,喉咙之间发出浅浅的像是哭泣的声音……

    站在门口的肖尽早就红了脸,他挠了挠头将门关严实,有些尴尬的离开了休息室。

    他还在想刚才的那个案子,莫队已经被调到玲城了,新来的管事是靠关系进来的,一切都是不管不顾:死者在死亡十分钟被人移动,所以他们现在找不到犯罪第一现场,找不到现场就表面线索断了……

    可怜的师弟在外面为案子苦思冥想,而里面的师兄在享受着嫂子柔软的躯体,她小xue一阵紧缩,终于忍受不住的高达了gao潮,在坠落的那瞬间她有一种很莫名的空落感,低低的呜咽一声,伸手狠狠的掐上了言止的胳膊——

    “色狼!”

    作者有话要说:  _(:3」∠)_~~~~~来点肉末好了~~~~~~真的不留言吗?真的真的要潜水吗?小可爱们求包养啊让我的作收到1200差几个嗷嗷嗷~~百度贴吧欢迎关注

    ☆、人间乐园(七)

    “恩,就是要色你。”言止认真的说了一句“你刚才明明被我弄的……”

    “不要说了。”带有馥香的手捂住了她口鼻,安果衣衫凌乱,脸色通红,眼眸带着yu望未散的水波,言止不由勾了勾唇,手指很坏心的划过了她的胸口——

    “我不说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安果心里一惊,急忙拿了下去,她整理好衣服,内裤已经被撕烂了,她咬了咬下唇套了上去,总不能光着回去不是,双腿有些发软,私密处黏黏的十分不舒服。

    “我要去把项链还给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安果也不能就这样戴着回家,言止点点头算是允了。

    这会儿公司基本没什么人了,也许是刚刚死了人,整个办公大楼的阴测测的,安果不由加快了速度,死的是墨老板的亲舅舅,他现在的心情一定非常不好。

    墨少云的办公室被人翻过,他拉开最中间的抽屉,放在最里面的盒子果然不见了,监视器里面的画面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帽子的男人,一切都没有脱离他的掌控,愉悦的笑了笑,将视频进行完全清除——

    他马上就要为你报仇了,母亲。

    一想到成功离他不远,她就兴奋的全身颤抖,那双黑色的双眸也变得癫狂起来:他是深陷黑暗的男人,一切伤害过他们的人他都要统统的拉入地狱!

    “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合上电脑看着走进来的安果,她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走路的步子也有些不稳。

    将摘下来的项链放在了桌子上“还给你。”

    “拿回去。”

    “这是你的。”无功不受禄,她也不能平白无故拿别人的东西。

    “不拿回去就扔掉,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从来不要。”仰了仰下巴“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快点出去。”

    墨少云这傲娇样明显让安果为难了,她不知所措的拽了拽衣袖“对于你舅舅的死,我想说……”

    “安慰的话不用说,你现在可以走了,记得把门关上。”他的样子格外的不近人情。

    安果抿了抿唇瓣,出去泡了一杯咖啡放在了他的桌子上“明天见。”

    墨少云的性子太让人难以捉摸了,安果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点的难过,那双眼眸不喜不悲,好像他不是一个完全的人一样。

    一路上她想的太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脚底,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了一个不知名的物体上,脚下一滑,她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好痛。”手腕被擦破点皮,脚好像也扭到了,眉头一皱,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是一颗金属钮扣。

    “安果。”

    “言止,我脚好痛。”

    “怎么会摔倒呢?”责备性的说了一声,弯腰将她扶了起来,他一眼就看到安果手中的扣子“这是什么?”

    “我不小心踩到这个东西就滑到了。”

    “给我看看。”接过钮扣仔细的看了看,虽然是一颗小小的钮扣,但做工十分的细致,他眯了眯眼眸凑近一看,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红点,像是血迹。

    “就是在这里捡到的吗?”

    “是,我一下楼梯就踩到了。”

    言止眉头一挑,立马拿出手机拨通了肖尽的电话“来大厅。”

    “怎么了吗?”

    “这个可能是嫌疑人的。”言止细细的观察着这颗金属扣“这颗扣子看起来有些旧了,但做工精细,一看就是名牌西装上面的,但这么久混不换新的还这么容易被扯掉,明显是穿了很多年的西装,这个人能买起这样的衣服当年一定是个富翁,可惜现在败落了。”

    将扣子收在手中,而这个时候肖尽也急急忙忙的赶来了“师兄,嫂子……”在叫安果的时候明显有些不自然。

    言止将扣子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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